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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_第43分页

作者:古攸兰 字数:15417 更新:2021-12-22 06:15:12

    住照相了,你当时睡得很安稳,我都拔了你眉毛好几次,我当时就想,眉毛这么好看,是不是贴上去的”

    蓝政庭“”

    谁知道关总曾经这么恶劣吗

    关泽予说着说着,他转头再看爱人的一字眉,真的很好看,就像一字飞展,尾处修长优美,就像一把横空出世的剑,气势横生。

    忍不住摸了摸,蓝政庭由着乱摸的人,他说,“那时为什么不跟我说,就想和我在一起”

    关泽予亲了亲终于追到手的总裁,“我那时怕你不愿意,到时再跟我翻脸了一见我就跑了,那我去哪里找你,你出国,一去就是七年,要是再走,我这要等一辈子两辈子了,当时真的害怕你因为我说出感情而心生厌恶,所以有时候对你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偏偏就在乎,恨的是怕你从此不再出现,不再来找我,不愿再理我”

    关泽予到现在还能清晰的体会那种张惶无措,明明心里在乎,却非要装着一副我讨厌你的样子,就为了看到对方不依不饶的出现。

    “有时候我就想,幸好,我没那么冲动的强迫你,因为你是男人,我也是,你有自尊,我也有,我想退一步,而你刚刚好,再跟上来一步,这追着追着,与其说,我在等着你来向我妥协,还不如说,我在试探你的心,我试探着你,如果我想对你说,要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被吓到,会不会跑掉,如果跑掉了,我该怎么去追,或者不要再去打扰了,我该好自为之。”

    “政庭,我把一切都想过了,我不敢去想你答应和我在一起的情景,我怕希望都成空,我怕到时会绝望,所以一而再的推开你,又想拉着你靠近来,我想说,蓝政庭,爱我好不好”

    关泽予抱着怀中的爱人,他说出了心里的藏着的真相,他说,“我是不是很搞笑。”

    蓝政庭搂紧终于说实话的总裁,他轻轻地摇头,“不,你很勇敢。”

    关泽予抱着爱人慢步徘徊,他说,“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一起跳舞”

    蓝政庭握住爱人的手,“记得,那时我强行拉你进入舞池。”

    “你不知道,当时我心乱如麻,我想给你一拳,又想把你拉得更紧,我就想,那像不像是我和你的人生舞蹈,你伸出手,以为要放开我,却是抓紧了,就为了完成一个舞段的旋转。”

    “政庭,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你也走得不容易,但我只想告诉你,我以后不会轻易放手,你要后悔,已来不及。”

    蓝政庭伴着爱人共舞一曲,那时,他问关泽予,愿不愿做我的女方关泽予说,“我要做男方。”

    看,他不说不愿意,他说我来做男方,他要担当那肩负着重任的角色,他其实已经暗示了很多,只是自己不懂,后知后觉的跟着对抗着,好在,彼此都不曾为了那些事而仇恨远离。

    蓝政庭把自己交给爱人,他把身和心,从里到外,交给这个自己爱得心疼的男人。

    两个人,在一起,十指紧扣,身心交付。

    第一次冲动的交缠整个晚上,关泽予第二天晚点起来,他去做早餐,他催着被自己折磨了一个晚上的爱人起来吃早餐,“吃饱了再睡。”

    蓝政庭哭笑不得,“你当真在养猪”

    “也好啊,两头猪在一起,天长地久。”

    蓝政庭靠在庭院的躺椅里,他抬头望着头上的大树,稀疏的光芒穿透树丛,阳光闪耀着明晃晃的星芒。

    关泽予坐在旁边对着电脑整理相片,他说,“我把相片做成书册,收藏起来,等你老了,每天翻着看。”

    蓝政庭翻着相机里的新照片,他忽然想重新装修家里,他说,“记得你答应送给我的那张两棵树照片吗”

    他想用那张照片,装饰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6章 私照

    蓝政庭想好了心中的家居装饰图,过后的两个星期里,他一边上班,一边忙着家里的装饰,他叫来斯瞳帮忙,斯瞳给了一些建议,他说,“你要想把这张照片当成珍品显摆在家里也可以,而且就要这样的五张图片,只改变它们的颜色。”

    “四张图片,春夏秋冬的颜色,第五张,则是黑白色,它在中间,春夏秋冬颜色的在东南西北守护,就挂在客厅的墙上。”

    蓝政庭采纳建议,他说,“能帮我完成吗,先不要让泽予知道。”

    “可以,唉哟,你们两个秀恩爱秀到全世界了。”

    斯瞳羡慕嫉妒恨,他说,“蓝总,觉得幸福吗”

    蓝政庭欣赏着斯瞳拍摄的照片,他笑,“嗯。”

    斯瞳也笑,“那就好,关总一定不知道,我在国外早就认识你了,唉,说起来,这缘分真厚。”

    蓝政庭根据自己的意愿纠正斯瞳做出来的家居效果图,两个人私下忙活了一个多星期,斯瞳说,“你们卧室呢,不装饰一点东西,比如贴贴海报什么的”

    蓝政庭笑了笑,“泽予不喜欢外人随便进卧室,卧室就算了吧,那也算他的私人空间,总不能依靠我个人的喜好全面改造,那样会让他无所适从,我要的是给他一种温馨的感觉,而不是侵略他的独有的领地。”

    斯瞳啧啧不已,“你们让人嫉妒恨。”

    蓝政庭领斯瞳入住庐园一段日子,斯瞳跟关泽予说我是来海市过冬的。

    关泽予不信,“要敢打鬼主意,我绝对整死你。”

    “啧啧,这么横,你家蓝总知道吗”

    关泽予照常上下班,这天,因为蓝政庭有应酬,他自己先下班回家,斯瞳正在客厅里丈量,关泽予疑心四起,“你在干嘛”

    斯瞳随便回答,“想根据你的家居装饰去改造改造我家。”

    “我家独一无二,谁允许你仿造了”

    “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关泽予咬牙切齿的指着嚣张的人,“斯瞳你等着。”

    关泽予打电话叫来晁宏熙把人领回家,斯瞳不走,他说,“唉,关泽予,要不要我给你们俩口子拍家居照啊,就当做你们平生的艺术照。”

    关泽予警惕的看着尽出馊主意的人,“没钱下单。”

    “你妹。”

    关依琳又可怜的打起喷嚏,她打电话来,“关泽予,没事别让人骂我。”

    关泽予随便搪塞挂了电话,他问,“你给我们拍照,你会这么好心。”

    “你”

    关泽予赶紧说,“别骂我妹,她没惹你。”

    斯瞳坐下来,他说,“实话告诉你吧,蓝总要重新装修你这破家。”

    关泽予夹住说话不会用形容词的人的脖子,“再说一次。”

    “好好好,蓝总说要把这个色调比较沉重的家改成温暖系列,他呢打算把你送给他的两棵树相守图片装饰在客厅里,而我呢替你们想到了,你们卧室不该贴张海报以集合情调吗,我就想倒不如给你们拍照当成海报,这才是正版的原创哦,你懂当然,不过呢,我这要钱哒哒。”

    关泽予想了一下,他拍手下订单,“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要拍出效果来。”

    斯瞳抬头仰望站立着英伟不凡的男人,他说,“你敢脱吗”

    关泽予恨不得踹地上的人一脚。

    拍照那天,全程在卧室里,斯瞳说,“都是男人,你们装什么装,纯情谁没有过,生来还是光溜溜一身呢。”

    关泽予把人踢出卧室三次,第五次,才肯让人留下来。

    他把门窗锁好了,外面的原曲凡、晁宏熙、关依琳等等人,爬窗的爬窗,爬墙的爬墙,他们就想看看两个一丝不挂的人一眼,可惜,卧室关得死紧,斯瞳有种进了人间地狱的错觉,要不是场景上的布置有海滩的风味,有绿草鲜花的清新感觉,他肯定抱着相机跑了。

    蓝政庭不想照,关泽予说,“政庭。”就一声,蓝政庭依了。

    斯瞳边调相机边直骂尼玛这两男人怎么能这么相爱

    其实拍照也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就几张暧昧图片,不过是两个男人都比较保守,更不想让别人看到所爱的身子,所以放不开。

    斯瞳对着两个亲密靠在一起的男人说,“放心吧,我不把你们当成人看。”

    关泽予抓起一个工具就砸过去,“斯瞳,你不说话会死吗。”

    斯瞳眨巴眨巴的看着两个身材倍儿棒的男人,修长优美的身段,腹肌没有那种肌肉男的膨胀,反而紧致平坦,那结实爆发力十足的肌理,隐隐透着无穷力量。

    斯瞳真就把两个人当成艺术品来欣赏,他说,“你们把我当成空气就行了,做一点比较暧昧的动作,拥抱谁不会,关总,你懂不懂对蓝总表达爱意”

    斯瞳指挥若定,他此时此刻就像是战场上的最高统帅、他是战无不胜的将军,他统领着千军万马,他正在开创新篇,他

    关泽予想了想何谓爱的表达之情,他抱着爱人,就当做是在自己的天地里,共浓情。

    斯瞳看着两个亲在一起的男人,还有紧贴着要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斯瞳顺着人家优美的身段移视线,当看到裤子,他怒吼,“把裤子脱了。”这裤子没脱你让我怎么看

    关泽予犹豫不决,让人家看着自家爱人的身段美腿已经够大度,这还要扒瓤阕樱是不是太入境了

    斯瞳坐在远处的地板上,他抓起装点的水果就咬,“我告诉你们,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做好,不就光个身子吗害羞,你们也真是够了,没看到人体模特啊我这是艺术家的眼光,懂”

    关泽予“”

    “唉,关泽予,你不是学过画画吗”

    关泽予脸黑,“我只画建筑设计图稿。”

    “嗯,好吧,蓝总,你放不开。”

    蓝政庭喝一口酒,“你不是照好了吗。”

    “可我只照了五张而已,你认为可以了吗,过后还要选删呢。”

    “”

    “里面就几张上半身而已,你们看看。”

    斯瞳把相机扔过去,关泽予接住,他打开图片看看。

    蓝政庭揍过来,他正想问,拍得成看吗关泽予看着那一张张活色生香的图片,他又脸红了。

    不是,刚才在投入情绪的时候,有这么迷情吗,那表情,完全把斯少爷当空气了呀。

    蓝政庭拿过相机翻看,他看得没错,每一张都很入神,第一张,关泽予抱着爱人,两人相接吻,要说这普通的接吻震撼在哪里,可能就是沉醉的表情还有两个人身上全脱的效果。

    蓝政庭不知道关总每次抱着自己的手势原来这么小心翼翼,那完全控制力度又恰当好处温柔无尽的怀抱,就是左手揽向腰间摩挲在腰际的手势而已,还有右手托着被吻住的人的后脑勺,上半身慢慢压制下来的样子

    蓝政庭脸上一热,他看向爱人;

    关泽予耳朵通红,他凝视着爱人。

    斯瞳偷偷拿过身边的相机,他循循善诱,“好,现在呢,你们是两个人而已,就你们自己,想要一点点浓情蜜意,嗯,两个人互相拥抱,然后”

    然后就各种动情各种急迫各种急不可耐等到关键时刻,突然闪光再咔嚓一声,关泽予停住了手,蓝政庭转头看向斯瞳。

    斯瞳说,“你们继续啊,我看看相机里面就行了。”

    关泽予收了手,他说,“刚才我们做了”

    斯瞳看着犹在梦中的人,他实话说,“你没做,不够男人。”

    关泽予拿过睡衣递给爱人,他也披上一件,随后杀向那边的少爷。

    斯瞳抱着手机,他护住平胸问,“你想干什么”

    关泽予说,“杀人灭口。”

    斯瞳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冲向门口,拉开门,即刻冲开堵住门口的一帮人,然后跑下楼,跑出门,直奔到别墅的大门

    关泽予一只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抹了抹额角,他幽幽问,“你们在看什么”

    原曲凡、晁宏熙、关依琳、高特等,他们摇摇头,“没,没看什么,就想想问,你们完事了没有。”

    原曲凡落在最后,他被握住脖子。

    “我靠,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还没跑呢。”

    、第117章 初步

    斯瞳说,“整理出相片,大概需要三个月。”

    关泽予眼里一道寒光杀过去,斯瞳缩起脖子,“这三个多月已经够速度了,你要想想,这些照片只经过我手,懂”

    蓝政庭说,“不碍事,早晚不赶,只要不让照片外流就好。”

    斯瞳作势要摸摸蓝政庭的头发,关泽予瞪一眼过去,你敢碰试试

    斯瞳胆怯的缩回手,他说,“我哥说得没错,关总,你这人独占欲太强,而且既霸道又蛮横”

    关泽予沉默,他鄙视的眼神。

    蓝政庭送走斯瞳,他看向在想事情的爱人,“在想什么”

    关泽予牵起爱人的手,他问,“你觉不觉得,欧阳砚跟斯瞳的关系很亲”

    蓝政庭走到秋千椅上坐下,他说,“他们本来就是亲兄弟。”

    关泽予错愕,他惊讶的站在原地,“你是说”

    蓝政庭温然而笑,“对,斯瞳和阿砚本就是亲兄弟。”

    关泽予瞠目结舌,他此刻像吞了一只死苍蝇,哦,不,是吃了一个没有剥去外壳的生鸡蛋。

    蓝政庭靠在秋千椅上,他说,“当年,阿砚接近乌鲁石,就为了带走斯瞳,听说他爸爸早就不在了,以外,他也没有其他亲人”

    欧阳砚的父亲,当年负责带大儿子去国外治病,而欧阳砚母亲则在家照顾小斯瞳,后来,不知何故,欧阳砚妈妈不在了,在欧阳砚二十一岁,他父亲也劳累过度去世,最后剩下身上带病的欧阳砚,他本想放弃治疗,但想到父亲提起的亲弟弟,他又咬牙承受下来,后来,病情有所好转,他即刻赶回国寻弟弟,当得知原本待在孤儿院的小斯瞳被乌鲁石领去收养。

    欧阳砚即刻想尽办法接近乌鲁石,他就想带走斯瞳,可乌鲁石是混黑涩会的人,他用尽了手段,就为折磨从天而降的欧阳砚,他以为,欧阳砚是那个害自己锒铛入狱的人派来

    蓝政庭说,“阿砚和乌鲁石刚开始相处得很惨烈。”

    欧阳砚为此时断时续治疗,他的病情持续恶化,他在痛苦的挣扎中,在看到乌鲁石把小斯瞳当成亲弟弟对待,欧阳砚最后选择放弃斯瞳,他本想把弟弟带离黑窝,但想到自己身上的病情,他不那么做了。

    斯瞳从小独立自强,其实不用担心他被谁伤害,毕竟人见人爱的好青年,他四处都有朋友仗义相助,因此,欧阳砚悄悄离开了乌鲁石。

    但离开了一段时间,乌鲁石派人去找,他说,“偷心就走,能再缺德吗”

    说起来,欧阳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恨乌鲁石的,他之前心里装着一个叫斯德的人。

    蓝政庭说到这里停住了,他看了看身边的爱人,他刻意把另一件秘密隐藏。

    在国外的几年,蓝政庭也有人追,其中有男有女,那一个叫斯德的人,就是最坚持的一个。

    德斯说,“我喜欢蓝政庭。”为了这句话,欧阳砚表白遭拒,以致他恨蓝政庭。

    当得知蓝政庭为自己的病付了不少医药费,欧阳砚第一次开口跟乌鲁石要钱,他拿钱来扔给蓝政庭,他说,“互不相欠。”

    蓝政庭当时问,“我何时欠你了”

    欧阳砚回答不上来,是啊,他和蓝政庭的认识,也不过是几面之缘。

    他们在医院里擦肩而过,因为同病相怜,所以站到一起,只不过是那么一点交情而已,他们,并没有谁欠谁。

    欧阳砚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他重新出现的时候,正好是蓝政庭动手术,他说,“政庭,我们算不算朋友”

    蓝政庭当时不知怎么回答,其实在他心里面,他认为自己没有朋友,可认识的欧阳砚、肖让、德斯、老v等等都是他很要好的朋友。

    欧阳砚说,“其实,我错过了动手术的最佳时机,蓝政庭,你害怕吗我为之前的愚蠢道歉。”

    两个人就这么冰释前嫌,之后,欧阳砚凡事都护着蓝政庭,连外国哪家公司跟蓝企不对头,他也要让乌鲁石派人去掺合一脚,也因此,回国后,欧阳砚处处顾着朋友,怕从不跟别人深交的好友被一些阴险狡诈的奸商算计。

    蓝政庭有时候很无奈,他说,“我没那么单纯。”

    欧阳砚说,“你在事业上精明,可感情上,你懂吗”

    蓝政庭承认自己不懂,他说,“我好像被一个人左右了心思。”

    欧阳砚问,“谁。”

    蓝政庭脱口而出,“关泽予。”

    欧阳砚不了解关泽予,他去打听关于这个人的事,他从一些所谓朋友口中得知关泽予的为人,而那些人所说的关总为人,难免夹杂个人偏见,以致这打听来的消息,多半不好,甚者多半属于道听途说,那完全是造谣乱传出来的东西,根本不足为信,偏偏欧阳砚也凭个人主观臆断,他就认定关泽予心有城府,为人狡诈,为此,每每一见到冠鹰总裁,他都想把人家大卸八块,就怕蓝政庭被这种面相看起来就是欺人太甚的总裁欺负。

    关泽予当然不知这些恩怨情深,他说,“那斯瞳知道欧阳砚是他大哥吗”

    蓝政庭摇头,“欧阳砚不想说,既然斯瞳过得好,其实告诉他也是徒增烦恼。”

    关泽予笑了笑,他说,“我觉得欧阳砚这人病得太重,脸色惨白惨白的跟换了白血病似的。”

    关泽予自顾说着,他说着说着,心里漏掉半拍,他看向爱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面如土色,蓝政庭不明所以,他笑,“怎么了”

    关泽予扳住爱人双肩,他惊慌的问,“政庭,你说你的病和欧阳砚相似”

    蓝政庭面色一紧,“泽予。”

    “是什么病,你们动过手术,那你的病情现在如何会不会有事,政庭,你不能骗我”

    关泽予慌了,蓝政庭把人抱住,“你当是在看电视呢,又不是剧情需要,哪有动不动就生病救不起死人的,我不会有事,要是有事,我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吗,这样的话,你会难过,你会心痛。”

    “真的,你不要骗我,你的病,严重吗”

    蓝政庭安抚,“真的没事了,我已经做过手术了,要真出事,我还会站在你面前吗我怎么可能还回来为难你你呀,别想太多,我会一直陪着你。”

    关泽予将信将疑,他想,有必要派人去仔细查一查了。

    原曲凡背后开的一家商务调查公司,公司最高法定代表人原属罗又父,后来又父收了原曲凡作徒弟,如今,原曲凡在经营那家公司,而关泽予,却是这家神秘公司的最大股东。

    当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哇啦啦奔腾下来的大雨,本来打算今天直接去诚懿公司,可天气不好,这雨下了一个上午,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只能坐在办公室里,陪同冠鹰高层部门管理探讨工作。

    蓝政庭中午发来一条信息,他说,不要忘记吃午餐,记得按时吃饭。

    关泽予看着来电短信,他笑容不由扩大,之前不停的反问,政庭,你管我走到今天,心里求着的目的终于得偿所愿,蓝政庭现在什么事都开始管,不管是住,还是吃,连带工作出差都要管。

    蓝政庭说,“这几天天气不好,禁止出差,我怕航班出事。”

    蓝政庭发来信息警告,“你要敢去,我就不回庐园了。”

    关泽予看着发来的威胁信息,真不知该笑还是该置气了。

    诚懿公司离海市太远,天南地北的位置,也不知原曲凡为何不把公司搬来海市,要说天时地利人和,在海市其实是最佳地带,但原曲凡不愿意,他说,“海市有我家的文化公司就够了,再来一个,纯属添乱。”

    关泽予放下手机,他重新翻起一份机密文件,关于股票大跌的根源

    蓝政庭下午出去跟一位大客户大吃大喝回来,他头晕,独自坐在办公室里,蓦然想起酒席间余总不经意提及的话题。

    余航仲说,“凡事不是没可能,就看他想不想,只要他想了,有一天必会动手翻天。”

    余航仲跟关泽予打过交道,就为了一项科技的开发版权,两人为此闹得很不愉快。

    蓝政庭坐在办公室里,他跟自己的大哥说,“余航仲是泽予不待见的人,却并不是映辉的敌人,这一点,我还能区分得出来,公事和私事不在一个层面上解决。”

    蓝政岩听着那公事公办的语气,他知道自家二弟不在乎别人的非议,就怕关泽予多疑,待起身去倒了杯白开水,他还想说什么,蓝政庭喝了一口暖热的水,他沉思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蓝政岩估摸着问,“在想什么,我就随便说说,你别有顾虑。”

    蓝政庭放下水杯,他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哥,他问,“你说,冠鹰有没有可能掌握了我们映辉的主控系统”

    蓝政岩摇摇头,“不可能,这属于公司的最高机密,如果这么轻易被窃取,那我们整个产业链会崩坏,其出现的严重故障难以想象。”

    其实这种事,不用想也知道,一旦一个公司的最高机密被窃取,并且被利用,那么别有用心之人,必会动手脚,以而扰乱该公司的运营。

    蓝政庭不清楚冠鹰的产业系统如何坚不可摧但前几天,自己在审查公司产业自制系统的时候,发现有些地方存在疏漏,当时跟技术总监说明了,技术总监也才发现,而一个公司在技术方面存在那么大的遗漏,居然一直无人察觉,那么,要是万一被人发现呢这后果如何设想

    蓝政岩坐了很久,他说,“政庭,关于你和泽予的谣言”

    蓝政庭正头痛着,不停捏眉心,他随口回答,“是真的”

    蓝政岩怔住,“政庭,你说什么”

    蓝政庭停下动作,他转头看着大哥,他说,“是真的,关于我和泽予之间谣传的事,确实是真的。”

    他终于说了出来,知道瞒不住,迟早要摊开。

    “政庭,你在跟大哥开玩笑”

    蓝政岩不敢相信,他以为听错了,或者说,他希望自己听错了,然而,蓝政庭很郑重认真的点头,他亲口承认我和泽予在一起了。

    蓝政岩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消化不了这个可怕的事实,他说,“政庭,你是不是怪大哥,怪爸爸妈妈没有照顾好你,所以你”

    蓝政庭就知道家里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不知该说什么,这跟他们真没有关系,归根结底,还是自个心乱了。

    “我也爱他。”

    “你。”

    “大哥,我知道,我和他都是男人。”

    “那你”

    “对不起,你们一时很难接受,我可以等,特别是家里的爸爸妈妈,他们也许更难接受这个事实,可我不想再瞒着你们,现在,我时常不回家,其实就是和泽予住在一起。”

    蓝政岩握着杯子的手有些不稳,他紧紧盯着自己的二弟。

    “政庭,你们”

    “对不起,我想和他在一起。”

    他不知道如何说动最亲的家人,关于心里的感情,连他本身都不能对自己好好的解释说明,更何要对着亲人说出来。

    他和关泽予没有表明感情之前,他们心里只为了对方而烦躁,而等感情摊开来说,又发现,他们即将面对更大的难题,其中有家里人,亲人,还有很多人,他们会在意这一对、这两个要在一起的男人所造成的种种困扰。

    虽然说他们跟谁在一起都和第三者无关,但他们背后还有那些关心的朋友,亲人,即使那些人是第三方,却也是至关重要的人。

    蓝政岩看着面露难色的弟弟,即便知道他正承受着巨大压力,可一时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蓝政庭坐在沙发里,等着哥哥带上门离开,突然间,这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他一人,他独自在黯然神伤。

    如果要在爱情和亲情之间只取其一,那么他该如何抉择

    人生没有命题,只有一条路,一条向前延伸的未知的路,他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更不能后悔。

    当疲倦的闭上眼,他早早的回了家。

    晚上,关泽予很晚才回家,回到家里,发现房间昏暗一片,以为爱人没有回来,谁知打开卧室,才发现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蓝政庭说,“中午没有午睡,头有点疼,所以提前下班了。”

    关泽予去泡了杯茶,他坐在床边问,“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蓝政庭靠着床头,他抱住坐到床边的人。

    “我今天跟大哥说我们的事了。”

    关泽予任由爱人磨蹭着自己,那修长有点冰凉的手指,轻轻的绕过自己的颈项,说了那么多遍,不要摸我颈项,那样有点敏感,可今天却感觉不到,只觉得那微凉的指尖,有点冰凉。

    蓝政庭吻了吻沉默的爱人,他问,“不想说点什么吗”

    关泽予捧有些睡意惺忪的脸,他说,“大哥什么反应”

    其实该想得到,必定不祝福,不同意,以及不认可。

    那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只是有些不甘心。

    蓝政庭蓦然笑了笑,他摸摸爱人的嘴角,“泽予害怕吗”

    关泽予心里沉重,他不说话。

    蓝政庭低头看着,他说,“有多害怕”

    关泽予哪有心情开玩笑,他问,“你还没吃晚餐吧,我去弄点”

    “不用了,我回来的时候就吃过了。”

    “你回来多少点,现在还不饿”

    “五点多,现在十点,我不饿。”

    关泽予低头吻住那薄润的双唇,刚刚喝进去的铁观音,留着清香的味道,蓝政庭环住压下自己的人,他想说,你吃晚餐了没有,这么晚回来,是不是还没吃饭可是进攻的人,密不透风的攻占掠夺,他顺势压下来,就这样顺理成章。

    、第118章 坦言

    关泽予摸着爱人柔软的头发,蓝政庭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问,“怎么了,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吃也吃了,还不满意”

    关泽予转头笑,“你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是我开了房不给钱似的。”

    蓝政庭微凉的手抹过不着忖缕的身体,在棉被底下,在那优美的腰上,揩了来回,关泽予又觉得痒,他讨饶,“我说错话了,是疼你疼得不够,所以这是在向我抗议”

    关泽予把枕头塞在自己的颈项下,他抱着怀中的爱人,一副事后一支烟的姿势。

    蓝政庭靠着半躺半坐着的人,他抬头,“在想什么”

    关泽予摸了摸额角,老实说,“在想着如何打动蓝家大哥和蓝三公子。”

    蓝政庭也坐起来,他拿过茶水喝一口,“正经点,心里又藏事了”

    关泽予转头,等着爱人为自己端茶送水。

    蓝政庭举着杯子到那扬起的唇边,喂了一口,关泽予笑,“你嘴唇里都是铁观音的味道。”

    “是吗”

    “不信”

    关泽予作势要吻,蓝政庭转头,把茶水放回去,他说,“其实,大哥今天没有反对。”

    关泽予有精神了,“真的,你怎么不早说”

    蓝政庭眉眼含笑,“你问我了吗”

    “那你”

    “我怎么了”

    “那你,怎么一副心情很差的样子,害得我心里也跟着担忧起来,你从来没有提前下班,还回到家就睡觉了,可把我吓坏了,都不敢问你”

    关泽予牢骚可谓满腹,他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蓝政庭靠着厚实的胸膛想了想,他说,“今天不是下雨吗,我出去见客户,回来淋了雨,有点小感冒。”

    “什么,你出去见客户,见谁,哪个客户,还淋雨了,他谁啊,有这么重要吗,怎么没见你淋着雨来见我”

    关泽予醋意一上来就不得了了,蓝政庭接过端水送药的总裁,得,就不该这么老实交代,谁不知道关总是个醋坛子,没的都被他说成有的,而且还越说越离谱。

    蓝政庭说,“余航仲。”

    “噢,原来是当年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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