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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爸也热血 第13节

作者:雾容 字数:12798 更新:2021-12-22 06:03:12

    三番四次掀动桌子,四道目光从桌面提至水平相视,吴水牛眉毛一跳,苏奕雷嘴唇一抿。

    就好似很多年前俩调皮的小鬼头小打小闹一样,吴水牛呼一声跳过去。

    苏奕雷要躲,可惜瘸掉的腿不给力,瞬间就被豹子般矫健的小子给扑倒了,觉脸上麻麻的痛,这才意识到吴水牛那小子在扯他的脸皮。顾不上形象,苏奕雷动手拔这个疯小子,哪知这小子活像水蛭投胎,吸得死紧。

    “日呐,你小子敢说我神经病欠扁了。”吴水牛狰狞地笑着,掐这个四白眼海带头。

    苏奕雷感觉这架掐得挺傻的,可不知怎地就笑开了,双手往吴水牛腋下搔去。

    “我靠”吴水牛蹦起来。

    攻击凑效,苏奕雷不放过反击机会,一把将怕痒的人压下去,阴笑,狠狠地呵痒“掐我看我怎么料理你。”

    “卑鄙”吴水牛扭着身躯用力躲,又没敢动真格,怕伤了这瘸子玩伴“好好,我认输,得了,住手”

    苏奕雷挑眉睨视这举双手投降的小子,脸上满是张扬的得意“是谁先挑起战争的”

    “切,还不是看在你瘸了才故意让着你”水牛嘀咕着。

    敢挑这样敏感的话来说,苏奕雷不知该叹这粗神经还是赞扬这放得开的态度,可也因为这种态度,竟然叫他听着也不反感,甚至有了笑意。

    “怕痒”

    水牛看着那只手修长的五指,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唇角“谁像你这,僵尸似地不怕痒,神经怎么长的”

    “哦”苏奕雷挑眉“报告里有写我不怕痒这回事”

    怎么可能

    水牛知道自己又没有顾及立场,胡乱把马脚晾了出来,只好不负责任地圆谎“方鸽说的。”

    “”

    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谎,只要跟正主确认就会被破,可吴水牛有恃无恐,毕竟世上能相信重生的没有几个,老战友了还要对半天暗号,老搭档也要再三确认,儿子至今还不接受,苏奕雷就离这些更远了。就是真的知道他是燕十六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把他吃掉了

    是的,苏奕雷拿这头牛没辄,而且他现在更加在意的不是真相,而是这张可恶的笑脸为什么这样诱人。他心底里有燕十六,但是还没来得及相逢,再遇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曾经,他想在燕裘身上挖掘燕十六的身影,可惜天不从从愿,燕裘和燕十六几乎没有共同点。

    但是这个吴水牛却是那么的接近燕十六,分明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却那样相似。

    或许

    或许可以试试从吴水牛身上消除那份遗憾。

    吴水牛被盯得发毛,他不了解苏奕雷这眼神是怎么回事,怎么活像看见一头肥羊的饿狼似的接着他心头做了一番假设,假如苏奕雷是个gay,假如苏奕雷是个恋童癖,假如苏奕雷看上了他。

    那感情好,球球的危机解除了

    心中豁然开朗,吴水牛只差没有撒花欢呼。

    苏奕雷不知这小子怎么突然一脸欣喜,顿时心生疑虑难道吴水牛是暗恋我的那倒不错。

    “你们在干什么。”

    问题犹如西伯利亚寒流袭来,冷冽地,让人心头一颤。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第一波

    第二十二章遇上行家

    水牛探头,视线越过苏奕雷的肩膀落在包厢门口燕裘的身上。儿子来了,水牛立即喜上眉梢,伸手轻轻松松就将苏奕雷搪到椅背上,跳起身迎上去。

    “你来了”

    燕裘眉头深锁,甚至没有正眼看吴水牛,他墨色的眼眸透过镜片在黯淡光线中静静地注视着苏奕雷,重复“你们在干什么。”

    苏奕雷缓缓坐正,感受到敌意,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不似刚才笑闹那时候的轻松,他毫不留情地还击。

    “如你所见。”苏奕雷语气暧昧,笑容更暧昧。

    燕裘双唇抿紧,浓黑的眼眸像两潭充满危机的沼泽,能将人溺死其中。

    吴水牛再粗的神经也注意到燕裘的怒意,当下惊讶“球燕裘你怎么了”

    燕裘没说话,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吴水牛。

    水牛表情懵懂,不太明白儿子怎么会这样看他。

    蓦地,他想到燕裘说过的话我喜欢上年纪的人会对他的事业造成影响再加上现在这态度,真相昭然儿子喜欢的人是苏奕雷

    如此一来,这时候的态度也就能解释了,燕裘在嫉妒,嫉妒他亲近了苏奕雷。虽然水牛早有心理准备,但这还是第一次明确,吴水牛如遭雷殛般,少年的身躯僵直如板,只差没当场风化掉。他心中是一片狂风暴雨雷电交加巨浪绝壁,放声狂嚎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作为一位父亲,对于儿子的误入歧途,吴水牛只想找个角落蹲下去画圈圈诅咒苏卷卷自此不举。

    “你没有任何解释吗”燕裘轻声问这个木桩似地忤住的人。

    水牛如梦初醒般看着燕裘,好半晌才讷讷地开口“解释什么”

    几乎能听见燕裘的磨牙声,他剐了一眼好整假暇地看戏的苏奕雷,沉声说“你们叠在一起,难道不该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哦。”水牛那个叫心酸呐,儿子竟然为了情人而质问他呢当下满心憋屈地瞟了始作俑者一眼,那家伙竟然还给他笑得一脸猥琐,水牛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心想你骗我儿子,我就骗你感情,咱俩走着瞧。

    参考各大言情剧的挑拨离间手法,水牛挑了个重量级的,双手往脸上一捂,就抽着鼻子,怂着肩膀,挤着哭腔,说“是他,是他突然压住了我,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明显吴水牛的剧目没有挑好,包厢内冷场,一片死寂,苏奕雷满额黑线,燕裘的怒意指数呈直线下降。

    燕裘轻叹,对吴水牛是放心了,转而凝视苏奕雷“苏教授,我们需要谈谈。”

    苏奕雷打眼角处睨视燕裘,再扫向愣怔地抬起脸的吴水牛,特别想逗逗这头牛,就微笑着挨近燕裘,语气别提有多温柔“好。”

    “我也”去。

    “留在这里。”

    燕裘的冷眼加上命令就好比定身术,吴水牛不动了,危襟正坐。

    苏奕雷看在眼里,双眼又眯得更细,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二人,若有所思。

    两人相揩出了门,水牛告诉自己要淡定,他决定数数。从一开始,缓慢地,一边深呼吸一边数“一头牛、两头牛、三头牛、一百头牛我不行了”

    双掌齐下,茶机狠狠地蹦哒,吴水牛差点要把头发都拔光,神神叨叨地分析起来“他们俩会不会合好呢如果不合好倒不怕,儿子不会打不赢,苏卷卷想用强的也不成。不他们是俩男的,我怎么能这样大意呢他们之间的男女角色是可以逆转的如果儿子失去理智要强上苏卷卷,那小子怎么可能逃得掉坏事了,球球不能当犯。慢如果是合好呢算计着时间,他们也该亲完准备进入主题了。草啊草啊草啊同性恋什么的最讨厌了。”

    呼地蹦起来,吴水牛再也待不住了,他决定去找那两个人,制止罪恶发生。下了决心,水牛蹦起来往外踪,哪知道门我还有人守着,那在室内还戴墨镜、五大三粗、差点要堵完整个门框、一副终极保镖的专业模样的西装男。

    迎着询问的目光,水牛露齿灿笑“我要尿尿。”

    冷脸终极保镖熊型大叔夜风也吹不动似地稳重,操着一口乡音冷声堵回去“包厢里有洗手间。”

    水牛笑容更灿烂“堵了,不信你就来瞧瞧。”

    保镖居高临下地睥睨瘦不拉叽的小伙子,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往包厢里走去。

    燕裘和苏奕雷一前一后来到布草房,大量餐巾桌布堆放在小小空间里,苏奕雷用厌恶的眼神批判挑选场所的燕裘。

    燕裘双手环胸“这里不会有人监视器。”

    苏奕雷掏出手帕掩住口鼻“有话就说吧,不要再担搁。”

    相对于苏奕雷的烦躁,燕裘支了支眼镜,态度从容“为什么要招惹吴水牛,你知道现在情况特殊。”

    闻言,苏奕雷吊着眉毛冷笑“燕裘,你怎么就这样关心吴水牛当初决心要报仇,甚至说能把一切都放弃的人,不就是你吗难道你的决心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我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燕裘淡定地回应“你知道吴水牛跟阮元沛的关系,现在跟他接触太多只会打草惊蛇。”

    苏奕雷勾唇,态度傲慢“未必,适量的诱饵说不定能引蛇出洞。”

    “你是要利用吴水牛”燕裘抿紧唇,镜片后的眼睛也眯起来,语气不善“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

    “无辜”苏奕雷的笑靥充满嘲讽“燕裘,我该怎么说你呢如果我不认识你,或许会认为你有够善良的,只可惜你究竟为什么要维护认吴水牛你们才认识很短的时日,怎么就知道维护他了”

    燕裘脸容冰封似地冷硬,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苏奕雷,心中千转,而后唇角微微牵起,笑容如沐春风,出口的话却是荆棘满布“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怕你傻的在这时候还顾着猥亵未成年人而忘记正事。哼,苏奕雷,你不是说要替我爸报仇不是决心要搞垮苏家吗原来也就是空口说白话,可真对得起我爸。”

    这一根又一根的荆棘全部刺中的全是苏奕雷的心结,是苏奕雷的痛处,他的骄傲受到打击,狼狈地抿唇,难掩对燕裘的憎恶。

    “你恶心到我了。”

    “彼此。”

    苏奕雷注视这仿佛刀枪不入的小伙子,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唇角,回礼“依燕十六的性格竟然能养出你这样阴险狡猾的儿子,你也算是一朵奇葩,你真是燕十六的儿子难道不是从医院里抱错了”

    燕裘最忌讳这种质疑,毕竟年轻,他再老成也有不成熟的一面,当下攥拳咬唇,歇尽全力才刻制住动手的欲望。他要揍死这瘸子不难,但他不能浪费大好的资源,必须要忍住。连连深呼吸过后,燕裘又恢复波澜不轻的姿态,动作轻慢地推了推眼镜。

    “这是我们父子俩的问题,苏教授未免管得太宽。”

    苏奕雷不满意这一句话就将他挡在门外的态度,可也无可奈何,再之,他们竟然在这里为了一个死人争吵苏奕雷越想就越发的觉得这有够傻x的。燕十六人都躺在坟墓里了,再怎么争又能够得到什么一具尸骸吗

    不禁自嘲地笑,苏奕雷支着手杖摇头,却不依不饶地回上一句“我当初就该把你扔回给燕家那些人,好好管教一番。”

    “嗯,我不会忘记抽空嘲笑你的自作孽。他呢已经迟到了。”燕裘淡淡地回上一句,果断结束毫无营养的对话,让苏奕雷想报仇都不成。

    受到那样的挑衅,苏奕雷眼角一阵抽搐,但说到正事他也不含糊“他是什么人如果不确定安全,他不会出现。”

    “还是没有进展吗”燕裘眉间紧锁,不难听出语气中的谴责。

    苏奕雷睨视燕裘,那眼神充满鄙夷“你爸查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破案,可知它的难度有多高。”

    无法反驳,燕裘选择沉默,再三思量后才问“你之前说引蛇出动,是想利用阮哥吗”

    “难道你不认为这是最好的”苏奕雷捏起一片餐巾扬开,好像这就是阮元沛似地,随手一扔“只要阮元沛深入这件案,那些人肯定有所行动,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坐享渔人之利。”

    “”

    “怎么你还惜着阮元沛”苏奕雷笑容中饱含嘲弄“别忘了,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

    “不要牵连到吴水牛。”燕裘沉声说。

    这一回苏奕雷不再嘲笑燕裘,反而平静地注视他,而后轻声说“他果然很像燕十六,对吗”

    燕裘只说“但他终究不是我爸。”

    一语中的。

    这是苏奕雷最不愿意面对,又最直接的事实,二人性格再相似,吴水牛也不是当年将他从溺水中救出来的燕十六,也不是承诺会保护他不受欺负的燕十六。

    燕十六死了。

    水牛好一翻寻找,终于在布草房门外听见熟悉的人声,他立即喜上眉梢,贴着门板细细听里头人说话,哪知道来不及听清楚,额角就被冰凉冷硬的铁管抵着。

    这感觉很熟悉,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

    “不要动。”持枪男人的深灰色眼眸不客气地打量吴水牛,挂着一脸闲散笑容,他说“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水牛直觉就利用自己人畜无害的未成年身份装傻“对不起,先生,我只是迷路了。”

    男人兴味地笑了“小鬼,你一路打听过来,还装傻”

    操遇上行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雾感冒很严重,休息一下,晚上再试试赶第三章。飘走。

    第二十三章∶大萝卜

    脑袋被枪管抵着,吴水牛自然乖乖举手投降,余光睐见那压在板机上的手指稍有所放松,这就是他要的。

    “好了,小鬼,现在离开那扇门,面向我再把面具拿下来。”男人以一口标准得过分的普通话发施号令。

    水牛十分合作,他按照指示退离门口,乘机打量这洋鬼子。据目测此人身高至少185以上,白种人,金发灰眼,那身形健美均称,是当衣架子的料,使枪姿势很老到,由手上老茧可以判断这人经常与枪械打交道,而慵懒中暗藏犀利,蛰伏在表象之下的是一头猎豹,气质有些痞却不是邪气,不是双手浴血液的杀手,而且那下指令的语气和方式很熟悉。

    那么,这是警察或者保镖

    白人男人注视这高度只及他肩膀的瘦皮猴,体格上优势让他稍稍松懈,满心好奇着这样一亚洲男孩鬼鬼崇崇地偷听,是有什么目的。

    “面具,拿下来。”

    吴水牛没说话,缓缓掀起面具,眼楮没有放过捕捉适当时机,他勾住在面具边沿的手瞬间袭向手枪,等专注于窥探他真貌的那双深灰色眼眸反应过来,板机已经被男孩巧妙地固定住,不能动弹。

    男人也不慌,甚至吹了记嘹亮的口哨表示赞赏。

    男人抬臂挡下膝撞,反手还以一拳,也未中目标,瘦皮猴果真是猴,灵敏度极高。

    手枪就在你抢我夺中落地,男人抢先去检,男孩干脆一脚将武器踢飞。

    二人赤手空拳在狭窄走廊上较量,男人掂起男孩往墙上扔,男孩借墙壁助力蹬起,飞身肘撞,男人拨开肘击,男孩着地后立马送上扫堂腿,男人跳开,二人在瞬间拉开距离,在剑张弩拔的气氛中窥探对方的弱点。吴水牛挺欣赏这男人的西洋拳,直接而且杀伤力强,攻守兼备,是这种体格该有的格斗方式。白人也很欣赏这chesekungfu男孩,即使体格比他弱,却完全不落下风,攻击方式精巧多变,杀伤力也不弱。

    真是过瘾

    就在电光火石间水牛偏身,直拳擦肩而过,肩上麻麻的痛,他也不忘往对方手臂内侧砍一记手刀,对方立即甩着臂膀退开,水牛也揉了揉肩膀。

    他们从对方眼中看到熊熊烈火,这是雄性之间热血的浪漫。

    来吧,决一胜负。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硝烟与血色,巨龙和烈豹各踞一方,在火光中咆哮。一大一小热血雄性同时蓄劲,勇敢地冲向对方。就在二人杀得浑然忘我的时候,房门被打开,苏奕雷和燕裘张口结舌地瞪这两个人拳来脚往,傻住了。

    “罗伯特”

    “吴水牛”

    叫唤声砸碎忘我的世界,男人和男孩同时侧头其实是被对方的拳头揍歪的。

    “住手”燕裘和苏奕雷从未这般合作,音频几乎重叠,一样的难以置信和愤怒。

    两个人龇牙裂嘴地揉着脸颊,乖乖分开。

    罗伯特深邃的眼楮布满笑意,露出帅气笑容∶“chesekungfu,od”

    水牛也扯起唇角,由衷地说∶“你也不错。”

    惺惺之情在滋生,这是超脱种族,阶级,年龄与及文化的革命友谊。

    男人伸出手∶“戴维罗伯特克拉克,你呢中国功夫男孩。”

    男孩也伸手∶“吴水牛,大萝卜,你是保镖吗”

    罗伯特微怔,金色眉毛高高挑起,满含兴味的目光睐向正深度扶额的苏奕雷和燕裘。

    “罗伯特先生,请你先将枪械保管好。”燕裘指向被遗弃的手枪,再瞪吴水牛∶“你跟踪我们”

    水牛立即耷着脑袋,哀怨地回话∶“谁让你们不带上我,神神秘秘的。”见二人还穿着整齐,他暗里拭了好大一把汗,松了一口气。

    “是我的错如果谈话能让你听,我们还用得着离开包厢或许你认为我不值得尊重,不配有隐私。”燕裘犀利的语言砍得吴水牛内心鲜血淋漓。

    “唉不是。”水牛实在说不过燕裘,干脆认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啦,下次不犯了。”

    燕裘抿起唇,不置可否。

    作为旁观者的苏奕雷和罗伯特一脸不敢置信,一个是领教过吴水牛那股 劲,而另一个则坚信那么有魄力的男孩不应该是个好说话的小乖乖。

    可为什么眼镜仔温顺如绵羊呢

    吴水牛耷着脑袋思考如何增加儿子的好感,也没有注意周边目光,而燕裘倒注意到了,但他不准备解释。修长手指支卢眼镜,燕裘擒着微笑,云淡风轻似的从容,好像刚才放狠话的另有其人,他温声说∶“那么,水牛,我和苏教授及罗伯特先生是有话要谈,你能给我看门吗”

    “啊可以啊。”水牛愣愣地应着,心想着一定要贴在门板上偷听。

    燕裘笑的如沐春风∶“不是在这里,回去原来的包厢里。”

    “嘎”

    是的,他们回去了。

    吴水牛被左右护法挟着守在包厢门外,左边是之前被他忽悠进厕所里关着的大汉,右边是一年轻人,看衣着也是罗伯特的人,水牛双目无神地扫过舞池,在那炫目彩灯及激情劲乐引导之下,各式面具男女纵情摆动身体,热力四射,而在灯光黯淡的角落甚至有人在拥吻或者做更深一层的有色动作。

    可这些都没有偷听那三人讲话重要呀。

    水牛唇角微微抽搐着,暗忖∶他大爷的,真是聪明绝顶了,呜儿子,老子该拿你怎么办

    吴水牛目有泪光,差点老泪纵横,看看左右护法,他心里又开始想鬼点子。

    “我想上洗水间。”

    “再忍忍。”大汉咬牙切齿地说。

    “忍不住了,要尿湿裤子。”

    “”右边的年轻人噗哧一声掩嘴偷笑,他朝服务员招了招手,要了一杯红酒却把酒液倒到昂贵地毯上,反手将空杯递给吴水牛,而后捏起餐巾,笑容可掬地说∶“给,还有这个遮着,当然,你可以背过身去完成。”

    吴水牛愣怔地来回看着手上的东西,立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恨不得砸破杯子割了这小子的喉咙。

    “怎么不是忍不住了”年轻人笑问。

    水牛恨得牙齿痒痒∶“不了,看着你的脸,我的尿倒流了。”

    年轻人对这粗鲁的言语不以为然,还露了露白牙,倒是大汉乐了。

    “方宇鹏你个狐狸精,算是有人识货了。”大汉哈哈大笑

    当时方宇鹏笑的那个叫温文尔雅∶“什么萧迪迪,你的乡音太重,我听不懂。”

    大汉受到重击般脸容扭曲,差点没喷血。

    水牛落了一额黑线,唇角连连抽搐,这个方宇鹏就是他最不擅长应付的阴险型,他同情地拍了拍大汉的背,大汉意志消沉。

    水牛轻叹∶算了,今天没戏啦。

    “喂。”

    “嗯”

    两人一同偏首看向他,方宇鹏一脸兴味与期待,萧迪迪困惑加防备。

    包厢内三人各占一排沙发,那明显的距离感,仿佛不得越过雷池半步。

    罗伯特舒服地翘起二郎腿,笑容灿烂∶“刚刚那个吴水牛真不错,他几岁了再加强训练,说不定能成为我的接班人。”

    镜片有寒光闪过,燕裘弓指支着镜架,轻声说∶“他17岁,未来志向从警,如果你能优异的条件,我可以替你做这思想工作。”

    闻言,罗伯特顿即放下腿,身体探前∶“嗯,条件不是问题,只要他能够达到要求。”

    “当然,只要他感兴趣,其它都不成问题。”

    “那就合作愉快。”罗伯特一脸精明。

    “合作愉快。”燕裘回以满分职业笑容。

    买卖双方握手达成协议。

    看到现在,苏奕雷的脸不受控制地抽搐,握着手杖的五指差点勒断,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不动手抽死这两个人。

    “好了,是不是该谈谈正事”直至两个人真正注意这边,苏奕雷忍不住轻叹∶“罗伯特,你今天是有重要的事要说吧”

    “是的。”罗伯特伸展开修长的四肢,他将一份资料摊开在茶机上,神态轻松地开始解说∶“我们已经确认阮元沛是一名好警察,而现在正需要他这样一位当地警官帮忙,相信我们可以合作。因此接下来我们就要先与他取得联系,只要他处理得当,相信接下来鱼儿就会忍不住在浑水中冒头。只有掌握更多的证据,才能将犯人绳之于法。”

    苏奕雷和燕裘互觑一眼,他们之前才有这想法,真巧。

    “跟阮元沛合作也可以,但是先要解决一个问题。要知道犯人还在国内,只要国内机关介入,就是国际刑警也未必能够轻易将人带走。苏克己在b市势力太大,哪怕是只有一天或者几小时,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苏奕雷拿起自个父亲的照片,狠狠捏在掌心里,仿佛捏的是亲生父亲的脖子∶“必须要保证他逃不掉。”

    燕裘却另有见解∶“不,阮哥该明白这一点,他他是有心要帮我爸报仇的,只要先行支会他,他必定会帮忙处理这些。另外燕家在政界有一定的势力,迫不得已,也能让爷爷帮忙。”

    “燕裘说得对。”罗伯特一击掌,定夺∶“那么,我还是不能轻易表露身份,第一次联系阮元沛就由燕裘帮忙,怎么样”

    “嗯。”燕裘轻颔首,他轻轻咬唇,终于还是提出要求∶“我会帮忙,但是这回的事请不要牵扯上吴水牛。”

    苏奕雷听了这话,又深深地看了燕裘一眼。

    燕裘迳自解释∶“毕竟这次是秘密行动,而且当局批准的期限快到,如果在撤离之前还没有成绩,那是功亏一篑,还是少生枝节的好。”

    “当然。”罗伯特微笑应允∶“原本这就是成年人的游戏,燕裘你也不要涉入太深,只要保密就好。”

    “是的。”

    “至于雷,你还好吗或许你不用太卖力。”

    “不。”苏奕雷轻勾唇,分明是笑脸,却好比有千万张刀散发出寒芒般,让人心悸。他断然拒绝罗伯特的好意∶“我要是不好好当这苏五少,不让那些夫人姨娘兄弟姐妹们更加闹心,又怎么对得住苏克己最爱的情妇的儿子这个名号呢”

    作为老朋友,罗伯特明白苏奕雷的仇恨,于是不再多话,只是拍拍肩膀作为鼓励。

    既然该谈的已经谈完,燕裘心念着吴水牛,就问∶“我可以离开了吗明早还要上课。”

    苏奕雷睨了燕裘一眼,轻蔑地嗤笑,而后拄着手杖先行起立∶“我也该到派对上露脸了,不然苏家那群猪不会知道我有多卖力地跟上流社会联络感情。”

    “好吧。”罗伯特戴上面具∶“散会。”

    于是三人一同往门口移动,刚拉开房门,懵了一双搭一个。

    听见开门声,盘腿围坐的三人同时抬头,方宇鹏顺便换了换牌。

    “嗳,你们谈完了”吴水牛兴奋地说。

    “你们在干什么”苏奕雷唇角连连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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