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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有余悸_第38分页

作者:辛夷芷 字数:13274 更新:2021-12-22 12:12:07

    宅的门,结果你猜怎么着”方之远把杯子推到何以安面前。

    何以安拿起酒瓶,给方之远倒满和自己都倒满,方之远端起杯子,何以安端起自己的杯子跟方之远碰了一下,随后又是一杯进肚“快说怎么着了别卖关子了”

    “门居然开了,有一个哑伯给我开了门,我进去一看,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大变,桃面依旧,不过,人面已不在。”方之远难掩悲伤的情绪。

    何以安“哑伯以前我们去柳家,好像没有见过你有没有问他柳乐夏的下落”

    “我拿柳乐夏的照片给他看过,他没有见过。”方之远摇摇头。

    “你有柳乐夏的照片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吧”何以安起了疑心。

    “我发现你书柜里的照片了,偷偷拿去翻拍了一张,又把照片给你还回来了。”时至今日,方之远坦然相告。

    “我就觉得照片的位置跟之前有所不同,原来是你偷偷拿出来了。”何以安在方之远胸前轻轻打了一拳。

    “哑伯应该是柳乐夏他们离开以后,才来看守房屋的,我问他来了几年了,他说五年。”方之远又呷了一口酒,放下酒杯。

    何以安急促地追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柳乐夏的消息的”

    “问不到柳乐夏的消息,我就守在大门口,有天遇到一个送快递的过来,我就去问快速员,他说是厦门的,我回去问哑伯要地址,他不肯告诉我,我后来在他扔出来的垃圾里找到了剪碎了的快递袋,拼出了一个浪字,我分析是鼓浪屿,所以就决定去厦门找她。”方之远看向何以安。

    何以安很生气“你走的时候,我还问你是去哪儿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去找柳乐夏,我们一起去“

    方之远转过头来,盯着酒杯里旋转的琥珀色的液体,目光变得悠远而深沉“我只是知道了一个地名就直接跑去了,我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找到柳乐夏,所以当时我跟你说,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因为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答案了”

    何以安听了方之远的话,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方之远继续叙述“到了鼓浪屿,我便去各个景点,想要偶遇柳乐夏,不过都没有遇到。”

    “最后在哪儿遇到她的”何以安终究还是没能沉住气。

    “是黄昏的时候,我坐在海边,突然有一个皮球掉到我的脚边,我抬起头一看,是一两三岁如同天使般的小女孩,我正和小女孩说话,结果听到有人叫她,我转头一看,居然就是柳乐夏”方之远停住话,抬起头看向何以安。

    、167一笑泯之

    “那个小女孩,是柳乐夏的孩子吗”何以安迫不及待地追问。

    “虽然没听见那个小女孩叫柳乐夏妈妈,但她活脱脱就是柳乐夏的翻版,可以确定是她的女儿。”方之远转动着手中的酒杯。

    “你和柳乐夏说话了没有你见到她的丈夫了吗”何以安急切地问。

    “看到柳乐夏我很吃惊,便叫出了她的名字,可是,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方之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不认识你了,怎么会她生病之后曾经发疯似地找你”何以安脱口而出。

    “像她那种情况,本身就是受到了严重的应激性精神障碍,能够恢复已属不易,忘记过去的事情也很正常,何况人的天性,会避开令自己痛苦的记忆。”方之远耐心给何以安讲解。

    “那你根本就没有跟她说话只是看到她而已。”何以安十分不甘。

    “对我而言,看到她过得很好,就已经够了,至少,我不用再在内心责任自己,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她过得很好,我也可以好好地过我自己的生活。”方之远语气轻松了很多。

    何以安却不肯如此轻易地放下过往“你把遇到柳乐夏的地址告诉我,我抽出时间过去找她”

    “其实要找到柳乐夏也很容易,她们家在鼓浪屿开了一家馨诺乐厦酒店,酒店大堂里就有她和她丈夫的画像,你一看照片就能认出她来,她现在是酒店的总经理。”方之远语气平和。

    “啊,馨诺乐厦酒店,我上次去鼓浪屿差点儿就住这家酒店了,可是那晚我们回厦门市区了,没有在岛上住”何以安惊呼,原来冥冥之中他早就与柳乐夏擦肩而过了。

    方之远起身去包里取出相机,找出照片给何以安看“这一张,就是柳乐夏和她女儿的合影,这一张,是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

    何以安看着照片,半晌没有说话。这个少年时的美梦终于实现了,可是,终究还是别人替他实现了梦想,看到这梦中的图景化为现实,何以安心里五味杂陈。

    何以安端起酒杯,方之远也端起酒杯,轻轻相碰之后,两个人一饮而下,籍由这杯酒,两个人心中的心结终于全然打开,他们得以彻底放下过往,一笑泯情仇。

    何以安放下酒杯,站起身“我去冲个惊,明天还要上班呢。”

    方之远点点头,端起杯里喝尽杯中最后几滴残酒,最近他已经破例喝了两次酒了,这次酒醉之后,他便要从此彻底戒酒,从此不必再用酒精来让自己麻木,他终于可以放下重重负累,轻装前行。

    第二天,当方之远醒来的时候,何以安已经出门,方之远喝了一杯牛奶,便出了门,上车后,他漫无目的地往前开,他正处在感情的分水岭上,左手爱情,右手亲情,中间却只有一线之隔,难以分辨清楚。

    方之远的车出于惯性回到了方宅,他却没有下车,现在,他还没有理清思绪,不能贸然见到程家人,他路过了柳宅,走到了之前和何以安一起打网球的体育馆,最后,又回到了何家。

    方之远已是饥肠辘辘,却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他坐在车上,一时竟有了茫然之感,他不想回到空荡荡的何家,却又不知道去往哪里

    这时,方之远的电话响起,是程妈妈,方之远把电话放在一边,他现在十分混乱,如果此时回到家里,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二老期盼的眼神,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程梅西。

    方之远不接,程妈妈便一直打进来,方之远最终还是没有坚持住,接通了电话,那边的程妈妈满是焦急“远远,你在哪儿啊我都快担心死了,你快回来吃饭啊”

    方之远半晌没有说话,那边的程妈妈口气中的焦急越来越盛,方之远终于开口答应“阿姨,我一会儿就回来”

    程妈妈如释重负,方之远回到方宅,进门后,程爸爸程妈妈齐齐站在院里等他,程梅西花房里冲他招手,方之远心里一阵阵暖意涌上来,久未体会的家庭温暖席卷而来。

    进到餐厅,程妈妈已经做好了一桌菜,又忙进屋端出炖好的汤和蒸好的鱼,方之远坐在餐桌旁,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程妈妈盛了一碗热腾腾的鱼汤递给方之远,当那氤氲的水汽扑进方之远的眼睛时,他的眼睛喷涌而出,滴进了碗里。

    方之远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鱼汤喂进嘴里,借此掩饰他的动容,却又被烫得“啊”了一声,程妈妈心疼地呵斥“你慢点儿,小心烫着”

    方之远心里一热,开口唤道“干妈,谢谢你”

    程妈妈一愣,转而满脸幸福地笑了,程爸爸扶着程梅西进了餐厅,恰好听到了方之远的叫声,程爸爸不答应了“小方,你也得叫我”

    方之远看向程爸爸“干爸”

    程梅西戏谑地逗方之远“弟弟,快叫姐姐”

    方之远看了一眼程梅西,迅捷地低下头,到底没有叫出声来,程妈妈斜了一眼程梅西“别胡闹”

    程梅西吐吐舌头,在程爸爸的搀扶下坐下,程爸爸开始喂程梅西喝汤,程妈妈则专心地照顾方之远,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吃着晚餐。

    陆子铭的日子就没有那么逍遥了,陆母的情形完全没有好转,陆父经过了之前的事情,总算安分了下来,黄姐没有李姨那么能干,陆子铭既要照顾谷书雪,还得去盯着黄姐,又要时时注意着陆父的动向,一时间分身乏术,十分恼火。

    谷书雪之前差点儿被陆子铭撞破,现在也不敢再让麦修杰到医院来,便非说自己的情况很稳定,吵着要回家里住,陆子铭无奈,便去找林如初,林如初给谷书雪开了各种检查单子,检查结果呈现谷书雪情况很稳定,便同意了谷书雪出院。

    陆子铭忙着给谷书雪办出院,陆父得知谷书雪出院的也很高兴,陆子铭反复叮嘱陆父不要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陆父自是信誓旦旦,陆子铭虽不放心,也无计可施。

    安顿好谷书雪,陆子铭欲去一趟医院看看陆母,谷书雪百般不舍,陆子铭不忍离开,晚上便陪着谷书雪在主卧里安睡,陆子铭抱着谷书雪,几次欲上下其手,都被谷书雪阻挡了,欲让谷书雪再替他特殊服务一次,谷书雪推脱自己累了,又说怕对孩子有影响,陆子铭只得作罢。

    半夜两点,电话响起,接通以后,对方说他们是派出所的,晚上临检,抓到了陆父,怀疑他在嫖娼,让陆子铭到医院去取人。

    陆子铭匆匆穿起衣服,谷书雪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问“是谁啊,这么晚了”

    “派出所。”陆子铭含糊地回答了一声,便拉上门冲了出去。

    谷书雪翻了个身又睡去,她一觉醒来已经是早晨八点多了,陆子铭还未回来,她却已经饿得前胸贴了后背,便打了麦修杰的电话,让他送早餐过来。

    麦修杰的声音睡意蒙胧,谷书雪隐隐听见了一个女声在问“是谁”,待问麦修杰,麦修杰却一口咬定他是一个人在家,谷书雪再怎么听都听不到别的声音了,便只好作罢。

    半小时后,麦修杰敲响了房门,麦修杰递进早餐便欲离开,谷书雪却不肯,麦修杰无奈进门,就在玄关处跟谷书雪亲热了一番,谷书雪上次也吓得不轻,不敢再跟麦修杰过多缠绵,怕被随时可能回来的陆子铭撞上。

    饶是这样,麦修杰出电梯口时,还是遇到了陆子铭父子,幸好陆子铭正陷在对陆父的埋怨之中,倒也没有过多地注意其他人,麦修杰这才安然脱身。

    出了楼门,麦修杰回头看了一眼17楼的窗户,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里暗呼好险,陆子铭进了家门,看到谷书雪吃剩下的早餐,疑心顿起“你出不了门,哪儿来的早餐”

    “我叫的外卖”谷书雪强自镇定。

    “现在连包子豆浆都能外送了,这服务也太到位了吧”陆子铭有些奇怪。

    “是附近新开的一家早餐,肯定是为了宣传在微信上做活动,我就试试,没想到真的挺快”谷书雪的脑子转得挺快。

    陆子铭停止对早餐的追究,转而没好气地吩咐陆父“爸,你去洗个澡,出来我们再谈。”

    跟在陆子铭身后的陆父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谷书雪,谷书雪似笑非笑地看着陆父,她终于明白陆子铭之所以会跟自己在一起,原来都是遗传使然。

    陆父拿着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陆子铭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谷书雪端增一杯水递给陆子铭,挨着他坐下,看着陆子铭愁眉不展,谷书雪嘟起嘴在他额心轻吻了一下,陆子铭眉头微展,却还是未能展露笑颜。

    谷书雪坐开了些,陆子铭怕她多心,伸手揽了揽她的肩膀,谷书雪乖乖靠进陆子铭怀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陆子铭闷声回答“我爸跟那个李姨在医院对面的旅馆里开房,结果被派出所的警察抓住了,真是丢死人了”

    、168美好开端

    谷书雪立马坐起来“太火爆了吧,你爸爸太酷了吧,简直是宝刀未老啊”

    陆子铭瞪了谷书雪一眼“我爸是你长辈,你怎么说话呢也太没大没小了吧”

    谷书雪强忍住笑,伸出食指从陆子铭嘴角往下,一路滑过他的胸膛、腰际,直奔到脐下,划圈挑逗,陆子铭应召而起,呼吸急促地抱住谷书雪。

    谷书雪看了一眼卫生间,笑着推开陆子铭“你还好意思说你爸,你们不都是一种人嘛”

    陆子铭昨晚熄灭了的火苗又被谷书雪给挑了起来,谷书雪却怎么也不肯跟陆子铭继续下去,陆子铭抱起谷书雪进屋扔在床上,正欲压上去,谷书雪拼命抵抗,陆子铭强褪谷书雪的小内,谷书雪拼命夹紧两腿,哀求陆子铭“求求你,为了我们的孩子,别这样了”

    陆子铭把头埋在谷书雪的三角地带,张口在凸阜上咬了一口,谷书雪“啊”地惨叫了一声,谷书雪抚着被咬的伤口,难忍疼痛流下了委屈的泪水,陆子铭轻轻有些懊悔,轻轻地沿着谷书雪的敏感地带亲吻,谷书雪闭上眼睛,不理会陆子铭的抚慰。

    陆子铭听到陆父出来的声音,起身出了卧室“爸,你现在就乖乖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呆会儿给小雪做饭,知道了没”

    陆父点点头,陆子铭进卧室看了一眼谷书雪,起身出了门,昨晚一晚上没去看陆母,他怕陆母有个什么闪失。

    赶到医院,黄姐正在给吃早餐,陆子铭问黄姐“我妈吃东西了没”

    黄姐吱吱唔唔,陆子铭便火了“黄姐,我请你来,是来照顾我妈的,你倒好,还没给病人喂饭,你自己倒先吃上了”

    “我不吃饱,哪儿有力气照顾你妈”黄姐理直气壮地回答。

    陆子铭一时语塞,忍气吐声端起黄姐买好的稀粥给陆母喂,黄姐便自顾把一碗扯面吸得山响,陆子铭感觉诸事不顺,心情一时十分沮丧。

    濮晋已经在t市公司上班了,之前的分公司有名无实,很多业务还是由总公司开展,总公司派他过来,濮晋作为公司高薪聘请的高级管理人才,公司同意派他过来,也是想要借机拓展t市分公司的业务。

    刚刚到岗的濮晋还在了解t市分公司的情况,加之市场调研一应事情,忙得不可开交,便委托助理在附近给他找一间酒店公寓,条件很简单,就是要靠近方宅,设备齐全。

    濮晋这一次回来,做好了长期陪伴在程梅西身边的打算,他和程梅西还有着漫长的好时光,并不急于一时,故而不再选择住在方宅附近,公寓找到之前,濮晋便在公司办公室内设置的休息室里暂时休息。

    助理小玉倒有些看不过意“布总,以前总经理都是在酒店里住的,要不,我还是在酒店里给您订一间房吧”

    “不用,我刚过来,先在办公室凑和几晚,找公寓的事情,你倒是要抓紧,最好是靠近劝业场的,房子环境要好,最好是要有家的氛围。”濮晋细细交待。

    助理小玉连忙答应“布总,我一定会当做我自己的家一样去努力寻找”

    濮晋对小玉的回答十分满,点头微笑,小玉脸上飞起红霞,娇羞地走出门去,看小玉的反应,濮晋明白小玉对自己的赞许理解出现了偏差。

    回国不久的濮晋自己不知道,像他这样的海归男,正是现在国内未婚女子择偶的首选,既英俊多金,又潇洒有为,兼备智慧和美貌,与这些未婚女子的同龄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年方二十五的小玉,毕业进入世达公司t市分公司已逾两年,身边的男子不是跟她一样的小小办公室文员,就是满世界做业务的营销人员,共同特征都是根基未稳,每月靠着几千月薪活命,在t市这样的大城市里,遑论买房,租到一个像样的公寓,已是百般不易了,而濮晋虽则选择租房,缺的却必不是买房的金钱,而是需要一个他置办家产的女主人

    小玉人生中见到的第一个钻子王老五就是濮晋,岂能不悄悄芳心暗许,之前的总经理夫人不在身边,倒是常常对小玉毛手毛脚,小玉却是断断不肯做人小叁的,最后总经理死了心,濮晋则不同,如果他肯,小玉恨不能当即,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无奈濮晋却始终一副谦谦君子样。

    濮晋看着小玉甜蜜出门的样子,摇了摇头,除工作之外,他并未和小玉有过太多接触,没有料到现在国内的女孩已经如此开放,能够初次认识便芳心暗许,他暗想得找机会让小玉知道自己虽是单身,却已心有所属。

    下班后,濮晋出去,看到小玉还在座位上“你还不下班吗”

    小玉摇摇头“布总,我还有点儿事儿,您先下班吧”

    濮晋摇摇头,自顾出了门,逛到公司对面,找了一家餐厅,点了一个简单的单人套餐,用餐完毕,回到公司,小玉仍然没有离开,濮晋有些惊奇“小玉,还不回家,没忙完吗”

    小玉涨红了脸,摇摇头,十几分钟后,濮晋的办公室门被敲响,已经在内设的卫生间时洗浴过后的濮晋只裹着一件浴袍但开了门,看到濮晋的前胸处的肌肉,捧着文件夹的小玉惊呼失声,小玉目光下扫,濮晋的浴袍只系了腰带,腰下风景影影绰绰,小玉到底是黄花闺女,哪儿见过这阵势,丢下文件夹便跑了出去。

    濮晋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实则所谓的湿身诱惑也是刻意营造,他下身衣着完整,并不似表面看起来那般风光无限,作为上下级的关系,有些事情并不宜说明得太过直白,不如用这样直接的方式,让小玉以为自己不过是一个花心男,知难而退,小玉所为不过是钓金龟婿,本意也不是求得春风一度。

    如果是之前,濮晋对于送上门来的小玉,应该也是连吃带尝地就收入囊中了,男女之间,只要是你情我愿,能不能修成正果,原也在两可之间,只求些时感官愉悦,哪能时时顾及道德文章,只是在重遇程梅西之后,他不想再如此荒唐无度罢了。

    静静地想着程梅西,回忆着两个人之间渡过的点点滴滴,濮晋那被过度刺激之后已经麻木了的感情,似乎在渐渐复苏了,这世上,原也没有彻头彻尾的浪子或良人,不过是看他有没有遇到自己真正爱的女人,肯不肯为他的女人放弃之前的所有荒唐。

    可以确定的是,濮晋遇到了程梅西,从此只想安静地守着她,哪怕遇到所有诱惑,也肯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哪怕如何泛滥,宁肯假借自己之手,也不肯轻易委身于他人。

    第二天一早,小玉有事便不再进濮晋的门,而是直接打电话进来,濮晋让小玉给他送一杯咖啡进来,小玉放下咖啡便欲逃出门去,连看也不敢看濮晋一眼,濮晋递过文件夹,如同全然无事一般“小玉,这是你昨天拉下的文件,我已经看过了,字也都签了,你照我的意思办理吧”

    小玉低头接过文件夹,浑身颤抖,濮晋玩味地看着小玉,在情场老手的他看来,经过昨天的事情,小玉对他的感觉已经全然改观,必定已经变心移情了。

    小玉之后便如常工作,见了濮晋也不再激动莫名,有礼有节却不靠近半分,午餐时分,濮晋邀请小玉共进午餐,小玉借口自己带了饭盒,婉拒了濮晋。

    濮晋耸耸肩,依然去了昨天去的那家餐厅吃饭,回来的时候看到小玉在一家快餐店里似乎带着愤怒撕啃着手中的炸鸡,濮晋暗自微笑,一场办公室单恋化于无形,早已是春梦了无痕。

    公司的情况濮晋已经大体了解,未来的发展思路也差不多理顺,最近两天他忙于公事,没有去看程梅西,濮晋急急处理完手中的事情,计划下午去看一下程梅西。

    快下班时,小玉把收集好的公寓信息给濮晋送来,濮晋让小玉跟他一起去看,小玉借口自己下班后有事,联系好房屋经理人,把所有资料交给濮晋,便不肯再去。

    濮晋对于t市原本也很熟悉,不想再让小姑娘为难和尴尬,便不再勉强小玉,自己出门去看房,濮晋最终确定了离方宅不远的一处花园洋房,也是一幢法式小洋楼,跟方宅虽有距离,环境却也十分优雅,最可贵是主人地房屋十分珍爱,所有布置都极具心思,正合了濮晋的心意。

    约好第二天签订合同,濮晋便去了方宅,他心知这样唐突前来有些冒失,但是,要想再回到程梅西的生活中,必须有一个开端,就算是被程爸爸程妈妈暴打,他也要上门。

    在附近的水果店里买了个果篮,濮晋便到了方宅门口,来开门的是方之远,两人四目相对,内心各有文章,面上却都含笑,方之远站略站了片刻,伸手邀请濮晋进来,濮晋略低了下头,进了院子望向花房,程梅西果然正在享受花香和月色。

    、169心结千千

    程梅西抬起头,濮晋依然像当年一样,浑身都洋溢着阳光,瞬间便照亮了他周遭的世界,只是比当年更加成熟,更有男人味了,程梅西痴痴地看着他,一刹那,多少前尘旧事都泛上心头,程梅西的鼻子泛起一股酸楚,直冲上鼻翼。

    濮晋似乎懂得程梅西的心思,他一步一步走近程梅西,程梅西浑身的肌肉一点点紧张起来,濮晋的自身似乎便带有特别的气场,在有他的气息里,程梅西幸福地颤栗着,那酸楚而又幸福的酥麻感,让她沉沦而迷醉。

    濮晋放下手中的果篮,俯身朝向仰面期待的程梅西,近至咫尺时,却只如蜻蜓点水般在程梅西柔发上印下一个浅吻,花房外观察的程妈妈原本欲起身进来,见濮晋浅尝辄止,便又停住了脚步,继续在玻璃墙外安守。

    程梅西见濮晋又停住了之前的动作,先是有了一丝失望,而后却却感觉更加甜蜜了,那期待了又期待的美好,迟滞了又迟迟滞的幸福,总是会让人更为期待和甜蜜,爱最美好时,总在即将开始时。

    濮晋伸手摸了一把程梅西的头发,从前他就最爱程梅西一头长发,黑亮顺直,手抚上去如同丝缎般柔滑,程梅西闭上眼睛,回味之前幸福的感觉,濮晋却只是将程梅西头发归置到胸前,而后便在程梅西对面坐下。

    这久违的身体接触,已经让程梅西情难自抑,脸上泛起潮红,浑身都如同进入云端一般,轻飘飘的有失重的眩晕感,濮晋静静看着程梅西“梅西,有些事情,我必须给我解释清楚,我们之间有很多的误会,我都没有机会告诉你,现在我要全部都跟你说清楚。”

    程梅西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融化,这一切是横亘在她和濮晋之间不得不说的事,虽则她一见濮晋就感觉幸福,然而内心的怀疑和隐忧都在,此时濮晋打算和盘托出,她便洗耳恭听。

    濮晋低头,再抬头时,却是满脸阴郁“我以前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家庭的事,我只跟你提过我爸爸,却没有提到过我妈妈,你对我的家人都一无所知。”

    程梅西点点头,濮晋看着程梅西的眼睛“当年的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十分阳光,实则因为身世的原因,有很多说不出口的秘密,所以对于我的家庭,我一般都不轻易开口。”

    程梅西忆起,当年濮晋确实从未主动跟自己提过他父母的事,就算说起来,濮晋也是旁顾左右而言他,从未正面回应,程梅西迟疑着开口“大家都传说你的父母都在美国,你到了寒暑假经常去美国探亲。”

    濮晋摇摇头“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我的父母都没有在美国,我母亲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女,是我外公唯一的女儿,我父亲在他们家公司工作的时候,我外公看上了我父亲诚实能干,所以作主让他们结婚,在我两岁多的时候,我母亲爱上另外一个男人,所以就抛弃了我父亲和我,跟那个男人私奔了。”

    程梅西张大嘴巴,当年她和濮晋在一起的一年多时间,却一直未听他提起过这些伤心往事,她有些意外“以前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这都是家丑,我又怎么会提起呢,有一个抛弃自己的母亲,怎么都不会是愉快的事情,母亲离开以后,我父亲一蹶不振,不再去公司上班,反而常常以酒精麻痹自己,那时候我奶奶还在世,在十岁以前,有奶奶的照顾,我的日子还过得不错,奶奶过世以后,只剩下我和父亲相依为命,而最让我伤心的是,我童年少年时候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去城市的各个角落找回我酒醉的父亲。”濮晋忆及往事,不胜唏嘘。

    程梅西没有想到,在濮晋光鲜亮丽的外表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痛苦的往事,她有些震惊“对不起,我当年一点儿也没有发现你承受着这么深重的痛苦。”

    濮晋爽朗地笑“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是为了解释之前的一些事情,所以必须要跟你做一些交待罢了,都时过境迁了,我也不再是当年那个软弱的小男孩了。”

    濮晋收住笑“我母亲有遗传的家族疾病,就是每一代人都会有一个人为情所困而至癫狂,但非常特殊的是,这种病传女不传男,故而当年我外公得知我母亲诞下的是个男婴时,几乎喜极而泣,以为那个魔咒在这一代会失传,然而没有料到我母亲会爱上另一个人,抛弃我父亲和我。”

    那些尘封的往事,让濮晋情绪激动,程梅西把自己的杯子递给濮晋“喝点儿水,再继续讲吧。”

    濮晋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下半杯,情绪略为平稳,放下杯子,继续讲述“我母亲是在厦门去旅游时,偶遇了一个音乐人,一个星期后,她便决定要跟那个男人一起生活,于是连家也不回,直接寄回离婚协议书,打电话给我外公宣布她要离婚,通知我父亲她爱上了别人。”

    程梅西有些不解“你外公为什么没有阻止你母亲当年不是已经有你了吗”

    濮晋苦笑“正是因为我母亲有着隐藏的家族疾病,我外公担心如果反对,会让她犯病精神失常,所以凡事都依着她,便只能给我父亲做工作让他同意离婚,外公虽极力挽留,我父亲还是带着年幼的我,离开了外公的家,外公承诺我的所有生活和学习开支都由他来负担,也会在大学毕业后送我去美国留学。”

    “那么大家传说的你毕业后就会出国留学的事情,是真的了只是并不是你的父母在美国,而是你的外公”程梅西有些明白了。

    “是的,在母亲婚变之后,我和父亲也离开了外公,他便变卖了家产,在美国生活,我寒暑假也会去美国跟他团聚,陪他生活一段时间,所以大家的传言也并非完全是捏造。”濮晋点头。

    “我跟外公说过我和你的事情,外公的意见是我先去美国,等我安顿好之后,他会安排你也来美国读书,可是我到美国两个月后,他去突发心肌阻塞死亡,我初到美国,人生地不熟,我母亲的现任丈夫到美国料理了外公的后事,由于外公走得仓促,并未立下遗嘱,而我当年已经判给我父亲了,所以他的遗产全部是我母亲和同母异父的妹妹继承了。”濮晋说。

    “先不说你到美国之后的事,你先说说为什么你走的时候,都没有跟我说一声”这才是程梅西最为关心的事情。

    “我走之前,给你打过好几次宿舍电话,都是陆子卿接的,她说会让你给我回电话,我却到走的时候,都没有接到你的回电。”濮晋解释。

    “不可能啊,我当时应该就在宿舍啊,她为什么没有叫我接电话呢”程梅西回想起濮晋离开之前几天的情形,突然反应过来,陆子卿经常接到所谓的骚扰电话,难道,那都是濮晋的来电

    程梅西恍然大悟“原来都是陆子卿阻拦了你的电话,每次电话响起,她都抢着去接,然后生气地挂断,说是打错了。”

    “确定去美国的日期后,我便去找你,结果你既不在教室,也不在宿舍,打宿舍电话却永远都不在,我父亲又因为我要离开天天醉得不醒人事,我忙着办理各种手续,又要收拾东西,我离开当天最后去了一趟你们宿舍,还带了一篮牛奶草莓,在楼下遇到陆子卿,她说你不在,她带给你,我说我要坐当天的航班去美国了,她说你回来后会让你赶去机场送我,可是我等到飞机起飞,也没有见到你的影子。”濮晋口中仍满是遗憾。

    “当时,我正在偷偷租的公寓里收拾,原本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我回到宿舍时,陆子卿说她买了牛奶草莓给我,我虽然有些奇怪,却不疑有他,原来,她根本就是骗我的”程梅西恍然大悟。

    “公寓,你偷偷租了公寓,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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