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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城之半生浮图_第34分页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字数:12545 更新:2021-12-22 11:33:43

    一点就撞上了他后背。

    抬头间,就见疯子果然是被黑须给悬挂在了空中,手脚正在胡乱挥舞着。

    刷的一声,陆续抽出了他多时未动的长刀,可顶壁离地面有四五米高,就是跳起来也挥不到那黑须。陆续很焦急,左右寻了看可有撑脚点,就在这时本悬挂着的疯子突然直线下坠,重重摔在了地上,他也不觉得疼,扬手指着顶上激动地喊“那不是动物,根本就是棵树”

    我怔了怔,往前一步,“疯子,你说什么”

    “我们都搞错啦,花花之所以喜欢那地,是把那上面当成树梢了。那黑泥,是树的汁液,你们看,我刚才割断了一根黑须,沾了一身的黑泥,那长须其实是它的树枝。”

    陆续不信,走过去扶起他,“树怎么可能会攻击人呢”疯子拿眼角飘他,很是不想理他一般“小六,这你就知识浅薄了吧,在一些原始森林里,植物往往比动物还要凶猛,听说有一种树,长在什么爪哇岛上的,甚至还能吃人呢。”

    我面色卜变,常走森林,确实也遇到过凶悍致命的植物,因为有聿哥在,也都化险为夷了。记得他在当时就提到过一种树,说是生长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上,叫奠柏。它长着许多柔软的枝条,人若不小心触动了树,那些枝条就会马上像蛇一样把人卷住,而且越卷越紧,然后人就脱不开身了。这时树上很快就会分泌一种液汁,人粘着了就慢慢被“消化”掉了。

    如今想起来,之前的遭遇与那情形极其相似。而且疯子刚悬挂的位置,确实是有一根长须垂在那,里头还在不断滴落着汁液于地上。可是生长在印度尼西亚的树,怎么可能到这来还有,既然那汁液会把人化掉,何以疯子身上粘了那许多也没事另外,明明那东西形成的黑色固状物是可以燃烧的燃料,而且花蜘蛛还停留在上面仍悠哉着吐丝织网呢,这又要如何解释

    很快我就推翻了这生物是食人树奠柏的可能性,是不是树姑且不论,那已经在不断向下延伸的长须显然来意不善。陆续先发制人,长刀挥出,将延伸在下的长须齐平削断,顿时汁液喷洒不已。我在旁急声提醒“小心别被喷到。”虽然判断它不是奠柏,汁液未必有害,但还是小心为上。

    陆续晓得厉害,拉了疯子退离到长须汁液喷不到的位置。可情势不容乐观,似乎是触怒了这生物,顶壁上开始不断有触须冒出,延伸而下,分别朝我们所在的几个方位卷来。

    我边避让着边吹竹管,眼见那些长须毫不受影响,心中就不由哀嚎了。真被疯子的乌鸦嘴说中了,这东西是植物而不是动物,我的竹音只能驱逐动物,对它完全无效。

    腰上一紧,整个人就骤然腾空而起,我留意了前方,却忽略了长须弯绕到后方了。低头间,手指那么粗的黑须已将我腰处缠得极紧。另一边陆续也看到了我这边情形,他急着想冲过来,可那些触须像是明白他动向一般,全都纷涌过去,很快他与疯子两人也与我一般都被吊了起来,而陆续的长刀被黑须给密密麻麻缠绕住了,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再看身上缠绕的,已经从原本只在腰际绕一圈,到绕了半身,这样下去,这些长须真的会将我们给全部“吞吃”在里面,即便不是用什么汁液来融化,那也会被勒死的。必须得想别的办法,念头刚划过,就听陆续一声喝“收”然后是金属摩擦声,只见那原本缠绕在他刀尖的长须都脱落开来,这才记起他这把刀是弹簧可伸缩的。

    他又奋力在砍,可触须那么多,如何砍得光

    “陆续,用火烧”

    既然那些易燃的黑色固状物来自于这长须里面的汁液,那么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陆续没吱声,依旧在猛砍,这才想到那个唯一可用的光球打火机还没捡起来,这时候要上哪去找火苗呢也是他发狠了不要命,居然拿刀往自己身上划,刀刃锋利,缠绕的黑须齐排而断,他坠了下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朝着疯子的背包滚去。

    我似乎看到了希望,可那些长须如长了眼睛般,立即紧随了过去,陆续只来得及勾住包带往另一边快速滚过。边躲闪边吼“疯子,哪个是能点火的”

    “有颗能点火和照明的球,你找找,就在包口的暗袋里。”疯子这时也变得正经了,许是明白当下情形不容再开玩笑。可他提示的,不就是刚才被陆续顺走的么果然,陆续又在吼了“还有没有别的”疯子疑惑的很,“找不到吗就在包口啊,你再找找呢。”

    陆续一心二用,没工夫理会他了,把包拉链拉到最大,来了个兜底哗啦啦,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地上,捡着觉得像的就拿起来试,但一连几个都懵错了。疯子奇迹般的没有鬼哭哀嚎,我一扭头就惊呼了出来,居然在刚才那一瞬里,疯子被黑须拖至顶端,整个人四脚八叉地被贴在顶壁,不对,应该说是贴在那生物上面,像是要将人都摁进去一般。

    忽然脑中划过许多念头,顿明白了一切原委。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树,属于什么生物类群也说不出来,我们之前看到贴在顶壁上掩盖了整面以为那是生物的身体,其实根本就不是,或者换种说法是,目之所及的顶壁,全是它的身体。那些可燃的固体等同于就是它的血肉,它能将这些血肉演变成一根根黑色长须来对外来生物作攻击。

    鼻间闻到一股硫磺味,低头一看,是陆续已经点燃了底端垂落的长须,他手上拿的居然是一只小型喷火机。显然这东西怕火,一被点燃,长须快速收缩回顶壁。

    陆续一只手缠绕了一根长须悬在空中,一下就荡到了我面前,可却没敢把那火往我身上喷。这时问题才是真正严峻的,已经肯定了这些黑须易燃,可若它们死缠着人不放,很是麻烦,不可能把它与人一火。迟疑未定下,我喊话“先救疯子”

    我这边情形还能撑一会,疯子面朝上的被摁在那里有一会没吱声了。陆续咬咬牙,丢下一句“撑住。”一个摆荡,人朝上飞去,可同样的问题也存在,他不能对着疯子周旁或身上去喷火,只能从较远位置下手。顶壁开始一块一块地燃着,但我感觉身上束缚的黑须不但没有缩回,反而越来越紧了。

    这时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按理我是第一个被吊上半空的人,要被摁进顶壁的也该是我最先。可我似乎一直就吊在这,并没有向上也没向下,反而是后被缠吊起的疯子给拖到了顶壁。会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难道说这些黑须还有主次之分

    “啊――烫死我了”忽然好长时间没出声的疯子大叫起来,只是声音就好像被闷在罐头里一般嗡嗡的,但这一叫也令人心中一定。念头刚转过,就听一声吼,疯子从那顶壁上直直栽下来了,伴随着是他的咋呼惊喊“小六,我那地方是心脏,用火喷它”

    陆续反应极快地荡过去,对准已被疯子用头压破开的窟窿里喷,火苗直蹿而进,伴随的却是我身上黑须的再次收紧。这一勒没忍住痛呼溢出口来,疯子耳朵尖,在底下急喊“不好,它的心脏与捆住小九的胡须是连在一起的。小六你杀它等于杀小九”

    这时我也想到了,捆住我的很不巧是这东西的主须,而且同脉相连,它受伤疼痛的反应全到我这了。底下疯子突然又大吼起来“啊――花花不要小六,快救花花啊,它跑进那火窟窿里了。”他急的不行,在地上一跳一跳,可是现在已经没多余的黑须垂在下面,全都缩回了顶壁之内,他根本就不可能跳这么高。

    忽的想到什么,他往我底下跑来,纵身一跳就抱住我的脚,然后在下面利用双腿边荡边说“小九,先借用下你啊,我得去救花花,它是我慧根。”

    到这时也不想再瞒他,免得他一直执迷不悟“疯子,那蜘蛛能帮你积聚慧根的说法是骗人的,因为我就是那个”话还没说完,就惊愕地看到疯子在奋力一荡中整个人甩脱了出去,并且还奇迹般地在空中飞身一跃,居然双手死死掰住了那个喷过火的窟窿口,陆续怒极“疯子,你给我滚下去”

    可疯子竟一个扑跳,极其灵活地钻进了里面。这些全都是在眨眼之间发生的,我甚至连那个所谓的真相都没来得及说,而窟窿里很快传来一声暴吼,陆续的脸白了,把脚勾住那窟窿口。一看他这举动,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想要阻止可是声音卡在喉咙口。

    他是不可能眼看着疯子进去送死的

    、149与疯子的过去

    瞬息万变,就是用在当下来形容的。

    眼看陆续勾住窟窿边缘,也要跟疯子进去时,突然我身上的黑须一松,乍不及防下我直直下坠,重摔到底。第二个摔下来的就是陆续,砰的一下,特别重。

    未等我俩有所反应,哗啦啦一声,又是一道身影坠下,扎扎实实地砸在陆续身旁位置,连带的是如雨洒般坠落的黑色软泥。不用说最后滚下来的那个定然是疯子,他全身都被黑色软泥给糊了,而且那个窟窿口似乎是在软化般,不断的掉下一块一块的软泥。

    抬头去看,被惊了一跳,那原本捆住我的黑须已经不见了,应该是缩了回去,这没什么,让我惊到的是那本贴满整块顶壁的东西在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向中间那个窟窿口收缩,火势也在向那慢慢推进蔓延,然后犹如融化了一般不断向下滴落黑色软泥。

    陆续反应快地一脚把疯子给踹开,留了那空地出来,软泥啪嗒啪嗒地掉,没一会就堆出半米多高的一滩了。视线紧锁住上方,发现顶壁逐渐露出了本来的山石面目,而我们塌陷坠落之处也空了出来。

    那处核心地带,在软泥都融化坠落下,渐渐有个形态呈露出来,我想看出那是什么,但因被火给包围了,盯了半响也没分辨出,倒是那黑色软泥似乎不再滴。

    耳旁传来陆续唤声,他已经到了疯子身边,将人给掀翻过来,疯子从头到脚都是黑的。我怕那黑泥等下会凝固,提醒陆续快想办法帮疯子弄掉,自己也手撑地想爬起来,这一用力才发现刚才那一摔把脚给扭到了,硬忍着疼挪到那边。

    见疯子脸上的泥已大致清理掉了,忽略那跟包公似的黑,问陆续“他伤到哪了”

    “不知道。还有气就应该死不了。”话虽如此说,脸上却是一片沉肃。确实如我所担忧的,刚才还软趴趴的黑泥,如今已经开始逐渐变硬,要不尽快弄掉,疯子等于是被泥封在里头了。

    当陆续去掰疯子的手时,发现他拳头紧握着,我心想他不会是把那花蜘蛛给捏在拳头里吧,那样即使没被火烧死,蜘蛛也被他给捏死了。但等陆续掰开后,我俩都愣了愣,他掌心里居然握了一颗直径约三四公分的青色珠子,似还有绿光闪翼。

    我直觉去看疯子另一边的手,发现并没有紧握,而是缩在袖子里并拽住了袖口。陆续直接拿刀划开了他袖子,花蜘蛛从内钻爬出来,原来疯子把它藏在了自己袖口里。清理到得后头,由于软泥的硬化,陆续只能用刀将其刮下,总算是差不多没让疯子被活封在黑色固状物内。

    怀疑疯子可能是进了那火坑,受不住高温情况下至昏的,但生命迹象都还很强烈,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我见陆续累得瘫坐在那喘气,脸上有不少细小的划伤,想起他刚才是贴在顶壁上五米左右高空直摔下来的,问道“你有摔到哪没”他飘了我一眼,“摔到哪了你还给揉是不”

    我咧了咧嘴,回道“行啊,你过来呢,我给你揉揉。”他还真大咧咧地往我这靠,气息抵在耳畔说“腰疼,背也疼,肩膀好像也有点。”伸手在他腰处的软肉上拧了一把,听他倒抽着冷气,我似笑非笑地问“还疼不”他连连摇头,“不疼了。”

    明明见他即使突然坠落,摔到底下时也作了自保动作,至多像我一般摔到脚,怎么也不可能会伤在腰背和肩膀的。有心情开玩笑,那就意味着没事,我还是省点心。

    手下刚松,忽然右脚被陆续给抬起,挪到了他腿上,指腹压来,正是按压在我扭伤的位置。数落声在耳旁“你的临场反应怎么那么迟钝的空中摔下来要就地翻滚不知道吗那样可避免腿脚受压力而扭曲。疼吗”随着他最后那声问,指下突然重了力,这回换成是我倒抽着气了,老实回答“疼。”

    可他下一句话却是“疼就对了,疼了才能让你吸取教训。”

    我有一肘子挥他腰侧的冲动但被他按了一轮过后,那本生疼的脚踝,还真的好多了。我不觉抬眼看他,目光被他接收,就听他笑着说“看什么是不是觉得爷的手法很不错,改天有空了帮你来个全身按摩如何”或许他本身就是顺口这么一说,等话完了后似想到什么,看我的眼神带了暧昧。

    我给以的回报是用没受伤的脚踹在他胸口,用的是巧力,不至于把人踢伤,但他没防备,一下被我踹得仰倒过去,肩背着地之后见他龇牙咧嘴的。心头一动,附身过去边拉他边问“你背上真的受伤了”却被他反拉着跌在他身上,亲了一下后说“骗你的,要不你怎么会自投罗网呢”

    又好气又好笑,也没挣扎,就靠在他胸口听他如雷的心跳声。其实之所以两人放松了下来,是都知道刚才差一点致我们于死地的那东西已经死了,既然黑色凝固物属于它的身体,那现在它已化整为零。至于原因,我估计是疯子在窟窿里头那声暴吼之后做了什么,具体还要等他醒了来问。

    顶壁上剩余的形态也逐渐在火簇中烧尽,与之前我们用来引燃烘烤不同,那时烧到最后还有余碳积存,而这时顶上是烧得一点都不剩,火光自动熄灭时,只看得到被熏黑了的山石。

    另外,可以发现靠墙位置豁开了一长条缺口,其中有我们下坠陷落的点。也就是说,其实本身靠墙位置就存在一条深沟与这第三层是打通的,但因为这不明生物的关系,它用黑色固状物给填满了。

    我有些后怕地感慨“陆续,刚才我真以为你要进那窟窿里了。”他嗯哼了声算作应答,却没了下文,我只好再次打破平静“见你平时挺烦疯子的,但在那时你还是没有犹豫地要去救他,其实疯子在你心里还是挺重要的吧。”

    “我那是怕他进了地府,连阎王都嫌弃他。”

    我忍不住笑起来,男人的友情通常都夹藏在貌似吐槽的话锋中,在他们的世界,可能觉得也就对自己人能这样肆无忌惮没顾忌地吵吵闹闹。

    陆续发现我在笑,伸手来捏我的脸,“别笑,我是说真的。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疯子,就被他给烦得要抓狂,十分之后悔主动开口询问那一句。”

    “哪一句”我好奇地问,心想他们认识一定十分有趣。

    只听陆续苦兮兮地问“小九,你真想听吗我实在是不想回忆那一段啊。”我很肯定地回答“想听。”韩冬灵可以趾高气扬地站在我面前,称她是最了解陆续的人,因为她参与过他的过去。我没法参与,那么起码能够知道吧,尤其是关于他这两个铁哥们,我都接触过。

    陆续倒没再忸怩,真的开口讲了起来“你一定不知道疯子以前是干啥的,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一家戏台上,要是你以为他是上台演戏的角,那就错了,他是跟人家租了那台子,跑上去说书的。”

    听着嘴角免不得抽了抽,早有预感疯子的出场画面非比寻常的另类,但怎么也难把他与个说书的联想在一起。陆续顿了顿后又继续道“那时候疯子不是现在这样的,穿得还算仪表堂堂,上戏台上说书时还跟人家借了袍子穿身上,挺有模有样的,我就是被他这幅道貌岸然给骗了。来,小九,你先猜猜疯子在台上说的是那段书吗”

    我脱口而出“西游记”陆续一下就笑了,我枕着的胸口有节奏地震动,“看来你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嘛,确实,他那次在台上讲的是西游记里的经典一段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底下就熙熙攘攘坐了个人,他居然也能在上面声情并茂讲得口沫横飞的。我当时还真叫一个嘴贱,就是见他讲完那段故事后迟迟不收尾,问了句”

    正削尖了耳朵听下文,可他却在此处顿住后不开口了,不由着急催促“问了句什么”

    没有回音,我抬起头去看他,发现他的视线落在身旁,循着那方向看过去,呃,吓了一跳不是又出现了什么异状,而是刚被断定为昏迷中的疯子,漆黑的脸上,眼睛睁得极大,眼珠却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十分渗人。我与陆续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疑惑。

    陆续试探地问“疯子”

    毫无反应陆续躺不住了,扶了我坐起后正要向前探身过去,突然那瞪大了眼的疯子出声了“小六,继续啊,正听你回忆当年听得入神呢。”

    陆续咬牙切齿的,拳头握得很紧,“醒来了不知道冒个声的吗在那装鬼吓人,好玩是吧,我看你这是找抽”他这气得我估计就差一点要喷血了,原来疯子在我俩不知不觉中醒了,还听了一会壁角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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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事人,也就是疯子,显然没意识到陆续那出离的愤怒,他兴致昂扬地说“真没想到啊,小六你还记得那一年的事,我太感动了,就说咱们是志趣合一嘛。小九,你想知道他当时问我什么来着”

    我忍着笑飘了眼陆续那黑包公似的脸,不客气地点了点头,得到一道杀人的目光。

    疯子哼哧着坐起身,手舞足蹈地道“小六是这样子的,拿了根棒子敲了敲我的戏台子问谁说孙悟空一棒子打死了白骨精我说剧本上是这么写的,西游记里是这么演的,他叽里咕噜讲了一番话,我忘记那词了,大概意思就是孙悟空跟那白骨精好上了,小九,你来评评理,他这是不是乱点鸳鸯谱那白骨精是什么妖怪哪能跟咱老孙好呢。”

    我没搭疯子的腔,只问“然后呢”

    “然后就结束了。”陆续接的口,他怒眼扫着疯子,似不想他再继续说下去。但很不巧的,疯子压根没看他,也没接收到他讯息,一脸愤慨地告状“小九,你不知道他这人是有多坏,跟我吵架吵不赢,居然撒泼把我的戏台子给踢翻了,还趾高气扬地跑路了。”

    我扭头去看陆续了,他摸了摸鼻子,很有些尴尬地解释“那不是年少轻狂嘛。”了然点头,确实挺轻狂的,转回身继续问疯子“后来你们于是怎么接上头的啊”

    疯子冲我疑似妩媚地一笑,吓得我身体颤了颤,然后他才说“他把我戏台子给拆了,你说我能放过他吗在那附近一问,就找上他家门去了。然后”他停在这了,低了头在那暗自神伤似的。

    我真服了他们,都讲到关键处卡壳,“然后怎么了你有问陆续要求赔偿吗”身旁传来一声冷哼,但见疯子煞是忧郁地抬头说“小九,你不知道小六当年特暴力,我是上门跟他讲道理来着,结果他把我给打出了门。”

    “”我又侧过头去了,真看不出来啊,那时候的陆续是拳头说话的。

    他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笑着又说那四字“年少轻狂。”我一下没忍住,噗哧而笑,疯子在那边哀怨地说“小九你太不厚道了,我被他打了你还笑。”

    听了这话越加忍不住了,捧着肚子笑,陆续把我揽到身前,“笑吧,爷就大方点,当一回你的笑料。”顺势靠在他胸口,等笑停时,感觉他那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在我脸上,也不去理会,回到眼前,询问疯子“你刚才在那窟窿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颗青色的珠子又是什么”

    刚掰开疯子的手发现的那颗青珠子,陆续随手塞给了我,这时我从兜里掏了出来。疯子似怔了怔,面露懵懂疑惑,“什么珠子啊我不知道呀,刚才为救花花,我钻进那洞里后,里面烫到不行,还有大把大把的烂泥在掉我脸上,我就只知道向内爬啊爬吗,终于找到花花时,发现它的面前有条两眼发光的青蛇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吞吃它,于是我想也没想扑上去一手抓那蛇头,一手抓蛇身。你们是不知道,那蛇头烫得我快不行了,但是为了花花,我咬着牙忍了,最后终于把蛇头给硬生生扯断了,然后那里头就跟翻搅机一样,我被上上下下几趟一折腾就索性闭眼了。”

    这算是有史以来疯子表达一个事情最有条理也最能让人听懂的一次,但是我还是问出了心头的疑惑“疯子,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白蛇传”他如获知音地睁大眼,“你怎么知道”

    “你不会把自己当成了白蛇,然后幻想与那青蛇在斗吧”这是陆续问的,也正是我想表达的。可疯子却鼓着腮帮子,很是气愤地说“我真遇到青蛇了,它与花花就离了十来公分,若不是我赶得及时,花花肯定就成了它腹中餐,对了,我花花呢”

    他到这时才骤然想起自己冲进火坑的初衷,陆续闲凉丢了一句“葬在火坑里了。”

    陆续本是随口一句玩笑话,哪知疯子的反应却是两眼一翻,砰的一声往后栽倒,竟是没在起来。陆续也是懵了,迟疑地问“他这是怎么了”我用事实说话“又晕了,你那玩笑开大了。”

    在确定疯子只是再次昏过去后,陆续撇撇嘴说“哪知道他这么不经吓呢。”

    “他不是不经吓,而是把这只花蜘蛛看得太重,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拼命了。”我看向已经爬到那堆滴落在地的黑泥上,那处其实已经凝固成硬块了,与我们之前用作烘烤的燃料没区别。也不晓得它为何独独钟情于那东西。

    我问陆续如何看待刚才疯子所说的经过,他沉吟了下才分析“依我对他的了解,过程可能有夸张,但偏差不会太远。我怀疑他进了那火坑中因为炙热,导致脑子产生了幻觉,将这颗青珠看成了青蛇的头,之所以看到蛇两眼发光,应该是这青珠里的幽光。”

    他的观点我基本都同意,只是疑惑的是,假如疯子抓的蛇头是青珠,那么他另一手抓的蛇身又是什么突然灵光闪过,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我是在听到疯子暴吼之后从那半空中坠落的,假如时间合拍的话,很可能就是在他幻觉中将蛇头从蛇身上拔下来的瞬间。那么捆住我的黑须,或许就是疯子形容的“蛇身”,至于那一头为何会长了个这样的青珠,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一推理下来,发觉疯子又一次阴差阳错地破了危局。

    陆续听完我一番推断后,将青珠拿在手上研究了半天,得出结论“这东西看来有些邪,似乎它就是那东西的命脉,被疯子误打误撞地给拔了下来,可是小九你看,它整个表面都是光溜的,根本就没有与黑须连接之处。”

    我摇头道“不用连接,你忘了那些黑须是什么了吗它其实就是那东西身体的一部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力量,可以随意伸缩拉长,形象点来形容,它们就像是我们人体的血脉一般,而捆住我的那根是主脉,青珠则代表它的心脏。如今心脏被疯子给摘了,它焉能还存活”

    这下除了那到底是什么生物没法推测出来外,基本上事情的原委都理得差不多了。陆续仰头将那顶端遗留物看了又看,忽然突发奇想了问“小九,你说这其实根本就不是动物也不是植物”

    我直觉接口而问“那是什么”

    他说“我也说不上来,就觉得这世上难有可能有这种生物吧,用珠子作心脏,简直闻所未闻。反而觉得那更像”他又一次迟疑了,我还是难得见他讲话犹疑不定的,追问了句“更像什么”

    默了有那么一两分钟时间,才听陆续吐出两字“机关。”

    机关怎么可能呢“你意思是刚才我们遭遇的,都是机械操作不可能的,有哪种机关能自动伸缩软化还能填补缺口的这也太多功能了点吧。”

    我印象中,机关都该是那种石门开关或者墙上射出致命武器之类的。但是陆续却很理性地说“机关的存在是因地制宜的,很多时候,是为了保护某一样事物。具体原理我也不清楚,主要是都烧光了,没法求证,就是觉得我们眼前这一滩黑色固状物被巧妙地运用,让它成为了类似于有生命特征的生物,为机关创立者所用。”

    听着像真有这么一回事,可是我环视周围一圈,问道“如若你说得成立,那么这个以机关模式存在着的类似生物,是为了保护什么呢”

    陆续沉默了,良久都没说话,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听他开了口“我不知道。”他说“小九,我发觉,事情似乎超出了预料的范围。本以为就是一个藏了某件宝物有些复杂的洞层,寻回那东西,再找到韩建成了结恩怨就算结束了,可事实告诉我没这么简单。至少我们所遭遇的,我家老头子并没在金属片上提及半句,除去有意隐藏外的可能外,我更偏重于当年他们并未发现这些。”

    这我其实也有想到了,但还是觉得疑点重重。首先当年的韩建成与陆父等人都是专业的地质勘探者,按理说对地形与环境的研究要比我们这种半调子要来得更专业,我们都能误打误撞下到了地下三层,他们难道就一丁点细节也没发现

    但毕竟没参与过当年那支队伍的勘探,所以无法知晓当时的真实情况,不能下定论太早,没准有别的原因也说不定。建议陆续别乱猜了,还是想办法上去,找到梁哥等人会合,别忘了韩冬灵带来的那支队伍里,还有一个关键人物――何教授。他可是整个事件的参与者。

    之前老有突发事情出来,以至于有许多事都没详细问。就比如关于这何教授的细节问题,还有韩冬灵等人来找韩建成那支探险队伍的进展情况。

    、151姓氏论

    我一直觉得韩冬灵的态度有些问题,按理说她父亲应该是已经失联有七八个月了,这种情况以凶多吉少为多,可她表现得似乎并不是太悲伤,都还有心情在那与我争风吃醋。

    以韩冬灵这种态度来判断,极有可能是她已经得到过韩建成的消息,不见得联系上,至少确定了他还没死。这些信息最大可能来源于她的丈夫,于秋远。没有忘记之前于秋远说过,他是韩建成这支勘探队留守在格尔木的补给人员。我不知道他们地质探险队内部是如何操作的,但以常理而论,韩建成作为队长,应该会与于秋远有联络。

    所以,韩冬灵嫁给于秋远,得到了所有关于她父亲的讯息,然后组建队伍前来营救。

    这些事没想与陆续商量,就自个在心里琢磨,分析过后心中已经有了底。抬眼见陆续站在通口处仰着头看上方,我走上前询问“梁哥他们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显然是的,要不然这里这么大动静,早就出现了。以当时我们三人先后跌进坑洞,而那坑洞又在瞬间填满的诡异情形,他们应也被吓着了,幸而有梁哥在,他一定喝令其余两人立即离开那处,归队后再研究如何来营救我们。”

    我看着陆续的脸默声不语,他敏锐地捕捉到我视线,低头看向我问“怎么了”我想了想,还是开口“你也说当时情形诡异,我们这一掉定然十分凶险。你有想过他们离开的决定,其实等于是放弃了我们吗”

    陆续眼神缩了缩,“小九,别乱下定论。梁哥不是这种人,他只是理智地衡量当前情形,做最准确的判断与决定。”我失笑着摇头“疯子不怕死地冲进火坑去救花蜘蛛时,你为什么没有理智地衡量当下形势就不顾危险地要跟进去救他呢”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与疯子,梁哥与你们,不都是兄弟吗你可以为兄弟不顾生死,他为什么就是理智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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