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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重生纪事_第35分页

作者:猗凡 字数:14071 更新:2021-12-22 11:04:33

    他说“你拜托我的事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什么时候想去见她”

    “越快越好,最好年前能见上一面,我也能过个舒心的好年不是”

    “那好吧,明天下午一点,我派人去接你。”

    “谢了。”楚寻语气冷淡。

    “就没有别的了”

    “你想怎样”

    “有没有考虑过甩了高以泽跟我”

    楚寻笑了,“你爱的女人爱着别的男人,你又想动那个男人的女人,不觉得自己没劲吗”

    “不觉得。”

    “那行啦你都无所谓了,那我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第九十三章

    没有看守人员,没有监控,空荡荡的一间会客厅,只有两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君钺告诉她,给她一个小时的时间,有什么话什么情绪只管发泄,出了事他给她兜着。

    楚寻说,这是女朋友的福利吗

    君钺但笑不语,拾了她的手刚要放到唇边,她已然转身离开。

    阮怜惜被人从看守所带出来走进会客厅时,她以为是家里人来看她了,刚迈进门还未看清来人就喊道“妈”

    楚寻冷笑一声。

    阮怜惜听得那声儿,猛的一震,止住了脚步不动了。

    楚寻今儿个刻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整个人看上去明媚动人,光彩夺目,相比之下,阮怜惜整个就是一肮脏旮旯的小丑。

    那俩人将阮怜惜送到后,便退了出去,顺手关了门,且叮嘱了楚寻一句,有事按墙上那铃叫他们。

    楚寻点头,那俩人刚走,阮怜惜尚未调整好情绪,楚寻张口就道“你爷爷死了。”

    阮怜惜当楚寻在骂她,怒目圆瞪,“你爷爷才死了呢”

    “没错,不过我爷爷都死了一二十年了,你爷爷头七还没过。”

    阮怜惜愣了好大一会,血色渐渐从她脸上抽离,消瘦的脸衬着一双宛若铜铃般的牛眼,有些}人,“你撒谎我妈三天前才来看过我,她什么都没说。”

    “没说那你一定不知道你爸被关起来了吧真好,父女俩都关在监狱里,往后你妈来看你们也方便了。”

    阮怜惜踉跄了下,“”

    “还有,你奶奶因为接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住院了。哦,对了,你一定知道你爸因为什么被关起来的吧贪污受贿。所以说,你家的财产被法院没收了不少。”说到这儿楚寻顿了顿,“所以说,鉴于你家现在这个状况,你还是不要再上诉了,安心服刑吧,给你妈省点,也给你奶奶节约点住院费,要是因为没钱治病白白送了性命,那就可怜了。你也看得出,阿泽因为没了那个孩子他都快疯了,你们家也没有那个财力和权利跟他对抗下去了”

    阮怜惜捂着头骤然一声尖叫,猛的扑到桌子上就要横过桌面去掐楚寻的脖子。

    楚寻灵巧的避开了,“你发什么神经我看你被关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怪可怜的,好心告诉你一声你家的现状,免得你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不体贴父母的难处,和父母生了嫌隙,你却恩将仇报,不知好人心。”

    “好人”阮怜惜几乎从齿缝里吐出这俩个字,她面容扭曲,眼球几欲从眼眶凸出来一般,“你敢不敢承认是你陷害我的,明明是你自己故意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你却陷害我”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楚寻面带笑容,语气轻快。

    阮怜惜突然就没了声音,她不可置信的死盯着她,喃喃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那可是一个孩子啊,有了那个孩子,你想要什么得不到,你会得到阿泽的爱,会顺利嫁入高家,成为所有女人艳羡的对象”而后她突然一笑,指着楚寻笑的疯癫,“你傻啊你这明明就是亏本的买卖,要对付我的方法千千万万,你却偏偏选择最笨的一种,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不孕了,你将来怎么办阿泽还会要你吗”

    “只有这样才能激怒阿泽不是吗不然你以为你爸贪污的检举材料是谁寄到纪委的”

    阮怜惜猛的止住笑声,表情变化莫测,而后她强自镇定的冷哼一声,“贱人你不是人用这种下流卑鄙的手段陷害我,你以为你能瞒多久纸是包不住火的,阿泽迟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我这招不是跟你学的嘛,”楚寻看向阮怜惜的右腿,笑容里满满的挖苦讽刺。

    阮怜惜表情又是一变,“你这女人好狠的心,虎毒还不食子,你居然为了达到你阴险的目的,连亲生孩子都不放过。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现在看清也来不及了,你会在监狱你熬两三年,等你出来后,你就是个黄脸婆丑八怪了。而你的家也不是当年那个风光的家了,你需要靠自己上班挣钱,但是因为你有案底,很多佣人单位不会用了,你又是残疾,啧啧我只要想想你的将来,就会觉得你前途暗淡,生不如死啊。”楚寻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又是站起身,优雅闲适的朝门口走去。

    岂料阮怜惜突然扑了过来,楚寻早有防备,猛的一挥手将阮怜惜推倒在墙边,嘭一声,她的额头撞在墙角,不一刻功夫就起了个包。

    “你这个贱人你以为你得到了所有吗迟早你会发现,你将什么都没有你不配拥有阿泽的爱阿泽迟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阮怜惜歇斯底里的喊。

    “是吗”楚寻回眸,眸底暗潮汹涌,“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爱,我只要看到你们痛苦我就高兴了你们越痛苦我越高兴。”

    “那阿泽呢”阮怜惜一震。

    楚寻嗤笑,“你不会那么蠢,以为我会爱上他吧那个天之骄子,你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我只要一想到他痛苦了,就有很多人跟着后面痛苦,我就无比的畅快,兴奋。没错,我就是要将你们珍视的宝贝践踏在脚底下肆意的玩弄,你们痛苦了,我就幸福了。”

    年二十九的晚上,楚寻得了消息,说是小皓找到了,达令刘巴巴的捂着话筒跑过来说“是高以泽的电话,说让你听电话。”

    而此时,楚寻正和君钺一起喝酒,接过电话后,却是直接扔酒杯里去了。

    达令刘一叹,“好好的一个手机又废了。”

    君钺笑,而后朝楚寻比了个大拇指。

    年三十,楚寻跟着君钺去了中州,不过可不是见家长什么的,而是去赌钱。

    君钺在这方面简直就是天赋异禀,楚寻跟他一起厮混,倒是赢了满盆满钵。

    回到酒店后,楚寻一叠声的赞他,君钺笑,“我这都是小伎俩,只不过家族生意,熟悉门道而已。要说真的天赋异禀,能算牌会猜点数的,倒是你那小情郎得了我们家老爷子的真传,那脑子我都怀疑是不是装了电脑芯片。”

    楚寻本来还笑意满满的脸变了变,“好好的提他干嘛”

    “不提,不提,”君钺将她抱起,走向卧房。而后往床上一放,他尚未俯身压下,就见楚寻跟个泥鳅似的,打了个滚又从另一边滚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寻整了整衣服,“没意思。”

    君钺笑,伸手够她,楚寻却很灵巧,君钺喝了些酒,到底也不是真心想要她,追了几下没落到好,倒自个儿往床上一躺,“不是说好了要做我女朋友吗你这又是干嘛”

    “那我也没答应同你上床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还当自己是小学生啊”君钺说完后自己先笑了。

    楚寻也趴在床上,俯身看他,“我说的事,你考虑怎么样了”

    君钺闻言眸色沉了沉,他生性多疑,且喜怒无常,因此常人根本摸不透他。不过他能力出众,如今倒是执掌了家族事业的半壁江山。

    楚寻等了会,却突然被他掀翻,君钺的脸离得她很近,他眯着眼,嗓音低沉,“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拉拢我一起对付阿泽,你要知道,怎么说我和他也算是表兄弟。君家和高家各占一片天地,平时生意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冲突。我凭什么要听你这个女人的挑唆,和自家兄弟动手”

    楚寻玩着他的领带,“因为我喜欢看到兄弟相残,而有能力与他一较高下的,也只有你君大少了。况且你们俩家没有太大的冲突不等于没有冲突,我知道前阵子玉照的投资案,君家可是败在了高家手里,你就不恼你可不要跟我谈什么兄弟情分来糊弄我,俗语云,一表三千里。我就不信以君大少的心肠和手段会在利益面前对兄弟留情。”

    “兄弟相残你这个口味重,我喜欢难怪老人常说宁可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君钺揪了她的脸一把,语气暧昧,“只不过你说的好听,凭什么要我信你要是你这边和我联合着转头又帮高以泽,那我岂不是中了你俩个的圈套”

    “你要我怎么证明”

    君钺在她耳边吹气,“今晚留下来陪我。”

    楚寻缓缓勾了勾嘴角,而后闭了眼,不再推拒他。

    君钺沿着她的耳垂到锁骨吻了一遍,而后突然没了动作,定定看了她一会,身子一偏,往边上重重一歪,“算了,算了,我可对尸体没什么兴趣。”

    楚寻作势主动来吻他,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了脸,“好精致的一张脸,可惜了,我从来对别人的女人不感兴趣,尤其还是兄弟的女人。不过与兄弟一较高下,旁的人我没什么兴趣,就是这阿泽”

    楚寻一直在中州玩到大年初五才回的香市,只不过她回去不是自己要回去的,而是正和君钺玩的开心,被从天而降的高以泽给捉了个正着。

    阿泽那张脸别提有多难看了,就跟菜地里的绿叶蔬菜似的,饶是他身体尚未复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将楚寻给制住带走了,楚寻喊了君钺几声,想让他行使一下现任男友的权力,可那家伙只淡定的耸耸肩再摊摊手,而后看戏似的,目送她被高以泽拖走。“真不靠谱,”楚寻意识到这点后,不再挣扎,而是乖乖上了车。

    高以泽上了车后,就不停的咳嗽,他蹙着眉头,一只手按着腹部,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楚寻以为他会找酒店休息,岂料他直接拉着她上了私人飞机。

    楚寻挣扎着不愿意上,高以泽大概是真的恼了,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态度强硬。一直到飞机落地俩人都没说一句话。而后到香市,他又是一言不发的将她带到了高家的老宅。

    楚寻本来非常抗拒,高以泽回头说了句,“奶奶不在。”楚寻这才停止了挣扎。

    大宅子内一个人都没有,楚寻大为怪异,再次看向高以泽,只见他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撑着头,显得颓丧又虚弱。

    楚寻把玩着老太太家客厅内隔断上摆设的古玩收藏,说“你真是有意思,气势汹汹的将我从中州带到你家老宅,一路上又一句话不和我说,现在又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你到底想怎样”

    过了好一会,高以泽才像活过来一般,拍了下身侧的沙发,嗓音暗哑,“过来坐。”

    楚寻掀了掀眼皮子,慢悠悠的挪了过去,才刚坐下,高以泽突然转身将她抱住,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小皓死了”

    、第九十四章

    楚寻掀了掀眼皮子,慢悠悠的挪了过去,才刚坐下,高以泽突然转身将她抱住,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小皓死了”

    “”楚寻一僵,任由阿泽将她越抱越紧。

    “管震死了,小皓也死了,我们的孩子没了,奶奶生病住院阿寻”高以泽哽咽着说道“我好孤单,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半个月后,关押王雪的监狱突然传来消息,一心求死的王雪几次试图自杀未果,后又主动爆出大半年前楚寻出车祸是她一手造成的。经过狱警的连番审问,王雪一时说漏了嘴,又道出是受了阮怜惜的教唆。

    阮怜惜旧罪尚未定案,又添新罪,最终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年并附带赔偿大笔的精神抚慰金。法院当庭宣判,阮怜惜一时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一个月后,楚寻和高以泽领了结婚证,并定在三个月后举行婚礼,这让数月来一直愁云惨淡的高家总算是添了几分喜气。

    自从小皓死后一直身体不大好的高老太自是欢喜异常,精神振奋不少,喊了楚寻到跟前给了她不少好东西,楚寻也没推辞,收了后,回到住处,随意丢在一边,高以泽看到后也没说什么,倒是用心的给收了起来。

    这边高家如火如荼的准备大办婚事,另一头韩宛若却在家里发了疯。自从小皓死后,她足足病了小半个月。好容易好了些,又听说干女儿被判了刑,于是又以泪洗面哭了几日。

    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月听说楚寻和高以泽领了证,或许是接连的打击让她找不到发泄口,这事一听说当即在家中发了疯般的胡言乱语的叫骂。高宗翰劝了几日,后见劝不住,干脆眼不见为净搬外头住去了。

    这日,韩宛若午睡后因为梦魇头痛不已,正火气汹汹无处发泄。保姆小心翼翼的敲了敲卧室的门,说是家里来人了。

    韩宛若当即从化妆台上抓了一瓶香水朝保姆脸上砸去,怒喝道“滚”亏得保姆避闪及时,否则定然要被砸伤。

    如今家里的老保姆都因受不了韩宛若的脾气,走了个精光。新雇来的也都隔不了几日就换一拨,弄的高宗翰焦头烂额。若不是他给的佣金足够的高,家政公司都懒得揽他家的活。

    这边保姆一脸恼怒的下了楼,嘴里骂骂咧咧,“什么人啦,不就有几个臭钱嘛,还不把人当人看了,真当自己是古代的官太太了,臭不要脸。”

    抬头看到客人正站在客厅,于是也没好气道“她现在心情非常不好,你先回去吧。”

    楚寻弯了眉眼,“那我上去看看她。”

    保姆见客人挺客气的一个人,心里又有些不好意思,喊道“我劝你还是别上去了,她现在和正常人不一样,别被打了。”

    但楚寻已经上了楼,保姆的目光追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楼梯口,这才折身去了保姆房看电视,懒得去管雇主家的事。

    大概过了一刻钟后,保姆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响动,紧接着便响起了雇主太太凄惨的嚎哭声,她犹豫了好一会,才小心谨慎的上了楼。

    还未走进主卧室,就看到先前的那位客人正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见到她后,还微微笑了下。

    “里面是怎么了”保姆问。

    “嘘,别打扰她,她刚死了儿子,女儿又被关监狱去了,让她多哭一会,哭够了,她就好了。”楚寻说。

    当天夜里,数日没有回家的高宗翰偷偷回来拿一些必需品,韩宛若半夜醒来,和高宗翰撞了个正着。高宗翰怕她跟自己吵,当即就想溜走,岂料这一举动大大的触怒了韩宛若,她抱着他的后腰,大哭大叫,一个劲的骂他没良心,又言辞凿凿的说他肯定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高宗翰头疼不已,推搡开韩宛若,岂料用力过猛,韩宛若撞在了沙发上。

    客厅的大灯“啪”的一声被打开,保姆打着哈欠,惊疑不定的看着雇主俩口子。

    韩宛若看到保姆只穿了件睡衣就出来了,张嘴就没好话,“半夜的,你发什么骚衣服也不穿好了,想勾搭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保姆脸都被气青了,回了一句国骂,掉头就回了卧室,房门带的震天响,隔着房门又朝外愤愤的连骂了好几声。

    高宗翰面上难看,尽量压低声音呵斥了韩宛若几句,岂料韩宛若闹的更凶,说的话完全不经脑子,就跟他瞎闹。高宗翰被气的不轻,重重的甩了一句,“你如果不想过了,咱们就离婚”

    韩宛若当即就没了言语,惊骇万分的瞪着他,眼泪哗哗的流。

    到底是多年的夫妻,高宗翰心知小皓的死对韩宛若打击太大,此时见她这样的表情,左边脸微微肿起,似是被人打过一般,不免心生同情,忍不住问道“你脸是怎么回事”

    韩宛若期期艾艾的捂住左边脸,声如蚊呐,“没事,没事。”

    高宗翰又看了她一眼,“妈现在身体还是不大好,我去陪她住几天,刚好咱们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冷静冷静。”言毕转身朝大门走去。谁知刚走到门口,尚未拉开门,高宗翰只觉得后脑勺突然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痛的他一懵,差点晕倒,下一秒地板上响起“啪”的一声,高宗翰看向那碎裂的瓷器气的不能言语,又狠狠的瞪了眼韩宛若,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待他走到汽车旁,再一摸涨疼的后脑勺,鼓了老大一个包。

    转眼到六月份,高以泽和楚寻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极尽奢华,各娱乐网站报刊杂志争相报道。

    虽然从照片上看一对新人脸上具是满满的幸福笑容,但私底下楚寻和高以泽的关系却有些微妙,其一,俩人虽然三个月前就领了证,但这期间并没有住在一起。有时候高以泽稍微对楚寻有些亲密的举动,楚寻就表现的很抗拒。好在高以泽也能理解,毕竟流产这种事对女人的身心伤害都很大,他愿意陪着她度过这个坎。可楚寻显然并不领情,有外人在的时候还好些,没人的时候,俩人几乎零交流。其二,关于婚礼,虽然他想给阿寻一个难忘的婚礼,但是难忘并不等于奢华,高家家训一直都是勤俭持家,低调不张扬。但楚寻似乎对高调办婚事不是一般的执着,高以泽因为有愧于楚寻,最后不得不让步,全部听从了阿寻的要求。

    举办如此奢华张扬的婚礼多少让老太太心生不满,可楚寻似乎总是在挑战她的忍耐极限,答应她一个无理要求后,她又迅速的想到另一样,最后惹得老太太都差点怒了。高老太忍的辛苦,未免孙子为难,索性不管了。回老宅子歇着后,她是越思量越看不透楚寻这个孩子了。心里也不知道阿泽跟她结婚到底是对是错,总之惴惴不安了起来。

    俩人的婚礼是在国外一处小岛上举办的,婚宴的宾客都是由高家包了客机专门负责接送,场面豪华气派可见一斑。

    从早上一直到晚上,整个就是一狂欢派对,流水的宴席,宾主尽欢。

    到了这地步,老太太是看不惯也要看的惯了,好歹亲家翁君老爷子对这场婚宴极是大嘉称赞的,这多少让老太太心里舒坦了些。

    但是老年人毕竟体力不支,婚宴尚未结束,老太太不得不向亲家翁告了罪,自己先回客房休息了。

    本想和孙子孙媳妇也说一声,却只看到孙子被一帮年轻人围着说话,看了一圈并没瞧见阿寻。她暗道这地方大,或许阿寻在其他地方跟相熟的朋友说话,便也没刻意寻她,直接回去了。

    途中碰到一直隐在角落里默默喝饮料的经语,招了招手,让她搀自己一把。

    楼上的客房铺了厚实的地摊,隔音效果也很好,老太太和经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经过新娘化妆间时,突然听到里面有杯盏碎裂的声音,老太太心下狐疑,也没多想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但里面的情景却让老太太大吃一惊,亲家翁君老爷子的大孙子君钺居然轻佻的含着她孙媳妇的手指头,姿态暧昧。

    俩人见到他们后,倒是君钺的表情变了变,楚寻却古怪的扯了个笑,浑不在意的模样。

    高老太只觉得脑子一热,差点高血压又冲了上来,当即喝止道“你们在干什么”

    君钺退开一步,摊了摊手,“她手指头破了。”

    楚寻踉跄了下,看样子喝的有点多。

    老太太虽然一肚子的怒火,可也不会轻易的丧失理智,只让经语先走开了一会,而后冲着余下的俩人严词警告了一番。

    这之后君钺又被她赶出了化妆间,楚寻醉眼朦胧,靠在沙发椅上听老太太训斥。

    君钺出了房门,就看到靠在墙上想心事的经语,伸开手臂就要搂她,却被她敏锐的躲了开去。

    君钺见她一脸的厌恶嫌弃也不自讨没趣,冷嗤一声,转身离开。经语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了什么”君钺一脸的无赖笑容。

    经语气的胸口起伏,朝他走近了几步,刻意压低声音道“你和阿寻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可是你的弟媳妇,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她。”

    君钺突然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危险的眯着眼,“那你又是谁我的事凭什么要你管”

    经语被堵的哑口无言,君钺扬长而去。

    婚礼过后,便是度蜜月。

    但俩人原定的蜜月旅行却只将将过了俩个星期,就见俩人提前回了国。

    高老太大惑不解,得了消息后便让人喊了他们俩口子一起过来吃饭。

    楚寻一切看上去都很好,笑嘻嘻的给许多人都分了礼物,但阿泽却神色古怪,就连看向楚寻的眼神也很怪异。

    老太太旁敲侧击了许多声都没问出个所以然,看他们夫妻也没什么问题的样子,最后只道是真如阿泽所说的那样放心不下公司的事。于此,老太太又是将阿泽好一顿数落,怨他不该过分看重工作,冷落了新婚妻子。

    饭桌上,楚寻主动提出往后跟老太太一起居住。

    此话一出,不仅惊到了老太太就连阿泽都惊讶的看向了她。

    “怎么奶奶是一个人住惯了,不希望我们陪您住”楚寻问。

    “不是不是我巴不得你们和我住一起呢”高老太欢喜异常,自从过了六十后,老太太一日比一日孤独,尤其小皓的死对她更是沉重的打击,可她一生骄傲,高姿态惯了,旁人不提,她根本是不可能示弱一句。

    如今阿寻这么一说,真真暖了她的心窝子。

    “一家人嘛,自然是要亲亲热热住在一起才叫一家人。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有爷爷奶奶,爸妈,最好还能有个兄弟姐妹”楚寻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而后突然话锋一转,“奶奶,要不也让爸妈搬过来住吧自从小皓不在了,他们一定非常的孤单寂寞。我们要是一家人在一起,彼此也能有个照应,将来我和阿泽再有了孩子,那这个家就更热闹了”

    高老太对楚寻的建议是打心底里百分百同意的,虽然她私心里对于楚寻和韩宛若能不能和睦相处存了些顾虑。但她这个年纪渴望大家庭团圆的迫切心情还是战胜了其他一切顾虑。所以楚寻这么一说,她几乎是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倒是高以泽在听到楚寻这些话时面上的表情一直不大对头,但当他看向楚寻的脸,竟情不自禁被她脸上的神采吸引住了,怔愣了许久。

    当晚,因为老宅子需要重新布置一番,小夫妻俩并没有直接住进去,而是住在阳平别墅。

    阳平别墅在楚寻和高以泽领证后,老太太看她几次提到住那里空气好,便直接送给了她当新婚礼物。

    入夜,俩人梳洗好,楚寻已经靠在床上看电视了,高以泽站在床边,眉头微蹙,犹豫了半天,还是说道“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搬奶奶那里”

    楚寻啃了一口苹果,懒洋洋回道“怎么,你不想”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做任何决定前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

    楚寻扯了扯嘴角,“嗯,我知道了。不过,要是你不愿意搬过去,那就算了,反正我是要过去的,啊,一想到往后一大家子在一起我就无比的兴奋啊。”

    高以泽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一会,终了,言辞恳切的道了句,“阿寻,能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吗我感觉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楚寻偏过头看他,然后将靠在身后的枕头放好,随手关了电视和床头灯,一掀被子盖好,“看不透就不要看好了,反正已经是夫妻了。”

    黑暗中,高以泽愣愣出了会神,而后一反不发的撩开被子睡在边上。俩人之间搁了一人宽的距离。

    高以泽侧脸看向楚寻紧闭的眉眼,默默的握住她搁在被窝外的左手,而后也合了眼。

    过去的蜜月期俩人也是这般,高以泽有心亲近,楚寻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来来回回好几次,高以泽心里有些受伤,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后来楚寻说度蜜月没意思,高以泽有心挽留培养感情,但楚寻态度坚决,高以泽只好默默的收拾东西跟着她回来了。

    三日后,在高家老太太喜气洋洋的热烈欢迎下,小夫妻俩只简单带了随身的衣物便搬进了老宅子。而高宗翰夫妇则是先他们一日搬了进来。

    从来没有在一起住过的三代人陡然住到一起还真有几分不习惯,晚餐的气氛古怪又微妙。倒是南希擅长搞热气氛,说了些热络话,大家这才放松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倒也相安无事,不过楚寻明显的感觉到阮怜惜有些怕她的样子,见到她不是小心谨慎的陪笑脸就是远远就躲开了。

    楚寻知道韩宛若跟她住一起心情郁闷,但越这样楚寻越高兴,有好几次故意堵着她,不轻不重的说了些话刺她。韩宛若那表情眼看着就要发飙的样子,可不知为何,陡然间又像一只泄气的皮球,颓丧不堪。

    这日,楚寻从外头回来,经过韩宛若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呜呜的传来哭声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楚寻推了房门进去,冷声道“是谁死了吗哭的这么伤心”言毕靠坐在室内的沙发上。

    韩宛若吓了一跳,赶紧掐了电话,“你,你怎么回来了”

    “挂什么电话啊我刚刚听你提到你的宝贝女儿阮怜惜,她怎么了”楚寻眉头轻挑,同时从手提包里抽出一根烟点上。

    韩宛若吃惊不已的盯着她,“你,你,你抽烟”

    楚寻吐了一口烟,“我自然是比不上你的心肝宝贝的,抽烟喝酒逛夜店我样样精通,只可惜了,高以泽最后娶的还是我。不是有句话叫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你坏到这般田地,迷的大钢琴家楚汉生和富少高宗翰七荤八素,我可是遗传了你的血脉,又怎么可能比你差。”

    韩宛若面若土灰,只一双眼睛死盯着她。

    “我听说阮怜惜在监狱闹自杀,真是什么样的妈教出什么样的女儿,你说她是不是跟你一样蠢啊想自杀,方法千千万万,他居然傻到从二楼跳下去,这下好了,伤了腰椎神经丛,怕是要后半生都在床上度过了,好好一个女孩子,半身不遂,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韩宛若身形一晃,直接瘫软在床上。

    楚寻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的注视着她。

    韩宛若却仿若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挣扎着,颤抖着低泣道“你想怎样你到底想怎样”

    楚寻笑,笑声阴冷,“我能怎样你可是我的好妈妈,如今小皓没了,你的后半生自然是要靠我好好照顾你了。”楚寻站起身,将出房门之时,回头,“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你的儿子小皓之所以会离家出走貌似是因为我。那天我告诉他,他的好妈妈为了救他,自导自演了一出苦情剧带人打的他亲姐姐流产。多么可爱的孩子啊,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他竟然良心过不去,情愿死也不要愧疚的活在世上”

    当晚高宗翰和高以泽下班回来,见到奶奶阴沉着脸,俩人不解,楚寻坐在沙发的一角看杂志,独独不见韩宛若。

    老太太敲着拐杖说道“宗翰,你真该带着你媳妇去精神病院看看了好好的又说什么疯话还嫌家里不够乱”

    高宗翰不明所以,得了南希的暗示才知道韩宛若又被老太太关楼上的小隔间去了。他匆匆上了去,只见韩宛若头发凌乱的趴在床上,里头的东西被砸的稀巴烂。

    她一见到高宗翰就扑了过去,拽着他的领子哭喊,“你知道吗小皓是楚寻那个贱人害死的是她害死的”

    高宗翰大惑不解,拉开她的双手,“好好的你又说什么疯话”

    “就是她啊她亲口承认的,是她告诉小皓我想让她捐骨髓给小皓的事她还告诉小皓她流产了她要是不告诉小皓,咱们的小皓不会离家出走,他也不会死啊楚寻是存了心想害死小皓,她是杀人犯啊咱们要替小皓报仇”

    高宗翰不听这些还好,一听这些顿时怒火熊熊,狠狠的将挂在他身上的韩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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