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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_第8分页

作者:清泉烹茶 字数:14388 更新:2021-12-22 08:31:10

    是怕别人听见她呵斥车夫被人恶传,便随她去。

    年秋月走至马匹跟前,边说话,便随意地用手摸了摸马耳朵后面,马儿并不发烧。

    人畜一般,人感冒后的症状马匹也不会例外,可见,这匹马并没有生病。

    年秋月知道,自家的马匹有可能被人做了手脚。马鼻子受了刺激后也会导致它不断地打响鼻,此时如果强行让它驾车,它定会发狂。

    此时,年秋月只能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事小心方为上策。

    如果她们存侥幸心理坐马车回府,马匹一旦发狂,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动声色地回到母亲身边,然后挽着母亲的手撒娇道“母亲,女儿想上街转转,买些胭脂水粉,母亲还是自己坐马车回去吧”

    她只能睹,睹年夫人会把上好的马车让给她逛街,如果,年夫人不让出这辆马车,她也只能和她实话实说。

    作者有话要说

    、化解

    年秋月不想此时把事情闹大,不想让母亲担心,毕竟幕后的黑手还在纳兰府,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和她公开叫阵,皇家的威望也不会轻易让这些普通人来挑战。

    此时,她只能安排母亲先行离开,而她还得另作打算。

    果然,年夫人爱女心切,迟疑片刻后嗔怪几句便吩咐车夫道“驾车平稳点儿,别把小姐颠晕了。”

    车夫应了,年夫人这才上了后面的马车回府。

    年秋月等母亲离开后,这才询问车夫“你刚刚离开过马车没有”

    车夫大抵也知道马车出了问题,只得老实交代“奴才就去上了一趟茅房,其他时间没离开过。”

    人有三急,上茅房也很正常,年秋月看车夫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并没有多责怪,而是和他把实情说了。

    车夫吓得面色发白,结结巴巴地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年秋月眼见从纳兰府里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她亦着急起来。

    乌拉那拉氏在无子所傍的情况下还能寿终正寝,可见她的智商、她的谋略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此时,怎样让乌拉那拉氏的眼线既能相信她年秋月不知内情地了上了当,又能保她自己的安全的确是个难题。

    通知二哥前来救助显然不切实际,她只能想办法自救。

    如果能够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乌拉那拉氏暂时停止对她的攻击,她亦可趁机喘息,以便做更多的准备。

    马儿不安地来回踏着,一连打了几个响鼻。

    年秋月灵机一动,迅速和暮云朝霞上了马车,她令车夫拉着马笼头向前慢慢移动,旁人看了只会认为是此处的车马多,车主才会如此行事。

    只要能离开乌拉那拉氏的眼线,她就有办法让马儿恢复正常。

    车夫听从了年秋月的指挥,专拣人少的地方行走。车夫小心翼翼地拉着马车走至一避静处,年秋月吩咐他在路旁折了松枝,不断地在马鼻孔处来回扫刷。

    马儿接连打了数声响鼻,大概喷出了鼻中的异物,逐渐恢复了正常,乖顺地站在那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温柔地看着他们主仆几个,令人心生柔软。

    马儿也懂得感恩

    年秋月和丫鬟上了马车,令车夫加快速度行驶。

    马儿飞快地在大街上奔跑起来,行至人多的地方,年秋月令车夫再次加快速度,并大声喊叫“马儿受惊了,快快让道”

    旁人见一辆飞驰电掣般的马车疾驰而来,又伴随着“马儿受惊的”的叫喊声,自是以为马儿受惊,纷纷惊慌让道。

    此时,前来接应的年羹尧及时赶到,飞身跃上马背,马儿嘶鸣着停了下来。

    一时间,年家小姐马车受惊的消息在京城传开。

    四阿哥最先听到探子说起这个消息时,竟然慌得站了起来,墨汁粘在手上也不知。探子离开后,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控,手心里全是汗,和着墨汁,润了满手。

    再一次,他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无奈,似乎一听到那个名字,他就会不自觉地去关注、去紧张她的一切,好像她已经成了自己责任一般。

    他任凭着苏培盛帮他擦着手心,内心里的惶恐越来越盛,难道他亦成了沉迷女色之徒

    乌拉那拉氏斜靠在榻上,知道年秋月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受伤,厌恶之色悠然布满面颊,还真是颗砸不烂的铁豌豆。

    此次行动不但没有成功,还打草惊蛇,让年秋月有了防范之心,再想伤害年秋月已是不易,她烦躁地皱起眉头,心里的不快又加深了几份。

    门帘子碰撞的声音响起,碟舒身后跟着刚刚从宫里回府的弘晖。

    弘晖此时穿着皇孙特制的服侍,看到乌拉那拉氏满脸含笑着奔过去礼貌地行了个礼,朗声道“儿子给额娘请安”

    乌拉那拉氏赶忙起身拉起儿子的手,上下打量一番才含笑道“给你阿玛请安了吗”

    弘晖眼神暗淡下来,但还是开心地回答道“回额娘,儿子已经去过,阿玛提出的问题儿子都答对了,阿玛还夸奖了儿子”

    乌拉那拉氏顿时开心起来,眉眼舒展,仿佛春天枝头盛开的桃花“乖儿子,有出息来,和额娘一起用膳”乌拉那拉氏听说四阿哥夸了自己的儿子,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如今府里就三个孩子,一个格格,七岁的弘晖和四岁的弘昀两个儿子。虽然她知道弘昀不如弘晖在四阿哥面前得宠,但不是她的骨肉她就是亲不起来,一直视弘昀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用害弘s同样的办法害死弘昀。

    只是,她知道弘s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四爷的怀疑,她不能在此时路出马脚,让一直怀疑她的李氏抓住把柄,让爷厌恶了她。

    她看着儿子酷似四爷的脸蛋,不觉笑了。只要护住这个儿子,将来这府里的一切还不是自己儿子的,即使将来四爷坐上了那个高位,自己儿子照样是继承者。

    她给儿子夹了块鸡肉,嘱咐道“多吃点儿,明日进了宫就没有这么可口的饭菜了”

    乌拉那拉氏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知道在宫里定是没有吃好。

    皇子皇孙读书的时间为“卯入申出”,上书房的规矩极严,读书时要正襟危坐,夏天还不许摇扇子,午饭时也是侍卫送过来,让师傅先吃了,皇子们皇孙们才在另一旁吃了,然后继续学功课。

    乌拉那拉氏看着儿子上了上书房后瘦小了一圈的脸,眼里蒙起了一层水雾生在皇家也是受罪,这么小的孩子也要跟着瞎折腾,要和那些成年的皇子一起学习,规矩也不会因为他年龄小就有所松动。

    作者有话要说

    、休致

    年秋月马车受惊的消息传开后,她亦真的得了伤风感冒在家里躺下了,大夫每日上门把脉,中药成碗成碗地给年秋月往下灌,她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药罐子。

    期间,廖兰英前来探望了年秋月几次,年秋月自然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明白了她的意图,后来就以病中不易接待客人为由谢绝了和她来往,廖兰英自是把她恨到了心里。

    转眼间,寒冷的冬天就到了,北方的雪总是下得早些,刚刚进入十月下旬,天上就飘起了雪花。

    年秋月天天闷在家里,母亲让人监督着她,不让她做针黹,不让她看书,不让她散步,她除了每天睡觉前悄悄地打一套太极,一天几乎什么事情也不做,体重蹭蹭地都长了好几斤了。

    年秋月摸着腰间的小肉肉,不满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地哼唧着,她觉得自己快生霉了

    突然,被子被人揭开,年秋月闭着眼睛吼道“姐心里烦别惹我啊”

    “哟哟哟,闭着眼睛就知道我来了不过,我可是姐姐哟”说话的人捏住了年秋月的小鼻子。

    年秋月自然听出来人是谁,她一骨碌爬起来,笑嘻嘻地道“姐姐终于记得来看我了”

    古秀兰嗔怪道“活像个皮猴子,赶快把衣服穿上,不然病情加重可了不得”

    一旁的吴嬷嬷笑着接话道“是呢,小姐这样见客也不成体统”

    年秋月光棍道“我才不怕呢反正我是个病人”嘴里说的硬朗,可还是乖乖地配合着吴嬷嬷穿上了厚厚的棉袍。

    看着古秀兰揶揄的眼神,年秋月知道自己又被吴嬷嬷打扮成了棉猴子,加上自己鼓起来的脸颊,年秋月简直觉得自己无法见人了。

    年秋月有些后悔当初找病生,如今只能自食恶果。

    古秀兰见年秋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收起揶揄之色,挽了她的胳膊笑道“好了,别烦心了,反正在家里,也没人看见,穿多点儿免得再受寒”

    看着古秀兰灿烂的笑容,年秋月知道她是真心关心自己,心情陡然好转,楼了她的脖子撒娇道“好呀,只要姐姐每天都来陪我,我自然会乖乖养病”

    古秀兰点了一下年秋月的脑门,笑道“越发矫情,也不害臊”

    就在此时,年羹尧掀开门帘子走了进来,和满面含笑的古秀兰撞了个对面。一时,二人都呆愣片刻,瞬间皆红了脸颊撇开视线。

    即使是知道结局的年秋月亦被二人的表情逗笑,哧哧笑个不停。年羹尧被妹妹笑得不好意思,瞪了妹妹一眼,摔开门帘子走了出去。

    年秋月看着古秀兰涨得通红的脸颊,笑得越发舒畅。古秀兰反应过来,知道年秋月在取笑她,伸出粉拳轻轻地捶打着年秋月,二人笑着滚成一团。

    踌躇在外的年羹尧听到两个少女开心的笑声,心里豁然敞亮起来,仿佛有一股清泉缓缓的流过他干涸的心间,顿时生机盎然起来。他眉眼舒展地看了眼身后还在晃荡的门帘子,轻快地跃出了门槛,眨眼功夫,已然飞身出了院门。

    吴嬷嬷笑着抿嘴笑了,心道“如果纳兰小姐能够嫁给二爷,自家小姐也不会那么孤独了”

    古秀兰和年秋月成了闺中密友,隔三差五,古秀兰会上门探望她,年羹尧自和她一见钟情,便时时牵挂着,只是碍于男女大防,去年秋月房里的次数反而少了。

    这样的剧情年秋月自然有些发懵,没想到她还成了年羹尧和古秀兰的媒人。

    和古秀兰成了闺蜜后,年秋月对她的命运很是揪心,发誓今生一定要保住她的性命,不会让她因生孩子难产而亡。

    有了古秀兰的陪伴,年秋月被禁锢的日子变得好过多了。

    年秋月为了打发寂寥的日子,把现代的一些游戏变着法儿地演化过来,让丫鬟婆子陪着她玩。

    这一日,年秋月正和古秀兰几个人在玩扑克干瞪眼儿,特制的扑克牌在几人手里抽来抽去,最后竟然是她这个师傅成了干瞪眼儿。

    她不由得大笑起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错不错,咯咯咯”众人亦跟着笑起来,清脆悦耳的笑声把院子里枯树上的积雪都振落了不少。

    这笑声让正要进入年羹尧书房的四阿哥亦呆愣了片刻,等辨出了年秋月的笑声后,才抬脚走进了书房。

    几日后,年秋月从年羹尧口中得知父亲准备告老还乡。年秋月从种种迹象看出,年遐龄提前休致完全是为了给年羹尧腾地方。

    古代官员一般七十岁才允许致仕,有疾患的才会提前。年秋月的父亲虽然六十有二,但是耳聪目明,身体强健,再工作个十年也不成问题。

    父亲提前休致,恐怕也有四阿哥的意思吧为了早日把年羹尧推上高位,年遐龄必须做出牺牲。

    康熙四十三年正月,年遐龄以“陈年逾六十,衰疾日甚,恳请休致”为由呈请休致,二月戊子得旨,康熙“准其原官休致”,回京养老。

    年秋月听说后唏嘘良久,康熙对父亲年遐龄算是仁至义尽了,想必是看在其功劳上才让他休致后仍享全俸。父亲对此感激涕零,不是因为俸禄的多少,而是享受圣祖加恩优渥之举的官员并不是很多。

    父亲能够急流勇退,退居二线,也不失为一个明智之举。他大概早就看出了四阿哥的睿智之处,确定了跟随的目标,才以自己休致做了年府跟随四阿哥的投名状。

    一朝天子一朝臣,年遐龄已经得了康熙的信任,且大儿子又在朝中站稳了脚跟,年家在康熙年间已经深得帝心,基业永固。

    他却居安思危,又在考虑下一届帝王时年家的命运了。年秋月不得不佩服年遐龄独到的眼光,九龙夺嫡,他却一举中的。

    只可惜年羹尧后来辜负了年遐龄的期望,毁灭了年遐龄的梦想。

    作者有话要说

    、选秀

    年秋月见父亲为了家族的兴旺,能将自己倾其一生的事业舍弃,这让她对自己当初暂时放弃对乌拉那拉氏寻仇的事情更觉得正确。

    事后,她把自己的遭遇和想法告诉了邬思道,邬思道赞许道“小姐如此明智,实乃年家之幸。如果当初大小姐不管不顾地报复回去亦或者是嚷嚷开来,丢的可是四贝勒府的脸面,这样做,不仅皇上不会放过年家,就是四贝勒爷也会恨上年家,二公子和老爷一年多来的辛苦努力全都白费对手毕竟是皇家”

    年秋月听了邬思道的分析,后背不觉溢满汗珠,想想就觉得后怕。当初她能放过乌拉那拉氏一是因为她没有证据证明那件事情就是她做的,二是觉得自己还没和她对抗的势力。

    如今想来很庆幸自己没有莽撞行事,不然,不等年羹尧将来祸及年家,自己就给年家招来了杀身之祸。

    “大小姐不必懊恼,俗话说,忍得一时之气省得百日之忧。”邬思道皱紧眉头,沉吟良久,叹了口气道“将来大小姐有的是机会报仇,你且等着吧有时候忍让亦是一种策略,今日的忍让是为了来日的扬眉吐气,大小姐应该都懂的”

    和年秋月说完话后,邬思道起身施礼离开,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年秋月觉得他似乎有些落寞。

    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初六卯时,时年8岁的弘晖殁了。乌拉那拉氏遭到重创,一下子失去了打击年秋月的精力。

    年秋月的生活这才恢复如常,能够偶尔参加一次京城里的宴会。

    日子就这样周而复始地轮回,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康熙四十四年,又到了朝廷选秀的日子,年秋月此次怎么也逃不掉了。

    刚刚进入六月,各地进京参加选秀的秀女就陆续进京。听着下人们议论着街上车水马龙,京城里大街小巷的客店均已注满,年秋月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惶恐,毕竟她要面对的是四阿哥的正妻,是康熙指给四阿哥的嫡福晋。

    今生不知将来会不会和年秋月一样再次被她们打败。

    年秋月和乌拉那拉氏相比,最大的优势是知道历史的走向,大脑里残留着一些年秋月的记忆,其他方面似乎讨不到半点便宜。

    七月,三年一度的选秀如常举行。

    年秋月早早地收拾停当,在父母亲的各种担忧中坐上了马车,前去排车。一切似乎变得水到渠成,不会再出什么差错。

    但年秋月还是非常谨慎,她令年羹尧准备了三辆马车,外面的装扮一模一样。

    年秋月等前两辆马车出去半小时后,自己才登上马车顺着选好的路程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地安门附近排车。

    年秋月作为四阿哥的包衣奴才,毫无悬念地指给了四阿哥,而且康熙念在年遐龄勤勤恳恳为官多年的份上、给年秋月定了侧福晋的位子。

    对于这场政治联姻的成功,年府里除了年秋月母子忧心忡忡外,其他人都喜气洋洋,毕竟一个包衣奴才能嫁给皇子做侧福晋,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接风宴上,年秋月端着酒杯的手似乎有千斤重,她不知进宫后会遇到怎样的局面,会陷入那些陷阱。

    她吃着山珍却如同嚼蜡。

    乌拉那拉氏看着眼前刚刚传来的消息,年秋月被皇上指给四贝勒为侧妃,她气得一把掀翻了几上的茶具“蠢货这么一点儿小事就办不好”

    赵真此时吓得瑟瑟发抖,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免得受主子的雷霆之怒。

    主子让他安排人将年秋月的马车引到隐蔽地方,然后让事先就隐藏好的男子夺了她的贞洁,让她有口难辩,没了入宫的资格。

    赵真觉得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小事,虽然目前京城里戒备森严,但是有他赵真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他为了不引起年秋月的怀疑,还特地弄了三四辆马车装扮成选秀的马车,停放在年秋月家附近。

    只要看见年秋月的马车一出现,伪装的马车立即绕小道跑至年秋月马车的前面,然后诱导年秋月的马车跟着他的马车向城外驶去。即使对方发现,也为时过晚,挟持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还不简单何况他请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呢

    可是,他机关算尽,却没有算到年秋月会来个掉包计,让他吃了大亏,在主子面前丢尽了颜面。

    他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子,讨好道“主子息怒气坏了您的身子不值当没想到那年那么狡猾,使了掉包计,害得我们把那辆马车引出去很远,可是,等安排的人进去一看,却是一个老汉。都是奴才蠢笨,没有识破她的诡计。”赵真左右开弓拍打着自己的胖脸。

    乌拉那拉氏生生压下心中的怒火道“罢了罢了,下去吧以后机灵些”

    赵真如获重释,赶忙躬身行礼退下。

    乌拉那拉氏的脸隐在暗处,看不出喜乐,但她身边的齐嬷嬷却知道,自家主子正在生闷气。

    齐嬷嬷上前为乌拉那拉氏添了点儿热水,然后劝道“主子何必为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人生气以奴婢看,如今皇上把她指给贝勒爷倒是好事,只要她入了这后院,还不任你搓扁揉圆”

    乌拉那拉氏听了,把碰到嘴边的茶碗又放下,叹了口气道“齐嬷嬷,你不懂,有时候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四爷和她哎罢了已然这样,以后再说吧”

    齐嬷嬷见主子不想再说,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宴席过后,年秋月和父亲、二哥、邬思道几个来到书房。年遐龄望着已经出落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叹了口气道“以后进了宫,万事只能凭借你自己的本事了,我们谁也帮不了你了”

    年羹尧亦沉声道“你放心,年家不会给你丢脸,你尽管按照自己的喜好去过日子,不要太憋屈自己”

    年秋月笑了笑,此时的年羹尧和历史中那个霸道的年羹尧似乎可以重合起来了

    是呀,即使憋屈地过着,小心翼翼地讨生活,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还是看不惯你,还是要折褥你还不如我行我素,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待嫁

    她嫁入四爷府后,虽然只是个侧妃,但也是上了皇家玉蝶的,是名副其实的皇家人了,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着皇家,只要她不做伤天害理危害皇家利益的事情,就波及不到年家。

    “谢谢父亲谢谢二哥”年秋月起身给年遐龄和年希尧施礼,年遐龄慌忙道“如今,你已贵为侧妃,可别再这样由着性子来”

    年秋月知道父亲说的是自己给他们行礼的事情,她心底悲凉,却尽量扯了个笑容道“女儿知道了女儿虽然已经指给四阿哥为侧妃,可是现在是在年府,女儿按照年家的家规来办事任谁也说不了话去”

    年遐龄再次叹了口气“为了年家,苦了你了”年秋月的眼泪悠然滑落,原来年遐龄也是爱自己女儿的,他其实也明白一入宫门深似海的道理。

    她挽着父亲的胳膊,把脸颊靠在父亲的臂弯里,任泪水慢慢润湿父亲衣衫,这也许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父亲面前撒娇了。从此以后,高墙大院相隔,虽然顶着同样的蓝天,可是却呼吸着不同的气息。

    年遐龄拍拍女儿的手背,哽咽道“我的乖乖女就要出嫁了,父亲没有什么好送的,除了给足你银子外,你看得上这府里的什么东西,就随便拿吧到时候也是个念想”

    年希尧亦哑声道“妹妹喜欢什么只管给大哥说,大哥定会给你弄来”

    年秋月擦掉眼泪道“这年府的东西我都喜欢,难不成哥哥这房子也给妹妹带走”

    年希尧被逗乐了,笑道“只要妹妹搬得动,给你也无妨”

    一时,书房里的哀伤气氛略微好转。

    年希尧看着邬思道手中拿的信息,气性又上来了,他一拳打在桌案上“混蛋,竟然敢算计到年府头上来了”

    年遐龄咳嗽一声道“她是皇家人,她有什么不敢的要是你二弟没去四川任乡试正考官你妹妹也不会被人算计了”

    邬思道接话道“那倒是,有二爷在她自是要掂量掂量的哎,如今只要沾上了皇家,一般人家就是有理也不敢去和皇家争辩”

    邬思道看了一眼年秋月,沉默了片刻,叹道“幸好大小姐机警没有着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年秋月苦笑道“不知她是从何处知道我的,其实我和四阿哥并没有过多的交往,她怎就如此恨我”难不成乌拉那拉氏也是穿越女或者重生女

    年秋月一个头两个大,还没见面就斗得你死我活,不知见面后会是个什么光景,她对自己的前程充满了担忧,她怕自己栽在那些宅斗高手手里,那可是冤死了。

    邬思道见年秋月如此患得患失,矛盾重重,不觉蹙起眉头,良久才悠然道“就目前的情形看,入宫后,大小姐只能依靠四贝勒,千万别过于清高,认为自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他顿了顿,舒了口气艰难地挤出一点笑容“大小姐不放试着去依赖四贝勒,只有他才能护住你”他一口气说完后,胸腔感觉有些气闷,连忙呼出数口浊气,才让自己静下心来。

    幸好室内几人都各自想着心思,没有注意他的失态。

    年秋月此时脑子里一锅浆糊,不知想什么好。

    她老想把前世看到有关年秋月的事情搜罗出来,可惜脑子里有用的东西太少太少。唯一让她记得的是,雍正王朝年秋月嫁给四阿哥时,四阿哥已经封了雍亲王,难道今生由于自己的穿越改变了年秋月嫁入四爷府的时间

    年秋月的出生时间在历史上是个迷,嫁给四阿哥的具体时间也只是众多史学家的猜测,但今生她确知道,此时是康熙四十四年七月二十六日,皇上指定完婚的时间为九月初八,四阿哥此时却仅仅是个贝勒爷,自己似乎真的是提前嫁给了四阿哥。

    只是,此时的年羹尧还没有任要职,他的能力尚未显现出来,可四阿哥却照样娶了自己,难道他真的喜欢年秋月亦或者是他的皇位真是天命所归连他只当是碰运气的选择,日后也能帮上他的大忙

    她扶着自己的额头默不出声,尽量让自己矛盾的心情显得平静些,免得父兄担心。

    只是,她越是如此,年遐龄和年羹尧越是难过。以前他们只觉得年家女能嫁入皇室是件光门耀祖的事情,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人还没有嫁进去,府里的女主人就按捺不住要整治新人了。

    有如此狠毒的嫡福晋的贝勒府,家人又怎会安心呢

    无论年府是如何地舍不得自家的闺女,皇上指的婚事是不可能推掉的。

    毕竟是皇上指婚,年秋月的婚事也还算办的体面。

    年遐龄在任期间,得了不知多少实惠,且经通各种生意之道,所得银子也是富甲一方的。

    如今与皇室缔结姻亲,也是家族荣耀之事,于是给女儿准备的嫁妆,在不逾越嫡福晋嫁妆的基础上尽量的往体面处办。

    九月初一,年遐龄亲自把女儿的妆奁清单呈给皇帝检视。康熙看着那长长的清单,知道年秋月的嫁妆一定非常丰厚。

    他的心里总算好受了许多,对于胤g,康熙是内疚的,当时他怕这个皇四子的岳家太过鼎盛,与太子有威胁,于是专门挑选了乌拉那拉家。

    费扬古不过是个内大臣步军统领,与四阿哥来说没有一丁点儿的助力,而乌拉那拉氏的几个弟弟也是资历平平,少有建树,只是靠着费扬古的荫封才得些差事,也帮不了老四什么忙。他们不拖老四的后退已然是帮了老四的大忙了。

    只是,现在看那,自己当初的那些顾虑似乎是大错特错了,太子似乎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上道,离自己理想中的继位者似乎是越来越远了。

    而自己千防万防的老四却秉性善良,一心一意地扶持着太子,不时为他背着黑锅,擦着太子拉稀摆带的屁股。

    自己付出心血培养的接班人怎么就没有随意栽培的老四强呢他只觉得心里生疼异常,对年遐龄的态度也不觉冷淡起来。

    康熙掀起眼帘,又成了那个目光如炬的王者。

    他睨视着年遐龄,语气似乎温润如玉,但是却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冰冷的不带一点儿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

    、新婚

    年遐龄心下一惊,不知何事又让皇上心生不悦,连忙把头垂得更低,屏息凝神,生怕惹怒皇上,波及儿女。

    康熙见一生为大清朝兢兢业业的老臣面对自己还如此必恭不敬,心下不觉一暖,面上终于露出些微笑容“年家的嫁妆很是丰厚啊”

    康熙见年遐龄的肩头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知道他在害怕,于是笑容更甚“罢了,就照着这份单子发嫁吧年爱卿跪安吧”

    年家女儿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自己的儿子,自己总不能还疾言厉色的斥责他办的嫁妆太过奢侈吧这样做,不仅寒了朝堂上大臣的心,也会彻底寒了儿子的心。

    他如今可是要睁大眼睛,好好斟酌几个儿子的言行了

    年遐龄心下一松,这一关总算过了

    九月初八是年秋月出嫁的日子,即使乌拉那拉氏再不喜欢,但为了四阿哥的将来她也只得强颜欢笑,把四阿哥的喜事安排的隆重些。

    四爷府大门上披红挂彩,檐下挂着一溜印着“帧弊值拇蠛旃灯,门口两侧的石狮子身上披挂着鲜红喜庆的红绸,府里府外沉浸在一片喜庆中。

    看着院子里年秋月不输于自己的嫁妆,盯着年秋月大红喜服下的曼妙身姿,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子除了在府里的地位比自己低一些,只怕什么都比自己强吧

    想到自己赖以为命的儿子已不复存在,乌拉那拉氏心如刀割。如果弘晖还在,她又何惧一个小小的年秋月可惜,一切后悔晚矣

    不过,只要她还是这四爷府里的女主人,她就不会输总有一日,眼前的小小侧妃会和贱人李氏都会被自己连根拔起。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乌拉那拉氏连忙闪到一旁。果然,着一身枣红福字暗纹袍子的四阿哥从席间早早归来。

    终于抱得美人归,他心里应该是开心的吧乌拉那拉氏眼看着自己的男人进了别人的屋子,心里如同针刺一般疼痛。

    自己想尽了办法阻止年秋月进府,最后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地进了四爷府,而自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凭女人的直觉,四爷对年秋月的感情是不一般的,只希望一切能够好转。

    四阿哥挥手令喜房里的丫鬟婆子退下,然后默默地盯着端坐在喜床上的小巧身影,心里不觉有些慌乱。

    这种感觉令他不喜。

    他怎能被一个女子牵动情怀呢他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这般儿女情长。

    他握紧拳头,用力的咬紧后牙槽,想让自己变得清明一些。也许是白酒的作用,他的呼吸竟然急促起来,脚步亦不由自主地挪到了床边。

    由于是娶侧妃,一切繁琐的仪式都免去了,只留下挑喜帕这一个环节,毕竟年秋月是个黄花大闺女,人生最美好的一瞬间还是有资格感受一下的。

    四阿哥拿起一旁的喜秤,迟迟没能挑起喜帕。

    年秋月感觉四阿哥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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