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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_第38分页

作者:古攸兰 字数:15596 更新:2021-12-22 06:15:08

    你去了哪里”

    他编辑好了信息,按了发送,再等着回复。

    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踪影,也不闻音讯。

    当等到九点,他看到两束灯光照过来,以为是那个人回来了,因此欣喜的开车门下车,然后站在车旁,满怀期望的等着,可,车的人是原曲凡和关依琳。

    关依琳一愣,她说,“蓝二。”

    蓝政庭一愣,他久久说不出话。

    他跟随两个人进去,原曲凡开门,关依琳手里拎了一大堆菜,她说,“要不是你告诉我他的生日是今天,我们确实不知道。”

    蓝政庭帮忙提了一半东西,他问,“他去了哪里”

    关依琳去打开厨房的灯,“去旅游了,说是去散心。”

    “是吗”每次心情不好就四处跑,哪一天才能安分下来

    原曲凡亲自下厨,关依琳洗菜,蓝政庭当主厨的副手,两个男人在厨房里忙,就女士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掰着手上的玉米。

    原曲凡说,“蓝素婷的妈妈呢”

    蓝政庭切着山药,他说,“她是孤儿。”

    原曲凡一听,“蓝总是说素婷的妈妈已经不在了”

    “嗯,在孩子还是嗷嗷待哺时候,她就跳楼自杀了。”

    原曲凡吃惊不小,蓝政庭笑,“曲凡不是去调查过吗”

    原曲凡讪笑,“我不是故意的,被逼的。”

    “我知道,泽予让你去查。”

    “果然,蓝总技高一筹。”

    “是吗,其实你也很厉害,居然能查到素婷的爸爸。”

    “额那蓝总能不能说你和孩子的缘分”

    蓝政庭把切好的山药装入盘子里,他换上香菜,切碎了,调和酱油作酱料。

    “我和素婷的妈妈不熟,这个答案你满不满意”

    原曲凡咋舌,“这么说,蓝总不是因为喜欢素婷的妈妈”

    “你想象力很丰富。”

    “开玩笑,这是关关所想。”

    “是吗,那他还想到了什么”

    “额,蓝总这是在打听他的隐私”

    蓝政庭不否认,“你就当是吧。”

    “好,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据说,关关在二十岁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他一直对那人念念不忘。”

    蓝政庭切菜的手顿住,他说,“然后。”

    原曲凡忽略了人家手上的动作,他一心只注意脸上,关注错位了。

    “然后,关关慢慢发现,他对那个人心存的感激之情变质了,在他二十七岁的时候,他竟然等回了那个人,而他们彼此,已面目全非,如今已然成熟的青年,他们褪去当年的青涩,各自步入沉稳持重的熟男行列,而且那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而他关关,却总装着冷酷,他封闭着自己的内心,拒绝深入感受喜怒哀乐的巨变。”

    原曲凡翻起锅里的鱼,蓝政庭打碎两瓣蒜头,他说,“曲凡到底想说什么”

    原曲凡说,“我在怀疑那个人就是你。”

    蓝政庭笑而不语,他说,“给,调味料,剩下的你来处理。”

    他出去了,留下原曲凡孤独的守在厨房里陪着一只被煎得通红的鱼互相倾诉,“蓝总,你就是那个人对不对,不要不承认。”

    关依琳在客厅把玩着一大堆水果,见到高俊儒雅的男人走出来,她说,“蓝二,过来,尝尝我做的水果沙拉。”

    蓝政庭走过去,他夹了一片。

    “嗯,很好吃。”

    “我说吧,我手艺还不错,对吧。”

    原曲凡溜出来,他损,“切,自卖自夸。”

    关依琳扔一个枕头过去,“滚回你的厨房。”

    蓝政庭旁观着小打小闹的两个人,如果关泽予在,他们会闹得更欢吧。

    关依琳打跑了小受,她坐回俊美的男人身旁,当下开口问,“你和关二什么情况”

    蓝政庭拿了一个水果过来削皮,他问,“依琳会反对吗”

    关依琳边吃着沙拉边说,“我想了很久,其实我希望你们在一起。”

    蓝政庭惊愕,“你不反对”

    “我反对有用吗”

    答案显而易见,她没有话语权,连关耀聪也没有,关泽予有权决定自己该跟谁在一起,他会处理好他和伴侣之间的关系。

    “当初,听到某些人谣传你们关系暧昧,我还不信,为此一而再问你们,说起来,听到关二否认的时候,我还略微失望,有种觉得你们不在一起会很可惜,要不是想到两家人的长辈,我不会担心其它,既然,两个人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以外的人又有什么权利干涉呢,我们不可能知道张三李四家里他们的家庭情况是如何如何,所以别人也管不到你们在一起的种种,只是,你们一旦真公布关系,难免会引起轰动,毕竟你们不是张三李四,所以这备受关注的身份,难免受到那些好奇心的人的深究探询,尤其是媒体记者。”

    蓝政庭咬了一口苹果,到了这一刻,心里存着的诸多疑惑,终于豁然开朗。

    “看来,不只要听自己的心声,还要听听你们的看法。”

    “为什么呢”

    “依琳还记不记得,那天黎涵找我”

    “嗯,记得,她就是为了关二,我知道,她喜欢我二哥,不过,我二哥算了,他缺根筋。”

    “听说,黎涵差点就和泽予结婚了”

    “唉,那事情是这样,谣传是我二哥喝醉了跟黎总犯错,也不知哪个嘴大的记者乱传,当时,我二哥听了不信,他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不可能,他不会喝酒跟别人乱来,他喝酒后就想睡觉,我不信他,我说男儿血气方刚,谁知道你有没有犯浑”

    “关二为此被爸爸呵斥,老爸说,“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对人负责吗,怎么自己犯错了就想逃”

    “我二哥被老爸这句话给气炸了,他答应和黎涵办婚,本以为那事就要这样顺理成章,谁知,原曲凡去做调查,他说,压根没有的事,那是胡编乱造出来的假新闻,而黎涵在记者面前也澄清了这个误解,那是纯属紧张说错了话,这误会也就这么解开了,然后我二哥逃婚了。”

    蓝政庭看着手中的苹果,他说,“味道很甜。”

    关依琳莫名其妙,这说的什么,她刚才问他苹果甜不甜吗

    蓝政庭说,“要是我去跟关伯伯坦白泽予和我的关系,你会帮我吗”

    关依琳扒拉在身边的美男肩膀上,“当然了,对了,那以后我叫你什么”

    “”

    “嫂子”

    蓝政庭差点被果肉噎死,“别开玩笑,你还是叫我蓝二吧,挺好听的。”

    “唉,老实说,跟关二斗力气,你强还是他强。”

    关依琳边说边打量男人的上三路下三路,再直直看人家的裤裆,蓝政庭俊雅的脸上一紧,他真无奈,难怪关总会说,“别理关依琳,跟她混熟了你就知道,她其实就是一女流氓。”

    原曲凡端菜上桌,再装好火锅,三个人围着桌子,他们干杯,算是给关泽予庆生,蓝政庭发了一条语音信息,他说,“泽予,生日快乐,我等你回家。”

    过后的每一天,蓝政庭都会来庐园,不是晚上来,就是中午或者下午过来,甚至是早上就在卧室里,他买了两只金鱼,将其放置在客厅临近阳台的地方,他天天给鱼缸里的两只小东西喂饲料。

    在把那偷拍照片的人理清后,他要回了录像母带,还让人教训了三番五次挖人隐私的记者,特别请了一位熟识的警察去调查,然后罚,那些记者通过黑手捡来的钱,到底连本带利全赔了进去。

    等了第三天,还是没有收到关泽予的短信,却是收到了一位好友的问候。

    肖让说,“政政,关泽予是谁呀”

    蓝政庭看着朋友发来的信息,预感不妙,肖让是医生,他怎么会认识关泽予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3章 试探

    肖让戴上那副斯文的眼镜,他穿一件白大褂,一张斯文俊秀的脸,他脸上始终挂着笑容,那是让人倒霉的笑容。

    关泽予从黑暗中醒来,他醒来的第一眼,看到雪白的墙壁,还有雪白的人。

    那位站在远处摆酷的医生,他长得确实不赖,斯文俊秀,很是温文有礼,可,看清楚他脸上的笑容,就不那么认为了。

    “你谁”关泽予茫然四顾,他记得昨天进医务室,给自己包扎伤脚的是位上年纪的医生,老人家用了一味中药偏方,那股药味,臭不可闻。

    关泽予当时闻着那种味道,险些晕倒,要不是尊老爱幼,他一定会咆哮。

    由于脚太疼,他的脚被白纱布包裹得很紧,他困乏的睡了过去,之后,醒来就见到一位年轻俊秀的医生了。

    关泽予目光肆意落在面目清俊的年轻医生脸上,肖让问,“你醒了”他温润的声线,不比蓝政庭声音好听,关泽予有些愣神,他发现自己无时不刻想念蓝政庭,那人就像是心底里的罂粟。

    “你是”

    “我是这里的医生。”医务室是他掏钱整出来的,大医院就在山下,就这一间搬到半山腰上,在这里,走出医务室,外面就是茫茫山川。

    “医生”关泽予转头看一眼窗外,窗外的青山,鸟叫声东喊西叫。

    “你感觉怎么样”肖让不是傻子,他看得出病人的郁闷,其实也没什么奇怪,有钱人任性。

    关泽予躺在病床上,他脚上打了石膏,一动不能动,眼看甩起男模特步伐潇洒走过来的医生,关泽予看着人家嘴角的笑,心里发毛。

    肖让走到病人床边,他俯瞰躺在床上的男人,恩,看起来,不仅面相英俊,连身材也一级棒。

    关泽予明睿的瞳孔一缩,这人在看哪里全身上下,然后是下伴身

    肖让医生笑得斯文俊雅,“忘了跟你说,这里是我的医务室。”

    关泽予看着那人的动作,居然,就这么压下来

    肖让抬起右手,那修长得过分的纤细手指,他放到被自己压住的男人身上。

    关泽予顿时一惊,他一惊一乍起来,而身为医生,他压下来,眼神充满魅惑。

    关泽予眼看压在身上的人要动手动脚,他白痴的问,“你要做什么”

    肖让反问, “你说我要做什么”

    肖让压紧了人,他眼里、毛孔里、无不预示他想做什么的意思。

    关泽予心里一阵恶寒,他全身冷汗直冒,他承认,除了蓝政庭,其他男人一靠近,他就觉得不舒服,他想挣扎,可动弹不了,打了石膏的脚,踹人行不通,好的腿又给该死的医生压得死紧。

    “昨天,给我包伤口的老医生去哪儿了”

    关泽予怀疑自己进了黑店,他是待宰的猪。

    肖让纤长的手指在人家微微敞开的胸口画圈圈,他说,“原来你喜欢吃老的。”

    关泽予咬到舌头

    去你的吃老的

    关泽予脸色展白,“你把手拿开。”声势冷硬。

    肖让停下画圈圈的动作,他俯视五官英俊的男人,“你不喜欢”

    “我不像你。”变态一见男人就想做

    关泽予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他实在受不了,身上的冷汗像冷空调冒出的寒气一样,直窜出来。

    他寒毛直立,他恨死自己,没事老想那没心没肺的蓝政庭做什么,他嫌活得不耐烦才会对那人痴痴不忘。

    肖让觉得索然无味,他起身。

    关泽予毫发无损,他右脚得动,想给那人一脚。

    肖让很可惜的说,“其实你该庆幸只是脚折了”

    “哼,我怎么不见得。”竟然走到哪里都能遇见gay,这世界小吗

    肖让拿来病历,他问,“蓝政庭是你什么人”

    肖让拉来了张椅子,他坐到雪白的床边,关泽予感觉不妙,斯文的医生笑得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他说,“你做梦,说了一些梦话,很抱歉,被我听到了。”

    肖让优雅的摸着下巴,他笑眉弯下,关泽予面目阴沉。

    “你听到了什么”

    肖让低下头笑,“你说,你确定要我说”吊人胃口,他最喜欢了,呵呵呵呵呵

    关泽予想杀人灭口,“说,别绕弯子,我究竟说了什么”他心里感觉不妙,大大不妙

    肖让笑得人畜无害,他不喜欢绕弯子,他真的说出来了,“你说,政庭,我要你”

    关泽予脸上充血,苍天,不用灭床边的医生,干脆灭了床上的。

    “哈哈。”肖让大笑,“逗你的,后面的话你没说,你就喊了他的名字而已。”

    关泽予猝然从天上掉到地上。

    肖让问,“你想不想知道我和蓝政庭的关系”

    关泽予转开视线,他无视对方,映辉总裁是谁,一家知名公司的总裁,认识他不奇怪。

    肖让继续说,“假如我说,我和你喜欢的蓝总在国外认识后相处了两年”正面朝窗外的关泽予迅速转回头,他眼里喷火,“你说什么”

    “我说,我和政庭是那种关系。”

    关泽予坐起来,肖让退开,“呀,刺激效果这么显着”

    关泽予冷冷看着坐在床边的医生,“你再说一遍。”他眼里寒光冷冽;

    肖让聪明的将座椅再推开。

    “怎么,你很在乎他和别人的事”

    “真正的答案”他只听重点,是真是假是虚是实其它无关紧要。

    难道蓝政庭真的和别人有关系难道,这就是他拒绝自己的原因

    “你和他什么关系”肖让摸着下巴,他也想得到一个答案。

    关泽予躺回去,望着天花板,心口的旋律,每每提及那个人,心跳异常加快,他不想自欺欺人,那些发生过的冲动,无法单纯的假设为男人的荷尔蒙在作怪。

    他对其他人没感觉,独独对蓝政庭,有了生理反应,那么,“我爱他。”

    肖让玩味的脸色有了一丝异样,关泽予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和他什么关系”

    肖让看着面色突变的男人,他说,“其实,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是朋友,当年在国外互相认识,他长年在国外治病,我学医的时候和他遇见,我们聊得来,我偶尔去看望他,其外,就没有故事了。”

    肖让说出了和朋友的关系,要不是听到关泽予在梦里叫了蓝政庭的名字,他也不会开这种玩笑。

    昨天,他来医务室拿份资料,顺道散散步,过两天要接一桩大手术,因为心情一直舒展不开,就上山走走,谁知,走进这家医务室时,管理这里的孔医师说家中有事,他回去忙两天,因此让肖让帮忙照顾在山上因不小心而弄伤脚的人。

    肖让边披上大褂边走向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男人面貌俊美,肖让觉得有意思,所以靠近去细看,然后他听到男人梦呓。

    肖让修长的眉毛好看的纠结起来,那叫人的声色,真动情,能把感情都注入的男人,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在乎那个人。

    肖让眯起眼时,他才知道关泽予叫了谁的名字

    蓝政庭,自己的好友

    “你和政庭的关系”肖让单指支下巴。

    关泽予看向这没个正经样儿的医生,他答非所问,“你刚才说,政庭长年在国外治病”

    这么说,蓝政庭一次告假一次出国是为了去看病,他不是去出差;

    这么说,他骗了他,原来自己对他完全不了解。

    而蓝政庭,他对那个自己离开了七年后又回到他身边的男人,他了解一些关于他母亲泽予的事。

    关泽予的母亲在儿子十五岁时,出车祸去世。

    关泽予二十三岁,正式当上冠鹰的总裁。

    关董事长强逼孩子上任,当时的冠鹰危机四伏,因为关泽启胡乱动用企业资金,他留下了一大堆的隐患给新上来的弟弟;关泽启因偷税漏税其外加无数种种违法行径被捕入狱;关泽予上任后凭己之力,全心重整冠鹰,他独自收拾兄长留下的烂摊子,其后重新完善冠鹰各个机制,他证明了自己,却处处受到即将复出的关泽启威胁。

    蓝政庭把最新搜集到的资料收了起来,他忙着为蓝素婷办理转学手续,一边还要处理公司即将启动的新项目,忙得焦头烂额中,无意中得到当年的一起车祸资料,其牵连甚广,还有人从中出钱买通了关系,然后掩去最真实的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4章 冤家

    关泽予赖在肖让的住处五六天,他们相处得很平静,当然,这是指两个人互相不说话的那种平静,各相排斥心理作崇,肖让忍不住拍板,“关泽予,你吃我的住我的,凭什么天天无视我,还翻白眼。”

    关泽予穿戴整齐,他说,“肖医生,我觉得你活得挺无聊的。”

    肖让拿起桌上的手术刀,关泽予退到一边,肖让认为,“关总,你需要动手术。”

    关泽予闪到书桌旁,他打开抽屉,取出一本笔记本。

    笑话,他关泽予正常得很,需要动手术的是那位拿刀的人,做医生的真可怕。

    关泽予拿紧了手中的盾牌,他表示,“你最好把你的手术工具扔了,否则”他的则字尾音拉得很长,手上的笔记本,是肖医生记录对某个人的心事。

    肖让咬牙切齿,他扔掉手中的手术刀,他说,“把笔记放回去。”

    关泽予好看的唇弯下,他说,“他叫陈郁钧”

    肖让面上乌云密布,“不关你的事。”

    关泽予把笔记本摔回抽屉里,他说,“你躲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他心里有没有你,你亲自去问不就清楚了吗,等待是最愚蠢的办法。”

    关泽予忙着收拾行旅,他说,“托你的照顾,我明天要回去了,我们相处还算愉快,这里风景独好,靠山靠水,基础设施高档。”

    关泽予把证件收好,他接着说,“肖医生,谢谢你告诉我政庭的病,我想,其它未解开的谜,我回去再问他,而你,知名的外科医生,你该明白,守在他家乡等待,并不是最好办法,长痛不如短痛,你好自为之。”

    肖让听着絮絮叨叨的男人讲了一大堆,他把玩着锋利的手术刀,关泽予不敢靠近危险人物,他走出医务室,伸伸懒腰,想到明天要回去了,心情就如明朗的天,晴空万里。

    肖让倒了一杯水,他也走出来,走在外面,躺在椅子里,透过树叶,望着稀疏的碎光,仿佛,看到了流年过往。

    关泽予坐在一堆草药旁,他随便乱翻,肖让说,“你手真痒。”关泽予丢了一颗石子过去。

    肖让说,“关总,你会下厨吗,待会有客人来,去做点菜。”

    关泽予坐在阶梯上,他东看西瞧,在拔了阶梯上的草,接着扔石头打树上的叶子,肖让摸着额头,他难以想像,自己聪明过人机智无比的好友蓝总裁,他居然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简直太是奇耻大辱

    关泽予把整个干净的场地弄得一片狼藉,他说,“这里地势不错,在高山上建造这么一座房子,说实在,有多少受伤人员上来疗养”

    肖让数了数,他说,每年一个,今年,你是第一个。

    关泽予说,“你很有钱吗”

    肖让咬着水杯,他在心里,我草,这男人是钱奴

    “我没钱。”

    关泽予把人踢走,他躺到躺椅上。

    肖让忍,忍气吞声,要不是看这神经病是病人,要不是受了朋友所托,他绝壁会把这人扔下山。

    “哎,你说的贵客是谁啊他来了吗什么时候到要不要我避一避是你家的陈郁均吗”

    关泽予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发射,肖让觉得跟这种人交流,掉智商,他进屋去看书。

    关泽予躺在高山上,他惬意非常,等听到一声熟悉的叫唤声,“肖医生,我们来了。”

    关泽予迅速的从椅子里坐起,他想躲,乌鲁石已经看到熟悉的人影,他热情的张开双臂想走上去要拥抱,“啊,关总,你也在这里。”

    关泽予避开了人家的拥抱,他看向一副又要打脸的欧阳美人。

    欧阳砚怒视着表里不一的冠鹰总裁,他走进屋去,“肖让,你在哪儿”

    肖让戴上了眼镜,他举起双手,拥抱天地的手势,“砚砚,好久不见。”

    欧阳砚迎接了好友虎虎生威的怀抱,他说,“你怎么跑到这山上来了,想隐居遁世。”

    “开玩笑,红尘俗世多纷繁,这就是一个度假场所而已。”

    欧阳砚让朋友帮帮混黑社会的乌大爷看看伤口,这整天喊打喊杀的,乌鲁石胳膊差点被卸下,肖让给朋友抱了抱拳头,他说,“你真厉害,不,是你和政政都很厉害,居然喜欢的男人都这么神经质。”

    关泽予坐在外面,欧阳砚走出来,他说,“关总,你拳头不是挺硬的吗,怎么滚下山了”

    关泽予听着又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美人,“我说欧阳砚,我哪里得罪你了,怎么每次一见到我就一副要扒我皮的恨意”

    关泽予纳闷了,他又没有动欧阳砚一根毫发,这男人怎么每次见面都要来跟自己刷存在感。

    欧阳砚坐下旁边,他说,“要说不幸,就是你不该让政庭受委屈。”

    “胡扯,我哪里让他受屈了”

    “哼,就你这种榆木脑袋,要真懂得什么是爱,又为何在人家回国时,处处跟他作对,还冷落他,欺负他。”

    “你什么意思,敢情你是要我去对一个陌生人笑脸相迎。”

    关泽予感觉莫名其妙,就算开始的时候怀疑蓝政庭是自己二十岁遇见的人,但没有任何的证明,他会为了一个从天而降的人投怀送抱,就不说自己的性格制约不会这样做,而且以当时的情形,他根本不可能和蓝政庭友好共处,感情本来就是要日积月累的嘛。

    欧阳砚说,“别告诉我到现在你对他还存有敌意。”

    关泽予感觉身边的人又要动拳头,“不是,欧阳砚,我和政庭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和他的事。”

    “我是他朋友。”

    “那我还是他爱人呢。”

    “哼,关泽予,能说会道并不是本事”

    关泽予不反驳,他实话实说而已,这都发生关系了,还同床共忱了,若还不算爱人,那还能是什么他就是他的人。

    欧阳砚冷笑,“怎么,你就不怀疑我和他的关系”

    关泽予被这么一提醒,他警惕心起,“你不说我倒忘了,说实在,我有时都怀疑他是不是喜欢你,而你不喜欢他,所以你要处处护着他。”

    “所以说,你这种脑袋,活该被揍,你当谁人都有你那般龌龊心思。”

    “不是,欧阳砚,你这开口闭口骂我,教养呢,我有什么龌龊心思了,就算有,也是对我心里所爱的人,与你有关吗”

    关泽予就想不开了,这复姓欧阳的人,怎么脾气那么冲,“你说说看,我哪里得罪你了”

    欧阳砚瞅着装无辜的人,“你真想知道”

    “我不能不知道。”这骂人也有个度,一没欠钱,二没欠命,见好就收。

    欧阳砚悠悠的翻旧账,“那么关泽予,你还记不记得,政庭第一次追着你满世界跑的事”

    关泽予想了一下,他实在想不起来,满世界跑,“有这样的事吗”

    欧阳砚火气涌上来,“你还敢不承认,那次,为了你破公司的工作,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扔下给政庭解决,他为了找你,从窖市追到天石山”

    关泽予终于想起来了,他反驳,“这事,我说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没得追究,再说了,我还在街上看到他买花送给你,你还亲他脸呢,这事我没跟你算账,你还敢跟我算。”

    反击了

    关泽予双手抱胸,“我说欧阳砚,换做是你自己喜欢的人,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亲了,还见到喜欢的人,买花送给那个陌生男人,你什么感想你把我关泽予当成什么人,我那时才察觉对蓝政庭的心思,而你们倒好,友情过甚,这让我看到气血旺盛的一幕了,我还不能质问,难不成我要忍辱负重以证明我忠诚不渝”

    欧阳砚一愣,他是不知道这件事,关泽予继续说,“是,你们是朋友,可我哪里做对不起他的事了,我也有喜怒哀乐,我心情差,不能去缓解心情,难道我还要待在办公室里闷着死我说你什么逻辑,我尊重你是政庭的朋友,不过,尊重归尊重,我先跟你说一声,以后对我,不要动不动就亮拳头,我对比自己弱势的人,同情心比较重。”

    关泽予说得舒坦,欧阳砚听着气血倒流,“关泽予,你找死。”

    “你看你看,又来了,你生气,我也会生气,我再说一次,别动不动就要教训我,能打我的,就只有政庭。”

    关泽予真把话说白了,欧阳砚倒是对这个人刮目相看了,乌鲁石之前说,关泽予一说话不得了,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准能要人命,这种为自己四处找借口开脱的人,他说得句句在理。

    “可你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错。”

    关泽予这才想舒心的松口气,这气还没吐出来呢,又有罪了。

    “啧,我又触犯哪条刑法了”

    “你还记不记得,在天石山的时候,政庭让我进去帮忙解衣的事”

    关泽予脸色一阵难看,提到那事,他心里就不爽,蓝政庭为什么要踢开自己,不就是给他脱个衣服吗,他还不让人脱了,又不是吃了他。

    欧阳砚盯着人家那变幻莫测的表情,火气又上来,“关泽予,你就是不明白,当时,你就一味欺负他。”

    “我,我有欺负他吗,我敢欺负他吗”

    “你还说没有,当时,为他脱上衣的时候,你敢否认,你那发痒的手,没有趁机揩油,你知不知道,当时他身上带着伤,本来就不能随便乱动,而你还想看他笑话,你当时欺负他上瘾了吧,知道他为什么不给你帮忙脱裤子吗,就因为他有反应了,你自己想想,你当时在为他脱上衣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欧阳砚咬牙切齿的说完,关泽予嘴巴张得能塞上十个鸡蛋,他他他不知道这件事那时还以为自己被嫌弃了,没想到是自家的蓝总被自己欺负得起反应了,唉

    “哼,还敢说,你没有对不起他。”

    关泽予眨了眨眼,他退开一点点,上下审视着近在眼前的弱受,他严肃的问,“当时,你进去,进去为他解裤子,你们”

    “卧槽。”欧阳砚这下忘记了关总前面刚刚说的话,他又要打,“关泽予,你还敢说心思不龌龊,就你这种气量,还想和他在一起”

    关泽予反应快,他先退开,“我,我又不确定你们之间的友情关系,他是我的人,要是你,你什么想法”

    关泽予把疑难抛给敌人,欧阳砚指着整个就一醋坛子的总裁,“关泽予,枉政庭处处认你是谦谦君子,在我看你就是一小肚鸡肠的男人,口口声声说在乎他,却又处处质疑所爱的人,你这算爱吗,你”

    关泽予躲到乌鲁石的背后,这事,两码事两码事,总之当时他还没有向蓝政庭表白,情绪上自我一点是正常不过现象,再说,喜欢一个人,还不允许闹点脾气,两个人在一起又不是成仙了不知悲喜。

    关泽予拿了乌鲁石当挡箭牌,他说,“这么暴力的美人,乌老大,你怎么消受得起”

    乌鲁石呵呵呵的笑,“这种事,我自己知道就行,你就不要打听了,还不赶快回去见你的蓝总。”

    关泽予去拉了行旅,乌鲁石把人送到飞机场,他说,“关总,我这千辛万苦把你送到机场,给我多少车费。”

    关泽予掏钱包出来,他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再取出一张五毛钱,“给,不用谢。”

    乌鲁石瞬间被雷劈,他忍不住学起斯老弟狂叫,我草卧草卧草草草,关泽予,你这只铁公鸡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5章 压住

    关泽予在飞机上不停播放蓝政庭发来的语音消息,“生日快乐,我等你回家。”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喜不自禁情不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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