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割伤不要紧,要是蓝政庭不小心出开关,那就惨了。
“泽予不愿意”
“不,我愿意。”
关泽予赶紧抢过手表,怕慢一秒,发誓要一起生生世世的人反悔,他把自己的手表递过去,蓝政庭正要接过来,关泽予又缩手,他说,“我为你戴上。”
蓝政庭伸出左手,他手腕上,还有一串佛珠,那是关泽予送的第一份礼物。
关泽予把手表戴上去,他说,“你是我的了。”
蓝政庭抓住爱人的左手,他也把自己的手表戴到那坚韧的手腕上,他说,“你也只属于我。”
两人举起左右手,那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们的手腕上,两只手表映照着夕阳余晖,光辉熠熠。
关泽予看了爱人一眼,他们相视一眼,而后给面前的长辈拜首,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两厢对拜,可是眼前的三拜,只向着沉默的亲人,愿她安息,也愿他们自己幸福。
关泽予扶起爱人站起来,他说,“走吧,回家。”
蓝政庭牵紧那牢牢握住自己的手,他们并肩走在最后一缕黄昏下,日落晚光,只愿这一生,互相陪伴着,甘苦与共。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0章 交换
蓝政庭打电话回公司叫人把车开走,他说,“我陪你回家。”
关泽予挑刺,“你这方便自己,为难别人。”
“我还不是为了你。”
关泽予舒舒服服的坐着,他不停摸着手腕上的钟表,蓝政庭问,“不喜欢”
“哪能,我很喜欢,对了,你手腕上的那根平安绳,什么时候断的”
“哦,生日那几天,具体哪一天,记不清了。”
“佛珠戴着习惯吗”
“你说呢”
“要是不习惯,就解下来。”
“我不会解下来。”
到家,蓝政庭牵着又不安分的总裁,关泽予提着菜,他说,“你多久没有给我做好吃的了”
蓝政庭吻了吻深表委屈的人,“那行,今晚做最丰盛的晚餐,慰劳你。”
关泽予帮忙洗菜,这回,不再笨手笨脚的无从下手,两个人分工合作,各自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关泽予负责洗菜、做饭;蓝政庭负责切菜、炒菜。
关泽予捕捉着盆子里活蹦乱跳的鲈鱼,水花四溅,他被甩了一脸水,蓝政庭洗手,他弹了一把水到喜欢跟鱼游玩的总裁的脸上,“你还要玩多久”
关泽予把脸转过去,“把水珠擦了。”
蓝政庭手上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他说,“你确定”
关泽予坚持等着,“擦干净。”
蓝政庭抽了台上的纸巾,擦干了手,他小心为不讲理的人擦脸,“这水又不是我打上去。”
“你敢发誓吗”
“好,我弹了一根手指。”
蓝政庭接过还甩着尾巴的鲈鱼,他说,“见我杀生,不害怕吗”
关泽予亲爱人一口,“不怕,这是我们今晚的晚餐,也就是一条清蒸鱼。”
蓝政庭将鲈鱼处理干净,关泽予找了一个最好看的盘子,他说,“我这个助手当得怎么样”
蓝政庭将切好的姜丝列在鱼的身上,还有葱花,红辣椒,关泽予递了豉油又递味汁,他动作利索,与主厨井然有序的配合,程序协调有致,蓝政庭奉献一个温柔的吻,他说,“以示鼓励。”
关泽予心花怒放,他说,“原来下厨也有这么好的待遇。”
“得了便宜又卖乖。”
晚餐做好的时候,蓝家又有人来电。
蓝政岩问,“政庭,又跑了,不回家吃晚饭吗”
蓝政庭回着大哥的电话,“我今晚真的不回去了,你们吃吧,我这边也刚做好。”
“哟,真的在外面买房子了,交女朋友了”
“大哥”
“好好好,这是好事,这样我和你大嫂就不用再忙着为你张罗相亲了。”
“”
蓝政庭不敢再说下去,这个话题,真不好说。
关泽予盛好了饭,他说,“政庭,开饭。”
蓝政庭从观景台走进来,他说,“哪天,你推着小车子,在车上这般吆喝,肯定被围的水泄不通。”
“是吗,因为我长得帅”
蓝政庭举起酒杯,他说,“cheers。”
关泽予回应了一下,他问,“大哥打来的电话”
“嗯,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前几天,你天天按时回家,今天又不回去,他们难免担心。”
“泽予想说什么”
“我想说,大哥和政轩知道我们在一起吗”
蓝政庭夹了一块鲜汁美味的鱼肉,他说,“尝尝。”
关泽予张口,“别扯开话题。”
“好,他们还不知,不过,我会跟他们说,你不用担心。”
“其实我不担心,只是怕你我这里,只需过我这一关,不需要问谁,而你不一样,你还有大哥,还有三弟,以及父母,他们都是你最亲的人”
“泽予,我想大哥和政轩这一关很容易过,就父母那边,我想缓一缓。”
“行,听你的。”
关泽予安心的吃饭,蓝政庭却又提及上次的问题,“为什么不想去映辉”
关泽予停下动作,“你还想跟我作对”
“没有,我不会再逼你了。”
“真的,决定放过我了”
关泽予心里却想着,明后天,就给你一个惊喜。
蓝政庭说,“我们来作交换吧,你要是去映辉找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
“对,你要是去了,我就告诉你,你要是不去,我就不告诉你。”
“恩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
“算吧,糖衣炮弹,敢接吗”
“哦,那是什么样的秘密,可以透漏一二吗”
蓝政庭继续给爱人夹菜,“透漏也无妨,那是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的秘密,你要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去找我。”
关泽予夹起鱼的眼睛,他嚼了嚼,其实死鱼眼没什么味道,就是嚼着有点耐劲。
“泽予要不要考虑呢”
“如果我不去呢”
“如果你不来,我就不告诉你,这辈子都不会说。”
“太狠了。”
“呵,彼此彼此,再说,那是我的事,不必须告诉你,但我知道,你心里想问清楚。”
蓝政庭喜欢下棋,他也喜欢用计,不过,计策,分好与不好,若是为深爱的人,那就是上好计策。
关泽予坐在书房里,他在练毛笔字,没错,他发现自家的蓝总会写毛笔字,会下棋,还会吹笛子。
这琴棋书画,除了画上一笔不顺,他琴棋书,似乎全顺,这琴,却换了现代的钢琴。
蓝政庭坐在观景台的藤椅里,关泽予拿着毛笔在纸上乱涂乱画,他说,“刚刚好,我跟你在一起,把琴棋书揽了。”
蓝政庭想吹奏一首,关泽予选曲,他说,“泰坦尼克号。”
蓝政庭接过笛子,他说,“幸好我就会这一首。”
关泽予拿了照相机,他给爱人拍照,观景台的灯光,依靠客厅内的光线照亮,还有楼下院子里的灯火,这一刻,终于看到偌大的庐园,不再显得空旷冷清,有了这天籁般的笛音,再有心爱的人陪伴,他拥着怀中的人,他说,“有你真好。”
蓝政庭收下笛子,他靠着身后的人。
关泽予问,“在想什么”
蓝政庭说,“泽予,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关泽予低低的笑,他说,“说话算话。”
蓝政庭挑起剑眉,“又质疑我说的话”
关泽予拿走爱人手上的笛子,他说,“这不跟你聊天嘛”
蓝政庭转过身,他说,“我差点忘了,你答应过我,有空会和我聊聊你小时候的事。”
关泽予眼神乱飘,他说,“好像,不记得了。”
“是吗,要不要让我帮你恢复记忆”
蓝政庭把人推向卧室,他说,“今晚,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1章 长心
蓝政庭去定制了一对手表,劳力士品牌,他说,“这是补偿你的生日礼物,也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唯一证明,上面刻有六个字,泽之蓝,我爱你。”
关泽予拇指来回抚摸着那六个字,那像是烙印,将彼与此,深深烙印在心底里,骨子里。
“那这对手表呢”
“它们可以收起来,你说戴着手表就像戴着一个枷锁,那我现在把它当成一个锁头,将你锁在我的身边,泽予,它就是一个枷锁,你愿不愿戴着它”
蓝政庭拿过那个蓝色的劳力士,他说,“这个代表我,它会无时不刻陪在你身边,每一分,每一秒。”
“而这个黑色手表,则代表你,你喜欢黑色,你说黑色比较沉稳,那我戴着它,希望遇到不可解难题时,看到它,我会如它沉着,不慌张,不懈怠。”
关泽予伸出手,“那么,洗澡睡觉也要戴着”
“当然不是,你回家了,我不也回家了吗”
“唉,蓝总有没有发现,最近你也有些千奇百怪的想法,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蓝政庭握着爱人的手,把手表戴好了,他掀眉,“你是说,我这是千奇百怪的想法”
“额,不是,我很喜欢这份礼物,也愿意戴着它,谢谢你,为我所做,为我所出。”
关泽予拿起那个黑色的手表,他说,“我给你戴上。”
一对情侣手表,好比一对结婚戒指,关泽予每每抬起手腕,都忍不住要摸一摸手表的边镜。
穆聆说,“总裁的手表是私人定制吗,看起来很贵重啊。”
“嗯。”关泽予第一次觉得带着手表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穆聆笑,“蓝色的表镜,让人想到蓝总,好像蓝总的手表是黑曜石般的表镜,两位总裁的手表给人的视觉效果特别强,很霸气。”
穆聆盯着那宝蓝色的表镜,关泽予低头,他说,“你观察那么细微”
“呃那是因为总裁戴的手表都很特别啊。”而且镶金带银的,能看不见吗
穆聆泡好了茶,她说,“那我先去忙工作了。”
关泽予点点头,他尝一口新鲜的普洱茶。
想起爱人说,“你要是去映辉找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那是一个你想要知道却无从知道的秘密。”
关泽予觉得想要拿出的惊喜彻底成泡沫了,如果去了,蓝总肯定以为自己是冲着秘密而去,可不否认,心里很想知道,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他靠着沙发背,想了很久,两点半,准时上班,蓝政庭说,“你猜我刚午觉梦到了什么”
关泽予思索了一下,“梦到我了。”
蓝政庭远距离投笔,外壳银灰色的钢笔,准确无误的落入笔筒里,他说,“我梦见你向我求婚,你说,这梦来得是不是太晚了我们都互相奉献了,怎么才梦到这样的情景
关泽予闲闲品酌味道清香的茶水,他说,“真的梦见我了,这么想我”
蓝政庭不跟无理取闹的总裁斗嘴,他说,“我工作了。”
“好。”关泽予发了专有的关公耍大刀图片过去,他说,“看着我是不是特别开心。”
蓝政庭看着图片,真的对着手机笑了。
这样可爱的关总,怎么能不爱呢
关泽予回到办公桌前,开始投入工作,然而,脑海里又浮现起爱人吃自己的模样,这交换了姿势,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难道是自己技术不够好
关泽予郁闷了,他郁闷的胡思乱想,原曲凡进入办公室,他喊了三声,第三声,喊破天,好在游离天外的人,终于回魂附体。
“在思椿呢”
原曲凡大大咧咧坐在办公桌前,关泽予挑眉。
“又来要钱”
“靠,真把我当成你圈养的小三了。”
“没刷牙”
“好吧,废话不多说,听又父说,海上尚家居那点事难以解决,他要我来帮帮忙,怎么样,要不要我去灌醉那几个贪官”
关泽予合上文件,“不用了,他这人有点难缠,上次我出席酒会,他就问我关于政庭的事,看来,对于关蓝合作项目,他们摸得一清二楚,而且想从中捞得更多的钱,可我认为,把钱给那种人,还不如将钱投入改造通往海上尚家居的路段,这事,我还没有问政庭的意见,三千万于我来说不多,可于那些人来说,却是一大把,这捞了一笔又一笔,他们就如同黑洞,这钱永远填不满。”
关泽予想通过自己的方式解决,原曲凡提醒,“拖下去不是办法,你要想尽快推进项目,就得低头。”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顺应起来,比前几年还要难办,我们变成熟了,人家捞钱的也变聪明了,他们以各种理由来推拖,其实那就几个公章的事,我们走程序了,就赶时间而已。”
关泽予真看不惯那几个高官,各个油腔滑调,玩权弄势。
“那你还不赶快跟蓝总商量”
“我也想,但又不想。”
“为什么”
“跟他说,他又能做什么我不想让他出席那种酒会,官场那几个人,在台上互相倾轧,内斗不过,就拉外界有钱的人去当炮灰,在他们看来,应付映辉的总裁,比应付我这个冠鹰总裁要容易得多,我不喜欢参与他们的斗争,尔虞我诈,还真以为天下一盘局全在他们手里。”
“哎,你不觉得蓝总比你做得更好”
“你什么意思”
“我认为他的社交手段比你高明。”
原曲凡挪了挪眼睛上的眉毛,关泽予睨了一眼没事捋自己老虎须的小受,“他比我你没说错吧”
原曲凡斜视着表示不服的总裁,“事实上。”
“嘁。”关泽予呲之以鼻,“你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在这界内,所有人通晓我的习性,而政庭不一样,在传言里,他跟他们交手得心应手,是要付出代价的,其中,不只是表面的绅士彬彬,更多还要一大笔一大笔的钱,他这个人擅长出钱摆脱障碍,而我,只喜欢把钱投到有利可图的事业上,所以,他们要我出面,就为买面子撑光,但政庭出去就不一样,他必须出钱。”
原曲凡啧啧,“你这么了解你家蓝总”
“你这不废话吗”
“那你要怎么做”
关泽予合上手边的文件,“很简单,不理会。”
他不信,不出钱还办不成事。
这次的项目是大了点,可要是项目办成,对这座城市百利无一害,没想到,这自信满满的展望,卡在那些把权的人手里。
原曲凡摆着手上的笔,签字笔在平滑的桌面溜来溜去,关泽予敲了敲桌面,“怎么,你有其它想法”
关泽予难得见到能言善辩的小受沉默,原曲凡收了笔,“我觉得,这事你需要问问蓝总,你想,他和你一起,多半因为他的意见和你不谋而合,你想护着他,可他想和你一起并肩,那才是他想要的结果,你明白吗”
关泽予认真听着,他说,“继续。”
原曲凡勾了勾鼻子,他说,“真不知你们两个在一起是好是坏,你这个人护短特别严重,而你不知,你要护的那个人,他根本不想你护着,那样会不小心折了他的翅膀。”
关泽予惊讶,他啧啧称奇,差不多要脱口而出了,尔乃真神人也,“说起来,你不去当江湖术士坑蒙拐骗,真是可惜。”
原曲凡踢出去一脚,“我靠,你以为我乐意,就你天天愁眉苦脸的样子,连淡燃处事的又父都看不过去了,要不是怕你想不开,你以为我想给你指点迷津,别人求我都不愿说的金点子,这到你这里分文不值。”
原曲凡股着腮,气不打一处。
关泽予去取来一份礼物,那是一件古董,上次,原少爷说想买,可找不到。
他对古行不太了解,出于家里的老爸想要这么一件宝贝,所以费尽心思掘地三尺找,本想好好孝顺孝顺年迈的父亲,然而没能如愿。
关泽予说,“上次你问我,后来我帮查了一下,总算达成你一个小小心愿。”
关泽予把礼物推过去,原曲凡愣了好久,他感动得要泪如雨下,关泽予说,“怎么,想抹鼻涕。”
原曲凡骂,“你个无情无义的家伙,难得长心了。”
关泽予掐着太阳穴,他无语,每次好心的付出,都得到如是数落。
“你说,对我道一声谢谢就这么难吗做人的基本尊重和礼貌呢”
关泽予就想不开了,“这做好事也被你鄙视,这做坏事更会被你骂得狗血淋头,曲凡,你投错胎了。”
关泽予觉得对面的经理应该是女人,如果他真的投成了女人,想想那骂街的妇女,哎真难以想象
原曲凡懒得跟斤斤计较的男人搅舌,他把礼物拆开瞧瞧。
关泽予看着人家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啧啧,对待他心里的宝贝都没有这么珍爱。
原曲凡把礼物包好,他抱着礼物入怀问,“还有疑难杂症吗,没有的话,自生自灭吧,我要回家了,今晚陪我老爸喝两盅,好让他老人家心里乐呵乐呵。”
关泽予挥挥手,那就像赶苍蝇的手势,原曲凡再骂,“没良心的。”
关泽予在人家出门前,他说,“代我向伯父问问好。”
“啧啧,今天关总的心可头一回长全了。”
关泽予指着溜出门的人,这天天骂自己没有心的神经病,知不知道,就因为他常常说无情无义,以致被说的人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成了无情无义之人。
关泽予传唤秘书过来,他说,“明天有客人来,你出面应付。”
穆聆记录好要点,她问,“还有其它吗”
“我听说,雯秘书怀孕了”
穆聆窘,“我也听说了,就不知有多久了”
关泽予点着额头,他说,“要是她忙不过来,你多帮她分担,执行部那边的事情比较多,工作你也熟悉了,跟她多学习没有坏处。”
“好的,我明白。”
穆聆受宠若惊,谁说她上司冷酷无情,要知道那个传言的人,她保证不打死他
关泽予下午整合出项目的十大难题,他正想打电话给蓝政庭,不想,雯秘书来敲门,她说,“关总忙吗”
关泽予惊喜不小,几个月不见的秘书,听说为了部门的工作,她去参加培训了,这好久不见,今天再见,居然怀了新生命。
雯秘书坐在沙发里,关泽予倒了一杯温水,他说,“孩子多少个月了”
雯馨兰接过茶水,“七个月了。”
关泽予放下茶杯,他去取出文件,那是执行部总监提交的报告,说是给雯副总监批假。
关泽予早上才得知一忙起来就把所有人忘记的秘书,她怀孕了,原曲凡说,“她以前被你颐指气使任劳任怨,现在人家身怀着新生,记得给她放假。”
雯馨兰接过批假的文件,她喜出望外,再多的话,也只有这一句最能表达心里的感激,“谢谢关总。”
“恩,城森的公司运行得顺利吗”
“还好,前期比较忙,他说,有空邀你过去指导指导。”
“好”
关泽予拿过桌上的手机接听,那是蓝政庭的来电。
雯馨兰也不好意思多作打扰,她起身告辞。
穆聆刚好送报告进来,见到长辈,她说,“雯姐,等等我,等等我,我找你有事”
雯馨兰摇了摇头,这新秘书还是这么性急,记得小丫头上任初期,为了教她尽快掌握工作,天天陪着去吃晚餐,那时不好意思让小辈出,她全包了。
穆聆现在难得找到机会,她奔出去时,跟通话的总裁打了声招呼就走,她看不到关泽予举起的文件,他本想让秘书把表格整理出来,唉,看到人家这么高兴的奔了,他回头向自家的蓝总求安慰,“今天原经理说我没良心,政庭,你说我有良心没良心”
蓝政庭听到这里,刚好走进冠鹰大厦,迎面见到雯秘书和穆聆,他喜出望外。
雯馨兰说,“蓝总,好久不见。”
蓝政庭俊雅的笑,“嗯,好久不见。”
“蓝总好。”慕聆挽着雯馨兰的手打招呼,两个人说了再见,蓝政庭走向高层专用电梯。
穆聆挽着身边的姐姐,她问,“最近传出关总和蓝总的绯闻,馨兰姐听说了吗”
雯馨兰护着腹中的胎儿,她看着小秘书。
“你不是知道了吗,还问我”
“我向你确认嘛,原经理说不要乱打听,呃,我就想问问。”
“其实,他们迟早会在一起。”
“啊”
“这事,你去问问你的导师就知道了,他知道得多,不过,在公司,你不要跟其它部门的人谈论,这万一被关总听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有些事,我们眼里看到就好了,至于别人的议论,他们有权利议论,而我们要学会沉默,你呀,在秘书部,而且是作为冠鹰最高领导的秘书,别人没办法给你使诈,但也要小心提防,能不跟他们讨论就不要随便插嘴,副总裁的秘书,特助,还有其他部门高层管理的助理,他们都是些不好惹的人,各打着心思,作为他们上司的之所以让他们内斗,也是乐得旁观,关总身边没有特助,他之所以只招秘书,就因为怕人多了两个人在他底下争持,他并不缺能帮他出席酒会的人,也不缺为他谈判的人,他缺的是能做好分内工作又懂得如何安分守己的人。”
“你之前老是问我,关总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是站的位置比较高,如果你真的想做好这份工作,那就把自己现在所接手的工作做得精细完整,之后,有很多事,关总会让一些他信任的长辈继续教你,我能顺利在执行部当上副总监,也是关总的特意安排,如果没有他安排的人给我指点,我根本无从下手,所以呢,在公司里,传言开来的小道消息,你可以去听,但不要跟别人闲言碎语,明白了吗”
穆聆郑重的点头,“嗯,我明白了,谢谢馨兰姐。”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2章 调戏
关泽予重新梳理整理出来的草案,他边敲着键盘边观察放在旁边的手机有没有亮起。
蓝政庭悄悄开门进来,一进门就见到三心二意的总裁,他又对着电脑又对着手机,“这是在等谁的电话”
蓝政庭走过去,关泽予无视走来的人,他说,“我在等一位叫蓝先生的电话。”
他继续修改文件,蓝政庭走到旁边,他抱着认真工作的总裁,他说,“我有没有骚扰到你工作”
关泽予回头,“再亲一个。”
“好。”
蓝政庭亲完了把爱人的下巴摆正,他说,“正视屏幕,斜视容易伤害眼睛。”
关泽予太阳穴突疼,“你哪只眼睛见我斜视了。”
蓝政庭为繁忙了一天的人揉揉肩,他轻轻的贴着专心工作的总裁的耳朵问,“舒服吗”
关泽予正敲着字,他按了一个字母zzzzzz
那通红的耳廓,瞬间充血,由耳朵开始,至脸上各处。
蓝政庭轻笑一声,关泽予咬牙切齿揭发骚扰之人的罪行,“蓝政庭,你又调戏我”
当即迅猛的把人拉入怀中给予惩罚,蓝政庭任由掠夺自己呼吸气息的总裁蛮横肆意的为所欲为。
“门锁了没有”
“要不,你去查看一下”
“不管了,抱着你一起堕落深渊,万众唾骂也认了。”
关泽予放出狠话,他继续。
蓝政庭笑着,“说心里话,面对我你就这么害羞”
“蓝政庭,不许调戏我”
关泽予连扯带拖,撞开了内室的门,进去后,就把人压在门上,“我教你错字怎么写。”
蓝政庭放任随心所欲的爱人,他问,“这威胁多少遍了,哪一次能说到做到”
关泽予把自己又恨又爱的蓝总狠狠压在床上,他心里在滴血,如何正夫纲谁给他支支招明明自己也是攻,为什么老是被调戏,而且还面红耳赤
“政庭,我认识你吗”
蓝政庭被折腾了一次,他说,“你怀疑我假冒谁有这个胆嗯”
关泽予压住爱人,他问,“我如此威武雄壮,我哪里像猫了为什么总嘲笑我”
蓝政庭和不甘心的总裁耳鬓厮磨,他想说,因为你所有最美好的表情,就只有我能看到,能独享。
关泽予缠着温柔的总裁,吻了吻,要不够的感觉,这就是爱吗
蓝政庭修长的手指由着爱人的青丝缠绕,那就像是绕指柔,甘愿为子,倾尽所有。
关泽予回到家,又跑上三楼去锻炼,蓝政庭劝不住,他说,“床上折腾我了,还有这么多力气”
“当然,为了保持良好的体力,以免被你调戏的时候把持不住。”
关泽予换上运动服,蓝政庭也换上运动服。
“泽予,我来试试你的空手道”
关泽予点害怕,“打伤你,我心疼。”
“谁伤谁还不一定。”
关泽予说,“我还会跆拳道。”
蓝政庭头疼,“难怪你没时间谈恋爱,原来所有时间都拿去强身健体去了。”
“嘶,蓝总,连你也取笑我。”
关泽予劈了一手过去,蓝政庭隔住,“生气了。”
“嗯。”
蓝政庭只守不攻,关泽予只攻不守,两厢对敌,相制相衡。
蓝政庭经过长久的坚守,在对手以为自己不会进攻时,他迎刃而上,将再劈过来的手刀抓住,随即一个过肩摔,关泽予被撂地上。
蓝政庭出手后,就后悔了,他心疼的问,“痛不痛”
关泽予大汗淋漓,他要不痛,就成神了。
蓝政庭把人扶起来连连道歉,关泽予无力的坐在地板上,“你在商场上的手段也这般吧,在敌人咄咄逼人时,自己稳如泰山,坚守阵地,直到敌人疏忽松懈,你就趁机反攻,手段确实高明。”
蓝政庭抱着被摔疼的爱人,他不否认,“你哪儿摔疼了”
关泽予摸了摸自己的腰,“全身疼怎么办”
蓝政庭无奈,“别闹,我说认真的,哪儿摔疼了”
他为爱人脱衣服,关泽予想阻止,来不及,他身上完好无损,确实没有伤痕,那只是肌理拉伤的疼痛。
“疼吗,这里还是这里”
蓝政庭检查了全身,他四处乱摸,关泽予忍着,隐隐的忍着,他指了指小泽予,“你再摸下去,就为他负责。”
蓝政庭扫了一眼,他左手顺了顺那完美的腹肌,不是发达的腹肌,结实而紧致,关泽予把爱人扑在地板上,“又调戏我,又调戏我。”
蓝政庭淡定的迎接着转瞬的扑势汹汹,他顺了顺爱人的毛,这样的关总多可爱,绝对没人知道。
蓝政庭下楼去做饭,他说,“今晚想吃什么”
关泽予追着下去,“吃你就可以了。”
蓝政庭不问了,这时候保持沉默比较好。
关泽予吃跑喝足,他勾了勾鼻尖说,“政庭,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别生气。”
蓝政庭莫名其妙,他回头看一眼,当即进卧室拿两套浴袍,他们一起走向游泳池。
两人在游泳池里面对面,坦诚相见,蓝政庭问,“你有事瞒着我”
关泽予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不敢说。
蓝政庭盯着爱人,他严肃提醒,“你最好说出来。”
关泽予想了想,他想了又想,“好吧,那你保证不生气。”
蓝政庭点点头,他的保证向来强势,“点头算吗”
“呃”
“那你说。”
“是这样,我以前梦里对你动手动脚。”
关泽予说得很不好意思,蓝政庭注视着爱人,他的表情,波澜不惊。
关泽予忙举出尚方宝剑,“你说了不生气。”
蓝政庭微笑,“我不生气。”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在敌视你的情况下,居然对你”
“恩你在梦里对我做了什么”
关泽予沉下水,他站起来后,洒开身上的水,他说,“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