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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独角兽 第2节

作者:matthia 字数:10031 更新:2021-12-13 17:59:20

    哈木扎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真像滴在玫瑰花瓣上的蜂蜜。

    “那我们开始吧。”阿内斯微笑着,伸手到哈木扎脑后,轻柔地引导他俯身,“按照你的习惯来,不用想太多。”

    哈木扎顺势靠近他,两人的胸膛几乎贴在一起。哈木扎察觉到自己心跳速度太快,不知阿内斯是否也能感觉到。

    “你不教我那位大人的偏好吗?”

    阿内斯说“第一次先不用,我先试试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如果我唠唠叨叨,万一你的兴致起不来,将来可就麻烦了。将来我们还要交流很多次呢……以后我慢慢教你。”

    这间屋子太安静了。哈木扎听不到夜风吹动树叶的声音,连楼下的乐曲和笑声也听不到。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床上织物摩擦的细小声音。

    月亮升到中天时,云层逐渐厚了起来。蜡烛越来越短,直到烧尽也没人去换。没有烛火和月光的房间越来越暗,与整个城市一起陷入了沉眠之中。

    天蒙蒙亮的时候,哈木扎醒了。他每天都这时候醒,即使昨天睡得晚也不例外。醒来后,他脑子里第一个清晰的念头是阿内斯身上的伤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侧头看向阿内斯,阿内斯抱了一只垫子趴着睡,遍布伤痕的背部露在被单外。昨天的整个过程中哈木扎都没问过伤痕的事。阿内斯没有主动讲,那他就不该问。

    哈木扎很久没做过这个了。对他来说,昨晚可谓是难得的酣畅良宵。现在仔细一想,他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做的时候他当然不这么想,但事情结束后,他立刻就意识到了某些不妥。

    很久以前,在坎塔里边境的时候,哈木扎认识一个矿工奴隶,那人结过两次婚,第一个老婆病死了很多年,第二个被带到种植园里当奴工,夫妇俩好几个月没见面……他经常给身边的小伙子讲些男女之事,因此获得了大家的莫名尊敬。他教小伙子们如何勾引和征服处女,还给他们讲自己新婚时的一堆糗事。哈木扎不怎么参与聊天,但他每次都听得挺认真。他有过一点经验,和人做过几次露水夫妻,但那充其量只能算是两个落魄鬼在互相发泄,和新婚情趣什么的完全沾不上边。

    老矿工讲过该怎样对待处女,如何让首次欢好的妻子沉迷其中欲罢不能……昨晚,哈木扎想起了那些所谓技巧,并尽量照做。但事情不如他预料的顺利,因为人在激动时会忘掉很多东西。一开始他还能尽力去表现,后来就逐渐头脑发热,忘乎所以了。而且,昨天他睡的是个男人,男人和女人始终是不一样的。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弄疼阿内斯,更不知道阿内斯最后舒服了没有。

    哈木扎平躺着胡思乱想,直到外面天光大亮。平时的这时间,他已经吃过早饭出去c—ao练了。现在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阿内斯仍然睡得很熟,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哈木扎蹑手蹑脚爬下床,在矮桌上找到了一碟水果和一壶青柠水。

    待到阳光洒满露台时,终于有人送来了像样的食物。来送食物的是个小少年,约莫十三四岁,缺了一边耳朵,脸上坑坑洼洼,鼻子扁平得只剩下两个孔。

    他有点害怕哈木扎,放下托盘就匆匆离开了,托盘里是烤饼、蜂蜜、杏仁和一点腌rou,每样都有两份,量不大,看上去吃不饱,香味倒是相当诱人。

    等哈木扎吃完自己那份食物,阿内斯终于起床了,他看了一眼盘子,哈欠连天地走进了浴室。

    哈木扎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该怎么开口和阿内斯说话。

    后来事实证明,他的烦恼是多余的。从浴室走出来的阿内斯恢复了昨晚的神采,他一边吃东西一边与哈木扎闲谈,从烤饼的味道说到了偷运香料……阿内斯好像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能让一切对话都发生得自然而然。

    他俩就像交情深厚的好友一样,在矮桌旁席地而坐,聊着没什么意义的话题,守着一肘之外露台上的阳光。

    下午,阿内斯要处理一堆采买和账目上的问题,他叫哈木扎可以随意去做点什么,只要晚上别回来太晚就好,因为晚上他们还有“下一堂课”。

    直到这时,阿内斯才第一次提起昨晚的事,但他并未对哈木扎的表现做出评价。哈木扎也没问,他习惯了服从,习惯了不多嘴好奇。

    整个下午到傍晚,哈木扎没离开房间一步。他大多数时间都在露台上锻炼身体,把浴室里的长柄刷当做武器,反复练习战斗动作。这样也许很愚蠢,不过反正没人会看到。

    傍晚时,客人陆续来到金枝旅店,白天寂静的庭院渐渐热闹了起来。哈木扎去浴室洗掉了一天的汗味,吃了侍童端来的晚饭,阿内斯却迟迟不回来。他俩作息时间完全不一样,哈木扎每天吃过晚饭后不久就睡觉了,而阿内斯的夜晚从这时才刚刚开始。

    到了和昨天差不多的时间,阿内斯终于回来了。他说平时不需要这么晚,最近他在教一个新来的外国女孩,教起来十分麻烦,她不太会说玻拉语言,个xing又十分倔强,所以他又要教她取悦客人,又要充当语言老师。

    哈木扎忍不住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定要她做这个?”

    阿内斯靠在一堆软垫里,慵懒地端着甜酒“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如果不做这个,她就只能去死了。确实,有的人宁可去死……但如果她不想死,想活,那就只能这么活。”

    “不能让她做仆人的活儿吗?。”

    阿内斯笑起来“你是看到拉夫了吧?就是那个缺一边耳朵的丑孩子。如果你仔细看看就懂了,在这里做粗活的都是拉夫那样的人,不是有缺陷,就是奇丑无比,要么就是老得满脸皱纹。难道你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

    哈木扎摇摇头。阿内斯说“如果让漂亮的美人去做仆人,那她最后的命运和做妓女也没区别……甚至可能还不如妓女。那些男孩女孩不仅要学伺候人,还要学歌舞魔术之类,只要客人能赏识,他们就能少吃点苦,多赚点甜头。而仆人呢?如果仆人顶着一张好看的脸,他只会被人白白折腾一晚上,遇上通情达理的客人,也许会丢点小钱给他。与其这样,还不如来和我学唱歌跳舞伺候人呢。”

    哈木扎半天没说话。阿内斯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阿内斯喝光了杯中的甜酒,爬下床来,坐在哈木扎面前说“好了,不说那些了,我还有正事跟你谈。”

    听到这句话,哈木扎不自觉地坐得更直了一些。阿内斯看在眼里,不禁偷笑。

    “你很不错,你是伊尔法易大人喜欢的类型,”阿内斯说,“我昨天不指导你,是因为我想先了解你本人喜欢怎么做。你得维持自己的风格,在这基础上注意伊尔法易的喜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维持真实的自己,然后在细节上动心思,这样他才会喜欢。如果你浑身上下什么都是装的,他能看出来。”

    哈木扎想了想“我昨天,是不是太……”

    “太粗暴?其实没有,”阿内斯说,“你的状态很好。有点害羞,有点小小的担忧,但是又很急切,很主动。这样就对了。你想象自己是第一次娶妻的男人,迎娶到了爱慕多年的女人,新婚之夜时,你心里又没底,又对她热情似火。”

    哈木扎似懂非懂地点头。昨晚他真的感觉自己是新婚之夜的男人,早晨他还刚刚想过这个例子。

    阿内斯说“伊尔法易就喜欢你这样的。眼中有点迷茫,有点狠劲儿,既想快点按着他办事,又想照顾到他的感受,下半身可以适当粗暴,上半身要充满爱慕……你要保持这个状态。”

    哈木扎喃喃着“我还以为,地位崇高的贵族更喜欢别人完全服从……”

    “不是,比起服从,他更想要激烈的爱。对了,我说可以粗暴的意思并不是让你乱来,你要看起来很激动,但在心里默默谨记着他的喜好,这样事情才能顺其自然。我会慢慢教你的。”

    tbc

    3

    今晚他们没有zuo爱。阿内斯描述了一下伊尔法易的外貌,还详细讲述了曾经自己是如何伺候伊尔法易的。

    伊尔法易大约四十岁,但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他和大多数玻拉人一样是黑发绿眼,有着堪比公主的幼嫩皮肤和纤细双手。他比阿内斯矮小,可以正好把脸埋在阿内斯的颈窝里,他喜欢依偎在阿内斯怀里,阿内斯会亲吻他的发顶,然后是额头、眉骨和鼻梁……亲他的时候,阿内斯会闭上眼,表现得既珍爱怀里的人,又害怕直视他的眼睛。这些细碎的吻会游移到面颊和耳垂,却独独避开嘴唇,唇上的吻代表最诚挚的爱,如果没有伊尔法易的允许,阿内斯不敢随意吻上去。

    那时阿内斯身上没有这么多伤痕,他会先脱去自己的衣服,不急于剥光主人,直到他们一起滚倒在榻上,伊尔法易身上还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丝绸长衫。

    阿内斯的技巧非常纯熟,完全不缺耐心和温柔,据说在与女xing欢好时,他可以让初尝情事的少女感觉不到半点疼痛。但对着伊尔法易时,他要适当展现出失控的一面。

    他会把主人困在柔软的垫子里,双手紧紧禁锢主人的手腕,他在主人身上适当留下吻痕,保证每个痕迹都在衣服能覆盖的范围内。他用的是一种松香色的膏油。它气味清淡,质地滑腻,和金枝旅店内那些香甜的膏油不一样。这种香膏不带任何c`ui情效果,不会让人沉沦得太快。伊尔法易不喜欢被药物左右。

    某种意义上说,伊尔法易并不难伺候,他不介意xing事中偶尔的疼痛,不会轻易为这种事发怒。但这不代表床伴可以对他无所顾忌,有几件事情是别人绝不能做的不可以用轻薄的言语挑逗他,你的一言一行都必须深情而认真,绝不可露出促狭戏谑的模样;握住他双手的时间不可过长,当他真想动弹时,你就必须放开他,而且要动作自然,不显尴尬;你要装作自己是他的爱人,而非前来服务的男妓;你不可以直白地请主人下令指示,只能先摸清他的脾气,然后在欢爱过程中随机应变。你要装作痴迷于他,哪怕只是痴迷于他的身体也勉强可以。

    服务伊尔法易的时候,阿内斯一直细心地设计着所有过程他会先用情欲的火焰灼伤主人,再将主人浸入没顶的温柔之中,他把自己的身体变成蜜糖,一点点用甘甜填满主人的身心,他表现得绝望而虔诚,每次都像想把灵魂留在主人身上一样。

    某年的地母神节那天,皇宫外广场上空绽放着灿烂的烟火。那是阿内斯最后一次伺候伊尔法易,伊尔法易得身体像醉酒一样柔软,他哭了出来,还小声咕哝着求饶,阿内斯很了解主人,他知道伊尔法易的眼泪只是因为愉快,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阿内斯经常看到他这样的一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次之后,阿内斯卷进了一些事情,惹上了挺大的麻烦,麻烦平息后,他也没有再伺候过伊尔法易了。

    作为替代,阿内斯给伊尔法易推荐了其他爱人,每个都是被阿内斯亲手调教出来的。

    “为什么他不找你了?”听到这,哈木扎第一次提出疑问,“是因为你身上的伤痕吗?”

    “是。”阿内斯很赞赏哈木扎这一点他只问是不是因为伤痕,却不问伤痕到底从何而来。

    哈木扎说“但我身上也有伤痕,也不完美。他会接受吗?”

    “他会的。你的伤无伤大雅,而且也不算太多……它们只会让你更有魅力。我可不一样,没人会愿意近距离盯着这样的皮肤。”

    其实哈木扎就会的……昨天他一直盯着阿内斯颈上的汗水,看着它们慢慢滚落,滑过锁骨和胸膛上的瘢痕。

    听阿内斯讲完之后,哈木扎现在明白了一件事昨天阿内斯确实没觉得舒服。他的汗水是因为室温和生理反应,除此之外,他没有颤抖或呻吟,没有叙述中的伊尔法易那样的失态,他全程寂静无声,一直保持着冷静,对侵入和抚摸已习以为常。

    讲完前面那些后,阿内斯又给哈木扎展示了几样新鲜物件,它们都是用在床笫之间的,哈木扎从前完全没见过这些。

    阿内斯想把一些重要事项写下来,让哈木扎随时加强记忆,就问哈木扎是否识字,哪怕只是坎塔里语也行,阿内斯会说一点坎塔里话。

    哈木扎说“就用玻拉话写吧,我认得字,玻拉话也认得。”

    “那就好,”阿内斯说,“其实我有些吃惊。通常竞技场奴隶都不怎么识字。”

    哈木扎说“我有过不错的家庭,后来就不行了……这些都是以前学的。”

    阿内斯从扎线本上扯下一张纸,拿起削尖的鸦羽蘸上墨。他写字的动作很慢,身经百战的哈木扎看出,这不是因为笨拙,而是因为旧伤。阿内斯的手臂和肩部伤痕累累,肯定有哪里伤到过筋骨。

    今晚他们没有zuo爱,但仍然同床共枕。阿内斯的房间很大,足够再铺出一张床,但他说哈木扎必须习惯与人共寝,有时伊尔法易大人愿意与床伴依偎而眠。

    这之后,哈木扎每天的日子过得都差不多。他坚持早起,坚持c—ao练,白天无聊时就上街走走,体验一下恢复自由之身的快乐,晚上他会及时回到房间,听阿内斯一点点描述伊尔法易。

    阿内斯写的纸条越来越多,哈木扎把它们都存在匣子里,每天都找一两张带在身上,没事就拿出来反复默读。

    哈木扎从不关注阿内斯的工作内容,也从不对金枝旅店内的男女好奇。偶尔有些胆子大的妓女想亲近他,他一律拒绝。即使如此,他也免不了要接触很多阿内斯以外的人,并且由此了解到一些阿内斯本人未曾提起的东西。

    比如,金枝旅店入口处的花篮并非摆设。篮中有红白两色花朵,若客人只接受女子,就取红玫瑰佩在胸前;若客人偏好男xing,就取白玫瑰戴上;也有些客人什么都愿意尝试,那么他也可以两色花朵各取一支。这样能避免客人陷入尴尬,也方便旅店进行服务。

    再比如,金枝旅店的真正拥有者并不是阿内斯。金枝旅店属于一个叫巴里德的人,他是玻拉的宫廷总管,私下也是玻拉最富有的财主。除他外,还有一些人也在旅店投入了钱财,据说包括两位大臣,还有一位和皇室沾点亲缘的富商。

    阿内斯只负责管理旅店。那些大人物十分信任他,让他全权处理各类日常事务。据说这是因为他多年前侍候过那些人,并因此获得了喜爱和赏识。

    除了关于旅店,哈木扎还听说了一些关于阿内斯本人的事阿内斯不喜欢太甜腻的水果,喜欢甜中带酸的味道;阿内斯只喝果酒,粮食酿造的酒一概不沾;阿内斯不愿佩戴金银首饰,他说金属接触皮肤的感觉令人不快……

    每当哈木扎背诵完一条伊尔法易的癖好,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条阿内斯的癖好,并且暗暗地比较两者。

    他喜欢阿内斯的黑发,它们像丝绸一样滑过他的手指;他也喜欢阿内斯翡翠般的眼睛,尽管他经常不敢长时间直视它们;他还喜欢阿内斯淡色的柔软嘴唇,也许这世上没有人能够不喜欢;他甚至喜欢阿内斯伤痕累累的皮肤,他不觉得这身体丑陋,反而心生爱怜,他想一寸寸亲吻阿内斯的全身,让那些感受过痛苦的部位都在愉快中震颤。据说,伊尔法易也喜欢被这样亲吻。

    哈木扎告诉自己阿内斯不会发现我的心思,因为这些行为正是我应该学的,无论与他怎样亲昵,都不算逾越规矩。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阿内斯早早回到了房间。他叫哈木扎去洗漱准备,今天他们要再试一次。这次哈木扎得完全把他当成伊尔法易,要按照他叮嘱过的方式去做。

    没多久,两人都准备完毕。这次他们没有直接躺上床,而是从露台门口开始。阿内斯特意穿上了层层叠叠的衣服,因为伊尔法易总是这样,哈木扎把他压在雕花格窗上,隔着厚厚的衣服急切地抚摸他,扯松他的外披,用shi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等待他给出允许下一步的暗示。

    阿内斯仰起头,像无辜的猎物一样暴露着脆弱的脖颈。哈木扎开始吮吸他的脖子,并故意将已昂起的下体抵在他身上,阿内斯搂住哈木扎的脖子,哈木扎顺势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略显凌乱的床铺。

    哈木扎没有把阿内斯身上的衣服全脱掉,他只脱掉了外披,剩下了里面的长袍和衬裤,长袍的腰带打了个颇为复杂的结,小扣子也十分烦人,哈木扎隔着薄薄的布料亲吻阿内斯的胸口,同时急切却不粗暴地扯掉下面的衬裤,让手掌接触到布满瘢痕的皮肤。

    今晚他们做了两次,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脱光衣服。哈木扎解开上衣,露出胸膛,裤腰半挂在腿上,阿内斯身上还穿着长袍,前襟濡shi地贴在他胸前,宽大的下摆挡住两人jiao合的部位,修长的双腿紧挨着哈木扎腰间紧实的肌rou。

    第二次是从吻手开始的。阿内斯向哈木扎伸出手,哈木扎扶起他,在他手指上轻吻了一下。阿内斯用这只手轻抚哈木扎的面庞,这是意犹未尽的信号,是哈木扎熟读熟背下来的。

    哈木扎抓住他的手,从手心亲吻到手腕,再沿着手臂一直吻到肩颈。这次他们互相脱掉了对方的衣服,哈木扎清晰地看到了阿内斯半软不硬的xing器。前一次jiao合中,哈木扎有用手细细关照过它,但是它从头到尾都并未发泄。

    据说真正的伊尔法易更容易攀上顶峰,阿内斯说哈木扎做得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自己和伊尔法易不同而已。

    哈木扎侧身紧贴着阿内斯,以能够亲吻他后颈的姿势抱着他。阿内斯给他讲过如何寻找男人体内的快乐来源,但哈木扎目前还不得要领。

    阿内斯告诉他,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心里没底,就一边找一边分散伊尔法易的注意力,多吻他的敏感区域,或者用别的方式伺候他,不要像刷瓶子一样傻乎乎地专注于一个部位。哈木扎按照他说的做了,他耐心地回忆学到的内容,忍耐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后来他做到了,他知道阿内斯有了感觉。这种互动很奇妙,他没法准确描述,但他能够感受到来自阿内斯的反馈。这次他进入得更慢,但动起来更快更重,他把阿内斯紧紧揉在怀里,像是要让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

    阿内斯没有大叫过。据说伊尔法易也从不大叫。这次哈木扎做得很成功,当右手掌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时,他用左手掌紧紧扣着阿内斯的腹部,也让自己飘上巅峰。

    做完之后,阿内斯要求哈木扎扶他去清洗。正确的做法不是真的扶着他,而是去直接抱起他。

    阿内斯说,伊尔法易大人不会直接要求被人抱起来,所以,当他说“扶”的时候,哈木扎就得主动把他横抱起来。以前阿内斯也这样抱过伊尔法易,伊尔法易身量轻盈,据说连力气大些的侍女也能把他抱起来。

    走到浴室门口,今天的内容就结束了,阿内斯要一个人去清洗。等他洗好,会有专人换掉池水,再叫哈木扎进去。

    阿内斯说,一起洗浴也是颇有门道的,改天他会专门和哈木扎共浴,好好教他在浴池伺候人的方式。

    这一天好像是个转折点。从这天开始,他们差不多每两天要做一次。

    哈木扎担心阿内斯承受不住,这话把阿内斯逗得笑了很久,他说“现在我倒是只有你了,可过去我毕竟是做这一行的……拿别人举例吧,金枝旅店里有个小伙子名叫苏尔,昨天他整个下午都在伺候一对父子,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结束之后,他要精神抖擞地去和女宝石商见面,女客人们不愿亲自到这种地方来,她们会约一个地方等着,那宝石商带了两个朋友,一个寡居多年,一个无法从婚姻中得到愉快,等苏尔服侍完她们三人,他得立刻上马车,在午夜之前赶回金枝旅店,他有个癖好古怪的熟客,那人只喜欢在后半夜行事。”

    这话并不能让哈木扎感到宽慰,反而令他更加不忍。

    前两天,阿内斯在云雨之余说了一件事。他指着自己左边大腿内侧的圆形旧伤说,这不是刑罚造成的,是从前的客人留下的。

    因为哈木扎总盯着这里看,于是阿内斯就干脆给他讲了伤痕的来源。

    金枝旅店禁止客人做出太粗野的行为,鞭打或拳打脚踢都是不允许的,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是私人财产,犯禁的客人会被索取赔偿,甚至被告上官府。如果客人有特殊癖好,他必须事先支付高额报酬,旅店会安排合适的人给他,他没得挑选,不能随意指名。

    年轻的时候,阿内斯遇到过一个不守规矩的客人,那人把烟卷按在他的大腿内侧,还威胁他不许说出去。但是,店内所有男女都会定期接受检查,检查包括身体内外的方方面面,阿内斯的伤处还是被发现了。那客人再来的时候,当时的店长敲了他一大笔钱。

    如果换了别的客人经历这事,他们可能会大吵大闹,然后不得不认罚,最终愤愤离去……而这个客人不一样,他不在乎巨额罚金,连价格都不讲。

    与店长谈妥并认了错之后,他继续要求阿内斯为自己服务。阿内斯腿上的伤痕已经变淡了。客人捂住他的嘴,一边狠狠发泄,一边在原有伤痕上又烫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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