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案件报官了,是一模一样的绞杀案啊”
作者菌的狗血大马甲
这两天,收获了码字以来的第一个喷子帖。哦,请允许作者菌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两下。嗨皮地想了想,这是不是意味着,咱开始受到一点小小的关注了有有人骂咱了耶
这个叫作“游客”的马甲朋友说“作者是个造假大王,可以说所有成绩都是造假正文还没发几个字的时候,就长评、推荐、书评、收藏一大堆”作者菌心里琢磨,就算朋友们的友情支持多点,也多不到让这位朋友如此愤慨的程度吧再说,我都费这么大劲儿造假了,还不造个更大点儿的所以简单地回了回,就没再在意了。倒是不少朋友看不过去,回复了留言。
所以,这位马甲君又光顾了他这次有名字了,是今天注册的新帐号他说“”以上是不堪入目的脏话,作者菌代系统菌屏蔽掉了然后他又说“我一游客是马甲,你披上这么多有名字的衣服,就不是马甲我可以断定全部都是你自己伪装的”
作者菌倒吸一口凉气,当即被雷得外焦里嫩,脑中久久盘旋的只剩了一句话“我了个去啊”细数数游客君送给咱的这十几个马甲,名下的作品数量加起来都好几十部了,少说也已经上千万字,这是游客君要给咱封“大神”,不,是给咱封“巨神”的节奏啊想想自从写的文带了点儿天雷狗血的味道,怎么遇上的事也变得这么狗血了难不成天意如此,作者菌的文风就注定该是这样了么
虽然不大地道,可是这么逗的桥段,不记下来让大家乐一乐,又觉得有点儿可惜。总而言之,游客君你别再来了,再来作者菌只好给你删掉了。要不然作者菌不慎笑死了,谁负责啊
no17 不知春4
更新时间2014914 12:14:27 字数2607
侦查思路立刻就变了。
如果,只是如果,这三起绞杀案之间有关联的话,那么,从这个关联,一定可以加强某个人的嫌疑。
被害的毕竟是碗子山的副堂主,这件事情,是不可能被等闲视之的。所以,骆大春和韩媚兰带着包打听,被派下山去查线索了。要查到有价值的东西,下山之后少不了要跟官府打交道,不派些头脑活络的人还真办不了。
看来骆大春和韩媚兰这方面的能力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肯定。而我,作为一个辛苦打造出的花瓶姑娘,自然是什么忙也帮不上的。所以我接到的任务就是“不要乱跑,好好在屋里呆着,好好照顾自己”
啊真沮丧这种时候,我明明都是冲在一线的。虽说做淑女追男神比较要紧,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体内的热血沸腾了只有这种时刻,才能让人明白,对于某些东西的渴望,像命运一样没法抵挡。
虽然我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但手脚被禁锢着,面上仍要带着柔弱微笑的滋味,简直令人想破口大骂。
“怎么按捺不住了”坐在我床沿儿的男人懒洋洋地倚着墙壁,用他那性感的嗓儿略带讽刺地问我。
我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幽夜公子真的来了这,也太荒谬了吧
昨晚我做了一番准备,就地取材,制做了一些手套口罩之类的物品,然后将刀剪、火石、纸笔等等我能想到的替代品统统打成一个包。我准备了一套夜行衣,把幽夜公子送的匕首带上,还准备了一包防狼石灰粉。
是的,我是大着胆子打定了主意一个人去了。我认为,人都死了,凶手大概也不会折回来摆弄尸体。尸体我早看惯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唯一让我感觉到恐惧的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有鬼也说不定。我不怕人,不怕尸,不怕所有科学原理能够解释的东西。可是怪力乱神的一切,我可就全无免疫力了。
这让我想起了有一次跟张扬去勘查现场,我到的时候,尸体都从土里挖出来了,惨不忍睹的模样。我已然免疫,扯开步子就往上凑。
张扬在身后不怀好意地说“知道这尸体是怎么找到的么”
我吃惊地望着他,因为他的声音忽然有那么点阴森森的。理论上说,他是个阳气挺盛的人,长得也比较阳刚,但这一会儿,不知怎的他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黑惨惨的雾。
他用眼角瞟了瞟被一坨人围起来的男尸,声音不知为什么带着点儿电磁波的味道。
“昨天晚上,他妈妈做了个梦,梦见他带话来了,说是在这个山头上,随意抛出一张纸去,追着纸,就能找到他。他妈妈醒了就报警了,把我们气个半死。可是,这老太太,就非要来。我们来了俩人,陪着她扔了个纸。可倒好,纸落地的地方”
真的挖出来了
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是我亲眼所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害怕。警方公布出来的案子,个个都逻辑清晰,合乎常理,可是,在侦查的过程中,确实有许多无论如何都解释不了的谜存在呢,这是普通群众都不知道的哦。
我感到一股静电窜过全身,把全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我觉得特别冷,小腿有点发软,第一次没敢往前凑。相信这一刻,我的嘴唇都是惨白的。
张扬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毛,放低了声音说了句“肩膀,借你靠靠”
我深吸一口气,推出一只手掌,做了个“s”的手势“请让我平复一下。所以,老师,这个时候请不要再开玩笑了”
未来的女警花用了很久才克服了这个心理障碍。可是,这是神秘无比的大唐耶,保不齐又会出什么幺蛾子。一时间,那些起尸、白毛尸、血僵尸、大粽子的情节如幻灯片一般滑过,让我只恨包里没能装上两个黑驴蹄子。
实际上,我准备好包袱,提前睡下了,打算养足精神,三更起身,趁着月黑风高,前去会大粽子。可是我睡得确实挺香的,精神养得很足,要不是床边上的男人突然说话了,我还真醒不了。
古代啊,手机、闹钟,啥都没有不是么
“再不起来,天要亮了。”
我一个骨碌爬起来,问“几点了”
“什么意思”帅哥问。
“哦”我对自己不假思索地使用此等外星语汇深感惭愧。太没有意识了,要是当卧底,早就被崩了。想想多可怕,如果现在面前的不是幽夜公子,而是聂秋远呢
“我的意思是几更了”
“原来这个叫作几点啊”幽夜公子唇角一勾,很有求知欲地自言自语着,“嗯,三更刚过了。”
你来得还挺是时候。
“叫我来,做什么”
“想让你陪我去个地方,办件事。”
“好啊,走”
我不禁有点儿纳闷“你也不问问我去哪里,要干嘛”
“无所谓的啊,”幽夜公子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你想干的事情,都挺有意思的。”
我一时有些无语。
“白天,中通堂的管副堂主被人给绞死了,我想让你陪我去看看他的遗体,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幽夜公子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而且,哪里不对劲,我可以告诉你。”
我惊讶地望着他。
他又妖里妖气地一笑“看什么,秋远告诉我的啊。”
秋远
“你们”我又一次没猜到这个结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可奇怪的么我们,是至交好友啊”
这次我是真的想吐血了。我怎么就这么笨,怎么就想不到这一点本以为遇到一个可以信赖的陌生人,还让他看到了一些真实的我。可是,这尼玛根本不是什么陌生人好吗
我千辛万苦地防着骆大春和韩媚兰,谁想到这一个的关系,比他们还近便
我完了
“你怎么了”幽夜公子惊讶地看着我的眼泪淌了下来,怔了一怔,竟忽然掏出一块素白的帕子,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拭起来,“哭什么啊这会儿也没别人,不用装了吧”
“你都对他说我什么了”我吸了一下鼻涕,对幽夜公子怒目而视。
“为什么要对他说你的事幽夜公子惊讶地望着我,“你天天那么能装,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永远也不能明白,为了到他身边来,我吃了多少苦可是你的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破坏这一切”我是真的想哭了。
幽夜公子愣了一下,眼神忽然柔和了下来,轻轻地问道“你的心上人,就是他么”
我没有回答。
幽夜公子忽然立掌为誓,郑重地说道“真真,你放心,我要是把你的事情告诉他,就让我天打雷劈”
原本外头是朗朗夜空,就在他话音落下的一刹那,咔嚓一声炸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响雷,把我俩都吓得猛一个激灵。
外头,哗啦啦地下起大雨来。
作者菌的感谢时间
今天又是一个周日,又到了作者菌的感谢时间。这一周,深深还是留在了首页的新书榜和k榜上,而且成绩很好,真的又感激又惶恐。关心和帮助深深的人很多,在此无法一一具名,更有一些亲爱的读者,默默地支持着。大家给予的每个收藏、每个点击、每一票、每次打赏,深深都珍惜且铭记于心。祝大家周末愉快,精神满满
no18 不知春5
更新时间2014915 12:27:43 字数2477
顶着天雷滚滚,踩着雨水泥泞往偏堂赶,我们的行程完美地增加了鬼故事的气氛。
要不是幽夜公子在,我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伞。
“只有一把哦”他轻车熟路地翻出一把伞,笑得大有深意。
“快走吧我不在乎”我很不耐烦地说,“只要你别多嘴,记着天打雷劈的事就行了。”
幽夜公子是把双刃剑。虽然他有威胁性,可是如果他遵守承诺,对我来说却是一个极好的契机,是一个把我的能力转化给聂秋远的得力中间人。
我决定对他稍微好一点。
咔嚓又是一个响雷,照亮了躺在棺材里,面目狰狞地看着我们的管副堂主的尸身。幽夜公子点起了灯,火烛在阴风夜雨里惨淡地摇曳。
“如是绞杀,尸体躺在榻上,却伸开双臂,躺成大字型,是不对的。如果双手未受控制,这个时候,应该拉住颈部绳索比较自然。这是其一。”
幽夜公子开始慢慢地说话,应该是在转述聂秋远对他说过的内容。
“如果凶犯力大又是熟人,完全可以直接用绳索绞死他,一刀捅死来得更快,何必费这样大的心机在家具上捆这是其二。”
幽夜公子踱到棺木边上,轻轻地拉开了管晟的裤腿,双脚的脚腕上,显露出青紫色的索沟,很明显是绳索捆绑的印记。
“这里,为什么要捆房里没有其他绳索,这绳索,是凶手带走了。让人那样捆了脖颈又捆了双脚,可是,却没有中毒和迷药的痕迹,要怎样,才能做到”
幽夜公子的声调忽然冷静而沉稳,好像一切都是他亲眼看过的一样。
是啊,要如何,才能制住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再把他捆成这样呢
“也许,他是自愿的”我喃喃地脱口而出。
自愿的,要在什么情况之下,才会自愿地被绑成这个样子
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设想。那种情形,就算在现代也非常少见,因为,实在是太过前卫了。而这是在唐朝,哦买噶
我开始动手脱尸体的衣服。
幽夜公子吃惊地张大了眼睛。他咬了咬嘴唇,最终没有出手制止我。
尸体的上衣只有一件,扣子只系了两个,很轻松就解开了。我示意幽夜公子帮我把人翻过来,尸体的后背上,除了已经出现的尸斑,在肩胛骨的下方和尾骨的位置,还各有一条形状相同的青紫印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硌出来的。
与我想象中的一致
我的脑海中构建了一副图景。人断气了,凶手将尸体的身体抬起来,在下面随意塞进了一件东西支撑住,然后,开始给他穿衣服。
脚腕的绳子必须解下来,因为要给他穿裤子。
是的,人死的时候,身体大概是赤裸的。而凶手,想要掩盖这个事实
那么,为什么要在尸体下面垫东西这一点不难想象,如果是我给他穿衣服,我也需要垫的,因为我搬不动他的身子。
这说明,凶手的力气,有可能其实并不大。
我开始动手解尸体的裤子。脱了还没有一半,重点部位都还没有露出来,就听见幽夜公子惊恐地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你怕什么又没有脱你的”
“你你你”他结巴了一阵,似乎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汇,“你你你你成何体统”
腹语术也能结巴,我感觉很雷。但是现在我的心思没空放在这上面,我张口就问了他一个相当学术性的问题
“我对你们男人的服装不了解,你们平时,里面不穿内裤的吗”
说话间,我单手揪起了尸体的裤子,里面明显已经没有第二件了。
对于“内裤”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幽夜公子这等伶俐之人显然是立刻理解了。
“你你你”他面具下头露出来的部分忽然之间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了一阵,羞愤难当地别过脸去,“穿”
这验证了我的设想,尸体应该是裸的,凶手没有力气给他穿得那么仔细了。反正是夏天,穿得少也很正常,万一不穿内裤是人家管副堂主的爱好呢
我准备把尸体的裤子脱下来。这一回,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一把揪住了我的脖领,把我猛地拎到了后头。
“闪开我来”幽夜公子气急败坏地说,“不像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性格有点臭屁的男子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在他面前,总会不自觉地原形毕露。
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中,有那么一种无形的东西,与张扬,与陈哥,与刑警队里的各位老师,好像是一模一样的。那种气味,可以让人忽略男女的差异,忽略自己作为人类的一切感情色彩,只剩下探索的欲望,和全心投入战斗的激情。
所以我不自觉地说出了在我看来相当正常的科学语汇“那你仔细看一看,大腿上,衣服上,能不能找到精斑”
话说出来,我又一次有点无语,我又说外星词汇了
“你你你”幽夜公子却又一次听懂了。只是这一次,他胸口的气憋了一阵,终于长长地叹了出来。我想,他大概是彻底地缴械投降了。
“滚开”一向温和性感的男人粗鲁地吼了一声,“滚远一点,闭上眼睛”
我冷笑一声“这事,你还真不一定能办好”
“放屁”幽夜公子终于开始忍不住骂脏话,“以后这种事,都得叫着我,不许动手干这种苟且猥琐之事否则我拼着天打雷劈,也要揭露你的真面目”
我受了致命威胁,只好沉默地退到一旁。幽夜公子在那边悉悉索索地摸了一阵,忽然抬起头来,又立刻把头扭了回去。
他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尸身已经被人清理过了,但是,还是有残留的精还生前,还是有过行行房的痕迹。”
我心中滑过一丝鄙夷。不要说勘查和尸检,就算在课堂上,对于那些看上去难以启齿的词汇,我们也是根本毫不在意的。虽然死者为大,可现在,他在我眼中已经是一件物证了,只有摒弃全部的感情色彩,才能对他作出冷静的判断。谁不像话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了,作为一个侦查者,这才是最不像话的
可是,不可以苛求古人,他们都是有局限性的这是历史老师对我们的谆谆教诲。
我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衣饰华美,风度翩翩,手足无措的古代帅哥,心里头却对管副堂主死亡一案作出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这,不是普通的绞杀,管副堂主死于更加难以启齿的原因。
性窒息。
作者菌的周一感想
每到周一,总会暗搓搓地下定决心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了这一周,我一定要好好工作好好码字我一定要xxxxxxx然后,等到了周五,又会软趴趴地卧在床上,心里想着我这一周到底都干了些神马
不知道谁有同感呢反正这会儿作者菌又下了决心了要不然,大伙儿给拍点推荐票子,鼓励一下
no19 不知春6
更新时间2014916 12:09:52 字数2473
性窒息,是一类性心理或性行为障碍者采用窒息的方法所从事的性活动。当事人多在偏僻、隐蔽的场所以一种奇异而主动的窒息方式引起缺氧,从而刺激其性欲、增强其性快感并达到性高潮。
学霸心中数据库般地浮现了这个名词的科学定义。
真难为我还能记得它,因为这种情况现实中很少见,即使有,勘查的时候也多数看不出来了。因为死者的家人往往会为了保全死者名誉,给他们穿上衣服,消灭现场的不雅图片、画报、其他物品。那样的话,就会有点像一个自杀现场了。
这个,在日本某著名文学家的著名作品里有过细致的描写。2009年,新闻还曾爆出北美当红男星裸身吊死在壁柜里的消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不小心就会死这就是我们对这种行为最准确的总结。
作为一个专业人员,我诚恳地建议,就算看到再多花样百出的介绍,也千万不要去尝试。因为,死亡率真的很高而且,这样死掉,多难看啊
“还有一个细节忘了告诉你。”幽夜公子终于从抓狂中平静了下来,恢复了本来的“声线”,“发现尸体之前,你们是在喝茶吧”
“嗯,是木公子带来的不知春。据说挺稀有的,我也尝不出哪里好。”
“秋远说,在现场,他一进门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后来看了一下案子上置的茶具,果然那里残茶的味道就是这个。”
不知春。
我忽然之间陷入了迷惑。是我的判断,在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吗
这不知春,应当是很少见的茶,连骆大春那种见多识广的骚人,都不曾见过。如果说,圈出来的三个嫌疑犯,却有两个人身上带着不知春,这概率,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儿
那么,前夜在管晟屋里煮茶聊天的人,是木公子为什么木公子没有提到这件事是刻意地隐瞒他与管晟之间的关系
那么,挑唆管副堂主尝试那变态事情的,是木公子
只是稍微设想了一下,一股恶寒便从我的脊背油然而生,这,也太恶心了吧
我摇摇头,将不堪的图景赶出脑海。
不自然如果凶手是木公子,那是不自然的。
白天骆大春出手试探木公子的武功,从交手的情形看,木公子的武功,甚至不逊于骆大春。草寇里面,堂主之类头衔的排名,九成九都是武力征服一切。就是说,管晟的武功,定然比不上骆大春。木公子想杀管晟,根本用不着搞得如此复杂,简单地绞断他的脖子,不就好了
所有的现象,都有埋藏在深处的那个原因。如果找不到那个原因,就是哪里出了岔子。
我经过认真的思考,还是觉得最初的结论更符合逻辑。
用这样复杂的方式杀他,说明没有实力直接将他杀死。
尸体后背的印痕,说明凶手的力气,小到连尸身都抱不动的程度。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对死因的判断没有错,能把男人勾引成这样的,只能是一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阅历丰富的美貌女人。
沈红鸢。
她很聪明,她用这样的手段,不仅成功地实现了杀人的目的,还能将嫌疑,很自然地转嫁到年富力强的男人身上去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清丽的柔弱女子,会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变态杀手呢
只是,到目前为止,这一切都是推断,我没有任何证据。究竟要如何,才能把这个凶手揪出来呢
我把我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幽夜公子,并且对他说“你把这些信息告诉聂秋远,就说是你自己查出来的。”
幽夜公子听得瞠目结舌,紧接着是又一次的面红耳赤。我离他很近,甚至能听到他小心脏要碎裂般的“怦怦”声。
一夜之间,这个古人接受了太多惊世骇俗的自然科学知识,还都是难以启齿的,也难怪他不能承受。
“你你你”
“闭嘴”我厌烦极了他婆婆妈妈地“你”个不停,就暴躁地打断了他,“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没出息”
他的气息停滞了片刻,忽然鬼一般地贴近了我,脸上的表情变得莫名其妙,言语也忽然变得粗俗不堪“你怎么可以面不改色地对我说这些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在我面前整晚地口吐淫词浪语,就不怕我把你给上了”
我愣住了,这个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我所做的事情,以专业的眼光来看,应当是再正常不过了。可这,毕竟是古代啊。
但是眼前这个男子,口中说着威胁的话语,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令人安心。他身上的气味让我明明白白地判断出,他是我的同类,他的血管里流淌的,一样是渴望拨开重重谜雾,找到唯一真相的滚烫的热血。
“你不会的。”我斩钉截铁地断言。
他无语了很久,最终长叹一声,憋出了一句“你不知羞耻”
我冷笑一声,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天空,张大嘴清清楚楚地摆出了四个字的口型“天打雷劈”
他是不会把我的事告诉聂秋远的,我有一种极为确定的直觉。对于一个侦探来说,直觉也是很重要的
可是,我承认我的心里,还存着一丝好奇。不对,是强烈的好奇。史料将聂秋远的断案能力记载得神乎其神,我很想亲眼见证,他遇到疑案的时候,都是如何处理的。
白天在现场的时候,聂秋远的神情行动,都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可是从幽夜公子向我转述的他的推断来看,他的目光果然极其毒辣,心思果然极其缜密,几个小小的不自然,全都被他一眼看破。不愧是我的男神
那么,男神,接下来的事情,究竟要如何处理,可就全部都交给你了。我,拭目以待
外头的雷雨不知什么时间停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不晓得幽夜公子是以什么方式向聂秋远传达了这些,总之他果然还算仗义,没有出卖我。聂秋远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清晨了。当时我还在睡懒觉,而他的神态语气都与从前别无二致。
“流萤,起来了。今天,随我去见一个人。”男神好听的声音隔着门扇响起,没有任何异样。
下山这是,要去查案子
咦应该,没有带上我的理由啊
作者菌泪眼汪汪
今天收获了小小凯蒂猫的长评,欢天喜地么么么,然后,发现这厮的结语居然系这样的
“不知道为何,我眼前总是浮现出一个小胖纸,摇着纸扇,明明在给我们讲笑林广记,我们笑得前埔后仰,他却正经的敲着醒木,吆喝着别笑,我在讲正经故事。然后一双小眼睛闪烁着智慧又狡黠的光。”
哇哇哇哭瞎为神马伦家明明讲的真的是正经的故事拜托,是杀人事件耶,你们严肃点好吗还有,为神马是小胖纸为神马不是天使面容魔鬼身材足蹬高跟翘二郎腿手夹细烟卷烈焰红唇大波浪的性感大美女捏
哇哇哇
no20 不知春7
更新时间2014917 12:14:03 字数2436
“案子还没有解决,你一个人留下来,我不放心。”聂秋远倚在门口,看着刚刚妆扮好的我,“父亲去得突然,你是他在世上最深的牵挂了,我必须照顾好你。”
我心中忽然涌上一阵感动。你,果然是个重情义的人,当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路上聂秋远给我讲的事情,让我又一次对骆大春的能力感到十分惊讶,因为他交上来的答卷,包含着需要动手收集的几乎全部信息。
包打听说得没有错,管晟一案,是近一个月以来,我们所在的水泊县发生的第三起绞杀案。其他两名死者都是男子,与管副堂主年龄差距不大。一个是县城赌场一寸金的老板吴兴旺,今年三十一岁。另一个是我们碗子山快递业的竞争对手--扬威镖局的副总镖头岳云起,今年三十二岁。
这两个人,都于深夜死在自己的床榻之上,脖颈系着绳索,像管晟案中一样,绳索系在周围的家具之上,死因都是窒息,确实都是绞杀。
“我叫大春查探过,二人被发现时是否衣衫完好,答案是都穿着衣服的。只是,大春经过跟死者家人旁敲侧击地问话,查明白了,吴兴旺的尸体被发现时,其实是裸身的。只是家里人觉得有损死者名誉,才替他穿上了衣服。”聂秋远慢慢地讲道。
听到他叫骆大春打探这个问题,我就明白,这是幽夜公子的话带到了。也不知道幽夜公子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把这些传达给了聂秋远,总之,很准确,是个人才。
查明的事实,进一步印证了我的推断。只是,沈红鸢,如果她是凶手的话,为什么宁可用这样的手段,也要杀死这三个人
“这三个人,看上去没有什么共同点,表面上也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大春自有一套好手段,我叫他去查一查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很快就发现了这三个人,其实是有一段共同过往的。”
我听得聚精会神。这个思路,自然是极好的。现在,我们有了嫌犯,却苦于没有证据。如果能从这些人之间的关联查起,找到嫌犯的动机,就容易对症下药了。
“一切,要从十年之前说起了。十年前,山西晋阳有一个著名的帮会,名叫红帮。那时候,正是隋帝暴政,起义频发的时候,红帮,实际上是一群被暴政逼得家破人亡的流民组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反贼群体。”
“红帮当时势力还不算小,帮内名声最响亮的五个人,当时恰是青春年少,风华正茂。这五个人之中,就刚好包括三起绞杀案的被害者--管晟、吴兴旺和岳云起。”
红帮,这绝非巧合了。从这个信息来看,恐怕仇杀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心中一动“名声最响亮的五个人,还有两个呢”
“管晟、吴兴旺和岳云起的名头,来自相当不错的武功。另外两个,是一男一女。男的叫刘思睿,据说相貌俊美,不仅武功高强,还很有谋略。女的那个,名字不详,人称红姬。红姬根本不会武功,她是凭着美貌和琴技出的名。”
红姬,好可疑。那么说,是这个女子,在诛杀昔日的旧识那么,刘思睿,会不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聂秋远仿佛看出了我心中所思,时机适当地说道“这五个人似乎原本关系是不错的,但是十年前,刘思睿忽然失踪了,自此再无音讯。他失踪后不久,红帮就解散了,所有的人,都不知所踪。”
他一双好看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我“也有人说,红帮其实是整个归了秦王李世民所用。那一年,他刚好随父赴晋阳任职。”
十年前,就是公元616年,李渊出任晋阳留守,李世民跟随到太原,而哥哥李建成、弟弟李元吉、李智云,留在祖籍河东。617年,李世民鼓动李渊兴兵反隋,史称晋阳起兵。这么说来,红帮为李世民所用,倒是很有可能的。
可是,这跟绞杀案有什么关系呢
听上去,一个男人人间蒸发了,一个女人在十年后杀了当时最亲密的三人,怎么看,都像是为情人报仇啊
也许,沈红鸢就是那个红姬,而刘思睿,正是她当时的恋人。很有可能,她经过十年的探查,终于发现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