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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第21节

作者:柴鸡蛋 字数:18572 更新:2021-12-22 05:28:20

    夏耀眼珠赤红,“我跟谁骚了”

    “快点儿,扭起来。”袁纵平淡的口吻下掩藏着强烈的情绪。

    夏耀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得死死的,脸上透着一股倔劲儿。

    啪响亮的一巴掌抽在夏耀的屁股上,抽得他瞳仁泛红。

    “你丫凭什么打我滚蛋”

    袁纵打夏耀和打别人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力度,打别人是以“疼”为主要目的,打夏耀是以“麻”为目的。

    “跳”一个字的命令。

    夏耀双拳紧握,恨意的目光投向墙面,再反射到袁纵的黑眸中。

    啪啪啪啪接二连三的巴掌甩向夏耀的屁股,疼痛中夹杂着难以启口的酥麻,怒骂的哭腔中渗透着一股不言自明的情绪。

    “扭”

    夏耀呼吸粗乱,硬是不从。

    袁纵便将撑起的巨物插入夏耀的裤缝中,布料与布料死死贴合。接着摆动起胯部,让硬物隔着两层布料,在夏耀的臀缝中扭转厮磨。

    120

    最令夏耀招架不住的刺激感带着不容违抗的架势汹涌而来,电流从尾骨沿着脊柱一路向上爬窜,搅和脆弱的脑神经。夏耀头皮发麻,阵阵眩晕感让他防备能力越来越低,在袁纵恶意的顶撞下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你丫混蛋”夏耀的喉结失控地抖动着。

    袁纵的手突然从夏耀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在夏耀敏感的乳尖上揪扯拉伸。

    夏耀当即触了电般地怒哼挣扎,使劲掰扯袁纵作恶的手,反抗不成却加重了袁纵蹂躏的力度,柔嫩的皮肤几乎被磨破,疼痒感刺骨而来。夏耀又把手伸到后面揪扯着袁纵的头发,做着投降前的垂死挣扎。

    袁纵又把头埋入夏耀的衣服中,舌头在浸着汗的滑腻腰身上游走着。

    熟悉的触感再次袭上夏耀不堪一击的神经,记忆中太多缠绵欢爱的画面,太多难以启齿的极致快感。而袁纵的舌头就是唤醒这些记忆的钥匙,将夏耀紧锁的防线大门轻松地开启,霸道地入内狂肆折腾。

    夏耀在强烈的内心挣扎和自嘲中崩溃地扭摆起腰身,迎合着袁纵的舌头。

    袁纵的瞳孔爆出血红的火焰,他想起夏耀在台上摄人心魄的舞动,血液沸腾间又想起周围那些放肆观赏的目光,截然相反的两种情绪凶残地撕扯绞杀着。

    突然,夏耀的胯骨传来一阵剧痛。袁纵直接将夏耀的皮带扯断,又粗鲁地将他的牛仔裤向下扯拽,“你不是喜欢穿低腰裤么不是喜欢向别人露你这大屁股么那我就让你再低点儿,让你露个痛快。”

    强烈的屈辱感让夏耀再度抗拒,结果反而激起了袁纵残暴的兽性。禁锢的两个手腕险些被反剪扭断,裤子还未解扣就被粗鲁地扯拽,扣子自上而下一个个崩开,布料跟着发出煽情淫靡的撕裂声。胯下一凉,夏耀手背上的青筋瞬间凸起,面孔爆成潮红色。

    “草变态”

    袁纵把夏耀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扒了下来,但没直接脱干净,而是褪到腿根儿部位,只将整个浑圆结实的臀部袒露出来。但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夏耀觉得下流色情。

    “接着扭”

    又是凶狠的一巴掌甩在夏耀光裸的屁股上,晕起一个手掌的粉红色。

    夏耀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这完全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别说现在和袁纵吵架冷战期间,就是平时打得火热的时候,也玩不了这么刺激的啊光是想想光着屁股在一个男人面前扭,夏耀就瞳仁爆裂,心脏陡震,屈辱难忍。

    袁纵既然发出了这个命令,就有本事让夏耀服从。他俯身蹲下,将夏耀企图挣脱的手腕再次攥死,不容分说地朝他的臀瓣上咬去。从外侧向内侧咬,从轻往重咬,密密麻麻,绵延不断。又伸出舌头沿着臀缝内侧舔舐,来来回回,却始终不向中间的褶皱区挺入。

    夏耀被撩拨得呼吸滚烫,怒骂声中夹杂着难耐的颤音儿。以至于到最后神经骤然松垮,再也骂不出一句,开始变成断断续续的讨饶声。

    “不要别啊啊求你了”

    袁纵知道夏耀想要什么,很好地利用了这种“身体弱点”去攻破他的心理防线,满足自己下流的淫念兽欲。

    “想让我舔你屁眼就给我接着扭在舞台上怎么扭的现在就给我怎么扭”

    夏耀脖子上的血管交错纵横,跟着喉结的颤抖滚动不停地收缩膨胀。

    袁纵厚重有力的舌头开始急扫密口周围的皮肤,时不时从褶皱尾端舔过,粗重的热气一口一口扑向紧缩的密口,舌尖卷带的湿气就在距离密口毫厘的位置盘旋着。

    夏耀终于绷不住了,赤裸的臀部开始在袁纵直观的视线调戏下缓慢地扭动,每扭一下就得到袁纵奖励性的一番舔舐,扭得越快被伺候得越爽。夏耀感觉自己像个淫贱的男宠,摇尾乞怜般地渴求着主人的临幸。

    袁纵心口的火越烧越狠,又一巴掌甩在夏耀的屁股上。

    “不够骚再给我扭骚点儿,把你在舞台上那股骚样儿给我扭出来“

    有些动作裹着一层布料叫性感狂野,但是褪掉那层布料,就完完全全变成淫荡不堪。夏耀根本无法在一个人面前摆出这样的动作,光是想想就觉得色情爆了。袁纵偏要看,有力的舌尖顶入夏耀敏感的密口,手伸到他早已硬挺的脆弱顶端,刮蹭着淫液涌动的小孔,巴掌毫不留情地将臀瓣抽甩得潮红滚烫三管齐下,疼痒酥麻,电流乱窜,瞬间将夏耀羞臊的那层皮扒了下来。

    夏耀送胯摆臀,光裸紧致的臀肉甩得一颤一颤的,将淫荡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再骚点儿”袁纵随着欲望的爆表巴掌越甩越响。

    夏耀带着哭腔呻吟求饶,浪叫声从门口悴不及防地传了出去。

    “袁纵再舔深点儿啊啊要”

    田严琦闻声而来,因为走得急,隐约没听清是什么声音。只听见巴掌响儿,以为是发生争吵,就直接把手按在门框上。袁纵办公室的门虽然没有全开,但敞开的缝隙已经足够田严琦看清屋内发生的景象。当即胸口一震,心跳差点儿飙到二百,幸亏还没来得及把门推开,不然直接闯进去,误会可就大了。

    田严琦赶忙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平缓着呼吸。这一幕给了他极大的心理刺激,反反复复回想挥之不去。袁纵刚才的表情,疯狂地绞杀着他的认知观。那是一种男人最原始最本质的下流表情,一种沉溺色欲,兽性狂发的低俗表情,与田严琦心目中那个冷峻严肃,不苟言笑的袁天神判若两人。

    天神泯灭为众人,却没有给田严琦任何幻灭感,反而让他心中升腾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以前袁纵在他心中就像一尊只可以膜拜景仰的雕塑,现在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的粗鲁下流没有贬低丝毫的魅力值,反而让他更有男人味儿。

    听着里面发出的煽情且无下限的淫言荡语,田严琦的身下可耻地硬了。

    夏耀似乎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略显急促地警告袁纵一声,“好像有人”

    袁纵只是淡淡地朝门口扫了一眼,便继续用手指在夏耀甬道里鼓捣。

    “唔”

    夏耀心里有顾忌,强憋着不肯发声,却被袁纵有力的手指凶狠的一番抽插。

    “给我叫出来大点儿声”

    夏耀止不住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顶到了快好爽”

    袁纵却在夏耀神智迷乱之际,变本加厉地强迫他做出在舞台上秀臀的最后一个撩人的动作,腰身摇摆着下蹲再甩臀站起。夏耀不从,袁纵就再次施虐,屁股抽肿,手指频频在凸点处擦身而过。夏耀为求满足只能抛开颜面,赤裸的翘臀向下摇摆,追赶着袁纵亟待抽出的手指。终于在半蹲的位置戳刺到h点,当即臀瓣抖动浪叫出声,又被袁纵一翻狂轰滥炸般的戳刺,快感如陡然强烈的“电刑”将夏耀逼得失声哭叫。

    袁纵故意问“你怎么不站起来老这么撅着屁股浪不浪”

    夏耀双腿发抖,腰身绵软,话都说不利索了。

    “站站不起来了啊啊啊”

    袁纵就让夏耀以这种难堪的姿势射了,白浊冲出的一瞬间,极致的快感将夏耀逼得近乎癫狂地闷吼淫叫。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声刺激的,始终贴墙而立的田严琦裤内湿了一大片。他在喘息中挪移着脚步,却不小心踢到了搁置在外的箱子,箱子里是一些零散的铁件,晃荡时发出碰撞的声响,当即吓得田严琦面色一青。

    夏耀听到这声动静,猛的撞开袁纵,提拉着裤子就往外跑。一个模糊不清的后脑勺在夏耀的视线内撤退,完全没给他任何反应的余地。

    121

    夏耀迟愣地站了一会儿,皮带扣咔咔作响,猛的收紧裤腰大步朝外走。

    袁纵一把拽住他,“你想干嘛”

    夏耀犀利回视,“干嘛除了走人还能干嘛”

    袁纵将夏耀死死禁锢在怀中,强硬的目光灼视着他,“你想去追他”

    夏耀完全不明白袁纵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挣扎反抗,刚才的态度还没有这么坚决,恍惚瞟到某个人影后,情绪陡然激动起来。

    “都特么爽够了还拽着我干什么”

    袁纵说“你是爽够了,老子还没爽呢”

    “爱特么找谁爽找谁爽去,甭jb拖上我”夏耀气得爆粗。

    袁纵目露骇人之色,不容分说地将夏耀薅起来甩到肩上,一脚踹上门,径直地朝里屋的大床走去。夏耀的后背砸到床上,后脑勺被震得嗡嗡作响,快速坐起身后又被袁纵的膝盖猛的顶回去,胸口一阵钝痛。

    “老子就想找你爽,就想操你”

    袁纵说着就将夏耀的两条手臂攥拧住举过头顶,全身的压力都砸在他的身上。夏耀越是挣扎扭动,袁纵的目光越是狠戾狰狞。

    “滚一边去呃袁纵我操你大爷”夏耀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袁纵全然不顾他的反应,早已雄起的巨物在夏耀脆弱的部位碾压顶撞着,凶恶的“獠牙”在夏耀的脸侧和脖颈处纵情啃咬,有如猛虎狩猎般粗鲁狂野。夏耀很快又被袁纵折磨得来了感觉,让心里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豆腐渣工程”瞬间被摧垮。

    “你丫爽的时候想起我了,把我一个人甩在路上的时候呢”

    袁纵被激得动作一停,“我不该把你扔在那么你值得我把你带回来么”

    “是,我不值得,我多怂啊心里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没胆儿跟别人说哪像某些人啊一张嘴就是奔着袁纵来的我认识你一年,进个办公室还别别扭扭的,人家认识几天就敢大晚上留在这像我这种软蛋,不特么被甩还等什么”

    袁纵眸色渐沉,攥着夏耀的手臂又紧了紧。

    “你什么意思”

    夏耀情绪越发激动,“你说我什么意思谁从你公司的墙头翻出来你心里还没数么”

    不料,袁纵非但没妥协退让,敛起的瞳孔反而射出更加犀利的光,大手在夏耀屁股红肿的软肉上狠狠掐攥着。

    “你是习惯恶人先告状么”袁纵反问。

    夏耀又气又疼,呲牙咧嘴地怒吼,“我操你姥姥是谁恶人先告状啊”

    袁纵大手狠狠掐住夏耀的脸颊,几乎要把他的腮骨攥碎了。

    “你再骂我一句试试,我咬掉了你这张小骚嘴”

    袁纵薅住夏耀的头发,粗鲁地强吻上去。几乎是将夏耀整个唇舌侵吞,往疯了舔,往死了亲。夏耀起初还执意反抗,后来在无言的交流中挣扎的力气越抽越干,满心的怨恨化为浓浓的委屈。一股咸涩的味道混入口中,袁纵胸口猛的一震。

    “我承认我喜欢你,我承认咱俩在一起了,我承认我害怕你被别人勾搭走,这种态度你满意了吧”

    夏耀说到最后绷不住呛出一声哭,揪扯着袁纵的头发嚎道“你不是说不逼我么”

    半年前的那句保证就像呛在袁纵心头的一口血,喷出来就要了命。所有深埋在心里的憋屈都被夏耀的眼泪和控诉践踏得一毛不值,他的大手疼惜地抄起夏耀的后脑勺,搂抱着他坐起,手掌在夏耀伤痕未愈的眼角擦抚着。

    “听话,别哭了。”

    夏耀对着袁纵的胸口施以老拳,而后继续趴在袁纵的颈窝处,简单地咧咧了两声,算是给这顿发泄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你丫那天晚上真没跟他干什么我咋这么不信呢”

    袁纵无奈,“我要真想跟他干点儿什么,还用得着让他翻墙出去么”

    夏耀想想也对,他每次和袁纵干完那事,都直接在那过夜了。这么一想心里豁亮了,手臂勾住袁纵的脖子,将其拽倒在床上,一条腿横亘过袁纵的腰身,凝神注视着他。

    袁纵捏着夏耀的脸,沉声问道“这次真确定关系了”

    夏耀点点头。

    “那你这jj怎么办你割还是我割”袁纵说着就去扒夏耀的裤子。

    夏耀急忙闪躲,腆着脸乐,“别闹,别闹么”

    袁纵把夏耀的大萝卜拎出来,放在手里掂量着,而后用两根对顶的手指在上面重重地弹了一下。夏耀吃痛,急忙用手护住宝贝。

    “你干嘛”

    袁纵狞笑一声,“总得有点儿惩罚措施,舍不得割那就弹两下吧。”

    夏耀的两条腿被强行掰开,被迫参与儿时的小游戏弹小鸡儿。又疼又痒的,终于求着袁纵放了他,然后便喘着粗气紧紧贴在袁纵身上。

    “把事办了吧。”

    袁纵微敛双目,“办什么事”

    夏耀突然下床,翻箱倒柜找了找,总算学么到一瓶润滑油。

    夏小妖霸气的时候是真霸气,平时做足了前戏都推推搡搡的。今儿嘛条件不讲,直接自个儿抹上,一句废话不说,拎起袁纵的那根就坐了上去。

    然后脸就紫了,但不吭声,疼也不吭声。

    袁纵一刹那间爽的都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了,脑子里就一句脏话,太特么紧了拳头攥得咔咔作响,真是硬拼着命在心疼着夏耀。夏耀股骨骨折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医生叮嘱三个月内不要做剧烈的运动,只差一个月就能彻底长好了。袁纵就想,真要这么干了,妖儿那两根大骨头还能合上么

    夏耀又忍着疼往下坐了一寸,肌肉撕裂声清晰地传到袁纵耳边。袁纵赶紧拔了出来,看到出血了,当即跟夏耀黑脸,“你是不是犯二”

    夏耀把脸闷在床单里吸着气,有点丢面儿。

    袁纵给夏耀上药的时候,看到他屁股蛋儿还有一些红肿,问“屁股打得疼不疼”

    “废话”夏耀没好气。

    袁纵说“下回再跟我犟着,我还抽你。”

    夏耀突然撅起嘴。

    袁纵的心瞬间软成水,大手在夏耀后脑勺上顺了一把。

    “得了,得了,不抽了。”

    睡觉前,夏耀禁不住感慨道“咱俩分开的这段时间,我后背痒都不知道该找谁挠。”

    袁纵把手伸进夏耀的睡衣里,以最合他心意的力度和节奏抓挠着。

    夏耀很快就睡着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踏实觉。

    第二天,夏耀来到袁纵公司,学员们已经下课了,只有田严琦一个人还在训练室踢踢打打。看到夏耀来,田严琦也没丝毫不自在,直接热情地打招呼。

    “夏警官来了”

    田严琦再怎么掩饰,也瞒不过夏耀昨天认出他的事实。

    “那个昨天晚上”夏耀欲言又止。

    田严琦倒显得比他还坦荡,笑得有那么一点点坏,但是全无恶意。

    “我都看见了。”

    夏耀,“呃”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乱说的。”

    田严琦这么一说,夏耀反倒对自己当初的小心眼和猜疑感到不自在了,手在田严琦肩膀上一拍,俩人相视一笑,矛盾瞬间化解。

    122

    这几天,宣大禹总是按时接送王治水去医院治疗。除了那晚袁纵的一拳导致的软组织挫伤外,王治水那拖拖拉拉一直不肯好的脑门儿也终于提上日程。宣大禹看出来了,只要往这孙子手里塞钱,他丫绝对不会掏出来用。与其让那些钱打水漂,还不如直接带他过来治疗,趁早了了这个心病。即便这样,每次宣大禹接王治水去医院,王治水还唧唧歪歪不乐意去,好像跟医院有仇似的。

    周五下午,宣大禹照例去接王治水,结果王治水的位置一会儿一个变,气得宣大禹不停地在手机里骂人。本以为王治水是不乐意去医院,故意用这招逃避,结果宣大禹追上才发现,王治水正开着摩的送快件呢

    “瞎他妈跑什么医生不是让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么麻利儿跟我去医院。”

    王治水使劲挣扎,“我这还有几个件没送完呢”

    “明儿再说。”

    “人家都等着呢。”

    宣大禹不耐烦,“行了,上我车吧,我车快”

    王治水发愁地指指摩的,“那这车咋办”

    “先放这,等看完病再过来开,这破车没人偷”

    宣大少开着豪车载着快递员在一条又一条小道上穿梭,每派送一个,收件人都用特别诧异的目光看着王治水,这年头快递员都有专车护送都说在北京不看车型看车牌,更有识货地忍不住惊叹我草京v牌照的都特么来送快递,我等草民真是经受不起啊

    送完快件,去医院的路上,宣大禹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也给了你不少钱了吧照理说你应该不缺钱了,怎么还一天到晚穷折腾”

    王治水振振有词,“钱财不是懒惰的资本,全中国过亿富豪有的是,有几个整天闲着的”

    “少特么给自个儿找理由,我就问你,那些钱都哪去了也没见你花”

    王治水大喇喇地说“攒着啊”

    “你攒钱干什么”

    噗嗤一乐,“留着包养帅哥啊”

    宣大禹一看王治水的表情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但想到也许有难言之隐,就没再继续问。

    到了医院之后,王治水进去检查换药,宣大禹的手机响了,袁茹打来的。

    “无论你在哪个病房,现在马上给我滚到医院大门口,姑奶奶在这候着你”

    宣大禹这两天一直没回家,经常通宵打牌或者在某个酒店会所凑合一宿,不仅夏耀在找他,袁茹也一直在学么他。要说这事也巧了,今天那个识货的小子就是袁茹的男闺蜜,领到快件后回到屋里吧啦吧啦一通吹你们猜怎么着今儿给我送快递的那哥们儿开着一辆车牌号是京v什么什么的车,我草吓死爷了袁茹二话没说就追出来了,一直追到医院门口。

    宣大禹插兜走到袁茹面前,冷傲的目光打量着她,毫无愧疚之意。

    “有事么”

    “废话你特么这是什么态度啊砸我一身臭鸡蛋就这么算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砸了”宣大禹反问。

    袁茹呛呛,“你是没砸,可你朋友砸了”

    “对,是他砸的你,他不是已经住院了么还有,你说你没和妖儿在一起,有什么证据”

    “夏耀都亲口承认了,还要什么证据”

    宣大禹胡搅蛮缠,“他亲口承认了就没隐情么如果你是我的妞儿,你当着我哥们儿面给我戴绿帽子,我也照样没脸说咱俩在一起,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他妈个屁”袁茹怒声反驳。

    宣大禹又说“你俩没在一起,妖儿干嘛去你哥公司培训你俩没在一起,妖儿干嘛大过年的帮着你哥忙前忙后你俩没在一起,妖儿干嘛寒冬腊月往哈尔滨跑”

    袁茹气得直跳脚,“你别逼着我上重口味的”

    “难道是妖儿一直在追你,你自己不领情,故意找男人让他死心你要敢这么说,我特么还往你身上砸鸡蛋”

    “你别逼我上重口味的”

    “所以说,什么货色什么下场,自个儿默默认了吧。”

    “你别逼我上重口味的。”

    “鸡再怎么和龙配它也成不了凤凰。”

    啊三秒钟后,袁茹终于爆发了。

    “行,姑奶奶我这只大鸡精今儿就抽醒你这条大傻龙”

    说着从包里拿出手机,翻翻翻,终于翻到夏耀和袁纵的那张“不雅照”,激动不已地抖动着手举到宣大禹面前,“自个儿看”

    宣大禹只是草草扫了一眼,就露出嫌恶之色。

    “你给我看这么恶心的东西干什么”

    “你特么再仔细看看,看看这是谁”

    “”

    123

    宣大禹出去之后就没影了,王治水早早地看完病就一直在门口等,等了个把钟头也没见宣大禹回来,打他的电话也不接,无奈之下只能先去开摩的。

    宣大禹遭受“灭顶之灾”之后,情绪几度陷入崩溃,几乎忘了王治水还在看病这一茬儿,开车风风火火直奔彭泽那。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让这个发小知道知道,他们心中的夏大宝贝,究竟是怎么一番为人。

    彭泽这会儿正在跟刘萱玩情趣游戏,刘萱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在那些诱人的部位上铺满巧克力、奶油蛋糕、糖果等等小美食,由彭泽一一享用。每吃完一样东西,都要将残渣舔干净,惹来刘萱一阵娇喘。原本玩得挺带劲的,结果彭泽干了一件特二的事东西放多了,刚吃到肚脐眼就撑着了。

    “大宝贝儿,你吃我下面的那块蛋糕呗”刘萱神色挑逗地看着彭泽。

    彭泽不想让刘萱知道自个儿如此不中用,于是硬着头皮俯下身,深吸了一口气,咬上了刘萱毛发上方的巧克力蛋糕。本来就吃得够腻了,还就着这么重口味的东西,突然就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不想关键时刻又败坏女友兴致,彭泽就先把巧克力蛋糕放在一边了。

    “这块太大了,实在吃不下去了。”

    刘萱桃花眼笑眯眯的,“你是太心急了吧”

    彭泽勉强应付地笑笑。

    “那就快把我毛毛上的巧克力舔干净吧,我可不想一会儿打炮的时候粘糊糊的。”

    彭泽心里一阵膈应,但面上装得特乐意,特享受地去做这件事。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力,嘴唇刚一贴上去,还没舔两下,胃里的甜食突然开始兴风作浪。彭泽实在是扛不住了,猛的蹿到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眼泪都呛出来了。

    然后漱了漱口,急急忙忙走出来,看到刘萱都已经开始穿衣服了,赶忙上去劝哄“宝贝儿你听我说,我不爱吃甜食,吃多了就反胃。”

    刘萱自尊心特强,无论彭泽怎么解释都不听。

    彭泽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女人只要一生气,最好的哄人方式就是狠狠地干她。把她干爽了,干服了,立马什么气都消了。结果,前戏都做好了,人也哄差不多了,彭泽却硬不起来了。

    “彭泽你真行,自打咱俩在一起试过多少次了一次两次情况特殊就算了,尼玛次次都掉链子你是真不行还是瞧不上我啊瞧不上我就趁早摊牌,谁特么有工夫陪你练手啊”这回说什么都没用了,直接穿衣服走人。

    彭泽心里隐隐怨恨着李真真,恨他床上功夫忒牛逼,把自个儿胃口养刁了。自打彭泽和刘萱在一起,他就彻底和李真真断绝联系,就怕某种思维转换不过来。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李真真那两条大白腿就像绳子一样把彭泽的下半身捆住了。

    正想着,门铃突然响了。

    彭泽把裤子提好,过去开门。李真真那张佯装轻松的面孔出现在彭泽的面前,依旧打扮得那么潮,眉目含笑,微扬的唇角满是风情。

    “诺,你落在我那的袜子、内裤,都给你洗干净拿过来了。”

    彭泽心里突然冒起一股火,猛的将李真真捆入怀中,在他各种挣扎反抗中,不容分说地拖着他往卧室走。

    宣大禹到彭泽家里的时候,门是大开的,他听到卧室有动静,径直地朝那走。

    “老公呜呜你干得我好爽”

    “谁是你老公你特么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啪啪啪”

    入眼的情景让宣大禹脑门青筋暴起,彭泽正和一个人在床上激战,宣大禹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扭腰甩臀和大声浪叫的就是个男人。什么阳痿什么性无能到了李真真这什么毛病都没了。彭泽太久没这么放纵,这么爷们儿了,干得那叫一个起劲,啪啪啪的声响都把宣大禹镇住了。

    行宣大禹含恨咬牙,瞳孔欲裂,你们一个个的真他妈有种

    再次从彭泽家夺门而出,直奔会所,干掉一斤多白酒,喝得那叫一个烂醉如泥。

    自打夏耀和田严琦摊牌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以前夏耀不好意思说自个儿给他垫学费的目的,现在心里没有顾及了,直接让他帮忙看管着袁纵,别让那些女流氓占他男人的便宜。田严琦每天尽职尽责地“为夏耀服务”,一人分饰多角。袁纵睡觉的时候当门神,袁纵上课的时候当陪练,袁纵出门的时候当助理,袁纵吃饭的时候当陪客

    导致长时间下来,两个人的流言蜚语都在公司传开了,学员们都拿田严琦暗恋袁纵作为茶余饭后的话题。后来这些话疯传到了夏耀的耳朵里,夏耀还专门给田严琦道歉了。

    “竟然让你背了这个黑锅,真对不住你。”

    田严琦立马摆手,“比起你给我垫学费,这都不叫事儿,你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没你我可能就与袁总擦身而过了。”

    夏耀哈哈大笑,“你瞧你,说得好像你对袁纵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田严琦满不在乎地陪着一起乐。

    今天下课之后,田严琦依旧留在训练馆不肯走,高调地站在袁纵办公室的门口充当门神。低调地将一面小镜子攥握在手心,调整出最佳反射角度,开始在袁纵充满男人味的某些部位纵情地观赏着。田严琦的小镜子拿得相当隐蔽,即使站在他身边都不见得能发现。袁纵的手指像老虎磨爪一样地在办公桌上刮蹭着,持续了数个来回之后,沉声喝令。

    “进来”

    田严琦迅速收回小镜子,稳步走进袁纵办公室,目光烁烁。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沉定定地瞧着他,田严琦虽有心虚,却也不卑不亢,毫无畏惧地回视着。两个人对视了良久,田严琦终于绷不住先开口。

    “袁总,我可以说一句话么”

    “说。”

    “自打上次撞见你和夏警官那个,再看到你这么严肃的一面,突然就有点儿别扭”越说声音越小,感觉气氛有点儿不对,赶忙立正站直,“请袁总重新在我心中树立威信”

    袁纵都懒得站起来,手里的棍子猛的飞出,直接甩在田严琦屁股上。

    夏耀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田严琦从袁纵办公室走出来,痛苦地揉着屁股。

    “怎么了”夏耀问。

    田严琦说“让袁总打了。”

    “为什么打你”

    “大概是嫌我站在外面碍眼吧。”

    夏耀在田严琦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威风凛凛。

    “你等着,哥去给你报仇”

    结果,刚一进去屁股就中招了,袁纵是用手打的,力度比刚才甩出的那一棍子轻多了,可夏耀还是嚎了出来。而且声音冲出嗓子的那一刻反应极快地变了腔,学着袁纵的嗓音和腔调闷吼了一声,接着再用自个的声音怒斥一句“让你丫打小田”

    124

    田严琦刚走没一会儿,夏耀就呲牙咧嘴地哼了出来,报复性地在袁纵臀部狂踢数脚。又被袁纵捞起作恶的那条腿,顺势托住屁股抱起来。夏耀两条有力的长腿紧缠袁纵的腰身,佯怒的视线自上而下抛射到袁纵的脸上。

    “你打我干什么”

    袁纵瞬间褪去刚才那番严肃的表情,嘲弄的唇角颇有意味地吐出仨字。

    “稀罕你。”

    夏耀气不忿,“稀罕我还使那么大劲儿”

    “瞧不惯你那楞头磕脑的傻样儿。”

    “我傻”夏耀毫无自省意识,“我们单位领导今儿还夸我,说509出租房杀人案要没有我发现核心线索,又特么成积案了。说我们那个大队所有人的智商加起来,都没有我一个人好使噗你要干啥”

    夏耀正吹得带劲,袁纵忽然活动起垫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原本就是揉抚一下痛处,没别的意思。结果夏耀太过敏感,居然一边笑一边指控起袁纵。

    “我跟你说啊,别为老不尊。”

    袁纵从不在夏耀面前掩饰自个的情绪,刚一听到“老”这个字,脸唰的一下就阴了。

    夏耀瞧见袁纵黑脸心里就美,感觉袁纵要发飙就亲上去,薄唇贴在他耳侧邪恶地笑。袁纵就像被人灌了迷药,直想把夏耀掰开了揉碎了咽进肚子里。夏耀被袁纵折腾一会儿就扛不住了,赶紧攥住亟待架起的“机关枪”举白旗投降。

    “别闹,别闹跟你说件正事。”

    袁纵停手,“说。”

    “我想孝敬孝敬我妈。”

    “怎么个孝敬法”袁纵问。

    夏耀说“就是想给我妈做顿饭,但是手艺不行,想请你帮个忙。”说白了就是他母子两个吃货想让袁大厨给做顿饭吃。

    袁纵痛快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菜,经过进口货架的时候,袁纵特意从里面拿出一瓶奶,问夏耀“这种奶喝过么”

    夏耀仔细看了一眼,摇头,“貌似没喝过。”

    “袁茹总是夸好喝,你可以尝尝。”

    夏耀扬扬下巴,“那就放进去吧。”

    其实袁茹每次买回家,当着袁纵的面喝,袁纵都会甩一句“这么大了还喝奶”,结果一到了年龄相仿的夏耀这,却上赶着给他搬了一箱。

    路上,夏耀拧开瓶盖尝了一口,不住地点头夸赞。

    “奶味儿很纯,你尝一口。”

    说着把瓶口递到袁纵嘴边,结果前面的车突然一个减速,害得袁纵只能来个急刹车。夏耀的手一抖,半瓶奶都洒在了袁纵赤裸的手臂和手背上。夏耀心疼这么好的东西白白糟践了,于是头一低,直接在袁纵的手背上吸吸舔舔,弄得袁纵心里直发麻。

    “你不嫌脏”

    “这要洒在我手上,我也舔了。”

    言外之意,咱俩不分你我。

    夏耀又用湿巾帮袁纵把奶渍擦干净,动作细致又有耐心,每个指缝都撸了一遍,直到摸着不粘了才停手。

    袁纵做饭的时候,夏母特意到厨房看了一眼。

    “用不用阿姨给你搭把手”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捏葡萄干吃,毫无帮忙之意。

    袁纵说“不用了,您歇着去吧。”

    “妈,用不着您了,有我呢。”和夏母一路货色的夏耀在旁边假惺惺地接了一句。

    袁纵接过被夏耀搓得烂不唧唧的菜,直接轰“边儿待着去,别给我添乱了。”

    夏耀走后,袁纵找切菜的刀,突然就扫到了藏在角落里的那把。当时夏耀一气之下想扔了,终究没舍得,就用硬纸和胶带缠裹上了。袁纵现在消了气,再看到这把被他砍坏了韧儿的刀,想到夏耀当初那受伤的表情,胸口一阵灼痛,又暗暗将这把刀收了回去。

    夏耀和夏母坐在一起看电视,夏母随口一问。

    “他是不是特别招女孩子喜欢”

    夏耀口不对心,“谁喜欢他这种糙爷们儿啊”

    “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嫁这么一个男人,结果最后还是跟了你爸。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一看见他就巴不得自个儿年轻二十多岁。”说完还不好意思地笑了,夏耀从没在夏母的脸上看到过如此羞赧的笑容。好像挺不乐意当着儿子面说这番话,但又藏不住掖不住,特别想找个人分享一下中年妇女那不为人知的小澎湃。

    夏耀嘴角一撇,“那是您那个年代的想法,现在的女孩都喜欢花美男。”

    “那你怎么到现在还单着”夏母反问。

    “我不属于花美男啊我和袁纵一个系列的,我俩有什么区别啊”

    夏母不好意思打消夏耀的积极性,其实她特别想说真的,区别大了。

    鉴于吃过饭喝完茶已经很晚了,夏母就留袁纵在家里住下了。

    晚上睡觉前,袁纵突然朝夏耀说“我最近总是丢内裤。”

    夏耀目露愕然之色,“内裤还能丢是你扔在哪忘了吧”

    袁纵粗糙的手指在夏耀脸上刮蹭着,充满暗示性的语气说“我每次洗干净都放在同一个地方,而且不是一天丢的,是隔两天丢一条。”

    “人家偷你一个老爷们儿的小裤衩干嘛再说了,除了我谁还能进你的卧室难不成是我偷的别逗了啊”

    袁纵手指刮蹭到夏耀的薄唇上,又问“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呃”

    夏耀神色一滞,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宣大禹打过来的,夏耀眉目透出一股喜色,还强压着不敢让袁纵看出来。

    “喂”

    宣大禹醉醺醺地哼笑着,继而一阵爆裂声在手机那头响起。

    “夏耀,你隐藏够深的,你真特么让我刮目相看。”

    夏耀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刚要起身穿衣服,却被袁纵的一股大力强行扭住。

    “干嘛去”袁纵脸色有点儿阴。

    夏耀底气不足地说“我听大禹那情绪有点儿不对劲,我想过去看一眼。”

    “你去哪看你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

    “我怕他出事。”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能出什么事”袁纵语气陡然强硬,“你要敢离开这张床,今晚出事的就是你”

    夏耀迎上袁纵威慑力十足的目光,反抗意识开始塌陷。

    “镇不住你了是不是给我老实待着,有事明天早上再说”

    夏耀本来就在宣大禹对袁茹的事上心中有愧,被这么一吓唬,心里想不怂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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