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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_第40分页

作者:古攸兰 字数:15512 更新:2021-12-22 06:15:10

    ,“是吗,我看着挺像的,尤其像现在这个样子。”

    关泽予慢慢的往上移,等看到缠绕在身上的棉被,活脱脱一条锦鲤鱼,他踢开棉被,再三下五除二把脱光的身体包裹在睡袍里,蓝政庭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他说,“我又不是没看过。”

    “蓝总,别这么坦白。”

    关泽予下床,他扎紧了睡衣带子,再把被踢到地板上的枕头扔上来。

    蓝政庭接住,他说,“早餐想吃什么”

    关泽予想了想,“你做的都喜欢。”

    “那,牛奶加面包”

    “煮的。”

    “粥”

    “嗯。”

    蓝政庭去刷牙洗脸做早餐,关泽予负责收拾床被,拉开了窗帘,椿光明媚。

    五月的天,最是风华。

    天气不是很热,也不冷了,告别了寒冬,进入春天,步入初夏时节,感觉整个世界都温暖起来。

    蓝政庭煎了两个鸡蛋,他说,“喝粥饿得块,再把面包吃了。”

    关泽予吃了面包里的鸡蛋,他把青菜给吃了,就剩下面包。

    “我真不是猪。”

    蓝政庭把牛奶推过去,“谁把你当成猪了”

    关泽予没办法,再喝一口牛奶,再咬一口面包,他说,“好几天没有晨跑了,明天我们一起晨跑。”

    “我以为你早上起来就去上班。”

    关泽予习惯性的要回答,我不是猪。

    蓝政庭服侍得妥妥帖帖,为穿上黑色西装的总裁扣上衣领扣子,再打上领带,关泽予左看右看了几次,他说,“你咬人这么的厉害。”他就随口说说,蓝政庭圆润的指腹划入那衣领口,他说,“不是遮住了吗”

    “那要是我穿着圆领运动衣呢”

    “那我们分开睡。”

    “no。”

    关泽予不说话了,他说,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他把人送到映辉大厦门口,蓝政庭解开安全带,他说,“要不要上去坐坐”

    关泽予摇头,他看着爱人,蓝政庭推开车门要走了,关泽予喂一声,“不能就这么走了,不付车费,好歹给个感谢的吻啊。”

    蓝政庭顿了顿,他把车门拉上,回来咬住满不知足的总裁。

    “够不够”关泽予被咬得眩晕,他幸福得眩晕起来,因此用力的点头,“够。”

    蓝政庭无奈的下车,他就想,真摊上无赖了。

    关泽予开车到冠鹰,他整个人飘飘然的,走起路有种飞起来的感觉,到了楼上,经过身边的员工,个个觉得总裁被鬼上身了,怎么乐成这样,看看他样子,尤其是那喜悦的气息,铺天盖地。

    穆聆也感受到了上司的极度好心情,她把原曲凡交给的资料转交上去,她说,“总裁遇上什么美好事情了,这么开心”

    关泽予翻看资料,那是让原曲凡去调查有关收购旗瑞公司股票的神秘人资料。

    “秦响”这名字很熟悉啊

    穆聆端来一杯咖啡,接过今天要约谈的客户资料,她说,“那总裁,我去忙了”

    “嗯。”关泽予丢下了那一堆资料,他投入其它工作中,想起下午还要出去商务,他先去技术部找总监谈谈。

    蓝政庭中午发来信息,“记得吃午饭。”

    关泽予正讨论工作,手机设置成静音,连震动也取消了,等过了中午十二点,蓝政庭等了一个多小时,收不到回复,再打,也无人接听,他肯定关总又在忘我工作了。

    关泽予离开会议室,出来打开手机一看,他吓一跳。

    “政庭”

    “我在办公室。”

    关泽予加快脚步赶回办公室,他还想开玩笑,“来查岗”

    蓝政庭阴沉着脸,他很少生气,不,几乎没见他这么生气,看看吧,两个人在一起真不容易,尤其是和和气气的相处更不易,这才确定关系第二天,居然这么快坐上冷板凳。

    “才下午一点钟。”

    “你确定是一点钟而不是两点”

    “嗯,差不多两点了。”

    关泽予边吃着午餐边观察着对面的总裁,冠鹰大厦的就餐区,在三十五楼,过了午餐后,餐区没人了,就剩专区服务员和清洁阿姨,两人坐在一处光线通透的靠窗位置上,关泽予边吃午餐边盯着正在翻书的总裁。

    “政庭今天不睡午觉吗”

    蓝政庭合上书,“我还有午睡的时间吗”

    关泽予摇头,“我的错。”

    “你错在哪儿”

    “以为自己成神了。”

    他承认错误态度非常诚恳,那诚恳的态度,合着他说出来的玩笑,就是那么的逼真可笑。

    蓝政庭知道斗不过,那好,退一步海阔天空,他说,“下午陪我去映辉。”

    关泽予拿起饭后的茶点,他把一块椰汁红豆糕夹给自家的爱人,他不说话,显然不想去。

    蓝政庭问,“为什么不想去映辉”

    关泽予夹起糕点上的一枚红枣,他尝了尝,甜味十足,这种甜点吃多了腻。

    “泽予”

    “我不想去。”

    “原因”

    “去做什么”

    “那我以后不来冠鹰了,你觉得怎么样”

    关泽予震住,“你不会的。”

    蓝政庭不想就此罢手,他说,“有什么不会的,你可以,我也可以,你要不要试试”

    他较上劲了,关泽予心里咯噔而起,他忐忑说,“政庭,别开玩笑。”

    蓝政庭喝了一口茶水,他说,“我不开玩笑。”

    关泽予心里不快,又郁闷又想上火,非要拿那么点小事来吵架吗这都开始没多久呢

    “你今天赶过来就为了点我的火”

    关泽予哪有那种豁达的心,既然是相许,那为什么是自己让着对方不让

    “总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除了这件事。”

    关泽予铁定了心,蓝政庭也狠绝了心,他说,“好,不妨我们试试。”

    关泽予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本以为跟着上来的人,他会跟上来,谁知,他走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8章 闹开

    关泽予郁闷的走到办公室门前,他回头,身后没有人影跟随。

    没有人来教他,该怎么和生命中的另一半相处,他知道互相谦让,至于如何谦让,却没有任何例子可以佐证。

    蓝政庭似乎下定了决心,他在表示自己的言行有多一致,关泽予忍了两天,本想等爱人闹够了,也就回来了,哪想,这都过了第四天,蓝政庭就不来冠鹰找人,甚至庐园也不去了。

    关泽予恨得牙痒,“蓝政庭,我们是小孩子吗”

    他就不明白了,这闹着有意思,要说两个人在一起也是一场新婚,可这新婚还来不及晏晏,原来那个处处让步的人,他先来个下马威。

    关泽予也赌气,每天照常打电话,听着爱人以各种理由说没时间、没空、今晚回家、我要去接婷婷放学、或者我在陪客户谈工作

    关泽予摔手机了,他真摔,就扔在沙发里,手机没摔坏,他火气往上涌,一股接着一股,怒意横生。

    “行,你爱怎么着怎么着,随你。”

    第五天,关泽予不再打电话,不就是比吗,他还怯场不成

    他拔出手机电池,又把它装回去,再反复的打开信息编辑页面,又反复的关掉页面,如此来回无数次,他睡了过去。

    这坚持不打电话的第三天,蓝政庭终于主动来条短信,他说,“你的耐心就只有五天时间”

    关泽予懒得再争,“等下我要开周会。”

    他草草挂了电话,没时间贫嘴,也只能这样,会议上说了政俯那边的难关,需要出动高层去喝酒。

    行政主任说,“总裁要是有时间,就过去一趟,这事,非要您亲自出马不可。”

    关泽予讨厌去跟那些皮笑肉不笑的人吃饭喝酒,那以及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喝酒,但为了生意,为了那一个公章,他不得不出席。

    会议后,跟蓝政庭谈起这件事,蓝政庭说,“别喝太多,不然睡在路上,你形象全毁了。”

    关泽予嘴角抽搐,“我说蓝政庭,你打算跟我老死不相见”

    “有吗,我可没说。”

    “那你还不回家”

    “那你来映辉接我”

    蓝政庭淡定的回复信息,关泽予暴躁的拨打电话。

    “政庭,你今年多少岁了这么做有意思吗我和你在一起才不过一天时间,就一天,你就跟我闹,这以后有得过下去吗”

    关泽予把签字笔投进笔筒里,蓝政庭沉默的听着,他说,“是我不让步,还是你从来就不懂为我着想”

    “不是,蓝政庭,就这么点小事,你要我为你想什么”

    关泽予无法理解,蓝政庭也没时间解释,他说,“那先这样,你先消消气,我挂电话了。”

    关泽予还有话要说,可是通话已经结束,他举起手,穆聆开门进来,进来就见到这样的手势,一向沉稳持重的总裁,他冲动的举起手,想砸了手上的ihone

    穆聆小心翼翼的问,“总裁传呼我过来”

    “你去跟谈总说一声,后天的面谈改到明天。”

    “好的。”

    “还有,把这份通告发下去。”

    “是。”

    穆聆颤颤惊惊,这上一个周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像吃了炸弹,火气直升

    关泽予闲得无聊,他打电话约原曲凡,本想问问人家自己哪里做错了,可这揍到一块儿了,话还没说,原曲凡就先谈工作,他说,“我打算辞职不干了”

    关泽予一愣,“怎么了,现在做得不好吗”

    “家里老爸催着回家领证。”

    关泽予拍掉那可怜兮兮的脑袋,“你胡扯吧,你领证,你要是领证,我就去给你办理签证出国,哎,你和高特那事怎么样了,无可挽回了”

    原曲凡走上游艇,背靠着扶栏,他说,“没死,我们还活着。”

    “哦。”关泽予双手搁在扶栏上,面朝大海,却不见春暖花开。

    海上的风特别大,呼呼的吹,四处乱窜,原曲凡看着在风中凌乱的男人,他说,“你和蓝总呢,渐入佳境了”

    关泽予去取来两杯酒,他把事情原委说了大概,他问,“我哪里做错了吗不就是不想去映辉吗他犯得着跟我这么僵持而且还拿这种小事来闹”

    原曲凡喝了一口酒,他实话说,“这就是你不对了,从重逢到现在,你们两个磕磕绊绊,也走一年多了,这一路上,你仔细想想,你为他做过什么,而他为你做了什么”

    关泽予经过这么一提点,他大致回忆了一下,好像每次心情不好,蓝政庭都会及时出现,虽然彼此见面,不是一个笑脸相迎,就是一个出言挑衅,说起来,蓝政庭承受得比较多,不管是哪一次,他都要安抚莫名其妙暴躁的自己,然后才说出心里的为难。

    原曲凡说,“你想要人家一心一意为你,那么你呢,可曾一心一意为他,而若一心一意为他,又何故要跟他这样僵持,你那多少年的不堪回首往事,不就是当年被映辉拒聘了吗,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映辉不拒绝你,你又怎么会回到冠鹰,还成为冠鹰的总裁”

    原曲凡说,“凡事有得必有失,你说你还计较个什么劲儿”

    关泽予仰头喝光了杯中最后一口红酒,他低头看着下面的海水。

    海水波澜壮阔,也许正因为波澜才壮阔,要是平平静静的大海又有什么可观,正如生活,如果平平静静地就像一潭死水那样,那又有什么意思

    这几天,不理解蓝政庭的任性,现在想想,自己的随性又该如何理解

    去玩了一天游艇,隔天周六,蓝政庭说星期六陪着婷婷出去玩,关泽予也不好去接人,而且蓝政庭也不在映辉上班,周六周日都不可以了,那就推到下周一,他就想去给爱人一个惊喜。

    他打算好了,决定去爱人拉回来锁住。为此,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一边整理着斯瞳发来的最新作品,一边忙着琐碎的公务。

    窗外呼啦啦的下起大雨,他关紧了窗户家门,忙累了逗弄鱼缸里的鱼,玩够了又进书房去翻斯瞳和艾尔斯里其他人拍的照片,一天也就这么过去,感觉什么都没做,又好像做了很多;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又感觉时间才去了一分半秒,他兀自走到吧台里调酒,调好了自己尝,不合胃口的继续调,这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没有调出一杯美味的鸡尾酒,反而把自个灌醉了。

    当昏昏沉沉的倒在沙发里死过去,直到次日早上,生物钟准时苏醒,他冲进浴室洗澡,慢腾腾的磨了大半个早上,赶到公司,已经十一点多,穆聆第一次见到上司迟到,一般他不会在十一点多上班,要么这一天用做休息,要么下午上班,晚上加班补回来。

    他说好了周一开会,可早上,大家在会议室里等了半个时辰,行政主任说,“我们自己开吧,总裁今天不参加。”

    他现在变得特别不敬业不尽职,玩忽职守,经常不上班,还三心二意的工作。

    中午的时候,蓝政庭照常发来信息,他说,“下午有安排吗”

    关泽予问了秘书,他忘记登记了,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他居然不记得下一刻该去做什么有什么安排

    如今的工作方式,他很不习惯,而且总觉得哪里不对,要是回到以前,明后天的行程安排,他最清楚,那时雯秘书还要翻一翻安排表,而他却能随口说出来,可惜现在做不到了,好像人的岁数每增加一岁,他记忆力就越差似的,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忘记今天该做什么决定,他忘了上个周五已经决定好,他周一要去接回爱人,可他并没有如愿去完成,因为中午没时间去映辉看望,而晚上更没有时间去接人,他晚上十点才离开公司,回到家里,已经十点多,这时,想到对方已经按时晚睡了,他也就放弃回复信息。

    他不知道,蓝政庭在等着回复,他等了很久,他没想到,这个缠着自己不放的男人,他真的可以这么执着。

    本以为,关总不出三天,会来映辉带自己回家,然而,等了那么多天,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周一个周二过去了,关泽予这几天繁忙于工作,他简单的回复着信息,不是一个字,嗯,就是三个字,我知道。

    蓝政庭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他仅仅想通过改观这一件事,然后慢慢的改观爱人对亲生父亲的想法,他想,很多事可以从小做起,再慢慢做大,他竟不知,关总裁竟然能如此执着,好像没有人能动摇他心里的任何执着,只要他心里认定的,就难在改变。

    既知他心意如此坚决,何故为难他

    蓝政庭想着自己是不是错了,他说,“我没想到,他能坚持至此”

    他去找原曲凡聊天,原曲凡说,“上周他跟我说了,不过,蓝总,我觉得人的意志很难改变,就好比你突然间让我去面对一个刚认识的人,你强逼着我去喜欢那个人,偏偏我心里就是不喜欢,而你越是逼迫,我就越抵抗,你要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关关这个人,他脾气拗,要是很容易改变,他又何故熬了二十七年,让你成为他第一个爱的人”

    “我不认为他是对的,而我也不赞同你的做法,要让关关放下心里的疙瘩,其实办法有很多种,而你这一种,看似可取,又很不应该,第一,你们才在一起,他说,还没到一天呢,你就跟他来个大反弹,你想想他所受到的惊吓,那般心情,更多的是一种赌气行为,他固执起来,无非也就是比就比忍就忍谁怕谁的想法,如此说来,你的做法,反倒刺激了他要僵持的心里,老实说,你们闹这事,还真无聊。”

    原曲凡用了三个字总结自己的看法,很无聊。

    蓝政庭听了一席话,他适才明白,本身又有多自我,一起走过一年多,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那么,哪有这么快就能让那个人放下心里的负累。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9章 承诺

    周五,蓝政庭去海市的璀璨城,那是海市唯一最大最具代表性的娱乐诚,汇集高级酒店,歌剧院和博物馆及赌场等,当从一场饭局中退离出来,他丢下陪同去谈判的特助应付后面事宜,自己则一个人开溜。

    出了酒店,他四处乱逛,在想着今晚先去庐园等着爱人下班还是直接去冠鹰接应,明明说了不去冠鹰,到底打算再也不踏入冠鹰还是坚持等着对方认输

    当时只说,不去冠鹰,倒没有说,不回庐园,那么庐园随时可以回去,至于冠鹰

    能退一步吗而退一步之后呢,让关泽予继续一意孤行这不是让他走出困局的办法

    独自走到高级购物中心三楼,站在走廊里,俯瞰着楼下的行人过客,当在那么多陌生人当中,看到熟悉的身影,他身心一震。

    “泽予”

    蓝政庭看到爱人在一楼四处寻找,好像是在找人,难道是看见自己走进这栋楼了才进来

    蓝政庭慌忙乘电梯下楼,然而,关泽予在一楼找了一圈,他找不到,即刻走出购物大楼。

    蓝政庭追出去,他边打电话边追去。

    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关泽予急匆匆的赶着离开。

    四点多的旁晚,正蒙着黄昏的色彩,一片落寞的金黄,笼罩这座繁华的都市。

    蓝政庭开车跟上去,他跟随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而去。

    各自一前一后来到步行街,蓝政庭停下车,他看着爱人在前方下车,此时,已经否定掉关总在购物商场发现自己从而寻找的猜测。

    他在找什么

    蓝政庭下车,他悄悄跟过去,也不知关泽予太过着急,还是街上人太多,他一时察觉不到身后有人跟随。

    蓝政庭跟随走过步行街,再绕过一头,穿到另一条路里,那里,有一条卖花街道,两边店铺,门面外百花纷繁,姹紫千红。

    关泽予进了一家鲜花店,蓝政庭站在一处背角里,眼看着素来不懂浪漫何为情调的男人咨询着花店的老板,他确实为了买花,老板指了指店里的一面,她说,“先生可以选白百合。”

    关泽予掏钱,他说,“那就百合吧。”

    他付了钱,接过那一束白色的百合花,之后沿着方向,回到自己车子旁,他把花放在副驾,他看看时间,五点多几分,时间赶得及。

    今天,无意中想起了一件事,那是她去世的日子,去年忘记了,后来补上,要不是刚刚在璀璨城,跟一位老板商谈后走出饭店,他听到身旁经过的一对母子,那小小的孩子,大概只有三四岁的样子,他说,“妈妈,天塔好玩吗我想去坐蹦蹦车,不要去跟爸爸玩。”

    关泽予转头看着走过去的母子,孩子被女子牵着,他们走向不远处的车子。

    关泽予恍恍惚惚的,想起了那年,自己刚来到这座城市,那时,小小的自己也是这般,他仰起脑袋问母亲,他说,“妈妈,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这里就是天塔吗”

    那时,温婉的女子跟儿子说,“这里是最高的地方,你不是想看看这座城吗,在这里,可以看到海市的全景。”

    她说,“凌辉,海市是不是很漂亮”

    关泽予站在母亲的身旁,他站在比较高一点的位置,他举目四望这座陌生的城市。

    城市看起来很大,大到他以为不该用漂亮来形容。

    这片钢筋混凝土建造起来的大城,在这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那气势巍然的楼盘,那直耸立云霄的大厦天塔,它们形成了一座座最高级的铁血工厂;

    在这里,山远水远,繁华为彩,奢华为尊,一切锦绣而多彩。

    关泽予记得,他所见的,他所看的,都是一片辽阔的视野,那种给人渺小近似卑微的天地浩大,那种目及过处,空阔的视野尽给人一种震天撼天的强势,当时,是真的被震慑到了;而今,经历了风霜雨雪,他不再有那种渺小的慌乱,如今只剩下一些感悟,那是繁华尽处是沧桑的感觉。

    他少年时候看出了一片天大地大,他看不出这座城市漂不漂亮,因为他还没有走过这座城市,看到这里的繁华与悲哀。

    莫雪为孩子办理了户口,她就想让关耀聪领回孩子,她说我会退回城镇里生活,关泽予一而再询问父亲是谁莫雪实在坚持不住,所以,在孩子极度渴望见到生父的请求下,她带孩子回到这座城,她说,“孩子是你的,你说一句话,办还是不办”

    那时,关依琳的妈妈指着回来的女人,她说,“贱人,你还敢回来,当年勒索了那么多钱,还不够吗,你还想回来争夺财产。”

    莫雪不与之争,她不说,当年要不是你,我和耀聪不会分开

    她从不辩解,也从不争取,她不知,她会在此丧命,再也走不出,离不开。

    关泽予拒绝回忆,关于痛苦的往事,那是小时候被同龄同伴指着说野孩子的情景;那是被一大群面目成看却内心丑陋的记者围追堵截究着问“你是谁”的镇压。

    他们说,“听说你是关家私生子”

    他们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真正该叫什么名字”

    到底“是莫凌辉,还是关泽予”

    关泽予不记得如何脱离那些人的质问,他只记得,他那时抖得厉害。

    从他回到这座城市,他就受到诸多非议,无数的指指点点,直到母亲赫然离世,那些骂小三的女人,终于歇停了,但偶尔还会指着见过的少年,他们说,他就是关家私生子。

    他那时心里难受,说不出那些怨恨,喊不出那些痛苦,他无从去发泄和质问,他只能默默的咽下所有的苦痛,所以,他面对着滔天大海,他撕心裂肺的吼叫。

    他曾经找不到路,他曾经不知该何去

    很多人劝他放下,他们劝他放下过去,放下心里的仇恨,可是,他曾承受过的痛苦,谁能帮他减轻,谁又能帮他一把,以让他走得不再那么艰苦

    蓝政庭远远的跟在后面,他跟着那辆法拉利,他们一前一后,开车到一座墓园。

    寂静的墓园里,黄昏后,显得冷清沉寂,昏蒙蒙的金色光芒,撒在那些沉睡的往生者身上,他们沉睡着,而光色渐渐流转着,慢慢的,光辉很快就被夜色侵蚀。

    关泽予停在一座墓碑前,他站得笔直,那沉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或许,每到一刻,他心里只剩下无情。

    他无法理解母亲的选择,到底是第三者,还是另有隐情

    他们各藏着天大误会,其有着怎般的难以让人为知的秘密

    如果真是小三,那为何还要带自己回来受罪,或者说,生下这样多余孽种

    那如果不是,那当年为何要走离开了一个人受苦受累,一个女人,孤独艰难的把一个小孩带大然后经不住孩子的追问,就这么回来,然后就这么不见。

    罗又父说,“泽予,你要相信你妈妈,她没错。”

    关泽予问,“那么,我妈妈为什么要离开”

    罗又父说,“泽予,放下那些事吧,你追究又有何用呢”

    是啊他追究又有何用他已经没有她,她已经不在了,他如今只剩下一个人,他孤独的走了那么多年,他为何还要追究

    他把花放下,他想说,妈妈,我不追究了。

    蓝政庭站在远处,他远远望着爱人孤单单的背影,关泽予就站在墓碑前,那般寂静,沉寂,无声。

    多少的孤独,几多的落寞,几许的悲伤,他几经风雨,经历了多少苦痛

    他是否曾如此这般一人萧索孤立,他无援无助他没有一个人陪伴,没有一个人守候,孤零零的直立于风雨中,任悲欢东西南北。

    关泽予闭上眼睛,他想彻底的忘记那些年被人质问的情景,那些被人唾骂的情景,还有被人说是野孩子没有爸爸的情景。

    他喉咙里哽着,他哽着那些说不出咽不下的难受。

    当松开渐渐握紧的手,他睁开眼睛,当把十二年的时间,从十五岁过滤到二十岁,再从二十岁过滤到二十七岁,他那灰色的过往,慢慢的走出一道英挺的背影,他穿着白色衬衫,慢慢的,白色衬衫被灰色侵染,转换成是银灰色的西装。

    蓝政庭说,“泽予,我陪着你。”

    关泽予呼吸着,他把心口沉着的气压呼出来,释放开去,想从此释怀。

    他说,“妈妈,我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我想和他在一起,就这样在一起,妈妈,你会怪我吗”

    蓝政庭走过来,他声色沙哑的喊,“泽予。”

    关泽予猛回头,他转回头看着悄无声息出现的爱人。

    那一刹那,惊愕的,错愕的,吃惊的,最后只剩下惊讶。

    “政庭”

    “刚才,在璀璨城看见你,然后就跟过来”

    蓝政庭走过去,他握住垂着的双手,他和他面对面。

    转身,面对着墓碑,墓碑上的女子,看起来如同那一束百合花,清雅,秀美。

    他说,“这是莫阿姨”

    关泽予沉默,而后点点头。

    蓝政庭面对着墓碑,他深深鞠躬。

    关泽予双手放回口袋里,他低头看着那一束鲜艳的百合花,它即使再美,过了明天,后天,它就会凋谢枯萎,那就像她的一生,走了一个昨天,今天,她过不了想要的明天,突然就这么走了。

    蓝政庭侧头看着爱人,他说,“把手拿出来。”

    关泽予回神,他双手苍诳愦里,没有反应。

    蓝政庭自主把爱人的手拿出来,他握住他的左手,一起五指相扣,十指交缠。

    关泽予说,“我妈在看着,你想好了吗”

    蓝政庭看了看相片中定格成永恒的微笑,他说,“我想好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关泽予转头,“要是我妈不同意呢”

    蓝政庭说,“阿姨会同意的。”他正身面对着不可能回答自己的长辈,他说,“莫阿姨,我想和泽予在一起。”

    他说,“我就想和他在一起,像普通的夫妻一样,一起相守相惜,虽然我们都是男儿。”

    “如果,我说的话,有一天做不到,或者说做得不够好,莫阿姨可以严惩于我,政庭向您保证,一定会照顾好泽予。”

    关泽予抿着唇,他听着爱人絮絮叨叨的对着长眠的灵魂发誓,他转头笑。

    蓝政庭瞪了瞪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的总裁,他捏了捏手心里的指头,关泽予吃痛。

    “泽予,我说的是笑话吗”

    关泽予忍俊不禁,他憋着,摇头,“不是。”

    “那你还笑。”

    “呵,你从来都不对我说这些,可头一回见到我妈,你就这么跟她说这些肺腑之言,你说,我该难过还是高兴”

    关泽予心底里压抑转瞬一扫而空,他正经起来,他说,“没办法,妈妈,我就这么被他拐了,你只要保佑他平安无事,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

    关泽予拉着爱人跪下,他说,“这一跪,就算是成亲了,没有宾客宴席,没有亲朋好友,没有钻石戒指,没有伴娘伴郎,我现在问你,蓝政庭,愿陪我一起吗”

    关泽予扭头问,蓝政庭怔了一怔,这来得太突然,他一时来不及思考。

    关泽予再说,“政庭,我说的是认真的,也许,我给不了你一个婚礼,因为,我还没有去征询你的家人。”

    关泽予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就有些不知所措,以往,面对任何困难,他都能迎刃而解,独独面对深爱的人,尤其是他的家人,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要想让蓝家父母答应把他们养大的儿子交到自己手上,放给自己照顾,这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蓝政庭转头凝视着又变得沉郁的爱人,他笑了笑,当即把左手腕上的手表解下来。

    “好,我会陪着你,即使没有我想要的结婚仪式,我也愿以它,代表着一生一世的戒指,生生世世的红线,同你交换,相锁着彼此。”

    他把他的手表解下来,交出去,关泽予也解开自己的手表,他有点犹豫,其实,他手表上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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