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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的_第44分页

作者:雪舞冰凝 字数:13101 更新:2021-12-22 12:22:35

    得砂子的人,风细细甚至想,到了这个时候,结局对瞿菀儿来说也许早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既有始必有终,不见了这一面,瞿菀儿到底还是不能放下。

    “我有时候真不知道,见这一面,对她而言,究竟是好是坏”轻轻喟叹了一声,风细细慢慢道“不过我想。若我是她,我也一定会选择去讨个说法”

    侧头想了一想,宇文琳琅点头道“嗯我应该也会吧”

    默然互换了一个视线,二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又过片刻,风细细才道“这事,我真不知道究竟得是个什么结局才最好但我总希望。菀儿姐姐的下半生能过得好”

    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宇文琳琅道“瞿家人都很死心眼的”

    风细细张了张口,有心说些什么,却真不知该怎么说。也许正如宇文琳琅所说的那样。瞿家人都是死心眼,所以瞿氏夫人会因情伤心而死,而瞿菀儿,也仍会选择风入松

    有些事。始终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觉得她苦。也许她反乐在其中也未必。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风细细一把抱过正坐在一边软垫上歪着小脑袋看着二人的云舒“云舒云舒”她叫着,毫不客气的将云舒好一阵揉捏。

    这辆马车虽称宽敞,但到底也还是马车。空间自也不会太大,云舒被她揉的头晕目眩,欲挣无力。只能不住的发出“吱吱”的抗议之声,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更在被揉捏时,竭力伸了脑袋,拿了一双湿漉漉的眼去瞅宇文琳琅,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宇文琳琅虽知风细细手上必然不会用力,但见它这样,仍是不由心疼,忙从风细细手中将它抢了过来,同时叫道“好了好了,别揉它了,仔细弄疼了”

    风细细轻嗤道“这小东西很可能是个小内奸,你可仔细别被它卖了给人做媳妇儿”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最近的这些事儿,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被她这么一说,宇文琳琅反怔了一下,半晌犹疑道“细细,你觉得真会那么巧吗”

    坦然抬头看她,风细细道“我只知道,无巧不成书”

    无言的白了她一眼,宇文琳琅几乎连话都不想同她说了。低了头,宇文琳琅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云舒光洁油润的皮毛,半日,才幽幽的冒出一句“如果真有那么巧,那也许这就是我的命了”这话才一出口,

    她本以为风细细会很快接过她的话头,说笑调谑她几句,却不料她这话出口,久久也不闻回应,宇文琳琅不无诧异的抬头看时,看到的,却是风细细半歪的身体与微阖的双眼。

    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的这位好友竟已酣然的睡了过去。原来风细细本已累了,才刚也是一直强撑着精神,在同宇文琳琅说话。嗣后宇文琳琅迟迟不语,她这边便也倦意上头,不知不觉的竟阖目睡着了。心里一时也不知是气是怒,没好气的白了风细细一眼,宇文琳琅到底还是没有伸手将风细细推醒。

    马车行到衍都城门时,已是申时将末,而这时也正是城门口一天之中最为热闹的两个时段之一,熙熙攘攘的人群或进或出,喧哗之声不绝于耳,到底还是将睡梦中的风细细惊醒了。

    倦怠的抬手掩唇遮住一个哈欠,风细细舒展一下有些酸痛的身躯,朝正揭了车帘往外看的宇文琳琅道“我睡着了吗你怎么也没叫我”声音是犹带睡意的沙哑。

    斜她一眼,宇文琳琅嗤笑道“可不提了吧我何止叫了你,连推了也推了好些下。怎奈有人睡得活似个小猪,怎么都叫不醒,我又不忍心掐你一把,只得随你去了”

    风细细听得一笑,也不当真。事实上,她的睡眠虽说不浅,但也不至于睡死成那样。但宇文琳琅既这么说了,她自也懒得同她辩驳,左右照单全收也算不上有什么损失。

    她这里正无意驳嘴,目光却忽然落到宇文琳琅怀里的云舒身上,这一看,却又忍不住失笑了起来。原来云舒这会儿正拿了小爪子在自个儿的毛脸上比划着,做着羞羞脸的动作。

    二人一时都被它逗得格格而笑,宇文琳琅更笑着抓过它粉色的小爪子,用力的揉了揉,笑道“这小东西,我如今倒是愈发相信它就是菀儿姐姐口中的通灵爱宠了”

    风细细亦颔首道“其实若真如菀儿姐姐所想,那也并不算是件坏事”

    默然不语,片刻之后,宇文琳琅才道“你说的也是”事实上,早在被贺清章所救醒来后,她几乎就已认了命。其后偶尔得知宇文z之竟决定为了这桩婚事与贺清章交易后,她更在莫名感动之余,决心不接受宇文z之的好意。

    她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又怎能为了不想接受这桩婚事而害苦了疼爱自己的兄长。

    因为这事至今都还处于猜测阶段,二人也并未就此多说什么,简单的一句话后,便转了话题,挑了些趣事来说。入城之后,马车速度立时放慢了许多,过了好一阵子,方到了侯府。

    侯府门前,早有人候着,见马车过来,忙迎了上来。侯二女下了车,这才上前见礼,禀说宇文z之已来了好一阵子了,这会儿正同风入槐在花厅说话。

    宇文琳琅听得大喜,少不得一把拉了风细细,直奔花厅而去。风细细一听宇文z之来了,心中其实也觉有些怪怪的。自打从宇文琳琅口中听到了那些话后,对宇文z之,她便一直存了几分避让之心。只是在有意避让之余,心中却又不免滋生出几分忐忑来。见不着时,心中只觉空落落的,但真要去见,却又不免尴尬。如此忐忐忑忑,倒弄得一颗心不上不下的。

    宇文琳琅却不管她,只拉了她一路疾走。当着这许多人的面,风细细也不好多说什么。这内宅大院,本就是是非之地,有些话,更是说是错,不说也是错,最好是当什么也没发生。

    二人一路直奔花厅,早有人见着,忙不迭的过去通报了。因此二人到了花厅跟前时,宇文z之与风入槐却早迎了出来。对宇文琳琅,风入槐却是不敢失礼,远远的见她过来,便忙欠身行礼,态度甚是恭谨,仪表风度亦无懈可击。

    宇文琳琅虽不喜欢风家人,但她如今暂居风家,也不好对风家人失礼,只得胡乱的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免礼。风细细在旁见着宇文z之,自也是默默行礼。

    两下里各自见了礼,宇文z之这才转向自家妹妹笑道“今儿玩的可还开心吗”见她点头后,这才一指挂在宇文琳琅肩上的云舒“这是雪貂你什么时候养的”言下微微错愕。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宇文琳琅从前并没养过这种小宠。

    俏皮的冲他一笑,宇文琳琅道“这是我今儿才得的它叫云舒”

    “云舒”宇文z之诧异的移眸看向云舒,心中既觉古怪,又有些好笑。他活了这些年,还真是很少听见有人会为自己的宠物取这种名字。这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宠物的名字了。

    宇文琳琅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袖,笑道“九哥,你来,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同你说”一面说着,她已回头,略带歉意的看了风细细一眼,而后便将宇文z之拉到了一边。

    宇文兄妹去后,花厅前头便只剩了风入槐与风细细二人。二人虽名为兄妹,其实却远称不上熟悉,甚至连话也没说过几句。僵立片刻后,却还是风入槐先开了口“这会子天冷,妹妹身体又一贯不好,十七公主那边怕还有些话说,你不如进去花厅等候”

    不无意外的看他一眼,风细细也没有凌虐自己的当下,当下点头应道“多谢提醒”

    、第五十章 一拍两散

    花厅内,熏笼烧得正热,清幽淡雅的沉香味道缓缓氤氲开来,恰到好处的淡静幽邃,令人觉得很是舒服。一进了屋,早有丫鬟过来,为风细细除下了身上穿着的狐裘,侯她坐下后,又忙沏了茶来。风细细也不在意,便接茶在手,慢慢的吃着。

    耳中却听风入槐正吩咐丫鬟,命换了糕点小食来。微抬眼皮,风细细瞥了风入槐一眼,心中却已开始揣度风入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可不会天真得认为,风入槐这么巴巴的把她让进花厅,就只纯粹是因外头天冷,自己身体又不好。

    果不其然,她这里一盏茶才喝了小半,那边风入槐却已轻咳一声,开了口“二妹妹今儿玩的可还开心吗”他并不长于口舌,与风细细交往更少,这话便也因此显得格外生涩。

    轻撩一下眼皮,风细细略略勾唇“托二哥的福,凝碧山的早梅倒也值得一看”

    风入槐突如其来的示好,让她颇觉诧异,一时也掂不到风入槐究竟想干什么。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她却还是明白的。因此完全不动声色,只支吾其事,以待时机。

    她这里主意既然拿定,对风入槐自是客客气气,有问必答。见她如此,风入槐心中不觉也安定了些,说了几句闲话后,见丫鬟已换上了点心小食来,他便挥了挥手,将花厅内的一应丫鬟小厮尽数打发了下去。目光落在风细细身后的嫣红、嫣翠二人时,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出口赶人。看出他的迟疑,风细细也不为难他,便冲身后二婢招了招手。低声吩咐道“你们二人守在外头,十七公主来时,只说我有事要与二爷商量,请她先回”

    二婢闻声,当即应诺,行礼退了下去。

    见她如此明理,风入槐不由得松了口气。下一刻已归入正题道“二妹妹的及笄礼。可有什么要求没有”神态之间,却是一片纯然的关心之意。

    浅淡一笑,风细细轻描淡写道“听说夫人有意依着大小姐的例子。让我也跟着风光一回”事实上,前些日子烟柳特地来访,同她说过这个,只是可惜。她对这种事并不如何感兴趣,更不说她已有一走了之的打算。对于这等出风头的事儿,自然更是敬谢不敏。

    当着烟柳的面,她也并不避讳什么,便干脆的提出了自己的意思。但烟柳显然并不认为她这话是由衷之辞,与她云里雾里的说了一回,便起身去了。等她走后。风细细再想起这事时,也只能是苦笑不已。但她实在不想为了这事过去与刘氏多说。只得索性不去管它。

    如今风入槐主动提起这事,倒真是再中她的意不过了。

    听她态度散漫,语气中全无一丝兴奋之意,倒让风入槐有些意外起来,微皱了眉头,他道“妹妹对此可是有所不满”

    风细细点头,坦然道“这个及笄礼,在我看来,不办也还罢了”见风入槐面现意外之色,她更干脆的说了下去“有些话,即便大家都忍着不说,又竭力粉饰,也还是不能改变事实那就是我与夫人,一直相看两厌,她不愿看到我,我其实也不太想看到她”

    万没料到她竟会如此直言不讳的说起这个,风入槐先是一怔,脸色旋即涨得通红,一时竟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风细细却似是浑然不觉,只是淡淡的接着说了下去“而我觉得,就我们如今的这种关系,一个及笄礼是万万弥合不了的,既然如此,那举办这个及笄礼又有什么意义呢”

    张了张口,风入槐忍住几乎便要脱口而出的训斥之辞,勉强道“那你想如何”不管如何,刘氏总是他的生身母亲,眼看风细细在他面前如此大放厥词,怎由得他不怒。若不是他天生性子平和,风细细又是女子,只怕他真要当场摔了手中茶盏,戟指风细细破口大骂了。

    仿佛全没注意到他的怒气已将喷簿而出,风细细自若道“既是相看两厌,又何妨各行其事左右我在风家也待不了多久了,大家认认真真的做一场戏,而后一拍两散如何”

    风入槐所以气怒,只是以为风细细有意辱及母亲,这会儿忽然听了这话,早呆住了“你说什么”他失声的叫了出来,面上愤怒早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震惊。

    风细细也不在意,便耐心的又说了一遍。这一回,风入槐总算是冷静下来,神情古怪的盯着风细细,好半日,他才慢慢道“你打算去哪儿”愤怒过后,取而代之的已是担心。

    在此之前,他与风细细一年也未必能见到一次面,所说的话更是寥寥无几,但不管如何,风细细总是他的妹妹,是他父亲的亲生女儿,只凭这一点,他也不能就此任她流落在外。

    风细细扬眉,她也懒得隐瞒什么,便干脆道“南源我想去南源”

    这话一出,直将风入槐惊得瞠目结舌,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南源你疯了十七公主固然是金枝玉叶,但此去南源,天长水远,她自己日后如何,都无人敢保证得了,你与她同去,那那那岂不是”他有心说“羊入虎口”但话到嘴边,又觉不妥,到底生生的咽了回去,但语气神情却已将那层意思表达得清楚明白。

    忍不住笑了起来,风细细正色道“我既想去,自有我想去的缘由,虽然我并不想听人指手画脚,干预我的决定,但二哥的好意,我仍是感念在心”

    风入槐瞪着眼前这个笑得云淡风轻的少女,心中除却无奈,也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会儿若将宇文琳琅换成宇文e之或宇文z之,风细细换做是他自己,这个追随同往南源一事,他是一点也不以为异。王孙无论是出使还是出质,只要有复归的一日,如今的冒险便是来日的资本,日后他若果真登上大位,那么曾追随他同甘共苦之人,身份地位自然更是不同。

    然而如今,要去南源的乃是十七公主,这桩婚事虽远称不上和亲,但这一去,只要庆丰侯府尚在一日,宇文琳琅都注定要留在南源,那风细细与之同行,图的又会是什么呢

    难道她还打算效仿娥皇女英,共事一夫但这种事,宇文琳琅又怎会答应

    他这里胡思乱想,面上神色亦为之变幻莫定,忽青忽白,倒让猜出几分的风细细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重重的咳了一声,风细细道“二哥很爱看话本小说吧”

    这个问题问的太过突兀,以至于听在脑子已完全不够用的风入槐耳中,竟让他茫然的答应了一声,同时下意识的道“丰衍茶社常有说书人说书,我偶尔”说到这里,他却忽然又是一怔,看向风细细的眼神便也愈加迷惘,显然不太能明白风细细的意思。

    风细细还真是没想到这位二哥竟还有这傻愣愣的一面,忍住满腹笑意,她道“原来如此丰衍茶社内的说书人,想必颇擅说一些才子佳人,夜奔之类的话本吧”

    她这里说得语气寻常,面不改色,那边风入槐早又被她臊了个大红脸“你、你你一个千金小姐,怎能说出夜奔这样的话来”

    风细细几乎忍不住便要朝他翻个白眼“我说的,似乎也并不比二哥心中所想的过分吧”

    僵了一下,风入槐才勉强道“你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脸上虽仍窘迫,说话却到底流利了些。只是眼神飘忽不定,却是不敢去看风细细。

    该说的说完,风细细也懒得多留,便起身行礼道“不早了琳琅想必已在等我多谢二哥肯听我说这么多,这些话,还烦劳二哥代我转达夫人”风入槐的反应固然甚是有趣,但情势当前,她们到底也成不了一路人,仍是保持距离的好。

    风细细离了花厅,径回自己的小院,宇文琳琅果然已在候着,只是神情恹恹的,看着有些郁郁,见她进来,便朝她点了点头,同时闷闷道“细细,这几日我就要回宫去了”

    风细细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今日宇文z之来时,必然带了璇贵妃的话给她,少不得关心问道“除了回宫外,九爷还说什么了”

    无精打采的叹了口气,宇文琳琅慢吞吞的道“还有就是我的婚期,已定在了明年四月宫中如今正紧赶慢赶的为我准备一应嫁妆,贺清章也已命人回南源,备办聘礼事宜。不过按九哥的说法,他本人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看来是要在衍都过年了”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风细细忽然问道“云舒呢去哪儿了”才刚进来时,她只顾着宇文琳琅,还真是没注意到云舒,这会儿听宇文琳琅提到贺清章,这才想起那只通灵小貂来。

    “九哥带走了”撅了撅嘴,宇文琳琅颇多郁闷的道“九哥说它跟脚可疑、来历不明,一伸手就拎住了它的颈皮,说要带它去贺清章处,烤个貂肉尝尝”

    风细细忽然听了“烤貂肉”三字,一个忍不住,到底笑了出来。

    、第五十一章 对质

    风细细忽然听了“烤貂肉”三字,一个忍不住,到底笑了出来“你倒不怕你九哥真把云舒给炖了”她与宇文琳琅如今交情愈深,自然看得出宇文琳琅是真心喜欢云舒。

    摆一摆手,宇文琳琅无谓的道“我九哥什么没吃过,云舒那二两肉哪在他心上”显然无意多说这个,她很快看向风细细,问道“你呢跟风入槐都说什么了”

    风细细也不瞒她,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宇文琳琅开初诧异,听到后来,却早大笑起来,好半晌才忍笑道“这话你都敢说你就不怕她们有意为难你”

    风细细笑笑,道“事到如今,我还怕他们为难吗”这话倒不是胡吹大气,事实上,得知了风入松消息、身边又有宇文琳琅等人扶持的她,的确也无须再去顾忌刘氏。

    明了的点头,过了片刻,宇文琳琅却又补充了一句“不管如何,总还是小心为上吧”

    知她一片好意,风细细自也不会说出什么扫兴的话来,当即笑着点了点头。

    屋内沉寂了片刻,宇文琳琅忽然又道“其实你真不必与我同去南源的。九哥”

    抬手止住宇文琳琅接下去的话,风细细微笑道“琳琅,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成亲,但若成亲,纵不敢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断然不会屈就妾位,即便那人是天下至尊”

    宇文琳琅听得心下一颤,目视风细细,良久,才叹了口气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说的真好”只是可惜。这天底下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实在是太少了。即便是宇文z之,宇文琳琅也不敢担保什么。这么一想之下,她原先存有的撮合念头,在这一刻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如果她什么也不能保证,又凭什么去说服风细细,让她去冒这个险。也许。去了南源。有了风入松的庇护,对于风细细而言才是最好的。风入松,毕竟是她的亲哥哥。

    宇文z之悠然抬手轻弹了一下云舒毛绒绒的小脑袋。眼见云舒乖巧的缩了一下脑袋,却是丝毫不敢有所挣扎,只是可怜兮兮的拿了一双湿漉漉的眼去看他。

    见它如此,宇文z之也不禁笑了起来。揉一揉云舒的脑袋,他道“好了别在我跟前装可怜。我可不是琳琅,你若识相也还罢了,若不识相”他没说下去,只挑了一下眉。

    瑟缩一下。云舒很快频频点头,小身子更早蜷成一团,却是动也不敢动上一下。

    宇文z之何等身份。说话亦是点到为止,见云舒如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它油润的皮毛。马车一路疾驰,径奔南苑驿馆而去。

    衍都乃大熙国都,单只驿馆也有好几处,这之中,南苑驿馆无疑是规格最高的一座,南源使团所住的,正是这座驿馆。这当儿早已暮色四合,衍都虽无宵禁,但到了这会儿,街上行人也已寥寥无几,那车夫驾了马车一路疾驰,不多久,便已到了南苑驿馆。

    驿馆之人见有车马过来,少不得上前盘诘。那车夫也是宇文z之身边的老人的,见人过来,只一挑眉,淡淡的道了一句“快去禀告庆丰侯爷,九爷来访”

    乍听得“九爷”二字,上前盘诘之人便不由的颤了一下,他也并不敢过来验明正身,只是忙忙的答应着,朝着马车深深行礼之后,一个转身已飞奔进去。

    不多片刻,贺清章的身影便已出现在驿馆跟前,面上仍旧罩着那张几乎已是招牌的金色面具,贺清章缓步的走了过来。见他过来,那车夫自是不好再大摇大摆的坐在车辕上,当即跃下马车,同时躬身向车内道“九爷,庆丰侯爷来了”待得车内传来一声轻“嗯”之后,他忙上前一步,打开了车厢,同时取过脚凳,搁在车旁。

    宇文z之微一躬身,踩着脚凳下了车,他的右手自然下垂,手中提着云舒小小的身体。抬头时候,却已冲贺清章一笑“贺兄别来无恙否”

    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宇文z之手中的云舒,贺清章淡然道“托九爷的福九爷请”

    他二人本也算不上有什么交情,这会儿见面,各自神态也只是淡淡的。宇文z之上前一步,与他并肩而行,同时笑道“本王偶然得了个南源的宝贝,特来请侯爷同赏”一面说着,却已朝贺清章抬了抬右手。可怜云舒这当儿是动也不敢,只是乖巧的缩在那里。

    无动于衷的瞥它一眼,贺清章道“小宠顽皮,有劳九爷送来了”说着,已向云舒做了个手势。云舒见状大喜,更不犹豫,便使力一跃,径奔贺清章而去。

    宇文z之带云舒来,本也只是为了验证它的身份,这会儿自也不会有所留难,当即松开了手,任由云舒飞蹿出去,投入贺清章的怀抱。甚是熟练的一把抱住云舒,贺清章屈起食指敲一敲云舒的脑袋,倒也并没有为难它的意思。

    事实上,他早知道,云舒的身份是藏不住的。虽说猫狗也有灵性,但若与云舒一比,那无疑便是萤火虫之比皓月,而宇文琳琅身边的人,也真是没有几个是吃素的。只是即便他已猜到,却也没有想到,这才不过几个时辰,云舒就被人这么揪回来了。

    二人并肩而入,也并不往后头去,就在前厅坐下了。一边早有伶俐之人,沏了茶来奉上。宇文z之挥退厅内一干人等,端起茶盏浅啜一口之后,这才抬眼看向贺清章。

    “闲话我也不多说,我只问一句,侯爷今儿这是什么意思”他干脆利落的问道。

    贺清章神色不动,稳稳当当的坐在太师椅上,不急不缓的抚摸着怀中的云舒“我若说只是凑巧,九爷会信吗”他徐徐的道,烛光落在他的金色面具上,反射出近乎刺眼的光芒。

    微微拧眉,宇文z之没有言语,半日却忽然道“那今日过后,侯爷又作何打算”

    “打算”语声微带诧异,贺清章似乎沉吟了一下,这才问道“九爷是说十七公主吗”待得宇文z之给了肯定的答案后,他这才答道“云舒确是很喜欢十七公主”说话时候,他已低头看了一眼正乖巧的趴伏在膝上,动也不敢多动一下的云舒。

    “不过我想九爷也知道,云舒毕竟只是个畜生”这话却无疑是表明了贺清章自己的意思,云舒虽是皇室灵物,从前南源帝皇立后选妃也由它来选择,但它到底也只是个畜生,它的决定,并不能真正左右上位者,大不了,也只是有所影响而已。

    点了点头,下一刻,宇文z之却忽然道“我还有一事,尚请侯爷成全”

    轻吐一口气,贺清章也未多加迟疑,便抬起手来,轻巧的揭下了面上的金色面具。宇文z之也不避讳什么,便仔细的觑了他一眼。事实上,早些时候,他已从宇文琳琅口中得知了对方的长相,但当对方当真取下面具,与他直视之时,宇文z之仍不由得暗赞了一声。

    贺清章无疑是俊美的,那本是一种近乎凌厉耀目的俊美,极富侵略性与压迫感,然而他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却又弱化了这种锐利的美,生生的为他这个人添上了一份慵懒而漫不经心的味道,低垂的眉眼,懒散的微微上扬的唇角,都愈发的加重了这种近乎优雅的慵懒。

    不自觉的扬了下唇角,宇文z之道“侯爷就不怕我将你的真面目说出去吗”

    略带诧色的看向宇文z之,贺清章反问道“我的真面目很见不得人吗”他说话时,一贯带着点南人所特有的舒徐、散漫,这样的语调平日听来,似乎带些讥嘲的意味,然而衬着他那张俊美而慵懒的面容,却又莫名的合宜,偏偏这话又是似带讥嘲,却让人无从反驳。

    难得的被他问得无言以对,宇文z之苦笑道“侯爷脱下面具后,口才也似乎变好了”

    轻嗤了一声,贺清章也懒得理会宇文z之这句带刺的言语,只径自的道“九爷此来之意,我也约略猜到了一些不过侯爷想听的话,我却是一句也不会说的”

    宇文z之此来,为的无非是宇文琳琅。这一点,他才第一眼见到宇文z之手中提着的云舒时就已猜到。只是他虽猜到,却也并不打算按宇文z之的意思去做。

    他并非铁齿之人,自然不会为日后之事赌咒发誓的去承诺。在他看来,世事从无绝对,什么都有可能,这之中自然也包括他与宇文琳琅的关系。

    而他发现,自己似乎也并不太排斥这一点,虽说现在就下定论仍是太早了些。

    宇文e之对此倒也并不意外,事实上,这事若换了是他,只怕也会作出同样的回答“我想知道,风入松是不是一定会带风细细走”他忽然抛出了这个似乎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面上的愕然之色几乎是掩也掩不住,贺清章吃惊的看向宇文z之,半日也只能含糊道“也许吧”他不是风入松,又怎会知道风入松的打算。

    、第五十二章 结局抑或开始

    “也许吧”贺清章含糊的回道。他不是风入松,又怎会知道风入松的打算,再退一步说,即便他知道风入松的打算,他又为什么要告诉宇文z之。

    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宇文z之轻飘飘的道“我以为,我们已可算是同盟了”

    眸光不期然的闪动一下,贺清章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这两件事似乎并无干系”

    宇文z之也不勉强什么,干干脆脆的站起身来“侯爷不妨好好考虑本王先告辞了”言毕却忽然拿眼扫了一下云舒“这小东西,你是留下还是我仍旧送回去”

    无须多想,贺清章起身揖道“多谢九爷,留下它就好”

    话已至此,宇文z之更不多言,冲他拱一拱手,转身径出。贺清章竟也驻足并不相送,待得宇文z之的身影消失在厅口时,他才微蹙了眉,取过面具戴上的同时已扬声唤道“来人”

    这一声话音才落,外头早有人答应着快步的走了进来。贺清章看也没看来人一眼,便即吩咐道“笔墨纸砚伺候”说话时,又轻拍了一下不知何时已趴伏在他肩头的云舒。

    云舒会意,也不等他再有所表示,便将身一蹿,瞬间已穿窗而去,走得无影无踪。

    这当儿早有婢子捧了文房四宝来,挥退了研好了墨的婢子,贺清章沉吟的提起笔来,又自细想了一回,这才一挥而就。待得墨迹干时,更亲自封了信,打了火漆后。这才命人火速送回南源去。做完了这些事,他这才重又坐了回去,端了新沏上来的茶不紧不慢的啜着。

    而外头却在此时响起了一个低沉而冷肃的男子声音“下官凌源求见侯爷”

    搁下手中茶盏,贺清章应声道“进来”

    迈步进来的那名男子约莫三十上下,生得眉目冷肃、五官刚硬,行礼过后,便直直的立在厅中。开口问道“侯爷仓促致信主上。不知所为何事”

    看也懒得多看对方一眼,贺清章漫不经心道“自然是要事”

    浓眉一扬,凌源不肯稍有退让的追问道“敢问侯爷。这桩要事是家事抑或国事”

    重又端起桌上茶盏,贺清章一面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盏上繁复流丽的缠枝莲花纹样,一面悠然答道“唔,这事事关两国联姻。怎么也可算得是国事了吧”

    凌源双眉又是一跳,下一刻却已呛声道“恕下官愚昧。下官以为,侯爷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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