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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的喂养方法_第12分页

作者:一串葡萄 字数:14294 更新:2021-12-22 11:56:32

    能需要等得更久了。

    幸而到底叶定榕还是有点运气的,因为那大鸟开始俯冲而下,巨大的煽动着的双翅带起强有力的一阵风暴席卷而来。

    叶定榕眼看着大鸟终于落在地面,收起了巨大的双翅,爪行了数步,来到了失血过多的怪物身边,歪着头在打量这个受伤了的巨大猎物,似乎在看适不适合下口。

    这只怪物一濒临昏厥,抬起眼皮看向大鸟,似乎也知道自己难逃被吃的厄运,便挣扎立起上身竭力发出威吓一般的吼声,虽是强弩之末,但那尖啸震耳的声音却不小。

    那大鸟空有这么一个大个头,竟被这怪物的的尖啸声吓坏了,立刻扑扇着一双大翅膀,离开地面飞向高空。

    叶定榕恨恨一掌拍上岩石,这鸟真是没用,竟然这样胆小

    然而别无他法,叶定榕怕自己擅自出现,又将那大鸟吓跑了,只能按捺着躲在岩石后面不敢动弹。

    到底抵抗不过食物的诱惑,那大鸟在天上不断盘旋着不舍得离去,直到重伤的怪物体力渐渐不支,一动不动宛若死去,那大鸟才敢试探着重新落到地面。

    这次怪物当真没有了半分反抗之力,仰面朝上,见了大鸟偷偷摸摸来到自己身边也只是撩起眼皮看了它一眼,不然能如何,它已经没了半分力气,只能任鸟宰割了。

    只见那大鸟铁一般的利爪对准怪物已经流干血而凝固的伤口猛力一撕,不过片刻那怪物便便大鸟的铁爪给撕成无数团血块,怪物头颅的长须乱作一团,上面是暗红的血迹凝结,随着大鸟的一个用力便从身体上掉落骨碌碌滚在了地上,鸟嘴一张,将肉块一块块啄起吞下。

    场面着实血腥,只见血肉分离,满地暗红,那鸟吃的痛快之极,叶定榕捂住嘴几乎不敢再看,但是不行,她必须要盯着那大鸟的一举一动,只为了找到那个时机。

    那大鸟吃得欢了,开心的扬仰起脖子扇起了双翅,嗓子里还发出了一阵尖啸。

    叶定榕双目一凝,从岩石下方掠出,飞身一跃,手中的长鞭重重一抖,如灵蛇出洞一般悄无声息地朝着正进食的大鸟而去。

    长鞭席卷着凌厉的劲风缠上大鸟一边翅膀,叶定榕一边发足狂奔,她必须要抓紧时间

    大鸟感觉到自己翅膀上的束缚,顿时停住进食的动作,受惊一般地扑扇起翅膀飞起,离开危险重重的地面,对它来说只有天空才是安全的。

    叶定榕等的就是这一刻,足尖一点,顺着长鞭的力道猛然飞起,而这时那只受惊的大鸟已然飞起了约有数丈,叶定榕眼中的光芒一闪而逝,就着大鸟飞起的方向在空中腾跃而去,狼狈地滚上了鸟背,幸而这只鸟的体型十分大,叶定榕又及时抓住了它身上的羽毛才得以稳住身形,没有被甩下去。

    叶定榕刚松了一口气,便发现自己放松的太早了,因为身下大鸟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个不明生物,立刻激动地在空中打起了滚儿,想要摆脱叶定榕。

    叶定榕被大鸟突然的动作带动着从鸟身上猛然滑动,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中,在空中摇摆不定,她将手中的羽毛越抓越紧。这可就苦了那在空中打转的大鸟了,本来对背上那不明生物便十分惊惧,可剧烈挣扎后,非但没将叶定榕甩落下来,反而背上一阵痛疼――叶定榕都快把它的毛都给扯掉了

    鸟背上的叶定榕正在担心这个问题,若是拔掉了手中的毛,那么她就会落在半空中,无法做任何事,这样没有任何益处。

    叶定榕额角开始出现细细密密的汗意,两手都都没有闲着,一只手紧抓住鸟背上的羽毛,一手握牢了鞭柄,掌心有湿冷之意。

    或许是在空中打了许多个圈,这只大鸟终于累了,速度慢了下来,这让叶定榕得以稍稍喘息片刻,她迅速让辫梢缠在自己身上,将她和大鸟的一边翅膀紧紧绑在一起。

    叶定榕松开紧抓的手,果然,手中出现一大堆羽毛,随风飘去

    自己和这鸟绑在了一起,叶定榕放心了许多,看这只鸟似乎又有想挣扎的趋势,叶定榕恨恨敲了一下鸟背蠢鸟,给我老实点

    谁知下一瞬便见这鸟的鸟头猛然转过来,伸长了脖子啄向了叶定榕,叶定榕只来得及抬臂格挡,臂上一疼,已经被尖利的鸟喙啄下一块肉去。

    似乎发现自己背上不明生物的味道十分鲜美细嫩,大鸟竟然开始不断攻击起了叶定榕。

    还啄上瘾了

    叶定榕不防被啄了好几下,臂上鲜血横流,她怒急,撕下一块布条,并不是去包扎臂上伤口,却是趁着大鸟的又一次袭击,不顾尖尖的鸟嘴用布条包上,又打了个死结

    叶定榕温柔抚着大鸟身上柔顺的羽毛,微笑着凑近它的头部“可别再玩儿了,不然我可是会不客气的哟”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一边威胁似的重重拔了它的一根毛。

    叶定榕不知怎么感受到了鸟身上忽然猛地一下震颤,正在挥动的翅膀仿佛失控了似的顿了一顿。

    这本是叶定榕几近自言自语一般的话,谁知刚说出来这大鸟便仿佛受了惊吓一般,叶定榕摸摸下巴,莫非这只鸟能听懂自己的话思及此,叶定榕心中一喜,若真的是如此就太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只大鸟怎么也甩不开叶定榕,既累又痛被拔了毛,似乎也认了命,只得老老实实地在空中越飞越高。

    叶定榕眼见着这只鸟越飞越高,向下看,依旧是云雾遍布,唯有那一“点”崖顶还有些影子,但也只剩下一个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小黑点罢了,看到这副模样,叶定榕忽然有些眩晕。

    她打起精神抬头看向上方,上面是圆圆的太阳正挂与顶上,似乎散发着灼人的光芒,叶定榕眯着眼看去,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叶定榕垂首凑近大鸟的头部,伸手摸摸它,微笑着低声道“好孩子,来,帮我一个忙吧。”

    高空中一阵冷风刮过,大鸟的飞行平稳淡定,未见一分不同,看上去对叶定榕的话半分反应都没有。

    “不帮我的话,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只全、裸的鸟,会被同类耻笑死哦”

    大鸟真切地感受到背上一阵剧痛,毫无疑问,它背上的那个人,又开始拔它的毛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它又开始疯狂地在空中打转旋转,寄希望于能靠这种方法来摆脱它背上的那个人,可是直到它累的气喘吁吁,最终还是失败了。

    叶定榕已经习惯在空中这样转啊转,至于你问她会不会晕鸟什么的,这个不可说。

    叶定榕见这只鸟似乎也精疲力尽,便同它打个商量,温声道“累了吧,如果你听我的话尽力往上飞,我便不折腾你了还会从你的背上下去,如何”

    慢悠悠飞了一阵,这只大鸟似乎同意了,便开始朝上面飞去。其实不同意也不行了,因为他背上那个可怕的人又开始拔它的毛了

    只见那大鸟越飞越高,身边四周尽是寥寥云雾,几乎不能看清身边几仗远,但是叶定榕仰头看,竟还是能看清上方那灼灼逼人的太阳,不偏不倚正位于头顶之上。

    叶定榕忽然抽出绑在自己和大鸟身上的长鞭,立于鸟背之上,保持平衡,她的眼中一道光芒闪过,忽的扬鞭击向上方圆亮的太阳。

    叶定榕的鞭梢不断变长,直到她感到手中的长鞭忽的一顿,终于露出了微笑。

    其实在叶定榕和那怪物打斗被掐住脖子时,猛然看见那空中竟出现了一只飞鸟,在她上空盘旋久久不去,依照这个地方的诡异之处,再加上这大鸟似乎被他们吸引着不愿离去,叶定榕猜测只怕这鸟也是只肉食动物,而后,她却又发现那怪物怒吼时的回音竟然久久不散,仿佛仿佛是在一个什么封闭的空间之内。

    更印证了她的一个猜测的是顶上的那个奇怪的太阳,刚开始她并未注意到什么,但是时间久了,她竟发现头顶上的太阳没有移动分毫她直觉自己来到这个地方能有个一两日,可她头顶上的太阳却一直在原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太阳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太阳

    既然不是太阳,那么会是什么呢

    叶定榕猛然从鸟背上纵身一跃,大喝一声“当然是――出口”

    、第41章 壶中天

    流云宗的一无人处,红衣女子将一物放入怀中,唇角微微勾起,“叶定榕,这次有你好看的”

    草草看了看四周,便匆匆离开了此地。

    待女子红色身影渐渐消失,不远处的一丛花树之中忽然冒出了个人,呆呆看着红衣女子消失的地方,目光中满是惊讶“施师姐对榕师姐做了什么”

    他不过是一名小弟子,莫非是卷入了两名师姐的内斗了女人的世界真是凶残,那他到底要不要管一管呢

    他挠挠头,心中很是纠结烦闷。

    此刻有微风拂过,却并无人告诉他答案。

    怀玉院众位弟子没多久便发现不见了叶定榕,找了半日也不见人影,幸亏杜芝想起今早宗主将师姐喊了过去,但并不知所为何事。

    宗主也是十分惊讶,今早叶定榕来此没多久便回去了啊,怎么会不见了

    身边一名弟子讶然道“莫非是那道人走前下的手”

    宗主凝神细思,道“那道长想要的是那僵尸,况且又是在流云宗内,怎么敢擅自掳走她。”

    慕怀玉冷哼,“那你倒是说她是如何不见的我的徒弟无缘无故实在离开玄青殿便失踪了,你还给我一个解释”

    “师弟莫急,她只要还在流云宗内,便必然能找到。”

    殿下一名弟子道“怎么就不会那道士做的说不定便那道人胆大包天,趁师姐不防将她掳去的,若非如此,怎会这样巧师姐便失踪了”

    宗主略作思考,点头道“也不无可能。”顿了顿,忽然扬声对自己的大弟子道“清河,你带人下山,将那几位道长找出来给带到流云宗。”

    “是。”徐清河拱手,带着几名弟子便转身要出殿门。

    “等等”忽然有一人从殿外急匆匆跑了进来,看上去十分莽撞。

    “你是哪个院的弟子怎么这样莽撞。”

    这名弟子很是面生,恐怕是刚来流云宗的弟子,冒失进了玄青殿,被人呵斥,不由面上一阵发红,竟有些结巴了,“我我是”

    “谭平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人认出了这个莽撞的弟子,向大家解释道,“这是我灵妙院的弟子谭平。”

    “我来这里是有关于榕师姐的事要说的”

    谭平抬起手忽然指向一个红衣女子,“我看到是施师姐对榕师姐做了什么,然后榕师姐竟然便凭空不见了”

    “你这是血口喷人”施子华反驳道,怒目瞪向谭平,“你有证据么”

    “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一时间殿内大哗,众人面面相觑。

    这二人互相争执许久,却都没能说服对方,倒是一旁的众人被吵晕了头,不知该相信谁,最后宗主挥挥手,将二人赶出了玄青殿。

    又为了以防万一,便还是吩咐清河下山将那几个道士带回来,其余人等再接着去找叶定榕。

    众人纷纷从玄青殿鱼贯而出,慕怀玉走到江蓠身边,似笑非笑道“师兄,你可要看好你家的弟子啊。”

    施子华走在回观云院的路上,脸上被气得发红,仍是愤愤不平的样子,一边恨恨踢着小石子边道“那谭平真是个小人,竟然诬赖我”

    本是安静走在前面的男子忽然出声道“子华,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声音低沉。

    分明是熟悉的声音,施子华却忽然顿住了,四周的一切嘈杂都不见了,她抬首看向出声的那人,咬咬唇又低下头,“师傅”

    “子华,我知道你在说谎时最爱揪衣角的,你到底对你师姐做了什么”声音不徐不疾,却带着点难以察觉的失望。

    施子华气愤的表情倏忽被打破的,受惊似的放开手中揪地发皱的衣角,抬眼看向她的师傅――江蓠。

    “还不坦白,莫非要我来亲自审问么”江蓠的声音明明依旧不急不徐,但加重的语气却让施子华红了眼。

    她知道师傅这是生气了,他又为了叶定榕生自己的气了,可是她从来不会欺骗师傅。

    施子华负气一般从怀中掏出一个小东西,恨恨道“诺,她在这里”

    师傅总是这样,为了叶定榕对自己冷言冷语,她早已对叶定榕不满已久,可她却每次总能轻而易举地吸引走师傅的目光,偏偏每次还装的一脸淡然,对师傅的关心丝毫不领情

    江蓠从施子华的手中取过这个精巧的小玩意儿,丝毫没发现这个徒弟因为他的指尖划过掌心而脸颊飞红。

    他静静打量了片刻躺在手掌中才巴掌大的葫芦状的小东西,惊讶道“这是什么”

    施子华似乎被他的一句话惊醒,脸上红潮渐渐褪去,瞥了一眼他手掌上的小葫芦,瘪瘪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上次出门做任务时意外得到的。”

    “所以你就把它用在了榕榕的身上”

    一个森然的声音宛若炸雷一般回响在施子华耳边,她猛然后退,一个不稳几乎摔倒,幸亏身边的江蓠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师兄啊,你教的好徒弟。”慕怀玉冷眼看着施子华,对这师侄没有个好脸色。

    “子华,快将榕榕放出来,向她道歉。”江蓠有些尴尬。

    施子华有些怕慕怀玉,但是听到江蓠这么说不知怎么胆子肥了,竟直接道“我没办法放她出来。”

    “什么”

    慕怀玉和江蓠皆是一惊,含着怒气的目光直直射向施子华。

    施子华被二人的目光看的心中直打颤,却还是鼓起勇气道“是真的,我不会怎么用这个东西,只知道怎么将人弄进去,却弄不出来啊”

    怀玉院内。

    慕怀玉找遍了书房内的法器书籍,终于找出了这东西的记载,原来这个看上去像是在手中把玩的小东西名叫“壶中天”,“壶中天”内有万般变化,谁也不知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每个进去的人遇到的状况都不一样,只听说里面有无数妖魔鬼怪,包含了万千境界。

    这“壶中天”的出处已不可考,只知道它约在几百年前曾被一位修道人使用过,只不过在这人去世后,这东西便不见踪影,没想到今日竟出现在施子华的手中。

    这东西落在施子华手中也是意外,但大家没有心思追究施子华是如何得到它的,现下只焦心叶定榕到底该如何出来,古书中记载出口在葫芦口,当他们拿起葫芦仔细一看,竟发现没有葫芦塞

    施子华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自己手里就没了塞子

    他们翻遍了古书,竟发现并没有记录如何放出里面的人的记载,苦恼不已。

    “不如我进去将榕榕带出来吧。”江蓠忽然出声道。

    施子华闻言一惊,急忙道“不可以书里说了,每个人进去都不是同一空间的,去了也没用的,况且里面很是危险,师傅你不要去”

    慕怀玉冷笑,眼中寒光闪烁,“你倒也知道危险,竟还将榕榕弄了进去”他的视线转向江蓠,“若不是看在她是你的徒弟,我的师侄的份上,我早便揍死这不懂事的小混蛋了师兄,你该多管管你徒弟”

    他向来不喜欢这个从小便哭哭啼啼又任性的师侄,曾与她相处过几日,差点没被她烦死,不像榕榕,自小便乖巧懂事,虽倔强了些,但事事都不需他操心,也从来不惹麻烦。

    “你”施子华气得脸上通红,到底心里有些惧怕这位咄咄逼人的师叔,忙转脸看向江蓠,委屈道“师傅”

    江蓠对自家徒弟做的事也是无奈,他知道这二人虽年龄一般大小,却不知为何一直不对盘,互相看不惯对方,只是没想到竟然能闹到这个地步。

    “师弟说的是,我是该好好管教管教她了。”

    书房内一片凌乱,几人将书架上的古书翻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慕怀玉急的直皱眉。

    这时却闻“轰”的一声巨响,慕怀玉转过头,便见本来紧闭着的房门大开,木屑横飞,一人立于门口,一双红眼闪烁不定。

    慕怀玉倒吸一口凉气“”我的门

    “榕榕在哪里”追风嘶哑道,目光中冷意森然。

    追风本是最先发现叶定榕不见了,到处去找叶定榕,将其他人惊动,这才有了大家一起去玄青殿的事,只不过后来一直没有找见叶定榕,追风又四处破坏例如破门而入,才被怀玉院里的人用阵法将他困住――不然怀玉院恐怕是要被这僵尸给拆了。

    谁知此时竟又出现在这里

    施子华被这陌生男子眼中的冷意震住,下意识指了指书桌上的“壶中天”,“她在这里。”

    一个黑色生物忽然出现在追风的肩上,猛然一跃,蹦了进来。

    “阿铁,你怎么来了”施子华惊讶道。

    见阿铁撒开腿跑了过来忙张开双手接住了它,谁知它的目标是她身边的“壶中天”。

    阿铁站在书桌上,前肢拨了拨这个葫芦状的小玩意儿,江蓠忙把它提了起来,“阿铁,不许添乱。”

    阿铁四只蹄子乱舞,十分愤怒,“老夫这怎么就是添乱了,老夫这是来研究如何将榕榕就出来哒”

    见自家主人似乎是不相信的模样,便哼道“这物是“壶中天”,是也不是“

    慕怀玉听阿铁似乎知道这是何物,闻言一喜,道“莫非阿铁你知道怎么将榕榕放出来”

    阿铁一仰头,万分得意,“唔老夫也许知道”

    追风的身影一动,桌上的小葫芦忽然被他拿在了手里,不过大半个手掌大,他疑惑地看了看,觉得十分惊奇,榕榕便是在里面

    他看了看那细小的葫芦孔,将本来口部朝上的葫芦倒了个个儿,还抖了抖敲了敲,咦怎么还没出来

    他对着葫芦口喊叶定榕,“榕榕榕榕,快出来”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于是书房内一群人眼睁睁看着追风对着这个小葫芦晃了又晃。

    追风摇了半天,忽然感觉到手中的葫芦一阵震颤,竟不受控制地从追风手中飘起,在空中漂浮着,时不时一阵剧烈摇晃,竟是一阵金光大作,口部忽然投射出一道耀眼光线。

    几人惊讶地看着这场异变,“这是怎么了”

    、第42章 受伤

    这日,流云宗的怀玉院内热闹非常,大大小小的各弟子都惊讶于叶定榕的突然出现――虽然是昏迷着的。

    原来在书房内,那葫芦投射出的金光竟将叶定榕给带了出来,只是人是出来了,却并非是清醒的,松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提起心来,这叶定榕虽还有呼吸,但呼吸清浅微弱,浑身上下竟然满是血迹,衣裙上沾满凝固了的暗红,却又不知伤口在何处,臂上更是血肉模糊,瞧上去颇为心惊,更让人讶异的是她颈间青紫的一片,竟像是被人下死手狠掐过。

    几个小师妹为她换下血淋淋的衣裙,扔到一边,追风这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馋的走不动路,死活不愿意出房门,最后还是慕怀玉出面将这僵尸困住,这才将他赶出了门。

    人虽找到了,却受了这么多的伤,慕怀玉的脸色很不好看,当然,脸色同样难看还有罪魁祸首施子华。

    她其实并没有什么要害死叶定榕的心思,顶多看她不顺眼,才下手让她吃吃自己的苦头,谁知现在看到叶定榕的一身伤,才觉得似乎――做的有些过了。

    况且,她忽然将目光上移到江蓠的脸上,只见江蓠向来温和的面上微沉,眉峰轻皱,她咬咬唇,这么一来,师傅肯定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生气了,这更让她难过。

    早知道,她就不这么做了,设个阵法困她个几天解气也好啊

    叶定榕的意识渐渐清晰时,猛然从床上坐起,浑身警戒起来,完全不像个从昏迷中刚刚清醒的样子,直到看清自己身处这个熟悉的简洁床榻,知道这里原来是怀玉院内自己的房间时才如释重负般放松下来。

    面前是凑过来的追风,他的眼中红光闪烁,“榕榕,你终于醒了。”

    叶定榕才要说话,刚张开嘴便是喉咙中便是一阵肿痛,她面露痛楚地摸上自己的脖子,她还不知自己脖子上已是一片青紫,虽被涂上药膏,已经好了许多,但是喉咙里头的伤却是没办法很快痊愈。

    好在追风也知道叶定榕喉咙受创,说不得话,虽然有些失望,却还是殷勤地为她倒了一杯茶给她润润喉咙。

    见叶定榕身上伤口大大小小遍布全身,流了不知多少鲜血。追风向来表情极少的脸上出现一阵扭曲,怎么说呢,就像你平日里最爱吃却又吃不到的桂花糕,每天小心翼翼又馋又喜爱不舍得入口,却被人弄掉掉在地上了的滋味。对此,追风觉得十分心痛,因此这时候追风的心情很不好,但见叶定榕醒过来时,却又仿佛开心了起来,只想把她藏起来不再有机会像这次一样受了满身的伤。

    一杯茶下去,叶定榕感觉好了很多,正要开口说话,门口便有一群人闯了进来,追风一瞪眼,将一众大大小小的师弟师妹们又给扔了出去。

    冷声道“快出去,你们打扰榕榕的休息了”

    虽然怕这只老是冒红光的僵尸,但几个小师弟小师妹们很是机灵,就地打了个滚儿便爬起来在门外控诉这只坏僵尸――竟然不让他们进来看师姐

    叶定榕坐在床上苦笑不得。

    将几个小师妹师弟们招呼进来,便听她们一阵叽叽喳喳将她失踪到出现的这几日说了个遍,也告诉了她是谁对她下的手。

    叶定榕一脸无语,她的确与施子华之间不和,长年有争斗,其实她比施子华要来的晚,按理说身为师姐的施子华应该对她关照一些,但是很奇怪,施子华从第一眼看到她就便表现出排斥。偏偏又因为慕怀玉和江蓠这俩师兄弟之间关系较好,叶定榕和施子华经常见面,当年她不知被施子华刁难多少次,当时叶定榕还是个天真的师妹,且又是刚来流云宗,本对这个年龄相当的施子华心怀好感,谁知很快就被施子华的打击给冷了心。只是每次她看着施子华对江蓠甜甜的笑容,唇边酒窝浅浅,都不由打个冷战――这区别对待也明显了吧。

    “师姐,你不要担心,施师姐犯了错已经被关禁闭了,不会再来怀玉院啦”十二三岁的小师妹杜芝开心道。

    叶定榕的回忆被小师妹打断,摸摸她的头,道“师姐没事的。”

    完全没人注意到身边那只僵尸浑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黑气,那怨念几乎突破天际直上云霄

    被关禁闭前,施子华带着可怜的小包袱,眼里含着一泡泪,“师傅,你怎么忍心我刚回来就被关在思过崖两个月啊”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一点,施子华故意穿上了自己以前穿的一件旧衣,看上去又单薄又孱弱。

    江蓠还未说话,身边的师叔慕怀玉便一声轻笑“师侄,时间不早了,早去早回啊。”

    施子华气得一瞪眼――讨厌的师叔。

    见二人争锋相对,江蓠微笑着摸摸施子华的头,温和道“好了,在思过崖多呆一段时间也好,好好想想自己做的事,反省一下。”

    施子华已听不见江蓠在说什么,只感觉头上的那只温柔的手仿佛带着什么灼人的热力,那股热力渐渐地蔓延到了自己的脸颊上,绽开了点点红晕。

    见施子华乖顺地点了点头,江蓠将在他怀中睡觉的阿铁提出来,道“若是无聊了,便喊阿铁进去陪你。”

    阿铁被惊醒,听到江蓠的话,忙灵巧地在空中回身抱住江蓠提起它的手,道“要去你自己去,老夫可不去”

    可惜在场无人将它的意见放在心上,通通无视了它的反对。

    而施子华则像是一只被安抚了的炸毛的小猫,乖巧地点了点头,带着包袱去了思过崖,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回头看自己的师傅。

    叶定榕的臂上缠上了厚厚的纱布,上药时,叶定榕纤细白嫩的手臂上几个血肉模糊的小伤口,看的几个上药的小师妹一阵惊呼。

    江蓠看得心中一阵自责――一个姑娘家,身上却因为施子华的胡为有了这样严重的伤口,他作为施子华的师傅难逃其咎。

    叶定榕倒是毫不放在心上――这疤痕又不是在脸上,况且是施子华的错,跟师叔并无关系。

    见江蓠依旧闷闷不乐,叶定榕心思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笑道“师叔,既然这样,那如果你将那“壶中天”送予我吧,要怪只怪这个东西,不怪你。”

    拿到“壶中天”,叶定榕倒是有几分惊奇,她掉入壶中天时分明没有半分知觉,竟以为那是个幻境,可见这东西还是有几分意思的。

    她这是第一次这样仔细观察“壶中天”,看外表只是个十分普通的葫芦形状的玉器罢了,如果在喜爱收藏玉器的人家里看到这个不会有半分奇怪,只是怪就怪在它的里面竟不是空的,而是包含着万千境界。

    叶定榕忽然有些好奇,若是她再进去一次,还会不会还是同一个地方呢

    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她可是完全不想再遇上那些“壶中天”内的怪物们。

    追风注意到叶定榕望着“壶中天”出神,一时好奇,竟伸手从叶定榕手中抢来了,摆弄了一会儿,发现根本不好玩,倒是看到叶定榕板起脸来抢东西觉得更为有趣。

    叶定榕身上伤口未愈,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要不她早上鞭子抽了,然而只不过几个动作,叶定榕臂上一阵抽痛。

    追风忽然顿住了手中的动作,因为他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香甜血味,而叶定榕的臂上衣袖正渐渐泅透,绽出点点红花。

    叶定榕皱眉,恼怒道“又得重新拆下纱布上药了。”

    这次追风自告奋勇要帮她上药,这时候还没到换药的时间,小师妹还在练习功课,并未来这里,叶定榕略一思索,点头同意了。

    解下纱布,里面一片血污,药粉血早被冲散了,叶定榕道“你去打点水,将伤口洗净了再上药。”

    追风闻言却没动,忽然道“榕榕,我帮你把伤口清理干净吧。”说完不等叶定榕回答,竟凑近叶定榕正在流血的手臂,将嘴唇贴了上去。

    片刻后,追风抬起头,“榕榕,清理干净了。”舔舔嘴唇,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

    叶定榕呆滞了“”

    玄青殿内。

    几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道士正破口大骂,将流云宗宗主骂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清河一个封口咒过去,邀功似的对上首那人道“宗主,这几个道士已被我弟子带来了,弟子这几日虽有询问叶定榕的下落,可惜这几个道士却并不承认,还想逃跑,弟子只得出此下策。”

    宗主面色尴尬,将这几个道士带来的的命令虽是他发下的,但是在叶定榕出现后,他也谴了几人去找回出去的几人,谁知还是晚了,清河竟已经将人带来了

    清河并没看出自家宗主那难看的脸色,犹在自顾自道“这道人当真是嘴硬,毫不承认自己做的事,还擅自污蔑叶师妹,竟说她养的僵尸伤了人,害得镇上有人染上了尸毒。”

    那老道士虽被绑着,但气势一点一丝都不小,闻言大骂“你们流云宗这邪教竟无缘无故强将我等掳来,你可知现在安固镇已有人中了尸毒”

    宗主一惊,还未说话便有人插嘴道“道长你就别信口开河了,我们宗主不会相信你的”

    宗主清河啊,敢不敢再聪明机智一点

    片刻后,老道士端坐在玄青殿的梨花红木椅上,从清河手上拿起一杯茶,觑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后才慢慢喝了一口。

    清河苦着脸,的确是后悔不迭,但是此刻悔之晚矣,因为这老道士自从解开了绳子和封口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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