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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_第4分页

作者:古攸兰 字数:16268 更新:2021-12-22 06:14:42

    这男人真美。

    乌鲁石把关泽予的手握紧了,他用力一握,关泽予吃痛。

    “走吧,我陪你喝两杯,我们好久没有干杯同醉了。”

    乌鲁石招呼客人到大厅,从楼上下来的病美人,他走向门口。

    关泽予回头瞧着那背影,熟悉的身影,想起在哪里见过,却是不好揭破。

    乌鲁石从十几岁开始就玩男人,如今年纪上三十了,他精力犹然不减分毫。

    关泽予看了看桌上的一瓶香槟,要是把它解决干净了,那他就该死了。

    乌鲁石问,“不敢”

    关泽予摇头,“跟你不用深究敢与不敢。”

    乌大爷什么没干过,杀人放火,他牢房都进过,更别说泡美人,玩美人。

    关泽予问,“刚才的人,是你新欢”

    乌鲁石瞳孔一缩,他反问,“啧啧,关总开始学会关心起我怀中的人了”

    关泽予笑,他不是关心,是奇怪,以前乌鲁石怀中的男人,多半瘦小不堪一击,那些一看就知是只雏鸟,而今这位看起来可不是雏鸟,他绝对是修炼千年成精的妖,那眉目冰冰凉凉的有蓝总的几分气质。

    关泽予品了一口红酒,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蓝政庭怎么会想到他

    乌鲁石叫人把烤肉串端上来,关泽予不喜欢吃羊肉,他说,“故意的吧。”

    乌鲁石笑,他牙齿特别白。

    “关总,羊肉比牛肉还贵。”

    “这我怎么不知道。”

    “在这里,羊肉确实比牛肉贵。”

    “是吗。”

    关泽予瞟了一眼一盆羊味喷喷的烤肉串,乌鲁石说,“怎么样,要不要去赌一把,放松放松心情。”

    关泽予真的不吃羊肉,喝了半杯酒,他问,“下注多大”

    乌鲁石想了想,“足够买下讯飞艇。”

    “啧,你几时也打起讯飞艇的主意了。”要打也是他关泽予打,还轮不到他乌大爷。

    讯飞艇研发出的无线,试行一个月,成果显着,绩效可观,他就想,要是懒了,就顾着讯飞艇,其它事不再管,那也不错。

    乌鲁石问,“你真要放弃冠鹰。”

    关泽予摇着杯中美酒,“不,那不是放弃,那是抛弃。”是他不想要,如果他想要,没人能拦得住。

    “我觉得你跟卓啸有点关系”

    乌鲁石边吃羊肉边八卦,他发现自己有当八卦记者的潜质。

    关泽予放下酒杯,他懒得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两人喝了一杯酒,关泽予去往寄居的卧室观光,富丽堂皇的客房,比敌五星级酒店,不,是总统套房。

    乌鲁石让人家休息了两天,他们依约去赌场。

    关泽予会赌,手气不错,运气更是旺盛,乌鲁石最喜欢和冠鹰的总裁去赌场,因为每次去收获都是盆满钵满。

    前段时间输了不少,心口憋着一股气,好在斯瞳说会带关泽予路过,乌鲁石想好了怎么依靠关泽予赢回亏掉的血本,再要回丢失的面子。

    窖门如今的老大,又换了主人,新上来的这位,手段比之前那位更高明,除了狠得出色,阴险狡诈一面更让人闻风丧胆。

    关泽予把休闲衣换下,穿上了西装,眼下正值秋季,再加上下雨,天气骤然变冷,他穿了一件夹克,再打上领带,整个人更加绅士翩翩,英俊无敌。

    斯瞳从外面跑回来,他赞不绝口,“关总穿得真是人模狗样。”

    关泽予按住靠过来的青年,二十一岁青年,他比以前的关泽予幸运,斯瞳的脸上时时刻刻阳光灿烂,看起来,他永远无忧无虑,快乐无愁。

    斯瞳一米七八,身高一般,气质却相当出众,加上他自身的修养,整个人就是大不列颠的王子范儿。

    关泽予夹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青年,他说,“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斯瞳举双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关总今天穿着非常英俊潇洒、绅士十足。”

    关泽予松开手,两人在楼下等,乌鲁石去换了衣装,他换上最喜欢穿的中式衣装,关泽予说,“这衣服土气。”

    斯瞳说,“你不懂欣赏。”

    乌鲁石身边带着病美人,斯瞳挣脱了关泽予的魔爪,他向冷冰着脸色的病美人打招呼,“砚哥。”

    关泽予想不到斯瞳跟这种气质高冷的病态美人关系这么好,他正想问问那人叫什么斯瞳帮忙打开车门,他和病美人坐后座,关泽予不得已,坐上另一辆轿车,乌鲁石跟随。

    四个人,五辆车,阵仗不小。

    乌鲁石跟关泽予说了窖门大佬的事,他说,“要是今晚动粗,你能不能保住性命”

    关泽予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翠绿的防护林在雨后显得特别精神,枝枝叶叶摇晃,仿佛多姿妖娆的女人。

    关泽予想起了二十三岁的经历,也是在赌场里,帮乌鲁石赢了一笔钱,赌了一口气,捡回了面子尊严,他为此被对手追打,弄得全身是伤。

    乌鲁石那时后怕,他怕无辜清清白白的青年被害死,他给了关泽予三个亿,整整三个亿,那是关泽予所需的两倍。

    关泽予为此不再计较受伤的事,后来,只要是有生意,关泽予就会和乌鲁石黑白合作交易,关泽予主明,乌鲁石专门搅黑,两人在此赚了不少,再后来,就分道扬镳。

    关泽予拒绝做黑色买卖,他只做正规生意,乌鲁石游说这个人很久,到现在也没能把人拖下水,关泽予是有脑子的人,他脑子全用在算钱上,黑白界限,他划得一清二楚。

    乌鲁石也后怕再发生当年的事,然而,为了心里的一口气,男人所谓的面子,他没什么不敢赌,不敢利用。

    关泽予最近急需钱,他本身拥有的一分不动,就想利滚利,即使放出去的收不回来甚至归本,他也不会心疼,乌鲁石最佩服这个年轻人的一点就是他敢试。

    将拥有的身外之物紧拽在怀里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只有将它放出去,才能赢取更多,这是他的战略。

    关泽予说,“这就像钓鱼,不放长线,就钓不得大鱼。”他喜欢跟对手周旋,那样才精彩。

    乌鲁石喜欢速战速决,他说这样才实在。

    两人意见有分歧,不过,在赌场里,乌鲁石只能听见钱眼开的总裁。

    包间里,各边五个人,对面肥头大耳庞大腰圆的金主,他留着一把霸气横生的胡须,手上一根拐杖,拇指一枚扳指,扳指幽绿得发亮。

    关泽予转头看了一眼乌鲁石的手指头,他就想问,人家全身上下一片金贵,你怎么就一破戒指

    乌鲁石咬着嘴里的雪茄,他回了一眼,意思是玩你的牌,别分神。

    关泽予再看一眼对面的金主,胡须,乌鲁石也没有,关泽予想象乌大爷留胡须的样子,就一山中专门拦路打劫的悍匪,完全无形象可言。

    关泽予摇了摇头,他等对面的大爷发牌。

    斯瞳坐在一旁,他这人安静下来很乖张,关泽予问,“你看出苗头没有”

    斯瞳闷闷的摇头,“对钱,我不感兴趣。”

    关泽予被打败,他发誓再也不跟斯瞳交流,这家伙生来就在清澈的水里扑腾,他哪里懂得泥巴里玩也精彩。

    气氛有时静得可怕,有时夹枪带棒,四处轰炸。

    乌鲁石说,“曹老板要来一根吗”他取出一支雪茄,让保镖送过去。

    曹仲襄抬起手,意思是不需要。他连输了两局,要是这一局再输,就没玩下去的必要了。

    三局双方若是二比一,就算是输,而五局双方若一方连赢三局,那么也是输了,更没必要赌下去。

    钱失是小,面子丢了是大。

    曹仲襄前一段时间跟乌鲁石争了一块地皮,那是靠近高尔夫球场的一块地皮,那里打算用作高级俣乐场所,曹仲襄看好其前景,乌鲁石当然也看好那里的前景,投资投资,大手投出去的钱,就为收回来更多的钱。

    曹仲襄四十九大寿即到,还有两三天,他放出消息,大寿那天,通过拍卖,买下那块地皮。

    乌鲁石晓得其中阴谋,出价高的人,会被玩死,在这里,为了一个项目而死的人,从来不缺,缺的是那些前仆后继去送死的人,他们就是缺脑子。

    曹仲襄是幕后的操控着,不管他出多少,最后他卖来的地皮,不会花一份的冤枉钱,反而圈得更多。

    乌鲁石就想争来那块地皮,他最近闲得慌,想找事做,既然不干违法犯罪的事,那做点正经生意总可以,他就不知曹仲襄为何要出来搅浑水。

    两人是黑道上混的,名气响不响就在那儿,各知对方深浅,却不一定能平衡战斗。

    关泽予喜欢参与这种游戏,特别对应付曹仲襄这种人,他更上手。

    仗着有钱有势就随便玩弄人于鼓掌间取乐,关泽予最见不惯这类人。

    赢第一局的时候,乌鲁石就问,“有没有把握赢全局”

    关泽予给了三,他说,“做人不要太贪。”贪得无厌死得早,关泽予没想过早死早超生,活着多有意思。

    当曹仲襄出牌,关泽予故意多瞧了人家的底牌很久,他最后不紧不慢的放下自己的底牌,压轴之作是为镇场。

    关泽予面色上有那么一点点n瑟之意,他这人不轻易笑,特别是对陌生人,他流露出来的表情多半是似笑非笑的样子,那简直就是要命的武器。

    斯瞳探头看了看底牌,他说,“又赢了。”

    他的yes还没说,曹仲襄不冷不热的鼻声飘起。

    “关总当真好手气。”

    “呵呵,承让承让。”

    关泽予收了三张扑克牌,他看向那三个巍然玉立的保镖。

    曹仲襄问,“关总赢得这么漂亮,想要什么奖赏,我曹某人只要能办到,绝对诚恳送上。”

    关泽予笑,他真的笑了。

    “曹老板说话算话”

    “只要曹某能办到。”

    “好,我就要西角边那块地皮。”

    关泽予喜欢单刀直入,他看向乌鲁石,乌鲁石又点了一支雪茄,他抽了又抽,烟是越抽越闷。

    他旁边的病美人夺了雪茄,他说,“今天超数了。”

    乌鲁石只能转移注意力,他咳了咳,只说,“曹老板也不是非要那块地皮对吧。”

    曹仲襄噢了一声,他反问,“乌老大为何认定我不需要那块地皮”

    “我是说曹老板不缺那一块地皮。”乌鲁石站起来,他走了几步,说了东北边的西北边的东南边的西南部的不论是哪一面,曹家都占了地位地势,这是得了地利,还有些人和,就差天时之差。

    乌鲁石想,在窖市混的谁不想挣块地盘保面子。

    他认为老被一只地头蛇压住也不是办法,要想在这里立足,只能奋起抗争。

    关泽予听着两人的对话不对,这怎么挣着挣着轮到挣地位上去了,说好的钱呢

    关泽予借机出去走走,他想让两位慢慢谈。

    斯瞳也跟了出去,他说,“关泽予,你淌浑水了。”

    两人站在二楼边上,楼下围着一桌桌人,他们个个聚精会神,为了赌局的输赢正百般斟酌的思虑万般。

    关泽予刚才解了领带,再松了两颗扣子,超前卫的衣装,那平日里俨然威凛的气势,荡然无存,今天显得过分洒脱。

    关泽予问,“乌鲁石会为了地皮动手吗”

    斯瞳懵懵然,“大哥真正在乎的不是地皮,是他的面子,他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你是说”

    “曹老板在第一次拍卖会上,就让大哥难堪。”

    斯瞳解释了经过,关泽予才知晓前因后果,乌鲁石又利用了别人的人情为自己的面子做事。

    关泽予靠在栏杆边上,他望着楼下,当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差点从楼上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0章 被砍

    “蓝政庭”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关泽予震惊的看着走进来并且四处寻找人的银灰色身影。

    斯瞳往下看,他说,“不会吧。”

    关泽予想要躲开去,蓝政庭发现了寻找多天的总裁。

    他喊,“泽予。”

    关泽予停住。

    他背对着下面的人,站在上边。

    斯瞳眨眨眼,他说我是旁观者,真的是旁观路人甲乙丙。

    蓝政庭走向楼梯,关泽予眯眼,他看向乌鲁石所在的包间,那里响起了嘈杂声。

    斯瞳要跑过去,关泽予把人拉住,他说,“我去。”

    他快步过去探究竟,谁知,才走到门口,挥逼过来的闪亮亮刀光,险些就砍向要走进去的人的门面。

    关泽予撤了撤身子,他问,“乌鲁石,你死了吗”

    乌鲁石喘着粗气回答,“没死。”他把欧阳砚护在身后,曹仲襄摸了摸头上的血,他说,“给我上去。”

    曹仲襄走出来,那三个保镖,一个跟出来,另两个围上乌鲁石。

    乌鲁石把欧阳砚推向一边,“找机会出去。”

    欧阳砚看向走到门口的曹仲襄,那人就堵在门口,根本出不去,而外面的人,被外边的保镖拦住,也进不来。

    关泽予踢走了三个人,那些人身上有刀,他什么也没有。

    当靠着门边,他踢开又扑上来的恶狗,蓝政庭这时正好跑到楼上,他看到不远处的一幕,正要过去,关泽予喊,“斯瞳,别让他过来。”

    斯瞳还没吓死,他把人拉出来。

    “蓝总,拜托拜托。”斯瞳知道自己闯祸了,蓝政庭说,“放开。”

    两人在一头拉扯,关泽予捡起了一把掉落的刀挡住用命向自己砍来的人,他想,这些人真可怕,难怪死得其所。

    斯瞳自顾扯住蓝政庭,他注意到身后,楼下已经有一大波蚂蚁马不停蹄蜂拥上来,蓝政庭回神,他把斯瞳推开,关泽予看到楼梯口窜上来的一大群黑狗,他把身前的人踹开,急忙向入口这边跑。

    “该死,蓝政庭你怎么会来这里”他把人推到一边,躲过胡乱砍过来的寒刀,楼上一片混乱,楼下也跟着炸开锅,所有人四处乱窜。

    蓝政庭帮忙,他挑起一把刀丢过去反问,“那你呢,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度假”

    斯瞳拳脚不行,他只能躲,尽量不让两人分神,他看向包厢的门口,门口空无人影。

    关泽予横扫了两三个人,他和身边的人贴在墙边,两人互相转头看着彼此,蓝政庭笑,“你功夫不错。”

    关泽予实在笑不出来,蓝政庭一路上被护在周身,要是可以,关泽予想把男人扔下楼。他拧住赤手空拳向自己的黑狗,扭住人家的手,他提脚抵住对方要踢起来的脚,再迅猛的一脚扫过去,那人被打得半死不活。

    蓝政庭气色惨白,他靠着墙,转头,看到从那边走来的欧阳砚,欧阳砚吃了一惊,他叫,政庭。

    关泽予回头看了一眼,见到两个人重逢,他猛抬起手给面前的人一拳,他没有注意到另一边提刀劈下来的人。

    斯瞳大喊,“关泽予,小心旁边。”

    蓝政庭回神,他急忙扑过去。

    “泽予。”

    从后面抱上去的姿势,蓝政庭心里一急,他右手挨了一刀。

    关泽予一惊,他回头望着身后的人,他扫起地上的刀甩向还要滥杀乱砍的黑狗。

    “政庭。”

    欧阳砚跑上来,把人拉过去看,关泽予转身,他看着手臂被砍的人。

    蓝政庭应该没有受过这种伤痛,他冷汗涔涔,关泽予再踢了最后一个人,欧阳砚看向关泽予,关泽予也回应恶狠狠怒视自己的病美人。

    “关泽予,你就这点本事”

    关泽予一怔,“你什么意思”

    “哼,我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要是政庭再挨一刀,我拿你的命。”

    欧阳砚抓了一把刀走下楼,跑上来一个就被他砍一个,斯瞳不敢看,画面太凶残,他用手捂住眼睛,露出一点点缝隙,果然,不要命的人,谁都惹不起。

    下边,乌鲁石的人也赶过来,一帮人在楼下混乱交战,要是警察来,只能观看混乱的场面,可惜警察不会来。

    乌鲁石把曹仲襄揍胖了一圈,他跑下楼。

    关泽予也把蓝政庭扶下来。

    乌鲁石刚才动手是因为曹仲襄打起欧阳砚的主意,只要是个男人,他就不容许别人对自己的人打主意。

    欧阳砚把手上的刀丢掉,他过去扶住蓝政庭,“你怎么样”

    蓝政庭摇摇头,暂时死不了,“需要包扎一下。”

    关泽予不说话,他把人放开,欧阳即刻把人带走。

    乌鲁石摸了一把头,他抬头看向坐在楼梯口的曹仲襄,曹仲襄吐出嘴里的血,他说,“乌鲁石,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乌鲁石不以为意,呵呵,来日方长,这种事,“我等着。”他走了出去。

    关泽予拖着疲惫的身子,两人走出了窖门,避开叫嚣的警车,回到别墅。

    关泽予说,“乌鲁石,你又骗我。”

    乌鲁石解释,“这次我没骗你,是我先动手,但不是刻意找麻烦。”

    “可我成了你的打手”

    “泽予,话不能这么说,你放心,你要的数目,我一分不少划给你。”

    “那算是打架的酬劳”

    乌鲁石不说话,两人在书房里起争持,斯瞳坐在客厅里郁闷,事情的发生,总有因由,要不是蓝政庭出现,关泽予不会发那么大火。

    连夜,关泽予离开了乌鲁石的别墅,他说,“再待下去,我怕忍不住杀了你。”

    乌鲁石没办法,他看向欧阳砚的房间,蓝政庭被欧阳砚带去亲自照顾,他说,“没事别来打扰我。”

    关泽予连夜坐车离开,斯瞳跟随,他说,“大哥,他就交给我吧。”

    关泽予不知道是斯瞳告诉蓝政庭自己在窖市,他以为是欧阳砚漏了消息。

    他不清楚蓝政庭和欧阳砚之间的关系,即使他们两个人真有什么,也和关泽予无关不是吗

    斯瞳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关泽予开车去到半路,他放慢了速度。

    “卓啸说下周去漂流,不如就去天石山。”

    “你又改方向了,上次不说去武夷山吗”

    “武夷山冬天或者春天去比较好。”

    “切,任何时候对你来说都一样。”

    斯瞳拿起自己的宝贝单反,关泽予花钱买的东西,货真价实。

    关泽予扫了一眼又把玩相机的青年,他专心开车。

    斯瞳问,“卓啸什么时候过来”

    关泽予摇头,“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1章 跳崖

    卓啸在忙于公司的工作,无线刚进入市场,他有很多工作要忙,关泽予也懒得过问,他投了一大堆钱进去,本该过问一二,然而,他给了那个人一分信任,而卓啸取了这分信任,他去做了不该做的勾当。

    他低头看了看少了根指头的右手,他说,“尽快把他们研发的草稿拿到手,趁现在那人还没有回去。”

    冠鹰创意部的某个角落里,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删除一些搜集来的数据,他嗯了一声,便挂掉电话。

    卓啸在三天后到达指定地点,他说,“来晚了。”

    斯瞳从树上跃下来,卓啸把背上的大包放下。

    “泽予呢”

    “他进山了。”

    两人就地而坐,斯瞳扔下自己的手机,他说,“你的大块头相机带了没有”

    卓啸累得够呛,想不明白这五人为什么要爬山,他就爬了半山腰,半条命快没了。

    关泽予跟随其他三人进山,说是走走,斯瞳找了农家舍当旅馆,关泽予坚持说住酒店,斯瞳说入乡随俗,两人进行比试,扔石头到水里打漂,谁打得多就听谁,关泽予最后输了,他输了。

    斯瞳为气喘如牛的卓总搬东西,回到了三室一厅的农家舍,卓啸站在房屋门外,他问,“三级台风过来,它能架得住吗”

    斯瞳把人家的大包仍在土色土乡的躺椅里,“怕什么,不还有你吗,到时风来了,你负责扶住房子的顶梁柱就行了。”

    两人边斗嘴边寻找食物,斯瞳专门掏卓总包里的干果,卓啸则摸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他就差去推开关泽予的房间了。

    斯瞳说,“你最好别动他的房间,你知道他的脾气。”

    卓啸站在门口,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关泽予不喜欢别人侵入他的私人场所,这所有人都清楚明白。

    斯瞳开了一包葡萄干,他边吃边望着外面的天色。

    晚上五点多,关泽予还不见回来

    斯瞳蹙眉,他秀气的眉毛纠结起来,凝重的神色,他转头问坐在奇形怪状的木桌前吃东西的卓总,“关泽予不会出事吧”

    “你开玩笑。”

    “我说真的,农夫说山里蛇特别多,有毒没毒遍布各地。”

    卓啸塞了满嘴食物,他说话不清楚,斯瞳跑出去,他听到人的脚步声,以为是关泽予回来了,哪想,竟是蓝政庭。

    卓啸抱起南瓜走到门口观望,他认识乌鲁石,倒没见过乌鲁石身边的人,他知道蓝政庭,报纸杂志网上看到过相片,今天初次见到庐山真面目,果非一般神韵。

    蓝政庭穿一身休闲衣,飘逸的碎发落在他眉眼,他看起来没有相片中给人的气质冷冽强势,眼前的男人,斯文俊美,不知他为什么要跑到山里来

    天石山是一处旅游胜地,那是冒险者最喜欢的旅游胜地,这里有崇山峻岭,山脉连绵,有几座山严禁旅客涉足,说是山里有野生动物。

    关泽予和三个男人进山了,跟随进去的还有一位捕蛇师父,四人出了高价请人,说是为了以防万一。

    五个人进山,他们早上进入,现在到了旁晚十分,还不见回来。

    蓝政庭说,“我进去找他。”

    欧阳砚把人拦住,“政庭,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他关泽予是死是活,与你有何关系我说你们本来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各自没必要为了对方一意孤行吧”

    欧阳砚心里的怒火还没有熄灭,蓝政庭看了看好友的神色,知道不能再强势,那天从欧阳砚房间出来,他才知道关泽予走了,他竟然又跑了。

    蓝政庭当时坚决来找,他说,“我必须尽快带他回冠鹰,他有一大堆工作要处理。”

    欧阳砚不明白, “他的冠鹰倒闭与否,影响不到映辉吧”

    蓝政庭不说话,他换下西装,穿上新买来的休闲衣,再把皮靴换掉,穿上了一双比较文气的运动鞋。

    欧阳砚一路上步步紧随,他跟随发疯的人去买衣买鞋,他最后咬了牙,“你如果非要去,我跟你去。”

    蓝政庭看向乌鲁石,乌鲁石耸耸肩,“大不了护送你们过去,我知道他去哪里。”因为担心曹大爷派人跟踪报复,乌鲁石派了几名保镖跟踪离开的关泽予,再加上斯瞳吃里扒外,他一心向着自己的大哥,所以,关泽予的行踪,乌鲁石一清二楚。

    斯瞳嚼着最后一粒葡萄干,他嗓子发干。

    “蓝总蓝总,你别冲动。”

    斯瞳把手上的垃圾丢地上,他挡住要出门的人,“这回虽然不是我告诉你关泽予所在地,但要是哪天他知道是我告诉你他在窖市,他非把我剁了不可。”

    斯瞳想起那天的形势就后怕,关泽予见到蓝政庭出现时情绪波动异常激烈,那是他从未表现过的惊惶。

    不知是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斯瞳怀疑这俩总裁有关系,他们不自知而已。

    蓝政庭绕开路出去,欧阳砚只能跟去,他说,“你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蓝政庭坚持回答,“我必须带他回冠鹰,冠鹰目前一团乱。”想到公司的事,蓝政庭话里又冷了几分。

    关泽予太任性,他只跟随自己的意愿行走,为了心里的计划,他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好像想踹死所有看不顺眼的人。

    蓝政庭受伤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他循着怪石嶙峋的弯曲山路进发,斯瞳并步跟上,后面是欧阳砚和乌鲁石,走在最前的是卓啸。

    卓啸说,“蓝总,你别白费心思了,泽予不会跟你回去。”

    卓啸就想张扬一下存在感,可蓝政庭从出现开始,他始终无视威武雄壮的卓总。

    他们心里各打主意,一个也许是为了映辉;而另一个则为了一根手指,很多事,不是没来由,只是他们藏得太深。

    欧阳砚说,“关泽予在外的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忙讯飞艇的工作,可我觉得卓啸这人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坦然。”

    蓝政庭只顾听着,他没有说出心里的猜测。

    他沉静的面容,平平静静地,完全没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

    欧阳砚问,“你是不是对关泽予”

    蓝政庭打断,“冠鹰和映辉是合作关系。”

    他的借口很简单,十一月份很快就到,冬季会议很快就要进行,而会议就要判决夏季会议研讨的方案执行与否,这次不会再谈论相关可行与不可行之处,而是直接被否决或者认定。

    蓝政庭承认自己有意在初次会议上鸡蛋里挑骨头,他就想让关泽予让出一步,多年来,冠鹰一直傲岸的与映辉明里暗里对峙,要是这种矛盾继续累积下去,两家企业间的合作关系势必出现裂痕,甚至反目成仇。

    斯瞳边走边吹口哨,寂静的山林,各种鸟兽被突兀的哨声惊动,偶有一两只不知名的鸟类扑扇着翅膀跌落在丛林深处,卓啸说,“斯瞳,你把鸟吓跑了。”

    斯瞳再吹了两声,他回话,“不,它们是欢呼雀跃的死了。”

    两人一前一后斗嘴,蓝政庭始终沉默,他望着茂密的灌木草丛,小路边长了高大的树,十月份天气还热乎,蚊子到处乱颤,斯瞳深受蚊子青睐,他不停拍脸拍脖子,他问,“蓝总,为什么蚊子不亲你。”

    蓝政庭正想着关泽予,他想那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爬山涉水到处游玩,冒险登山是为了什么玩命嫌活腻寻找刺激性情表现冷酷沉闷的人,他身边有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虽然他们不会在他身边,但他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呼朋引伴。

    斯瞳靠近去细瞧愁眉紧锁的总裁,他叫,“蓝总”

    蓝政庭回神,“怎么”

    “你在想什么”

    “想山里这么静,也没什么可看的,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他说的是实在话,斯瞳却五官扭曲。

    “蓝总,现在是晚上。”

    “嗯。”

    蓝政庭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他站住。

    后面急跟上来的欧阳砚差点撞到停住的人的后背。

    “怎么停下了”

    “不远处有人。”

    蓝政庭听到了脚步声,斯瞳粗心大意,没听到,“哪儿啊”

    “是泽予”

    蓝政庭挤卓啸让开,他先快一步过去。

    欧阳砚来不及阻止,蓝政庭速度快,他很快脱离了众人三步远,斯瞳喂喂喂的喊了多声,他急忙跟上去。

    路难走,又是大晚上,蓝政庭不曾走过这些山路,他不知道七拐八弯的山路,此处是畅通无阻羊肠小道,很可能前面就是悬崖绝壁。

    蓝政庭盲目的跑上去,他不顾脚底下的草藤,当腿被绊住,他向前倾的身子平衡不回来,他倒下路边的悬崖里。

    斯瞳鬼哭狼嚎的哇喔一声,他手上的电筒洗刷刷的上下翻覆个来回最后直接照到密密麻麻的草丛里。

    蓝政庭太幸运了,他撞入坑里,他居然掉入坑里,那是一处不高不矮的峭壁,下面长了荆棘。

    欧阳砚一慌,他要跳下去,乌鲁石赶紧把人拖回去,他说,“你别乱来。”

    卓啸站在边上看戏,他料准蓝政庭死不了,因此反应不大,受伤在所难免,那也是活该,没人叫他奋不顾身。

    关泽予在上边听闻骚乱,他循着路跑下来,电筒光芒直射堆在一起的四个人,“卓啸,斯瞳,你们怎么上来了”

    关泽予来到了两人身边,斯瞳嘴里直叫惨了惨了,关泽予随他们的目光转移,他打着的手电筒,光束直照到底下的人的身上,那人穿着一件粉颜色翻领的灰色格子休闲衣,大半身子被草叶遮挡,他看不清人家真面目,只说,“哟,这谁啊,这么倒霉,你们怎么走山路的”

    他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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