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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为子纲 第3节

作者:不辨百川 字数:18022 更新:2021-12-22 07:26:35

    “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已经长大了。”

    梁安敏清秀的字迹也这样写到

    “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已经长大了。”

    那笔迹带着犹豫,似乎是无可奈何的,重复着现实和虚幻中相同的经历。

    想来一切憾事都早已在梁安敏的脑海中勾勒出了眉目,只欠梁言躬身前往,然后虚虚地将父亲想好的话语再说一次。

    梁言有些发愣地看着这句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评价,只是沉默地反省着难道他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情,被父亲发现了

    一想到他在床上做的那些羞耻事情,梁言站在那里不说话。

    梁安敏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到梁言手里拿着那本书站在那里,便问“怎么了”

    梁言顺着声音,看了父亲一眼,问

    “这本书写的什么”手指指着那本书。

    “啊,你说这个。”梁安敏淡淡的说“我看了一半了都没明白它要写什么。我从来没读过有这么多心理描写的书。”

    梁安敏走到梁言面前,刚要说些什么。却突然弯下腰,脸色一变,眉头紧紧皱起来。

    “唔”他轻轻呜咽一声,好像被绊倒了一般,身子向前倾斜。

    梁言条件反射的抱住父亲向前倾斜的身子,把他整个人拉到了怀里。

    父亲脸色苍白,用手向下摸了摸自己的腿,颤抖着说

    “去、去床上”

    梁言一惊,随即明白,是父亲早就有痛风的毛病。

    虽然不算很严重,但痛风发作起来也是痛苦十分。

    梁言弯下腰手臂用力,横抱起父亲,向床边走去。

    梁安敏疼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握住梁言胸前的衣服,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梁言把父亲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快步走到床尾,手伸进被子里摸索着,然后精准的逮住了梁安敏的脚,温热的大手抬起梁安敏的脚,他沉声说道“忍一下。”

    随后大力的揉搓起来。

    “唔嗯”梁安敏的脚条件反射的想要抽回来,然而儿子用力很大,竟是抽不回来,只得脚趾紧紧扣在一起,无意识地向空中踢了两下“疼嗯轻点。”

    梁言握住父亲小巧的脚踝,手下继续用力,淡淡道“轻点没用,忍着吧。”

    梁安敏连声呻吟,手指紧紧抓住床单,腰部难受的向上挺,又无力地重重落下来“不行不行,梁言、疼”

    梁言只当没听到,大概揉了十分钟,直到梁安敏脚部热了起来,连声音都有气无力的时候,梁言才轻轻放下父亲的脚,把它塞回被子里,转身走到浴室。回来的时候,梁言手里端了一盆热水,毛巾放在里面。

    热水滚烫,只放了一点凉水。梁言用两只手指轻轻把热水中的毛巾夹出来,拧干净上面的水,随后有捞出梁安敏的脚,把热腾腾的手巾敷在上面,轻声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梁安敏过了那段疼劲儿,然而精神还是不好,勉强点了点头。

    “我去给你倒杯水吃药。”梁言起身出门,倒了一杯热水,手里又递给他药片。

    梁安敏靠着床头接过热水,手指有些发抖,脸色却好了很多。吃了药,他转过头对梁言轻声说“好多了真是不好意思,刚才麻烦你”

    “没什么。”梁言打断梁安敏的话,说“父子之间说什么谢”

    梁安敏低头看着氤氲热气的水杯,不说话。心里却想,普通的父子当然不用说谢,因为父亲从小也是这么对孩子的。孩子对父亲好,可以说是孝顺,也可以说是回报。然而问题在于,梁安敏以前,从来没有进到父亲的责任。他怎么能不感谢儿子做到这一步呢

    可经历过昨天那种事情,他梁安敏真的能把儿子简单的当成儿子么

    被摸了脚踝几乎就要起反应,这还是普通的父子关系

    梁安敏胸口一窒,不敢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只得摆摆手说道“好好,你去洗澡吧。”

    梁言见他没有大碍,刚想起身去洗漱,然而只是随意一瞥看到了什么,梁言的眼睛瞬间睁大。

    他竟然看到梁安敏的脖颈上,竟然有一些零星的红点。

    吻痕

    第七章下

    梁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讶地又看了好几眼。

    那是被人用力舔吮过,刻意留下的占有标记。斑驳的痕迹,在父亲偏白的肤色对比下格外刺目。

    梁言的火气腾的一下上来了,手指竟在无意当中颤抖着。

    这是什么人,又是在什么地方留下的梁安敏从没出家门

    不对,他今天,好像去学校了。

    和谁学校的同事不大可能,一般教授都是已婚的a。

    难不成,是和学生

    梁安敏和他的研究生在谈恋爱

    梁言脸色沉了下来,一瞬间仿佛觉得空气中还有一股ga的味道,仔细一闻,随即脸色大变。

    空气中竟然真的有o的味道,而味道传来的地方,是梁安敏身上

    梁安敏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梁言弯下腰,手指指着自己的脖颈,厉声喝道“这是什么,你和谁做的”

    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少年特有的清脆,反而慢慢低沉下来,带着青年的严肃之意,又显得很有威严。

    梁安敏一惊,手摸着自己的脖颈,惊讶的问“怎么了”

    梁言气得发昏,近日又看到报纸上关于教授强迫研究生做一些不齿之事,几乎已经认定梁安敏违背师德,和研究生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随即血涌上头顶,怒斥道

    “你你干的好事,竟然让人把痕迹留在脖子上,身上还留着人家的味道就敢回家你怎配当老师”

    梁安敏惊讶地捂住脖子,拿起床头的镜子,看到那些痕迹,轻颤起来,解释“不是,我没”

    梁言生气地责问“是谁你的研究生吗”

    “”梁安敏脸色复杂,摇了摇头。

    “那是谁你说”

    “”

    这真是强人所难的问题。让他怎么说,留下这些痕迹的人,就是眼前这人。

    一时间房间安静的很,只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

    梁言深吸口气,拼命冷静下来

    “我确实没资格过问你的生活。你只要回答,那人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违背道德”

    梁安敏手指发抖,脸色苍白却不能回答,只是颤抖着别过脸。

    梁言以为他默认了,眉头皱起,声音又提高了不少“你喜欢他”

    “”

    父亲睫毛在灯光下颤抖地厉害,样子着实可怜,只是小声说“你别问了总之、也是不能在一起。我能怎么办呢”说完手指摸了摸脖颈上的痕迹,好像还很留恋。

    梁言眉毛一挑,心想梁安敏这样子,似乎也不打算和他那背德恋人结婚或者公布关系,只是谈谈恋爱就好。

    况且父亲这样子,又好像刚刚失恋一般。

    梁言也觉得把父亲逼得太过分,脸色缓和了一些,慢慢说道“爸,我是担心你。你知道的,做到你这个地位,私生活稍微不慎就会难容于世,你后面有那么多人盯着你,盼你做那些不检点的事情”

    “我知道。”梁安敏说,他感到有些羞辱“我知道分寸,那人、本就不可能”

    “嗯。”

    梁言点头,这才站起身走进浴室清洗,只留下梁安敏坐在床上,脸上深色不定,但从他的眼睛里,总能看到一抹凄凉的神色。

    浴室里还留着上一个人洗完的水汽,虽然不能引起梁言的反感,总归是潮闷不适。然而这水汽也确实让房间温暖许多。

    梁言脱净衣物,打开花洒,顺势而下的水流冲去了他脑子里杂乱无章的琐事,却也更集中思考父亲的问题。

    梁言没有母亲。或者说在他有意识之后就从来没有母亲这个概念。当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母亲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其他人的状态时,已经是上小学的时候了。

    他问梁安敏他母亲是谁,梁安敏怎么回答的好像是去世了,还是离婚了时间太久,加上梁言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早就忘记了。

    但是,如果梁安敏在梁言成年之后硬塞给他一个后妈梁言觉得他可能不会很开明的立刻接受。当然,如果这个后妈是梁言的同龄人,那梁言死都不会同意。

    可问题在于,就算梁言他不同意,难不成还能用冷战绝食反对吗如同前面说的,他根本不能替梁安敏做决定。

    梁安敏想要结婚,想要和谁结婚,都是他自己的自由选择,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能一票否决。退一步来讲,就算梁安敏的爱情不容于世,只要当事人愿意,梁言说的能起什么作用

    血缘关系摆在那里,父子俩总不可能一辈子不见面。

    梁言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想了半天,把沐浴液当成洗发水用了两遍。

    他想了种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力图说服自己接受父亲的选择。

    但他丝毫没有想过,如果他自己就是这当事人,又该怎么办呢

    梁言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总觉得今天头发很怪异,却也说不上来。他走出来,就看到梁安敏坐在床边,身上穿的衣服很单薄,臀部那里磨损的尤其厉害。虽然是宽大的睡衣,但仍能透过衣服看出他纤细的腰身。

    梁安敏正在打电话。只听他有些惊慌的刻意压低声音,说“陈恒你要快点,我儿子不行,最迟下周,我要”

    梁言在他背后轻咳一声,父亲身体一僵,坐得笔直,立刻就将手里的电话挂断,转头看梁言。

    梁言轻声说“多穿点。”随后走出父亲的房间。

    第八章

    那天晚上之后,梁言决定要对父亲的行为严格控制,最起码不能出现和学生私会的机会。

    于是一个星期之后,当梁安敏对梁言说,学校要他立刻赶回去处理事件时,梁言毫不犹豫地说“我和您一起去。”

    梁安敏有些惊讶“不用了,只是一点小事”随即他看到梁言已经拿出外套穿好,只好无奈地吞下了嘴里拒绝的话。

    梁安敏开车带着梁言到了学校门口,说“你在车里等着还是和我一块进去”

    梁安敏觉得跟儿子一起到学校可能不大好,就接着道“车里暖和,你就别出来了。”

    梁言想了想,还是推开车门“一起去吧。我好久没在t大食堂吃饭了。中午别做饭,就在这里吃吧。”

    梁安敏应了一声,和儿子一起走到生科所的大门。梁安敏说要找别的教授拿些东西,一分钟就下来。梁言也觉得一分钟根本干不出什么事儿,况且生科所都是一些年近古稀的老教授,便同意了。

    等梁安敏出来的时候,梁言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皱着眉,手指轻轻抵到了鼻尖下。

    他最讨厌的父亲的那种气味,那种毫无掩饰的信息素,好像转过了几个街角,却还是回到了原处。

    梁安敏显然看出了儿子的不喜,他也知道没办法让一个a喜欢上另一个a的味道,于是只能抱歉的笑笑,主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此时天气正好。上海的冬天虽然难受,但惟独中午总是晴空万里。微凉的风徐徐吹来,阳光洒在脸上。

    他们从生科所来到了古籍所,梁安敏的办公地点就在这里。

    “我去办公室拿东西。你在底下等我很快就回来。”

    梁言想了下,同意了。在等待梁安敏的时候,梁言坐在道路旁边的椅子上,盯着墙上的液晶显示屏,愣了下神。

    那屏幕上播放的是梁安敏接受采访的片段。

    梁言从没听过他父亲做的讲座,即使电视上经常会出现,他也总是觉得别扭,然后迅速的换台。上了军校,更是远走他乡,不可能来听父亲上课。

    算来算去,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工作时的梁安敏,而不是作为父亲身份对他训话。

    电视上,梁安敏穿着西装,神色有些严肃的接受记者采访。

    他的话音陆陆续续的传到梁言耳中

    “想要做学术靠的是天赋和勤奋。现在大学生天赋几乎没什么不同,勤奋却是远远不够”

    “他们怎么能说自己努力呢下课就去约会,没有时间学习。我儿子小的时候”

    电视上的梁安敏习惯性地举了个例子,然而意识到拿梁言举例不大好,噎了一下,摆摆手“不说了。”

    记者却不依不饶,“您儿子学习一定很好吧。您就讲一下他怎么学习的,给我们广大学者一下参考也好。”

    梁言以前确实勤奋。为了追上梁安敏,他不要命似得学习,经常熬夜,熬坏了身体,睡眠质量一直不佳。他有时在假期的时候会睡很久,十多个小时还在浑浑噩噩的做梦,有时候又连续的失眠,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惊醒一次。

    但是那段时间,梁言似乎感觉不到疲倦。

    现在却是真的疲倦了。

    实在推辞不过,梁安敏有些尴尬的开口“其实也不是参考,我儿子学习的方法太极端。他小的时候学英语,周末拿着书背单词,默不出声。有一次我刚回家,就看到他跪在墙角,冷着脸,抬起手一下一下扇自己的脸颊我当时吓坏了,抱着他问他怎么了。他竟然说,因为一个上午只记住了五个单词”

    记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是想惩罚自己吗”

    “我觉得不是。”梁安敏轻声说“应该是不喜欢差劲的自己。”

    “哦,这么厉害啊。”记者惊叹,“那他现在是和梁老师一起做研究吗”

    梁安敏神色黯淡了一下,“没有。”

    听名家的采访,臧否品物,月旦春秋。可能会很励志。但深受鼓舞和享受鼓舞是两码事。

    沉醉在后者的状态中,人还没做成什么事,已经俯瞰一切,目中无人,忘记脚踏实地。这很危险。注

    “梁言。”梁安敏从楼里走出来,喊了他一声。

    梁言这才转过身,听到脖子发出微弱的响声,才觉得全身好像都僵硬了。

    “在看什么”梁安敏顺着梁言的视线看过去,笑了“哦,那个视频。一个月前拍的,怎么现在放了。”

    父亲也没怎么在意,举了举手里从办公室拿的礼盒“我去日本出差时给你买的手信,现在才想起来。拿回来给你吃。”

    梁言有些僵硬的接了过去。那盒子包装严实朴素,不是很重。

    他们吃完饭,坐在车上的时候,梁言拆开了那盒点心。是一些日本的小吃。每一块儿点心都精致得不像样子,适合拿来观赏。

    然而好看的点心一般都不大好吃,这次也没有例外。梁言拿起来,咬了一口,就不想吃了,手里捏着那块黏腻的点心,勉强把那口咽下去,面色有些难看。

    梁安敏开着车,余光观察到儿子的脸色,有些吃惊“这么难吃”

    梁言摇头,“挺好的。但我不饿。”

    “难吃就扔掉吧,别吃坏了。”

    “挺贵的吧”梁言淡淡道,“明天当早点。”

    正好赶上红灯,梁安敏拉上手刹,转头“我看着挺好看就买下来了,味道这么糟糕么。很多人抢着买。”

    “抢着买的也不一定是最好的,日本人好像很喜欢受罪。”

    “是吗”梁安敏笑笑,“你手里那块,给我尝一下。”

    “”梁言有些疑惑,“这个我咬过了。”

    “有什么关系”

    后面的车辆开始鸣笛,原来是绿灯亮了。梁安敏转过头开车,慢慢的说“你是我儿子啊。”

    梁言想想,觉得确实是这样。就把手里的点心递到梁安敏嘴里。

    父亲开着车小心地咬一口,嚼了嚼。

    半晌,他用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

    车子里只能听到空调细微的声响。梁言无聊的翻出手机,看到纪久发了不少短信给他,都是约他出去吃饭。

    由于很少检查信息,梁言从没有答应过。今天,纪久又问要不要出去。

    梁言觉得忽视了他这么久,也是不好意思,随手回复行,去哪里

    纪久的短信很快就到了。

    你现在在哪儿

    手机忘记调成震动,短信过来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大。梁言皱眉,啧了一声,按下旁边的静音开关,漫不经心地打字南京东路

    行吧我去找你,你就在南京东路等着我。

    梁言有些惊讶。但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过头对梁安敏说“一会儿要和同学吃饭,您把我放在这儿就行。”

    梁安敏开着车,闻言皱了皱眉,道“不许喝酒。”说完,把车停在一边,看着梁言说“你去哪里吃”

    “我尽量。”梁言道“还不清楚。”

    “和谁出去上次送你回来的人吗”

    梁言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怎么了”

    “他看上去不是什么好孩子,你离他远点。”

    “呵”梁言点了点头,淡淡道“行。”

    说完,竟然拿着外套摔门走了。

    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摔门的梁教授有些惊愕的睁大眼睛,久久没有开动汽车。

    上海是座不夜城,即使是寒冬,都市仍然热闹喧嚣。最热闹的酒吧里,无数男女疯狂的享乐。然而他们大笑的表情却并不代表幸福,反而是放纵过后的孤寂。

    纪久猛地灌下一杯酒,砸在桌子上“你真不喝”

    梁言冷笑道“你自己喝吧。”

    “你爸不让拜托,你是十八不是八岁,你爸管得那么严。”纪久不屑地笑了一声,“要是我早发火了。”

    梁言不说话,夹了一筷子海藻丝放在嘴里慢慢的嚼。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进入酒吧。

    纪久非要拉着他见一见世面,但是很显然,梁言觉得无聊至极。又吵又阴暗。刚一踏进这里,他就后悔的不行,却又不好转身就走,冷着脸点了一杯浓茶。

    纪久痛苦的挠墙,觉得十分丢脸。

    梁言看了一眼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说“没事儿的话,我先回家了。”

    “你家里有门禁呵呵,跟小学生似得。”纪久转了转手里的酒杯,轻佻地笑“哎,介绍个妞给你”

    梁言随意地回了一句,语气带着漫不经心“你怎么对我的事儿这么积极”

    “呸,我是心疼你这么多年还是处男,想给你开荤”

    纪久放肆地说,“你不知道o的滋味有多好就是因为你没有尝试过,才会那么古板,没有男子气概,那么怕你爸”

    “”梁言垂下眼睑,声音低沉,“我不是怕我爸。”

    话还没说完,梁言自己就停下来了。那不是怕,是什么他也搞不清楚。

    梁安敏安排的一切他都照做,唯独一次反抗是高考填报志愿。但是这也并不代表彻底地反抗,毕竟人生还长,军校毕业之后,谁能绝对地说他不会重新回归学术事业

    梁言有些烦躁,也不再多想,拿起外套说一声“走了。”

    纪久“哎”了一声“别啊,我送你”话音刚落,酒吧中心部位发出一阵骚动,很多人都被吸引着往那个地方走。

    梁言和纪久对视一番,都是有些惊讶。

    纪久笑得有些玩味,“哦居然还有o不戴抑制器就敢进酒吧来去看看嘛。”

    梁言神色有些冷淡,“不去。”

    也许这是酒吧的一些活动,虽然这是违法的,但确实能吸引不少客人的兴趣。

    全场几乎都闻到了o的味道,更有几个a不受控制的向中间走过去。整个场面几乎暴动。

    突然,酒吧中间传来一声尖叫,那声音让梁言的眉头皱了起来,像是想起什么,他暗骂一声,迅速向中间跑过去。

    纪久愣住了,大骂“妈的说不去,结果跑得比我还快,这王八蛋。”说完也跟了上去。

    梁言穿过密集的人群,终于看到站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o,大吼“肖文你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胆大的o居然是梁安敏的研究生,那个看起来大方随和的女性。

    肖文听到声音,朝着梁言那边看过去,随后大哭起来“梁言梁言快救我我的抑制器掉了。”

    梁言脸色并不好看,走上去把手里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摘下耳旁的抑制器,迅速戴在肖文的耳朵上。会场的o信息素完全消失,又有一股a的信息素产生。

    很多人抱怨连天,大呼没劲,纷纷退场。

    梁言看了肖文一眼,低声喝斥“你在干什么”

    “我、我”肖文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梁言叹了口气,“大冬天你还敢穿裙子,不冷吗”

    肖文哭哭啼啼,显然是吓坏了。她确实是泡夜店的行头,妆画得很浓,高跟鞋又细又高几乎没法走路。

    梁言看了她一眼,也没法发脾气,无奈道“算了,我送你回家。”说完,也顾不得避嫌,把肖文背到背上,快速走出酒吧。

    纪久的车停在外面,梁言打开车门把肖文放到后座,然后绕到一旁坐在副驾驶位置。

    纪久大骂“我靠,梁言你身上的味道真是恶心呕,拜托你去后面坐”

    摘掉了抑制器的梁言对于其他a来说是一种挑衅,这是a对其他a的味道本能的排斥。梁言不理他,转身问肖文“你家住哪儿”

    肖文嗫嚅着说出地址,坐立不安,小声哭泣“梁言,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梁导我会被开除的”

    成年女性o,完成学业前不允许结婚。因此学校严格规定,在校期间禁止o属性学生参加一切联谊性质活动。如果被发现了,学校就会毫不留情的开除。

    梁言不置可否,接下来一路都没有说话。

    把哆哆嗦嗦的肖文送回家,再回到梁言自己家里,已经将近凌晨。梁言担心会出事儿,就把自己的抑制器送给了肖文。现在他的信息丝素毫不受控制,大大方方的释放在空气中,让他觉得特别别扭,却也没有其他办法。

    梁言拿出钥匙打开家里的门。客厅里开着大灯,温暖的空气涌了上来,让人觉得皮肤有些湿润。

    梁安敏坐在沙发上,听到声响,抬起头“怎么这么晚回来”

    “有些事儿耽搁了。”梁言脱下外套,放在衣架上,走过去坐在父亲旁边,问“这么晚,还不睡”

    “你玩儿的太晚了,我不放心。”打量完晚归的梁言,父亲神色缓和了一些,道“你没喝酒”

    “没有。”

    其实成年a就算夜不归宿也很正常,然而梁安敏严格控制梁言回家的时间。虽说不是不允许,但如果梁言晚归的话,他肯定会不高兴。

    梁安敏一直这样,是家里的独裁者。

    梁言余光瞥到茶几上的瓷盅,“里面是什么”

    “我怕你喝了酒回来,做了些解酒汤。”梁安敏顿了顿,“现在看来是没用了。”

    梁言有些惊讶。所以父亲这么晚还没有睡,就是为了等着他回来

    心里有些酸胀。梁言面无表情,可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从心底涌了上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缓慢流淌。

    好似平静的湖面自有暗流藏于其中。

    他从来不恨梁安敏,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以前是父子俩相互忽视对方,刻意的冷淡让整个家庭都处在为微妙的冰冷气氛之中。然而这次寒假,梁言觉得开始有了家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普通父子的相处模式吧

    梁言放松了许多,伸手拿了小碗儿,盛了一碗喝下去。

    汤还是热的,甚至有些烫嘴。梁言吹了吹,从边沿喝起。

    酸麻的味道,有点像他现在的心情。

    梁安敏抬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发,正要开口,突然手指触碰到了黏黏的东西。

    他抬手一看,是女性口红的痕迹。

    而梁言白色的衬上上,非常刺眼的红色,让父亲彻底愣住了。

    ===

    注笔记上记得老师说过的话,忘记是哪个老师了非原创

    大概第十章就有肉啦

    第九章

    梁安敏有些惊愕,随即注意到了什么,抬高了声音问“你的抑制器呢”

    “”

    梁言垂下眼睑,喝了一口汤,慢慢道“不小心弄丢了。”

    “弄丢了”梁安敏声音带着怒意,“怎么可能你在外面随随便便摘下来了”

    抑制器相当于公民的身份证,很少有人会摘下来。即使在家中,如果不是家人全部都是同属性的话,也不会轻易摘下。可以说,唯一有理由把抑制器摘下来的情况,就是交配的时候。

    考虑到肖文那些话,梁言决不能说出实情,只是含糊着“嗯过两天我就出去配型,换个新的。”

    “”梁安敏嘴唇张了张,想要说些斥责的话。但是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却也还是生气,手指有些发颤的揉了揉太阳穴,道“你已经成年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似得。难不成还没过反抗期吗”

    “我怎么了”梁言莫名其妙的问。

    “你、你是不是,去了那种地方”

    梁教授一生温良恭谦让,虽然他少有的暴怒和不堪都被儿子欣赏过,可还是问不出你是不是去嫖娼这样的话。

    梁言彻底无语。他听出了父亲的弦外之音,也明白他指的“那个地方”是哪里,但他不知道,父亲怎么得出这么个结论的

    知道再说下去肯定会吵起来,梁言沉默地拿起碗勺,径直走到厨房。

    梁安敏喘了两口气,觉得平复下来,也站起身跟着儿子走到厨房。

    密闭的空间里,梁言的信息素显得更加浓郁。

    梁安敏并不讨厌这个味道,甚至有时候还觉得很不错。当然,那是在梁言带着抑制器的情况下,那种淡淡的味道让他很喜欢。

    可现在这种味道,让梁安敏有些吃不消了,只好离儿子远一点。

    房间里是沉默的氛围。

    梁言站在水池边刷碗,不时发出瓷器碰撞的声音。梁安敏斜靠着门沿,声音有些沙哑“宝宝。放哪儿吧,我刷。”

    梁言当做没听见,手指转动着碗沿。

    “你是生气了爸爸不应该管你,嗯”

    “”

    “已经是个大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要我一一和你说清楚么”梁安敏声音柔和,话却十分犀利。

    “我做了什么”梁言微微皱眉。

    已经退步到厨房,然而这场争辩或者说是吵架还是无法避免,那就没办法了。

    他一边擦着手里的碗,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只不过是同学聚会,您多想了。”

    “你们去哪里聚会”

    “”梁言想了想,干脆实话实说“酒吧。”

    “这么晚了去酒吧你的身份根本就不允许你去那种地方。”

    “什么身份”梁言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有哪所学校不让成年a去酒吧军人吗我还不算彻底的军人。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

    “还是说,作为梁安敏的儿子,这个身份才是我真正的社会身份,因此我不能做一切稍微出格的事情”

    梁安敏脸色沉了下来,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好像被噎到了一样,脸色一变。

    他连步向后退去,几乎要退出厨房。

    “您怎么不说点什么向后退什么意思。”梁言皱眉,有些不高兴。

    然而父亲只是向后退,脸微微向旁边别过去,身上颤抖地厉害。尽管努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脸却慢慢红了起来。

    梁言看到父亲这不自然的神态,放下手中的碗走到父亲旁边,惊讶的问“怎么了”

    梁安敏更加躲闪,甚至转身快步走出去,没走出两步就踉踉跄跄地蹲在了地上,发出模糊的声音

    “呃”梁安敏手指用力撑住地板,努力站起身。还没成功,身后就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青年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洒下,梁言沉声问“是痛风”

    梁安敏张着嘴想要否定,却说不出话,只能低下头,颤颤巍巍地想起身。他的努力当然也是白费心机,证据就是半天过去他仍然只是腿脚打颤地蹲在地上。

    梁言匆匆拿了药,扶起父亲,问“要去医院吗”

    梁安敏摇头,脸色苍白“扶我到床上去。”

    梁言看了他的样子,觉得问题应该不大,就打横抱住梁安敏的膝后,轻松地往卧室走去。

    “宝宝你干什么”梁安敏惊愕的开口,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梁言的领口,挣扎起来。

    “别动。”梁言淡淡开口,“您现在不能走路吧。”

    梁安敏愕然,却也没多说什么,唯独脸上是越来越红,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索性路途不长,梁言把父亲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走到床尾,熟练地摸索父亲的脚踝。

    “唔”梁安敏受了惊吓一般快速的把脚踝向后收回,却没能逃脱那人的手,被牢牢的握在手里面。梁言感觉到手触碰到的肌肤,异常冰凉,不由皱眉,“这么晚了还等我,身体受得了”

    梁安敏呜咽了一声,声音带着恳求的味道“梁言,放开,我不是脚疼。”说完就努力的想把脚抽回来。

    梁言没理他。就算不疼,这么凉的脚,离抽筋也不远了。他手下用力,慢慢的揉父亲的脚,促进血液的循环,希冀能让父亲变得温暖起来。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梁安敏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慢慢的,梁言觉得有些不对劲。

    起初,还以为是他没带抑制器,所以有些头昏脑涨。然而时间久了,梁言惊讶的发现,这房间里多出了一股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一种他很熟悉,却说不出在哪里闻到过的味道,淡淡的甜味,腻得有些勾人。梁言手上动作不停,却控制不住般,越来越用力。

    待梁安敏忍不住叫了出来,说疼的时候,梁言发现他不经意间用左手牢牢地钳制住父亲的脚踝,松开手的时候,那里一片青紫。

    梁言哑声道歉,觉得越来越头晕,忍不住皱眉,“爸,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梁安敏吃了一惊,把脚缩回被子里,道“没有。”

    “奇怪。”梁言起身走到床头,吸了口气,顿了一会儿才好像恋恋不舍一般把肺里的空气吐出,俯下身子,道“这边味道好像更浓了。”

    梁言低下头,有些茫然,控制不住地靠到梁安敏的肩上,略显轻佻的嗅了嗅父亲的耳后,轻轻的说“好像是,爸爸发出的信息素。奇怪,为什么像个o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梁言觉得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怎么可能”

    确实也不可能。但梁安敏今天的味道出奇的好,梁言大口呼吸空气,手指都在颤抖。

    他在用全身的力量控制自己产生奇怪的念头,比如想扯住梁安敏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嘴唇微张,嘴中呼出湿润的水汽;比如用两根指头握住他的下颌,看他疼痛得皱眉,却又不敢说出话来;比如

    脑海中不断涌上来的念头让梁言几乎发狂,他只是忍着,除了越来越红的眼眶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然而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让这个人生中没做过多少出格事情的人震惊,却也不知这些念头因何而起,只能怪罪在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信息素了。

    想着有些不对劲要快点走出去,梁言却惊愕的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下半身起了反应

    坐着的时候还有一些遮掩,要是站起来,那地方的凸起就会被紧绷着的牛仔裤暴露无遗。他只能无奈的坐在床边,双手掩饰似的放在跨前,淡淡的说“应该是错觉。”

    梁安敏有些尴尬的开口“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梁言身体一僵,没有动,“您先睡。”

    “嗯,我知道。”说完还是看着梁言。

    “”越来越焦躁,几乎控制不住脾气,想要大吼。梁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几乎嵌入肉里,眼眶也越来越红了。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父亲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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