小齐指著王柯呵呵笑,曾经一个宿舍的好兄弟好同学,特特地地跑乡下来看他们,说不高兴、不虚荣,都没人信。
王柯居然被说得红了脸,拿手挡著,假装咳了咳“我本来就比他高。”
“嘿嘿,你小子嘴硬的毛病倒一点没改。美国汉堡还吃得惯吧”
“没白面馒头实惠。”
不过是平平常常一句话,居然就惹得同宿舍的四个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连宁舒这个一贯表情僵硬的人,眼睛里头都有了笑意,亮闪闪地发光。
笑点在哪里其实就是一句话,疯行多年,占据各大笑料排行榜,无人不晓无人不知,曰其实馒头是万能的,饿了就可以吃。想吃饼,就把馒头拍扁;想吃面条,就把馒头用梳子梳;想吃汉堡,就把馒头切开夹菜吃
秦朗跟王伟完全就是两个局外人,坐一旁看他们聊得兴起,毫无插嘴的份。
“柯子,几个月不见,搞笑功夫见长啊哈哈”
“小意思。你呢,跟机电之花有结果没”
“你都说了,人家是机电之花,我这样的她怎麽会看得上嗳嗳,别尽说我,说说你自己,你那些洋妞同学怎麽样是不是个顶个的波涛汹涌、前凸後翘,正得不得了
对了,有没有照片,也让我跟宁子开开眼界呗。”
沈子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宁舒不是不尴尬的“小齐”
小齐挠著脑袋傻笑“呵呵,我就是这麽一说,知道你小子正经。”
宁舒被他说得脸一红,沈子杰的眼波在他脸上一荡,温柔笑了,不动声色地觑一眼小齐,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追著个系花满校跑差点让保安当成偷窥狂,拎区派出所去”
“哈哈──”
王伟很不给面子地扬声大笑,这样的新鲜事他倒是头一回听说,真有意思。
“所以,吃过一次教训就要学乖。不说让人误会的话,不做让人误会的事,别人怎麽会主动盯上你”王柯很难得一口气说这麽长话。
小齐脸一热,心头那点想法实在憋不住了,脱口而出“行了,你们一个两个都装什麽装我就不信,真看到美女还能这麽淡定的都是男人,别假了啊”
一语既出,四座皆静,只有王伟左手捧著肚子,右手拿著手机,正一边笑一边对著小齐狂拍“说得好,这才有点咱爷们样改天哥哥我帮你传校园网上,也让你们校友瞻仰瞻仰齐哥的英勇风采,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也是个完全状况外的。
状况内的那几个人,面上瞧著淡定,内心可一点儿也不平静。
本来嘛,男人聚一块儿,不谈女人还能谈什麽一个个早过了纯情岁月,童真跟他们压根就沾不上一点边,还装纯情,给谁看
倒不如坦坦荡荡说开来,反而能增进哥们间友谊。
小齐就是这麽想的,可惜他那两个舍友各怀鬼胎。
气氛有些诡异,秦朗一反常态,从头至尾没说一句话,眼神却始终不离宁舒片刻。
宁舒被看得慌了,霍地站起来“我去泡茶。”
8鲜币秦家有兽第六十九章 你舍得让我独守空房
“我帮你。”
秦朗两手插裤袋里,跟著站起来,唇角微弯,一脸的玩味。
“都喝什麽”
王柯不说话,眼风在宁舒跟秦朗之间扫了个来回,似乎是瞧出了点苗头,脸一分分沈了下去。
沈子杰却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十足,两指抵著下巴,貌似思索了一番,说“我要红茶。”
“白开水。”
“宁哥,我喝奶茶。”
“宁子,我也要红茶。”
秦朗双眼一眯,说書香門第“奶茶没有,换别的”视线却是瞄著王柯的。
“唉那就红茶咯。”
进了厨房,秦朗随手一推将门掩上,从身後搂住宁舒的腰,啃著他的耳垂轻声问“你呢喝什麽红茶、白开水,还是跟我一样”
“随便。”
“这种事怎麽能随便太敷衍了。”边说边捏宁舒的腰,“我喝绿茶,你呢”
“这只是小事,也用得著计较”
“当然。这招就叫打草惊蛇,好让那两个小王八蛋做到心里有数。”
“别胡说,他们是我朋友。”
秦朗含著那红透了的耳珠闷声笑了“是朋友就好。你是我跟儿子的,他们再肖想也没用”
他一提起孩子,宁舒一张脸就跟沸水似地滚开了,拎著水壶的手一颤,差点烫伤自己。
秦朗眼疾手快地帮忙护住,笑得意得志满“今晚还过来这边”
“别,老人家会起疑。”
“那你给我留个门,我去找你。”
“这更不行。”
“你舍得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这都是什麽话宁舒错愕地望一眼秦朗,红著脸问“你这些话究竟跟谁学的”
秦朗也不抵抗,居然就直接招供了“都是杜的真传,荣子倒是想教,我没让。”
说完一把捉住宁舒那只空著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哑声说“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或许是看宁舒的眼睫毛颤得实在可怜,不忍心再惹他了,太子爷终於高抬贵手,脚一伸把虚掩著的门撇开,大摇大摆走了出去,留下宁舒一个人,慢慢消化脸上的热度。
这一整个下午的气氛,只能用微妙两个字来形容。
临行前,乘著难得的独处时光,王柯把一个电话号码交到宁舒手里“这是我美国的电话,有了新号码记得通知一声。”
说完再没有多余一个字,转身就走,倒是沈子杰凑到宁舒耳边咬了句耳朵“开学见。”
说完一脸调皮地眨了眨眼,又朝他身後的秦朗抹了抹眉毛,宁舒隐约听到身後那人磨了磨牙。
元宵节将近,秦朗前所未有地忙活起来,整天电话不断,似乎有什麽大动作,宁舒也有自己的烦恼。
秦朗他爸那边先不用说,光是宁爸跟宁妈,就不好应付,更何况还牵扯到孩子。
元宵节这一晚,村子里热闹极了,或许是知道临行在即,宁舒陪著他外公跟外婆说了半宿的话。
洗洗睡下没多久,窗户“吱呀”一声开了。
宁舒惊地从床上弹起来“谁”
正要喊人,嘴就被堵上了,来人带著笑意低声说“别怕,是我。”
秦朗
“半夜三更不睡觉,怎麽跑别人家来钻窗户”
“别人家你就非要跟我划得这麽清想气死我啊”
秦朗嘴上放狠话,手上也不闲著,三两下脱了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
果然人跟人是不能比的,宁舒不得不感叹,这家夥冒著冷风钻窗户进来,居然还能保有这样的体温,他窝在被子里这麽久,还开了暖气,手脚却也没能暖开来。
“怎麽还这麽冷不是跟你说过,暖气要一直开著吗”
“一直开著太费电。”
“能花多少钱”
“没事,刚睡下没多久,一会儿就好了。”
“这是当然的,有我在,怎麽会让你冷著”
一边说,那只不规矩的右手已经摸了过来,沿著宁舒手臂慢慢往下滑,在腰臀那儿流连片刻,然後两指一使力,拽著宁舒内裤一角往下褪,拉得很慢,像是存心要让对方脸红似的。
宁舒的反应没让他失望,一手抓住他
那只乱来的手,红著脸低声说“今晚不行。”
“怎麽那个来了”
“胡说什麽。”
“那是为什麽”
说话的间隙里,秦朗的唇舌已经沿著宁舒脸颊一下下吻了起来。
宁舒伸手推了推,没推开,一只手还要护著内裤,两头忙活,却是两头也管不住。
秦朗另一只手已经好全了,正在脱那件碍眼的秋衣,脱完往床尾一扔,笑得很邪恶
“真不行”
一只手已经卡进宁舒双腿间,握著宁舒的欲望开始搓揉按捏。
宁舒没能开口,撇过去的脸红豔豔火辣辣的,好在灯已经关了,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秦朗技术老道,不到五分锺就让他射了,毫无悬念。
“还是不行”
9鲜币秦家有兽第七十章 宝贝我爱你 h
这人还真玩上瘾了
然而欲望已经被挑起,现在喊停已经晚了,於是就只能沈默。
这样的沈默取悦了秦朗,笑著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包安全套,用嘴撕开,捉著宁舒的手一点点套他欲望上,然後拉起宁舒两条腿往腰上一圈,又往宁舒腰下塞了个棉花枕头,身体下伏,摆出一个危险的进攻姿势,吮了吮宁舒脸上的汗珠子,一脸邪恶地问“好久不吃荔枝了,想吗”
边说边挤了点润滑剂在手指上,往那个幽深之处探去,先在入口处绕了个圈,又轻轻刮了刮,然後伸一根手指进去。
宁舒的大腿根轻轻一颤。
“忍忍,有点凉。”
等那个炙热幽深之处能容纳三根手指出没,秦朗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扶著滚烫的欲望,毫不犹豫地一点点用力挺了进去。
里头经过润滑,已经足够湿润,就是太紧,箍得人浑身难耐。
“怎麽还这麽紧”
跟第一次似的,完全不像同房这麽久的样子,看来姜医师那药浴的方子确实有点功效。
秦朗兴奋了,搂著宁舒的腰用力一顶。
“嘎吱”
怎麽回事
秦朗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又一挺,不出所料,又是“嘎吱”一声响。
抬头一看,宁舒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很难堪的样子。
嗯──原来先前不让他做,是这个原因。
有意思
屋子里开著暖气,嗡嗡响个不停,可惜也没能盖过那“嘎吱嘎吱”床板摇动的声音。
老式的木板床,由四个脚支撑,上头就一层木板,还是一块块拼接起来的,中间露缝,能有多结实。
秦朗却越发兴奋起来,腰上使用力,把床板震得一声比一声响。
“轻点”
“没用,一动就响,总不能搁里头不动吧”这话说得真流氓。
“会把他们吵醒”
“开著暖气,他们听不见。”
边说边来回使劲摆,把一张床晃得跟大海里的小船只似的,颠来晃去,苦痛呻吟,不堪负重。
一同变了调的,还有宁舒嘴角漏出的一两声呻吟。
“来了嗯”
秦朗呼吸的热气喷在宁舒脖子上,有些痒,宁舒下意识移了移脖子。他一动,秦朗就追了过来。
“躲去哪”
“住很痒”
“哪里痒这儿还是这儿”
一边说,一边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搔了搔。
宁舒睫毛轻轻一颤,微微睁开眼,正好对上秦朗的双眼,视线相撞下,血一波波漫上了脸。
秦朗笑了,很下流地搓了搓那浑圆极有弹性的臀瓣,头伏下去,亲亲身下这人的嘴角又亲亲他鼻子,一手捏著他下颚,勾著他的唇舌吻了起来。
吻越来越缠绵,底下的抵死纠缠也不遑多让,带著熟悉的快感,从一个人的身体传给另一个人,然後彼此撞击、升温、爆裂。
宁舒先忍不了了,连连往後躲“够了”
秦朗邪邪一笑,两手箍住他的腰,突如其来就是一记深刺,激得宁舒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嘴角溢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呻吟,整个人似要痉挛一般。
秦朗还嫌不够,又是重重一击,然後就是第三下、第四下,宁舒左躲右闪,依旧逃不开那发了狠的进攻,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床脚的咚咚声和他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在耳边回响,被放大了无数倍,刺激得头皮战栗。
呻吟全然痛苦,似乎下一秒就会死去。
就在宁舒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激烈纠缠中那一瞬,这阵猛烈的进攻才和缓下来,水黏黏的声音“噗哧噗哧”轻响,一声接著一声,已不复前一刻狂风骤雨般的击打。
秦朗急喘著含住宁舒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问“刚刚好不好”
隔了好久,宁舒才颤著声音应了声“嗯”
“待会儿再来一次”
“唔”
“就一次跟著我嗯”
“停难受”
“难受吗刚刚不是挺好咬得真紧是不是很爱我”
只是一句戏谑的话,却激得宁舒眼睑微微一抬,再次跟秦朗视线相撞。
四目相接下,宁舒只觉得体内有股温热的液体成汩往下流去,带著令彼此都难以置信的润泽。
那一刻,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可又隐约猜到些什麽。
秦朗这回没开玩笑,而是捉著宁舒的手吻了吻他手指,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很高兴能带给你这样的幸福”
这,难道就是另一层高潮了
那样隐秘、晦涩、怪异,让身为男人的他倍感懊恼。
温热的液体让底下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水渍声听在耳边,越发显得滋润,秦朗脸上有深深的喜悦“宝贝儿你真好”
这样的称赞,也许并不是宁舒最期待的,可是身体的反应再诚实不过,最隐秘的那部分已经被激发开了,有些怪异又有些熟悉,宁舒没法骗自己。
“再来一次好吗像刚才那样”
“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