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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_第15分页

作者:唐深深 字数:13985 更新:2021-12-22 09:16:29

    征。再看看柳丹青指的那把凶器,是一把双刃匕首,而且,刃宽明显比那些创口要大,根本捅不成画上的那样子。

    所以,尽管柳丹青在现场拿着那把刀,他却记不住那刀的样子,说明这根本就不是他供的那样,是从自己家里带来的刀。

    “第四个疑点,死者身上不但有捅刺的伤,还被切伤了颈脉。可是,提审柳丹青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出,他并不是左撇子。”

    幽夜公子说的意思我很清楚,因为颈部的切创在右颈脉,正常的惯使右手的人最正常的持刀方法,应该会将创口割在死者的左颈。因为要割在右边,要么刀握得很别扭,要么用力的方向很别扭。

    “那么,在什么情况下会割在右边既然证人没有看到现场有其他人,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

    “自杀”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

    no44 霜花白3

    更新时间2014104 18:03:23  字数3121

    我非常同意聂秋远的这个判断,因为卷宗的绘图中还有别的东西佐证了这一点。

    “你再仔细看看伤口周围的这些。”我指着卷宗上画的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对夜说,“就是切颈的这一刀,周围这些长短不一的线,应当指的都是伤口。这样的伤口,确实大多数出现在自杀的状况下。”

    试切创。如果在致命性的切创附近,出现数条长短不一,深浅不等的平行创口,这个法医学上称为试切创或犹豫创,这是自杀的特征。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那还不好理解么,你想死了,可你的身体不一定想死啊疼痛、畏惧,那都是人的本能。更何况,没受过专门训练,哪来那么大本事准确地找到动脉

    所以,往往都是割好几刀才能把动脉割断,像这个死者,根本都没有割断,只是割伤了而已。她最后肯定是失血性休克死的,身上的刺切创都不是当即就能致命的伤口,否则她也不可能夺门而出跑那么远。

    “哦这个倒是挺有意思。以前我查看自尽者的尸首,确实也看到过这样的情形,竟没往这方面去想。”夜的眼中放出光芒。

    “你查看自尽者的尸首”这人不是职业盗贼吗

    “呃,我的意思是秋远看到,他给我讲过。其实我也看过,只是我没注意,不过,我对这些也挺感兴趣的,要不然给你讲这些干嘛”

    说得也是,我叹了一口气。我对幽夜公子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对聂秋远的事上心得不行,而且,这个人特别好事,特别爱凑热闹。

    “所以,梅二小姐被迫嫁人,早已萌生死志,当夜约了柳生,偷偷放他进宅子,就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二人道别,约定自此天涯之后,梅小姐取出刀子自尽。没想到柳生不知为何又折了回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所以梅小姐拼上最后一丝力气跑开,就是为了开脱柳丹青的嫌疑”我托着腮歪着头瞧着夜。

    夜点了点头“但是,柳丹青始终说,他追上去,却并未找到梅小姐。他追到了花园,悲痛欲绝,心力交瘁,便跌坐在原地再未动过。这一点可以相信,因为他的衣服上根本没有多少血渍。”

    其实案件的真相聂秋远已经找出来了,但是这其中有一个无法解释的问题。我相信秋之所以犹豫,就是他没能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以古代的研究水平确实可能解决不了,因为他们没有超大量的实例可以分析比较。

    “那么,她的衣服究竟是谁脱的呢”幽夜公子问出的,正是我脑中想着的那个问题。

    如果梅小姐是自杀,而柳丹青又没有追上她,那么,死在偏僻树丛中的梅小姐,她的衣服是被谁脱掉的,又是为什么要脱她的衣服呢

    这,不是出现了第三人么那么这第三个人,又是谁呢是前面的判断错了是柳丹青在说谎我想聂秋远就是为了这个而疑惑了。

    “是她自己脱的。”我对夜说。

    夜面具下面的眼睛惊讶地张大了。他愣了半晌,才说“我不认为你在信口胡说,但是,一个将死之人,脱光自己的衣服是什么用意”

    这种情况十分罕见,因为大部分人可能没有力气脱衣服了。所以,梅小姐大概死得很痛苦,也许是被柳丹青撞见了的缘故,她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形成足够重的伤口,她是慢慢地流血而死的。

    这种情况叫作“弃装现象”。

    人在颅脑损伤或者是大量失血的时候,可能会引发体温的急速变化,使人产生高热的感觉,估计那感觉,就跟搁在三昧真火的炼丹炉里烤是差不多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人还有行动能力,会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直到脱光为止,这就是所谓的“弃装现象”。

    本来这个东东教科书里是没有的,因为十分少见,实践中基本可以忽略。但是因为张扬出现场经常会拉我去打杂跑腿,所以这个现象,我还真见过一次。要不是有那一次,我也不可能知道。

    那是一个普通入户抢劫案的现场,罪犯抢了东西,砍了人逃跑,被抓住的时候,身上手上全是血。血迹提取了做dna鉴定,是死者的无疑。现场有血指纹、血鞋印,也鉴定了,全是罪犯的,刀也在罪犯家里。论理说,这证据是扎扎实实的,罪犯也认罪伏法。

    就是有一件事解释不了,罪犯说把人砍死在东屋了,人却死在西屋,而且染血的衣服在西屋脱了一地。脱衣服的事罪犯不承认,内衣裤的颜色说得也不对。

    我当时感觉极度迷惑。不过张扬当即就判断出是弃装现象,因为从东西到西屋,有大量擦蹭血,那是死者自己爬过去的痕迹。

    “我办案这些年,这是我见过的第二例,算你运气好,见识一回。”张老师用他一贯的傲气表情撇着嘴角对我说。

    我倒是十分兴奋的,后来又特意去查了一些关于弃装现象的资料,揪着张老师问了一大堆问题。

    没想到,今天居然就这样用上了

    “竟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夜听我解释完之后,跟我听到这个理论的时候一样惊讶。

    你没见过还不正常么,你是个盗匪,又不是侦探,见了这一两具死尸,哪那么好运气就碰上有好多刑警,一辈子也碰不上一例呢。

    而且,唐朝怎么比得上我们的大数据时代,全国的刑事案件都在我们的数据库里。而你们,穷其一生,能办多少个案子呢

    “因为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比你们懂得多哦。”我笑着说。

    “那,给我讲一讲你的世界,好不好”幽夜公子的眼睛里闪着光。

    我瞧着他脸上精美的面具,一个促狭的主意跃进了脑海“不好,那可是很有趣的东西,不能白白讲给你听。你要请我吃饭,每请我吃一次饭,我就给你讲一点。”

    他忽然一下笑出声来“拜托,我可是影子一样的人,我这个样子,怎么请你吃饭”

    “那我不管,想听,就自己想办法吧。”

    “嗯,我知道了。”美男子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那就下次再听好了。今天的事,谢谢你。”

    “不用谢我,要想想怎么帮我才对”我提醒他,我们之间是有约定的。可是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朱红色的柿子。

    幽夜公子白皙的手指拎着一只柿子,吊在我的面前。柿子中等大小,色泽明艳,形状饱满,皮薄得像要漏了,打眼看就是极软极甜的那种,引得人口水都要流下来。

    不晓得他是从哪里变出了这个柿子,也不晓得熟成这样的柿子,如果他藏在身上,怎么会没被挤烂掉。

    “真真,今天是霜降呢。”

    “唔”

    霜降这种日子,我不是农人,肯定是不会记的。现代社会,二十四节气什么的,除了放假的那几个,其他全都被忽略掉了。霜降,有什么特别的讲究么

    “老人说,霜降那天不吃红柿子,冬天会裂嘴唇的。你的嘴唇裂掉,可就不漂亮了哦”

    不知怎的,这个男子微笑的腹语让我的心里暖了一暖。原来他不仅仅会讥讽嘲笑我,也会认为我“漂亮”吗而且,今天是特意给我带来了红柿子。

    外面就有柿子树,很给力地结了累累硕果,一点也没有出现我所担心的“一柿无成”的局面。朱红的柿子爬上了白色的霜花,如此美丽,但又因为冬季将近带着一点淡淡的哀伤。

    我把柿子捧在手里,心里有一点乱,有一点点对前程的恐惧。

    爱情,也是可以杀人的啊。在秋的心里头,我是什么样子的呢他是如此沉默,如此深不可测,如此冷漠和疏离。如果最终,我没有办法走进他的心里呢

    一份拼命投入却没有结果的爱情,会给人带来什么呢我想到了柳丹青和死去的梅二小姐,不久的将来就会出生的白居易的几个句子不知怎么就跳进了脑海

    “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这一夜已经过去了大半,所以,我睡得很少,还做了恶梦。晨曦将我叫醒的时候,我推开窗,呼吸了一口外头冰冷的空气,看到外面果然凝满了白色的霜花。

    这是头一回感受到了霜降的意义。

    然后,我惊讶地发现床边的案几上齐整整地摆了四个小碟,是冒着热气的包子、酥角、烧卖、甜点,清口小菜搁在旁边的小碗里,另一小碗是热米汤。

    精致至极,一看就是著名酒楼“净雅居”的招牌早点。

    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我一骨碌跳下床,准备用精美的早茶开始生气勃勃的一天。

    这,算是幽夜公子请我吃的第一顿饭吧。

    作者菌的爱心小贴士

    已经进入10月了。今年的霜降是公历10月23日,大家记得吃红柿子哟

    no45 红莲劫1

    更新时间2014105 12:05:03  字数2666

    “流萤,其实,我把你放在心里好久了”聂秋远红着脸,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红着脸说出了这一句话。

    哦买噶我该怎么办我等这天这么久了,他真的说了,真的说了,我该怎么办

    真的觉得好激动,心里头好像有一把火在烧。我暗恋你,不是这一天,不是这两天,八年,整整八年了啊

    我的心在烧,脸也在烧,全身都在烧。怎么办

    热死我了

    “流萤你怎么还在睡快点醒醒啊”

    我被声音惊到了,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呃,原来是一个梦,真教人失望啊,这落差

    媚兰的脸挤到了我的跟前“快起来,快走着火了啊”

    啊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环视四周,外面都红通通的了,难怪这么热

    这才想起来,我们是住在一家客栈的二层,看来,现在是这客栈起火了。

    我一骨碌跳了起来,翻身跃下床。古代的建筑都是木制结构,火借风势,蔓延得快极了。就在韩媚兰跑进来叫我的这半分钟功夫,烈火已经把房间给包围了。

    我往走廊上一看,这明显是不能通过了,就连忙把门给闭了,拎了一把椅子往门上一顶。

    “跳窗”我果断地说。

    “你先走”那小女人一脸的果决,这表情让我看了就生气。

    “少嗦快走”我不耐烦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她往窗口一推,“快跳,别挡着我”

    我虽然很烦她,但她不顾危险跑过来把我弄醒,错过了最佳的逃生时间,我总不能让她死了吧。

    结果,刚把她踹出窗口,老天像开玩笑似的,直接让房顶的柱子掉了两根下来,把窗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听见韩媚兰在外头撕心裂肺地喊着“流萤流萤”那腔调跟嚎丧似的。浓烟开始从各种缝里渗透进来,呛得人喘不上气。屋里越来越热,热得像血池地狱。

    我下意识地弯腰伏在地上,一边观察突破口,一边撕下一块床单将头发包了起来。然后,我取出衣袋里的“口罩”,爬到房间洗脸的铜盆边浸透了,戴在脸上,又把一盆水全淋在了自己身上。

    做完这些,我发现凭我的力气似乎搬不开那几根房梁。现在走廊那边是不能去了,那跟找死是差不多的,如果这边也突破不了

    我会被烧死吗

    我这才开始怕了。烧死,简直是最可怕的事情了,不但痛苦,死后连长什么样都看不出来了,哦买噶

    我从怀里摸出幽夜公子的刀,开始试着去刨窗口处的障碍物,可是那似乎不是我的能力所能及的,而且浓烟开始从窗口向里倒灌,看来外面也着了。

    绝望一丝丝地包围了我。我一边使劲地挖着,一边强迫自己下了决心。如果一会儿还是挖不开,火烧进来的话,我就用这把刀来自杀好了。刺中心脏我没有把握,但是颈动脉的位置我非常清楚,使点劲的话,应该可以不太痛苦地死得很快。

    就在这里,房顶哗啦一声塌了,我吓得向后一滚,狼狈不堪地避开了重击下来的带火的木头瓦片。

    随着木头塌下来的,还有一个人,一身黑衣的,紧锁着眉头的,我的天使。

    聂秋远看到蜷在墙角的我,神情一松。他二话不说上前两步,一把将我揪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他单手扛在肩头了。然后我就觉得头晕眼花,耳畔呼呼生风,人好像在坐过山车一样,直犯恶心。三十秒后,我觉得全身一阵凉爽,新鲜的空气涌进了我的鼻腔。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明白是他扛着我一阵纵跃,把我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我的心落回了肚里,然后,立刻又开始怦怦乱跳起来。因为,刚才实在太热,又怕火烧着了衣服不好脱,我就把衣服给脱得差不多了。现在我的身上只穿着现代化的三点式文胸跟内裤,戴着口罩,头上包着床单。

    也不知我这副模样,他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不过还好,身上走光了,脸包得严实,也不失为一种策略,反正也没人看得出我是谁。

    只是,虽说是危急时刻,可他单手把我扛在肩头上,他的手按住的地方,那是那是我的股啊

    他扛着我呆呆地站了一分钟。风已经很冷了,转眼就让我感觉像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又被塞进了冰箱。我又冷又窘,一动也不敢动。

    聂秋远忽然“啊”地一声,手一松,险些把我掉在地上。我一声尖叫,他手忙脚乱地又把我捞住了,轻轻地放下来。

    我发现他一张白玉般的脸涨得通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这么红,带来一种很新鲜的感受,让我不自觉地愣在了他的面前,忘记了现在的我有多么狼狈,也忘记了我口罩之下的脸变红的程度恐怕不次于他。

    聂秋远迅速别过脸去,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流流萤,我保证,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他的紧张样子一下消除掉了我心中所有的恐慌和阴影,让我的心情迅速平复了下来。原来你也有这一面,有一点点可爱呢。这说话的方式,一点都不像你,倒有些像幽夜公子啊。

    我把他的衣服穿在身上,秋的气味一下子包围了我,令我心跳骤然加速。他的衣服宽大而松垮,长长地拖在地上,强调着我们的最萌身高差。

    我解下床单,摘下口罩,调整为影后模式,温柔地说道“哥哥是为了救我,要不是哥哥在,流萤今天就没命了。”

    我看到聂秋远的肩膀一颤,不知怎的一下就恢复了正常。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又变成了那种沉稳的默默的样子。

    “流萤你没事吧”两条人影迅速向我们所在的地方冲了过来,骆大春看了看披头散发,穿着宽大黑袍的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可是旁边那个女的扑过来一把就把我抱住了,呜呜地哭着,鼻涕眼泪全抹在男神的衣服上,让我气不打一处来。韩媚兰使劲地勒着我,抽抽答答地说“流萤,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都是为了救我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我耐着性子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掉鸡皮疙瘩一边说“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好了,都过去了”

    作者菌我觉得聂秋远童鞋快要吐了,同情啊

    就在这时,远处熊熊燃烧的客栈外头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兄长弟弟无能,对不起你啊”

    作者菌蛋蛋滴忧桑

    抱歉滴告知大家,吐血双更到今天就暂告一段落了,从明天开始,还是每日一更,时间为中午12点默默滴长出了一口气

    蠢萌的作者菌也希望能够多写一点,可是实力和时间都实在是不够,所以,只好先从保证每天的一更做起。认真地码2000字,尽最大的努力,用一种二和蠢萌的精神

    要是大家有闲,伦家是不是可以无耻地广告一下伦家的另一本书国医馆水月录捏那是一本言情,江湖情缘型的,可是整体来说,也能算作是一本大悬疑。那一本,作者菌是十分十分用心滴去写了,而且作者菌自己的男神在那里头,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一本是作者菌本人无法超越的存在,宛如初恋。好无耻的广告

    那么,让伦家再无耻一点,把链接挂上吧

    好的不多说了,今晚1800还有一更。国医馆水月录

    no46 红莲劫2

    更新时间2014105 18:02:13  字数2968

    这一把火烧起来,我都差点死了,还有别人被烧死也是意料之内的事。不过想想刚才的情景,我还是感觉后怕,一股凉意从脊背窜上去。

    父母官们倒是立刻转为公仆模式,看了我两眼,确定我的四肢五官都在之后,就掉头迅速地往现场冲过去了。

    “媚兰,你冷静点儿没事了,咱们也过去帮忙吧。”我趁机使劲把那个女的从我身上剥了下来。

    “好”韩媚兰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好像我已经入土了一样。

    哦,对了,忘记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我们是在县城北郊的一家客栈里住着。前些日子我找骆大春说了一些修建引水渠,解决干旱问题的构想,他们果然把资料整理出来,逐层报到了水部。也许是运气好,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水部对这个想法很有兴趣,现在是派了水利砖家来实地勘测了。

    水部的这位砖家姓石,名字我都没有记住,只记住了关于他的八卦里面说的是,这个人性格奇葩,不通人情世故,属于技术型宅男。他除了工作,每天就是呆在家里异想天开,然后把自己的各种想法记录下来。每回拿给同事看,同事们都笑话他,说他想法简直荒诞绝伦,无异于白日做梦,所以这位砖家的江湖称谓就叫作“小石头梦”。

    我觉得砖家这个名号很萌,而且,相处了几天就能看得出,他对水利方面的研究还真是高精尖。果然“技术宅拯救世界”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这几天我们一直陪着砖家在北郊观测河流地形。由于工作时间比较长,回县衙不方便,我们就在县城北部找了这家客栈作为临时落脚点。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今夜,好端端的客栈居然走了水。

    都怪骆大春,晚饭时好端端地非要给我们讲什么佛啊道啊前世今生红莲业火,这下好么,红莲大火,差点儿把我烧得渣都不剩

    还好,水部的砖家是个典型的理工男,一遇到问题就投入到忘乎所以。昨天观测到的地点让他忽然脑洞大开,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居然痴迷地非要住在当地老乡家里,第二天天亮就要再起来看。老乡家穷住不开,不得已我们只得给他派了护卫,而我们四个自己回了客栈。要是这会儿砖家也在,不幸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可就不好交差了。

    我和韩媚兰走近火场的时候,火势已经大幅度减弱了。两位哥哥一个在指挥救火,另一个则立在了刚才嚎哭的男子面前。

    “我是本县县尉,何事痛哭”我听到聂秋远问道。

    男子跪坐于地,涕泪纵横“县尉大人,我家长兄,被烧死在里面了都是因为我性子怯懦,危急时刻,竟舍下大哥,独自苟且逃生去了”

    原来,这男子名叫张二郎,是本县大户张氏的二儿子。这次出来,是与大哥,也就是张氏长子一道去做一笔生意。谈完生意,天色已晚,二人便在这客栈里暂住,没想到竟然遇上了这不幸的火灾。

    更倒楣的是,两个人住在客栈的东头,火恰恰就是从东头烧起来的。

    “当我发现着火的时候,急忙跑到大哥房间去看,没想到大哥房间已经烧起来了。大哥,他伏在地上,腿被倒下来的橱柜压着,正在拼命挣扎。他的身上”说到这里,张二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回忆极其可怕的事情,“大哥全身,都已经烧成焦黑的颜色了”

    “你可曾进入救他性命”聂秋远挑眉问道。

    “我不曾”张二郎的眼泪掉了下来,“当时屋里火势已经大了,大哥被压着,脱不得身,一直在惨叫,喊疼,那模样一看就是太过疼痛,惨不忍睹。我自幼体弱无力,料想搬不动那重物,心中又极为害怕,就就丢下大哥,自己逃命去了。”

    说到这里,张二郎以手掩面,泣不成声“现在想来,悔不堪言想到大哥在那烈火中苦痛挣扎,我若是当时横了心,与大哥死在一处,倒是好的”

    这男子痛哭流涕,话语里的意思悲伤至极。但他的话语并没能打动我,却令我这铁石心肠的人皱起了眉头。

    说话间火已经扑熄了,张二郎便急着往摇摇欲坠的房子里头冲,我们也就跟着一起进去了。他在前头带着,绕过残破的廊柱,到了一层的东首,进入一个塌了一半的房间。果然,房中倒着一个烧得斑斑驳驳的橱柜,下头压着一具烧得焦黑的尸体。

    张二郎看到这具尸体就不行了,撕心裂肺地吼了一声“大哥”人就开始摇摇欲坠。聂秋远上前两步,一运气,单手就将那柜子掀了起来。尸体被柜子压住的双腿并未烧灼,果然如张二郎所说,是先给柜子压住了的。

    这时骆大春也跟了进来,一进屋就被我拉到了一边。

    我俯在他耳畔悄声对他说“骆大哥,这个张二郎不对劲,你想办法把他带到县衙去,先别把他放跑了”

    骆大春十分惊讶。不得已,我悄声给他讲了一下案情。

    “这个张二郎在说谎。骆大哥,过去,我曾经照顾过一个烧伤的弟兄的饮食起居,所以知道一些。如果像他说的那样,人身体已经烧到焦黑色了,那种时候是没有痛觉的。所以他说大哥一直在使劲地喊痛,这个场景不太对头。也许,他根本就没看到过将死的大哥”

    烧伤是非常可怕的,我们通常把烧伤分成四度。一度烧伤仅作用于表皮,形成红斑、肿胀,这个问题是不大的。二度烧伤就开始惨烈了,会起大水泡,表皮层细胞坏死,这个程度可以痊愈,但是会有剧痛感。三度烧伤导致皮肤全层组织凝固性坏死,这么说不好理解,其实可以理解为“烤熟了”,熟肉总是见过的吧而四度烧伤指炭化,说白了就是烤焦了。

    由于烧伤过于残酷惨烈,所以上天给了烧伤者一点点怜悯,就是说,从三度烧伤开始,人就不会再感觉到疼痛,因为皮肤组织的知觉已经完全遭到了破坏。

    按照张二郎所说的,大哥被烧了半天了,皮肤都炭化了,那他早就不再疼了。

    当然上面这些我没有讲出来,我在给骆大春编故事,编我是怎么照顾病号,发现他根本就不疼的。谁想骆大春的心思又跑偏了,只惊喜地问道“你恢复记忆了”

    我被噎得一窒,只好讷讷地说“有时候,会有一些过去的片段出现在脑子里”

    我心里一边纠结着,一边在想如何能将骆大春的心思引到正道上去。这时候,蹲在地上看尸体的聂秋远却忽然站了起来,回头说道“这位公子,烦请跟我们回县衙一趟吧,今天失火,你发现得比较早,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秋的声音温和而平静,但他的眼睛里闪着些微异样的光芒。我开始逐渐地熟悉他这样的眼神,我相信,他一定是在尸体身上,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大唐长安晚报高端对话录

    作者菌石头你好,感谢你的光临。作为本文第一位嘉宾演员,您的感觉如何

    小石头梦谢谢av,谢谢,谢谢作者菌的八辈祖宗,我感谢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作者菌擦汗我觉得,你这次基本还是本色出演的,毕竟你的作品真是做梦,就是这种出人意料,奇幻又搞笑的灵异故事。而且,就是因为博学多识的你在评论中善意而有见地地指导了叶流萤兴修水利的方法,作者菌才萌生了一定要请你来担任嘉宾的想法。

    小石头梦这些都不重要了。自从听说我要担任这里的嘉宾演员其实我事先并不知情,我心中就极为不安。据我所知,在本故事中担任嘉宾演员,九成都是要以死尸的形态上场的,然后才会慢慢地揭开你的生平、身世。有些时候,可能死尸的形态都不是,有可能是块状形态上场的哦买噶所以今天发现自己竟然活得好好的,我就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作者菌咳咳上面这段剪掉吧,他知道的太多了亲爱的朋友们,还有谁想在本剧中担纲特邀嘉宾演员么,请在评论区告知作者菌,作者菌会尽力为您安排一个适合您的销魂的角色谢谢真是做梦

    no47红莲劫3

    更新时间2014106 12:09:54  字数2713

    要处理善后的事情很多,天很快就亮了。我看着他们忙忙碌碌地在残垣断壁中寻找遇难者的尸体,清理火灾现场,布置之后的抚恤事宜,再加上安排水部专家那边的行程,全部忙完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烧毁的客栈中共找出了七具尸体,全都烧得焦黑,面目难以辨识,四肢弯曲,好像握拳要打架的样子。虽然在书本中了解过烧死炭化的情况下,由于肌肉受热收缩,人体会呈现拳击比赛中的防守状态,即“拳斗姿势”,但真正烧成这样的尸体我可是没见过的。现在这一排惨烈的尸首列成一排躺在地上,不由得人心中不生出寒意。

    如果我直觉中感触到的不对头是真的,那就不再是寒意,而是巨大的愤怒了

    这个过程中,我也没有闲着,我开启了花瓶模式,使尽全身解数稳住那个张二郎。他显然对于县尉要带他去县衙很不情愿,一边哭,一边急着要将大哥的遗体带回家去,让他早点入土为安。我温言软语地安慰,告诉他这毕竟是失火,这么多条人命,事关重大,到县衙走一趟,那都是例行的程序。

    本来这种事情韩媚兰最擅长干的,但现在她被派走了,她去陪水部的砖家石大人测绘河流了。我不明白这事为什么派她去,明明提案是我出的,应该派我去才对。不过这样的安排正中我下怀,现在发生了案件,谁心里还放着什么测绘河流啊

    我在暗处呼唤了我的同盟军幽夜公子。

    幽夜公子果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夜他没到子时就来了,见面的第一句话就问“你是怎么看出那张二郎不对头的跟我就不要编那些照顾受伤弟兄的故事了吧。”

    不知怎的,每每见到夜,我总有一种想和他对着干的冲动,于是我就说“这个必须得等价交换,你得告诉我,秋是怎么看出他不对头的”

    其实我对于聂秋远发现了什么,才是更加好奇的。

    幽夜公子窒了一窒,长长地叹了口气。在我面前叹气,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大概我就是他这号人命中的克星。他无奈地给我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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