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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_第49分页

作者:古攸兰 字数:15737 更新:2021-12-22 06:15:17

    在这里,任何让人惊震的消息,在他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微笑的内涵。

    谭韧天也不好多问,毕竟这不是他该过问的地方,他就想提醒提醒,要换做别人,他就等着看好戏。

    蓝政庭接受了提醒,他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也许世上没有玩不起的东西,只有出不起的代价,以及下得不够分量的筹码。

    蓝政庭找到了第一条路子,那么接下去的第二条,就是跟卓总聊聊天,探知一二,接着继续下一步。

    关泽予近一段时间再没有接听卓啸的电话,卓啸气不过,他说,“我们是竞争对手,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关泽予就郁闷了,“你见那两家公司的竞争会互相交流等结果,你脑子坏了吧。”

    关泽予丢下手机,他心气不顺,昨天又听说技术人员弄丢了一份文件,有关技术性问题的文件,居然能随便弄丢,关泽予把技术部骂了一顿,当着所有人的面提出开除犯错的员工。

    技术总监说,“目前正在用人之际,总裁,这样不太好吧”

    关泽予反问,“是不是没他整个技术部门就形同虚设,冠鹰就要倒了”

    技术总监没法反驳,总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总之开走的那个人,能力确实不错,就是这次犯了常识性错误,极其不容谅解,犯这样的错,开除十次都不够。

    蓝政庭抽空到冠鹰视察,他说,“你最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难道是我太纵容了”

    关泽予喷出喝进去的咖啡,他嘴角抽搐,“政庭,开我玩笑要分时间段。”

    蓝政庭挑眉,“那现在是什么样的时间段凌晨十分静夜,还是深夜睡梦中时候”

    关泽予无语,他发现自家的蓝总变了,变得越来越不爱自己,专门挑刺,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被嫌弃甚至被抛弃了。

    蓝政庭坐在沙发里翻书,他说,“听说今天卓总打电话给你”

    关泽予眼皮不安的跳,他脸色沉下去。

    “蓝总,你监视我”

    蓝政庭慢条斯理的说,“是卓啸自己跟我汇报,他打电话给我,说我管你管得太严,该把你放生了。”

    关泽予咬牙切齿,他想把卓啸大卸八块。

    蓝政庭随意翻书,他说,“泽予和卓总进行到哪一步了”

    关泽予折断了手中的签字笔,他就这么把一支完好无损的签字笔折断。

    吧啦一声,签字笔折断的声音很响,又清又脆,就像薯条喀吱脆。

    关泽予心态越来越不稳了,他说,“政庭,我给你三十秒钟的时间考虑要不要道歉”

    蓝政庭抬头问,为什么

    关泽予阴沉的眉宇里,一副要下起大暴雪的样子。

    过了三十秒,蓝政庭没有说任何话,关泽予把折断的笔扔进垃圾桶里,他说,“你好好考虑要不要说对不起”

    关泽予气不顺,自己已经够烦了,没想到会被质疑有感情出轨倾向,他又不是铜墙铁壁,或者世外高人,哪能接受所有的指责和怀疑。

    蓝政庭愣了一下,他就随便说说,没想到真的惹毛脾气暴躁的总裁了,就因为知道他心情不好才跟他开玩笑,不想,弄巧成拙。

    夫夫俩自从在一起后,可真是三天两头闹,而且不是床头闹床尾合的小事,一个猜一个的心思,好像彼此在一起是为了猜谜语而不是因为爱。

    关泽予进了内室休息,蓝政庭难得不午休,而不习惯午休的人,他去午睡了。

    当放下书,走向内室的门,想按密码开门,可提示反锁。

    蓝政庭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不就想问关总和卓总比赛进行到哪一步了吗不就是表达的时候故意一语双关吗

    蓝政庭坐在办公室里等了好久,等到午睡的人起来,关泽予坐到办公桌前,他说,“你今天不午休吗”

    蓝政庭点点头,他在想,要不要说三个字,对不起

    关泽予喝了半杯咖啡,他取了外套外出。

    蓝政庭问,“去哪里”

    关泽予走到门口,“需要报备”

    蓝政庭蹙眉,“泽予,你有必要生那么大气吗,我错了还不行吗”

    关泽予听着这道歉,怎么像是在申述,就不说其中的勉为其难之情了,“我就不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哪一天不被你质疑”

    关泽予想说,我不是傻子,我把什么都说了,而你呢

    他看着坐在沙发里猛然看向自己的爱人,对,就是这样的反应,那是一种心里有鬼的反应,关泽予受不了,他拉开门出去,“今晚我就不回家吃饭了,可能晚点回去。”

    他开车出去兜风,顺便去西海岸见见卓啸。

    卓啸说,“你要不出来,我就去庐园找,我相信蓝总有那份虚伪的气度,开门把我迎进去。”

    关泽予心里烦躁,当猛然刹住车子,他停在半路上,脑子里糊涂的混乱成一片。

    从期望,奢求,到拥有,再相守,慢慢的为何两个人变成现在的质疑争吵

    他怕自己付出成灰,那像付诸东流的水,一分心意,一份实情,就这样淹没在大海里,微不足道。

    关泽予在三十分钟后开车到西北西海岸餐厅,他才走进餐厅,却见到爱人坐在那里,他的对面坐着卓啸。

    关泽予走过去,蓝政庭正想说什么

    卓啸说,“我说你们小两口有这个必要吗,两厢吵架,把导伙索指到我头上来”

    蓝政庭正想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关泽予问,“政庭,你跟踪我”

    蓝政庭有点说不出话,他转头迎接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爱人。

    卓啸坐在对面,他边吃东西边笑,“关泽予,蓝总,你们之间的情比金坚呢”

    “闭嘴。”夫夫俩异口同声反驳。

    关泽予继续盯着爱人,他就想要个解释

    蓝政庭坚持回应爱人的视线,他就想等待一个抱歉,这是误会。

    卓啸闭嘴了一下下,他说,“喂”

    关泽予坐下旁边,他说,“点餐。”

    蓝政庭转头看着坐在身边气鼓鼓的男人,“我想,你不用吃了,气饱了。”

    “你”

    “哦,不,是我不用吃了,已经气饱了。”

    蓝政庭起身离开座位,他走出餐厅。

    他没必要留下,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该过来,要不是卓啸说,“想听我们开发的什么软件,你过来,我跟你说说,蓝总,我来到海市了,可惜,你家关总不愿见我,我只好找你了。”

    蓝政庭就想知道具体内容,要知道卓啸开发什么软件,如果出现突发情况,自己也好应付,这下好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被卓总卖了还要给他买单

    蓝政庭气恼的上车,他坐在车里,怎么也想不明白关总说不见又出来见面的为何难道是日久生情,相思深切了

    恼火的开车回到庐园,当即进入书房翻找文件,就想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然而徒劳无功。

    明知这是白忙活,但就是不甘心。

    以前做事,总是很顺手,而今这一件竟是这么棘手。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容易办,那早就顺心如意了。

    当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里仰头看向天花板,他看了看时间,自己去煮东西吃。

    关泽予正陪着卓啸吃晚餐,他才开始动筷子,卓啸说,“放心吃,这餐费已经付了。”

    关泽予眯起眼,他看向对面的人,“谁付的”

    卓啸淡然自若,“我付的啊。”

    “卓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在你看来,我不仅是个吝啬的小人,还是个手段阴险的小人,对吧”

    关泽予默然认同,他问,“你从岭南城跑来,就为跟我说废话”

    卓啸点起一支烟,他呵呵的笑。

    “关泽予,我跟你说的,信不信随你,总之,蓝政庭安札了眼线摸进冠鹰。”

    “你给我闭嘴,他是你的谁,几时由你来监视”

    “呵呵,我就给你提个醒,不要到时他把你伤得满身是血窟窿了才知道什么叫悔恨。”

    “卓啸,你最好闭嘴。”

    关泽予把酒杯放在桌上,他起身离开。

    卓啸看着对面还剩的半杯酒,他伸手拿过来,就贴着男人碰过的地方,他把最后的半杯酒喝进自己的肚子里。

    当一滴鲜红的酒液凝结在嘴角,那就像血一般,他微微一笑,本来是很好看的笑容,却在那一滴红色的酒液衬托下,变得那般可怖阴森。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1章 对峙

    蓝政庭在书房里左右手互弈,等了两个小时了,那饭菜也凉了,他把凉得透彻的饭菜全部倒掉,然后回书房继续走自己的棋局。

    关泽予晚上十点回来,他开门进来,客厅暗黑一片,书房的门紧闭,他推开门,见到所爱的人孤独的左右手相博弈。

    蓝政庭抬头看过来,他说,“吃晚饭了吗”

    关泽予站在门口,他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转身去洗澡。

    蓝政庭落下死棋,落子无悔,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他收了棋子,再收好棋盘,开门出来,看一眼热气氤氲的浴室,他走上二楼。

    关泽予洗澡出来,他看了一眼书房,已经关灯,再抬头看向二楼,他也走上去。

    蓝政庭第一晚睡觉前不喝茶,也不喝水,他坐在床头看书,已经形成的坏习惯,关泽予劝过,不要在床上看书,这样对眼睛不好。

    关泽予坐到床上,他不知该说什么想想又不是自己的错,他更没话说。

    蓝政庭抬头看了一眼,他说,“我为中午的事道歉。”

    关泽予翻起棉被,他嗯了一声,算是接受歉意。

    蓝政庭以为会得到一句安慰,哪怕就说我没事也好啊,可是什么都没有,就听到嗯的一声,然后躺下的人,就这么睡了。

    蓝政庭问,“今天卓啸找你”

    “政庭,你不相信我。”

    蓝政庭转头看着躺下的爱人,“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他”

    “政庭,我知道卓啸之前做得有些阴损,但那是之前。”

    蓝政庭冷下脸,“那么,你想说什么,是想为他开脱罪责,他所有的错误,我来承担,你认定今天全是我的错关泽予”

    “行,我们不吵了好吗,我们有一个星期能不吵架吗”

    “泽予,你”

    “我想睡了,很困。”

    他转个身,当即闭上眼睛。

    蓝政庭合上书,他把书放在床头的桌子上,他转头看着背对自己的人,很好,这样真的很好。

    蓝政庭第二天醒来,旁边的人还是背对着的姿势,他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睁开眼睛,看着欧式风格的富丽堂皇的天花板,他起身下床,在准备早餐的时候,偶尔晚起的人,洗漱完毕,会等着自己做好的早餐,然后他们一起出门,一起在上班的路上

    今天,很不一样,关泽予说,我要迟到了,先走了。

    蓝政庭想说话,他说不出来,最后换成一个字,好。

    真的很好

    这倒和质疑怀疑无关了,反而成了自己无理取闹。

    真是,两个男人,为什么要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这么不开心。

    蓝政庭觉得自己好笑,下午,他接到乔析的电话。

    乔析说,“上次因为摔伤,手臂有点不便,本来接了一部偶像剧,可如今换了主角,我想知道为什么,但制片人不愿见我,我想请蓝总帮帮忙,看能不能问问原因,我想知道为什么视镜的时候导演明明说我演得很好,为什么这一刻又把我踢掉”

    乔析很失落,他为了那部偶像剧,推掉了两部片酬很高的古装剧,而等推掉了所有,却得到了这样的戏弄,他难免心里不快,跟自己经纪人发火了,经济人说,他不懂事,不想再管了,很多人在一瞬间,就露出了另一副面孔。

    三年,他在演艺圈挣扎了三年,渐渐有了一点名气,有了一点点不可撼动的地位,谁知,就一次意外事故,转眼间,他被丢弃在荒无人烟里,先前所有奉迎的人变成了冷嘲热讽,先前所有巴结的人转而退避三舍,好像自己变成了瘟疫。

    乔析说,“我手臂有点运动不便,但经过一个月的锻炼,已经恢复如初,可再去视镜,没有人要了,试镜就算是走过场而已,他们都告诉我等答案,可后面都是不了了之,我想拜托蓝总,能不能帮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圈子里得罪谁了”

    蓝政庭听了大致,他带人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手臂没问题,而且修复完好。”

    蓝政庭问,“之前你受伤,娱记如何报道”

    乔析回想了一下,他说,“有的说没什么大碍,不过有几家说是独家透露,我左手算废了,我当时不怎么在乎,就想着好不好,还不是我说了算,再加上经纪人说可借此炒作,我就由着他们胡说了,谁知,会造成今天这副局面,很多制片人导演都认定我的手残废了,他们说,这里不是伤残人员救助站。”

    乔析实在不明白,这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蓝政庭打电话问了问,他说,“多半是有人故意要整你。”

    “蓝总是说”

    “没错,他们就想把你扼杀,可惜,手段略挫,你再等等几天,我让沈赫川给我交代。”

    乔析对救自己于水火中的总裁千恩万谢,他说,“蓝总,我请客吧,刚好是晚饭时间。”

    蓝政庭转身翻看来电短信,关泽予说,“今晚我想喝汤。”

    蓝政庭收下手机,他转头对旁边的人说,“行,我刚好有空闲,一起吃晚餐。”

    乔析上车,他说,“蓝总选一个地方。”

    蓝政庭低头查看手中的报告,他问,“我选的地方,你付得起吗”

    乔析尴尬,他开着车子,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是,以他目前的经济状况,他付不起,虽然接了几部片子,然而花去的也很多,光抽出来贿赂的就去一大半,在这圈子里就是这样,要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就要舍得割血抽刀,更要懂得察言观色。

    蓝政庭本以为这个拘谨的青年会说什么,终究是年纪尚小的孩子,或者是生活在不同层次的人,任何想法,说出口,他们都会斟酌再三,小心翼翼的百般思量着考虑这样说这样做有没有错

    蓝政庭给了一条退路,他说,“你推荐一个地方吧,不用那么讲究。”

    乔析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缓和之色,他说,“好,我记得北区有个地方,那里东西不错,不知蓝总吃过没有,我这就带你去尝尝。”

    蓝政庭把文件大略看过一遍,等来到地方,乔析把人带进去,他说,“这家餐厅,蓝总来过吗”

    蓝政庭抬头看了一眼,他说,“没来过。”

    两人进去,服务员热情勤快的上来招待,她说,“两位先生想吃点什么”

    蓝政庭随便点了两份,价格中等,乔析说,“蓝总再点几份吧。”

    蓝政庭推了,“没事,这就够了。”

    他们在等菜上桌的间隙,蓝政庭问了如今在娱乐圈比较出名的男演员,乔析说了几个人,他说,“他们名气都很高,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沈大公子旗下要培养的艺人。”

    蓝政庭喝了一口酒,他清楚沈赫川的喜好,喜新厌旧,他最喜欢玩欲擒故纵,为了得到更多的人讨好,他不惜把一些人牺牲掉,哪怕别人死无葬身之地。

    而那些被他丢弃的人,他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他们埋了,从此路人,也真够狠。

    乔析小心翼翼的问,“蓝总,这是不是又和沈公子有关”

    蓝政庭摇摇头,“不是。”

    这背后的人,这回还真不是沈赫川,沈赫川说,“真的不是我。”

    沈赫川这个人是不可信,但他的不可信是不可依赖,而非不值得相信,沈赫川没必要说谎,他这个人喜欢说实话,因为他说实话也不怕被黑。

    蓝政庭也不多说,他说,“沈大公子,那么你是不是该给乔析找个靠谱的经纪人,身为经纪人,对自己的艺人说甩就甩,这样的人,如何培养新星”

    “行,这事我一定给乔析一个交代。”

    沈赫川难得给个准信,他说,“蓝总该不该请我吃一顿饭”

    蓝政庭假装听不到,他说,“那先谢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2章 跟踪

    晚上回到家,如预想中的那样,关泽予火恼的追问去向

    关泽予就想知道,“蓝总又想闹哪样”

    蓝政庭懒得多说,反正错不全在自己,自己都坦然认错了,那么关总也该拿出一份气度,承认也有错。双方都要承担责任,纵容一次两次可以,接二连三下去就成惯性了。

    蓝政庭去洗澡,然后进书房工作,但是一楼的书房被霸占,他到二楼书房。

    关泽予看着带上门出去的身影,他握着鼠标,紧紧的握住。

    十一点的时候,他听话的进卧室去睡觉,然而,等了好久,却等不来另一个人。

    关泽予看了时间无数次,当忍无可忍的开门出去,他去敲二楼的书房。

    蓝政庭反锁了,他就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当把最新邮件删除,他抬头看向书房的门。

    关泽予问,“你还要工作”

    蓝政庭起身开门,他很和气的回话,“你先去睡。”

    关泽予满腔的怒火,就在这样举轻不重的话里熄灭,他什么都爆发不出来,晚餐,他等了一个小时,期待的人真的没有回来,就收到三个字,我有事,然后蓝总果真狠心的熬到十点多才回来。

    “今天,你去了哪里,我去映辉找你,你不在。”他尽量压制住情绪。

    蓝政庭莫名其妙,“你找我有事”

    “蓝政庭,你少来跟我公式的语气。”

    蓝政庭没办法跟怒气冲天的人交流,“好了,那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他走出书房,就此走向卧室,真的没有多余的言语,那是什么意思关泽予想想,他想起了昨晚的行为。

    “泽予,你”

    “我想睡了,很困。”

    这是他昨晚的态度。

    关泽予回到卧室,他直扑到爱人身上,他想做点事,可蓝政庭说,“我今天很累,睡觉吧。”

    关泽予瞪着闭上眼睛的人,他就瞪着不再看自己一眼的爱人。

    当身子僵硬的压在那笔直的身体上,他看着呼吸均匀的人,他真的就此入睡。

    关泽予心里失落,倍感失望。

    又来了,总是吵,吵得没完没了。

    他木然的翻到自己的位置上,他躺在爱人的身边,却不再是开始的浓情,彼此之间,好像隔了千万里,他们越走越远。

    关泽予握紧手,他握紧自己的手掌,等昏昏沉沉的入梦,枕边的人,却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放在棉被上的拳头,握得那么紧。

    蓝政庭翻身,侧着睡,背对着身后的人,睁开眼睛,对着深夜里的黑暗。

    关泽予早上起来,他去做早餐,他正想说,“吃早餐吧。”

    蓝政庭穿上了外套,他说,“我先出门了,你吃吧。”

    关泽予心里痛。

    这就是蓝政庭的报复,他在把别人带给他的委屈,如数奉还。

    关泽予扔下勺子,他拿了外套出门,第一次,忘记了系领带,这个衣着严谨有度的男人,他变了。

    蓝政庭到了办公室,让秘书去订了一份早餐,他边吃早餐边听盯着电脑,就查看了一下网上的娱乐新闻,什么样都有,丑闻一大堆。

    中午,关泽予想了想,他提前开车来到映辉,想接爱人去吃午饭,然而,才到楼下,把车子停在露天停车场,他拿下安全带的时候,他看出窗外,他看到自己的爱人,他给一个戴着棒球帽的行为鬼鬼祟祟的年轻人开车门,然后他自己左顾右看了几眼,随之跟着坐到驾驶座上,他们开车出去。

    关泽予顿在那里,他拿着才解开的安全带,他就望着窗外,那辆开走的银灰色奥迪,车子远离出自己的视线,就这么不见。

    蓝政庭在外面吃午餐的时候,他接到电话。

    关泽予问,“你现在在哪里”

    蓝政庭说,“我在办公室,怎么了”

    关泽予再也说不出话,他就是说不出来。

    蓝政庭等了好久,本以为带着质问语气的人,开始了第一句会连珠炮似的来第二句第三句,然而,没有,当即拿下手机查看,竟是通话已结束。

    关泽予不知怎么回到冠鹰,他回到了办公室,他让穆聆叫来谈总,“就说我有急事找她。”

    穆聆点点头,她回到自己办公室,赶紧打电话给谈欣语。

    谈欣语二十分钟后赶到冠鹰大厦,她上楼,直接向着冠鹰总裁的办公室。

    关泽予抬头看一眼敲门进来的女人,二十几岁的年纪,清丽的脸蛋上,总是一抹似笑非笑的面容。

    她说,“关总急着找我来,是决定了”

    关泽予放下手中的笔,他问,“你们获悉了多少”

    谈欣语微微一笑,她说,“关总是指哪方面”

    关泽予忍了忍,他知道三番五次为难对面的女子,她心生不快了,本来两个人之间谈交易,作为客户随时可以挑剔并且四处找茬,然而凡事也有个度,一些事不能过三,既然敢出钱聘请人出面解决,那就要付与一分的信任,是的,一分。

    谈欣语说了,“关总,你我合作多年,要是我存心坑你,不必等到今天,要是急于一时,也不必急于现在,你从一开始就不信任我,而我报给你的数据都是真实的,如有虚假,也是个别,而其中的个别绝不包括我对蓝总的质疑。”

    谈欣语经历了五年的历练,她已不是五年前的那个稚嫩小女孩,那时候,面对报复、威胁、警告,她的心里只有畏惧;而今,她能泰然处之,就算此刻有人横刀在她脖子下,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她说,“我们搜集到的情报都是用命去换来,我们用命和金钱相衡量,是,你说得对,我如今赚的钱也不少了,可你不知道,我也要用大量资金周转我的公司,另外,我就混这一碗饭,丢了这个碗,我会变得一无所有。”

    关泽予不相信冠鹰里生长了杂草,而其中杂草,有可能就是蓝政庭的人。

    他说,“他是我的爱人。”这是之前他对谈欣语说的话。

    当时谈欣语说,“这谁都知道,全海市的人都知道蓝总和你在一起了,你不用跟我强调说明,我只是告诉你我这边查到的线索,要是继续查下去,你就让我们从蓝总那里入手。”

    关泽予犹豫,他不想查,他怕残酷的真相,与其猜忌怀疑,他更愿意相信,因为蓝政庭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他们都是男人,他们彼此敢于承认相爱的身份,那么什么都可以面对。

    谈欣语说,“据我所知,蓝总有最强悍的靠山,我不知道你对此事了解多少那个人是我义父,他叫谭韧天。”

    “你说什么”

    谈欣语莞尔一笑,“看来,你没有派人去查清我的底细,我的师父,也就是我的义父,他是谭韧天。”

    谭韧天只收两个弟子,一位是女弟子,一位是男弟子,当然,男弟子不是蓝政庭,但是义子,“就只有蓝政庭。”

    “义父行事低调,做事低调,几乎不会有人知道他背后掌握着多少重大商业机密,他的商务公司,才是全国顶级的商务调查公司,而且属于正规运营,在政俯那里得到最高等级认可和庇护。”

    关泽予压制着心里翻覆的海浪,他问,“那你为什么独自出来单干”

    “因为我想证明自己,也想依靠自己。”

    谈欣语不愿多说,她说,“关总,你给个准信,查,还是不查也好让我把自己的人抽走,我底下的每个人,他们都有各自的任务,之前我签订合约的时候,你清楚的说明,如果事情不能顺利开展,那么你不会付我们尾款,而我的人,他们急需要钱,这一单子,这钱,全在你一份情绪里,我们赌不起,我们可以赌虚拟的数值的差距是我们正确的而别人获取的存在巨大出入,但我们绝对不敢赌你的个人情绪。”

    谈欣语把话挑明了说,关泽予指头敲击着桌面,他说,“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查出来,我即刻打尾款,如果查不出来,那就不用查了,意思我不说,你也明白。”

    谈欣语得到了首肯,她说,“好。”

    关泽予不放心,他问,“为什么给你们三天也敢接。”

    谈欣语笑,“关总,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备无患吗。”

    关泽予明睿的眼睛眯起,谈欣语急忙解释,“关总,你别生气,我们不会去做特别过分的举动,每个人都有隐私权,我所说的有备无患,那是对另一种情况而言,事先摸清了道路,在得到许可后,我们只需最后的时间去确认。”

    关泽予等着客人走后,他点开黑屏的电脑。

    当繁忙的工作到晚上的十点,他关了灯,离开办公室,开车回家。

    蓝政庭也是在晚上的十点钟回家,两人一起在门口相遇,卡住了一会儿,关泽予先开车进去。

    蓝政庭心里七上八下,跳个不停,这样反常的爱人,让他感到不安。

    关泽予进了房间,他坐了一会儿,自顾去洗澡,然后泡了一杯咖啡,走到书房继续工作。

    蓝政庭从另一个书房进入卧室,卧室冷冷清清的一丝人气也没有。

    当打开灯,床上,棉被整齐的叠放,他不知什么滋味,就这么站在门口,想着今天说谎话说得那么平静,再想着那个电话就这么断了,之后不再打。

    关泽予在书房里,他比对着一大堆数据,眼睛酸涩了,他不停的揉着眉心掐着太阳穴,等把数据比对完成,再翻起另一份资料查看。

    蓝政庭站在书房门口,他抬起手,想敲门,然而,抬起手,顿了好久,门上仍旧没有响起敲动的声音。

    他收下手,自顾扭开玄关,可是,门反锁了。

    他们在互相报复,挣扎着,想看看,谁更在乎,谁更卑微,谁更能忍,谁最厉害

    关泽予仿佛听不到门口的声响,他自顾翻阅着资料,蓝政庭敲门,他说,“泽予,你开开门。”

    关泽予默不作声,他自顾忙着自己的工作,直到凌晨两点,他才从书房里出来,直到出来,他才看到站在书房门口的男人,他竟然站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

    “”

    关泽予就看着守在门外的男人,他就看着他,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蓝政庭无从下手,骂吵继续争持他们如今的状态就是这样,已经不必要深入,他们需要探究根源的错,然后解决误会,两厢欢喜。

    关泽予回到卧室,他自己躺上去就睡了,侧着身,背对着,背离着,好像这样就能维护自己的一点点自尊,好像这样就能说明他还有一点点强势

    真是不明白,也无法理解,明明是两心相悦在一起,那为何会造成如今的局面,就好像是老天刻意安排,可是他们心里都明白,那是他们自己的错,想僵持着,看哪个更心软,更爱,或者更狠。

    蓝政庭抱着背对自己的人,他说,“你真生气了”

    关泽予身子僵硬,他就是这么明显的反应。

    蓝政庭把人抱紧,他靠着背对自己的后背,他用自己的心贴进去,隔着身体,心心相连。

    关泽予握紧自己的手,他不想认输。

    蓝政庭握住那固执卷起来的拳头,他握住爱人的手,一点点的化解两个人之间冻结的冰层,用心,用情,用温存,相缠绵。

    关泽予把爱人压在身下,他拉下灯,在黑夜里摸索着,咬住那口不择言的双唇,沿着颈项,往下,一点点的侵蚀掠夺。

    两个人,忽然间好像就变成交缠在一起的野兽,就这么喘息着,向对方索取着那最热烈的情切渴望。

    关泽予低头看着身下的爱人,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能想像他温柔的眼神,还有那俊美温雅的脸庞。

    蓝政庭抱紧了似乎有意折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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