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
荣景笙的微笑在脸上化开,像刚点着的火柴那样迅速的亮了起来。荣启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荣景笙用力按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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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秘密的意义在于发现
荣景笙比荣启元高了半个头。荣启元被他按在墙上,两只眼睛着了火似的直勾勾地逼视过来,逼得荣启元不得不仰起头和他对视。荣启元只觉得周身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他在两人之间这点逼仄的空间里憋得就要窒息。
荣景笙逼得太近,紧紧抿着的嘴唇几乎就要碰到了他的鼻梁上。热呼呼的气喷在脸上,痒痒的,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毛在微微地颤抖。
他想动,又不敢动。想一把推开荣景笙,又怕把他激怒了,反而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来。
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荣景笙只是微笑着,仿佛打猎归来的狮子在心满意足地打量自己的猎物。
抬起头,视野几乎被那张脸占满了,火热的眸子里还能看得到自己的影子。荣启元忽然发觉,荣景笙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变了很多。笑容里少了些轻浮,多了几分沉稳和坚定。嘴角的微笑里满是自信。
但是他的眼神更像是在期待着什么。荣启元猜不透。
虽然不敢动,话却还是敢说的。荣启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接上刚才自己教训荣景笙的话头“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荣景笙挑挑眉毛,简直难以置信。
他有些犹豫地问荣启元“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说的吗”
荣启元哼笑“当然有”荣景笙深吸一口气,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来,荣启元郑重地说“我暂时还不想抱孙子。”
荣景笙的表情渐渐地僵住了。他试探似的喊了一声“爸爸”
荣启元扬起下巴,“嗯。”
荣景笙居然又喊了一次“爸爸。”
荣启元痛快地答应道“哎。”
他发现,对于一个脸皮足够厚的人来说,自欺欺人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他既然下了决心要留住这个孩子,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荣景笙的手忽然抖了起来。他缓缓地松开了荣启元的肩膀,然后小心地替他整平衣服上压出来的褶皱。荣启元长吁一口气,“我教训你的话,你都听进去了没有你既然有了喜欢的人,就要认真一点。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家的孩子是那种花心的少爷。”
看荣景笙还不动,又催他“天晚了,快去带郑小姐吃晚饭去。”
荣景笙点点头,拉起他的手“先来我房间,我有东西要给你看。”荣启元被他用力拽着拉了出去。门口值班的是个面生的特工,满脸紧张地跟上来。荣景笙回头向他笑说“我那里也有特工在的。”
荣景笙的房间在斜对面。他掏出钥匙来开门进去,荣启元还犹豫着不肯挪动脚步。一眼望进去,才发觉这只是个普通的单人间。
郑如意不在里面。
荣景笙半拖半拉地把他弄到里面,开了灯,关了门,转身取出一只方方正正的木盒。
荣启元后退半步,荣景笙却大大方方地打开了那只盒子,“这是我在路上拍的照片。还记得上次我提前一天到了琉璃市吗就是为了有时间洗这些照片。本来可以等回到花都再洗的,但是我急着想看――”
荣启元一怔。难道不是为了和郑如意过二人世界
正出神,荣景笙已经把盒子塞进了他手里。“看看吧――整个沙罗都在这里面了。”
盒子里放着整整齐齐的四叠黑白照片。荣景笙指着左上角的那一叠“这是最早的。都是离花都很近的地方。”
荣启元有些讶异地坐下,盒子就搁在自己腿上,一张一张地翻看那些照片。
最开始的时候,荣景笙拍下的都是些常见的街景、田野的风光之类,到后面,照片上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他翻一张,荣景笙就解释一句“你看这个――这个老大爷从十几公里外的乡下来参加活动的,他还给我们背了一只南瓜来这些小孩都是孤儿,去年人民党资助他们孤儿院建了个图书馆,他们是专程来谢谢李叔叔的这个人很有意思,他说要自己建一个政党,然后去选总统。他连名字都想好了,说叫正义党,他们村有不少人支持他呢”
荣启元笑说“永远不要嘲笑别人的梦想。我们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荣景笙抗议说“我哪有嘲笑。”
荣启元点点头,继续翻下去。翻了没多久,突然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荣景笙尴尬地捂住了肚子。荣启元把照片收回去,“行了,去吃饭,别饿着郑小姐了。”
荣景笙又笑。
“她有个姑母在这里。我们之所以会早来,是因为她想先见见姑母,我就陪她来了。今天我们出去就是去了她姑母家。刚才她换好衣服又出去了呢,现在应该已经在和姑母吃饭了吧”
荣启元又怔住。荣景笙眯着眼睛问他“怎么样你还想喝粥吗”
荣启元“”
难道不是
难道
亏了他居然还那么一本正经地叮嘱他要小心亏了他居然连他们的婚礼都想到了
亏了他居然居然会为了这件事烦了大半个月
一种被耍了的感觉油然而生。荣启元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他还有些不信,沉着脸问“刚才,你们回来了又不进门,在外面干什么”
荣景笙转身走去床头,拎出来一条湿漉漉的长裤。
“我们跑回来的时候抄近路,从一片草地里横穿过来,出来一看,裤脚上全是草籽,我们就在门口把草籽摘掉咯。”
荣启元定睛一看,那裤脚上确实还沾着些浅绿色的草籽。草籽上长着细细的毛刺,勾在布料上,确实很难摘下来。荣景笙加重语气解释“你看,要是不弄干净的话,这条裤子就报废了。”
荣启元“你们”
荣景笙笑眯眯“爸爸,你觉得如意可爱不”
荣启元诚实地回答“挺可爱的。”
“我们家都是男孩子,要是有个女孩子就好了。”
荣启元“呃”
“我想认如意做个妹妹,可以吗”
荣启元“好。”
“我们去吃饭吧。”
“好。”
一直到吃完了饭,荣启元还觉得有些晕呼呼的。荣景笙倒没怎么吃,就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他,看他想喝汤就舀汤,看他想吃什么就给他夹什么。等他吃完了,殷勤地递上餐巾。荣启元偶尔也会想起那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荣景笙又摆出一副非常正经的样子来跟他讨论选举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好了。荣景笙说了许多提议,荣启元听在耳里,只管一气地说“好好好”。末了荣景笙又问“爸爸,我今晚和你睡好不好”
荣启元一时没拐过弯来,嘴里已经吐了个“好”。等反应过来,立刻改口“这怎么成”
荣景笙摆出一脸的无辜纯良“以前也睡过的。我保证不踢被子不乱动。这一路下来,我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跟你说,我们就说说话。”
“说话”
荣景笙装傻问“不说话还能干什么”
荣启元想了想,答应了。荣景笙兴高采烈地跟他回了房间。荣启元自己去浴室洗澡,出来就看到荣景笙手里拿着那张纸。
他的出生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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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摊牌的结果是推倒
浴袍上有两个大大的口袋,这令荣启元感到很安慰。至少在这种难过的时候,他可以有个地方把手插进去。他不想让荣景笙看到它们在发抖。
“爸爸”荣景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想看看你带来的书――这是什么”说着扬了扬手里的纸。
荣启元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沌。
撒个谎把那张纸要回来还是干脆什么都告诉他
撒谎就像滚雪球,撒了一个谎以后就需要撒无数的谎来圆谎。荣启元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足够的精力去编织这样一张谎言的网。
但是如果就这样说了,他更不确定荣景笙是否还会留在他身边。
他在竞选的时候见过许多的孤儿,他了解他们的心情――不管他们年龄是大是小,不管现在过得是好是坏,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被收养了,他们的愿望无一不是想要找到亲生的父母。
荣景笙如果以后真的找到了亲生父亲,肯定会就此离开吧。
他有点手足无措“这个这个是医院的”
荣景笙有点不耐烦“我认识字,我看到上面出生证明几个字了看样子是我的吧”
荣启元垂下眼帘,走去他身边坐下,深吸一口气说“是。”
事情,大概已经无可挽回了。
荣景笙果然说“奇怪,生日怎么差了那么远你不是说,咳,我的生日是根据你和妈妈的那个算的么”
荣启元按住自己眉心,“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去了一趟医院,有个助产士说,你就是在他们那里出生的,还给了我这个我不知道”
荣景笙愣愣地说“这是什么意思”
荣启元已经被这个问题纠缠得精疲力竭了。他实在没有力气再隐瞒下去。
“景笙,你可能不是我的儿子。”虽然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他还是重点加了“可能”两个字。他的声音在发抖。
荣景笙定定地看着他,手里的纸掉在了地上。
“你说真的”
荣启元说“我现在也不是很确定毕竟这东西不能说明一切所以我们我我尊重你的意见”虽然他很想用尽可能平静的语调说出来,可是说到最后竟语无伦次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嘲一番过后,忽然就多了些无畏的勇气。
荣景笙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荣启元遥遥头“不,这件事还没有定论,我不能贸然告诉你――”
荣景笙忽然很开心地笑了“你今天这样一副没精神的样子,是不是因为这个”
荣启元咬牙说“我会再想办法证实这件事。如果这是真的――你愿意留下来也可以,我会一直照顾你。如果你想找你的亲生父亲,我也可以叫人去调查――”
“不用了。”荣景笙非常干脆地说“不用再去查了。这张纸上的时间应该是对的。我看到这个就想起来了,妈妈似乎曾经说过我是夏天出生的,可是你给我推算的生日却是在11月。”他说得很快,荣启元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能在这时候保持镇定。
这份镇定给了荣启元一股力量,令他能够支撑下去,面对即将来临的一切。
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就算不能以父子的关系留住荣景笙,他也还有别的路可以走。现在全国人都知道荣景笙是他的儿子,他还可以想一些合理的借口,让荣景笙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对,就这样。
“不,这事情很严重,不能就凭这张纸还有你那点模糊的记忆就下定论。我一定要查个清楚。”荣启元说着站了起来,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果断坚决的总统。“你,先回你房间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他扬起头,手按在荣景笙的肩膀上“你不要想太多。无论结果是什么样的,我们都――”
荣景笙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像咬住主人裤脚的小狗,怎么都不愿意松开。
荣启元接着说下去“我真的很累,你回去吧。”
荣景笙很认真地恳求“爸爸,不要查了。我反而觉得这件事其实没那么重要。”荣景笙看着他的眼睛,“上次,在堪尔――”
荣启元的脑海中轰隆隆一声响
上次,在堪尔,也是这么一家小旅馆,也是这么个小小的、昏暗的房间,他猛然发觉了荣景笙那不能为世所容的念头。然后还有他自己的。
荣景笙说“上次你说,你是我爸爸,我是你的儿子,我们之间,仅此而已。然后你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急匆匆地坐飞机回了花都――你有没有想过,我就这样被你扔在那里,我会怎么想”
荣启元回想那个时候,喃喃说“你说,我是懦夫。”他的语气很无奈,“你说得对,我确实是懦夫。我不能做任何――任何――”荣景笙冷笑“任何会影响你的名誉的事。所以,你宁可瞒着我,宁可就这样一直做我的父亲,也不愿意告诉我真相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们完全可以――”
“够了”荣启元猛然吼道。这想法实在太可怕了,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限度。他用力挣开荣景笙的手“你回去吧。”荣景笙咬牙切齿说“我就不信,你心里一点儿都不想”荣启元断然说“想不想是一回事,能不能是一回事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任性――我不是你,做错了事还随时有人在后面给你收拾烂摊子”
荣景笙仿佛最后一次问似的“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荣启元扭过头去。
“你再敢提这件事,我就把你送到国外去――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我”
荣景笙苦笑“那你也再也见不到我了。”
荣启元试图劝他“景笙,别这样这张纸,我们就当它不存在好了我们还是一家人,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荣景笙不知可否,低头想了片刻,然后走去倒了杯水。
“你别急,先喝口水。”说着就把水杯举到了荣启元唇边。荣启元看一眼杯子里的水,总觉得不大干净,犹豫了两秒钟。但是想想这是荣景笙倒的,皱着眉头喝了几口。喝下去又觉得不对劲,那水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然而荣景笙始终不肯松手,他没办法,只好一口气喝完。荣景笙放下水杯,又拿起了那张纸。
“好,我答应你。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你是爸爸,我是孩子,我们还在一起”荣启元只听到擦擦几声,那纸就成了一堆碎片。
“你――”
“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这世界上就没有别人知道。对不对这东西,就不要留着了。”荣景笙把纸屑团成一团,走去卫生间扔在了马桶里。一按水闸,它们就彻底消失了。
他答应得太干脆,荣启元反而有些不相信了。
“你真的――唔――”他忽然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仰头靠在了沙发上的一个坐垫上。手脚仿佛在瞬间被抽去了筋骨,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荣景笙转出来,看到他那样子,居然没有半点奇怪的意思。只是缓缓地坐到他的身边,忽然凑近他的耳朵,“爸爸”
荣启元哼了一声。无论他怎么用力,喉咙间再却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他有点着急。荣景笙试探似的又喊了一次“爸爸”
他用力张嘴,然而这次就连哼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不知道荣景笙想要干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害怕,本能地觉得接下来就要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他闭上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脸转到了一边。然而刚一睁开眼,荣景笙的脸庞又出现在眼前。荣景笙居然又捧了一杯水来,“不舒服么先喝点水。”
荣启元勉强张嘴。温水滑过喉咙,片刻之后他终于勉强能出声了“你――给我喝了什么”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荣景笙给他的水会显得不干净,味道还怪怪的。
里面绝对下了药
荣景笙微笑“爸爸”声音不知不觉地带了点邪恶的感觉。手按在荣启元的肩上摸了几把,仿佛是要确认他确实不能动似的。荣启元深吸一口气,用力说“你”
“爸爸不舒服么不如先睡一会儿。”
荣景笙俯身下去,把他抱了起来,缓缓向床边走去。荣启元被他两条手臂托着,想挣扎,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用最后的力气抗议“你要干什么”
方向一转,背脊已经碰到了软软的床垫。一阵天旋地转。
荣景笙将他放平,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俯身压了上去,“嗤啦”一下拉开了他的睡袍。
“你说我要干什么呢,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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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推倒进行时
荣启元就是再迟钝,这下也明白了荣景笙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荣景笙的动作非常地干脆利落。扶起他的上身,一把就把整件浴袍扯了下来扔在床下。荣启元几乎气晕过去。正在挣扎着想要出声阻止,荣景笙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腰间,然后向着下面一点一点地滑过去。
小心翼翼地,仿佛是考古学家在抚摩刚刚出土的古器。
一股寒意沿着背脊升上头顶,化成额上渗出的满头大汗。
“住手”荣启元垂死挣扎。然而荣景笙就像完全没听到那样,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专注地看着他的手滑过的地方。那只手凉凉的。荣启元虽然全身乏力,触觉却依旧清晰无比。仿佛像是有把锋利的刀刃从皮肤上刮过去,所到之处,留下的只有一阵战栗。
荣景笙的手也在发抖。
“爸爸,舒服吗”他的手在腰上摸了半天,又滑到荣启元的两腿之间。荣启元身上仅剩一条小小的内裤。他就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小指轻一下重一下地搔了又搔。荣启元大脑中轰地一声,一片空白。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荣景笙的手指下。他急得要爆炸了“你住手”
荣景笙俯身到他耳边,吹口气说“爸爸,你硬了呢。”
荣启元羞愤欲死。如果现在他手里有把枪,他还有哪怕一点点的力气,他宁可杀了自己也不会让荣景笙继续下去
可惜这只是“如果”。现实是,荣景笙的手改搔为握,抓住了他的命根子上下揉了起来。刺激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全身,他就算看不到,也能感觉得到它在迅速地涨大。他的脸也随之涨红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一遍一遍地重复“放手放手”
荣景笙侧躺在他身边,手上揉捏的力道越来越大“现在放手,你会很难受的。”
快感瞬间爆炸开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渴望。隔着布料的抚摩已经完全不够了。脑海中还有一点残余的坚持,可是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挣脱束缚。“放手唔唔”嘴里还在抗议,声音却变得越来越细,到最后就只剩下大口喘气的力气了。
荣景笙笑着问“爸爸,很舒服是吧”
荣启元“呜”
“爸爸,我一直很好奇呢,你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你想要的时候可怎么办呢你这么怕丑,一定是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动手――”
“滚唔嗯”
“真是可怜”荣景笙说着一手撑在枕边坐起来,抱起他的两腿,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被束缚了许久的分身挺直地弹出,巍巍伫立。荣景笙非常适时地握了上去。荣启元浑身一颤,头往后用力地仰去。
“呜”
禁欲了太久,久违的快感一旦涌上来便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根神经都像通了电,又痛,又麻。极致的感觉难以言表。荣景笙把他弄成了这样,偏偏还坏笑着说“爸爸你真是憋坏了,我还没怎么呢,你就这么兴奋――”
“呜”除了喉咙中本能地发出的呜呜声,他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荣景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变得很远很远。
“你看,其实你也很喜欢的,对不对”
“”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一定很想不通为什么我会对你做这种事――我不如就告诉你好了,我可喜欢了呢,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去给太爷爷祝寿的时候,你把你的睡衣给我穿,还让我和你一起睡,我就想,如果我们能一起这样多好”
睡衣荣启元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了,迷迷糊糊地只记得自己似乎确实给过荣景笙一套睡衣。至于后来他也没再留意那套睡衣哪去了。
“后来我跟你要了一个书包,其实就是为了把那套睡衣带走”荣景笙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变得沉重而急促“后来,我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的睡衣睡觉我喜欢闻着那上面的味道然后抱着它自己爽一次”
荣启元微张着嘴,大口喘息,眼神迷离。荣景笙的话固然令他震惊,然而他已经无法作出任何恰当的反应了。
荣景笙深吸一口气,“我我那时候就知道,我非要你不可一件睡衣怎么够”
荣启元绝望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令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摆脱这样难堪的场面。然而他想错了。随着黑暗而来的是更清楚更刺激的快感。
还有更无尽的欲望。
无论他是多么地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想要更多,更大的刺激。
“畜生”他闭着眼睛吐出这两个字。他是在骂荣景笙,更是骂他自己。
就这样臣服于本能的欲望,实在不是他的作风。荣景笙居然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笑说“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呢一样的吃喝拉撒,一样的要操来操去――要说不一样,那就是人比畜生虚伪,明明心里想要得要命,偏偏还要装作一点都不想要的样子,骗谁呢”
“啊――――――”
荣启元的喉咙中爆出一个像样的喊声。天地在瞬间寂灭。他浑身一颤,全都瘫软下来。他能感觉到荣景笙握着他的手变得湿湿的。眼睛眯开一条缝,就看到荣景笙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他的脸上。
“爸爸好像很舒服呢。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了一身汗的缘故,荣启元有了点动弹的力气。他愤然扭开脸,不想再看到荣景笙那个不怀好意的样子。荣景笙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说“爸爸最近是不是都吃得很清淡呢还是因为想我吃不下饭”
“滚”荣启元只觉得自己脸上烫得就要烧了起来。
荣景笙笑说“这怎么行,咱们还没开始呢。”他撑起身体,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荣启元怒问“你还要怎样”
荣景笙把身上脱了个干净,回头捏了一把他的脸颊“爸爸,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别像个小处女似的跟我装傻。两个人脱了衣服在床上,还能干什么”
荣启元恐吓他“你敢――我――是沙罗的总统我――把你关进监狱”
荣景笙翘起嘴角“罪名是什么呢强奸总统你敢让人家知道我和你上床了,我就不怕进监狱。”
荣启元“”
荣景笙赤裸着身躯压在他身上,俯身上去,咬住他鼻尖胡乱啃了一阵,又在他脸上来回地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也不信你真的是我爸爸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们太不一样了。你为了名誉,为了大局,为了这个为了那个,可以压抑自己的欲望,可以伪装成一个正人君子我呢,你知道我从小都是一无所有的,如果我看上了一样东西,我就是去偷,去骗,去抢,用什么手段都没关系,杀人放火也没关系,总之一定要得到手”
荣启元用力把脸扭到一边,试图避开他的吻。荣景笙两手捧住了他的脸用力扳回来,强迫他正对着自己。
“你,也是这样。”
荣启元喃喃地骂他“混帐”
“以前你以为我们是父子,所以不愿意。后来发现我们其实没有关系,你还是不愿意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要等你回信转意简直没可能我刚才是给你吃了点药,那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就怕有这么一天,你断了我所有的路,我只好这样要你了”
荣景笙絮絮叨叨地说着,终于低头吻上了荣启元的嘴唇。两人的唇都在颤抖,荣景笙的舌头哆哆嗦嗦地深入进去,像要吸干他肺里所有的空气那样疯狂地吻他。一边吻,一边用手揉捏摸索着他的身体。荣景笙的动作并不熟练,简直是有些笨拙。他一边热切地爱抚着,一边观察着荣启元的反应。胡乱摸了半天,荣启元用尽全力把脸侧开“你滚”
荣景笙哼笑“我不就在你上面打滚么”
荣启元“”
经过一翻摸索之后,荣景笙终于发现,当他不小心捏住荣启元的乳首的时候,荣启元就会被刺激得倒吸冷气。他像发现新大陆那样惊喜,一手一边没命地捏弄起来。荣启元给他捏得又疼又麻,全身都跟着疼了起来,不住地扭动四肢和腰想要挣脱那两只手。荣景笙捏得越发起劲,没过多久,荣启元下面竟然又涨了起来。
荣景笙抽了只手去抚慰他那再次勃发的分身,一口咬在刚刚被放开的乳首上。
“啊”
荣景笙含糊不清地说“爸爸别急,咱们的时间多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肉了写着写着就想写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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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吃干抹净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又下了起来。凉风吹过,却吹不散小小的房间里那股炙热的气息。
因为床上的两个人都已经烫得像要着火。
荣启元被荣景笙压在身下,分身挺立在荣景笙手中,勃发这前所未有的激情和欲望。荣景笙热切地撩拨着他,直到他张大了嘴大口喘息,喉间溢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然而就在他完全沉浸在了那两只手给他带来的快感中时,荣景笙的动作濡染停了下来。
他听见荣景笙用沙哑的声音说“爸爸,是不是很爽”
“呜”巨大的空虚在瞬间淹没了他。
荣景笙拖过来一只枕头,抬起他的臀部垫在了下面,顺势把她的两腿都架了起来。荣景笙的动作太过急切,几乎一把折断了他的腰。荣启元疼的呻吟出声“啊放,放手”
荣景笙不吭声,空气里只能听到他沉重的的呼吸声。荣启元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凭空无依地悬在半空,然后就有根冰凉湿滑的手指径直捅了进去
“啊――啊――唔――”他的呻吟声不知不觉的变得越来越大。荣景笙忽然一把按住了他的嘴。
“爸爸,特工们可都在外面呢”
一句话,把荣启元所有的声音都堵住了。万一特工们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于是破门而入,他这辈子也别想再见人了。
荣景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