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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爸也热血 第32节

作者:雾容 字数:10435 更新:2021-12-22 06:03:27

    “苏奕雷”

    医院里,苏奕雷站在窗边俯瞰绿意盎然的花园,神情淡漠“怎么,听你的语气是不欢迎我那就挂了。”

    阮元沛轻揉额角,可以想象这家伙讨人嫌的傲慢模样,轻叹“抱歉,请问有什么事”这个人绝不会打电话给他联宜,必定有重要事情。

    听见电话里示弱的声音,苏奕雷并没有特别好心情,倒是眉头轻蹙,想起多次冲突的情况,倒是暗骂一声狡猾。

    他们是多么的相见厌,心照不宣。

    “果然,只听声音也会恶心。”苏奕雷一手梳是卷发中,指尖划这头皮能舒缓炸起的发根,而另一端的人也合作地沉默。

    缓了好一会,突感肩上被沉重的温暖感包覆,侧头睨去,金发的大个子正在晃动手上拎住的行李袋,故意压低声音并比手划脚提醒他时间仓促的模样实在蠢透了。

    再看下去,大概会头痛吧。

    修长的手指已经从发丝中抽离,改在额角处轻轻揉按,他已经失去跟阮元沛周旋的耐性,重重咂一下嘴巴便说“听着,燕南飞要带走十六父子,那一家子不简单。哼,你要是扛不住,我不介意痛打落水狗。”

    也不等对方回话就挂断通讯,苏奕雷翘起腿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

    罗伯特自然推上轮椅,轻笑“午餐要在飞机上吃。”

    苏奕雷轻蹙眉,依旧闭目,语调嫌弃“难吃死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准备。”

    “”

    “这是特别证人的特殊待遇。”

    “那就白松露和鹅肝。”

    “”罗伯特嘴里啧啧有声“烧钱。”

    苏奕雷不语,脸上波澜不兴,或许该说他从来没有期待。

    罗伯特静静地推着轮椅,笑容渐深,无视一侧下属们睨视他的神情,终于笑出来“好,那就白松露和鹅肝。”

    苏奕雷霍地偏过脸瞅住这嘻皮笑脸的家伙“别打肿脸充胖子。”

    旁人也瞪着罗伯特,都是一副你疯了的表情。

    “呵,这点积蓄还是有的,而且在报告上面做得体面一些,说不定还能报销。”

    “我不吃。”

    “咦”

    “不吃,腻味。”

    四周的人目光如刃,希望凭念力杀死这个资本家。

    “那你要吃什么”罗伯特锲而不舍。

    这会苏奕雷侧眸片刻,才说“吴水牛做的饭菜。”

    罗伯物微怔,立即将轮椅交给下属,匆匆联络去功夫小子二十分钟内做些有营养的饭菜,我派人去接你。什么白痴说梦话,我清醒着呢,行,你做好了,我给你操,来吧。什么恶心,是你说要的少罗嗦,小心我拐走阮元沛。

    等罗伯特安排好一切准备报告,却发现那人已经靠在椅背上酣睡。他脱下外套给这衣着单薄的人盖上,轻轻推动轮椅往前,灰眸如利刃般杀向想出言提醒的下属,保持龟速前进。

    毕竟,苏奕雷好难得睡得这么好。

    第五十八章:冷静

    经过一周,吴水牛这些天里手不释卷疯狂恶补,几乎要仿效古人搞什么悬梁刺股,又或许将眼皮子用牙签撑起来,总算是熬过了这场考试。

    当交上最后的试卷,同生们的欢呼声几乎掀掉屋顶,吴水牛更是感动得哽咽这操蛋的考试终于他妈的结束了。

    水牛心里还惦记着儿子,连忙就收拾起来奔出考场。

    这一路上,熬过考试的学生们呈现疯狂的兴奋姿态,活像一群刚刚获得释放的囚犯似地。水牛跟这个搂搂,跟那个对拳头,传递欢快的击掌,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地,终于回到教室,果然看到燕裘已经在座位上等着,他立即笑盈盈地迎上去。

    “球球,我们考过了,今天晚上去肖缇家吃饭庆祝,怎么样”

    燕裘轻扯唇角,笑靥显得有些生硬“嗯。”

    见状,水牛摸摸燕裘光洁的额头,心里担忧“嘿,这些天很辛苦吧,都在帮我们补习呢。罢了,今天回家吃饭,我做好吃的给你补补。”

    燕裘微怔,而下低垂着脸推了推眼镜,低声呢喃“我不累。”

    水牛只当儿子是在逞强,不过男孩子自尊心强一些也没什么,所以他决定不唠叨,暗暗思忖着熬汤给进补。

    大夏天的,冬瓜莲子肉片汤最好。

    “得,今天就不叨扰肖缇啦,他也是刚才闲下来,都要透透气啦,过几天才找他吧。”

    “嗯。”燕裘耷着脑袋,细细将抽屉里留落的书本捡是背包里,与周围兴奋愉快的气氛相比,他显得出格的阴沉。

    水牛抓了抓脑门,盯着儿子细白的后脖根好半晌,福至心灵,便伸手顺了顺儿子柔顺的发脚。

    温暖触感燕裘一激灵,发根几乎一根一根炸起,头皮在发麻,他抬首瞪向同龄人笑容可掬的脸庞,镜片后墨色的眼珠子有些情绪闪过,双唇讶异地微张,却似乎要把什么咽回去,又抿紧。

    “别担心啦,成绩不重要,爸知道你尽力了,这样就好。”话罢,水牛露齿灿笑,希望儿子能重拾笑容。

    燕裘双唇微动,目光偏向他处,干笑“父母不是都在意儿女的学习成绩吗你这话要是真心,就显得独树一格了。为什么呢”

    “为什么”水牛也干巴巴地扯着唇角,讪讪地说“其实吧,老子就不是个知识分子,即使硬要你当状元,你要是说爸爸你也没有做到,凭什么让我做。这种话,靠,想想也够郁闷了,是吧幸好你像阿桃一样聪明。”

    “妈妈有这么聪明吗”燕裘轻声问,对于他年幼时过世的母亲,记忆已经很模糊。即使燕裘记忆力惊人,但努力掏挖记忆,也只能从中捞出不完整的记忆碎片,这简直就像遗落在沙漠中的拼图,让人无从入手。特别鲜明的记忆该是每一次妈妈给买来新玩具的时候,可是这种记忆是物的印象比人深,除去红唇温柔的弧度,剩下就是厚厚的十万个为什么,魔方,拼图,象棋,国际象棋围棋

    竟然送几岁的小孩这种礼物,倒真神奇。

    “是呀,好人家的大小姐呀,教养好,小时候还在国外定居,一口洋文讲得溜极了,学习也好,据说要不是跟我私奔了,什么麻省耶鲁牛顿剑桥都能进。”说到这,水牛憨笑“就是运气不好。”

    运气不好是指嫁给燕十六,还是指早逝呢

    燕裘没有细问,即使事隔多年,逝者还是能轻易勾起生人愁肠。

    这是他的妈妈,爸爸的妻呀。

    见燕裘沉默,水牛自责地一拍脑门,嚷嚷“唉我们这是深沉个什么劲呢刚刚考过试,应该买些好吃的,回家拜拜,也给你妈汇报一下情况嘛。走,回家去。”

    水牛是行动派,伸手代燕裘提起书包,嘴里不断催促。

    燕裘怔了怔,脸色更加苍白,好一会才说“我要上洗手间,你等我一会。”

    “嗯。”水牛了解地点头“行,我在这里等你。”

    燕裘颔首,动作轻巧地穿过嘈杂的人群,消失在教室门外。

    懒洋洋地挂在椅子上,水牛惋拒了几个邀约,教室里的人渐渐减少,林安和肖缇还没有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就选走了。水牛单手支着脸,食指不断敲击桌面,周围的声音渐渐地进不了耳里,指尖击打桌面的钝响无限扩大,让他心里益发地焦躁。

    眼珠子多次飘向教室门口,心痒难耐,他很想跟另一个人分享这时候的快乐呀。

    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但吴水牛还挺自知的,估计如果直接通电话肯定就欲罢不能,到时候叫球球知道了又要不愉快,就鬼鬼祟祟地在桌底下发了一条短信。

    未几,就接到回音,也只是简短的祝贺,却让水牛的唇角扬得更高,又发出短信。

    来往几回,对方提出见面。

    为考试忙碌的这一周,水牛和大夫人别提见面,连通话也少得紧,想见面的心情可想而知,水牛不禁认真考虑起来。

    给我点时间,说服球球以后,我们一起见个面,坐下来谈清楚。打了这段字,水牛想了想,便是隔了这段距离,还是用书面形式,还是难为情地红了脸,打下补充他是我们的儿子呢。

    慌忙按下发送键,水牛有些狼狈地抹抹脑门,嘀咕“什么呀,出息点吧这点事也承担不了,是男人吗”

    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气袭来,水牛猛地回头,就见燕裘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也不知多久了。暗叫一声不好,水牛立即将手机揣进裤兜里,赔笑“,可以回家了”

    燕裘依然面无表情,唇角扯了扯,意味不明。

    “嗯,回家。”

    毕竟是有错在先,水牛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乖乖跟着儿子一起走。

    两个人静悄悄地走在路上,和周边欢欣气氛格格不入。

    吴水牛思来想去,就没想出缓解尴尬的办法来,反而有点想乘机把话说开的意思,这是早晚要面对的,不是吗

    他一向是直来直往的人,如果他懂得迂回是什么,隔壁的公狗就该壮士了。

    可是,该怎样开口呢

    “你为什么会喜欢阮元沛呢”

    问题好像一支直直刺过来的利刃,水牛冷不防被刺个正着,傻住了。他哪想到球球也会这么直接,支吾了半天才开始思考问题,可正因为认真想,才知道问题难解。

    “呃,有一天就知道自己喜欢大概因为是他吧。”

    这个答案让燕裘皱眉,毕竟连吴水牛都觉得很离谱,这跟废话没有区别。

    文艺片可以用一句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来搪塞,可是用在现实中却不切实际,会喜欢一个人总有会吸引人的特别吧可是水牛越想,脑袋里越糊涂。

    “果然,这根本是不成熟的错觉。”

    燕裘轻轻叹息,因为表情严肃的关系,少年人面容清秀的线条益显冷硬,添上几分绝情味道。

    “才不是。”

    水牛几乎立即就反驳,但由于没有理由,气势单薄,立即就被燕裘一个冷眼压下去。

    “你根本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何必自欺欺人。”燕裘脚步放快,语调随情情绪渐渐飘高“我对你那是想了很多年,深思熟虑才确定的,但为什么你就这么草率地认定阮元沛呢你们同事八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怎么偏偏现在就要热恋呢你都几岁的人了还分不清他看中的是你还是你的身体吗”

    “我”

    “换了今天燕十六和吴水牛都在,他们都认识阮元沛,你觉得他会挑谁你说。”

    他们走得太快,旁人根本听不清楚他们的说话,只觉得两个人是在争吵。

    水牛紧跟步调,话却答不上来,他是想什么就说什么的直肠子,但他现在答不出来,问题太过复杂,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答清楚,而且敷衍了事,儿子也不会接受。

    “球球,我现在想不到答案,但你愿意谈就好,我想清楚再回答你,好吧”

    “不用了,我都想过了,你们根本就是头脑发热,一个是头脑发热,另一个负罪感作祟。你们根本什么都没有想清楚,阮元沛觉得亏欠你,一味宠你,而你急需要人承认,就一味依赖他,他们根本就是需要对方而已,这种不成熟的错爱,早应该清醒了。你既然用另一种方式活着,我可以不怪他害死你,而且我已经承认了你,所以你也不需要再仰仗他过活,一切回到从前,你不能接受我也好,就像从前一样好了。”

    长长一段话听下来,吴水牛从开始的无措到最后竟然异常平静,他步调不变,却不再像刚才好样狼狈。大大跨开步代,却走得坚定,没有半丝犹豫,使得燕裘也回头偷瞧他。

    “球球,在你眼中我是个没骨气的人吗”

    “不是。”

    “你记得我到今天为止,为什么低过头”

    “我。”

    “你知道我不喜欢解释,如果问我喜欢不喜欢大夫人,那我选喜欢,爱不爱他,也是选择爱他。可你不是我,你打小就爱寻根问底,所以等我想清楚再慢慢给你解释,给我些时间吧。”

    从开始的平静到后来带些安慰味道的语气,交织成一片网,绞住了燕裘的心脏。

    燕裘咬住下唇,一股淡淡的甜腥味打舌尖泛开,刚才的精明锐利不再,惨白脸色好像溺水者,惶恐地挣扎,死死拽住救命的援手即使那只是一根脆弱的稻草,只要有一线生机也是不放过。

    不知不觉已经走近校门,燕裘容易放慢脚步,水牛一下子超前半个身位,回头见着儿子痛苦的神色,可心痛,连连暗骂自己不上道,这能跟儿子较真个什么劲,事情可以慢慢来,他知道大夫人绝对有这个气度等下去。

    家人和恋人之间总是难以取舍。

    但水牛也没有怨怪谁,毕竟这夹心饼的馅是他自己要当的,自然早有心理准备。他想了想,决定先稳住儿子,于是堆满笑容劝说“好啦,我们先放下这事,到超市去买菜,我做大餐给你吃,好吗”

    通向学校大门的林道刮起一阵强风,葱郁树影川流似地游动,刮起地上浮尘迷眼,纷纷往校门外走的年轻人绘绘抬手护住眼睛,乘着凉风笑出他们的年轻活力。

    然而风中,燕裘的笑容却相反,倒好像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罪孽深重到要放弃自我程度。

    吴水牛若有所觉,才回这头看,发现门外有很多人,不是学生,也不年轻,穿着黑色西装,整齐得连神情都一致,而且站的是军姿。这个阵仗,水牛很多年前就见惯不怪了,他知道这是燕家的人。这些通常是退伍军人,燕家总喜欢从中挑选人才收揽己用,加以培养就能成为支撑起庞大家族的力量。

    未等吴水牛明白,燕裘已经越过他走出校门,他只好跟上去。

    果然,燕南飞从其中一输矫车下来,从容地迎向二人。

    “上车,都准备好了。”

    燕裘不语,水牛就沉不住气了。

    “搞什么”

    燕南飞轻挑眉,喃喃“我以为他有跟你说清楚。”

    “什么”水牛满心疑惑,他有不祥的预感。

    燕裘依旧不语,眼神已经偏向无人的一侧。

    燕南飞眉头皱紧,不再期待侄儿,径自说“你和燕裘一起回燕家。”

    “靠,谁要回去。”水牛一把拉过燕裘,狠狠瞪这小堂弟“我没说要回去,阿飞,你再胡来,小心我揍扁你啊。”

    燕南飞揉揉额角“不是问你意见,爷爷说了,要见你们。”

    抬出燕家老太爷,水牛傻眼,更加不解“那老头为什么要见我,我又不是什么人,才不要,球球,我们走。”

    然而才走出一步,一股拉力让他不得不止住脚步,他错愕地回首,看着杵在原地的燕裘,眨眨眼睛,问“怎么啦”

    燕裘仍然不说话。

    燕南飞看不下去,打了一个响指,好些黑西装们就将他们俩围起来。

    水牛突然有种错觉,好像被黑社会包围的良民,有感而发“靠,怎么越混越流氓了”

    燕南飞额角轻跳,白了这口无遮拦的小子一眼,冷声说“你认为我怎么会来是燕裘要我们来的,是他跟爷爷联系的,至于他是怎么说服爷爷把你也列入名单中,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令行事,别为难我。”

    水牛不敢置信,他看着燕裘他的儿子,等待解释。然而他等来的是燕裘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用的竟然是他教给的制敌擒拿手。他傻傻地被带走两步才知道甩开钳制,退到安全范围,他的心情难以言喻,心痛,有关于背叛,也有关于亲情。

    水牛揉着手腕,强行挣脱控制的代价就是痛楚,他也不激动,闲话家常似的说“我没有想过你会做这种事。”

    燕裘双手握拳,惨笑“是你让我没办法,我们都需要冷静。”

    “你就想到这种操蛋办法”水牛横眉怒目,毫不掩饰怒火,一脚踹到车屁股上,砰一声,名车也凹了一块,还不够,又踹了两脚,他这才吁了一口气,回头瞅见儿子的脸色越发惨白,骂“靠呀,敢作敢当,这脸色是怎么回事,有种陷害你老爹就该更加理直气壮一点,不是有自己的大条道理现在这算什么,嗯没有决心就别做,你这孩子真是傻透了。”

    闻言,燕裘一咬牙“我不认为我有错,我们一起回燕家去,早晚你会清醒。”

    “谁不清醒了我才不要回去。”

    两个人竟然不顾情况吵起来,燕南飞抬手看看时间,实在不想担搁了,就插话“哥,你别反抗了,爷爷很憎恶阮元沛,要是再闹下去,谁也保不准顽固的老人会做什么。”

    吴水牛眼神像利刃,冷冷杀去,声音更冷“你们敢动他”

    威胁的话才出口,燕南飞就后悔了,他怎么会忘记堂哥那身硬骨头,敲不碎,打不断,这会儿不是激怒一头野兽吗

    “不是我要算了,带上车。”

    一句话落,黑西装就要拿人。

    水牛只看燕裘一眼,最后抿紧唇转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翻一人,突破包围拼命跑起来。原本看着是个年轻人,大家都轻敌了,哪想这一脚踢得干净,受过严格训练的人竟然立即给踢昏过去了,待大家回过神来,人已经跑远,只好赶忙追去。

    燕裘心脏一紧,也跑去追,只是拐个弯,早就没人影了。

    他脚下趔趄,差点摔倒,可是他不能,因为倒下去就起不来了。拿手背擦了擦眼睛,他缓缓地挪向矫车,躲开叔叔送过来的面纸,默不作声地坐到车子里。泛酸的眼球对光线特别敏感,拿掉眼镜,以手掌捂住是刚刚好,可以把眼泪捂回去,他的脑中不断闪最后的眼神。

    爸爸扔下他走了。

    第五十九章出逃

    “休想。”

    话筒被重重按回原位,搁在上头的手好一会才拎起手机,迅速拨号。

    阮元沛一手揉按额角,眉间深锁,耳边却听到关机提示,他只觉心头一紧,即使了解吴水牛的实力,却止不住担忧。

    刚才那一通电话是燕家打来的,意思大致上就是要他让出吴水牛的监护权,否则燕家会有所行动例如在这次特大黑社会性质组织案的嫌疑人名单上稍微提及他。阮元沛完全不怀疑燕家有能力把他扯下刑侦队大队长的位置,只是燕家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他阮元沛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何况吴水牛这个大活人比起那些死物重要得多了。

    阮元沛把玩着手机,他根本没有空想燕家接下来的举动,扶颌思忖。就他对吴水牛的了解,那个人平日再随意也好,在某些细节上面却做得特别仔细,例如手机就是一项,为了跟儿子和队员保持联系,燕十六开就非不得已则绝不关机。他跟燕十六相处了这么些年,除去出任务需要,就只有当事情严重得上头要提他去训话那会儿了。

    福至心灵,阮元沛眉梢轻挑,当即拎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匆匆往外走。

    队员们听见开门声,不经意抬头,却见队长神色严肃,当下个个搁下手上活,等待指示。

    徐徐环顾这些队员,阮元沛唇角轻勾,突然间明白燕十六怎么就这样安心挺身挡子弹。的确,燕十六有一双识人的眼睛,总能够从沙石中淘出金子,这些队员平日虽然放浪形骸惹人侧目,到了重要时刻却特别可靠。

    见自家队长笑而不语,队中干部们面面相觑,就在他们忍不住主动发问之前,阮元沛及时开口。

    “我从今天开始休假,销假时间未定,而队长事务劳烦老万照看,其他人各司其职这期间如果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大家可以尽情发挥想象力、用尽办法八卦,但不要来烦我,否则扫马路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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