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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寄余生 第28节

作者:物质依赖门诊 字数:9970 更新:2021-12-22 12:13:28

    他犯了

    过了不久,余绅开始全身发抖,而后他绝望地抱住头蹲在地上,心想完了。

    如果可以忍,他倒是可以一直抖下去,等待薛覃霈也许可能的到来。可偏偏,余绅在内心挣扎着,心想薛覃霈决计不能知道他的瘾。

    一时无法,余绅蹲在地上抖了一会子,站起身来跌跌撞撞落荒而逃了。

    而这条街道,此时才终于于天接处渗出了几点光明,街上的景物,却是仿佛无人来过一般,诡异地静默着。

    余绅绝望地跑回旅馆,手是不住地抖着。他翻出来最后一点,先是亟不可待地把纸包拆开,而后却因为颤抖得不受控制,又把仅余的那些份量尽数坠落在地。

    他一抽鼻子,慌忙趴倒,开始用鼻子吸那些散落的,他边吸边哭,吸完了就躺在地上,拿手捂住脸,鼻涕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安静下来以后,他红着眼眶,仰躺着看天花板,仿佛喃喃自语“我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还是不要把薛覃霈写得太惨了。勉勉强强给一个he吧。

    被和谐了,处自行脑补。不行的话就发到微博上去了。

    第65章 陆拾伍 天河园日常

    小奶猫小,成天只是窝着不动。靳云鹤用旧棉絮给它做了一个窝,不抱着的时候就把它放在里面。他还没想到过要给小奶猫起名字,因为费心费神,所以就想等它大一点再说。

    只没想到小奶猫因为成天窝在屋内,所以竟被阮凤楼盯上了。阮凤楼一见这小奶猫就爱不释手,先靳云鹤一步,擅自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雪球儿。

    它从此就成为了雪球儿。

    靳云鹤很后悔。无奈他还在讨好着阮凤楼,于是最终虽兀自别扭了一番,却也只能大气不出一声,忍着。

    这日靳云鹤从外面回来,一进屋便涎笑着把手里的吃食放在阮凤楼面前,得意道“饿了么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阮凤楼闻言便抬头去看,只见两屉热气蒸腾的小笼摆在自己面前,是个才出锅的模样,而靳云鹤手脚灵活,闪电般就又倒好了一浅碟子的醋。醋在碟子里晶莹剔透,与小笼搭配着摆在一起,瞧着便叫人很有食欲。

    阮凤楼大喜,抄起筷子就吃,边吃边含糊道“陈记那家店又开了”

    靳云鹤就摇头“没有陈记了,他现在是我们自家的厨子。”

    阮凤楼又大骇,呛了一下“你你你干嘛”

    靳云鹤很无辜“我把他招进天河园了,人家缺钱用。况且我以为就喜欢这样的老招牌,前两天你不还嘀咕呢么,说现在有钱也吃不到好东西。”

    阮凤楼很是狐疑地看他“但凡这样的店家,都把自己的招牌看得比性命还重,我就不信你随便能把人家弄进来。更何况这天和园哎,算了。”

    说了一半,阮凤楼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因此微微蹙眉,他拿筷子戳破了一只小笼“能吃到就好。我也舍不得你再把他们赶走。”

    靳云鹤点点头,一摊手“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况且我真没干什么,我说能发工钱,他们一家子就都来了。”

    阮凤楼短暂沉默了一会,而后抬头看他“你说得没错。大道理没用,还是要好好活着。”

    靳云鹤嘻嘻一笑“开窍了唱戏去”

    阮凤楼闷头大吃“再说。”

    靳云鹤寻思着,感觉他是答应了。于是不再言语,他起身给雪球儿倒了一碗牛奶。

    雪球儿慵懒地睁开眼睛,探出头来伸了粉色的舌头,开始舔牛奶。靳云鹤看雪球儿通身是洁净的白色,眼睛又黑得像个玻璃珠,就越看越喜欢,不自觉眯起眼睛,也作了一个笑模样。

    他心想等雪球儿长大了,就给它找个同样雪白的伴,再生几窝雪白的小毛球儿,这样它不孤独,自己也不寂寞。

    不过这雪球儿到底是个公的母的呢

    靳云鹤开始好奇,有心把雪球儿翻过来看看。然而看它喝奶喝得欢,靳云鹤就没有伸出手去,只是倒了点牛奶在手上,然后伸到雪球儿的跟前。

    那雪球儿果然伸出舌头来就舔他的手。舌头软软糯糯的,是小巧可爱的粉红色,靳云鹤只觉得手掌又暖又痒,并且心都要化了。

    他悄悄地笑了两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雪球儿。

    过了没多久,阮凤楼果然又唱起了戏。这次天河园学得很乖,门内门外都把守严了,果然就再没出过事情。

    几个月说快不快地飞逝而过,天河园开始有了个热闹样子。因为客人大多是常客,很多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天河园便也有钱无恐,大肆建设了一番,发展出许多其他生意来。

    靳云鹤对天河园的现状已经非常满足,所以并不想过分掺和。这样一来,秦丰和他一打商量,就又往天河园加派二人,协同管理其他事务。

    但这个协同管理,本质上也不太可信。靳云鹤怀疑秦丰是甩了两个麻烦过来。

    这两个人,一个叫秦良生,是秦丰的侄子,另一个叫风间原太,是一个驻上海日军军官的儿子。秦良生倒是管运输的,不太与他碰面,所以他不了解。

    但这个风间原太可就烦了。他自告奋勇地承担了天河园的内务,整日与戏子们混在一起,嘻嘻哈哈没有正形。靳云鹤最怕遇见这个风间原太,因为风间原太实在有些过分热情,过分得简直就像块橡皮糖,粘上去就扯不下来,让人难受死了。

    并且这风间原太似乎对靳云鹤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有事没事就要找他说两句。而靳云鹤唯恐躲之不及。因为风间原太虽然中国话说得流利,可同时也很难听,所以靳云鹤与他话不投机,一旦聊起来,是经常性地要进行中断的。

    再加上最近几日,风间原太不知怎么着,忽然就把雪球儿给笼络住了。只要风间原太一接近,那靳云鹤就是长了八只手也抓不住它一个劲儿地往外窜。

    于是靳云鹤对风间原太的不满愈发加甚。

    靳云鹤有很重的主人观,不仅对于雪球儿,也对于天河园。他有事没事就要腹诽风间原太,心想他是个什么东西。可惜对于这个什么东西,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受着。

    “忘恩负义的崽子。”靳云鹤奈何不了风间原太,只能小心眼地嗔视雪球儿,“不让你生了。生出来一窝就是一窝的忘恩负义,阉了你。”

    转念又一想“它要是只母的怎么办”

    这才终于把它翻过来仔细验证了一番雪球儿确实是只公猫。

    靳云鹤得意了。有事没事就要恫吓雪球儿。

    如今雪球儿长大了一点,靳云鹤还是整日抱着它,不仅抱着,他还放肆雪球儿跳到肩上趴着。因此虽然靳云鹤时常要恫吓它,但它因为听不懂,所以还是不知危险地往人身上跳。

    幸好雪球儿能力不足,并不总是能够跳那么高的。

    这日靳云鹤刚从医院回来,心情相当不错,而回到天河园路遇风间原太,他竟然也没有拉下脸来。

    风间原太心中就暗喜,迎面上去了,笑容可掬地伸出一只手就要摸他的脸“治得怎么样啦”

    靳云鹤不小心出口成脏,一句妈了个x的没忍住就蹦出来了。他往后退一步,拿手捂住脸“挺好的。”

    风间原太就很是失落地收回手去,点点头“挺好的。”

    眼见靳云鹤要走了,他就不依不挠地跟上去,嘘寒问暖“你现在要去哪里”

    “回屋。”

    “那我也去逛逛。”

    “你可别。”靳云鹤瞥他一眼,“我准备把雪球儿阉了,你离他远点儿。”

    “为什么要阉了它”风间原太露出委屈的表情,“它挺好的。”

    靳云鹤就啊哟了一声“是你的猫”

    风间原太摇头“不是”

    “那你管得着”

    风间原太不做声了,一路跟在他后面走,半晌后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靳云鹤心想完了,这人没治了。只是他这么问出口,自己可要怎么回答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烦风间原太,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此没有做声,他加快了步子。

    没多久身后的脚步声就不见了。

    风间原太悻悻地离开,心里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到了这个靳云鹤。

    风间原太的父亲是个军官,也想培养风间原太成为一个军官。可惜风间原太一直不大争气,也不愿意跟那些粗俗的军人们打交道,只是在中国待了很久,乐意经营工厂,做做生意,然后找找乐子。

    要说起做生意,风间原太还是很有本事的。他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消费者,所以对于消费者本身就很有了解。他非常想要把天河园建造成一个自己心目中的乐园,这样一来,自己的生活就无可挑剔了。

    然而最近他遇到一件烦心事。

    虽然天河园里面其他人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但只有一个靳云鹤,总是动不动就要甩脸子。

    风间原太就想不通了。自己明明长得可以,中国话也说得好,待人更是十分客气,到底是哪里惹人厌了呢

    风间原太今年不过二十多岁,还算是年轻的。虽然身高不高,但是身量匀称,五官端正,说他长得可以确实不算过分。只是因为靳云鹤身边围绕着的一直都是漂亮人物,他自己本身也是个漂亮人物,所以对于风间原太这样五官端正的,他的感觉也仅能限于五官端正而已,留不下什么更好的印象。

    至于说厌恶,这点连靳云鹤自己都搞不清楚,风间原太自然更是搞不清楚了。

    然而更叫风间原太疑惑的则是,这个靳云鹤虽然自己的脸毁了,还要常常对别人甩脸,可他偏偏就是忍不住地想要接近真是奇了怪了

    因此他悻悻地从靳云鹤身边走开,竟然愁得连找乐子的心情都没有了。

    又过了几个月,靳云鹤终于是得偿所愿地阉了雪球儿。自此以后,雪球儿见了他就躲,却是更要往风间原太那里跑了。

    靳云鹤朝阮凤楼抱怨过几次,最终不了了之,索性也不再管它,就当它是丢了。

    于是雪球儿成了风间原太的猫。

    说起来,靳云鹤脸上的疤因为得到了良好治疗,所以已经淡去了很多,瞧着竟也不是那么可怖了。如果不过分强调细节,那么他曾经清秀的五官,如今也大概都显现了出来。

    只是医生发了话,说按照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想继续治下去,恐怕也难再有什么效果。于是靳云鹤便不再强求,更不再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他很安然,因为曾经其实已经完全丧失了希望,而如今能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他很知足。

    日子一天一天地好下去,他也一天一天地淡了要找到薛文锡的念想。他有时候难得思考一下,就猜测薛文锡其实早就已经离开了上海,或者死了。

    这种想法虽然只是猜测,却也时不时会叫他有点绝望。即便日子好了,有盼头了,他也能自己过下去了,可他还是绝望。

    曾经的日子不是白过的,那也是他的童年。他的童年与天河园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的童年都在薛家。

    “哎。”想到这里靳云鹤又叹口气,试图把那个强行闯入脑海的薛覃霈赶出去。

    正在这时,风间原太就很合时宜地来了,靳云鹤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把目光转向风间原太。

    风间原太穿着散漫,风格混搭。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和服,踩着皮鞋,怀中还藏着个什么,满面春风地就来到了靳云鹤的院子。他似乎是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然而给靳云鹤的感觉就是丝毫不要脸。

    这个丝毫不要脸的风间原太神神秘秘地走到靳云鹤跟前,把怀里藏着的那个东西捧了出来竟然是一只小狗。

    靳云鹤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给我一只狗干什么”

    “我把你的猫抢走了,所以特地来还给你一只狗。”风间原太很认真地答道,“听说狗会忠心一点,你把它养大了,它就不会跑。”

    靳云鹤哭笑不得点点头,无奈接过那只狗“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靳云鹤理解不了他话里的逻辑,但因为刚刚接受了一只狗,所以也没办法直接拒绝。因此犹犹豫豫地点了个头,他拉长了声音答应道“好吧。”

    风间原太得到了这么个肯定,笑成了一个得意忘形的靳云鹤,快快乐乐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多越写越多

    第66章 陆拾陆 南下

    又是一年入秋时节,薛文锡把自己的师带到了河南,在一个叫做太县的地方驻扎了下来。

    1937年,日本军明刀明枪打进中国的那一年。太县这个地方不仅逢上战乱,还历经了一场大旱。此时距离大旱不过多久,太县仍是个人丁稀少、遍地荒凉的模样。因此当薛文锡的人马到达这里的时候,它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个县,反倒像个大面积的荒冢。

    薛文锡不喜欢往这种地方跑,即便是打仗,他也喜欢在上海那种地方打。

    可惜他的不喜欢并没有什么作用。军部开了个会,他不跑也得跑地就被调到了这个地方。

    临走的时候他愁得都没睡好觉,只觉得此行一去,是非常地令人为难。

    他们这支军队,虽然装备还比较精良,但却不是来打日军的。他们要打的,是叛军,是带领着国民党一整个师归顺日本人的乐云山

    想到这里薛文锡叹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就骂骂咧咧起来“乐云山他娘的是不是有病他反什么呀他反。”

    闻言薛承福挠挠耳朵,不予回答。他正与薛文锡并排骑马前行,面目表情十分平静,同时心里默想我操你大爷的乐云山。你反什么反

    而后数着数,他等待着薛文锡的下一句话。

    果不其然地安静了一会儿。薛文锡又开始了他的叹气。

    这几天他反反复复地就是叹这个,最终也没叹出个所以然来。而薛承福在他旁边,简直是备受煎熬。

    一开始他是同情的,时不时地还出言宽慰两句。后来他就变着法儿地出言不逊,打算有力地噎回薛文锡千篇一律的嘟囔。

    可惜的是,薛文锡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同他对话,所以他的反驳几乎没有杀伤力。薛文锡还是每天目中无人地,进行着自己的感叹。

    而他终于学会了充耳不闻。

    不久后两人坐在马上,远远地就瞧见了太县。薛文锡这回缓过神来,翻身下马,还不忘搀住薛承福,以免他腿脚不便又给摔伤了。

    薛承福若有若无地露出一个微笑,若有若无身子一歪,而后狠狠地踩在了薛文锡脚上。

    “哎呦我操。”薛文锡双手是四平八稳地没有撼动,两条长眉却是纠缠着拧在了一起,“你怎么下个马还跟打仗似的,疼死我了。”

    “哎呀哈哈那可真是对不住了。”薛承福狠瞪他一眼,“原来你他娘的还知道疼”

    “哎”薛文锡闻言一愣,不知所以地看他,“你这是怎么了”

    薛承福不理会他,一瘸一拐地扬长而去了。

    薛文锡只得快跑几步追上,同时回头疾呼几声,叫他的副官们跟上来。

    太县实在是太穷了。

    走到太县之后,整个薛师上上下下都是一愣。这里的人,好嘛,穷得连衣服都没得穿。虽说目所能及处都是田地,都能种,可荒芜的却占了大半部分。野草在其中肆虐疯长,比人都高。

    屋子倒是能看出来原先曾经完好的模样,也有街道,依稀是个县的样子。然而住人的屋子不多,大部分都快要闲得长出荒草。

    薛文锡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当即瞪大了眼睛,把才舒展开的眉毛又拧了回去。

    一众军士唉声叹气地在这里驻扎下来,这下连薛承福都愁得忘了置气的事儿了。

    薛文锡愁苦之余,则吩咐了自己的副官去县里找人问问情况,顺便下令叫士兵把这里的荒草给除一除。

    小兵们很快就给他们的师长支起了一个帐篷,薛文锡进去坐定了,开始坐着发愁。

    这场仗,打得不会容易。

    好的地方是日军的火力没有集中在河南,因此这里只有乐云山带领的一个师加上少量的日军小队,他就不太用担心自己的小命。而坏的地方么除了好的地方剩下都是坏的。

    这地方没钱没粮,什么都没有。而人一穷一饿,估计没有办法了,就得吃良心。

    薛文锡思忖着,知道自己的队伍倒是带了不少的干粮,但这些也不够他们长久地吃下去的。他们要不能迅速解决了乐师,那可就麻烦了。

    越想越是担忧,薛文锡不自觉地就皱起了眉。

    这一边薛文锡在苦苦思索。那一边薛承福紧挨他坐着,漫无目的地拿手指扭自己的衣角,目光呆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与他紧挨着的薛文锡突然就发出一声叹息,很是后悔道“我当初就不该把你带过来的。多危险啊”

    薛承福闻言,先是沉默。而后他缓缓转过头去,就盯着薛文锡看,看他的脸,看他的眼睛“你放心。你死了,我也就死了。”

    薛文锡当即惊得一挑眉毛,险些要跳起来“你可别胡说”

    “我没胡说。”薛承福便低头,又是沉默。沉默过后他仍是转过头去,很认真地注视着薛文锡,仿佛害怕他听不到般,一字一句道,“你死了,我也就死了。”

    他思考得很慢,可那些话要说出口,总是不会变的。

    薛文锡不傻。他听闻了薛承福的这一番话,只觉这样的表白心迹听起来总有些耳熟。可他来不及想这个,只在眉目中隐约露出一股哀而不伤的意味,也是一字一句缓缓道“儿子,你把我当什么了”

    薛承福便轻笑一声“你又不傻,你当然知道我把你当成什么。我很依赖你,我的命都是你的。”

    一瞬间帐篷里安静了,二人都觉得自己如同朝生暮死的蜉蝣,活得不够长。太短。

    薛文锡便抬起脸来,因为鼻子一酸“儿子傻了,爸爸的命也是你的。”

    “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你自己留着去,我要那破烂玩意儿干什么”薛承福又嘲笑他。

    “那你就把你那破烂玩意儿塞给我”薛文锡闻言佯装生气,伸手就去扭他脸。

    薛承福就往后一躲,薛文锡往前一近,一不小心就贴了个满怀。

    二人挨得近了,薛承福情不自禁地就拿嘴唇触了触薛文锡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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