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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有余悸_第32分页

作者:辛夷芷 字数:13523 更新:2021-12-22 12:12:02

    做才好还有办法补救吗”方之远完全乱了阵脚。

    “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尽快让程梅西他们一家搬出你家吧,而且在开庭之前你们也要尽量少接触,以免给对方留下把柄,到时候反咬一口,你们就说不清楚了。”何以安也无计可施。

    “现在的情况让他们从我家搬走,不太合适。要不我从家里搬出去吧,万一他们向法官提交证据,就说我把房子让给他们住,我自己并未在房里住。”方之远否决了何以安的建议,决定自己搬出方宅。

    “那你来我家住吧,多年未见,我们可以叙叙旧,还可以抽空再切搓下球技。”何以安不露声色的邀请。

    “那好,我收拾下东西,晚上你下班后我过来。”方之远爽快接受了何以安的邀请。

    进门后,程爸爸在院子里等着方之远“小方,何律师是还有什么事不方便跟我们讲吗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定会尽全力配合的。”

    “没事儿,何律师跟我聊了一些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方之远还没想好如何告诉程爸爸他要搬去何律师家的事。

    进了花房,程梅西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方医生,请你带我上二楼去看监控录像。”

    方之远欲拖延时间“梅西,你先别着急,等你再好一点了再看也不迟。”

    “我没事,我不会再因为他而伤心了,我一定要彻底地看清楚陆子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程梅西坚持。

    程妈妈已备好了午餐,进来叫他们三人吃饭,程梅西正和方之远僵持,程爸爸开口劝导“梅西,小方都是为了你好,你就别再倔强了,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你想看就去看。”

    程梅西无奈,只能接受程爸爸的提议,吃饭时却完全没有胃口,程妈妈喂了她几口排骨汤,便不肯张口再喝了。

    方之远吃完饭,起身走到程梅西面前蹲下“梅西,看之前,你要答应我,不要再激动了,你现在如果再次陷入之前的状态,恢复效果就会打折扣,你也不忍心让叔叔阿姨再为你担心吧”

    “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再任由自己陷入之前的状态的,你放心吧,我每经历一次,心理就会更坚强一些的。”程梅西答应。

    方之远伸手抱起程梅西,缓缓地走上二楼,进了书房,他把程梅西放在椅子上,随后打开电脑,点开之前的视频文件,画面开始播放后,方之远看向程梅西“梅西,这是你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我现在出去,我就呆在书房门口,你一旦感觉自己情绪出现了问题,就马上呼唤我,我会进来给你进行疏导。”

    程梅西眼珠却也不动地盯着画面,嘴里答应着,却没有转头看一眼方之远。

    方之远看了一眼程梅西,关门走了出去,这是属于程梅西的劫难,她只能独自面对,他能做的,就是在离她最近的地方,陪伴着她保护着她,但是所有一切,必得她自己承受和担当。

    屋内的程梅西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当画面中出现谷书雪的时候,她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陆子铭随后进来,在谷书雪背后紧紧包裹住她,两个人静静地睡去。

    随后,电脑自动开始播放另一段画面,谷书雪和陆子铭相拥着进了卧室,双双躲倒在程梅西的大床上,从他们衣着上,程梅西可以判断出,时间正是她住院的时间,程梅西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148告别昨日

    画面中,谷书雪开始用她的双唇,把陆子铭逗引得扭动喘息,是和程梅西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疯狂,当谷书雪含住陆子铭的要害时,受到强烈刺激的程梅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听到屋内响声的方之远闻声进了书房,他下意识地抬头看电脑屏幕,顿时被正播放的香艳画面震惊,以前只在av片里看到的画面,竟然由自己认识的两个人完美再现,方之远顿时也感到局促。

    方之远面红耳赤地扶起程梅西坐在椅子上,楼下的程爸爸和程妈妈已经闻声冲了上来,程妈妈抬头看到电脑屏幕里正在上演活春宫的陆子铭和谷书雪,气得不能自抑“陆子铭这个龟儿子,太他妈不是东西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程爸爸已经看过录像,知道之后更是令人血脉喷张,便催促方之远“小方,你去把电脑关了去,别让梅西再看了受刺激”

    程妈妈把程梅西抱进怀里“西西,没事儿了,妈妈在这里,陆子铭那个王八蛋,我们都不要他了,还管他做啥了”

    程梅西眼神空洞,对程爸爸的话充耳不闻,兀自低头抽泣,方之远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间,示意程爸爸不要再说,随后,他半蹲半跪在程梅西面前,伸手轻轻扶着程梅西的肩头“梅西,我们说好的,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现在的你,不能再肆意地放纵自己的情绪。“

    程梅西停止抽泣,整个人却依然陷在颓迷之中,方之远看着程梅西的眼睛“梅西,跟着我做,张开嘴,吸气,再慢慢地呼气,吸气,,,好,现在缓缓地吐气。”

    做完深呼吸后,程梅西的情绪逐渐平衡,方之远的声音开始从遥远变得切近,慢慢地变得可以捉摸“梅西,继续跟着我做,睁开眼睛,慢慢地忘掉之前的不愉快的事,看着你的爸爸和妈妈,想像一下,你们一起愉快生活的情景。”

    程梅西缓缓睁开眼睛,程爸爸和程妈妈在她面前,充满期待和鼓励的看着她,程梅西脑子里断掉的那根弦,似乎又连上了,一切感觉渐次复苏,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了声“我好了。”

    方之远赞许地看着程梅西,这个坚韧女子一直努力抗争的精神,让他心疼而又牵挂,看着她在自己的苦海里沉沦挣扎,他能够做的,无非就是这样,不能更多,也无法更远。

    所有的疼痛都需要一个仪式来终结,身体也罢心灵也罢,知道与看到也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在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小叁颠鸾倒凤的之后,程梅西看着自己的婚姻彻底死亡,反而能够直面目前的现状。

    看程梅西已经慢慢恢复,程爸爸起身走到程梅西面前“梅西,我们下楼吧”

    程梅西没有反对,任由程爸爸把自己径直抱进花房,满目的鲜花撞进程梅西的眼睛,因了花和送花的人,她的心情略有开解,坐在花房里特别为她设置的躺椅上,程梅西闭上眼睛,之前的一切,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场洗礼,经此之后,她终于能够切断和陆子铭所有的感情枝蔓,所有的不甘和屈辱都成为过去,她终于得以坦然与曾经的婚姻告别。

    程妈妈看着程梅西“西西,你要想开些哦,现在你已经提起了离婚诉讼,你和陆子铭离婚了就没有关系了。”

    程梅西还是紧闭着双眼,妈妈并不懂她些时的心理,和陆子铭的这段的婚姻,是她人生中最为美好的七年,一个女人的人生中,又有多少个七年她现在在默默地跟自己过去的那段时光告别,前路自是茫茫,她必须在过去的时光里汲取养分,更好地走向未来的时光。

    方之远情知,此时的程梅西看似平静,内心里肯定汹涌着惊涛骇浪,他静静地等候着潮落,直到程梅西缓缓睁开眼睛,方之远才开口“叔叔阿姨,梅西,你们安心地在这儿住,我一会儿就搬到何律师那儿去住。”

    程爸爸十分意外“方医生,我们在你家里住,你却要搬出去,要搬也该是我们搬啊”

    “不不不,叔叔,你不要误会,主要是考虑到你们住在我家里,我也在家里住,怕陆子铭在法庭上诬告,到时候我们有口难辩,等离婚判决下来了,我再搬回来。”方之远连忙解释。

    “小方,你为梅西考虑得太周到了,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都不知道该说啥了”程妈妈怜爱地看着方之远,这个激起她母爱的大男孩,她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疼他。

    方之远笑着看向程妈妈“阿姨,您太客气了,我也没为你们做什么,这段时间我有什么做得不对不好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程妈妈明白方之远的意思,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因此这个秘密,他们之间有了情同母子的默契,那刚刚消失的误解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彼此都有些依依不舍。

    程爸爸不明白其中的纠葛和曲折,对一向大大咧咧的程妈妈如此善感有些意外“他妈,方医生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你看你,搞得生离死别似的。”

    程妈妈抹了下眼角溢下的泪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想要一个儿子,小方对我们这么好,我们还没有好好疼他,他就走了,我当然舍不得了”

    “那好啊,我们就认小方做我们的干儿子啊,你不就有了梦寐以求的儿子了”程爸爸心直口快。

    程妈妈和方之远都没有接腔,只相对一笑,程梅西冷不丁开口“方医生,谢谢你”

    方之远听到程梅西的话,略微顿了下,转而面对程妈妈“阿姨,我估计要过去住一段时间,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程梅西一家三口目送着方之远离开,在经历了跟陆子铭一家的争吵打闹后,遇到情真意重的方之远,他们已经死去的心似乎又重新复苏了,只是此时,三人都是各怀心事。

    方之远上楼后不久,便再次下楼回到花房,向程梅西一家宣布“何律师已经把诉讼书交到法院了,法院已经受理了,二十天后就会开庭审理。”

    程爸爸激动地站起来,握住方之远的手“小方,太谢谢你了,你帮我好好谢谢何律师”

    方之远摇摇头“叔叔,你不用客气,我和何以安是多年的好友了,于公于私,他都会尽心尽力地帮助梅西的。”

    程爸爸点点头“小方,大恩不言谢,梅西的事,就请何律师多费心了。”

    方之远转而走到程梅西面前“法院会在五日内将传票送给陆子铭,你还是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因为陆家人收到起诉书副本,肯定会过来闹的”

    程梅西答应“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快点好起来的。”

    方之远万般不舍地走出花房,此时这里繁花似锦,多年未有过的盛景再现,他多想就这样守在这里,陪伴在他心爱的女人身边,然而他却不得不为了她的利益,而暂且离开,他相信自己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

    上了二楼收拾好东西,他拿出之前已经清洗好的那副网球拍,把它也装进了行李箱,是时候再跟何以安来一场对决了。

    方之远下楼时,程梅西一家已经从花房里回撤了,程爸爸正在客厅里摆弄围棋子儿,一个人在格子里布局驰骋,程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今天方之远便要离开,她要精心享制几个拿手菜。

    方之远轻声问程爸爸“梅西呢”

    “你上楼了,我又让她锻炼了一会儿,现在累了,正在休息呢”

    方之远看了下程爸爸摆弄的围棋,这是方父生前的又一爱好,那时父子俩常常对弈,方之远常常是手下败将,却又喜欢向方父发起挑战,输了后便会一把将棋子弄乱耍赖皮,方父走后,这副围棋便一直在客厅的茶几上落灰,今天程爸爸把将它擦拭一新,似乎又恢复了昔日的神采。

    程爸爸的话,打断了方之远的回忆“你会下围棋吗”

    “会一点儿,多年没有下过了。”方之远凄然回答,对弈人已亡,多年不曾落棋子。

    “那你执黑子,我下白子。”程爸爸听方之远说多年未下,便让方之远占先手。

    方之远也不推辞,多年前与陆父对弈,他便是执黑子,如今往事再现,竟与多年前情景相似。

    方之远家父为建筑师,爷爷当年曾是北京大学的教授,自小便有家传,几番轮流下子后,程爸爸投子认输“小方啊,你说你十几年没有下过棋了,这童子功练得扎实呐“

    方之远含笑“家父当年是围棋九段,曾代表全市参加全国围棋挑战赛的,我从小跟着他习棋,只学了个皮毛”

    “只学了个皮毛,就有这等功夫,你父亲的功夫该有多深啊你父亲莫非就是方淞笙”程爸爸吃惊地问。

    “叔叔,您认得家父”方之远十分惊奇。

    、149往日涟漪

    “当年我跟他曾交过一次手,只是后来他成为专业棋手,而我只是业余爱好,慢慢地就没了交集。”程爸爸忆及往事。

    “是啊,只是家父过世已久,知道他故事的人,已经渐少了。”方之远晶亮的眼睛重又变得黯淡了。

    “当年你父亲跟一位业余好手对阵,对手完全不把你父亲放在眼里。但你父亲早就瞄着对手的一个破绽,只是时机不到,迟迟没有“下手”。为了引诱对手“上钩”,你父亲有意打入“敌阵”,对手不知是计,手起刀落将“来犯之敌”吃掉。岂料,对手的破绽已经暴露无遗。你父亲一步妙手,活生生地“挤断”了对手的一条“大龙”,一举获胜。”程爸爸对方父过去的辉煌耳熟能详。

    “叔叔,家父如果还在世,知道有您这样的知音,一定是欣喜若狂的。”方之远眼含泪水。

    “你的棋风,很有乃父遗风啊,棋风浑厚自然,刚柔兼备,官子细腻。你如果不当医生,应当也是围棋高手。”程爸爸客观评价。

    “高手倒谈不上,不过是以棋娱已娱人而已。”方之远十分谦虚。

    程妈妈饭菜已做好,出来招呼两人吃饭,程爸爸将棋子收进棋盒,方之远收起棋盘,程爸爸进屋扶出程梅西,最后的晚餐,程妈妈准备得格外丰盛。

    方之远即将搬走,程爸爸和程妈妈此时都有了万千不舍,唯愿时光在这一刻停留,却无奈无法超越现实,只能任由一切照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程妈妈恨不能将所有的美食都填进方之远的肚子,以此填补他心中的空缺,然而,曾经的缺失又哪里是一时所能补偿,所幸,他们在时光的这一头,终于能够如约相遇。

    吃过晚餐,也到了方之远离开的时候,程爸爸和方之远把程梅西扶进花房,程爸爸借口有事离开,把花房留给方之远和程梅西。

    方之远凝视着程梅西,却久久不能开口,在医院里,程梅西昏迷不醒的时候,他曾许下祈愿,一定要陪着程梅西好起来,此时他是多么地不想离开啊,程梅西还未完全恢复,那陆子铭一家又如定时炸弹,他多想陪着程梅西,直到她完全复原,让他看到健康真实的程梅西。

    可是,为了程梅西能够在离婚诉讼中胜出,让她能够如愿以偿,他却必须离开,让她能够坦坦荡荡地走上法庭,争取所有应当属于她的权益,同时也回复自由身,在那之后,他才能够真正地走在她的身边。

    方之远深信,此时他的退让,是为了来日更好的重逢,然而即将分手之际,他更怕的是,一旦放手,就会永远失去程梅西,当年如果他能够紧紧抓住柳乐夏的手不松开,柳乐夏一定还好好地活着,陪在他的身边。

    时光过去,方之远已经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当他终于成长为一个成熟冷静的男人,能够正确地面对疾病时,也足以承担起一个人的幸福时,想要紧紧地抓住程梅西时,现实却不再允许他任性而为了。

    彼时的困境在内心,此时的困境却在现实,方之远穿越岁月的迷途,试图去弥补往时岁月中的缺憾时,却发现自己依然无能为力。

    当年柳乐夏紧紧抓住他的手哀求“之远,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离开你我没办法活下去。”方之远面无表情地掰开柳乐夏的手,无视她绝望的脸。

    柳乐夏的父亲曾经多次哀求方之远去看看柳乐夏,方之远却陷在失去双亲的悲痛情绪中,完全无暇顾及其他,当他终于从哀伤中走出来,再去找柳乐夏时,却发现柳家已经搬走,就像柳乐夏的存在,只是一场梦。

    方之远为此曾无数次责备过自己,为什么对柳乐夏那么残忍,如果当年的自己能够去见柳乐夏一面,如果自己能够去看看她,她可能就不会病得那么严重,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人生也不会重来。

    方之远背负着对柳乐夏的愧疚生活了十五年,他后来选择读医科,就是为了有一天,重遇柳乐夏时,能够医治她的病,选择在急诊科工作,也是因为期待着某一天,能够在这里重遇柳乐夏。

    六年来,他接诊了无数的病人,却从来没有遇到柳乐夏,柳乐夏如同一个泡沫,完全在他生命中消失了,直到重遇程梅西,类似的病情,让他以为上天赐予了他另外一个柳乐夏,他甚至觉得,他为程梅西做的一切,就是间接地补偿柳乐夏。

    方之远如在梦中,他痴痴地看着程梅西“乐夏,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方医生,你怎么了乐夏是谁”程梅西看着恍恍惚惚的方之远。

    “哦,梅西,我叫错名字了,我马上就搬去何律师家了,你如果有什么事,就让叔叔给我打电话。”方之远重回现实,一时有些狼狈。

    “好的,我会的,谢谢你”程梅西有些狐疑,方之远的心里似乎装着一个又一个谜,越来越令她费解。

    方之远因为自己的刚刚的失态而局促,他匆匆站起身来,逃也似地出了花房“那我走了,你们安心在这里住。”

    方之远进屋跟程爸爸和程妈妈告别后,提起皮箱便出了院门,程爸爸和程妈妈看方之远慌乱的样子,心下一沉,匆匆地冲进花房,看到程梅西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程妈妈走近程梅西身边,看她神色也无异样,这才松了口气“小方怎么了,我看他急匆匆地出了门。”

    “他刚才对着我叫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个多年未见的女孩。”程梅西若有所思。

    “他对着你叫了另外一个女孩的名字难道是他以前的女朋友”程妈妈的心提了起来。

    “可能是吧,他应该已经多年没有见过那个女孩了,问她这些年过得好吗”程梅西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方医生心里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小小年纪心里怎么装了那么多的事啊”程妈妈抱怨,这个方之远真不知道还隐藏了多少秘密。

    “你们别东想西想了,反正这个小方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他对咱梅西都没啥话说的,这个你们不需要怀疑。”程爸爸一句话平息了所有的疑虑。

    方之远上车后,却迟迟没有启动,平日他从不容许自己在往事中沉沦,这一刻,他却想要让往事完全将自己淹没,就算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也心甘情愿。

    直至何以安的电话进来,才把方之远从深谷中打捞出来“之远,我已经到家了,你过来了没有”

    方之远努力让声音显得正常“以安,我已经在路上了,一会儿就到了。”

    挂断电话,方之远擦干满脸的泪水,开始开往何以安家的方向,这段路十五年前,他经常走,每个周末,他都会带着网球拍,去何以安家会合,一起去何家附近的体育场打网球,那曾经是他们俩最爱的运动。

    两个人的网球之约,是在遇到柳乐夏之后开始变得不同了,方之远现在还记得第一次遇到柳乐夏的情景,那天阳光很好,打完一局后,他俩一起去外面的自助售货机买饮料,他还刻自己选了青柠汁,而何以安选择的是橘子水,买起饮料抬头的时候,柳乐夏撞进了他的眼睛。

    柳乐夏穿着一身柠檬黄的网球服,扎着高高的马尾,站在窗台边一脸不高兴地喝着青柠汁,看到同龄的他俩,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嘿,我可以和你们打一局吗”

    方之远还未反应过来,正在偷瞄柳乐夏的何以安对这来自同龄异性的邀请求之不得“好啊,可以啊”

    柳乐夏大方地把手伸向何以安“你好,我叫柳乐夏,我和我爸爸约好一起来打网球,结果他临时放了我鸽子,遇到你们可真好”

    何以安目不转睛地看着柳乐夏“你好,我叫何以安,他是我死党方之远,能跟你这样的美女对阵,是我们的荣幸”

    少年时的方之远话便很少,对感情似乎完全没有开窍,何以安频频用胳膊撞方之远,方之远才迟钝地伸出右手,握住柳乐夏的手“柳乐夏,你好,我是叫方之远。”

    柳乐夏的的脸在两人握手的一瞬飞上红霞,十指刚刚触碰,方之远迅速地抽回双手。

    三人一起回到球室,何以安率先和柳乐夏对阵,为了讨柳乐夏开心,何以安故意输给了柳乐夏。

    待到方之远和柳乐夏打时,方之远却无视何以安的提醒,毫不客气连胜两盘,柳乐夏一脸不服气。

    何以安见柳乐夏不高兴,便小心哄她“柳乐夏,你饿了吧,我请你们吃饭吧,下周我们再来比一次,好不好”

    柳乐夏闻言笑了“你此话当真,那我们就约好了,下周六就在这儿,不见不散”

    第二个周,当方之远和何以安一走进体育馆,等候已久的柳乐夏便跑了过来“方之远,何以安,我都等了你们半天了,你们怎么才来啊”

    、150快乐之夏

    何以安和方之远跟柳乐夏打了招呼,柳乐夏身后跟着的中年人上前,柳乐夏向中年人介绍何方二人“爸爸,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何以安和方之远,我上周跟他们一人打了一盘网球。”

    柳父不动声色地审视了二位少年,随后含笑伸手与他们一一相握“你们好啊,谢谢你们上周陪我女儿打网球,她回家才没有找我的麻烦。”

    柳父的调侃迅速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何以安自年少时口才便甚为不凡,他迅速地接上柳父的话“您女儿的球技很好,一定是得自你的真传”

    柳父饶有兴趣地看着年少老成的何以安“何以见得”

    “叔叔,看你的精神状态,就知道您一定是运动健将,柳乐夏很有运动天赋,必定是得自你的遗传,而且肯定是你精心训练出来的”何以安的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哈哈,分析得有道理看来今天我要亲自跟两位小朋友交流一番了。”柳父爽朗大笑。

    柳父的话正中何以安的下怀,柳家父女与两位少年进行了交叉比赛,结果柳父大胜两位少年,跟方之远对打时,却颇费了一番功夫,柳乐夏在方之远失球时,唏嘘不已,柳父有意看了方之远两眼,却见方之远对此充耳不闻,柳父心下一动,有了一丝隐忧。

    柳乐夏和方之远对打时,柳乐夏似乎想要扳回上一周的败债,无奈二人实力到底有差距,柳乐夏依然输给了方之远,一脸的不服气,柳父伸手摸了把柳乐夏如丝缎般的长发“傻丫头,打输了不高兴了,看你下次还好不好好练球了”

    柳乐夏撅着嘴“我一定要好好练习,我就不信我还打不赢他了”

    打完网球,柳父邀请二位少年去家里吃饭,方之远不想贸然去别人家里,无奈何以安执意想去,方之远无奈只能相伴而行。

    柳乐夏家很大,家里还有一个庭院,院里种满了鲜花,他们在庭院里参观了一圈,保姆便出来叫他们吃饭了,四人上桌后,便开饭了。

    何以安见柳乐夏的妈妈没有上桌吃饭,便开口询问“阿姨怎么没来吃饭,她没在家吗”

    柳乐夏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柳父回答“她在她屋里吃,你们不用管她,自己吃就好”

    何以安和方之远对视了一眼,一时难以消化柳父话里巨大的信息量,却又不敢再问,柳家保姆的手艺很好,所有饭菜都很精致可口,何以安和方之远毕竟年少,在美食面前,很快便忘掉了之前的疑虑,专心对待桌上的佳肴。

    吃完饭,三人便到了花园里,方之远眼尖,看到玫瑰花丛里有个长发及腰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一闪而过,便开口问柳乐夏“我看到花园里有个女人,是谁啊”

    柳乐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看花眼了吧,花园里没有人啊”

    方之远明明看见花园里闪过了一个女人,柳乐夏却不承认,他便作罢,专心欣赏起花园里的花来,方之远家里有个玻璃花房,他没想到柳乐夏的家里,竟然会有一个花园,花园的中间,甚至还有一个喷水池,养着各种珍贵的金鱼。

    何以安急于想要了解柳乐夏的一切,却又不想于直接开口询问,于是提议三人一起玩成语接龙的游戏,接不出来的人,便要回答上一个人的一个问题,柳乐夏欣然同意,方之远也没有提出异议。

    何以安让方之远先说一个,他第二人,柳乐夏第三个,这样一来,每当柳乐夏接不上,便必须回答他一个问题,柳乐夏似乎想要让何方二人多了解自己,有几次很简单的成语,她也故意没有答上来,何以安于是如愿地知道了柳乐夏各种爱好和习惯,当然,方之远也同样了解了。

    柳乐夏每一次接的成语都尽可能地刁钻难接,学霸方之远却都轻轻巧巧都回答,终于有一天让柳乐夏逮住了机会,她急切地问出了最为关心的问题“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方之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何以安却抢先开了口“就他这不解风情的样子,别人喜欢他他都不一定发现得了,还能喜欢上谁”

    方之远完全不理会何以安的嘲讽,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

    随后,游戏重新开始,柳乐夏却似乎没有了玩成语接龙的兴致,方之远看时间不早,便催促何以安离开,何以安虽然意犹未尽,却拗不过方之远,到客厅里跟柳父告别以后,便离开了柳家。

    何以安的父亲是位律师,收入已经算是丰厚,家里的条件也很好,没想到到了柳乐夏家里,却也大打了眼界,一出柳家大门,何以安便跟方之远感叹“柳乐夏她爸肯定是开公司的,要不然就是办工厂的,你看他们家都排场,都请上保姆了,而且看样子还不止一个。”

    方之远有些不以为然“你们家不是也很有钱吗干嘛羡慕人家”

    “我们家跟柳乐夏她们家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何以安摇头喟叹。

    方之远家是书香门第,父亲虽是九段高手,但当时的商业比赛还并不发达,参与赛事无非是挣取奖金,带围棋新手也不过是义务授课,但方之远的外婆家庭显赫,所用器物都是古董,贵族的心性气度都在,对于钱财并不是特别在意,但没有何以安的惊诧。

    何以安见方之远对此话题并不感冒,便也不再多跟他闲话,方之远当然不知何以安对于柳乐夏已经上了心,并不仅仅当球友看待。

    柳父平日工作忙碌,见过何以安和方之远,认为他们都是靠谱的翩翩少年,便也放心柳乐夏每周末都跟他们一起打球,他便专心地忙公司的事情。

    三人平时各自上学,到了周末便一起练球,练完球偶尔一起吃个饭,转眼间便从夏到了冬,那年的圣诞节,何以安决定向柳乐夏表白,为此专门策划了一,除了他们三人,还各自邀请了一些相好的朋友。

    方之远的策划,第一次玩成语接龙时何以安问过的所有的问题,都中完美重现,那一天,借着狂欢夜的名义,一群少年玩到很嗨,从不喝酒的柳乐夏也跟着一起喝了很多酒,何以安把柳乐夏叫到了k的角落里,趁着酒劲,何以安把柳乐夏抱进了怀里,一只手放肆地捏住柳乐夏刚刚萌芽的乳。

    柳乐夏瞬间清醒,她拼命地想要推开何以安,何以安却被他的拒绝给激得更加疯狂,嘴巴往柳乐夏白晰的脸上凑了过去,在柳乐夏的脸上胡乱亲吻,柳乐夏推不开何以安,只好大声尖叫,方之远听到尖叫声,急忙冲了过来,把何以安拖开,挥手便给了何以安一耳光。

    何以安被方之远的耳光打醒了,看到蹲在地上哭泣的柳乐夏,跪倒在柳乐夏面前“乐夏,我酒喝醉了,才会抱住你亲呢,你打我吧,是我错了”

    柳乐夏蹲在地上哭泣,纯洁的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再也不是纯洁的女孩了,而最让她感到伤心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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