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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的_第31分页

作者:雪舞冰凝 字数:12965 更新:2021-12-22 12:22:26

    只是觉得说着话,总比一声不吭,相对无语要来的自然些。

    天色将晚未晚时候,福寿宫终于来了女官,道是太后召众人过去用膳说话。

    几人不敢怠慢,忙换了衣裳,重梳了头发,这才随那女官过去福寿宫。福寿宫位于行宫的西南面,宫外翠竹潇潇劲朗,在这冬日里头,覆压着皑皑白雪,却又是另一番风致。

    那女官一路引了五人进去,饶是风细细素来心大,这一路走来,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福寿宫中的布置其实远称不上华贵,却能在雅致温淡中透出一股子优雅尊贵之气来。对于礼节规章,风细细所知实在不多,但好在杜青荇二人也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场面,她步步相随,处处模仿,倒也不虞失了礼数。几人走上前去,各自行礼问安。

    上头却已传来一个温和悦耳的声音“都免礼吧来人,赐座”

    几人谢了座,便在下首坐了,直到这时,风细细才终于微微抬头,看向坐于软榻上的太后。这位汤太后看来不过四十许人,生得秀雅端庄,虽算不上绝色惊人,却予人一种宁淡如水的感觉,让人一见,无由便觉心神安宁。因是在行宫,她身上所着的,却只是家常衣裳,发上,更只绾了数根银钗,看着格外素朴清雅。

    似是觉出风细细在看她,她便绽开一个浅淡的微笑,注目仔细的打量了风细细一回,而后却朝她招了招手,温声道“你就是素心的女儿吧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风细细听得她叫,反怔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瞿菀儿一眼。见瞿菀儿点头,她这才有些迟疑的走上前去。汤太后见此,也只微笑了一下,并未言语什么。

    及至风细细走了上前,她才拉了风细细的手,仔细的看了一回,旋叹息道“虽也生得一副好模样,但与素心竟是不甚相像呢”言下颇多喟叹之意。

    风细细这会儿也已定下心来,闻声少不得道了一句谢太后夸奖。汤太后便拍了拍她手,示意她在自己脚边坐下后,这才转向杜、严二人,也仍是照例夸赞了几句。

    目光再转向瞿菀儿时,她却微蹙了眉,道“你这孩子,这才多少时日不见,怎么竟瘦成这样了”语声略显严厉,言辞之中,却隐有关切之意。

    、第八章 字画

    勉力一笑,瞿菀儿慢慢道“臣女不孝,累太后娘娘挂怀了娘娘放心,臣女是不妨的”

    汤太后闻声,却不由的叹了一声,对瞿菀儿的心病,她显然知之甚深,因此略略一点头之后,便也没再说下去,只看向宇文琳琅“琳琅你呢,这是又怎么了”

    怏怏的皱了俏脸,宇文琳琅不满道“孙女想皇祖母了,特意来陪陪您,您怎么却说这话”

    汤太后听得笑了起来,她在宫中熬了几十年,酸甜苦辣都试过,若还看不透一个宇文琳琅,这辈子也真算是白活了。但宇文琳琅既说这话,也就表明了态度,她只是来躲一阵子,并不指着汤太后帮忙,在这样的情况下,汤太后自也懒得多问什么。

    宇文琳琅这时已左右的看了一回“十五姐呢她怎么没在”十五公主宇文琳环自幼由汤太后抚养长大,时时陪伴左右,这会儿忽然不见了她,倒让宇文琳琅颇为疑惑。

    汤太后笑笑,道“前阵子哀家一时不慎,受了些风寒。环儿这孩子也是个傻子,只为这事,便在佛前许了愿,要为哀家闭门诵经七七四十九日,这回你来,怕是见不着她的”

    宇文琳琅与宇文琳环关系其实算不得亲厚,只是既来了福寿宫,若不问起,未免失礼,这才随口一提,听汤太后这么一说,便也罢了。只是口中却少不得要赞上几句“十五姐真是好孝心,倒叫琳琅汗颜了”她说着,却歪头想了想,道“这样吧,琳琅就为皇祖母抄几册经书。以尽孝心吧”她既这么说了,瞿菀儿等人自也不好置身事外,少不得各自开口相请。

    汤太后笑着应了,又与众人说了一回话,这才命传膳上来。

    太后在上,宇文琳琅与瞿菀儿也还罢了,杜青荇二人哪敢自在吃喝。只胡乱动了几筷应了景。风细细见二人如此,也只得收敛几分。一时用过了膳,又再说了一回话。眼看天色不早,宇文琳琅便起身告辞,汤太后略留了几句,便命女官送了几人回听雪阁。

    五人里头。瞿菀儿三人都各有心思,哪有心思说笑。回了听雪阁,便各自回屋歇息。宇文琳琅又想着才刚在汤太后跟前说的抄写经书的话,当下命宫人收拾了笔墨经书送来。

    风细细难得的全无睡意,眼见宇文琳琅亲自执墨。有一下没一下的慢慢磨着,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也不禁叹了口气。毕竟起身夺过了墨。细细研着。这研墨的手法,她从前学字时。也曾认真学过,动作倒也干练娴熟,不多一刻,淡淡的墨香已在屋内蔓延开来。

    宇文琳琅这会儿也回过神来,正以手托腮的看着她“细细从前抄过经吗”她忽然的问。

    风细细摇头。事实上,抄经这种活计,她过去只在电视中看过,真是万万没料到自己竟也有亲身实践的一日。宇文琳琅接着问道“那你的字写的如何”

    对于这一点,风细细却还是有点自信的,当下笑道“虽不敢说自成一派,也尚能入眼”

    宇文琳琅所以问起这个,也不过是想着风细细自幼失了母亲,又一直有病在身,怕是无暇顾及这些,这会儿听她这么一说,便也放下心来“你可不知道,替太后抄经,不求字体秀美飘逸,只要工整端正,你可千万莫要笔走龙蛇起来,凭空闹得马屁拍在马腿上”

    听她这么一说,饶是风细细满腹心思,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你还知道拍马屁呀”

    觉出她的调侃之意,宇文琳琅不禁叹了口气道“你可不知道,太后看着温和可亲,其实心中可清楚明白着,为她做事,可万万不能马虎了”因身在行宫,她也无心多说,简单的提点了风细细几句,便提了笔,先在纸上胡乱的画了几笔,却是龙飞凤舞,桀骜不驯。

    风细细看得也笑了起来,搁墨坐下,却提起另一枝笔来,也跟着写了几个字。她已很久没正经八百的写过楷书,加上所学的大多是简体字,这会儿忽然写起繁体,也觉吃力得很。

    宇文琳琅自然的探过身去,看风细细写字。有阵子没拿笔,风细细只觉手生,况她从前从没抄过佛经类的东西,不熟内容,更不敢随便抄写,因此这会儿仍在试写小字。

    这一时半会的,她也想不到有什么可写,便索性抄了一首耳熟能详的小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开初两行,她写的还有些随意,心随意走,挥毫恣意洒脱,到得最后一句“为有暗香来”时,字迹却已彻底转成了端秀工整的蝇头小楷。

    不期然的眨了眨眼,宇文琳琅若有所思道“细细,你的字写的可真是不错呢”

    风细细笑笑,却没言语。事实上,前世她的父亲一直钟情于书法,自身也写得一笔好字。风细细幼时,他便开始手把手的教她写字。父母双亡后,她的生活多了不少变数,从前学过的好些东西都无力继续,惟有书法,却是始终不曾放下。多年勤学苦练,加上临遍名帖的经历,使得她的书法造诣正如她自己所说虽还称不上大家,但也尚值一观。

    宇文琳琅既赞了她,她便也搁了笔,凑了过去仔细看宇文琳琅的字。宇文琳琅却写得一笔标准的簪花小楷,其字清婉灵动,秀逸雅润,颇具簪花临水之意态神韵。

    “琳琅的字也不错想来也写秃过不少小毫吧”风细细带笑夸赞。

    宇文琳琅瞄一眼自己的字,再看一看风细细的,到底摇头道“打小儿母妃就日日逼着我练字,我也只当自己写的不错了,谁料跟你一比,却还差了些真是白瞎了那么些好笔”

    她本来还担心风细细自幼丧母,又一直幽居小院,无人过问,字写的也不会太好,这会儿见了这一笔字,吃惊之余,心中也不觉有些气馁。她自己有多少水平,自己怎么不明白,事实上,她写的好的,也只有这簪花小楷。饶是如此,也曾被宇文憬之戏贬为风骨欠佳,脂粉气太浓。而风细细这会儿虽只写了二十来字,但上头两行行书字体清逸潇洒,恰如行云流水一般,其风骨更是秀逸挺竣,绝无一丝脂粉气息,浑不似闺中女儿手笔。

    风细细见她脸上颇有些怏怏的,却不由一笑,当下提了笔,略蘸了些墨,凝神片刻,便信笔勾勒起来,她笔下来得极快,三两下便已完成“琳琅,你来看”

    宇文琳琅对这种事本来也并不太在意,说了几句便也丢在了脑后,听风细细叫她,便又探头看了过去。这一看,她却忍不住惊咦了一声“呀这个画的是我吗还真有些像呢”

    原来那纸上,只这几笔,竟已显出了一个剪影样的侧面美人像来。

    鼻梁挺秀之人,侧面线条一般都不会太差,而况宇文琳琅本就是千里挑一的美人。风细细下笔虽快,线条却意外的干净流畅,几笔下来,便将宇文琳琅如山峦起伏般清丽秀美的侧面线条勾勒了出来。看去简单又立体分明,令人不由眼前一亮。

    “你还学过画”一把抢过那纸,宇文琳琅仔仔细细的反复看着,却是越看越觉得像。

    风细细笑笑,她的确学过一阵子绘画,素描、水墨乃至油画都有涉猎,只是父母去世后,便搁了画笔,再没碰过。好在尚算有些底子,拿来逗宇文琳琅一乐倒还不致太拿不出手。

    宇文琳琅这会儿心情也好了不少,一面看着那画,一面笑道“等改日闲了,你帮我画一幅行乐图,如何唔,我觉得你这画儿,跟宫里那些画师们画的完全不同呢”

    风细细自然不好同她解释中国写意画与西方写实画之间的区别,只若无其事的摇头笑道“你可饶了我吧我都好些年没动过笔了呢”又反问宇文琳琅道“琳琅你呢”

    宇文琳琅笑,也跟着提了笔,简单的描画了几笔,风细细忙凑了上去,却原来是一枝半绽的荷花,茎干挺秀,花瓣舒徐微卷,半掩莲蓬,虽未上色渲染,蓬勃之气却已横溢而出。

    “我打小儿就学画,学了这么些年,也只荷花稍稍能拿得出手”满意的偏头看着自己笔下的荷花,宇文琳琅不无得意的道,面上又现出飞扬的神色来。

    二人说说笑笑,倒也不觉时间流逝。眼见时候不早,便有宫女前来催问可要歇息,二人这才答应着,略作盥洗,上床歇息。及至在床上躺下,宇文琳琅这才困乏的揉了揉眼,道“今儿来得迟了,也没带你们过去泡温泉,等明儿用了午饭,叫上青荇她们,我们一道去”

    风细细也有些累了,闻言也只随口应道“凝碧山上也有温泉,琳琅知道吗”

    宇文琳琅一面打着呵欠一面道“那里的温泉怎及得景山景山的温泉非但温度适宜,水也清,还没有那股怪味道”她说着说着,语声也就渐渐的低了下去,不片刻,竟已睡着了。

    风细细听她忽然没了声音,不免侧头看了过去,见她阖目睡得香甜,也不由笑了起来,当下闭了眼,不多片刻,也自沉沉睡去。

    、第九章 安排

    风细细从沉沉的睡眠中慢慢清醒过来,不无倦怠的睁开双眸,同时打了个呵欠。目光落到全然陌生的床帐之上,停滞片刻后,她才陡然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下意识的转头看去,身边的宇文琳琅却仍睡得香甜,也不知她这会儿在做什么美梦,却连嘴角也是上扬的。

    犹豫了片刻,风细细到底还是没坐起身来。冬日里头,起床也是无事,倒不如再躺片刻,也免得扰了宇文琳琅的好梦。这么一想,风细细便也没多动弹,只静静躺着,默默的想着近日发生的一应事情。风入松贺清章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一想到风入松,风细细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住在侧屋的瞿菀儿,还有身边的宇文琳琅。这一刻,她真有种冲动,想要立即起身去找宇文z之,好好追问一番。

    她想着,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宇文琳琅。倒也巧,她转头看过去时,宇文琳琅也正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眼来。二人四目一对,都是一笑。宇文琳琅翻身坐起,开口唤了宫人进来伏侍。一时穿好衣裳,风细细便问道“今儿可要去太后处请安吗”

    宇文琳琅摆手道“那倒不必太后若想见我们,自会派人来传我们过去的”

    听她这么一说,风细细倒不禁松了口气,汤太后对她们虽颇和善,但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她一来不想攀附;二来不想入了别人的眼,哪天就被拿去做了棋子,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觉出她的意思,宇文琳琅也不由的笑了起来。朝她眨了眨眼,神情欢快而俏皮,个中真意却在不言中。及至盥洗梳妆毕,宇文琳琅一面命人过去传了早饭,一面却让人请了瞿菀儿三人过来。五人在外屋坐下,一面喝茶,一面说笑。宇文琳琅便也顺势提点了几句抄经的注意事项。瞿菀儿从前也曾做过这事。自然不消她说,杜青荇二人却都认真的记下了。

    用过早饭,宇文琳琅少不得提议出门走走。瞿菀儿心下愁郁难解,并无心思,当即推辞不去。杜青荇不好抛下严曼真不管,只得拿了殷切的眼光去看严曼真。严曼真只作不见。口称身子疲乏,想要回屋再歇一歇。杜青荇无奈。只得怏怏的陪她回屋去了。

    三人去后,宇文琳琅坐了一刻后,却忽然站起身来,向风细细道“难得今儿就有机会。我这就命人去请九哥只是能不能从他口中问出话来,却要看细细你的本事了”

    略感错愕的看向风细细,宇文z之很快明白过来“你们两个。这是在搞什么”事已至此,他亦无意回避躲闪。便举步走进对弈亭,在风细细对面坐了下来。

    对弈亭内,只得一张棋桌,两钵棋子。风细细就势坐下,亦懒得迂回周旋,便道“我倒是觉得,九爷才一见到我时,就已经猜出我们想知道什么了”

    宇文z之叹气“你这丫头,说起话来倒是好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生似我欠了你一样”

    风细细不料他会说出这话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的越多,烦恼也就越多,如此简单的道理,九爷难道却不明白”自打发现宇文z之居然知道她藏得最深的那个秘密后,她反而更能坦然自若的面对他,因为对她而言,再怎么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深深看她一眼,宇文z之干干脆脆的反问道“你如今可有什么打算没有”

    见他没有否认,风细细的一颗心早已沉了下去,只因宇文z之这话,等于已承认了风入松就是贺清章这一事实。沉默片刻,风细细才道“我想知道他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抬眸看她一眼,宇文憬之微微扬眉“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不料他会给出这么一个回答,讶然抬眼与他对视一刻,风细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我信”这两个字一出了口,她却忽然怔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对宇文z之,她竟是信任的。而这种毫无缘由的信任,也的确让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宇文憬之显然也料不到她会如此干脆的说出“我信”这话来,怔忡过后,他才笑了起来“难得你这么信我也罢我也不瞒你什么,事实上,贺清章的身份,仍有不少疑点,唯一能肯定的是,如今身在衍都的这个贺清章的确就是风入松无疑”

    敏锐的抓住他话中的重点,风细细黛眉微跳“也就是说,他们两人未必就真是同一个人”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与各种假设。

    得了宇文憬之的话,她已经能够肯定,现如今身在衍都的贺清章的确就是风入松,那么他是怎么成为贺清章的是挟持还是狼狈为奸挟持也还罢了,若是勾结,那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与贺清章又究竟是什么关系她默默想着,却是愈想愈迷糊。

    从棋钵内拈出一粒黑子,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宇文z之的语声却是一迳的平和淡定“这事其实与你无关,他再怎么着,也是你的亲大哥,回来对你总是有益无害的”

    横了一眼宇文e之,风细细没好气道“别人说这话也就罢了,你说这话,却是什么居心”她这话脱口而出,说时全没觉得异样,及至出了口,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口吻倒像是在撒娇。

    宇文憬之显然也愣住了,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风细细因尴尬而微微晕红的俏脸上,下一刻,竟忍不住笑了笑“你想多了”声音却没来由的愈加柔和了几分“既来之,则安之你如今已是风细细,他自然也就是你大哥了”

    风细细不语。直到如今她仍无法对风家生出丝毫的归属感,风子扬于她,不啻陌生人;刘氏与风柔儿,更是她要时时都要小心防备之人;即便是风入松,也无法让她放下心防。

    与她关系亲近的人中,她视同心腹、姊妹的嫣红、嫣翠自不待说;对瞿菀儿,她更多感觉到了同情,虽然这种同情在大多数外人眼中,都是可笑而不合时宜的。但她是真的同情瞿菀儿,同情这个骄傲痴情、深陷情感囹圄,至今尚不能自拔的少女;而对本来与她并无交集的宇文琳琅,她却是心存感激的。宇文琳琅是她在这个世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无视她的身份、地位,一力帮她,甚至折节下交的人。

    相比之下,风入松就显得格外可恨。生母尸骨尚且未寒,他便拂袖而去,抛下无依无靠的妹妹,致令亲妹早早夭逝;丢下情定终生的表妹,杳无音信,令其望穿秋水、芳心寸断,可算负心薄情终于回来,却藏头露尾,一心攀附公主,以巩固自己在别国的地位

    如此种种,岂不令人厌恶这样的人,又凭什么能让她安心、放心

    见她神色冷淡,半日不语,顿了一顿后,宇文憬之还是开口道“这事本来与我无关,但如今既牵扯到了琳琅,说不得我是要问明白的。你放心,一有消息,我必给你一个准信”

    陡然抬头,风细细直直看向他“我有话,想亲口问一问他,不知九爷可肯帮我”

    宇文憬之听得一愣,眉头旋即皱了起来。贺清章此来究竟为何,他其实还没能弄明白,也因此暂时还不想戳破贺清章的真实身份,事实上,他原本只想拿话略略提点贺清章几句,只要此人还没彻底被权势弄昏头,想来就该知道轻重、取舍,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然而风细细眸中的坚决与执拗到底还是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言语来“我尽力而为吧”与其让她自己冒险去找贺清章,倒不如自己想些法子,怎么说也安全些

    风细细根本没想到宇文憬之会如此轻易答应,因此早准备好了说服的言辞,只等宇文憬之开口拒绝,便出言说服,故而根本也就没在意宇文憬之到底说了些什么,只顾自的接了下去“我所以要去见他,一来是想问问他究竟把菀儿姐姐放在什么位置上;二来也是”说到这里,她却倏然的睁大了双眸“你答应了”她失声的问了出口。

    见她如此,宇文憬之倒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二来呢,接着说,我还真想听”没什么理由的,见她如此意外,他却忽然觉得有趣得很,本就不多的几分懊恼更随之烟消云散。

    风细细是真没料到这事居然这么快就顺了自己的心、遂了自己的意,惊喜之余,也自欢喜,虽知宇文憬之这话是有意逗弄,也仍无气恼之意,轻嗤一声表示不满之后,毕竟继续的说了下去“二来,我也想知道他这次回来,打算如何安置他妹妹又如何应对当年之事”

    她并没说如何安置自己,而是以“他妹妹”三字取代,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不认为自己是风入松的妹妹,因此也不打算听从对方的安排,不管那安排是什么。

    、第十章 嘴硬

    她只说想知道风入松打算如何安置自己的妹妹,却不说“我”,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不认为自己是风入松的妹妹,因此也不打算听从对方的安排,不管那安排是什么。而事实上,她真正想要知道的,只是风入松的打算。

    听出她的意思,宇文z之倒不由的皱了眉“你这又何必我与他虽算不上交情深厚,但对他从前的情性、为人,也略有所知,他既回来,对你想必会有安排,而且该不会委屈了你”

    风细细扬眉“安排”却是尾音上挑,讥嘲之意溢于言表“你们所谓的安排,也不过就是嫁到一个好人家,从此穿金戴银,不愁吃穿而已只可惜这种安排我可不稀罕”

    这话入耳,宇文z之莫名的竟不觉得意外,只似笑非笑的反问道“那你还想如何”

    风细细张口愈答,然而话到口边,却忽然就梗住了。

    这之前,她想的一直都是在完成自己的承诺后,就离开风府,自在的去过她所想要的生活。然而事实上,在这个世界,她到底能做什么呢倘若离开风府,她又该去哪儿

    是撑门立户,独立生活还是四下游历,游览各地美景

    在这种社会,想要独自撑持门户,无疑是艰难的。寡妇门前尚且是非多,何况她一个单身少女。至于第二条,且不说她餐风露宿的去丈量天下毫无兴趣,就算有,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单身上路,也无疑是不安全的。她可不想哪天一觉醒来,成了某寨主的压寨夫人。

    怔了一刻。她才闷闷道“总之我就是不稀罕你们的安排”语气甚至带了些许耍赖之意。不是她不努力,是这社会留给女子的选择余地实在太小,尤其是单身女子。

    见她如此,宇文z之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风细细心中正自羞恼,听他忽然大笑,不觉愈加不悦,沉了脸瞪他。宇文憬之见状。忙自敛了几分笑意。正色道“到今儿,我可真算是知道为何你能与琳琅一见如故了”他口中说着,到底还是压不住上扬的唇角。

    风细细忍住想将手边的棋钵砸到他脸上去的冲动。沉了脸道“愿闻其详”

    宇文z之笑“都是一样的嘴硬”

    猛然意识到话题已如脱缰野马一样一去不回,风细细冷哼一声,没好气的拉回话题“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问九爷”

    宇文z之倒也甚是识相,见她俏脸拉长。神色不愉,少不得正了正神色“你说”

    “我想知道。他如今在南源是不是举步维艰”斟酌片刻,风细细方小心问道。

    “举步维艰”宇文z之深思的忖度了片刻,这才答道“倒也未必在我看来,至少也是个四六之局摄政王手控幼主。看着虽略占优势,当真有变起来,却也做不得准”

    风细细轻轻点头。慢慢道“这也就是说,这事到底也还是他自己的选择”

    一时没能弄明白她的意思。宇文z也不好擅自开口,只深思的看了她一眼。

    该问该说的都说完了,风细细也无意淹留,当即站起身来“答应我的事儿,九爷可莫要忘了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琳琅还在等我呢”言毕草草一礼,转身径自离去。

    宇文z之也未叫住她,只以拇指轻轻一弹掌中黑色棋子,那棋子应声飞起,又翻转落下,被他稳稳的接在掌心,如此数次后,他才喃喃的道了一句“真是”

    风细细迈步走进梧桐居时,宇文琳琅正百无聊赖的歪在栏杆上,漫不经心的冲池中抛洒鱼食。池中锦鲤为鱼食所诱,成群结队的游来,乍分乍合的争抢着鱼食。一泓碧水中,众多锦鲤五彩缤纷,变幻莫定,倒是赏心悦目得很。

    听得脚步,她便忙抬眼看了过来,见风细细进来,忙起身追问道“我九哥都说了吗”

    为了安排这次会面,她也真是费了一番心思。梧桐居这里虽则地势略偏,但依山傍水,夏日浓荫翠盖,流碧池畔又有清风时时送爽,因此每多贪凉之人。到了冬日,景致虽也不错,但送爽清风一旦变了飒飒凉风,来的人自然也就少了。

    更不说对弈亭僻处林中,简直是私会密议的最佳之处了。

    风细细点头,便将才刚宇文z之所言简单的说了一回,只略去了有关自己的几段。

    宇文琳琅听毕,却很自然的皱了眉“这个风入松,还真是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搞什么”

    偏头看她一眼,风细细却忽然问道“琳琅,你九哥的消息确凿吗”

    若是宇文z之的消息来源本就不确凿,那她们所做的一应结论也就无所谓正确了。

    宇文琳琅想也不想的道“虽然我也有些闹不明白九哥的这些消息来自何处,但从前我有事找他时,他可从来没出过错”

    风细细叹了口气“希望这次也是”二人正说着话,迎面一阵寒风扑来,激得风细细生生的打了个冷战,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怀中藏着的怀炉也早只剩下微微的余温了。

    “这里冷我们先回去吧也快到中午了”冲宇文琳琅伸出手去,风细细道。

    宇文琳琅点头,便握了她手,微微借了一把力,站起身来。她虽不甚怕冷,但在流碧池畔坐了这半日,也早觉出寒意来“走吧回去用了午饭,我带你们去落月池泡一泡温泉,正好除一除身上的寒意”

    二人相偕离了梧桐居,回到听雪阁时,却已过了午膳时间。宇文琳琅忙吩咐宫女传了午饭来,一面又命人去请瞿菀儿三人。因三人都在听雪阁,来的倒也快,宫女才刚过去请,不片刻,三人便都到了。瞿菀儿的神色倒与早前并无两样,杜青荇面上却是愈显怏怏,偶尔看一眼严曼真,也都是闷闷不乐的。与之截然相反的却是严曼真,一张俏脸虽看不出什么喜色,但眉目安详宁和,看在风细细眼中,没来由的竟颇有几分宝相庄严之感。

    、第十一章 温泉水滑叙往事

    注意的看了一眼杜青荇二人,虽看出有些古怪,风细细也还是没多嘴的问起。听雪阁可不是她的地盘,便是有事,也轮不到她来开口。她既能看得出,宇文琳琅又岂能看不出来,当下若无其事的含笑开口问道“青荇、曼真,这一早,你们可出去走走没有”

    杜青荇斜睨了严曼真一眼,语带怨怼的道“没有我抄了一早上的经书,手都快累断了表姐在旁看着,还说我抄的不够认真仔细”说到最后,语气却愈发愤愤不平。

    严曼真闻声,少不得急急辩解道“妹妹这是哪里话这抄经可比不得其他,最是讲究虔心凝神的,若草草而书,心念不净,倒还不如不抄”

    杜青荇撇嘴,几乎就想冲动的回她一句我今儿本就不想抄经,还不都是你闹的。只是碍于宇文琳琅等人在旁,却不好就这么同严曼真争吵起来,只得勉强忍住。

    二人这一答一说,风细细心中早已明白过来。敢情严曼真不愿外出,为的竟是虔心抄经。她自己愿意抄经也还罢了,偏偏还要拉着不甘不愿的杜青荇,也难怪杜青荇满腹怨气了。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转头看向宇文琳琅,想看看宇文琳琅如何应对。。宇文琳琅却是神情不变,只若无其事的笑道“一听曼真这话,我便知道你从前必然抄过不少经”

    严曼真不疑有他,当即点头道“我母亲虔信佛教,每年总要亲手抄上几部佛经”

    她还待继续说下去,却早被宇文琳琅含笑打断“原来如此曼真可知道,自打太后来了景山行宫后。行宫便设了佛堂之事吗”

    严曼真乍然听了这话,眼前不觉一亮,面上却还故作不知的摇了摇头。

    宇文琳琅也不恼,只继续的说了下去道“从前太后就说过,抄写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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