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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_第9分页

作者:古攸兰 字数:15590 更新:2021-12-22 06:14:47

    脚底穿至心脏,像是万箭穿心,他绝望了,他看不到今后的出路。

    蓝政庭脱下外套,他跑过去,喊着站在铁轨中的人。

    “翟景臻,你别做傻事。”蓝政庭跑过去,关泽予也跑在后面,他叫,“蓝政庭。”

    蓝政庭没有回头,他听不到,他看不到身后的人。他跑过去,想要把铁轨上的人拉开,翟景臻不肯,两人在铁轨中挣扎,不远的火车急速靠近,关泽予脚踩在鹅卵石上,一不小心,滑了一脚,他大喊,“蓝政庭。”

    皮鞋和圆滑的砾石摩擦,他整个人摔倒在一片碎石当中,而倾斜的坡度,又让人往下滚。

    他全身是痛,痛得彻骨,却还想爬起来,可只抓到圆滚滚的石头,他抬头看着飞速而过的列车。

    蓝政庭就想把翟景臻推出铁轨,他听不到关泽予撕心裂肺的叫喊,鸣响起来的列车声,掩盖了呼喊的声音。

    关泽予爬起来,可站不住,又再次摔倒,那长长的列车开过他眼前,他全身发冷。

    “蓝政庭”

    关泽予心里痛,痛得无以复加,他用力的嘶喊,却无济于事。

    当列车开过去,渐渐的远去,消失。

    关泽予全身冰冷,他站起来,跌跌撞撞,一身狼狈,他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蓝政庭放开翟景臻,他转头看着站不稳的身影。

    翟景臻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蓝政庭跑过去,他叫,“泽予。”

    关泽予等人来到面前,他指着他,“你发什么疯”

    蓝政庭感觉那指着自己的手在抖,他在害怕

    “泽予。”

    “蓝政庭,谁叫你插手管我的事。”

    关泽予后退一步,踉踉跄跄,蓝政庭靠近一步,他说,“我不是来捣乱的。”

    他抓住退开的人的手,关泽予甩开,他无法想象,自己刚才狼狈的样子。

    “疯子。”

    就算他翟景臻死,也是活该,自个活不下去了,还想找人垫背。

    就算他翟景臻死了,他蓝政庭也管不着。

    关泽予沿路返回,蓝政庭望一眼站起来的翟景臻,能给的机会,就只有一次,人活着也只有一次。

    蓝政庭想说,“实在怕关总惹非议太多。”

    关泽予如今的处境,内外交困,他没有心思管其他人死活。

    蓝政庭追上去,险象环生,其实也怕,怕真的被列车轧过身上,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关泽予全身湿淋淋一片,他发上滴水,身上衣服潮湿。

    蓝政庭拍车窗,他说,“开门。”

    关泽予坐在车里,他胸口起伏不安。

    当开启车窗,车门得以打开,蓝政庭坐上去,关泽予冷笑,“蓝总是不是想要接手我的冠鹰。”

    蓝政庭听得出那是气话,那是不经过大脑的话,“泽予的思维运转得那么奇怪”

    蓝政庭好笑的转头向窗外,关泽予还在质问“蓝政庭,你想没想过,要是你出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那董事长父亲交代,我怎么跟你三弟和大哥交代”

    那么多人,再加上媒体的揣测,如果映辉的总裁真出意外,那么所有罪责和过错,全推到他关泽予身上,他这辈子别想安生。

    蓝政庭握住男人的手,那一双握紧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很像七年前的情景。

    蓝政庭说,“如果我出事,会不会更难以向你交代”

    关泽予心里又抖起来,他心才颤起来,整个身子也跟着僵直。

    蓝政庭无奈的叹气,他靠过去,他抱着那个人,他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那么的剧烈,好像要弹出胸口。

    关泽予闭上眼睛,他下巴搁在抱着的人的肩背,他沉默了好久,尽力的平复心情,他说,“你开车来冠鹰,是为了找我”

    蓝政庭嗯了一声,他看到翟景臻时,以为对方要逃,就想把人带回去。

    “泽予,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蓝政庭放开抱住的人,关泽予不想回答。

    各相沉默了一会,蓝政庭下车,他走到自己的轿车里。

    关泽予正要启动车子,蓝政庭又来敲窗。

    他说,“把头发擦一擦,赶紧回庐园,把衣服换了,别感冒了。”

    他把白色干净的毛巾递给抿着嘴唇的男人,看样子,还生气,这气沉沉的样子,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消。

    关泽予回庐园,蓝政庭回家,他发信息给气意难消的总裁。

    “如果还生气,就不要回我信息了。”

    关泽予嘴角抽了抽,他想回,又不想回。

    他心里骂,蓝总,你别太过分。

    蓝政庭换了一身干衣物,他边看手机边笑着从楼上走下来,蓝政轩仰望着二哥,他说,“老二,注意楼梯啊,别摔着了。”

    蓝政庭走到餐桌前,三兄弟一起喝酒,蓝政岩问,“又淋雨了,不是去公司吗”

    蓝政庭跟蓝政轩碰杯,“我是去安慰一只炸毛的狮子。”他嘴角全是笑意,看到关泽予回的表情符号,圆鼓鼓的脸型,绝对像极关总小时候的样子。

    关泽予发完信息就后悔了,他后悔万分,那个表情符号是受委屈的样子,他居然给映辉总裁发出委屈的表情他这是在跟他撒娇

    关泽予坐在游泳池里抓狂,他重新发一条信息,“刚才发错东西了。”

    蓝政庭喝完半杯酒暖身,别了两位兄弟,他走上楼。

    “能理解。”他回复完信息,再不作理会。

    关泽予爬上岸,他才从游泳池里站到边上,查看回复的信息,他跳回水里。

    蓝政庭,你别太过分

    这是第几次了,纵容一次又一次,是不是出于心里的那一点点意思

    关泽予烦躁的在庐园里走来走去,原曲凡十五分钟后赶到,他指着犯病的人,“你想累死我。”

    关泽予走上去扶住站不直的人,边拍他的背顺气边说原因,“你不是做了市场调查吗,给我说个大概吧。”

    海上尚家居是关蓝两家合作的项目,关泽予之前到地盘检查过,他熟悉那一带地形,适合建起一片家居城,环山绕水,诗意绵远。

    蓝政庭说要方案,关泽予把原来的方案作废,他想重新做一份。

    原曲凡进了门,他大爷架势,坐在沙发里,等着主人端茶倒水,他说,“关关,你想精益求精不是不可以,而是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有那灵感,更不能立马给你说大概,老实交代,这么急着要文案,是被蓝总逼急了”

    原曲凡只想到这个原因,关泽予是被蓝政庭胁迫了才急不可待,做事稳重行事有条不紊的关总,他冷静理智如今全无,就剩下盲目莽撞。

    原曲凡怀疑了,他深深的怀疑,“关关,你被蓝总勾魂了。”

    关泽予淡定的喝一口咖啡,“胡说八道,我是为冠鹰。”

    “嗯,这个借口好,可惜我不信,关关,你喜欢人家对不对”

    原曲凡不想放弃,要说关泽予最近的行为异常,仔细追究,还是可以发现蛛丝马迹,他处处为蓝政庭着想。

    出去玩个把月,回来整个人就变了,变得不那么冷酷无情,霸道强势,反而平易近人了许多,害得冠鹰上下的高层管理及底下员工感到不安,就怕总裁是冒牌货。

    关泽予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就问,“你帮不帮”

    原曲凡猛摇头,“开玩笑,你一心为蓝政庭,我参与进去,那不成了第三者。”

    “原曲凡”

    “你别叫我,关关,不如借此机会跟蓝政庭深交,合作方面,既然双方对项目各有了解,那要完善方案,不如去问当事人,既然他能指出其中的不足,那他一定有办法,你何不直接去问他,就算到时方案再次被打下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原曲凡把手上的一杯果汁放回桌上,他起身要走,关泽予叫住,“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

    凌晨一点,时间确实不早了。

    原曲凡笑得眉飞色舞,“哟,这是要挽留我给你暖床啊”那秀气的眉毛一飞,关泽予满脸的好心瞬时转换成可恶,他把人踹出房间,原曲凡放声大笑,他说,“恋爱中的人真可怕。”

    关泽予关上门,他拍拍阴沉的脑袋,万分后悔叫来原经理,明知这人帮不上忙,原曲凡一心向外,本不该指望他,狐狸就是狐狸,出的尽是鬼主意馊主意,什么叫拉上蓝政庭一起成双入对去约会,他那是为了工作,他是为了冠鹰映辉的大项目,要是项目落成,到时业绩就上去了,不,是冠鹰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关泽予没想过要和蓝政庭探讨方案的情景,彼此接触那么久,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到半路的贫贫斗嘴,互不退让又暗暗相护,到底哪一个让步多一些而哪一个已在潜滋暗长的感情里渐失地,他就等着阵亡

    关泽予心里烦,从未这样想着一个人焦躁不已,好像,世界被那个人占领,他在强制性的改变自己,而这种强制性,是在自身的纵容下攻无不克。

    原曲凡说,“关关,你被蓝政庭勾住魂了。”

    关泽予不承认,他不会承认,他轻易的被蓝政庭折服了,就算对方为了找回自己,他不惜动用了大量人力资源;就算他为了找回自己,他不惜跋山涉水,就为了拉自己回到冠鹰,他还说,“我是为十一月的会议报告。”

    他前进和后退,从容而优雅,无一丝一毫破绽。

    他其实很可怕,而觉得他可怕的人,却一步一步的沦陷在对方铺设的网里,好像甘愿陷入,哪怕粉身碎骨。

    关泽予靠着床头,他拉出抽屉,将藏起来的字条拿出来,那一句话,简简单单,他写着,“以后少喝酒,喝酒伤身。”

    关泽予问过无数次,他问一张字条,你是不是他留下的,如果是,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有没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5章 救人

    工作上,他可以果断决策,而个人私事,他从来做不了主。

    逃避再逃避,等逃得不能再逃,那就要自我毁灭才能坦然面对真相。

    关泽予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不该去想这些,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

    他拿起技术部上交来的最新报告,报告说,被删除的数据已完全恢复,系统正常运行。

    所有混乱,在雷厉果敢的执行者指挥下,重燃希望之火,冠鹰又在预定的轨道里运行。

    关泽予三天没有见到蓝政庭,后者说这几天比较忙,至于方案,希望泽予尽快完成。

    关泽予提着笔记本电脑下楼,他想去咖啡馆坐坐。

    卓啸打来电话是意外,而且这意外具有震天动地的摇撼力。

    卓啸说,“泽予,你出来,我们见个面,我现在在海市。”

    关泽予不想说话,卓啸的脸皮很厚,他暗算了一直在扶助帮助的人,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想要做好人的人。

    关泽予怀疑自己脑子被门夹了,他居然会摊上卓总这等小人。

    在旁晚十分,他开车出去,取了大笔钱,那足足有三百多万,关泽予恼火的扯开领带,扯了好几次,身上的火气越燃越旺,他干脆把领带扯出扔到窗外。

    天色在冬天里暗得特别快,还没到六点,天空已暗沉沉压下来。

    时好时坏的天气,时而下雨,时而晴空万里,温度不再暖和如春,更不像夏天那样炎热,他穿了一件风衣,里面一件衬衫,他把领带解开扔掉,大开着的车窗,风从外面灌入,一丝丝卡在窗口,发出呼呼的鬼叫声。

    原曲凡下班,他到六十七楼找人,他说,“关关,我们去吃火锅吧。”

    原曲凡进办公室找人,他找遍了每个角落,这发信息也不回,打电话也关机,难道真的和蓝总二人世界去了

    原曲凡感到丧气,那种失落,不是嫉妒,不是厌恨,就觉得自己疼爱了多年的宠物,他突然死了,他真的死了。

    原曲凡垂头丧气,一个人寂寞可怜的走向电梯,他被财务部的贺姐拍了一下肩膀,失魂落魄的,三魂七魄吓得全丧,他嗷叫一声,“鬼啊。”

    贺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她骂,“你才是鬼,我像鬼吗”

    原曲凡转头,机械性的点头,“你不像,你根本就是,跟在后面也不说一声,会吓死人的好吗”

    贺姐走进电梯,她庞大的身躯,在踏入电梯那一刻,电梯沉沉往下坠,原曲凡按了关门按钮。

    “你现在这么胆小了,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原曲凡耸耸肩,“人是会变的。”

    贺姐低下头,她鼻梁上的老花镜掉下来,噢了一声,最后问,“你知不知道,关总前一刻钟取走三百多万是去干什么”

    贺姐几乎要把身子贴上去,原曲凡被堵在角落里,他尽量的缩小身体,并且艰难的消化爆炸起来的信息。

    “你说关关提走了三百多万现金”

    原曲凡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开了,那气势如熊熊燃烧的烈火,它在加大旺盛。

    贺姐点头,“是啊,我以为你知道,原来你不知。”

    贺姐大失所望,她问不出原因,连连叹气走出电梯,原曲凡也出去,他在大堂里绕了一圈,想不出关泽予提出这么多现金去干什么,拿钱给卓啸不可能,他之前给人家钱,习惯打入卡里,并没有给现金的例子。

    原曲凡头大了,他打电话给关依琳,电话打通了,关依琳喂了一声,这边主动拨打的人却挂电话,不能让关小姐知道,她要知道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原曲凡打着另外一个手机号,他想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在冠鹰大楼的门外徘徊。

    蓝政庭坐在车里观察良久,十分钟过去了,而那个走来走去的原经理,他还在走

    蓝政庭下车,他过去问,“曲凡,你怎么了”

    原曲凡喊了一个字,关

    他张嘴看着站在面前的蓝总,常常一套银灰色西装的男人,他眉眼含笑,温润如玉,俊美温柔。

    原曲凡傻掉了,他傻了好半天才想起正事。

    “蓝总,今天关关有去找你吗”

    蓝政庭怔了一下,“没有,我这几天都在忙,已经好多天没联系他,我以为他会给我一个电话,刚才打电话给他,说是关机,我就过来看看,怕他再跑去游山玩水。”

    蓝政庭解释了一大堆,他不知为什么要解释那么多,可能觉得原经理和关总关系匪浅,亲密非常,所以有必要说明在大晚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原曲凡抓了抓头发,他只能把事情说出来。

    “蓝总,关关应该是闯大祸了,他提走了三百多万现金,他从未这样做,不知摊上了什么大事”

    原曲凡一口气说出来,他说完,就闭嘴了,看着面前的男人,蓝政庭的表情变换微不可查,如不小心注意,根本察觉不到。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刚刚财务部的贺姐说了我才得知。”

    “他什么时候提的钱”

    “大约一刻钟前。”

    蓝政庭插在口袋里的手,手机还握着,关泽予的最新号码,蓝政庭记得,可刚才打电话,回应说关机

    关泽予为什么要关机他没事提出那么钱去干什么

    “蓝总,你”

    “我去找他。”

    蓝政庭迅速上车,他知道去找谁问出关泽予的下落。

    关泽予开车到了目的地,空旷的地方,无高大的障碍物阻挡晚上的强大风力,他的头发被风吹乱,拿了手提箱,他下车,把车子丢在路边,走向不远处的汽车美容坊。

    晚上人少,只有车子一两辆经过,他走到对面,取出手机查看接连发来的短信。

    蓝政庭和原曲凡的短信,一条接着一条,关泽予翻看卡一的短信。

    蓝政庭问,“关总,你想携款潜逃”就这么一问,堪堪把走去的人问住。

    关泽予心里七上八下,想回又不想回,蓝政庭啊蓝政庭,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关泽予咬了牙,他继续往前走。

    卓啸说,见个面吧。

    关泽予想不出和卓总见面的必要。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被无数人认定冷血无情,他却百般的抛出热血和热心朝着所有人认定的反方向行走,他在黑夜途中,不停不断往前走。

    关泽予走进了那处破烂不堪的汽车维护保养中心,可能是在开发区,这里的店面比较简陋,行人道上满是洗车的污水横流。

    关泽予走进去,递出一张名片,穿着修车工作服的员工小跑进去报告经理。

    关泽予左右扫了两眼,他等到三分钟,藏在地底下的经理,他走出来问,你就是关总裁

    关泽予冷眼看着装腔作势的人,他不说话,眼神里就一个意思,“带我进去,钱在我手里。”

    穿着维修制服的男人,他转开视线,躲开那一道冰冷的目光,他说,“跟我来。”

    两人走到附近,再转入一条小路,进里面去,还有四通八达的小路,这种地方,穿过对面是大街,再穿过大街又是一片低矮房子和四通八达的小巷,这里的路到处是出口,也到处是死胡同。

    关泽予是路痴,他不确定等下还能不能走出来,放在衣袋里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震动,接二连三

    关泽予关掉手机,他随着带路的人绕了几条巷子,再走到一座临时搭棚的房子前,领路人说,“进去吧。”

    关泽予示意人家推开门,里面是空敞的仓库,堆砌了一些箱子,还有木头。

    关泽予四顾,他还没开口问,人呢,这时,从各个角落里冒出来的蟑螂,一只接一只,他们全部摆着姿态,一副小爷我就是要踩死你的凶恶。

    关泽予看向叼着烟支走出来的地主,不知叫什么名字,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即知是专门搞下三滥的货铯。

    关泽予提着箱子,他不说话,等着人家先打招呼。

    尖嘴猴腮的大爷吸了吸嘴里的二手货,他拿下二手烟问,“你就是关泽予”随后,又把烟塞回嘴里,舒爽的吸两口,再缓缓的吐出污浊的烟雾。

    关泽予很讨厌烟味,他不允许身边的人抽烟。

    “你打算跟我学说话”关泽予走到一边,他想找人,该认识的人。

    抽烟的大爷再吹一口浓雾,“哟,关总怎么说话呢”

    关泽予冷笑,“我说,也只有低级动物才有被教训着学人话,是人都不用再学,只要他四肢长全了,就该懂得说话,而不是像狗一样,专咬人裤脚。”

    关泽予心里畅快,他从不骂人,他不知道骂人的感觉这么爽,而且拐了弯骂,虽然为此拉低个人智商,但也算值,至少把狗给气鼓了。

    本来还能再吸两口的二手烟,就这么被丢弃,尖嘴猴腮的大爷食指一出,他不笨,知道说了一大堆话的总裁在骂人,“他妈的,大家伙给我上,将这人模狗样给我揍半死。”

    孙徒蛟气得脸色发黑,烟气一股一股塞在喉咙里,险些让他岔气。

    关泽予眯起眼,在一声令下围攻上来的七八打手,个个赤手空拳,还真当自己是江湖高手,无人能敌

    关泽予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握住踢起来的木棍,寡不敌众,只能依靠外物抵御,他一棍子过去,将一起冲上来的三个人打开,再而一脚踹了从另一边送拳上来的人,三四个被打退,一两个还想上,他扔开手上的箱子,猛掷出一拳,再挥起右手,将断去的棍子砍向撞上来的人的脖子,第五第六第七个,八个人,还剩最后一个,关泽予接住要掉地上的手提箱,他飞起右腿,将最后送上来的沙包踢回原地。

    孙徒蛟啐了一口唾沫,关泽予寒着脸,他问,“人呢”

    孙徒蛟想大显身手,他急切的要威风八面,再啐了口水,他妈的,又是一句脏话,他和关泽予交手。

    关泽予后退一步,在拿了还剩半截的木棍挡住人家狗腿,他连连后退,当退到堆起来的箱子下,他开始还击,把手提箱抛到纸箱上,他给出第一拳,向猴子的脑袋,打得他歪向一边,退步向左,再来一棍子,挥过猴子的门面,却实落在肩头上,孙徒蛟头昏眼花,他感到肩上传来的剧痛,疼痛难忍。

    关泽予再扫起一腿,向人家的脸上,正中鼻子,孙徒蛟低头看到,鼻子歪了

    关泽予握紧手中的棍子,孙徒蛟还要往前冲,关泽予最后一脚,在扫过冲过来的人的颈项的时候,他收了腿,踢向躲避攻击的人后肩。

    孙徒蛟一个趔趄,他直扑向前,最后撑不住,直扒地上,嘴里啃了满口的土。

    关泽予把人打得差不多,他抬头看爬到纸箱上的人,他走过去,拉出一个纸箱,再拉两个,悬空的箱子倒塌,连带上面的人一起滚落下来,关泽予接住了自己的提箱,他走到另一边空地,他要找出卓啸的人影,还有一个孩子,就为了一个孩子,他取出了三百多万,他认为值得。

    卓啸被捆在角落里,关泽予退到远处的空地,他瞥见,卓啸被打了,满脸是血,额头流血,嘴巴流血,他就差眼睛没被弄瞎。

    “卓啸。”

    关泽予走过去,后面几个人操起木棍就砸过来,关泽予躲开,他抓住一个人手中的木棍,将找死的几人给扫回去,他把卓啸拉起来,按了手表上的开关,割断了绳子问,“孩子呢”

    卓啸全身疼,他要指向孙徒蛟,来不及,先推开关泽予,让他免去受一棍子的危险。

    关泽予把碍事的人推开,他上去将缠住不放的几人揍一顿,关泽予想把人打残了,好在还有一点点理智,见他们躺在地上捂肚子抱头,他才想叫卓啸走,怎想,卓啸被孙徒蛟拉去,孙徒蛟拿到了手提箱,那满箱子的钱,他踹了一脚卓啸,卓啸挺不住,他跪在地上,靠着开裂的墙壁。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6章 后悔

    关泽予把外套脱下,他把衣服扔在地上。

    孙徒蛟携带枪支,他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海市里鱼龙混杂,有的人混在商业界成为商业大亨,有的混在政界成为手握重权的要员,关耀聪说,海市不是商业领袖的天下,他们只能赚钱,不能把权。

    关泽予汗湿了发梢,他问,“你想怎样”

    孙徒蛟还惦记刚才被骂的事,还有被打得扒在地上狗吃屎的样子。

    关泽予解开了一颗扣子,一滴一滴的汗,从他太阳穴滚落。

    他很久没有这么大汗淋漓的跟人干架,前几年,被乌鲁石骗去参加一个聚会,聚会中,骤然风起云涌,两个帮派厮杀,死伤无数,关泽予那时被迫参与其中,他和那些人拳脚相交,冰刃相割。

    他一直很讨厌那种黑白不分的就像是原始社会屠杀的血腥,为此他与乌鲁石划清界限,不再互利合作,双方各欠的人情和钱,乌鲁石用钱偿还人情,关泽予则拿钱为冠鹰开疆辟土。

    朋友的定义是什么,是两肋插刀,关泽予不想要这样的朋友,他从不认为乌鲁石是自己的朋友。

    现在,卓啸也一样,他不是他的什么人。

    卓啸看着关泽予,他想知道对方会不会下跪,割头。

    卓啸心里有一丝丝扭曲的期待,他期待关泽予向别人下跪磕头,他想看着高高在上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下跪磕头的样子。

    卓啸心里扭曲,他丑陋的心思,在汹涌着一种作为朋友不该有的想法,他知道自己不配跟关总裁成为朋友,他明白的,他早就明白。

    关泽予摇头,他说,“我跪天跪地,不会跪一只狗。”

    他要走。

    钱不要了,人不想管。

    孙徒蛟阴测测的笑,“关总,你当我好欺负。”

    他把枪口转向走开去的人,关泽予想好了,他再走两步,然后闪到那一堆纸箱背后,如果能躲过,他就活着,如果躲不过,那就死吧。

    卓啸喊,“泽予。”

    关泽予回头,孙徒蛟以为人家要回来,他放松了,关泽予嘴角似笑非笑,能玩他的人还没出生,他加快一步,再走,孙徒蛟又举起枪,他知道被耍了,所以愤怒的勾动扳机,关泽予如愿活着,他站到了纸箱背后,他听到卓啸说,不要。

    卓啸往前挡枪。

    孙徒蛟看到挨了一枪扒在地上的人,卓啸扒在地上,那是要死的人,血很快流出来,染红受伤的人的衣服。

    关泽予过来把狗腿踢翻,他把枪踢出仓库外面,卓啸扒在地上,他嘴里的血不断涌出。

    “卓啸。”

    关泽予把人扶起,他手上沾了那温热的血,卓啸想说话,关泽予把人扶起,他跑出仓库,叫上赶来的人帮忙。

    卓啸抓住回来的人,他说,“泽予,你心里有我的对不对,你其实不讨厌我的对不对”

    关泽予脚步滞了滞,他想起了卓啸前两个钟说的话,他说,“泽予,你怎么就不问我那时为什么不给你一刀”

    他说,“泽予,你自己找上我,现在以为恩怨私了,就想把我一脚踹开”

    “泽予,我想把你当朋友,可你是关家的人,你是关家的人,我恨不得把关家的人碎尸万段,因为你们欠我卓家两条命。”

    卓啸说,“关泽予,我恨你,我恨你。”

    关泽予把奄奄一息的人送往医院,他身上沾满了被推进手术室的人的血,关泽予坐在走廊里,他明白,他又被卓啸算计了。

    斯瞳和蓝政庭赶到医院,很多人跑来医院。

    蓝政庭跑向满身是血的人,他抓住他的手臂,摸了摸他的身上,没有受伤。

    关泽予面色惨白,他手上全是血,血液被空气吹冷,凝固起来,蓝政庭伸手向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他把他脸上的污血擦去,他叫,“泽予。”他一点点擦去他脸上的血。

    关泽予双手颤抖,他双手颤抖起来,卓啸说,“我恨你,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让你好过。”

    他说,“关泽予,你不该帮我,你大错特错,你唯一的弱点就是心软,这是男人的致命弱点。”

    关泽予把面前的人推开,蓝政庭猝然的被推开,悴不及防,他险些摔倒,斯瞳反应快,他及时扶住被推开要倒下的人。

    关泽予大步走向医院的门口,乌鲁石和几个人刚好到来,他身边跟随着欧阳砚,欧阳砚看到身上带着血迹的男人,他看向蓝政庭。

    蓝政庭转头看着离开的人,关泽予脚步停了一下,乌鲁石说,“兄弟们几个过来看看。”他带了几个海尔斯的人过来,那就是所谓的两肋插刀肯玩命的兄弟。

    关泽予看一眼欧阳砚,欧阳砚眼里又是嫌弃。

    关泽予继续走出去,欧阳砚走向蓝政庭。

    “你没事吧。”蓝政庭拂开搭上来的手,他问乌鲁石,“究竟是什么原因”

    蓝政庭认定乌鲁石清楚来龙去脉,他扫一眼那几个跟来的弟兄,他们面色有异,有的问,“卓啸呢,卓啸怎么样了”

    斯瞳说,“他在抢救室,应该不会有大碍。”

    蓝政庭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关泽予走到廊道的尽头,他消失在拐角处,蓝政庭跑出去,他追出去。

    外面又下起了大雨,雨势由小变大,关泽予走进仓库时,天上飘起了细雨,到后来,雨势直接呈柱子状,它没有减弱的意思,关泽予走向停在雨中的车子,他开车,蓝政庭晚一步找到,他拦车。

    “泽予,你还没有跟我解释”他挡在车前,关泽予握住方向盘,他喊,“让开。”

    蓝政庭走进去,“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关泽予靠着座椅,“蓝政庭,你有什么资格”

    “朋友,以朋友的资格。”

    “呵,蓝总开玩笑吧,我什么时候说把你当朋友了。”

    关泽予笑起来,他感到很好笑。

    他转头看着窗外的雨,蓝政庭站在雨中,他说,“那么,是对手,我们双方还没有解决恩怨,你有必要向我交代那些芝麻烂事。”

    蓝政庭走向副驾驶座,他拉开车门。

    关泽予望着多管闲事的人,“蓝总,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吃力不讨好”

    蓝政庭不语,他把安全带系上,任由脸上的雨水淌下来。

    关泽予死死握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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