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把我带入了以英语为载体的异国文化与风情;是她,激发了我内心深处对太平洋彼岸那个国度的向往与热情;也是她,教会我去大胆追求自己的梦想,哪怕面对风雨兼程。
记忆最深的是我们之间关于thedeadoetciety春风化雨的探讨。那是一部令人伤感的影片。是一位新到美国一所赫赫有名的预科学校教文学的老师。他思想新锐,富于时代气息,敢于挑战陈规旧俗。在他的带领下,学生们建立了一个诗社,为热爱文学的学生们一个梦想的栖息之所。学生nei在他的鼓励下,大胆追求自己成为演员的梦想。然而,nei却因此被父亲严惩。万念俱灰的nei用一把左轮手枪,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学校因此事开除了。走的那天,所有学生都留下了叹惋的眼泪。
影片最后的送别场景是噙着泪的学生高喊着o cata,ycata向致意。bda告诉我,那是一首在美国流传甚广的诗的题目,它是美国杰出诗人hitan为悼念林肯总统而作的挽歌。诗中将南北战争比作艰辛的航行,将美国比作一艘战胜惊涛骇浪的航船,将林肯喻为即将胜利之际却倒下的伟大船长cata,诗人以此表达对林肯的崇敬与赞颂。很显然,这部电影中化用了这首诗的意境,学生们借此表达了对的无限热爱与不舍。
那时的我,正为要不要来考华附烦恼不已。bda知道后对我说“youneverosebytryg,youaaysosebyhodgback”她鼓励我去大胆追寻自己的梦。她说,人生在世就不要总为别人而活,就应该活出自我的风采,毕竟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个体,生命因独特而超凡。
如今,我听从了她的劝导,也遵从了心之召唤,我来到了广州,来到了华附,而她也回到了太平洋彼岸的那个国度,空余下我俩因草率分别而没能送出去的中国结,在怀念着我们昔日的情谊。
但纵使万水千山,只要两心相印,就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唯愿有一天,我们能相逢在加州灿烂的阳光里。
灯因有情灯长明
一年前那个夜凉如水的夜晚,我步出灯火通明的教学大楼后,拐入了一条幽深的小巷,朝那间我租住的小屋走去。
此刻,我的心中充满了歉疚、不安,还有一丝恐惧。我想,妈妈今晚大概是不会从单位千里迢迢开车过来等我了吧。都是我的错今天早上,她只不过多啰嗦了几句,心浮气躁的我就忍不住顶了一句。于是,战火一触即发。莫名其妙地,我突然冷冷道“你看我不顺眼就走吧,眼不见心不烦。”我这句话使得气温骤然降至冰点。在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寂过后,她望向我,眼中流露着受伤的落寞。她赌气地说“好,我走,今后我不会再踏入这屋门一步”言毕,她愤然起身,摔门而去。空余下我,茕茕孑立,悔之莫及。
昏暗橙黄的路灯,在路面上投射一片片模糊的光晕。我低头看着我的影子如黑莲花般在路灯下集结,盛放,然后涣散,形影相吊。
路再一转,就是一条黝黑的连路灯也没有的小径,路的尽头便是那间小屋。路边,一排排树的黑影如鬼似魅,投影在我心湖,挥之不去。
我长长叹了口气,犹豫着向小屋走去。我怕,怕看见那漆黑幽深的窗洞,仿佛张牙舞爪地要把人一口吞下。
但是,当碎步轻移,我看见了,看见那窗里透射出了灯光,亮如白昼。窗前面的路也因此而变得有了生气。灯光像在召唤我,如此轻柔,温暖,我心头的阴霾风流云散。
灯光,妈妈的等待,在我以为它已离我而去时,却又那么真切地出现在我眼前。
“妈”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我直冲到家门前,迎着那爱的灯光。
门轻轻开了,妈妈笑盈盈地立在阶前。“冷吗”依旧是那熟悉的关切的声音,“早上忘了叫你加件衣服,今天会降温的”
“一点都不”是啊,沐浴着充满妈妈的等待与深情的灯光,纵然是冰冻三尺,却也暖若阳春。
灯光是母亲的等待,饱含着对我的期许和关爱。每当人生路上长夜漫漫,母亲的等待就如那盏长明不灭的灯,带我走向黎明。
灯因有情灯长明。
化之玄1
一实验预习
2008年1月11日星期五
钟老师刚刚教完了必修1和必修2,本打算开讲选修4,但已经临近期末需要复习备考,何况剩的时间也不多,钟老师就让我们做一些探究实验,以便获得感性认识,加深对元素的性质及相关物质转化的理解和记忆。今天,我在做明天的实验预习时,翻阅了大学无机化学教材中的关于b、cr的性质,其中有不少特殊的性质,诱发了我的好奇,我不禁开始浮想联翩比如,bno32naohboh2,加热该溶液boh2会不会分解如果会,是分解成红色的四方晶体还是黄色的正交晶体bo的两种变体,根据boh2是两性氢氧化物的描述,再加过量naoh会不会有[boh4]2配离子生成书上说“在碱性溶液中用氧化剂氧化bo或铅ii盐可制bo2”,如2bac2caco24naoh2bo2cac24naac2h2o。实验室未caco2这种氧化剂,而只有kno4、浓h4、fec3、h2o2以及k2cr2o7这5种氧化剂。我想,kno4、k2cr2o7都是在酸性条件下才有强氧化性,而氧化bo或bii盐要在碱性条件下进行,故排除,浓h4更不可能,fec3氧化性不够强且在碱性条件下生成feoh3,故可供选择的只有h2o2。那么,h2o2能否将bno32在naoh的碱性环境条件下氧化为bo2呢又根据“bo2是两性偏酸性氧化物”的描述,那它是否可以溶在过量naoh中生成铅酸盐诸如此类的设想,在我的脑海中如潮水涌来,颇有钱塘江潮“玉城雪岭际天而来”的“吞天沃日”之势了。
我又综合了书上关于cr的介绍“cr3中加氨水,可得蓝灰色croh3,为两性氢氧化物”“亚铬酸在碱性溶液中易被h2o2、na2o2,naco或c2等氧化为铬酸盐”“酸化黄色cro22溶液可得橙色cr2o27溶液”“向浓k2cr2o7中加过量浓h4有橙红色三氧化铬晶体析出”,我设想了一串连锁反应
若一切设想正确,那么颜色变化如下绿色cr3蓝灰色 croh3亮绿色cro2黄cro42橙cr2o72橙红色晶体cro3。实验现象真的会如预期的这样进行吗还是会有我没有考虑到的因素致使实际操作起来并非如此一串串的问号弄得我坐立不安。
我简直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在实验室证明我的设想。但是不行,现在是晚上10点,我正在牺牲我宝贵的复习时间,进行我疯狂的设想。
我想周一下午放学后去实验室,但又担心会被锁在生化楼。于是,我想我可以周一上午放学后去,在实验室呆一个中午,不睡午觉也在所不惜。
当我拿起试管准备做实验时,忽然想起之前的实验现象还有一点没记上,于是躬身加上了遗漏的细节。二乐而忘归
2008年1月12日星期六
手里捧着已被酸化了的青色crno33溶液的试管,我小心地向内注入了约1的kno4,振荡,我专注地观察着试管,期待着它颜色能有所改变,然而预期中的一切没有发生,溶液依然是显着kno4固有的紫红色。
“你在干什么”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一惊,目光在身旁游走一圈,发现实验室竟已人去楼空,唯留下我和烨。是我太专注了吧。
“制cr2o27,按大学无机化学书中的说法,cr3在酸性条件下会被kno4 氧化成cr2o27。”我叹了口气,“但溶液并没有显橙色。”
“是kno4太浓了,没反应完遮盖了应有的颜色变化么”他猜想道。
化之玄2
“不会吧”我皱着眉想了想,橙色紫色那也该显黑色才对。我在实验记录本上,迅速地写下了实验的现象以及烨的解释和我的疑惑。
“对了,我给你看点好玩的。”烨忽然想起了什么,直奔实验室通风橱下的储物柜,拿出一瓶贴着“分析纯”标签的30的h2o2。他随后拿来一个小烧杯,注入约10的k2cr2o7,再将30的h2o2倒下去,然后闪到一边。
烧杯中颜色先是变成深蓝色,然后有大量气泡冒出,气泡冒得越来越剧烈,以至于有少部分液体已溢出烧杯,接着,蓝色褪去,溶液逐渐恢复了k2cr2o7的橙色。
“那蓝色”我惊疑道,“是我们用h2o2氧化cro2 时看到的物质的颜色吧”
“我觉得是过氧化铬,否则为何会一开始无气泡,然后有大量气泡呢明显是生成中间体cro5,然后cro5分解。”烨说。
“等等”我感到有什么不太对劲“我记得cro5分解是得cr3的,那应为绿色,可为什么溶液还是橙色呢”
烨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从实验现象看,cr2o27仿佛只做了催化剂。可惜,这里没有乙醚,否则,我们可以让cro5呆久一点。因为cro5在乙醚或戊醇中比在水中稳定。”
“戊醇那酒精灯里有乙醇,要不要试一试,看戊醇的同系物有无同样效果”我突发奇想。
“呃,算了吧”烨面露难色,“乙醇易燃,h2o2又是强氧化剂,反应又大量放热。把实验室烧了就不好玩了。”
于是,我们放弃了这一疯狂的念头,转而又去探究b了。
我将naoh 加入bno32中,产生乳白色沉淀,并点着酒精灯,准备加热。
“你要做boh2的分解吗”烨问。
“对。bo有两种变体,一为红色四方晶体,二为黄色正交晶体,我想看看会分解成哪种。”
“那不必了。”烨说着从试管架上拿出一只试管,“我刚做过,还没洗,你看。”
我接过试管,只见里面是白黄色隐约带点绿色的固体。烨说“我不太觉得是黄色。只是白偏一丁点黄罢了。”我笑“语言总是无法准确叙述现象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实践。”“还有,就是为什么色盲不可以搞化学。”烨补一句。二人大笑。
“好,你玩过了boh2的分解,那我来点有新意的。”我笑着跳至通风橱,打开那瓶30的h2o2倒入试管。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试管中部分液体就冲了出来,溅在实验台上,白色沉淀旋即变成橙色。
“怎么了”烨冲过来,望着惊魂未定的我。
“h2o2加到boh2里,我没想到反应这么剧烈,还好没溅到人。”
“这是”他接过我手中的试管玩着,盯着里面橙色的沉淀。
“传说中的bo2。”我笑道,“碱性条件下co 等强氧化剂可把 boh2氧化为bo2。但这里没有次氯酸盐,所以我用h2o2试了试。”
“bo2可是为数不多的可在h条件下,将n2直接变成no4 的强氧化剂啊,h2o2会比它的氧化性还强吗会不会只是因为h2o2分解放热而使boh2分解成bo”
“不会吧”我想了想,“刚才我们不是让boh2分解了吗得到的bo颜色跟它差好远。嗯”我猛然想起了什么,道“会不会这次分解的bo中有红色的变体红黄就成了橙色了。”
“”烨一时无言,然后无奈地笑,“不知道,这太诡异了。”
接下来我们又尽情地做了各种试剂,一系列探究。
出了实验室,看看表,1点30分,我们二人都傻了眼,门已锁了再看表,已经1点 40分了。
“怎么办”一股寒冰真气袭上了心头,“现在是周末,下午不会有人来上课的。”
烨也愣了,道“我们太疯狂了,竟没注意时间。”
“找老师吧,我有他电话。”我掏出自己的手机。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