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儿亲吻了一下胤g笑道“去吧爷”胤g眼波含笑,搂过年秋月柔软的腰肢深深地亲吻着她的红唇,久久舍不得松开。
被乌拉那拉氏叫走,胤g今夜自不会回来年秋月叹了口气
翌日,年秋月、李氏和几个格格一同给乌拉那拉氏请安,年秋月见乌拉那拉氏一年的憔悴,年秋月有些意外。
昨日还好好的,几日怎就如此模样
正在愣怔,乌拉那拉氏犀利的眼神扫向年秋月,她下意识地觉得,乌拉那拉氏又要使坏了
昨日自己又没霸占胤g,是谁又惹得乌拉那拉氏不开心了难道胤g昨日没有和她那个年秋月心下窃喜起来
胤g不碰其他女子,她只会开心,她不会傻到和乌拉那拉氏一样把男人推倒别人的怀里最好只宠爱她一人才好呢
反正自己再大方,她们也没有好脸色给自己,何必活得那般窝囊
年秋月像看不懂乌拉那拉氏的脸色一般,请了安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出来
几日后,宫里传召,德妃让乌拉那拉氏和年秋月进宫。
德妃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端庄,只是眼中戾气稍重,年秋月见了,只得小心翼翼地应付。德妃作为康熙四大妃子之首,让几个她这样的侧妃不小心死去是不在话下的,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行礼后,年秋月垂眸站在乌拉那拉氏的身侧,既不卑微也不张扬,做到了自己的本分。
德妃和乌拉那拉氏寒暄片刻后,瞄了眼乌拉那拉氏肚子便入正题“怎么还没有消息”
乌拉那拉氏脸上微红,心里埋怨,眼角瞟了下年秋月道“爷刚刚回来几日,身子过于疲劳,儿媳”说完再次瞟一眼年秋月。
年秋月在心底把乌拉那拉氏的祖宗问了遍,然后只得接话道“德妃娘娘,四爷为了户部的事日夜操劳,成日在书房和十三爷想对策,可辛苦了”
乌拉那拉氏想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没门儿
、第84章 哄骗
德妃心下一凛,这个年侧妃倒是很机灵的,曲解乌拉那拉氏的意思,想蒙混过关德妃冷笑一声“老四家的,你这府里的人怎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没让说话,自己倒乱搭腔了”
年秋月心里气愤,嘴巴却还利落“德妃娘娘,不是是嫡福晋刚刚使眼色让妾身接话的”乌拉那拉氏刚刚的眼色那样明显,她不过说了个大实话,看你德妃怎么发作我
气不死你们
乌拉那拉氏脸色憋成猪肝色,不知怎么回答德妃亦气得噎住,心里暗骂狐媚子。
但是,看年秋月一副战战兢兢、垂头丧气的样子,又不好发作与她。宫人们都看着呢,那里面康熙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她若为难一个小辈儿,被康熙厌弃她就得不偿失了
罢了,自身的皇帝的宠爱还是最要紧的,反正老四也不亲她,她还有个儿子依靠呢
德妃舒了口气道“我也是替老四着急,老大、老二,老八家的喜信不断,你们就好好努力吧,别让本宫跟着受窝囊气”
原来是在后宫比孙子比输了,这才想拿她们出气
看着德妃和乌拉那拉氏吃瘪的样子,年秋月即使被德妃斥责也很解气
乌拉那拉氏竹篮打水一场空,想让德妃斥责年秋月的计划落空,心里很不舒服,一路上趾高气扬,没和年秋月说话。
年秋月乐得清静,低眉顺眼地随在乌拉那拉氏的身后出了皇宫。
德妃疲惫地靠在引枕上,闭着眼睛问刚刚进门的夏姑姑“走了”
夏姑姑小心地回道“是”德妃睁开眼睛看着她,夏姑姑连忙道“那侧妃倒是乖顺,低眉顺眼随在嫡福晋的身后,一路二人都没说话”
德妃憋憋嘴角鼻子哼了一声“小家子气,连个后宅就管不好,将来哪能成大器”还是她给小儿子看的媳妇好,不仅生了嫡子,还把后宅管得铁桶似的,任谁也翻不了大天去这才是将来入住中宫的女人
德妃嘴角含笑,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年秋月没有时间去管乌拉那拉氏如何生气,她此时十分开心。在她的帮助下,古秀兰终于平安地生下了年熙。
古秀兰活着,又有邬思道相帮,年秋月相信年羹尧这一世的命运一定会有所改变。
七月初八德妃的生日,年秋月只得跟着乌拉那拉氏忙前忙后地招待皇室女眷。
当康熙的其他三妃姗姗来迟之时,宴席总算得以开始。众女眷纷纷进入御花园就坐,年秋月亦含笑指引着客人入席。
此时,八福晋郭络罗氏亲手扶着已怀孕的张氏姗姗而来,看着张氏圆滚滚的肚子,年秋月觉得有些怪异。
论说张氏如今只是个格格,她根本没有资格参加今天的宴会。大约八福晋是为了秀自家妻妾和睦的景象,这才把张氏带出来。
只是有时候越是欲盖弥彰,越是让人笑话。
年秋月笑盈盈地道“八福晋请”对怀有身孕的危险人物她一向躲得开开的,她言简意赅,连几句场面话都不想多说,她可不想惹祸上身
八阿哥子嗣艰难,八福晋多年未出,加上康熙又不待见她,称她为大清第一妒妇,因此,她人缘较差,待人也越来越尖刻
她瞟了眼年秋月,若无其事的扶着张氏向她们的席位而去。
二人就在与年秋月擦身而过之时,突然后面又涌上来一批客人,年秋月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就听见八福晋的尖叫声响起,张氏却跌倒在地。
八福晋的叫声成功地引来了众人的眼神。
御花园里所有客人的目光都投向这边,年秋月发现自己又躺着中枪了,只见张氏正狼狈地跌在自己的脚下连声呼痛。
年秋月顾不得别人的眼神,立即扫视紧随而来的客人,是惠妃的儿媳妇、大阿哥继福晋张佳氏。
张佳氏此时正害怕地捧着自己的大肚子,惊恐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张氏。
然后,张佳氏见年秋月望着她,急忙伸出右手,指着年秋月语不成调地说道“是你她”说完,竟然慢慢地滑了下去。
张佳氏身边的嬷嬷迅速扶住她,和两个丫鬟,把她扶到一旁的座位上。惠妃此时已经奔了过来,她看着脸色煞白的儿媳妇,怒斥道“大胆,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害人来人,拉下去关起来”
今日是德妃的好日子,她可不敢大开杀戒,破坏德妃的好事情,但是关起来翌日再慢慢地发落还是可以的
年秋月一扫几个近身的婆子,蹲下身来抱住张氏厉声道“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们谁敢”几个婆子以为她要拿张氏威胁她们,皆停住了脚步,看着惠妃不再动作。
那张氏虽说只是个格格,但是她怀的孩子可是八阿哥的第一个孩子。八阿哥子嗣艰难,到如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孩子,康熙已然多次亲自过问此事。
几个婆子如果擅自行动,伤了本来就有可能流产的张氏,她们的脑袋可不就搬家了
惠妃也被年秋月的气势和举止吓傻了,没想到年秋月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拿张氏威胁她
一旁的八福晋也懵了,她根本不清楚张氏是怎么摔倒的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明明刚刚自己还扶着她的,怎么就摔倒了
年秋月看了眼八福晋,搭在张氏的手上把了脉,心下大安。她小声对张氏道“想必你也知道我治病的能耐,只要你马上澄清我的冤屈,我一定保住你的孩子”
张氏只觉得腹痛难忍,她清楚刚刚年秋月并没有推她,惊恐之下,她马上做了选择“啊不要责怪年侧妃,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不关年侧妃的事”
此话一出,围在周围的人也不好再来责怪年秋月
、第85章 壁脚
身后挺着大肚子的张佳氏飞快的看了眼惠妃,然后迅速低下头去。年秋月扫了她们一眼,真是歹毒,自己也怀着孕,竟然做出这等残害他人之事
张佳氏此时全身颤抖,她看着面色苍白的张氏,害怕极了。
刚刚令小丫鬟推到张氏时她还没有如此害怕,只是看到张氏红润的脸颊霎时失去了血色,她终于害怕起来,脑袋里始终来回着一句话“一尸两命,一尸两命”
她觉得胸腔里的什么东西陡然被抽空了,出气不匀,肚子也隐隐有些作痛,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她怕一开口就会哭出声来。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抱着肚子强忍着
自从嫁给直郡王,惠妃娘娘就一直对她不满意,嫌她是小门小户的闺女,不能给他儿子助力,和他儿子不般配。直到她生下儿子,惠妃对她才有了好脸色。
可是,儿子满岁后身子虚弱,和觉罗氏生的儿子一样,成天病病歪歪,惠妃对此又有了说辞。
这次惠妃让她的人推倒张氏陷害年秋月,她知道这样做可以害得八阿哥没了子嗣,对他将来争夺皇位不利,却对大阿哥夺嫡有好处,但是她真的不愿意害人。惠妃娘娘却说,如果她不这样做,就给大阿哥多纳几个小妾,反正她的身子虚弱,生的儿子不中用
无奈之下,她只得照做
年秋月见八福晋痴痴呆呆地还在自责,遂小声道“八福晋还等什么快快把张氏扶进偏房去,我有办法让她保住孩子相信我”
年秋月用她身边王嬷嬷的偏房治愈了好几个皇子皇女,人人都知晓,此时八福晋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今日,她做主把张氏带进宫里秀和睦,八阿哥本就不同意,是她一力承担说不会出事。
此时真的出事了,不说八阿哥会怪罪她,就是康熙也会责骂她,那她的日子真的就活到头了。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八福晋赶忙令人把张氏抬进了偏殿。
此时,张氏的脸色发白,虚汗淋漓。年秋月连忙让人拿来靠枕给张氏垫在臀下,然后取来自制美容用的维生素丸子给张氏放入口中,吩咐丫鬟灌了汤婆子置于张氏的脚下。
张氏只觉得口舌间陡然甜甜的、凉凉的,随着口水咽下,冰冷僵硬的双腿渐渐回暖,紧张的心情顿时松懈下来,心里的害怕减少了,肚子也没有刚刚那么疼痛了
张氏已经怀孕五个多月,胎位已经坐稳,身体又很健壮,刚刚跌一跤根本就不会伤了孩子,只是,宫廷的女人娇养,遇到事情就害怕的不得了,神经太过紧绷,加上有时候人为的小动作,孩子无事也会整出点事情来。
看着张氏鼓鼓的肚子,年秋月陡然想起自己那个早产的孩子,不觉叹息一声
但凡年秋月的这具身子有张氏的一半好,那时虽然还没出危险期,也不会那么容易小产要不此时自己也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孩子。
太医终于来了,年秋月退到一旁,八福晋连忙让太医给张氏把脉
太医把脉后,说只是受了惊吓,只需保持孕妇心情舒畅,缓解心中压力,吃几副保胎药就无大碍
偏殿里的消息立即传了出去,外面的男子和御花园的女客都知道张氏的孩子无事,皆松了口气,守在门外的八阿哥更是激动地流下泪来
惠妃此时攥紧了拳头,恨得牙痒痒,年秋月真是太好运了,张氏都那样了,还不攀咬年秋月一口,真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眼看着太子就要被皇上厌弃,自己的儿子有望成为太子,可是八阿哥却在朝堂上陡然名噪起来,大有盖过自己儿子的架势。
就凭着八阿哥无子这一条就能让他与太子无缘的,可是,张氏却突然怀孕了,如果张氏一举得男,八阿哥的风头就更盖过大阿哥了。
可惜了,自己的儿子文韬武略,聪明绝顶,却一直得不到康熙的青睐,如今好不容易太子要倒台了,八阿哥又冒了出来与大阿哥争锋,真是老天不长眼啊
一箭双雕的好计策痛失良机,惠妃气得肝疼,她有些后悔没有亲自动手
张佳氏回到府里就动了红,吓得大阿哥连忙请来太医。有经验的太医可是说了,自己福晋这一胎一定是个儿子,千万不要有闪失啊
继福晋头胎就得了男孩儿,只是身子还是很虚弱,惠妃对她早就心生不满,如果这次出了状况,继福晋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了
到时候,这后宅恐怕又要乱套了
大阿哥在堂屋里走来走去,张佳氏隐忍的疼呼声让大阿哥心乱如麻
太医终于擦着汗水走出来。
太医坐定后,大阿哥连忙询问“怎么样”太医老神在在地道“福晋本就心气虚衰、失眠多梦,此次又受了惊吓动红,恐怕对胎儿不利”
大阿哥急道“没有法子救治”太医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大阿哥,随即垂下眼敛“禀王爷,方法倒是有的,用百年老参补气固元直到生产,应该不会有问题”
惠妃在一旁听了,吃了一惊,张佳氏离生产还有六个多月,六个多月的时间得多少人参陪伴啊那还不喝的银子哗啦响
惠妃一时气结,没用的东西,芝麻点儿胆子,这么点儿事情都完成不了,还给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烦真是晦气
胤g骑着马跟在年秋月的马车后面,恨不能此时就进马车去瞧瞧年秋月。
他在前面陪酒时听说年秋月出事了,本能地起身朝后走,十三阿哥拽着他的袖子使劲儿拉扯几下,他才忍着没去。
德娘娘今日生辰,皇阿玛也在场,如果他此时不顾十三的阻止去看年秋月,皇阿玛不会说什么,但一定觉得他不堪大用,整日围着女人转悠,他多年的隐忍将付之东流。
宴会结束后,他只想远远地看她一眼,到底被吓到什么程度,可是没有如愿。
他此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也无可奈何街道上到处人满为患,堂而皇之的和侧妃共乘一辆马车,只怕还没回府皇阿玛就知道了
罢了,暂时忍着吧
年秋月越想越生气,觉得惠妃娘娘真是越发猖狂了,康熙那老毛子也不好好管管,由得她胡来
是夜,胤g歇在了清晖园,对年秋月千般疼爱自不必说,年秋月自是不会幼稚的玩要胤g为她出头的闹剧。
连皇上都会身不由己,何况是被猜忌的皇子呢
宫里发生的事情,年羹尧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生气至极,但也找不到为自家妹子报复的方法,只是把直郡王府里张佳氏的情况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妹子,让她也乐呵乐呵
年秋月收到年羹尧的信息,倒是没有二哥期待的开心,只是说了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吴嬷嬷知道年秋月心里还是郁结难消,只得在一旁不住地劝解。
年秋月嬉笑道“嬷嬷。我没事,高兴着呢”顺手写了张条子让暗卫送给了年羹尧。
大阿哥闷闷地在富祥阁喝酒,继福晋每天都要吃人参,两个月下来,王府里快运转不过来了。
今日想找惠妃娘娘想办法,惠妃娘娘狠狠地骂了他一顿,实在是憋气
正在此时,隔壁房间有人在聊天,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对自幼学武、耳聪目明的他来说,听清楚他们的谈话不费吹灰之力。
“真的这么好赚钱”一个人问道,另一个压低声音道“这还骗你古来海外来的东西就赚钱,你看宫里那些洋人的玩意儿,那样不是上千两的银子买来的只要你我合作,出去一趟,还不赚座金山银山到时候就可以守着银子过日子了”
先前说话的那个人问道“这倒是个赚钱的好门路只是我目前手头很紧,没有那么多的银子。一船货物至少也得三四万两的现银吧”
另一个道“这是小问题,借鸡下蛋你懂吗到时候多找几家商家合股银子的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哎,你这个想法好”先前说话的人兴奋地嚷嚷着
另一个嘘了声“小点儿声,让人知道了还有你我的份儿”于是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大阿哥陡然间兴奋起来,是啊。自己怎么没想起来做海上生意呢九阿哥就是因为做了几趟海上生意才那么富有的
虽然皇阿玛不允许皇子做生意,但是只要自己赚的钱来路清白,不做那违法的生意,皇阿玛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对,就和几个熟悉的商人合伙做海上生意,凭他皇子的身份,别人还不抢着和他合作
但就这么上杆子地找商家合作还是有些失面子,大阿哥准备寻找时机。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大阿哥正愁找不到锲机与人合作,这日竟有人主动上门找他。
惠妃堂妹纳兰明月的儿子灵普如今已是是内务府总管,他一向和大阿哥走得很近,今日约见大阿哥在富祥阁喝酒。
酒过三巡,灵普用那双亮通通、水肿的眼睛看着大阿哥道“爷,兄弟手中有一笔发财的买卖,不知爷有没有兴趣参一股”
大阿哥端着酒杯晃悠着,斜睨他一眼道“怎么手头又不宽裕了”灵普最是好色,成天烟花地里泡着,银子流水似的往里送,金山银山也被他折腾空了。
、第86章 毒手
不过,好在他所在的位子是个赚钱的好地方,今天撒出去,明天又会挣回来。
灵普呵呵干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才是真都像你,天天就对着那几盘菜,也不腻得慌”灵普丢了粒花生有滋有味的嚼着,眼睛斜睨着胤a似笑非笑。
胤a白了灵普一眼道“休得胡说,让人听见可不好”
灵普嘎嘎地奸笑道“谁会管这些闲事都是闷头发大财,谁像你似的切”
胤a重重地把酒杯一顿,满面寒霜地站起身道“恕不奉陪,告辞”
灵普见胤a真的生气了,连忙站起来腆着脸拉着胤a赔罪道“嗨,对不起,对不起弟弟给你赔罪了”
胤a看了眼灵普那低三下气赔罪的样子,又坐下来端起酒杯。
灵普端起酒杯给自己斟酒道“多有得罪,我自罚三杯”说完,连斟三杯酒饮了
胤a和灵普交好最大的原因是灵普为人爽直,而且还是将来用的着的人才。
他不再坚持离开,而是听灵普说起那单生意。
灵普道“你知道,我这个位置认识的生意人自然多。今日,福建富商严浩为了巴结与我,让我和他一同做海上生意,这样大的好处我哪能一人独吞呢所以就叫了你来,看你有没有兴趣参股”
胤a掩饰着自己的欢喜,淡然说道“皇上有令,朝廷官员不得参与海上生意”
灵普端着酒杯急急地靠近胤a,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埋怨道“哎哟,我的亲爷爷呢你咋就这么不说别人,就是你家九阿哥,他不是也做了海上生意吗皇上会不知道
你就别太过忠厚了,皇上那样说只不过吓吓别人,至于你,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别让人拿住把柄,皇上自然也不会责罚与你”
胤a依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说答应也不说参股。灵普便发挥他那三寸不乱之舌吧啦吧啦说了半个时辰,最后胤a才松口说看看再说。
灵普一看有戏,高兴地和胤a谈妥,隔天去看看严浩的大船,让胤a见识见识海上做生意人的底气。
二人酒醉饭饱,相携走出酒楼。
天气渐渐热起来,年秋月成日里在院子里想着法子降低室内的温度,各种折腾,最后还是没能折腾出现代空调出来,最后只得泄气地作罢。
不过,她让内务府帮忙制作的木头风扇倒是令那些丫头很开心,只需用绳子拉一拉就可以扇出风,总比拿着扇子扇得腰酸腿疼的要好。
年秋月正在享受着自己的杰作送出的凉爽的风,大丫拿着信函走了进来。年秋月接过信函看了一眼,眼里顿时露出笑意“嗯,邬思道真是神速”
八月海面风平浪静,是最好的出海季节。胤a也不再矫情,和灵普、严浩订了合约,办理了各种关税手续和出海手令,让严浩做主,置办了将近四万两银子的货物装船,八月初八便扬帆,到海外兑换货物去了。
胤a看着满载货物远去的大船,仿佛看见白花花的银子流进了自己的腰包,心里感到很充实。
天气越来越热,放在屋子里的冰块片刻就融化了,听着院子里知了底气十足的叫唤声,年秋月烦躁地翻了个身。
有脚步声走进来,听着珠帘碰撞的声音传来,接着朝霞小声道“主子睡下了有事待会儿再禀吧”
大丫轻轻道“也好,反正也不是紧要的事”
年秋月摸了把自己粘稠的脖子,慵懒地问道“什么事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朝霞立即下去吩咐,大丫却走进来边服侍年秋月穿戴边笑道“主子怎么不多睡会儿也不是什么大事,主子只管休息就是”
年秋月看着镜子中越来越沉稳的大丫,笑道“反正睡不着,不如听你说点新鲜事儿乐呵乐呵”
自从大丫来后,府里的信息就归大丫一人搜集,每日里事无巨细,什么事情都罗列好了汇报给她。
大丫道“耿格格不大好了”大丫为了区别几个格格,一直把他们的姓氏带在前面,以示区别。
年秋月扭头问道“出了什么事”府里的几个女人,年秋月就和耿氏还比较对盘,因此对她比较照顾。
大丫道“耿格格大约是小产了”年秋月心下一沉,声音冰冷如霜“只会这招下三滥的手段”
年秋月立即起身吩咐王嬷嬷准备一些止血药去恶露的药材,让大丫继续关注着耿氏的那里的情况。
天光撒黑,大丫前来禀报“主子,耿氏不好了”年秋月惊得站起来,然后带着吴嬷嬷和几个心腹风风火火感到耿氏的院子。
踏进院子,虽然里面灯火通明,但是却死寂般地沉寂,令人压抑儿恐惧。
年秋月面沉如霜,几步跨进内室。屋子里的血腥味十分浓厚,此时只有几个耿氏的心腹守在身边。
年秋月询问了太医的治疗情况,耿氏的嬷嬷道“太医说格格的血止住了,只是身子亏损太厉害,太医他也无能为力”说完低低地哭泣着。
耿氏此时脸色蜡黄,毫无生机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散在枕头上的那头浓密的黑发,简直不相信被子下还躺着个活人。
年秋月心生怜悯,奔过去拉着耿氏的手道“妹妹”想好的安慰话竟无法开口说出来
耿氏气若游丝,望着年秋月牵动嘴角笑了笑“姐姐,都是命,是妹妹不该任性”老以为自己能够护住自己的孩子,现在想了,不是痴心妄想吗连年侧妃就失去了孩子,她的孩子又怎能活下来
泪水从耿氏消瘦的脸颊滑落,悠然钻进黑发中。
自从知道自己可能怀孕后,就没敢大口地吃过饭菜,只是令丫鬟在外面买的糕点才敢吃饱一顿。
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还是遭了人的毒手
临到最后,自己倒成了罪人,没有好生休养、营养不济,让皇室子孙变成一泡血水。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年秋月见耿氏如杜鹃啼血、呜呜哭泣,只是一下一下的帮着她梳理着披散的长发。
耿氏终于哭够了,年秋月这才轻轻说道“你我遭罪可以归为命运,但是孩子何其无辜你就这样遂了别人的心意,一病不起”
耿氏那双已如死灰的眼睛霎时晶亮起来,她盯着年秋月道“妹妹还能为孩子报仇”
年秋月拿着耿氏的手语气坚定“当然能只要你能好起来”耿氏的眼眸顿时又黯淡下去,如今她这副破身子又怎能好起来
年秋月像是知道她想的什么,笑道“只要你愿意,姐姐可以让你好起来”只要人的意志不被打垮,有了生的斗志,医者才能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否则药石无效。
耿氏鼻子一酸,泪水汹涌而出。五年了,谁也没有这样关心过她。为了她死去的孩儿,为了年秋月的这份关爱,她也得振作起来
她含泪笑着点点头“有劳姐姐了”在这个阴暗冷血的王府里,有这样的姐妹关心自己,实属不易,她该珍惜才对
年秋月认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在她的治疗下,耿氏的身子恢复很快,一月后,人也胖了很多,性格也变得开朗起来。
、第87章 猪队友
乌拉那拉氏眼见耿氏一日日好起来,倒也没有多少想法,一个格格,不过是王府多些开销,活着就活着,贝勒府还是养得起的
年秋月的这些举动落在胤g眼里却全是优点,他不觉拿她和乌拉那拉氏比较,越来越觉得年秋月比之乌拉那拉氏更大度、更适合当这贝勒府的福晋。
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年秋月再好,却是错过了当他福晋的机会,这种想法是万万见不得光的,否则,自己后院也就乱套了。
皇阿玛对太子的厌恶越来越明显,兄弟之间的较量也激烈起来。
表面上他只需做到兄友弟恭、孝敬长辈、踏实办事,可是私下里的那些布置也不能松懈,这时候,他的后院千万不能出岔子。
近段时间,为了安抚后院的女人,他时不时买些西洋货赏给她们,却鲜少进后院,有了年秋月的对比,其他女人他根本提不起兴趣。
住在书房,不和任何女人亲热,免得后院女人无事找有事,为难月儿。
胤g忙于清理户部亏空的银子,一直歇在外书房,年秋月虽然有些失落,但见他也没去其他女人的院子,心里好受多了。
自从皇上下令清理户部亏空银子,十三阿哥胤祥和胤g就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经过多方查证,竟然查出国库亏空一千二百万两白银。
这些银子多半是由皇子和重臣几十万、几十万地挪用挥霍了,还有一部分是由要职官员挪用放高利贷、做贸易中饱私囊,至于纨绔子弟因丢职,赋闲在家而借用度日的情况就不胜枚举了。
康熙看了胤g和胤祥的奏折,破口大骂“这些蛀虫,败家子竟然借银子还附庸风雅给我彻查,不计后果地讨回来”
一场腥风血雨过后,胤g的臭名远播,胤祥也成了胤g的帮凶。
康熙看着面前堆积如山、弹劾胤g和胤祥的折子,眉头紧皱“老十三和老四办事怎么这么不讲究方法,引起公愤与他二人也没好处”
半年时间,京城里简直成了人间地狱,多少官员自杀,多少勋贵子弟无家可归,就连他儿时的玩伴魏东亭也逼得上吊自杀了。
皇子们对胤g的怨恨更甚,十阿哥沦落到街头变卖家产,并鞭笞讨要银子的朝廷命官。
康熙揉着眉心,满嘴苦涩。
国库空虚,连边防将士的供给就成了问题。自己把胤g推上了风口浪尖,看着他如今人神共愤,却还尽力为他办事,心里不是不疼。
几个成年阿哥没有一个不欠国库的银子,只有胤g和胤祥除外,这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康熙不得而知
想到太子的行径,康熙更是心惊,为了巩固在自己的势力,竟然卖官鬻爵。他哪里的胆子说到底还是占着自己对他的宠爱有恃无恐。
想到胤g竟然为胤i瞒下这些丢人的事情,还变卖庄子、铺子为胤i还了亏欠户部的五十万两银子,康熙眉头稍松。至少,胤g把他这个皇阿玛的面子还护住了,没有让他在朝臣面前丢尽颜面。
他叹了口气,把那些恼人的折子推倒,都是些不省事的
看来,是该动一动了
八月十五,康熙在御花园大摆筵席,被宴请到的除了皇子皇孙、还有部分王公大臣。
御花园里歌舞升平、推杯换盏,一派热闹景象。
十福晋阿霸垓博尔济吉特面色红润,一向是个直爽的性子,想说什么说什么,对于她平时的举动,宫里的娘娘们和福晋们见怪不怪。
一向没脸没皮的人,谁也不会在乎她的三观如何
今日,阿霸垓博尔济吉特一反常态,像是喝了许多酒,面色微红,更加衬托出草原姑娘特有的肤色来。
在所有福晋中,她算得上是最壮实的一个。此时,她举着倒满醇酒的杯子,摇摇晃晃地来到
乌拉那拉氏的面前“四福晋,我两喝一杯”
博尔济吉特从小在草原长大,一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