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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_第5分页

作者:古攸兰 字数:16331 更新:2021-12-22 06:14:43

    话顺口溜完,再把手电筒对着斯瞳照,“那人是谁啊,你们不下去把人拉上来”

    他没有察觉到怒火熊熊的欧阳砚,欧阳砚踹了拉住自己的乌鲁石一脚,乌鲁石吃痛,那一脚险些踹到他裤裆里的宝贝,他嗷叫一声,关泽予才发现乌鲁石和病美人也在场,他才想皱眉,欧阳砚的拳头立刻送上来。

    “关泽予,你他妈眼瞎了,下面的人是蓝政庭。”

    欧阳砚一股怒火升腾而起,他还想来一拳,斯瞳扶住了被打到歪倒的人,他说,“砚哥砚哥,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斯瞳当了和事老,关泽予擦了一把被打疼的脸,他手上的电筒掉地上,他指着下面的人问打自己一拳的欧阳大爷,“你说下面的人是蓝政庭”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2章 亲了

    关泽予顿了一秒,他当即迅速把脖子上的相机取出,再急速的动作,三两下步子,带着骑行手套的手攀住尖锐的岩石,他即刻跃下去。

    在最后一步,他直接跳下去,成落差的坑地不是很陡,就有点坑坑洼洼的,供起来的草丛下面是凹凸不平的尖利石头垫底。

    关泽予抓住攀附石头生长的藤草,稳住了摇晃的身形,蓝政庭一点点解开被枝枝叶叶草条藤枝缠住的手脚,关泽予伸手把人拉起来。

    上边的几个人手持电筒照耀,关泽予找了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站稳,他把倒在草丛上的人拉过来。

    蓝政庭衣服上全是草叶,毛质的菱形格子休闲衬衫,他很少穿这种衣服,平时清一色白色衬衫或者是竖条纹衬衫搭配银灰色外套,若不是爬山需要,他也不会穿上这种休闲装,但这样的他,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那种气质,清俊而文气,朝气又蓬勃。

    关泽予看着变换了风貌的人,他刚才确实认不出来,潜意识里面定型的蓝总,他是银灰色的西装,挺拔高俊俨然的风度,那不像眼下的男人,他俊彦倜傥、朝气阳光。

    “泽予。”

    蓝政庭望着满脸是汗的人,关泽予才从上边下来,他应该是从山上快步跑下来,因此一身汗,淋漓双鬓。

    关泽予脱下了平日穿着的西装革履,身上穿一件圆领白色紧身短袖,外套一件黑白竖条纹长袖衫,那卷起的大半袖子,韧劲有力的手腕上有几道抓痕,痕迹应该是被树木刮出来,伤口不深,细密密的血珠,已经被一把抹去。

    蓝政庭抓住伸出来的手,他站起来,全身刺疼,尤其是前几日受了伤的右手,几乎不能动弹,痛得麻木。

    “身上有没有伤到”

    关泽予拉住握住的左手,他凝视着被荆棘抓伤的无暇俊美的脸,蓝政庭脸上被带刺的树木扫过,左脸上流了一道刮痕,他应该觉得万幸,没有缺胳膊少腿,身上也没有重伤之处,就是被石头擦过表皮,伤口火辣生疼。

    “政庭,你怎么样”

    欧阳砚站在上边问,关泽予半扶着站不稳的人的腰,蓝政庭右手疼,关泽予一碰上去,蓝政庭反射性闪开。

    他白色的袖子上,泛出点滴血星,关泽予想起了上次的伤口,他不敢再乱碰。

    “能上去吗”他几乎抱住面前的人,蓝政庭深呼吸了几口气,他看了看落差高度,好在下面长的杂草茂盛,而且都是些遒劲的藤草,那些草条聚拢在一起,将人拖住,它们眼下被压得一塌糊涂。

    关泽予把人扶上去,右手不能碰,他只能扶住先上去的人的腰身,上边的乌鲁石伸出手拉一把,蓝政庭顺利上来后,关泽予随后攀住石头,一二三步并爬上来,他动作利索,显然不是第一天攀爬过这些艰险道路。

    几人行一起走了半路,斯瞳问,“关总,其他人呢”

    关泽予扶着蓝政庭走在后面,蓝政庭脚上没什么大伤,但他肌体拉伤,身上还有木刺留在皮肤里,他全身刺痛,行走得异常缓慢。

    关泽予说,“他们在后面,海豚被蛇咬了。”

    “什么,他还好吗”

    斯瞳大喊大叫,关泽予瞥了一眼,他的眼神就是在说,放心,他死不了。

    “咬他的不是毒蛇。”

    蓝政庭停下脚步,他问,“你呢,有没有受伤”

    关泽予转头,他默然好久才回答,“我没有受伤。”

    他们白天追着几只活蹦乱跳的动物跑,结果被蛇追了几千米,海顿往山下跑,关泽予和其他人往山上逃,海豚被蛰了一口,那只蛇溜了,捕蛇的师傅帮忙查看伤口,老人家说不是毒蛇,擦了点药水没事。

    斯瞳落在后面听冒险者讲故事经过,他问,“往山上跑和往山下跑有什么不同”

    关泽予揉了揉被欧阳砚打疼的脸,“捕蛇师傅说往下跑蛇容易追上。”

    “科学依据”

    “老人的经验之谈。”

    斯瞳五官错位,那是无稽之谈好吗,他回头望了一眼,当嗷嗷的大叫两声,他说,“我什么也没看到。”他举手遮住眼睛,偷看。

    关泽予和蓝政庭挨得很近,几乎是一个人贴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去,两人不知为什么相视,总之斯瞳回头看到就是两个人差不多要亲在一起的画面,少儿不宜啊画面太醉人

    关泽予回神,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蓝政庭笑着问,你被动物追着跑是什么样子,关泽予听不清楚,蓝政庭问得很小声,像是在心里头响起的声音,他并没有发出声。

    关泽予就看着人家淡淡的笑,蓝政庭是走着的,他走着走着,脚下高低不平,他的脚踩下低处,他身子歪了一下,关泽予急忙把人拉住,他扶住的手转变成环在腰间。

    斯瞳少见两个暧昧不清的人在面前秀恩爱,而且还是两个男人,两家大企业的总裁,知名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这两人关系真复杂。

    欧阳砚回头问,“发生了什么事”

    斯瞳摆摆手,“没事没事,关总亲了蓝总而已。”

    斯瞳话才说完,他接着又嗷叫了一声,那一声非常惨烈,乌鲁石忍不住捂住耳朵,他知道斯瞳是属第十三生肖狼,他整天嗷呜大叫,不仔细听的人以为是狼来了。

    关泽予踹出去一脚,正踢上走在前面的青年的屁股上。

    斯瞳一手捂住,一手张牙舞爪的晃动手上的电筒,光线一片缭乱,走在最前头的卓啸什么也看不到。

    关泽予说,“马上给我闭嘴。”

    斯瞳可怜兮兮的看向蓝政庭,“蓝总”

    蓝政庭也是这样建议,斯瞳,你不要再出声了。

    三个人在后面开小差,前面三个人走得块,两拨人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卓啸忍不住针对,“蓝政庭,你还能不能走,走快点吧,回到屋子了就安全了。”卓啸突然说话,个人情绪作俑,在场所有人听出了他话里带刺。

    蓝政庭还没回话,关泽予先护短。

    “卓啸,没人让你等。”

    关泽予一句话把人堵死,斯瞳咋舌。

    “关总,不用说得那么绝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3章 脱了

    关泽予回到农家舍,他直接把人拉进自己房间。

    斯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问,“关总想干什么”

    蓝政庭被一声不吭的人拉进房间里,他还来不及问,关泽予说,“把衣服脱了。”

    蓝政庭一愣,他反应迟钝,“什么”

    关泽予去拉开背包,他拿出药水,再取出一包棉签,蓝政庭顿了顿,只能照做。

    他身上有多处伤痕,翻下去的时候,怕飞下去,他抓住了凸起的石头,左手掌心是伤,手指多处被刮破表皮,腰间更是摩擦过石头,流出血丝丝血迹。

    关泽予一言不发的上药,他上到一半才想起,等下洗澡,药水又被冲洗掉。

    “你先去洗澡。”

    蓝政庭反应异常缓慢,他还没回过神,关泽予去取出一套里衣,“我备用衣物,你先将就着穿。”

    蓝政庭怔了怔,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一咬牙,“帮我把衣服穿上。”他的手没办法动,稍微一动,就觉得全身血肉被一阵阵撕扯生疼。

    关泽予放下衣物,趁着人家上半身光溜一身,他检查了被砍伤的手臂,伤口本来已经愈合,可又被过分拉扯,肌肉被强行过度拉张,伤口又开裂,渗出了血。

    明明是完美无暇的人,眼下,他身上伤痕遍布。

    关泽予视线落在腰间那块被擦伤的地方,蓝政庭身材修长,完美的腹肌,毫无一丝一毫赘肉,肌理紧致,腰线完美。

    蓝政庭眼睛一眯,他说,“泽予。”

    关泽予清醒,他想,还是比自己少了那么点气势,他帮人家穿上衣服,蓝政庭忍着伤口被衣服摩擦出的刺痛,关泽予放轻了动作问,“很疼”

    蓝政庭沉着声回答,“有点。”

    “那我轻点”他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拉下,门外,偷听的斯瞳和卓啸推开门,他们问,“你们在干什么”

    关泽予刚好把衣服拉下完整,他看向两个疯子。

    “你们又想干什么”

    他作势追究到底,斯瞳支支吾吾,他说,“刚才听你们说,很痛、轻点那么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谁不好奇”

    斯瞳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接下去,又是一声浪过一声的嗷呜

    乌鲁石心疼的堵住耳朵,他无法直视关总残忍残暴的行为。

    关泽予按住了总搅浑水的青年的穴位,狠劲的压了三处,斯瞳叫苦不迭,连连求饶,“下次下次,下次我不敢乱说了。”

    他就想,自己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嘛,关大爷你凭什么不认账还这么以大欺小以强欺弱嗷呜

    蓝政庭笑了笑,他自顾走出去,斯瞳双腿发软,关泽予净学了歪门邪道,他说,“专治你这种人。”他拿了放床上的衣物,蓝政庭忘了拿衣服,他走到浴室才想起,关泽予送进去。

    他问,“你一个人能行吗”

    蓝政庭抬了抬手,他站在镜子前,脸上被刮伤的痕迹,伤口狰狞。

    关泽予把衣服挂在墙上,蓝政庭说,“没想到破相了。”

    关泽予挑眉,“蓝总真爱美。”

    蓝政庭反问,“你认为我脸上带着这么一道伤疤去见人,合适吗”

    关泽予不再说话,刺激人的事,他没少做,但面对映辉总裁,他总忍不住作出让步。

    “我帮你脱衣服。”关泽予难得主动好心好意,他作势要动手,蓝政庭僵直了身子,关泽予眉目一蹙,“不愿”

    “谢谢。”蓝政庭不好直说这样不合适,他感到尴尬。

    关泽予低头看了一眼被堵在怀中的人,他双手齐上,一点点卷起满身是伤的人的衣物,那温热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扫过白玉般的润泽光滑的肌肤,那就像是一把鸡毛毯扫过人的身上,感觉是没什么感觉,就是有一种隔靴搔痒的异样在心底生发。

    蓝政庭只能默默忍受,这个时候再跟关总争嘴上功夫,自己肯定死不瞑目,所以,他识相的闭嘴,近乎隐忍的抿着薄润的嘴唇,怕出声就是那种不堪的声色。

    关泽予怕刮疼了人家伤口,他万分的小心,极尽的温柔,在把衣服卷起到胸口,蓝政庭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伤痕,那就像是被动物锋锐多锯齿的爪牙抓伤了一般,伤痕遍布,血珠渗满。

    关泽予尽力不去看那些伤口,他轻轻把人按向自己,“举一下双手,我把衣服拉出来。”

    这还真是困难,那不是上扣衬衣,而是穿领口长袖衫,刚刚本不想让人家穿回去,但考虑到客厅里一大把野人的眼睛,他硬是把衣服给套了回去,然后现在又折腾一回,伤口被刮得更痛了吧。

    蓝政庭未受过伤,最多是以前在学做饭做菜的时候,不小心让菜刀伤了手,他身上白璧无瑕的如今在一夕之间被撞出那么多伤口,关泽予有些目不忍视。

    他问,“是不是很痛”他把人堵在狭小的空间里,几乎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

    蓝政庭一动不敢动,他紧紧挨着冰冷的墙面,关泽予不自知眼下的姿势,可是全身伤痛的人,却非常清楚眼前很不合适的两个男人难得平心静气面对面的姿势。

    不,平心静气那也不是,心雷如战鼓差不多。

    关泽予没想那么多,他把衣服放下,既然帮人脱了上衣,那么到裤子,也该脱了吧。

    关泽予伸手,要解开皮带,蓝政庭却出手制止。

    他浅杏色棉质的直筒休闲裤,这裤子是欧阳砚挑选,他说,“这符合你的气质。”蓝政庭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关泽予一只手碰到了腰带,他就等着怎么解开它,蓝政庭说,“不用了。”

    关泽予不明白,他认为男人没必要这么拘谨,他把原曲凡这只基佬抛到九霄云外。

    蓝政庭说,“我自己来。”

    “你确定自己可以”从未好心这么帮过别人,关泽予对于被拒绝,感到不舒服。

    蓝政庭松开抓住的手腕,他说,“你出去。”

    关泽予不相信,以为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出去。”

    “你”

    “出去。”

    “蓝政庭。”

    他没有这么叫过这个人的名字,今天第一次,蓝政庭听出了恼怒的语气,他又生气了。

    蓝政庭忍了忍,他说“去叫欧阳砚来。”

    “你说什么”关泽予这回的声音更沉,听不出是喜是怒是讽刺

    这骤然急转的形势,这突变不堪的情势,到底是为什么

    关泽予卷握了握手指头,他说,“好。”

    他把被堵在墙上而浑然不觉的人放开,他走出去,门被狠狠的拉上,关泽予对坐在客厅里的欧阳砚示意,他叫你进去。

    乌鲁石正吃着刚煮出来的晚餐,那是欧阳砚亲自下厨做的晚餐。

    欧阳砚起身要进去,乌鲁石把人拉住,“等等,你想干嘛”

    欧阳砚冷冷发话,“放手。”

    乌鲁石不愿,怎么可能,自己的男人要去跟另一个男人共浴,开玩笑

    欧阳砚强行抽出手,愿不愿意乌大爷无权说了算。

    关泽予气闷闷的坐在沙发里,他说不清为什么要生气

    乌鲁石也气鼓鼓的坐在那里,他当然说得清为什么要火。

    “关泽予,哪门子的玩笑”

    乌鲁石啃着朴素无肉的晚餐,他食不下咽。

    “我也不知道。”

    关泽予心里也不爽,蓝政庭是什么意思,我碰不得难道欧阳砚就碰得

    两人心里耿着仇恨,他们一起站起来的时候,相看了一眼,他们走向浴室。

    斯瞳和卓啸观望着两个神经质的男人,顺便张望一眼浴室里两个不知要干什么的美男。

    乌鲁石握紧了拳头,他猛然推开门。

    关泽予站在门的正中间,他的位置,可以清楚看见浴室里的任何角落。

    乌鲁石愣了,石化了,他大喊一声,“你们干什么”

    他去把自己的男人拉出来。

    关泽予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他看到了什么那两个人,他们面对面,一个坐在浴缸边上,一个则蹲在对方的面前,他们要干什么

    欧阳砚双手握住蓝政庭的双手,两个人的姿势,一个是伏在对方的膝盖前的姿势,一个则是低头看着蹲在面前人的神态,蓝政庭只穿着内裤,他全身衣服全没了,全脱了

    乌鲁石气血上涌,他去把自己的人拉出来。

    欧阳砚力气不够大,他这回挣脱不出。

    “乌鲁石,你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两人走出了浴室,关泽予站在外面,斯瞳和卓啸站在后面继续观看,他们等待事情继续发展结果

    蓝政庭双手撑在浴缸边上,他和外面的人对视。

    关泽予转身要走,蓝政庭说“把门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4章 争吵

    关泽予滞了滞,他走回来,去把浴室的门关上,随后为淋湿了头发,淋湿了全身的人擦身子。

    关泽予心里抑郁不得解,他问,“你想告诉我什么”

    蓝政庭穿上浴衣,他说,“你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个”

    “不然,你以为我该像你一样,浪费大把时间玩游世界”

    关泽予把花洒放回去,他开始脱衣服,蓝政庭看了一眼气闷闷的男人,关泽予身上的衣服湿透,衣料紧贴着他的肌肤,修长的身段,紧致的肌理,一览无余。

    蓝政庭转开视线,他顿了顿,最后开门出去。

    关泽予冲冷水,山中的晚上,天气冷,微风吹起来,也是凛冽如寒冬的风气,他洗冷水,昏昏然的意识,有了那么一丝丝清醒。

    是啊,他蓝政庭找来,他追了一路是为了工作上,他当他是为了个人事情,真是自作多情。

    关泽予出来,发现一帮人坐在客厅里,五个人直直望着洗澡出来的男人,三间卧房,总共六个人,如何分配

    关泽予边走向卧室边说,“蓝总如果不介意,可以跟我挤一个晚上。”

    卓啸倏地蹦起来,“你说什么,你不是讨厌别人和你共处一室吗”

    斯瞳用力的点头,意思是说,“关总,你今天没吃错东西吗,或者早上起来忘吃药了,今天行为那么反常,言行一心向着另一个人我们呢”

    乌鲁石抱着欧阳砚,他是在表示,我的男人跟我共处一室很正常,至于你们的安排,那是你们的事。

    卓啸不干,他说,“关泽予,我和你一起睡。”

    斯瞳看向蓝政庭,他说,“蓝总,不如我们凑合吧。”

    他仰仰下巴,一副合吧合吧合吧结合在一起吧的情愿

    关泽予开门进屋,他不再多说。

    卓啸要进去,蓝政庭快一步,他说,“我和他一起睡。”

    斯瞳噗一声大笑出来,他乐颠。

    这三人要干什么,争宠

    狂笑发癫的少爷乐了一阵,他掰住卓总的肩膀,“亲爱的,今晚我们一起睡”

    卓啸撞开贴上来的小狼崽,滚

    他要扭开关泽予的房间,蓝政庭进去后却把门反锁了。

    关泽予坐在床头,他打开电脑整理今天拍摄的照片。

    蓝政庭一只手绑了绷带,一只手还能动,他倒了一杯水端给玩电脑的人。

    关泽予不接,他忙。

    蓝政庭把水放在床头,他走到另一边,想上床,关泽予停下手边的工作。

    “蓝政庭,关耀聪给了你多少钱追了我一路,受了两次伤,付出那么大代价,值多少钱”

    这话说得,真不是一般难听。

    蓝政庭坐在床边,他转头,与凝望着自己的人对视。

    “你认为值多少钱”

    蓝政庭不堪示弱,斗嘴谁不会,斗智商,他绝不会输。

    关泽予笑,冷笑。

    “我实在不理解。”他把电脑合上。

    蓝政庭艰难的靠床头坐着,他不说话。

    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来找人,理由不够充分,交情不够深,关系处在尴尬的位置上,不是朋友也不是敌对关系。

    蓝政庭把手上的绷带解开,他想睡上一觉,很多天了,他睡不上一个好觉,就为了一个任性的人。

    关泽予下床,他去拿药水。

    蓝政庭正要躺下,阴沉着脸的男人却说,“先擦药。”

    蓝政庭坐回来,他说,“不用。”

    “蓝政庭,跟我撒娇还是怄气”

    “关总,我不是三岁小孩。”

    各自心里窝火,各自不明白心意,相持对峙着。

    关泽予把药瓶搁在床头,他坐下床边。

    “为了映辉”他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蓝总费尽心思找人,不顾伤身伤痕追人,他无非是为了手中的映辉。

    蓝政庭对上寒冷的视线,“关总,你何必问出来,我为映辉,正如你为冠鹰,你以为让所有人恐慌慌乱就能获得人心”

    “蓝政庭,挑刺不要挑得满地都是。”

    “哼,刺本来洒得满都是,我又何苦挑起来。”

    关泽予用棉签沾了药水,他为伤痕累累的人擦药。

    蓝政庭任由为所欲为的人,他不予阻止。

    关泽予擦了手上的伤口,再扫了一眼男人冷沉的面色,啧,生气起来的样子,一点气势也没有,还想吵架

    关泽予空出一只手,他自主解开男人身上的睡袍。

    蓝政庭微微蹙眉,衣服轻微的摩擦过伤口,丝丝的疼,传遍四肢百骸。

    关泽予动作轻了一些,他把人抱在怀里,“跟我斗,你确定”

    他一手揽在怀中人的后背,一手移动手上的棉签。

    蓝政庭咬牙忍住药水的刺激,辛辣的味道,火辣辣的感觉,自伤口处,烧过全身。

    “我从未说过要跟你斗”

    “那是为什么”

    “冠鹰和映辉是合作关系,不是敌对关系。”

    “蓝总,你不用跟我强调冠鹰映辉的关系。”

    “那么你希望我强调什么你是想我强调,从见面开始,关总就冷傲的给我脸色看,还是强调你忽冷忽热的反应我让步了,泽予,我对你让步了,你想尽快施行项目,我只不过站在映辉的立场上表达映辉的观点,方案有疏漏,事实本如此,我并没有说它是废纸一张,你单方面的放大个人主观臆断。”

    蓝政庭一口气说完,他就是想说,方案被打下来,并非全是我的错。

    关泽予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人,他擦遍全部伤口,接着要把人放下,这时,蓝政庭突然抓住撑在一旁的手臂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工作”

    关泽予停住,“冠鹰有事没事,好像与你无关”

    “你认为无关”

    “是”

    “关泽予,你除了高傲自大,冷傲自持,还自以为是。”

    “这些形容我愿意接受。”

    他的手臂垫在躺下的男人身下,俯身看着处于劣势的总裁“蓝总,我没欠你人情,你一而再受伤是自找的。”

    “你再说一遍。”

    “难道,我该承担责任”

    “关总,责任你不必承担,你需要心怀愧疚,是,你在不在乎冠鹰,你说了算,而我在不在乎映辉,同样也是我说了算。”

    “你认为我映辉不会受影响,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接手映辉,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的好戏,冠鹰和映辉的大项目,决策权在你手里,而你说甩就甩,你告诉我,接下去,我找谁去商谈,十一月份就要到来,谁负责原先的方案,你还是关泽启你们关家把事情推给了外人,是不是认为那些全是我们映辉的错,是映辉步步为营,让你们夜不能寐,你是不是也认为,冠鹰独占鳌头那么多年,理应受追捧和拥护而我们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动静,你们就大可肆意指责”

    “关泽予,你觉得自己难为,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难为我才从国外回来接替政轩的工作,很多人不明所以,连我都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回来,你倒了我的台阶,还敢说与你无关”

    蓝政庭积蓄怒火已久,一口气全问出来,他不顾受伤的手,强撑起来,同处于优势的人对阵。

    关泽予愣住,他怔了良久,当发现受伤的人右手颤抖了还强撑着,他将人抱起,“你干什么”

    蓝政庭冷笑,“跟你对峙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合作关系不认同,那么敌对怎么样”

    他面色一阵惨白,伤口被强行撑裂,血又渗出来。

    关泽予拿过床头的纸巾,他擦了擦伤口上的血,再把人放下,赶紧放平那受伤的右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5章 共枕

    “蓝政庭,你这人生起气来,让人感到万分意外啊。”

    蓝政庭忍住伤口传来的剧痛,他反驳,“比起你,我一般般。”

    关泽予躺下左手边,他笑,“你嘴巴这么厉害。”

    “我们彼此彼此。”

    蓝政庭疼得难受,他没想过要自虐,伤口裂开了也不知今晚能不能睡着。

    关泽予发现躺着的人不安的动来动去,他起身查看伤口。

    “很疼”

    “有点难受。”

    他身上没一处完好无损,皮外伤到处,右手臂上的刀伤更是狰狞,好在伤口不是很长,也不是很深,医生说只要处理得当,不会留下伤疤,蓝政庭身上没有一处伤口,他不想身上残留伤痕。

    关泽予发现映辉的总裁皮肤特别白皙,白得跟玉瓷一样。

    关泽予问,“蓝总,你说现在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

    蓝政庭蹙眉头,他没想到会有这种问题存在,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是调戏

    “当然是我睡你”他蓝政庭不可能被人睡

    关泽予躺回去,他双手枕头,他一时没有察觉自己不喜欢跟别人睡今天怎么就破例了还对这个人又搂又抱还摸遍了他全身。

    关泽予说,“不,是我睡你。”他也不是被人睡的男人,只有他睡别人的份,当然要看那人值不值得他愿意去睡。

    关泽予脑袋里装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蓝政庭转头问,“你确定”

    关泽予奇怪,“确定什么”

    他反应迟钝,回头,蓝政庭笑。

    关泽予看着那人的笑,全身一僵,他心里骂,该死。

    他跟他说了什么,怎么会说及这种话题,不是,他什么时候想睡男人了,他喜欢女人

    “行,你睡我。”

    关泽予丧气至极,他神经错乱。

    蓝政庭说,“不,确实是你睡我。”他不想跟这人争这种毫无意义的白痴问题。

    关泽予心里抓狂,蓝政庭你想怎么样,说了我睡你你不承认,我承认了你反过来刺激我,“你什么意思我睡你还是你睡我”

    关泽予脑回路崩坏了,他撑起上半身盯着躺的笔直的总裁。

    蓝政庭仰望脸上的俊容,他说,“你睡我。”他选择低头。

    关泽予才不承认,他才不承认他会睡男人。

    “是你睡我。”他固持的回击,蓝政庭笑,他笑起来,又牵动了伤口,疼了,吸气,关泽予急忙按住乱动的身子,他把棉被塞到人家的身下,这样子,能避免和凉席触碰。

    “谢谢。”

    蓝政庭躺得笔直,他一动不敢动,在他身上忙着整理的人,那人整一个姿势就是骑在上面,这姿势怎么这么不对

    关泽予把人安顿好,他双手端正了蓝总裁歪向一边的脑袋。

    蓝政庭毫无反抗力,只能任由随机趁机借机揩油的人任意给自己摆造型。

    关泽予大喇喇骑在人家身上整顿躺平的人,他笑,“蓝总,你头发真软。”

    蓝政庭嘴角抽搐,要不是碍于眼前的暧昧,他一定反驳,而且驳得对方哑口无言。

    关泽予调整好枕头,一个长长的大枕头,本来就是单人床,现在硬挤了两个大男人,床是又小又窄,关泽予只能尽量把床伴移向一边,好给自己腾出偌大空间。

    蓝政庭实在坚持不住,他叫,“泽予。”

    关泽予还在摸着人家柔软的头发托着人家漂亮的脑袋平分枕头,他嗯了一声,把躺着的人抱入自己胸口,然后拉了枕头过去,又推过来,如此反复,来回三四次。

    蓝政庭上身就这么被提起来,他被捂在骑在身上的男人的怀里,他险些岔气。

    “泽予。”他左手抱住身上的人,关泽予低头,他看一眼怀里被闷着的人。

    当意识到什么,他俊脸一紧,即刻把人放回枕头上,然后迅速的躺下旁边。

    蓝政庭不想一报还一报,所以选择沉默。

    关泽予胸膛起伏,他咬牙切齿的看向窗外,心里一阵悔恨,千不该万不该选择蓝总同床,斯瞳也不错的。

    斯瞳正躺在床上玩游戏,他打了个喷嚏,晚上十一点多,也不知谁的想念,夜里冷,他翻起棉被,躲下去,继续玩平板电脑。

    卓啸睡不着,他瞪着天花板,他说,“泽予不会和蓝政庭发生那事吧”

    斯瞳玩得正起劲,他没听到,啊了一声反问你说什么,他继续在炫丽缭乱的战斗里厮杀。

    卓啸睡不着,他一整夜睡不着觉,说不清原因,早上起来,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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