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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_第22分页

作者:古攸兰 字数:17403 更新:2021-12-22 06:14:56

    要不让伤口进水发炎很快就能痊愈,没什么大不了的。”

    关泽予摆摆可怜的右手,那还是吃饭签名用的爪子,难道一个星期都不能吃饭

    医生大妈转去检查蓝政庭的脖子,她说,“用手指夹着筷条还是可以的。”

    关泽予被逗乐了,他觉得这阿姨挺逗的,可能见过太多惨烈伤口了,她见惯不怪,因此轻描淡写,蓝政庭脖子上的伤不是很严重,就刮伤了表皮,不过两天就能修复,年轻人血气旺盛,偶尔流点血也是好事。

    关泽予出门前真的忍不住笑出来,他说,“医生说得也没错,流点血很正常,有助血细胞再生。”

    蓝政庭哪有这么乐观,假如人家抽去刀子再砍过来呢

    关泽予说,“你当时为什么不上车”

    蓝政庭回答,“上车也是一样,那人肯定说服不了,他一心想逃跑,警察估计追了他一条街了。”

    他们一起走出医院,才到门口,见到黎涵,关泽予不知该说什么,他想,该说的都说了,已经无话可说了。

    黎涵走上来问,“伤势严重吗”

    关泽予举起包扎好的右手,“没事,一点小伤,黎涵,我”

    他还想说,你不要再这样了好吗,这对我们两个人都不好,他可从来没有因为哪个人而逃跑,他不想再做这种幼稚的行为,实在被缠得受不了,再这样下去,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

    黎涵看向坐在车里的蓝政庭,她问,“就为了他吗”

    关泽予否认,“不是。”

    “你还不肯承认。”

    “黎涵。”

    “关泽予,你其实很懦弱。”

    “好,就当我懦弱好吗,你不要这样子。”

    “我怎么了,我喜欢你有错吗”

    “你”

    “泽予,他是男人,你怎么会”

    “黎涵,我说了,这事和他没关系。”

    “你不用骗我了,为了他,你连命都不要,你还要欺骗谁”

    黎涵想质问,想说很多话,想骂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因为一个蓝政庭,他拒绝他,她实在无法接受,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深爱的男人彻彻底底被另一个男人左右了感情。

    蓝政庭开车把人送到庐园,他说,“这几天,你怎么办手上有伤,做什么都不方便。”

    关泽予笑,他说,“那你来照顾我。”

    “恩”

    “你看,我又不能煮东西吃,又不能签字,你说怎么办,工作可以暂时放下,那我总不能要饿着几天吧”

    关泽予心里打着小九九,蓝政庭打了个电话,叫人来帮忙取车去洗,他说,“你把一切算好了”

    关泽予摇着受伤的手,“难道蓝总忍心。”

    蓝政庭懒得再跟无赖的人斗嘴,他出去买菜,然后做做饭。

    关泽予乐开了花,他跟原曲凡说,“我因祸得福。”

    原曲凡直骂,“天下第一卑鄙小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反咬,原曲凡说,“你还不承认你跟蓝总关系不纯。”

    “别扯,挂电话。”

    “每次一提到就正脸,关泽予,你就是那一类人,跟人家谈恋爱,甜得心里乐着,可一提到结婚见父母就黑脸。”

    关泽予皱眉想着这破比喻,怎么就像有那么点意思。

    他扔下手机,走到厨房,站在门口,偷窥里面的总裁。

    蓝政庭正切着莴笋,他说,“在偷看什么”

    关泽予露出全身,他靠在厨房门口问,“我是不是特别不讲理”

    蓝政庭转头看了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正面回答问题。”

    “嗯,确实有一点。”

    “蓝政庭。”

    “你看。”

    “那我很无赖”

    “哈”

    蓝政庭笑出来,“谁这么老实,居然跟你说了。”

    “不是,你这话,就是说我真的无赖了”

    蓝政庭不予作答,他显然是在默认。

    关泽予扶着额头,他走回客厅里坐下,怎么会呢,像他这么英俊多金又冷酷神骏的人,怎么会是无赖呢他怎么可能是无赖

    关泽予坐在饭桌旁,他还不停的疑问着,蓝政庭把筷子换成了叉子,他说,“能自己吃吗”

    关泽予摇头,蓝政庭问,“还不承认自己是无赖”

    “真握不住。”

    “真的”

    蓝政庭不相信,又不是把五指砍了,就算右手不能用,“不还有左手吗”

    “蓝政庭,我不是左撇子。”

    “嗯,好,我喂你。”

    他及时给炸毛的总裁顺顺毛,关总一直得寸进尺,人敬他一丈,他直接爬到人家头顶上。

    关泽予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他过得有滋有味,幸福无比,就差没让伺候着的人陪同进浴室,擦遍全身说,“这样够不够”

    关泽予边洗澡边想着这事情的可能性,这身子,看也看了,就差动手,而且人家兄弟抬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也被蓝总调侃了,他还有什么不可以面对的

    蓝政庭坐在客厅里看篮球比赛,关泽予边搓着身上的泡沫边打自己的如意算盘,不如就顺理成章好了,要是这样的话,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蓝政庭转头看一眼浴室,里面的水哇啦啦的流着,一直没停过,关泽予正想着心事,没注意到自己拍开的花洒水温调到哪一个档,当一股热情奔放的浪花喷到他头上,他叫了一声,蓝政庭在客厅外听到惨烈的声音,手上的遥控掉地上,他跑过去问,“怎么了。”

    关泽予本能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好在没抬头,他答,“没事,被热水烫了。”

    他很少开热水洗澡,习惯了冷水过冬,现在突然换热水,他说,“要是以后我沾不得冷水了,蓝总一定要对我负责。”

    蓝政庭帮忙擦头发,他说,“行。”

    关泽予坐直了,他说,“今晚,睡这里”

    “不行。”

    关泽予失望的闭嘴,贪心总是不足,而且也不想想这种事可能造成的后果得陇望蜀。

    蓝政庭拿了钥匙离开,他说,“明天我再过来看你,这两天就不要上班了,你根本握不住笔。”

    “你非要把我说得那么悲惨吗”

    “那要我形容你英勇无畏。”

    “这还差不多。”

    关泽予送人出门,他说,“明天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8章 撞破

    关泽予乐得悠哉,好些天不去上班,再天天吃饱了睡,睡了吃,在感觉差不多要成一只猪的时候,他说,“今天几号了”

    他手上的绷带已经解开,伤口深深浅浅,仔细看,会发现一道伤疤滑过他掌心,雯秘书说,“已经找到了一位秘书,总裁要不要再面试”

    她说,“是原经理推荐上来的人。”

    女孩做事比较细心,要秘书助理什么的最好是女子,这是很多人的偏见,没办法,事实如此。

    关泽予拿笔签字,他偷偷看向不远处的人。

    蓝政庭正在看书,而且那书是架上没有被翻过的书,他抬头问,“你面试新秘书,要不要我回避”

    关泽予摇头,“你坐着别动。”

    “雯秘书,叫她进来。”

    “好的。”

    雯秘书去把人带进来,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亭亭玉立,束着头发,一派飒爽利落的打扮,不知是不是雯秘书交代了,还是她本来就懂得,已然穿上了职业装,不过那是市场部的职业装,雯秘书说,“她是原经理带出的实习生,各方面能力不错。”

    关泽予看着面试的新生,他觉得她眼熟,至于在哪里见过,完全没印象。

    “坐。”关泽予示意站着身高约一米七的女孩坐下,他说,“先自我介绍。”

    女孩清丽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她说,“关总好,我叫穆聆”

    关泽予一边听着,一边瞟向那边的映辉总裁,蓝政庭不看书了,自从女孩走进来,他抬眼看了一下,即刻洗耳恭听。

    关泽予问,“你学的是播音影视专业,并非文秘专业,你认为自己有什么能力优势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穆聆想也不想的回答,“因为我熟悉这份工作的要务。”

    “这答案听起来让人出乎意料,但这是很多人都会含糊的答案,原经理教过你”

    “不,原经理教给我的是市场业务方面的技能,关总,我认为我有足够的能力胜任该份工作,第一,我接触过冠鹰的企业文化;其二,我熟悉这里的工作流程;其三,即使我有很多东西仍要学习,但我学习能力强”

    关泽予听着听着,就蹙眉了,这是刚毕业出来的学生都会的自信满满的表现,说好了是自信,说不好就是自以为是了。

    这些听起来好像其能力确实可以,有计划有目标,可是他们一旦真正接触起工作,其间错误连连,漏洞百出,而且有些人还说不得,一说就哭,这样的人,他可用不起。

    他很怀疑面前整体上表现出从容自信的女孩,空富表象之能,实力经验尚浅,他说,“行,你先下去吧。”

    关泽予转头看向蓝政庭,等面试人员一走,他问,“政庭,你有想法”

    蓝政庭摇头否认,“没有。”

    “你传承我毛病了”

    “什么”

    “否认”

    “是吗泽予要听实话”

    “嗯,实话,绝不能有半句虚言。”

    “好,刚刚那人不错,虽没有雯秘书做事那般有条不紊,不过,新人也就这样,你可以给她机会。”

    “为什么”

    “她表现确实不错,总之综合实力八十分以上。”

    “哪里见得”

    “刚她进来的从容不迫,在自我介绍时简洁明了的表达,这些你都没有注意到”

    关泽予嘴角抽了抽,他能说,我没注意吗他刚才只顾看着蓝政庭的表情,他压根没怎么仔细听对面的人在自我介绍。

    “行,听你的,出事的话,你对我负责。”

    蓝政庭歪着头,“又与我有关”

    “你不是也推荐了吗”

    “泽予这么听我的话”

    关泽予沉默,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事事顺着他的意愿,就为了看到那温柔俊雅的面容上,他嘴角轻扬,每次看到他的微笑,心里总觉得无比踏实。

    关泽予要在面试终审栏上签字,他握笔的手势特别滑稽,真的用拇指和食指夹着笔头写,蓝政庭走过去问,“手还疼”

    关泽予点头,手合起来还会隐隐作痛,蓝政庭拿过那只手检查伤口,他说,“实在不行,再等两天”

    关泽予实在放不下工作,他说,“我这人闲不下来,除非出去旅游。”

    蓝政庭没办法,早上,他开车去接人家上班,连自己的班也不上了,就来冠鹰。

    “你帮我签”

    “”

    “就写两个字,同意,还有日期。”

    “行。”

    蓝政庭拿过签字笔,他一挥而就,两个字,同意,下面是一行极具艺术的笔画,那就是日期

    关泽予埋头,仔细分辨,“你存心让我难堪”

    “”

    “政庭,我承认自己写字龙飞凤舞,狂风劲草,你写得这么俊,是想”

    “我习惯这样签名。”

    “那同意两个字,怎么能写得这么像我的字迹”

    “哦,之前看过你批准的合约,两个同意就这么写,我随手模仿,没想到还真像”

    “蓝政庭,你存心刺激我是不是”模仿人家字迹很像就算了,还要这么云淡风轻,说得那么轻而易举。

    “怎么,不服气”

    “对,不服气。”

    蓝政庭好笑的刮了刮被围在怀中的男人的嘴角,关泽予怒瞪着那两个可怜的同意,他说,“我很喜欢你日期的签写笔迹”

    “为什么”

    蓝政庭把住纸张,仔细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签订的日期,左边往下,右边往上,斜飞上去的气势,特别有美感。

    关泽予靠着椅背,他说,“你不觉得这气势特别飘逸,就像飞起来的带子,飞起来”

    蓝政庭忍俊不禁,“你这人想象力严重偏离实际年龄。”

    “这可和年纪无关,我这叫思维活跃。”

    蓝政庭点头承认,他转头看一眼自己挨着的人,因为是站在旁边弯身签字,所以,姿势弯下,身子大半靠近坐在位子里的人。

    关泽予坐在座位里可能无觉,而蓝政庭,他站在坐着的人背后,写字的时候,他整个人,几乎包围住坐着的人。

    蓝政庭左手环过怀中的人的脖子,右手把着对方的右手,他教他写出自己签字日期的笔迹,关泽予手疼,老想夹住笔头,蓝政庭没办法,握住那温热的手背好几次,关泽予痛,他说,“疼。”

    “那,手好了以后再教你。”

    “说话算话。”

    “你这人,每次能不能不要怀疑我的态度,我几时说话不算话了”

    蓝政庭轻轻用指背勾了勾被自己禁锢的人的鼻尖,他笑着说,“以后不许怀疑我说的话。”

    他控制不住做出这个亲昵举动,关泽予身体坚硬,而推门横冲直撞进来的关依琳,她也身心俱震。

    “哇我”她华丽丽的撞破在办公室里凋情的两位总裁。

    她愣了,愣了好一会,赶紧举手捂住眼睛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蓝政庭尴尬的收回手,他站直,关泽予一见到是自己的妹妹,脸又绿了,他脸上绿了一片又黑一片,“关依琳,你怎么还是这样子,进来也不敲门。”

    “我我那个,实在对不住,对不住。”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以前也是这样随随便便开门进来,那时也没什么,谁知道,今天会撞见这种事

    关依琳贴着笑脸向着蓝政庭,蓝政庭也只是微微一笑,他说,“我刚才帮他签字。”

    “哦”

    关依琳的哦字意味深长,关泽予听得出来,这女人,欠教训。

    “你这么横冲直撞赶来,又有大事”

    关泽予把新秘书端来的咖啡递给妹妹,关依琳瞄了一眼问,“你右手怎么了”

    关泽予藏起自己的右手,“没什么,想学做饭,不小心伤到了。”

    蓝政庭坐在一旁失笑,胡说八道。

    关依琳喝了一口暖和的咖啡,她指着自己的哥哥,“你学做饭”

    “怎么,不可以吗”

    “恩你算了吧,厨房没被炸掉算万幸。”

    “不是,关依琳,你存心来找茬的是吗。”

    “我说的是事实。”

    蓝政庭旁观着斗嘴的兄妹,他第一次看到那个老是在自己面前执拗固执的人,他跟自己以外的亲妹妹这么能言善辩。

    关泽予求助蓝政庭,“你问政庭,我学得怎么样了”

    关依琳惊奇的看向蓝政庭,“他说的”

    “嗯,他说的是真的,学得很快。”

    “不可能。”

    关依琳打死不相信。

    关泽予没办法再跟鄙视自己的妹妹交流,他说,“你来找我有事”

    关依琳放下咖啡,她说,“双节不是快要到了吗,你有没有安排”

    关泽予摇头,“没有。”

    他知道这女人到来绝对没好事,肯定又是像几年前一样,拉自己去充数,参加所谓的商务聚会,可每次他到聚会的门口就转身,关依琳就有一次是死皮赖脸成功的把人拖进会场。

    她说,“大嫂要举行一个聚会活动,也是为了公司的事,白天的活动你必须参加,至于晚上,你考虑考虑。”

    她说完就走了,走前还和蓝政庭甜蜜蜜的说一声, 拜拜

    关泽予一身鸡皮疙瘩四起,他问,“你和依琳很熟”

    蓝政庭不明所以,“恩”

    “不是,你们私底下深交。”

    “没有啊。”

    “那她对你这么亲。”

    “有吗,以前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

    “不是,蓝政庭,你今天能不能不要也跟着给我添堵”

    “”

    关泽予垂头丧气,一个关依琳已经让人应付得身心俱疲了,怎么现在连给他期待期望的人,也跟着凑热闹。

    “你们小时候一起上学。”关泽予喝了一口茶,清香的茶水,确实很滋润,那还是蓝政庭买的茶叶。

    “幼稚园到中学,我和大哥政轩及依琳同是一所学校。”

    关泽予心塞,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该姓关。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9章 陪你

    关泽予这天学着炒菜做饭,他炒着炒着,顺手把菜炒焦了,还把饭煮糊了。

    蓝政庭晚饭过来探望,他就想看看生活难以自理的总裁还安在否

    当一进门,闻到浓烈呛鼻的味道那是米饭烧糊的焦味,还有青菜烧焦的蔫味。

    关泽予被呛得难受,他边扭头边翻着锅里的青菜。

    蓝政庭急忙奔过去,他说,“你想炸了厨房”

    关泽予满脸的油烟,他说,“不至于。”

    蓝政庭关了煤气,再冲一盆水到锅里,全部灭了,味道被覆盖大半。

    关泽予吹着头发走出厨房,他说,“我光荣的伟业,终结在厨房里。”

    蓝政庭找来一张水淋淋的毛巾,为满脸油烟满身油气的总裁擦脸。

    关泽予吐气大半天,那深入肺腑的乌烟瘴气,他吐不出来,心里只能安慰,没事,这样能长寿。

    蓝政庭说,“你也不是没得吃的,何必亲手制造麻烦。”

    关泽予像被拔了活塞的瓶子,瘪了。

    “我想打破失败的人生记录。”

    蓝政庭为无精打采的人擦净花脸,他再仔细检查伤口。

    手心的旧伤已经愈合,可自虐的人重新操刀砍菜,他那修长完美的手指,又再次惨遭祸害。

    这砍菜归砍菜,竟然还能把可怜的手指头给切了,真是本事。

    蓝政庭清理完伤口,再贴上膏药,他说,“你也不小了,有这么自残的吗”

    关泽予举起左手,他摇摇可怜又可爱的伤指头,“我就想自食其力。”

    “所以要伤了自己”

    “不小心而已。”

    “那你做什么事会细心。”

    “嗯,工作上的事,我会比较细心。”

    “比较”

    蓝政庭轻轻按了按那包扎起来的伤口,“你还真行,初次见面,我看你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正儿八经,谁知你不仅舌灿如莲,还擅推卸责任。”

    “喂喂,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推卸什么责任了”

    蓝政庭搓洗着伤残不能自理的男人的脑袋,他在帮他洗头,对,没错,映辉的总裁正在游泳池里给冠鹰的总裁洗头。

    关泽予泡在油烟味里一个小时,他脸上头发上全是油烟味,他说,必须洗,蓝政庭说,去洗发店,关泽予说,不去。

    蓝政庭没办法,那手指头的伤口很深,不宜浸水太久。

    关泽予脱光了全身衣物,就剩下一条四角裤,蓝政庭说,“就像一小孩。”

    关泽予坐在游泳池里,水抽去了大半,剩下刚及腰部。

    蓝政庭说,“你这是浪费国家资源。”

    关泽予反驳,“我花钱买了。”

    他舒舒服服的享受着贴心温柔的服务,免费让人洗头,省钱又省心

    蓝政庭低头看一眼闭上眼睛的人,泡沫流到闭上的眼角,流过太阳穴,蓝政庭洗了一把,又流下去一把,关泽予睁开眼睛,他说,“你吃我豆腐。”

    蓝政庭手上沾了满满一掌泡沫,全抹到男人的脸上。

    关泽予脸上鼻子上全沾满了洗发水泡沫,蓝政庭说,“你还有一只手。”

    关泽予抬起右手,“我右手也伤了。”

    “可伤口已经愈合。”

    “那还是会疼。”

    “泽予,别得寸进尺。”

    蓝政庭心里不平衡,他说,“我都成你贴身小斯了。”

    他把泡沫继续抹到吹鼻子瞪眼的俊美脸上。

    关泽予鼓吹着腮帮子,他说,“进嘴里了进嘴里了。”

    蓝政庭不予理会,“洗发水也好吃,吃一点有助身体健康。”

    “蓝总你太狠了,又狠又残忍。”

    关泽予抬手擦去嘴巴的泡沫,蓝政庭低头看着眨眼睛的人,他说,“跟我说谢谢。”

    关泽予不肯,“我会谢你仗势欺人”

    “我哪里仗势了”

    “你仗着手上有泡沫。”

    关泽予说完,他低下头,他突然间低下头。

    “怎么了”

    “泡沫进眼睛了。”

    “啊”

    蓝政庭赶紧洗手,查看。

    关泽予抬头,笑。

    他灿烂的笑,“知道错了吗”

    “关泽予。”

    他直接把人按入水中。

    关泽予在水中扑腾,他挣扎好一会儿,奋力反抗,终于得以逃生。

    蓝政庭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两个人在水池里打得水花四溅。

    关泽予站在岸上笑,蓝政庭坐在游泳池里抹脸上的水,他说,“去拿衣服给我,我要洗澡。”

    “好咧。”

    关泽予愉快跑出游泳池,他去找浴袍。

    “政庭,跟我打架,你还差得远。”

    蓝政庭坐在水里等,他抹开湿淋淋的头发,等拿来衣服的人走到池边上,当即,他把人扯到水里来。

    关泽予一不留神,他被拉回水中。

    蓝政庭给擦干了头发的总裁淋浴,关泽予被灌溉全身,从上到下,他说,“蓝政庭,你欺人太甚。”

    蓝政庭把人按在水里,他就压着对方的肩膀,看着坐在水池里的男人,他气鼓鼓的样子。

    “关总,服不服输”

    关泽予甩甩头,他把脸上的水甩开去。

    “这不算,你搞偷袭。”

    蓝政庭坐下旁边,“那我也是以智取胜,理应嘉奖。”

    关泽予转头看着与自己并肩席坐的男人,那精致的面孔,在水淋漓下,有着说不出的俊美温柔。

    蓝政庭拉了拉脖子上的浴巾,当转头对上愣愣望着自己的人的视线,心里陡然而起,那是什么感觉,说不出来。

    关泽予眨了眨眼,他转开目光。

    他说,“我比你厉害。”

    蓝政庭微微挑眉,“别自卖自夸,我们打成平手,平分秋色。”

    蓝政庭起身去浴室洗澡,关泽予爬上岸,他在浴室门口徘徊,老想着冲进去,可惜没那个胆,当鼻子发痒,他打了一个喷嚏。

    蓝政庭洗澡出来,他问,“感冒了”

    关泽予执拗的对抗着,“还好,我体质很强,没事。”

    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关泽予强行把人留宿,他说,“外面风那么大,天气那么冷,不必在深更大半夜赶回家,我又不会吃了你。”

    蓝政庭看着穿浴袍顶着乱蓬蓬头发的男人,关泽予头发干了,干燥的空气吹起他的发丝,一丝丝调皮张牙舞爪在他眼尾处。

    蓝政庭起身去泡被咖啡,他说,“来,喝半杯暖暖身。”

    关泽予盘腿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看,球赛进入下半场,还有十几分钟就结束,他说,“蓝总,你输定了。”

    蓝政庭坐下旁边,他回,“输了也就给你十块钱,我不心疼。”

    关泽予差点被咖啡呛死,“你还好意思说,赌十块钱也敢说出来”

    蓝政庭不作反驳,他起身去关窗,外面北风吹得急,呼呼的哀嚎着,好像在嘶喊。

    关泽予拿了自己的白玉杯,再去泡咖啡,蓝政庭不许,“晚上不能喝那么多。”

    “再半杯。”

    “不行。”

    蓝政庭打了一杯白开水,他说,“口渴,喝这个。”

    关泽予摸摸肚子,“我饿。”

    “那吃夜宵。”

    “真的”

    蓝政庭看着又喜不自胜的人,他无奈的摇摇头,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事事顺着,事事听从,也不知哪一个更顺着一些

    要是关泽予强行坚持习惯,其实阻拦不了;要是他不理会受伤的伤口,其实关泽予也没有那么多机会蹭吃蹭喝,还蹭着睡。

    关泽予说,“我们睡过那么多次了。”

    蓝政庭问,“现在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

    关泽予说,“我睡你。”

    他还没有发现,他还没有察觉,自己的行为异常,越是接近,越是想要更多,根本不知足,而他还不能及时醒悟,当这些都成了理所当然,他又说不出个理所当然难道就凭蓝总的纵容就凭彼此间存在的合作关系在维系因为给了人家一个完美的方案所以受他宽容和纵容理所应当

    这些能成为借口吗作为两个男人过分亲密的理由,彼此互相放纵,就想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当感情肆意汹涌,他们能做的是否只有顺其自然

    蓝政庭陪着双手残伤的总裁住了一段时间,他陪着他看了今年第一场雪。

    两个人一起行走在雪地之中,一起仰望着那飘飘扬扬的雪花。

    雪花自天上落下,纷纷洒洒,装裹世间万物。

    关泽予说,“海市很多年都没有下雪了,今年这一场雪,来得特别突然。”

    蓝政庭转头问,“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

    也许,正因为它多年才来一次,因此弥足珍贵。

    两个人在公园里看雪,他们望着轻悠悠的水面,波光涟涟,雪花飘落下去,很快消失无痕。

    蓝政庭穿着一件淄蓝色翻领外套,他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那是关泽予亲手挑选的暖融围巾,关泽予说,“你戴着它很合衬。”

    蓝政庭脸色惨白,关泽予每天看着心里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似乎这个人,只要一不留神,他就会消失不见。

    蓝政庭说,“我比较怕冷,所以脸色有点不好。”

    关泽予抬手拾去那柔软发上的雪,他说,“走吧,我们回家,外面风大,又冷。”

    关泽予穿着大风衣,手上带着手套,蓝政庭说,“明天就是圣诞了,有安排吗”

    关泽予想了想,“曲凡叫我去暖泽陪他们开聚会,我不喜欢那里的气氛,不太想去,你呢”

    “我去见见几位外国朋友。”

    “哦。”

    关泽予不再说什么,虽然跟这个人同床共枕;虽然可以自然而然的牵起他的手;虽然可以面对面的跟着他相视微笑。

    但是,彼此从未言明心里的想法,此间的交情,好像单纯就是一种情谊,那是手足情,他们不可逾越那一道鸿沟,怕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关泽予说过,我不需要爱情,连朋友也不需要,他是这么对着身边的人说,他还没有跟他说,我把你当成朋友了,很早就把你当成朋友了,甚至比朋友更深一层。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也许懂得这种事不能随便开口,他怕害了自己,也怕害了对方,或者害了彼此身后的家人。

    关泽予去暖泽陪原曲凡过圣诞,在男人的天下,他们肆无忌惮狂欢,关泽予坐在高台上观望,他一个人落寞,孤独的喝闷酒,这种西方节日,不过是跟随大众的喜好而兴起,他没有一点为之疯狂的心情。

    原曲凡跟高特在下面陪着大家起哄,所有人高兴过头,完全忽略了被晾在一边的落寞鬼。

    蓝政庭站在门口,他看了一会,当走上楼梯,关泽予举着酒杯,触及冰冷的玻璃,他看见银灰色的身影,蓝政庭头上微湿,那可能是雪水,也可能是雨水,关泽予拿起酒杯,他握紧手中的酒杯。

    蓝政庭笑着走过去,他说,“圣诞快乐。”

    关泽予猛然把人拉过来抱住,他紧紧的把人抱住,那一刻,突然有种想要疯狂的冲动。

    蓝政庭微微一怔,他任由抱紧的人越来越任性。

    关泽予说,“圣诞快乐。”

    他把下巴埋在那冰冷的肩上,他感受着外衣上,微湿的冰冷。

    蓝政庭前一刻钟发来节日祝福语,他说,“圣诞快乐”

    关泽予没有回信息,他想,如果你不来,我就不快乐,你知道吗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是如此任性,为了一个男人,把与生俱来的脾性发挥到极致。

    蓝政庭摸了摸手边的头发,微微转头,就这样与拥抱的人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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