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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_第31分页

作者:唐深深 字数:13711 更新:2021-12-22 09:16:41

    换了别人,会信的,只可惜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你们知道落雪山庄多少他们要真想占断商事,刀上根本无需见血,你们这样小看落雪山庄。会吃亏的。”

    “表哥”远处韩媚兰娇声喝道,“不是就不是了,用不着替他们说话”

    骆大春脸上的表情略微缓了缓。声音也稍柔和了一点“放开你手中的女子,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理论上说。目前基本上大局已定,这个黑衣人抓我,也不过就是以我的性命相威胁,为他的人留一条撤退的后路而已。现在骆大春已经表示,放了我,就放过他们,所以,我的心里并没有感到十分紧张。在这个时候。我想的事情,反而是一会儿被释放了,该如何向我的男神交代才好。

    谁知道我把这群“落雪山庄”的歹徒想得实在太简单了,实践证明,他们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一条生路。

    我身体忽然一僵,又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从背后传来一股杀人的视线。捏着我的黑衣人身体也是一滞,他忽然仰天发出一阵长笑。

    “好啊那么,就让你们瞧一瞧,什么叫作风雪悍刀”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听见韩媚兰发出一声尖叫。我看到聂秋远和骆大春的神情忽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我感觉琵琶骨上按着的手一松,然后。身体许多处同时“嗖”地凉了一下。

    我愣住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都在喊我的名字

    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全身好多个部位同时把锥心刺骨的剧痛传导进了我的脑神经,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所以我“啊”地一声惨叫出来。

    我自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是挺撕心裂肺挺难听的,然后,我就看到自己身上血花飞溅,而我的左腹部插着一把细细的短刀。

    黑衣人以我看不清的速度一扬手,把短刀拔了出来。我捂着肚子就向后倒了下去。我这才明白。大概是这人一眨眼的工夫,就在我身上的不同部位连捅了好多刀。我还没来得及感觉疼。他就已经捅完了。

    原来我成了他展示刀法的靶子,这也实在是太倒霉了。

    这时我听到一声暴怒的吼叫。看到骆大春身形一晃,已经到了我们面前。他轻飘飘地推出一掌,那一掌就像没有力量似的,但触到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竟像忽然中了冲击波一样,“呼”地一下倒飞出去,“砰”地一声撞在后面的土墙上。

    一掌击出并不算完,他的身体跟着黑衣人的身体一起闪到了土墙边上,手中的长剑猛地递出,直接贯穿了黑衣人的左肩,将他结结实实地钉在了墙上。

    一切,都太不正常了。骆大春,那么温暖的人啊,这,是何等暴虐的场面而且,他的周身,都在散发出极其强烈的寒意,比深冬挟着冰的冷风,都更加令人战栗。

    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倒下去的刹那。我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那样重重地摔在地上,而是被一个人一把接住了。

    就算是倒在一个柔软的怀抱里,我还是痛得惨叫起来。

    “流萤,流萤,别动咽下去”我听得出,这是聂秋远的声音,感觉到有力的手指迅速地封了我身上的几处穴道,感觉几颗苦苦的丸药塞进了我的口腔。可是伤处很疼,疼得我全身都在发抖。

    因为全身都在疼,所以我连伤在哪里,是不是伤到要害都感觉不出来了。奇怪的是,我的意识却非常清醒。我看到聂秋远的脸在离我很近的地方,他的声音又焦急又柔和。

    “你听我说,流萤,不要紧,别怕你身上一共有七处伤,全部都不在要害。最重的一处,在左下腹,但是,没有伤到脏腹。所以,会好的我在这儿,别怕,听到了吗,流萤”

    我茫然地点着头,但是我肩上也有伤,点头险些把我的眼泪点出来。聂秋远动作十分轻柔地抱着我,尽量不触及我身上的伤处。他的眉头蹙得越来越紧。

    就在这时,却听得那边“嗤嗤”两声,便见伤我的黑衣人右臂衣袖被割开了,黑色的衣袖飞起在天上,碎成无数细小的布片。有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用的,不是落雪山庄的刀法么不是生剔去活人的血肉么那么你应该好好看着,风雪悍刀,是否如你使得这般粗劣”

    我惊讶地看到,骆大春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握上了一柄细长的、薄薄的短刀,大约有一尺长。而随着这柄刀的出现,空气的温度都似乎骤然下降了几度,变得极其寒冷。

    韩媚兰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她尖声叫道“表哥,不要

    随着她的呼唤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那黑衣人绵长、凄厉、惨绝人寰的叫声。

    我没有看到这一刻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聂秋远忽然用手把我的眼睛挡上了。他俯在我耳边柔声说道“没事的,不要怕。”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却有一种说不清的镇静功效,居然抵挡住了那人惨烈的嚎叫,让一切都没有显得如此可怖。但这毕竟是假象,当他把手指移开的时候,眼前所见还是让我一下子就石化了。

    那黑衣人裸露出来的右臂就在这刹那间不见了。不对,说不见了是不准确的,确切地说,是他右臂的皮肉全都不见了,一点都不剩,只余了鲜红的血,顺着白惨惨的骨骼流淌下去,显得分外惊心动魄。

    我可以看到骆大春的侧脸,那是我完全陌生的一张脸,如此阴冷。他的脸上溅上了血迹,他手中细长的刀闪着寒光,鲜血顺着刀尖滴入泥土,在幽暗的灯火下显得极为狞厉恐怖。

    s叶流萤你你你你公报私仇艾玛疼死我了啊

    作者菌走开走开我这干正事呢,别挡道。今中午一看,哎呀,忽然又到了十粉红加更的时间默默地吐了一口血感谢大浊捉裉斓牡谌十张粉红票鞠躬感谢大祝隐姓埋名的饭,开心果2014,吃喝玩烽e,反求诸己大大们的粉红票鞠躬撒花幸亏有读者菌们的支持,作者菌最近也蛮拼的,嗯,不过死得其所祝所有的读者菌们万事如意

    叶流萤你等着默默地吐了一口血

    no106 风雪悍刀9

    骆大春的声音也与平日大为不同,带着沁人骨髓的寒冷“风雪悍刀,不是用来伤人肉体的刀法,但要是真的想,至少要做到我这样。你们剔人骨肉,不就是想证明这个只有落雪山庄的人做得到,从而嫁祸给他们吗那么,为何从来不剔人的手掌手指,只剔到手腕便算完了呢”

    惊心动魄的,那黑衣头领的右手,果然也已生生剔成了白骨。如此细的掌骨指骨,不知用的是什么方法,居然剔到白惨惨得一点肉都不剩,就算是一动不动地放着让人剔,也很难做到这种程度。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骆大春上前两步,阴森森地望着他,“既然你喜欢这样死,那就让你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去死罢”

    哦买噶,眼前这个人,是谁我忽然感觉这个人好可怕,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阴森,都寒冷,都恐怖,比任平生还要恐怖。

    “你,你究竟是谁”黑衣头领的面巾早被挑碎了,露出的是一张陌生的扭曲的脸孔。

    “我是谁我是个没用的人罢了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两次”骆大春的脸像冻僵了似的,越来越没有表情,“不过现在,我就只想看着你死”

    话音还未落,骆大春的体内忽然爆发出一股狂乱的气,瞬间笼罩了四围。与这股气的温度相比,隆冬的寒风简直成了暖空气,骆大春和黑衣人脚底地面的血迹刹那成冰。

    这股狂暴的内力,带来令人的心脏几欲碎裂的压迫感,其中挟着的怒意冰冷如刀。黑衣人本就因大失血而惨白的面孔立时更加惨白。

    “我是谁你既然冒充落雪山庄的人,难道事先对落雪山庄不曾了解过那你倒觉得,我是谁”

    黑衣人忽然惊恐地张大了眼睛“落雪山庄没有你这样的不。不可能司空明这绝对不可能”

    司空明,是谁

    失血已经令我头晕眼花,又被骆大春的内息一冲。我只觉脏腑一阵翻江倒海,他们的话语便也只令我云里雾里的迷惑。聂秋远迅速招了招手。把韩媚兰叫了过来,动作很轻地把我交给了她。媚兰焦急地望望聂秋远,又看看骆大春,竟说不出话来。

    聂秋远冲她点点头,示意她按紧我腹部伤口盖着的白叠布,自己却立起身来,喊道“大春,稍安毋躁。流萤没有事”

    可是骆大春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他体内寒气弥散,一波涨过一波。他轻一抬手,手中细刃便又向墙上钉着的黑衣人袭去。

    只听“叮叮叮”一阵乱响,我们眼前一花,然后,一股炽热的暖流忽然扩散,生生拉高了周围的平均气温。

    聂秋远手持长剑,挡在骆大春与黑衣人之间,手中长剑堪堪架住了骆大春的短刀。不知方才那一瞬骆大春究竟出了多少刀。我们只听得一阵兵刃交接的乱响,现在看来,骆大春的每一刀竟都给聂秋远用剑接了下来。而且。聂秋远的内息也忽然激增,生生压制了骆大春身上狂乱的寒气。

    即使是在远处,我也感觉到了聂秋远的内力,他散发出的气息极热,如同三伏炎夏。

    骆大春面色忽然一寒,仰天发出一声长啸,竟像不认识了似的,刀掌并用,向聂秋远袭去。

    周围的人全惊呆了。无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都忘记了动作,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边的两大核心自己动手互殴起来。连我这流血快要流死了的人。也忘记了呻吟,只剩了满心的焦急。

    以前他们跟别人打架,我也不是没见过,可那实在是太小case了,他们肯定都没上过心。而现在,他们居然好像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地互相打起来,而他们的内力,明显是性质完全相反,水火不容。我感觉自己是在观摩赤阳神功对九阴真经,偏偏两边又都是自己很亲近的人。

    这是干嘛呢

    “别打啦骆大哥,别打啦”我使上吃奶的劲儿,哑着嗓子拼命地喊起来。

    可是骆大春就像聋了似的,充耳不闻,出的招数却越来越凌厉,渐渐地压制了聂秋远,占了上风。

    我都快急哭了,我问韩媚兰“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韩媚兰已经急哭了,她语无伦次地说“表哥又犯病了,以前也有过的,可怕极了”

    犯病,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这是,犯了什么病

    那边却斗得越来越酣,转眼已是数十个回合。寒气和热气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形成强烈的压迫感。我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滚,喉头一甜,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韩媚兰很够意思地立马用身体挡住了我。

    每次遇到很宓氖拢我总琢磨着这事可真让我吐血。不过这才是我这辈子第一回真的吐血,吐血的滋味真尼玛不好受,满嘴都是血腥味,恶心极了。

    随着我吐了一口血,聂秋远闷闷地哼了一声,竟是中了骆大春一掌,也跟着我喷了一口血,正喷在骆大春身上。

    不要这样吧,我想要的是共同做别的事的缘份,可不是一起吐血的缘份啊

    但聂秋远用身体接了这一掌之后,便趁势拉近了与骆大春的距离,几式擒拿的手法使出来,两个人就紧紧地扭缠在了一起。骆大春用力挣了两下,居然挣脱不了他的控制,这甚至让我怀疑聂秋远是不是故意中了那一掌的。

    “大春,你张开眼睛看一看,流萤还活着再打下去,她身上有伤,可就受不住你的内力了醒过来”聂秋远扭着骆大春,在他的耳边喝道。

    随着这喝声,聂秋远的内息忽然增长了几倍,四周一下变得温暖如春。这内力包裹了骆大春的至寒之气,将骆大春的内力一分一分地压制了回去。

    “大春,五年前的事情,不能够再来一次了。你快回来,张开眼睛看一看,流萤就在这里”

    有那么一种感觉,就像是打开了的潘多拉的盒子,非常恐怖的魔物已经探出了头,可是,终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了回去,重新在盒子上上了锁。

    骆大春的身体凝住不动了,隔了片刻,他的眼神落在聂秋远的身上。聂秋远口角流下殷红的血,一滴滴地落在骆大春的衣衫。两人的身体扭缠在一起,仿佛雕塑。

    “你,什么招式也没用,就跟我交手了”骆大春扫视四周这群人,终于开口问聂秋远。他的声音褪去了寒意,恢复了原本的柔软。

    “还撑得住,你没像上回疯得那么厉害。”聂秋远苦笑着调整了步法,放松了手臂,将骆大春放开。

    骆大春看了看手里握的轻薄短刃,又看了看黑衣头领那条被剔成白骨的手臂,眼睛一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张开眼睛,看向了我。

    我稍微蠕动了一下,就觉得身上创口痛得撕心裂肺。不过我还是忍着痛,哆嗦着喊了一声“骆大哥,我没事”

    聂秋远向四周的天策之影挥了挥手,下令道“全部生擒”

    s大唐长安晚报“今天是个好日子”栏目

    记者菌今天是11月的第4个星期四,是西方的感恩节。虽然咱们是在大唐,可大唐是一个极其开放的时代,咱们木公子可是被各盟国称为“天可汗”的神一般的存在哦。所以,无论是什么节,咱们都过的。

    作者菌在这个感恩的日子里,再给大家鞠一个躬吧。年底了,作者菌每天工作得吐血,还感冒了,要是没有读者菌们的支持和鼓励,一定是坚持不下去的。感恩的心,感谢有你,祝菌们一切都顺心。最近感冒病菌猖獗,大家可要顶住哦

    no107 风雪悍刀10

    聂秋远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得远处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声。也不知是何人,匿在重楼的深处,撮唇长长地打了一个呼哨,声音尖厉,划破了夜空。

    一队黑衣夜袭人果真是训练有素,听到这哨音,竟是齐刷刷地动作起来。他们的动作极为突然,极为迅疾,以至于周围的天策之影根本来不及对他们进行阻拦。

    只见他们手起刀落,各自砍杀了身边失去意识的同伴,然后,凡有意识的黑衣人,统统晃了几晃,仆到在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忙转头往那钉在墙上的领队的看去,却见他嘴角忽地流下一道漆黑如墨的血线,头一耷,竟已气绝身亡。

    聂秋远的身形一晃,如夜鸟一般向呼哨发出的方向疾射出去,转眼便已不见。天策之影分别探了探周遭黑衣人的鼻息,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二三十人,看来都是死士,齿间藏有毒药,此时全数咬破毒药自尽,竟未曾留下一个活口。

    这场面实在太过刺激,二十多条人命,转瞬就在眼前灰飞眼灭,就连执行死刑也没有这么震撼。而且我撑了好久了,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甚至全身的疼痛都已经疼到没那么疼了。我感觉眼前一阵昏黑,耳边听得骆大春恢复了熟悉的声音,急切地喊着“流萤流萤”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又觉得挺冷。反正好像是在睡觉,可是又睡不踏实,总有人在我脑子里讲话,讲什么也听不清楚,总之好像一会有人在叫“流萤”。一会有人在叫“真真”,搞得我心烦得不行。我超想跳起来给这些人一人一个大嘴巴子,只可惜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

    唉。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倒霉呢我一边睡着觉,脑子里却没有消停。似乎一直在思考呢。这件事情,似乎跟每个人都有关系,唯独我什么都不知道,却只有我,莫名其妙地被人揪住,二话不说就在身上戳了七个透明窟窿。这世界,还有地方说理吗

    骆大春,那个不正经的纨绔小白脸。那个天天在身边笑嘻嘻的家伙,怎么突然总有一种感觉,他的身体里,似乎藏着一个十分可怕的妖怪呢

    而且今天探出头来的,似乎只是这可怖巨妖庞大躯体的冰山一角

    我的血,好像都快流干了,啊,好渴

    在身体极度疼痛和虚弱的情况下,这个陌生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我的敌人。我感觉自己被一脚踹到虚幻的大唐的一隅,周围的每棵树每根草都想吃我的肉。这不是我的世界。就跟假的似的,天地间只有我一人,好想哭。

    “真真你醒了什么渴”

    谁啊。这么多问题。我渴啊,渴死了,快拿水来

    “你说什么嗯,我不走,我不走啊,不用拽我袖子。真真,别怕,没事的。还是那么痛么哎,你倒是喝啊张嘴”

    “真真乖。张开嘴嘴唇都干裂开了,听话”

    “真真”

    “嗯真真”

    唔。终于喝到水了,好艰难啊

    我不知道我渴了多久了。干渴的感觉,就像把人放在平底锅上两面煎着,滋滋地冒着烟,鼻腔、口腔,没有一处不刺痛。我用力地试图吞咽口水,可是除了扯动的痛觉,什么都没有咽下去。我的身体,仿佛因为久旱而龟裂的土地,如此渴望着甘霖的滋润。

    所以,当清甜的水润湿了我的嘴唇,缓缓地注入口中,顺着刺痛的喉咙爽澈地流下,那一刻,简直有种得救了的感觉,简直只有幸福二字可以形容。

    甘美的水流消解着我的干渴,平复着我的痛楚。那贮水的容器轻轻地接触着我的嘴唇,十分柔软,带着如体温般令人安心的暖意,触起来那么柔滑舒服。我感觉自己轻轻地张开嘴,想要那水流更畅快一些,可它偏偏抠门得很,只肯一点点地给予,那总也满足不了的干渴感觉着实令人恼火。

    我张口就咬住了它,开始试着吸吮,想要从里面多吸出点凉白开。结果我听见好像是有什么人低低地“哼”了一声,然后瓶塞儿就像打开了似的,凉白开“咕咚”一下灌了我满口,险些把我呛死。

    不过,嗯,爽实在是解渴我还想再来点儿,可是那装水的容器居然软乎乎地粘在我嘴上了,而且,好像和我对着吸了起来。

    我使劲吮吸了几口,结果没吸到水,反而有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钻入了口中,十分好奇地四处探查。一种极为异样的感觉升腾起来,我忽然不知为什么有点发抖,心跳忽然有一点快。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舔了舔它,谁想这冒失的举动却忽然惹恼了它,它不知怎么的力气忽然变得很大,一下子就堵住了我的嘴。那种爆发的交缠的感觉瞬间让我喘不过气来,头也晕了,明明睁不开眼睛,却觉得什么都重影,急促的呼吸,狂乱的心跳好像也全都变成了双人份。

    异形吗尼玛喘不上气了要死了

    我使劲挣扎,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因为挣扎扯动了伤口,疼得要死,疼得我眼泪都掉出来了。

    这时我好像听见“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清新的空气一下子灌入胸腔。哎呀我的神终于得救了

    然后,我好像忽然听见了一句十分奇葩的台词“真真我我我我不是人”

    尼玛这梦做的,太有水平了,简直是神逻辑啊

    总之我做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梦,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世界里神游。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环游地球一圈了没有,总之就是有那么一天,我忽然睁开了眼睛,回到了世界上。

    缓缓张开眼睛,又立马闭上了,过了好一阵才适应白天的光线。唔,虽然环境相当陌生,但这是古代建筑,古代家具,这仍然是在大唐

    我,还活着

    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认识,但着实算不上熟悉的脸。我吓了一跳,做梦的时候有种蒙太奇感也就罢了,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他,这感觉也太跳跃了吧

    “姑娘醒了我过来得也真巧了。”他回头吩咐旁边的下人,“去药房请骆大人和聂大人。”

    站在我榻前的男子,一身绯色官服,显然是朝中五品以上大员,正是我们由于白马寺一案,在洛州认识的,前密州刺史白千帆白大人

    s叶流萤作者菌你给我站住你说清楚,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作者菌啥事也没有,你重伤未愈,切莫好奇害死猫。

    幽夜公子扭扭扭

    叶流萤幽夜你扭什么

    幽夜公子扭头别看我的表情

    叶流萤拜托,你戴着面具,尼玛我看得见吗

    作者菌“你懂的”笑幽夜,来来来,悄悄采访下,那啥,你戴着面具,那会儿没影响么

    幽夜公子不动声色地脸红那啥其实,那会儿,我把面具摘了哎,作者菌你先别走我我给你拎包好吗

    作者菌

    幽夜公子那啥能不能再给两次机会扭扭扭

    叶流萤掀桌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no108 剥洋葱1

    我躺着的地方,很明显并不是长安的驿馆。这个房间更敞亮,更温暖,家居用品都更高级。冬日的暖阳透过窗子隐隐地渗进来,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而我的身上,缠满了绷带,单从露出的手臂来看,我估计自己的外型是很像那个埃及木乃伊了。我轻轻动了一下身体,钻心的疼痛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白白大人”我说一句话也挺费劲的。

    “这里炭炉不够暖和,今日换了新的,我正好处理完事情回来,就过来看看。没有冒犯到你吧”白千帆大人带着礼貌的微笑,“若不是这次,我也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姑娘,还一直把你当作那叶小兄弟呢。”

    我吃力地摇了摇头。其实在这个时代,不相熟的男子这样跑到女子的卧房里是相当,十分,挺不合规矩的。但想必他心里也清楚,我不是一般的女子,是有些江湖气的,更何况我们之前还有那些渊源,都是朋友,大家都不会在意太多迂腐的礼法规矩。所以他这样大大方方地过来帮我修暖气,还是让我挺放松挺感动的。

    “白大人,这是什么地方”

    白千帆笑道“这是我的宅邸。是皇上传秘旨,让你在我这里安心养伤的。”

    啊,是李世民把我弄到这儿来的记得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是被落雪山庄的蒙面人捉住刺伤了。然后,我究竟错过了多少

    “你已经昏睡快五天了,不过你的伤,一直是宫里的御医在治的。御医说你的伤虽然看上去凶险,实际却无碍,就是会痛楚些。”白千帆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噗地一笑,“聂大人还缠了御医好久,好话说了一箩筐。非要人家保证你身上不能留疤,倒还真是直白”

    啊

    我当时就石化了。这种事,怎么想聂秋远也干不出来吧。不过我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在白千帆面前使用“聂秋远”身份的,应该是骆大春才对。

    眼前似乎浮现了骆大春缠着御医,嘻皮笑脸的样子,让我也忍俊不禁。他回来了,这才是他我一下子就放心了。

    白千帆笑容和煦,举止文雅有礼。倒真看不出是个心思狡诈、奇诡莫测的名侦探。在洛州,我跟他接触得确实不太多,还没有跟苏离澈大人熟,毕竟吃过人家的感冒药。

    这会儿离近了看,他长得真的挺好看的,成熟稳重,潇洒大气。不过目测他怎么也得三十好几了,是个真正的美大叔。

    我正打算向人家道谢,却听得外头响起一个明亮的声音“流萤,你真的醒了吗”

    人还没出现。声音早早地到了。这声音,是骆大春的没错了。

    白千帆一笑道“聂大人来得好快。刚好我还有些事要办,先告辞了。隔日再来探望姑娘。”

    正说着,骆大春推门进来,两人打了个照面,很亲热地互相打了招呼,白千帆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流萤,怎么样了”白大人出去之后,屋里就剩了我们两个。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笑容渐渐地敛了。神情变得认真。

    “对不起流萤,是我没有用。虽然一直在你身边,却总是保护不好你。”

    “骆大哥。是我不该擅自跑去,要怪,应该怪我才对,跟你没有关系。”我这不是想安慰他,我这说的是真心话。在这个时代,弱小就是一种错误,你弱小,你就活该倒霉,哪里怨得了别人呢

    骆大春却摇了摇头,说道“流萤,你是个聪明人,早就看出来了吧。我是落雪山庄的人。”

    我沉默不语。这个问题,在我心里反复了许久,早就有了非常明确的答案。从骆大春对于“落雪山庄”事件的反应,从他忽然显露出的惊人的刀法,从他说的话,从黑衣人脱口而出的一句“司空明”,我就断定他是落雪山庄的人无疑,而且,还绝不是一般的人。不止是他,韩媚兰肯定也与落雪山庄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们绝不仅仅是归属于落雪山庄这么简单,他们的身上,肯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直觉告诉我,骆大春他们与落雪山庄的关系,似乎剪不断,却又理不清。那并不是一种眷恋、归属与美好的关系,也许,那是一个疼痛的伤疤也说不定。

    所以我根本没打算问他关于他自己的事情,我只试着笑了笑,对他说“骆大哥,不管你是哪里的人,以前叫什么名字,都没有关系。我只知道,你是我的骆大哥,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骆大春沉默地注视了我许久,忽然释然地一笑。

    “那些人,到底是落雪山庄的人吗”我岔开了话题。

    “不是的。”骆大春答道。

    我隐约记得,在我晕倒之前,那一群黑衣人好像全都服毒自尽了,今天骆大春给我细细地讲了当时的情形,果然是这样。二十多名黑衣夜袭者,极其训练有素,身上什么身份标识都没有,一个活口也不留下,想查他们的身份,也无从查起。

    “虽然离开落雪山庄已经五年了,可是这群人如果是落雪山庄的,我总不至于一个都不认识。而且,那天与他们交手的时间长些,过的招数比较多,他们使的,根本就不是落雪山庄的刀法。”

    “所以,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把这件事嫁祸给落雪山庄”

    我一边说,一边幸灾乐祸地想着,凶手,你们真是好倒霉,要是换了别人,恐怕还真会被你们骗了。可是你们偏偏不走运,是假李鬼碰上了真李逵了,这可不是一眼被拆穿的命吗

    骆大春道“这也幸亏是木兄当了皇帝。你知不知道前朝唐国公的官是怎么被贬的”

    我点了点头。唐国公就是李世民的父亲李渊。隋末炀帝只因听到一首民谣桃李章,就诛杀了朝内不少李姓大臣,连唐国公李渊,也被削了官,放出京城。

    桃李章是这样写的“桃李子,得天下;皇后绕扬州,宛转花园里。勿浪语,谁道许”

    一个叫李玄英的文化人,在研读了桃李章之后,预言了三件事。第一,桃与逃偕音,逃亡的李姓之人,会得天下。第二,皇帝与皇后,迷转于扬州,不得返都。第三,“勿浪语,谁道许”,是“密”的意思。

    这个对桃李章的解释涉及了令隋王朝覆灭的人为李姓,甚至还预言到了李密。这一谶言被认为是中国历史上最神秘的政治谶言之一。

    听骆大春讲到桃李章,我就隐隐地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

    “若在前朝,出现了这样的连环血案,恐怕皇帝问都不会问,早就倾尽兵力,踏平落雪山庄了。”骆大春露出了一抹微笑。

    我心中也暗暗慨叹。这就是李世民不一般的地方,他不一定不多疑,却极有耐心,事情没有水落石出,绝不轻易动手。这除了表明对真相的尊重,容易获得人心之外,也会为自己少树很多敌人。

    至少这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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