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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第37节

作者:柴鸡蛋 字数:17024 更新:2021-12-22 05:28:32

    结果想得很美好,袁纵压根就没打开淋浴喷头,而是直接用盆接了些热水。

    “你干嘛又擦”夏耀问。

    擦袁纵把水盆往地上一撂,沉着脸朝夏耀走过来,手臂一弯,直接将夏耀夹抱起来,直奔着水盆而去。

    “诶,你干嘛呀我自个儿能洗”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体一阵下沉,袁纵直接蹲下身,把夏耀强按在腿上,然后就去脱裤子。

    夏耀这会儿才明白过来,袁纵这不是要给他洗澡,而是直接洗屁股。一个大老爷们儿自己洗屁股的时候都嫌臊得慌,更甭说这样被人抱在腿上洗。夏耀赤红着脸挣扎,手肘狠戳袁纵的胸口,一个劲地怒骂。

    “你滚有你这么寒碜人的么放开我”

    袁纵一只手臂死死箍着夏耀,强行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手臂挽着他的腿弯儿,让整个屁股袒露在水盆上方。

    “袁纵你别让我跟你急啊”

    刚说完,袁纵的手就扬起水花,朝夏耀的私处撩去。夏耀腰身猛的一震,挣扎得更凶了,无奈袁纵的手劲哪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又撩起一些水朝夏耀的私处冲去,顺带着用大手在上面细致地搓洗。夏耀被这挠心的痒劲儿和别样的舒服刺激得喘息粗重,瞬间就折腾不起来了。腰身软塌塌的,在袁纵的膝盖上不受控地抖动,震得袁纵两条腿都麻了。

    袁纵细致地搓洗夏耀的阳物,尤其侧重清洗上面的小孔,湿润又粗糙的拇指肚儿在上面一个劲地刮蹭,惹得夏耀呻吟不断,“别我要来劲了啊啊”

    洗完前面,袁纵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夏耀的两条腿往高抬,几乎贴到胸口上。再将自己的膝盖压低,让夏耀的两个臀瓣距离水面更近,密口充分暴露出来,然后才携水朝夏耀的臀缝内侧撩去。

    “啊爽舒服”

    夏耀的膝盖几乎顶到了脸颊,褪至那个部位的内裤恰好就在鼻息上方,淡淡的肥皂香和男人体液的味道混杂着刺激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让夏耀气息越发紊乱难控。袁纵拿出那瓶护理液,倒在手上一些,清凉滑润,涂得密口四周油腻腻的。

    “啊啊啊爽死了”夏耀撅在水面上的臀瓣一阵激烈的震颤,密口缩得很厉害,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动,呻吟声中满是欲罢不能的哭腔。

    袁纵又用手指携着护理液顺进甬道内部,夏耀腰身狂抖,两个臀瓣上的肌肉像是触电般高频率抖动着。

    “老实点儿”袁纵故意在夏耀臀瓣上抽打一下,溅起色情的小水花,“不许扭屁股”

    说完捅得更深,手指在内壁上细致又缓慢地刮蹭着,相当折磨人。夏耀这副敏感的身子骨那忍得住啊袁纵越是让他老实,他越是不老实,屁股颠着差点儿栽进水盆里。

    “你还扭再扭一个试试”屁股抽得挺响亮,完全是助纣为虐的意图。

    “不行我受不了啊啊啊”

    袁纵使劲用手指贯穿他的甬道,利齿依旧在夏耀嘴边粗暴又温柔地啃咬着,问“老公能不能给你洗屁股嗯”

    “能啊啊别捅那要射了”

    就在夏耀即将低吼出来的时候,袁纵的手指突然拔了出来,用毛巾给夏耀擦擦湿处。冷厉的目光注视了夏耀一秒后,狞笑一声,化为满满的温柔,给他提上裤子,扛抱着回了病房。夏耀被袁纵甩在他的病床上后,就一直赖在那不走。脑子一边想着那些淫荡事儿,一边惦记着电影的事,怎么掐算今儿都得大干一场。于是,翻身搂抱住袁纵,将袁纵嘴里的烟抽出,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袁纵的口中,在袁纵的舌头上摩擦生热。

    袁纵一口咬住夏耀的手指头,嘲弄的目光抛射过来,“别瞎闹”

    夏耀不死心地将携着袁纵津液的手指伸进袁纵的裤裆里,拎起那根大物件,转着圈地蹭。

    袁纵哑然失笑,手扼住夏耀的手腕,故作正经地呵斥夏耀,“耍流氓是不是”

    夏耀炽热的气息扑到袁纵的脸上,“是。”

    然后又埋头咬住袁纵不断滚动的喉结。

    袁纵被他咬得心里酥麻酥麻的,好像对外界的环境一无所感,眼里就装着下面这个祸害。手薅住他的头发,使劲将脑袋拖拽到自个的眼前,脸贴着脸,鼻尖顶着鼻尖。

    “你到底想干嘛”袁纵问。

    夏耀色情的魅眼转了转,油腻腻的口吻说“求爽”

    “怎么个爽法”

    夏耀的舌头沿着袁纵的薄唇一路舔舐到耳根,最后埋入袁纵的耳孔中勾绕搅动,磨蹭腻歪了好一阵,才小声朝袁纵说“求操”

    袁纵的耳朵里就像被灌入一团火,迅速蔓及全身,势不可挡。

    夏耀再急也时刻不忘自个的小伎俩,手推着袁纵的胸口说“你先去卫生间拿点儿润滑的东西过来,免得一会儿又往那跑”

    袁纵去了,夏耀迅速把笔记本里面的光碟弹出,嘎嘣一声掰折,扔进垃圾桶里,这下可以安安心心爽个你死我活了。

    一直到后半夜,夏耀才噘起嘴,吐出一口舒畅又放松的空气,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无欲无求、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袁纵却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点击早已复制储存在文件夹里的电影播放。一个半小时瞧下来,袁纵抽了一包烟。

    这叫一个煽情、一个淡淡的哀伤中透出的浓情蜜意、一场激情四射的撸管、一张精湛又投入的表情演绎影片播完袁纵都没想起关闭,自动重播,又是那段接吻的视频。

    袁纵青筋暴起的手点了一下“弹出”,结果光驱弹出来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袁纵的目光再往下一扫,垃圾箱里几片碎裂的光碟。

    阴黑透顶的目光缓缓地挪到夏耀的脸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个香,一个嘴角还保持着睡前勾起的状态,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医生刚走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来某人的哀嚎声。

    “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五分钟我困着呢”

    紧跟着一顿训斥声,“老实给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纵的床边,被袁老枪逼着做深蹲,平时夏耀健身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训练,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一宿,现在一门心思想睡觉,更熬人的是屁股还处于刚被爆完菊未修复的状态,每一次下蹲都意味着菊花的怒放。

    “我凭啥让你训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来横的了。

    袁纵直接拿出那张被尿了的床单,“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头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咤擂台三年,英勇抓敌,立功无数,竟落得这番田地。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离五百个还早着呢。

    袁纵又用皮带抽了下床板,“你把腿给我迈开点儿”

    夏耀心中把袁纵家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给他说过,找军官不好,无论是在任的还是退伍的,都有体罚媳妇儿的倾向。那会儿他不信,袁纵敢罚我老子一枪崩了他结果现在人家用一张床单就把他给收服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装可怜。

    这要是换做袁纵以前的脾气,蹲不下去一脚踹上去,永远甭想起来了。现在却脸色一变,说“那就歇会儿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床上一扎,癞皮狗一样。

    “你给我起来。”袁纵皮带狠狠甩出,轻轻在夏耀屁股上着陆。

    夏耀哼道“起不来了。”

    袁纵刚要过去,夏耀的手机就响了。

    “喂,爸”

    “我已经从机场出来了,马上到医院。”

    夏耀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抖,前几天总是害怕夏任重过来,今儿把老爹当救星了。手机往袁纵那边一甩,脸闷进被子里就沉睡了过去。

    200

    夏耀睡着的这段时间,袁纵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一身干爽的病号服,又把身体扳正,被子盖好,全部归置好了没一会儿,夏任重就推门进来了。

    “儿子,儿子”

    夏任重唤了两声没人应,见夏耀也没动弹,意识到他可能在睡着。先把东西放好,把衣服随便挂在一个地方,朝床边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睡的”小声问袁纵。

    袁纵说“除了接您的电话,其余时间一直在睡。”

    “你是”

    袁纵朗声回道“我是他朋友。”

    夏任重突然意识到什么,募的睁大眼睛,“你就是救我儿子的那个小伙子吧”

    袁纵点了点头。

    “哎呦,恩人啊这可真是恩人啊”夏任重激动不已地和袁纵握手,“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我们夏耀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你的拼死一救啊”

    袁纵倒挺淡定地说“没事,应该的。”

    两个人聊着聊着,夏母也赶过来了,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夏任重正拍着袁纵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叔一定满足你”

    袁纵这边还没说话,夏任重就被夏母拽出去了。

    夏任重将袖子上的褶皱拍打平整,皱眉看着夏母。

    “干嘛啊你这是没看我正跟人家孩子道谢呢么”

    夏母气不忿,“我要再不进去,你都把咱儿子卖了”

    “卖了”

    夏母一看到夏任重这副对家事漠不关心、稀里糊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里面住的那位,就是纵横特卫的总经理,你儿子的相好,知道了么”

    夏任重虎躯一震,“你说什么就是他”

    夏母那张脸难看到了一定地步。

    夏任重说“咱欠着人家一份人情这事不好办啊”

    “所以说啊”夏母眼圈都红了。

    夏任重好言相劝,“这种事急不来,等他俩病好了,咱好好跟他们谈谈。”

    夏母急得双手互攥,“问题是咱们现在太被动了”

    “我觉得吧,你要想主动起来,就得先把这份人情还了。咱先想方设法把他脚趾头医治好了,你不能对一个残疾人下狠手啊”

    夏母摆摆手,“算了,算了,这事回去再商量吧”说完,老两口一起走了进去。

    看守所内,豹子又被狱警领到了会见室,这次来看他的人是田严琦。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

    说实话,豹子看到田严琦这张脸,心里还有点儿不落忍。

    “我还头一次听说被害人过来探望嫌疑犯的。”

    田严琦哼笑一声,“我到这主要是想告诉你,我们买下来的那块地”

    豹子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等着田严琦往下说。

    “就是挨着你们楼盘的那块地”

    豹子依旧点头。

    “会修建成一大片私人墓地。”

    豹子的脸色陡转直下。

    田严琦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坟地。”

    豹子的脸狰狞得不忍直视。

    田严琦笑笑,“民政局已经批下来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开工了。我们投资小、工程期短、收效快。等你们的客户搬进来的时候,地下就会有很多人陪着他们了。”

    豹子,“”

    田严琦把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贴在玻璃上,最后说了一句“等你们的楼开盘的时候,我一定会请几个喇叭班为你们宣传造势的。”爽快一笑,起身走人。

    201

    晚上,夏任重和夏母离开过后,病房里就剩下夏耀和袁纵两个人。夏耀一直在卫生间没完没了地打电话,接了打,打了接,袁纵进去好几趟,夏耀都在那急赤白脸地跟人家嚷嚷。好不容易喘口气,回病房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

    “你这干嘛呢”袁纵问。

    夏耀说“预约美国那边的医生给你治疗脚伤啊”

    “这么快”

    “赶早不赶晚啊,治病这种事能拖么”夏耀突然急了起来。

    袁纵疑惑地打量着夏耀,说“咱不是商量好了一个月后再去么你单位一堆事,我公司的事也没处理完,赶得太急容易出乱子。”

    “真的不能再等了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爸妈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份人情还给你,然后再翻脸不认人。咱必须得赶在他们前面把事办了,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只有让他们亏着你,欠着你,你才能守住主动权。”

    袁纵哑然失笑,手拧着夏耀的脸说“你爸妈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夏耀也讪笑两声,“我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我这人凭道理办事,谁有理我向着谁。”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道理”袁纵问。

    “你想想,要是没有你,他们连儿子都没了,还谈什么结婚生子再说了,你对我妈什么样她自己心里还没数么换成哪个媳妇儿也做不到这份上。而且我一直信奉一个道理,人如其鸡,你的jj粗长挺直,寓意憨厚可信、为人正直。”

    说完,自个儿都忍不住,哈哈一笑,攥住了袁纵的大鸟。

    袁纵提醒他,“现在不怪我罚你下蹲了”

    夏耀都把这一茬给忘了,经袁纵一提醒,才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打过去。

    “对,白向着你丫的了”

    袁纵一把搂住闹腾的夏耀,说“昨天折腾一晚上,今天也没睡好觉,你不困么”

    “困”

    夏耀说着就仰躺在大床上,四肢摊开,目光懒懒散散地望着天花板,悠悠地说“今天我得早点睡了。”

    “还没洗澡呢。”袁纵说。

    夏耀说“不洗了,累着呢。”

    “那我给你擦擦。”

    袁纵说完就进了卫生间,等把东西准备齐全端出来的时候,夏耀已经睡着了。知道他是真累了,袁纵没舍得像上次那样折腾他,而是认认真真地擦洗。不过为了擦着方便,速战速决,袁纵还是把夏耀衣服全脱光了。

    “请问,夏警官是住在这个病房么”

    突然闯入的一个声音瞬间将夏耀惊醒,再一瞧身下,一丝不挂。袁纵去卫生间换水了,没来得及为夏耀遮挡,就这么让媳妇儿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眼皮下。

    这个人不仅没敲门就闯进来,而且看到夏耀的私处,还调侃了一句,“不是我说哥们儿,你这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啊”

    整个病房都静了。

    陌生男人感觉到后方一股杀气,急忙转过身,看到袁纵那张阴黑骇人的面孔后,心里一阵寒噤,瞬间收起笑容,诚恳地道歉。

    “那个玩笑话”

    夏耀瞬间急了,“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你他妈谁啊”

    “敢问一句,你是夏警官么”

    夏耀阴着脸点点头,“是我,怎么了”

    “我是被你救上来的农民工,专门来这道谢的谢谢夏警官英勇相救,也谢谢夏警官在井下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将生的希望留给了我,你才是真正的人民警察,你才是”

    “行了行了”夏耀没好气地摆了摆手,“不早说。”

    害得他还以为是上门讨人情债的,一开口就那么“惊艳”。

    既然是过来探病的,手里还拿着东西,那就算客了。袁纵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能当面打脸,枉费了人家一片心意。

    农工兄弟将东西放下后,默然站立在夏耀的床边。那天井下一片黑暗,夏耀也没看清这人长什么样,现在才仔细打量起来。岁数跟夏耀差不多,长得特别有辨识度。眼窝略深,眼神特别精,有种民工服遮掩不住的锋芒毕露,让夏耀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掉到井里去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天王,今年26。”

    夏耀腹诽好家伙,人不怎么滴,名字倒起得挺响亮

    韩天王那两道精锐的目光瞬间看透了夏耀所想,开口说道“就因为名字起得太大,命主压不住,才打小多灾多难的。”

    “你还信这个”夏耀哼笑一声。

    韩天王说“我不仅信,而且我还会看。”

    夏耀嗤之以鼻,“真的假的”

    “夏警官眼光精明,犀利,鼻挺,颐侵夫妻宫,两面对玉枕,形同三才督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命中佳偶是个男人。”

    夏耀心头一震,有两下子啊

    不过转念一想,刚才自个光溜溜在这躺着,他直接闯进来,然后袁纵又给他脸色看,很可能是猜出来的。可夏耀看他的眼神,神神叨叨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那你再给我算算,我看看准不准。”

    韩天王淡淡回道“夏警官今年二十五,家有一父一母,父亲性格温厚沉稳,母亲严肃端庄。你父亲那辈叔伯兄弟七人,只有一人与你父亲是一脉血缘。”

    “你错了,有两个。”夏耀说。

    韩天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有一个早年夭折。”

    夏耀脊背一阵发凉,这些家庭琐事他从没跟人家说过,更甭说这么个素不相识的民工。

    “快,韩大仙,您请坐这,继续往下说。”

    韩天王也一点儿都不见外,直接坐到夏耀的身边,一脸正色地说“夏警官在九年前有过一劫,虽然事儿不大,但对你一生的影响可不小。”

    夏耀惊了,九年前不就是他和人家视频裸聊的那一年么

    这回,夏耀不得不信了,因为这件事他只和袁纵、彭泽、宣大禹说过。宣大禹还在国外,彭泽有什么事都会跟他念叨,真有人打听他的事,彭泽不可能不告诉他的。

    “以前我从来不信这个,总觉得那些瞎子、算命的、看相的全是蒙人的。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点儿信了,这些东西真能从脸上看出来啊”

    韩天王扬唇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从我脸上看出我九年前的那场劫的”

    韩天王收起脸上的笑容,定定地看着夏耀,久久才开口。

    “因为九年前跟你视频的那位就是我。”

    一道霹雷在夏耀的头顶炸开,瞬间把夏耀劈蒙了。

    “你说啥”

    韩天王把裤子一脱,直接撸到脚跟底下,露出两条天王级美腿。

    “夏警官,其实我刚一进来就认出你了。”

    夏耀定定地看着,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大白腿,跟他相比,李真真、王治水都是浮云。用尺子比着造也造不了这么直,用油漆刷也刷不了这么白,漂亮的那叫一个天上有、地下无,连袁纵扫一眼都有刹那间的失神。当年惊鸿一瞥,时隔九年再度被惊艳,夏耀突然觉得当初被骗也没那么冤了。

    但是夏耀猛的将柜子砸出一个大坑来。

    “我他妈怎么救的是你怎么他妈的会是你”

    在袁纵和夏耀的“夫妻双响炮”齐轰下,韩大仙儿付出了比死在井里更惨痛的代价,“大白腿”案圆满告破。

    两天之后,夏耀到了出院的日子。

    “对了,你这些天联系小田了么他怎么样了”夏耀问。

    袁纵说“我没联系他,但是公司那边给我打电话过来,说他早就回去工作了。不然你以为我住了这么多天院,公司能那么消停”

    夏耀脸色变了变,“这么尽职尽责啊那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

    “我今天回公司就是为了这事。”袁纵说。

    夏耀说“医生不是说你还要再观察两天才能出院么”

    “我能熬到今天已经是极限了,你走了我更没住着的必要了。”

    夏耀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203

    腊月二十九这天,袁纵公司的人员基本都已清空,整栋办公大楼就剩下田严琦和替他打下手的小方。

    “这程子辛苦你了。”田严琦说。

    小方忙摆手,“这应该的,应该的。”

    话音刚落,田严琦的手机就响了。

    接起电话不到十秒钟,田严琦整个人都僵化了。贴在脸颊上的手机一寸一寸往下挪,嘴里喃喃自语道“企业法人变更”

    别说他了,就连一旁的小方都震惊了。

    “法人变更也就是说袁总把公司转让给你了”

    田严琦的后背狠狠砸向办公椅,仰靠着,让齐涌到脑袋上的血液缓缓地回流。

    小方在旁边一个劲地念秧儿。

    “怎么可能呢这公司是袁总一手成立的,刚成立那会儿只有七八个人,满大街地贴小广告,差点儿给封了,熬到今天这个地步多难啊”

    田严琦几大步飞跨到窗户,对着外面怒吼三声,每一声都有种声嘶力竭的感觉。

    袁纵刚来不久。

    像往常一样,嘴里叼着烟,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阔步走过训练场,就像走在自己家里,晃悠晃悠单杠和爬杆,看看还牢不牢实。又走到靶场,每把枪都拎起来擦了擦,再试一试。然后走进仓库,检查武器装备,是否有发生爆炸的潜在危险最后走到离办公楼最近的那棵大树底下伫足凝望,这里曾经是大鹩哥和小鹩哥的栖息地,每天都在这里叽叽喳喳,闹得欢实着呢。

    田严琦直接从三楼的窗户跳下,踉踉跄跄地朝袁纵急冲过来。两个人在树下对望,袁纵立正站直,朝田严琦敬了一个军礼。这是袁纵第一次给田严琦敬礼,里面的意味不言自明。

    袁纵转身要走,田严琦猛的扑过去,一把抱住了袁纵的腿,哭嚎道“我他妈根本就没图过你什么你用不着这么羞辱我你留下,我走,我走成了吧”

    袁纵用手扭住田严琦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地上薅起来,“你好好看看这,这是我袁纵的命根子,我能拿自个的命根子羞辱你么”

    田严琦泪如泉涌,“既然是你命根子,你为什么说扔就扔如果只是为了补偿我,我告诉你我受不起,我田严琦还没贪婪到一张脸换一个公司的地步”

    袁纵目光决绝,不容违抗。

    “我再说一遍,我把公司托付给你是瞧得起你如果你没这个本事,就是把自个儿烧成灰我也不会分你一兵一卒”

    田严琦说“我用不着你瞧得起我,我只想当个跑腿儿的,每天跟在你屁股后面。哪怕你就在这个公司挂个名,永远都不露面,我心里都能有一份寄托”

    “我就是要除了你这份寄托”

    袁纵响当当的口吻,掷地有声。

    田严琦的眼泪突然在那一瞬间流干了。

    “行了,我知道了。”

    袁纵看着田严琦颓然心伤的模样,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心中有几分愧疚但并无悔意。两个人相继沉默了好久,田严琦的情绪才平稳了一些。

    “行,公司我收着了”

    袁纵使劲拍了拍田严琦的肩膀,“这才是我袁纵看中的人”

    “那你怎么办”田严琦问。

    “公司可以给你,那块地你要留给我。”

    田严琦没反应过来,“哪块地”

    袁纵说“墓地。”

    “对,那块地是牵制豹子的手段,也是对你自身安危的一种保障。”

    “所以,我转手公司也不都为了你,也是为我自己打算,我已经没那个精力管了。”

    田严琦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没有精力”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

    “拿下我丈母娘。”

    “额”

    204

    大年初一晚上,吃过团圆饭,夏家爷俩坐在沙发上促膝长谈。夏任重喝得有点儿高,说话就像唱歌一样。

    “儿子,爸跟你说,我和你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那小子他对你怎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咱就说他,人品端正素质好,作风正派品德高,扶危济困有爱心,好男人中为代表”

    夏母在一旁听得起急冒火的,“别整那些空话套话,直接说主要的不成么”

    夏任重瞪了夏母一眼,“让你发言了么没规矩。”

    夏母谅懒得理他,阴着脸回了房间。

    夏任重接着说:“你听好了,爸不仅不找那小子麻烦,还打算邀请美国最著名的的骨科大夫为他治疗脚伤”一副大无畏的表情,等着夏耀自惭形秽,过意不去,眼泪吧嗒地说一句爸我对不住您。

    结果夏耀说“爸,他已经在美国了。”

    “你说啥”

    “前儿晚上走的,手术日期都约好了。”

    夏任重脸色有点儿难看,但依旧不死心地比划着手,“做这种精密手术,主要看医生,爸给你联系的这位”

    “是nen博士么”夏耀反问。

    夏任重脸色更难看了,拿起手机就给远在美国的表兄弟打了过去,“王文啊我问你个事,你咋专挑这个nen博士介绍给我啊就没有别人了么”

    那边的王文诧异地说“诶不是你儿子先来找我定的么后来你又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们爷俩是商量好的。”

    夏任重,“”

    “爸,下回有事您提前说话,没事我就去睡觉了。”

    夏耀拍了拍夏任重的肩膀,大模大样地回去了。

    夏母终于忍无可忍推门而出,“夏任重,你不回房间,还在那戳着干嘛”

    三更半夜,夏耀爬起来和袁纵通了个电话。

    “累着呢”持着疲软的声音,在床上精神抖擞地翻跟头。

    袁纵柔声反问“都干什么了累成这样。”

    “啥也没干,就帮我妈买买菜,洗洗碗,归置归置房间,招待招待客人。这种活儿看着不费劲似的,其实麻烦着呢”

    袁纵乐了一声,“瞧把你惯的。”

    夏耀又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和医生见面了么”

    “嗯,已经住院了,这两天正在制定手术方案。”

    夏耀赖赖的口吻说“让他们慢点儿行动,等我过去再手术。”

    “嗯,等着你。”

    夏耀又问“你确定你能搞定我妈么”

    “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夏耀心里对袁纵那是一百个放心,袁纵要说八九不离十,那肯定就是十了,他爷们儿就是神谁否认他跟谁急

    袁纵问夏耀,“你现在干嘛呢”

    “抠脚。”夏耀嘿嘿一笑,“你抠不着吧”

    袁纵冷哼一声,“瞧你那点儿出息,抠脚能高潮么”

    “能啊怎么不能”夏耀说来就来,“嗯啊啊爽死了呃射了”

    袁纵这里是白天,医生就在床边转,哪架得住这么折腾

    “别闹,我这有人。”

    夏耀一听这话更来劲了,继续唱双节棍,哼哼哈嘿的。

    袁纵禁不住笑骂道,“你再敢跟我骚,等你过来把你屁股操废了”

    “现在就想让你操废了”无敌小贱音儿。

    袁纵心都酥了,只能柔声哄道,“听话,睡觉吧,你那都几点了”

    夏耀看了一下表,说“再聊五分钟现在是两点四十,再聊五分钟就是两点四十五,我再撸十五分钟的,三点钟睡觉,齐活儿”

    “算得还挺精准。”袁纵哼笑一声。

    夏耀容不得袁纵反抗,急忙开启下一个话题。

    “你公司的事儿处理完了么”

    袁纵说“早就处理完了。”

    “那么一个大烂摊子,攒了那么多事,你两天就处理完了”夏耀持怀疑态度。

    袁纵说“想把烂摊子收拾好不容易,转手不就容易多了。”

    夏耀脸色变了变,“什么意思”

    “我把公司给小田了。”袁纵说得很平静。

    夏耀没想到袁纵会做得这么彻底,这么绝。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夏耀情绪陡然激动。

    袁纵却沉稳地说“很多时候,商量就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先是五百万,然后是房子,最后是公司你他妈的回回马后炮就你丫有魄力就你牛逼”

    说完也不用袁纵再催促再废话了,直接把电话挂断,也没心思撸了,觉都不用睡了,三更半夜开着车出门了。

    公司大门口,高高亮起的两盏大红灯笼还是夏耀去年这个时候挂上去的。“金字招牌”依旧如往常那样耀眼醒目纵横特卫安全顾问有限公司。多少心血才能铸成这几个大字,让业内人士每每提起,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尽管袁纵矢口否认,夏耀心里也明白,袁纵之所以抛下这些荣耀,就因为自己曾经在街头甩出的那四个字我不知道。

    现在袁纵让他知道了,什么叫信守诺言,什么叫割肉之痛。

    夏耀使劲砸门踹门,叫唤嚷嚷,都不可能再有人给他开门了。熟悉的甬路、跑道、草坪、训练场袁纵和施工人员一起挖出的人造池塘,袁纵亲手修剪过的柳树枝,袁纵为了给他开小灶而无数次进出的大厨房,袁纵为他一人烧热的暖气管,袁纵专门供他撒泼耍浑、闹妖蹭睡的办公室三更半夜,夏耀手扒在铁栏杆上,看着这些,哭得像个傻逼。

    夏耀一晚上都没有回家。

    夏母又和夏任重吵了一架,倒不是因为夏耀半夜出门,不知行踪,而是因为夏任重一大早接了个电话,要收拾东西回工作地。

    夏母第一次披头散发地跟夏任重争吵。

    夏任重说“要不你跟我一块过去”

    “我跟你一块过去孩子呢”

    “让他也一起过去呗”

    “他可能跟你走么”

    正说着,夏任重的手机又响了。

    “书记,都等着您呢。”

    夏任重说:“真得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实在不放心,出去之后又朝一个随行人员说“你赶下一趟飞机,留下来陪陪你阿姨。”

    “用不着,要走一起走”

    夏母说完,砰的一声将门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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