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从容的动作,却不知为何,暧昧色情到极点。
凌卫受到催眠般,眼也不眨地看着,感觉到身体的某个地方,渐渐昂扬。
但是,凌涵可不是会免费大赠送的好心人,他把衬衣解到露出形状极为漂亮的锁骨的地方,很吊胃口地停下了。
凌卫难免感到失望。
喉咙有些干渴。
凌涵的身体,真的很棒
想往下看吗凌涵淡淡地问。
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用身体引诱害羞的兄长,有任何道德障碍。
他们的感情,本来就缠绕着背德的枷锁。
也为此,越发浓烈激荡。
看见凌卫犹豫半晌,才把头点了一点,动作的幅度,小得简直让人无法察觉,凌涵嘴角的笑意,霎时扩大了。
哥哥想要奖励的话,就要先回答问题。这里,凌涵指着哥哥的下身,勃起了吗
凌卫难堪地涨红了脸。
以作战服布料的特性,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下面兴奋的小帐篷。
凌涵的问题,分明是故意的刁难。
很想忽略这个欺负人的问题,可是,以凌卫和凌涵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凌涵永远不会给你绕过去的机会。说到较劲,全宇宙大概没有人可以胜过凌涵。
不动声色的凌涵,拥有可怕的耐心和毅力。
对这一点,凌卫在大套房和凌涵独处了三天两夜那一次,领教得刻骨铭心。
既然无法回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丢脸
终于,凌卫轻轻地点了点头。
点头算什么我要的是回答,要回答。
真是得寸进尺。
没大没小的臭小子
在心里恼羞成怒地痛骂,却没胆量像骂凌谦那样,当面狠狠地骂凌涵。
凌卫也挺懊恼,自己这个兄长面对凌涵时,实在太窝囊了。
是,犹豫着,凌卫窘迫万分地压低声音,勃起了
证据呢
嗯
凌卫用一种你够了吧的羞愤眼神,看着弟弟。
可怜的将军,似乎完全没搞清楚,这种眼神,正是男人占有欲和蹂躏欲的最强催化剂。
渴望在凌涵的身体里沸腾叫嚣,深邃的眼眸深处也霍霍跳动着热情火花。
可自控力超强悍的凌涵,还在努力保持着声调中的冷静。
我要看证据。
什么证据凌卫犹豫着。
哥哥不是说勃起了吗凌涵高高在上的口气命令,那就出示勃起的证据。
你是说
把阴茎露出来,让我看看。
淫邪的字眼,骤然敲打着脑神经,凌卫眼里露出恍惚的氤氲。
愣了一下。
你太过分了
终于爆发出一句,下一秒,彷佛知道惹了大祸的小兽一样,寻找着自以为安全的地方逃走。
砰
身后涌来的一股大力,把他完全压住。
真是不听话。哥哥以为我是你吗把凌卫牢牢制住,用一只手抓住凌卫的两个手腕,固定在头部上方。凌涵的另一只手,狠狠勾起他的下巴,以为学凌谦一样,撒撒娇,任性地丢下一句话,就可以把我糊弄过去
姿态和姿势,都毋庸置疑的居高临下。
分明是你太过分。
我过分真的吗我比哥哥你还过分凌涵冷冷地问。
我哪里过分了
凌谦是你最珍贵的弟弟,是吗
凌卫骤然张口结舌。
今天白天和凌谦说的话,在脑子里迅速打了一个转。
那只是
凌谦是你最珍贵的弟弟,那我呢我算什么他是最珍贵的,我就是不珍贵的
不是这个意思。
凌涵一个接一个的冷漠而犀利的质问中,凌卫额头冒出一层汗。
和凌涵相处实在太恐怖了,随便一句话被抓到,都是大祸临头。
而且,凌涵从来不会立即发作,总是在始作俑者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时,才受到可怕的惩罚。
对不起,是哥哥说错了。凌卫在片刻沉默后,诚恳的道歉,那句话,确实有失考虑。
真的
嗯。在我心里,你们两个都是我最珍贵的弟弟。虽然,当时只说了凌谦的名字,但是在我心里
哥哥现在,是要对我道歉凌涵到现在,还保持着把凌卫完全箝制的有利局面。
是的,我向你道歉。
凌涵故意留出了几秒的沉默空间,然后,无比冷静地说,很可惜,哥哥错过了机会。
凌涵
如果刚才哥哥乖乖听话,我也就原谅哥哥了。但是,哥哥居然反咬一口,说我过分。这,火光下,凌涵的脸庞棱角分明,写满了浓浓的控制欲,一字一顿地轻轻说,让我,很火大。
拉链被拉下的声音,轻微而快速。
凌涵的手掌托起弹性十足的臀部,把凌卫作战服的长裤和内裤一起扯下。
凌卫修长的下肢,裸露在无数纯真树木的默默凝视之下。
虽然知道,这样的原始森林,不用担心有外人出现,看见自己的丑态,然而对于羞耻心特别强烈的凌卫来说,还是因为荒山野岭的暴露私密处而惊慌失措。
正想伸手遮掩私处,凌涵已经像黑暗的山峦一样,充满厚重感的侵犯进来。
啊呜
熟悉的扩张感,再一次让每一条神经崩断般,激烈地降临。
好疼
不许求饶。覆在身上的,深沉坚毅得如同君王般的男人,说着霸道的话,我要让哥哥知道我很生气,所以,哥哥不许求饶。
狭道内的黏膜,被坚硬展开到最大程度,第一次探入到根部后,稍稍停留,然后抽插起来。
硕大的异物,以令人头皮发麻的力度,推动翻搅着前列腺。
又痛又爽的被侵犯感,有如烧沸的水,蓦然浇上赤裸的皮肤。
啊啊不要呜嗯好疼
双脚被弟弟扛在肩上,下半身将近悬空。
打开的胯部中央,雄性的昂扬正在猛烈到极点的出出进进。
月光下,古老的森林,迎来了漫长岁月里,最淫邪,最血脉贲张的一幕。
凌涵挺动结实腰杆,享受哥哥的身体。
端正冷漠的脸上,终于不再掩饰,露出毫无防备的欢愉惬意。
哥哥内部的柔软和热度,纵使把整个宇宙的宝藏给他,他也不会答应交换。
这样血脉相连地拥抱,实在是,太棒了。
唔嗯
呻吟的精灵,在火光中暧昧飞舞。
啊呜别别这样哈呼痛死了凌卫断断续续地喘息。
粗度惊人的肉棒,不仅是简单的出入,为了让凌卫有更大的反应,凌涵经常毫无预兆地摆动腰肢,带动着凶器拓展已经展开到极致的括约肌。
凌卫的呻吟,下腹直溜溜的绷紧到不能再紧。
好疼凌涵好疼
一边求饶,身体里的某个部分,却无法自禁地,紧紧缚住侵犯着自己的巨物。
疼吗,哥哥
对哥哥偏心凌谦的行为,确实感到气恼,也下定了决心要好好调教。
但是,听到身下的哥哥说疼,刚正的脸上露出不安,心肠如铁的凌涵,似乎没法把冷酷无情的一面,真正坚持下去。语气不知不觉地,就变得充满了宠溺,很快就不疼了。
抽插的动作,适当地放慢节奏。
这样,好多了吧
嗯呜
被开始的狂暴情爱骤然冲刷,凌卫现在才发现,原本被固定在头部上方的双手,早就获得了自由。坚硬的肉柱在体内进入、抽出、再进入,奇妙的是,如此恐怖的扩张感,还有前列腺被推挤到浑身颤抖的刺激,竟然渐渐适应了。
现在,不觉得疼,而是开始觉得舒服了吧
虽然是问句,不过,其实是非常确定的口气。
凌卫当然不会丢脸的给出回答。
然而,事实不容否认。
羞耻的接受兄弟交媾的通道,在无数次调教下,变得更敏感和柔软。
大脑里,敏锐的反应出正在体内施虐物的长度、粗度,还有攻击的深度和方向,就像播放三维影像一样,清晰到令人无地自容。
啊又是一声惊叫。
不过,这次并不是因为凌涵的某个动作,而是
这是什么凌卫睁着氤氲的双眼,努力想看清闯进他和凌涵之间的不速之客。
嗯
做到正爽快,忽然从树上掉下一个东西,连凌涵也不怎么高兴。
保持着插入哥哥体内到根部的淫靡姿势,凌涵一手拧起这胆敢在关键时刻捣乱的小家伙,对着火光瞧了一眼。
原来是狐鼠。
什么鼠呜嗯啊啊啊凌卫问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凌涵的动作,又再度猛烈起来。
狐鼠,是莱多米星特有的一种动物,以野果为生。这种东西像松鼠一样,不会伤人。对了,它们大概压根就没见过人吧居然一点也不怕生。
唔唔慢慢一点凌涵闭上眼睛的凌卫,根本没听清楚弟弟的话。
贯穿到肉体最深处的热量,反覆撕裂着。
大脑完全融化。
被凌涵拥抱,快感强烈到令人忘却羞耻。
从脊背到前列腺的一点,再到鼠蹊部,霍霍颤栗着酥麻感。
呜啊
凌涵看着闭着眼睛呻吟的哥哥,目光里写满爱意。
他听到了哥哥呻吟中的惬意和满足,那种身为联邦至高无上的将军,却在弟弟怀里撒娇的快乐。
下腹有硬硬的东西在轻轻戳着,凌涵垂下眼,看见哥哥裸露的笔直美丽的雄性昂扬。
伸手去爱抚的前一瞬,眼角瞥到那只一点也不怕生的小狐鼠,凌涵唇角流露出一丝促狭。
既然身在莱多米星,我们还是领略一下,当地的特殊风情吧。
下腹忽然感到一点冰凉,让在欲望中浮沉的凌卫,微微睁开眼睛。
惊讶地看见身上的凌涵随手抓了一个野果,用力挤压着。
果汁从半空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凌卫紧绷的漂亮的下腹,甚至有一部分,恰好滴在高昂着头,正渴望抚慰的伞状顶端。
鲜果的甜香味四溢。
呜凌卫喉结抽动一下。
最敏感的,兴奋中的男性器官,敏感度最是惊人,哪怕只是被滴了一滴液体,也引发恐怖的快感。
一直待在火堆边,被温暖吸引了不肯离开的可爱小狐鼠,不知被什么惊动了,忽然抬起头,瞪着两只圆溜溜的黑眼珠。
咻吱
终于确定了诱人的香甜味的方向,毛茸茸的小狐鼠猛然冲过来,跳上凌卫的肚子。
低头嗅嗅沾满鲜甜果汁的细腻肌肤,兴奋地舔舐起来。
啊不要不要走开凌卫陡然巨震,忍不住叫起来。
紧张之下,臀部肌肉一阵紧缩,咬得凌涵差点直接到达高潮。
凌涵长长地呻吟一声,好不容易才悬崖勒马,不紧不慢地继续抽打,别怕,它不会咬人。
把它拿开呜凌卫蓦地大口喘气。
这只动物竟然竟然越舔越
长着微小倒刺的粗糙小舌头,追逐着甜蜜果液,贪婪地舔上了凌卫兴奋的性器根部。
这小家伙,也知道哥哥的身体是最甜的。凌涵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把自己深深嵌入凌卫体内,插入到最深处,抓着凌卫的手,不许他驱赶身上的小狐鼠。
这个状态,真是妙极了。
就算自己不动,但哥哥却随着小狐鼠在敏感处的舔舐,一阵阵地用力收缩着肌肉。
就像哥哥的身体,对自己的坚硬做着按摩一样。
舒服到,灵魂都要蒸腾了。
凌涵享受到极点地眯起双眼。
不要这样不要呜唔
哥哥放心,它只吃果实,不吃肉。
见鬼
谁管这东西是吃果实还是吃肉,它一直在在舔那个地方
陌生而诡异的刺激,强烈到令人泫然若泣。
更可恶的是,凌涵大概还觉得不够,又拿了一个野果,对准凌卫耸立颤抖的阴茎上方,紫红色的散发着甜腻的汁液,一滴滴,准确无误地打在顶端。
然后,顺着表面缓缓流淌,蜿蜒在兴奋灼热地布满欲望青筋的黏膜上。
咻吱
似乎这种野果,真是小狐鼠的最爱。
小狐鼠疯狂了,两只短小的前爪抱住圆柱形的果汁乐园棒棒,不顾一切地狂舔起来。
啊啊啊啊啊凌卫被恐怖的快感刺激得无法呼吸。
扑通扑通扑通
又有几团东西从头顶的树上掉下来。
凌卫一看,差点晕过去。
又是小狐鼠,这次一下子来了毛茸茸的三只,它们大概也是被果子的甜香味吸引,一跳下来,二话不说,立即像饿疯了的人扑向大餐一样,冲向凌卫最敏感,最不能承受刺激的地方。
咻吱
咻吱咻吱
三只新来的兴高采烈,团团围住凌卫沾满了蜜汁的昂扬,嗤溜嗤溜地猛舔。
贪心的小东西,不肯放过任何一点好吃的,温热湿润又略为毛毛糙糙的舌头,不断在铃口,棒身,根部上滑过来滑过去。
除了舌头,还有它们毛茸茸的身体,也给凌卫带来了欲哭无泪的酥痒和刺激。
勃起的兴奋,强烈到无以交加。
而最早过来的那一只,则是倒霉地被三个新来者挤出了最佳位置。它不甘心地努力了几次,还是挤不进去,只好退而求次,开始舔舐凌卫结实紧绷,有着香甜气味的腹肌。
呜嗯哈呼哈呼凌卫的喘息,越发透露出热度。
前面被毛茸茸的动物当食物一样,极为贪婪地舔舐着,刺激着,令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每一次绷紧,就更清晰地感觉到后方,凌涵嵌入身体的坚硬物的形状和灼热。
被弟弟和陌生的动物一起玩弄身体的强烈羞耻,竟然成了烈性春药。
一切的一切。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
尤其是,透过朦胧的视线,看见凌涵脸上享受的表情,听见凌涵唇间吐出的沉沉叹息,这让人无法接受,狂乱背德,淫邪可怕的一切,竟化为令人迷乱的甘美
第四章
终于在凌涵和毛茸茸的、超级贪吃的狐鼠前后夹击下,而爆发的高潮,猛烈得让凌卫有晕眩之感。
哥哥被狐鼠舔出来的量,好像特别多。凌涵在哥哥身体里满足地射精后,所说出的平淡却又充满色欲感的话,让凌卫无地自容。
令凌卫感激的是,一向体力惊人的凌涵,居然没有要求第二轮,而是非常节制的跑去湖边装了一些水,架在火堆上烧到温热,用温水帮凌卫做了清洁。
凌卫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又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狐鼠
刚才那种荒郊野外的刺激,即使对凌涵来说,也是一次顶三次吧
如果凌涵真的再要求来一次,自己的心脏一定会炸成碎片。
凌卫正在心有余悸地想着,凌涵已经从岩洞里出来,在他身边坐下。
这个,给哥哥。凌涵把一个东西递过来。
凌卫接过来,拿在手上,是个枕头之类的东西,一眼能看出外罩是和耐磨床单一样的料子,里面应该用什么当了枕芯,有柔软厚实的感觉。
不是枕头,是坐垫。凌涵拿过一根长木条,熟练地拨弄着火,哥哥直接坐在石头上,很不舒服吧。垫着这个坐会好些。
明白了用途,凌卫显得很尴尬。
但是,又不能不承认凌涵的体贴,拿来的东西也正是他所需要的,现在,下半身的酸麻难忍,承受过男人强壮的地方,还残留清晰的扩张刺痛感。
谢谢。
不,是我要谢谢哥哥。今天晚上,很满足。
凌卫凝望着身边的凌涵,火光映照下,是一张端正英锐,而且覆盖着淡淡满足的年轻脸庞。
即使刚刚对凌涵粗暴的让人羞愤欲死的爱欲花招有所腹诽,但一瞬间,凌卫又觉得自己那些不满,其实是不足一提的了。
默默地,把坐垫塞到臀部下,轻轻吁出一口气。
这个,是你做的
嗯。
外罩,似乎是床单
是的。背囊里准备的东西就只有那几样,只能用床单凑合,幸亏也配置了针线盒,否则,连我也无能为力了。
针线凌卫心里一动。
忍住了立即把坐垫从屁股底下掏出来,仔细看看的冲动。
对凌家这样的高门大户来说,做衣服这种事永远是不用烦心的,即使是凌卫这个当初的养子,也从来没有需要亲自动手弄针线的时候,所以刚才拿到坐垫,凌卫根本就没有,制作这样一个简单的东西,还需要用针线缝接。
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威势那么大的凌涵,拿着针线缝补布料的样子。
你把自己的床单剪了一块,给我做这个
对。
可是,那你怎么办你只有一张床单。
军用背囊里,一切以实用、够用为主,大部分都是性命攸关的东西,像测毒针、药物,床单就只有一条。
其实,在军部眼里,军人是钢铁之躯,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姐,就算是泥土地,也可以随时躺下睡觉,连床单也可以省了。
之所以会增加床单,是出于御寒的考虑。
耐磨床单的布料也是科学部新研究出来的,薄薄一层,却可以有效地防止热量流失。
所以凌谦在湖里受了冻,上岸后,凌卫赶紧拿了床单裹在他身上。
我直接在地上睡也没关系。当然,如果哥哥愿意和我分享一张床单,那就更好了。凌涵转过头,看了凌卫一眼,眸子里藏着一丝笑意。
咳咳,凌卫说,那可是单人用的床单。
也不是不能答应凌涵,但是,只要答应凌涵,那凌谦一定会扑过来叫着他也要。
三个人用一张单人床单
凌卫觉得有点头疼。
哥哥。
嗯
卫霆醒了吗凌涵的目光越过火光,投入幽暗的林间。
凌卫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起卫霆,不过还是在心底呼唤起卫霆来。
很快,凌卫抬起头,醒了。
醒了多久
凌卫又问了一下卫霆,然后回答,大概十来分钟,他说,他醒来的时候,你正在咳,帮我穿裤子。
很好,和我计算的偏差不大。
计算什么
凌涵忽然举着长木条,朝外边指了一下,凌谦回来了。
凌谦回来后,立即炸毛了。
这是怎么回事凌谦气势汹汹,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
什么怎么回事
哥哥,你还想瞒着我哥哥你说凌谦一脸悲愤,指着凌涵,你是不是和他做了
凌卫一愣。
他并没有想着隐瞒凌谦,可是,凌谦刚刚才从外面巡查回来,怎么可能一见面就知道刚才的事
这家伙,总不会并没有走远,其实是躲在附近偷看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凌谦又哪里会是那种只偷看,不做声的性格
连目光都开始躲躲闪闪了,分明是做贼心虚你以为瞒得住吗整个岩洞前面,都是哥哥你精液的味道
凌谦毫无忌惮的用词,顿时让凌卫招架不住。
我的鼻子,对哥哥的精液的味道,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现在,空气中不但有哥哥清新迷人、诱人香甜的精液味,还掺杂着凌涵这家伙又臭又腥的雄性味
凌卫瞠目结舌。
男人的那个东西的味道,难道真的可能这样指名道姓的分辨出来
凌谦扭头,狠狠瞪了慢条斯理地烤火的凌涵一眼。
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还有,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而激发的斗志。
哥哥太不公平了,我也要抱哥哥。现在就要抱
凌卫被凌谦扑倒在地,碰撞之下,刚刚受到蹂躏的下半身,猛烈地叫嚣起疼痛。
嘴唇被凌谦充满欲望激情地吻着,凌卫平复了没多久的呼吸又差点紊乱起来,却赶紧用力抵住凌谦的胸膛,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不行,凌谦。
为什么哥哥你偏心。
卫霆正在抗议。
什么那只厚颜无耻的寄生虫,为什么凌涵和哥哥做的时候,他就不做声他是嫉妒我的个人魅力,还是他也畏惧凌涵的黑心手段
告诉你这个讨厌的弟弟,他才是货真价实的寄生虫。
凌卫心底,传来卫霆不屑的哼声。
但是这种时候,凌卫根本没空理会卫霆,光是安抚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暴跳如雷的凌谦,就够忙的了。
怎么回事哥哥你是怎么和凌涵做爱而又逃过卫霆抗议的哥哥你快点坦白。
我也
哥哥,不用理会凌谦,凌涵以一种令人牙痒痒的泰然自若的姿态,舒服地烤着火,缓缓说,凌谦现在是故意胡搅蛮缠,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解决问题的方法,根本就不在哥哥这里。他只是企图通过让哥哥陷入被动,从而对我施加压力。
被凌涵揭穿伎俩,凌谦脸上没有一丝尴尬。
走到凌涵身边,一屁股坐在地上,视线直接对着凌涵的脸,喂,把话说清楚。
凌涵迎上凌谦的视线,沉声说,好。
凌卫也过来了,选择了一个有火堆可以温暖身体、又显得不偏不倚的地方,背靠着岩石盘腿坐下,屁股下面,当然还是垫着凌涵亲手制作的坐垫。
这两个弟弟,真是一天不争风吃醋都过不下去。
自己此刻,还是闭目养神,争取机会休息算了。
孪生子的对话,顺着夜风飘进耳中。
虽然搜过你的背囊和你身上,没有找到酒。但是,你其实有把哥哥体内的卫霆,灌醉的方式。我猜得对吧
对。
什么方式
有一种东西的汁液,可以替代酒精。
什么东西
一种野果。
哪一种
对话中,出现较量耐性般的长时间沉默。
就在凌谦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凌涵要就这样闷到太阳出来时,凌涵才缓缓地说,前面我回答了你的问题,是因为,我知道,那些问题你一定会去问哥哥。而哥哥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你。
那当然,在哥哥心目中,我比你重要多了。
凌谦并不真的是那种不知深浅的人,他只是故意选择最能让凌涵恼火之处,狠狠加以刺激。
对付自己这个老辣深沉的孪生弟弟,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失去冷静。
否则,胜算不大。
问题是,今天看起来,言语刺激无效。
姑且不论在哥哥心目中,我和你谁比较重要。事实是,今天哥哥和我做爱了。有着强有力的事实撑腰,凌涵从容地展开对凌谦的反刺激。
那和哥哥的态度没任何关系。只是因为你这个阴谋分子,手里掌握了某个秘密。说吧,是哪一种野果
为什么要告诉你
喂,堂堂联邦高级军官,做事公正点。你总不能整个月都独自霸占着哥哥,别忘了,我们可是亲兄弟。
涉及到哥哥,鬼才和你称兄道弟,什么公正通通滚到帝国边境去。凌涵以他独特的冷静语调,不疾不徐地,把这句凌谦今天才说过的话,说了出来。
凌谦眉毛气得差点倒竖。
你
嘘凌涵目光往旁边一掠,别吵醒了哥哥。
夜已经过去了大半,湖泊边,偶尔有两盏小小的灯一闪一闪,那是一些小动物的眼睛,它们喜欢趁着夜色掩盖,悄悄到湖边饮水。
经历了戈壁滩的奔跑,丛林的前进,尤其是被凌涵狠狠地抱过,绝顶的高潮消耗了大量体力。
在先前孪生子对峙的那段沉默中,本来只是打算闭目养神的凌卫,两手环在胸前,背依着岩壁,已经不知不觉地入睡。
蓦然瞥见哥哥恬静惬意的睡容,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揍人的凌谦,像急刹车一样,把所有咆哮咕隆一下,通通吞了回去。
憋得脸红脖子粗。
不管你打什么主意,本少爷一定不会让你得逞。凌谦压低声音,斗志昂扬,不就是一种野果嘛,我绝对能找出来。
说完,凌谦走过去,把已经入睡的哥哥爱怜万分地打横抱起来。
彷佛是被人打搅了好梦,凌卫发出轻轻的呢哝,脖子动了动。
哥哥乖哦,我带哥哥到岩洞里面去睡。在这里吹风,明天早上起来脖子会痛。凌谦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充满宠溺的说着。
正打算抱着凌卫进已经打扫好的岩洞,一转头,发现凌涵也跟了过来。
凌谦沉下脸,压低声音说,你过来干什么忘记了下半夜轮到你还不快点去干活。
好心提醒你。
提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