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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第6节

作者:柴鸡蛋 字数:18972 更新:2021-12-22 05:28:08

    夏耀问“是不是打小从北京长大,然后把户口迁到外地了”

    “不可能就他丫那副德行,能有个北京市户口算捡大便宜了,他还能往外迁”

    好吧夏耀说“兴许是多年的北漂,我再查查流动人口。”

    又把暂住证查了一遭,还是没发现这个人。

    “身份证会不会是假的”夏耀问。

    宣大禹拧眉,“你的意思他是职业骗子那天是故意设局往我身上蹿的”

    “不是。”夏耀说。

    宣大禹疑惑,“你怎么这么肯定”

    “啊哦,是那天你跟我说的啊你说你才回北京,他哪有本事一下盯上你”

    “有监控录像么我看看。”

    夏耀神色一滞,接着就开始瞎白活,“甭看了,我已经看过了,咱俩压根不是一起出的门。那个小伙子和你并排走,你丫直接就把人家拽背上了。”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主动的”

    夏耀昧着良心点了点头。

    宣大禹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儿,“我这不是自找的么”

    “行了,大过节的,想他干嘛啊跟我说说,这几天都去哪玩了”夏耀岔开话题。

    宣大禹说“甭提了,你这不是一直没工夫么我就让彭泽开车带我出去转转,瞧瞧咱老北京的变化。结果你猜到了吧堵死爷了以后说什么也不在这节骨眼儿出去了。”

    夏耀笑着往宣大禹嘴边递了一根烟。

    宣大禹叼过去的时候,还在夏耀手上咬了一口。

    夏耀呲牙,“你丫属狗的吧”

    宣大禹又说“对了,你明天该放假了吧哥几个凑一块打打牌吧我出去这么多年,好多人都没来往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联络联络感情。”

    “你去吧我这几天忒累了,放假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好好在家休息两天。”

    宣大禹虽然有点儿失望,但看夏耀那个样儿,就知道他没那个精力,也就没再强求。

    其实夏耀哪是没精力啊他是惦记着那辆大摩托呢

    为了避免一切“意外”的出现,夏耀和袁纵约法三章,此行以兜风为主,观光为辅。当天去当晚回,绝不在外过夜。所以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俩人商量早上四点就出发,中午到黄河边吹吹风,吃吃烧烤,下午就往回赶,这样晚上就能回北京。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早上三点半,夏耀听到闹铃响,浑浑噩噩的以为自个儿在做梦。四点钟袁纵过来敲窗户,夏耀迷迷瞪瞪地坐起来,直接穿着一条短裤就晃悠到卫生间,两条大白腿不小心让窗外的袁纵扫到了,想在外面过一夜的邪念又开始在心口作孽。

    夏耀足足磨叽了半个钟头,等出来的时候,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头戴超酷跑盔,身着朋克范儿十足的牛仔衣,脚蹬铆钉机车靴,一身的骑士装备,酷范儿十足。

    大步走到袁纵身边,不说话也不上车,用警察职业性的凌厉目光瞪着这个趁他醉酒移花接木、狸猫换太子的“大犯人”。

    袁纵漆黑的瞳仁在夏耀脸上聚光,好半天才开口,“你都把我瞪硬了。”

    夏耀怒火中烧,大皮靴直接朝袁纵的软肋上扫去。

    袁纵急忙拦住,“别闹,一会儿把你妈吵醒。”

    夏耀这才收腿,阴着脸上了车。

    两个人商量一人骑行一段,北京路段监管严,夏耀没有摩托车驾驶证,只能让袁纵先开。摩托车在路上飞速行驶,这会儿刚刚五点,天还没亮,路上车很少,几乎是畅通无阻。夏耀在后面坐了一会儿又困了,他反复暗示自个别睡精神起来不要倒下去这不是一个人的肩膀,这是刀山火海,你趴上去就没命了念叨了几遍之后,夏耀认命了,脑袋啪叽一下撂在袁纵肩膀上,胳膊也叛变似的环住了袁纵的腰。

    小贱肝儿袁纵哼笑一声。

    为了让夏耀睡得踏实一点儿,不让他着凉,袁纵专拣一些平坦的路段开,车速也稍稍慢了下来。这么一来,出京的时间又比原计划晚了一个多小时。

    夏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看了下表,猛然间清醒,环顾四周,荒郊野地,建筑稀稀落落。拍了袁纵的后背一下,大声问“咱们到哪了”

    “刚出京,应该在河北境内。”

    “什么跑到现在刚出京”夏耀急了,“那得啥时候到河南啊就这速度,你也好意思说带我来兜风的去去去,赶紧下来,让我开”

    袁纵把车交给了夏耀。

    发动机发出狮吼般的轰鸣,排气管剧烈震动、涌出发烫的热气

    夏耀熟练操控着自个儿的右手,让速度一再飙升,幸好有防风眼镜,不然呼啸而来的风暴能把隐形眼镜吹散。这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就像销魂的麻醉剂,能让人迅速忘掉一大串闹心的东西,惬意地前行。

    袁纵坐在夏耀身后,裤裆牢牢贴合在夏耀被皮裤包裹的臀部中央,就听到夏耀在头盔里一个劲地高呼“太爽了好刺激要疯了”

    袁纵特别想把身下的摩托车和周围的景致从这个画面中砍掉。

    以这样的速度狂飙了200多公里,下了高速,上了一条省道。路况不如之前的好了,偶尔还会有坑坑洼洼的地方,夏耀也跑得有些累了,便下意识地降了速度。

    袁纵的手不自觉地朝夏耀的腰上伸去。

    夏耀异常敏感,反应大得差点儿从摩托车上蹿下去,扭头就是劈头盖脸一通吼。

    “你丫干嘛呢”

    袁纵沉稳的语气说“搂着点儿,免得甩出去”

    夏耀气不忿,“刚才开那么快你丫都没说搂着点儿,现在减速了装什么孙子”

    “刚才路面平坦,现在太颠了。”

    刚说完就上了一条颠簸的路,四处都是散落的小石子。夏耀的屁股在坐垫上挪蹭颤动,狠狠地刺激着后面的纵爷。袁纵伺机一把搂住夏耀的腰身,让两个人贴合得更紧密,恶劣地感受着颠簸中的摩擦。

    夏耀极不舒坦,但又不敢扭身体,也怕某人变本加厉。只能硬生生地忍着,渐渐地习惯了袁纵的触碰,紧绷的肌肉松懈了下来。

    “你要搂着就搂着,手别瞎动啊”

    袁纵把下巴垫在夏耀的肩膀上,嘲弄的口气问“你有痒痒肉”

    夏耀肌肉又开始收紧,“你管我呢”

    刚说完,胳肢窝被某只不安分的爪子偷袭了,跟着是腰眼儿,小腹摩托车开始在路上疯狂地颠簸晃悠,夏耀骂了一路也不受控地笑了一路。

    “尼玛滚远远的。”

    “前面有大车,大车”

    “再闹把你丫的踹下去信不信”

    “”

    最后夏耀闹累了,也开累了,便把车停了下来。

    “饿不饿”袁纵问。

    嚷嚷了一路,能不饿么

    夏耀环顾四周,杳无人烟,到处都是农田。距离服务站还很远,夏耀已经饿得不行了,打算先吃点零食垫垫底儿。

    “你都带了什么吃的”夏耀问袁纵。

    袁纵说“你想吃什么有什么。”

    夏耀完全不信他那套,自个儿去翻储物箱,发现里面除了雨具、移动电源和一些维修工具之外没有别的。

    “扯淡吧,哪有吃的啊”夏耀怒道。

    袁纵说“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给你变出来。”

    夏耀嗤之以鼻,“你给我变一袋松塔出来。”

    夏耀觉得像袁纵这种糙爷们儿,估摸连松塔是什么都不知道。结果一晃神的工夫,一袋松塔就这么送到夏耀的眼前。

    “嘿,你从哪整出来的”

    夏耀不惊讶袁纵以假乱真的手法,毕竟早有见识。他只是惊讶这些零食的藏身之处。把手探进袁纵的衣兜,发现是空的。

    袁纵继续逗夏耀,“都说是变出来的了,你还不信。”

    “你以为我是你老妹呢那么好蒙”夏耀又说,“再变一袋黑椒牛丸我瞧瞧。”

    这次夏耀盯得紧紧的,就看袁纵的手往哪伸。结果袁纵的手伸到了他的衣兜里,摸出了一袋黑椒牛丸,递给夏耀。

    夏耀一跺脚,“肉松紫菜凤凰卷”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你还能什么都有

    结果证明,袁纵就是偷偷藏了个百宝箱,要啥有啥,肉松紫菜凤凰卷就这么晃到了夏耀的眼皮底下。

    这回夏耀不客气了,“你给我变一屉包子出来,要刚出锅的。”

    袁纵嘴角绷不住,甩出一丝笑。

    “你想烫死我。”

    袁纵这么一说,夏耀哼哼两声,解开袁纵风衣的扣子。看着挺合身的衣服,里面挂满了零食,琳琅满目,都是夏耀爱吃的,目测得有二十斤。

    夏耀惊愕住,“你这么挂着不沉么你咋不放到储物箱里”

    “放不下。”袁纵说。

    “你可以在前面加个箱子啊”

    袁纵说“加个箱子,你开车的时候不舒坦。”

    “那你可以加在后面啊”

    “加后面你坐车的时候不舒坦。”

    夏耀心底没来由的冒出一股愤懑之气,无处发泄又搅得他心乱如麻的。最后朝袁纵甩了句“二货”,就催着他继续上路了。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两个人才到达目的地,比原计划晚了三个钟头。

    两个人没有下车,避开那些熙熙攘攘、人多密集的旅游区,直接骑着摩托车在大桥上和河岸边肆意骑行。听着翻滚的巨浪奔腾呼啸的震响,望着无际无涯、浩浩荡荡的水面,更能体会到母亲河的大气磅礴,一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人一旦被放逐到辽阔无垠的广袤大地上,心情自然就豁达明朗了。夏耀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痛快的感觉了,没有父母的絮絮叨叨,同事的勾心斗角,圈子里的利益权衡只有这样一辆急速奔跑的车,不阻隔风雨,思维放空,什么都不用想。

    “嘿,哥们儿,唱首歌呗”

    袁纵侧头,问“想听什么”

    “重金属摇滚”

    袁纵别说唱了,听都没听过。为了不扫夏耀的兴致,袁纵回了句“那有什么好听的我给你唱一段热血沸腾的。”

    夏耀屁股微微抬起,手攀在袁纵肩膀上,把耳朵凑了过去。

    “一把利剑划过长空,展现我们矫健身影,豪情壮军威,真功扬美名,真功扬美名。察敌情,来无形,去无踪。破敌阵,猛如虎,势如龙”

    夏耀嘴角抽了抽,先是一阵被糊弄后的激愤,而后平静下来再听,又咂摸出了另一番味道。

    正回味着,摩托车突然加速,像是不受控一样地从河滩冲向河里。随着夏耀一声惊吼,带着黄沙的巨浪扑面而来,喘息之间,摩托车大角度摆尾,又以惊人的马力冲上了河滩,卷起一层的浪花。

    “我操”

    夏耀甩了甩被水打湿的头发,怒骂间摩托车再次调头加速,直接从水面劈过,身体两侧掀起一米多高的浪花,把夏耀淋个湿透。

    “袁纵,我操你大爷啊啊啊”

    夏耀是典型的嘴上骂着,心里暗爽着。摩托车再一次冲向水面的时候,鞠下身子用头盔舀了半头盔的手,哗啦啦顺着袁纵的衣领灌了进去。

    这可是黄河水啊半斤河水半斤沙子。

    闹累了之后,两个人把摩托车支在一旁,在河滩上席地而坐。两个人衣服都湿了,相对而言袁纵湿得更通透一些,从脖子到脚跟儿都在往下淌水。这会儿太阳足,两个人又闹了那么久,所以没感觉到冷。

    夏耀斜了袁纵一眼,袁纵正在用大手胡噜脸上的水,硬茬儿短发全都贴在头皮上。他把手伸了过去,在袁纵坚硬的后脖梗上探了一下,然后迅速缩回手。

    “怎么了”袁纵看向他。

    “没事,试试凉不凉。”

    说完把头转回去,抓起一把小石子起身,眯着眼睛瞄准,石子横着劈向水面,溅起一溜的浪花。玩了一阵之后,夏耀下意识地侧头朝旁边瞄了一眼,结果发现袁纵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直勾勾地盯视着他。瞳仁里的波光就像这奔腾的河水,澎湃浑浊。

    夏耀不由的僵住了身子,“这么看我干嘛”

    下一秒钟,一米八二的身高被袁纵直接掀倒在怀,头发根儿被一双粗鲁的大手狠狠揪住,脑袋被迫后仰。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朝夏耀嘴边袭来,他闪避不及,两片薄唇被人囊入口中。紧紧抿着的唇缝赫然撬开,舌头被强硬地捕食,惨遭吸吮。

    夏耀感受到嘴里砂砾翻滚,才意识到被强吻了,小腿儿蹬地,扬起一片沙土。

    袁纵气息粗乱,亲得毫无章法,没有男女间的缠绵悱恻。短暂而急迫,突如其来又迅速收尾,好像仅仅是刹那间的失控。

    夏耀愣怔地看着头顶上方,袁纵朝他露出极有男人味的一个笑容。

    下一秒反应过来,使劲挣脱开袁纵,怒喝一声,“你丫疯了”

    袁纵刚才那一刻的确是疯了,只因为夏耀将手探到他的后脖梗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他的心口窝发烫,燃烧,到不得不爆发的地步。

    他实在太稀罕夏耀了,爷们儿感情一撩拨起来便势不可挡。

    夏耀在旁边喘了一会儿粗气,心里别扭得很,却又无从发泄。袁纵强吻的这一口和当初在擂台上,老外布朗强吻他的那一口完全不同。前者让他受辱、恶心,恨不得一拳头楔死他。但他对袁纵没这种感觉,或许是早有心理防备,只是别扭了一会儿便过去了。

    袁纵朝夏耀问“以前和别人亲过嘴儿么”

    “废话”夏耀说,“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这节目能少得了么”

    夏耀年龄小,脸上藏不住事儿,真话假话一眼就被袁纵识破。上次他谎称自个儿非处,袁纵只是稍微观察一下就心知肚明。但这一次,夏耀的眼神分明是毫无遮掩的,理所应当地拿上次被布朗强吻的戏码充数。

    袁纵不熟悉内情,单纯地看清了夏耀表达的意思。

    四周沉寂了片刻。

    突然,拳头砸地发出骇人的钝响,一层沙土被扫起,全都扑在夏耀的脸上和身上。

    夏耀呸呸啐了两口,扭头刚要骂,突然发现某人的脸黑得有点儿慎人。那不是刻意伪装出的负面情绪,而是极力收敛还把控不了的恼火。

    “那是老子的初吻”

    不知道为什么,当袁纵怒声说出这句,并用阴沉的目光朝夏耀施压的那一刻,夏耀突然有股想笑的冲动。

    然后他忍住了,特别牛掰地撂下一个字。

    “该”

    你活该让你一天到晚耍流氓不分对象不分场合,这回让人抢先了吧夏耀不知道是占了便宜还是吃了亏,一个人在那洋洋自得。

    下一秒钟,就被袁纵拖拽过来,反复警告威胁都没用,不舍得打那就咯吱吧。咯吱得夏耀连吼带笑,连喊带骂,在地上打滚扑腾。从没这么狼狈过,衣服上都是沙土,活脱脱一只泥猴。

    看夏耀彻底脱力了,袁纵才勉强放过他。

    买了几条烤鱼,十几串烤肉,喝着啤酒,两个人盘腿坐在河岸上聊天。

    “你为什么参军”

    夏耀以为袁纵会说使命感或者对军人对枪械的无限崇拜,结果袁纵的回答特别简单。

    “就是想让家人过得好一点儿。”

    夏耀灌了两大口啤酒,沉默无言。

    “我爸没文化,家穷,三十多岁才娶上媳妇儿。我妈身体不好,生我妹的时候都四十多了,生了没多久就去了。我只念到初中毕业就参军了,最开始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后来在部队里慢慢锤炼,结识了一批战友,才对部队有了特殊的感情。”

    “你挺舍不得离开那的吧”夏耀问。

    袁纵说“我的梦想就是建一所私人军校。”

    夏耀沉默地吃着嘴里的烤串,他听说过袁纵在部队的一些功绩。如果不是提前退伍,一定是国家的重点培养对象。或许是对袁纵的无奈感同身受,夏耀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袁纵看到小崽儿沉闷了,用啤酒瓶跟他碰了一下,说“不说我了,聊聊你,打小就被人当小祖宗一样供着吧”

    “哪啊”夏耀矢口否认,“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我们没有分家,我有好几个奶奶,那个年代你了解的。我们都住在一起,但是没有电视上演的那种勾心斗角,我们一大家子人很和睦。其实我的童年除了比你多了个保姆,多了个司机,其余都一样”

    后来,两个人又聊起了童年的玩具,夏耀特别有优越感,他刚记事时就拿着限量版汽车模型,玩各种进口玩具,和那些刚生产出还未上市的电子游戏机。而袁纵玩得就杂多了,什么滚铁圈、抽冰猴,拔橛子,滑冰车,弹琉琉

    接着又说童年的零食,那些东北特色小吃,冻梨、冻柿子、一分钱两块的“胶皮糖”再说到东北的大馅饺子,香酥金黄的锅包肉,喷香四溢的猪肉酸菜炖粉条说得夏耀哈喇子三尺长。

    “有机会我带你回老家,坐在热炕头上吃最正宗的东北菜。”袁纵说。

    夏耀不住地点头,那副馋样儿勾得袁纵骨头缝都痒了。

    不知不觉太阳都绕到西边了,夏耀感觉到一股凉意,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一看表,竟然已经五点了,当即发出嚎叫声。

    “我靠都这个点儿了,快快快,起来咱们得赶紧走,不然十二点之前没法到家了。”

    袁纵没说什么,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件衣服让夏耀披上,两个人踏上了返程的路。

    夕阳西斜,拖下一路长长的影子。夏耀的衣服还是潮潮的,尽管外面又披了一件,但车速太快,冷风一直往衣服里面灌。夏耀缩着脖子耸着肩,不时地倒吸凉气。

    “冷么”袁纵问,“冷的话我把车速降慢一点儿。”

    夏耀立即反对,“不能再降了再降咱们就得在路上过一宿了”

    袁纵没说什么,继续维持原速朝前开。

    夏耀终于舍得把手指从衣袖的口里伸出一小截,试了下袁纵的衣服,发现比他的还湿。心里紧巴巴的,忍不住问了句,“你冷么”

    “不冷。”

    有你坐在后面,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小火炉。

    摩托车开了不到一个钟头,天就迅速暗了下来。夏耀抬起头望一眼,发觉刚才还清透湛蓝的天,顷刻间乌云罩顶。一块打南边来的积雨云团,呈爆发性地向北发展。完了夏耀心里一紧,这天怎么说阴就阴了

    拍拍袁纵的后背,“喂,快点儿开,别让云追上咱”

    “想得挺美”袁纵说,“这里是省道,路本来就不好走,现在这个点儿车又多。再加速就不是兜风而是玩命了。”

    半路碰到一个加油站,好几辆车在排队,夏耀着急,乌云比他更着急。说话间就覆盖了整片天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倾盆而降。

    夏耀心中怨恨无处发泄,扭头就朝袁纵质问一声“你丫是不是看完天气预报才来的”

    “你怎么不说我是提前和老天爷打好招呼了”

    夏耀冷哼一声,从储物箱里拿出雨衣披上,看到袁纵还没动静,问“你怎么不穿”

    “雨下这么大,路太滑,开车容易出事。听话,等雨小点儿再走。”

    夏耀哪肯听他的话,埋着头就往雨里冲,袁纵一把拽住他问“非走不可么”

    “非走不可”

    袁纵长出了一口气,淡淡说道“那你载着我。”

    “载着你就载着你,上车。”

    袁纵比夏耀高,他坐上后车座之后,两条手臂圈住夏耀的胸口,宽大的肩膀连同宽松的雨衣几乎可以把夏耀整个人罩在里面,无形中又多了一层庇护,可以让夏耀少淋一些雨。而且这么一来,夏耀也没有那么冷了。

    前面突然出现漆黑的路段,没有路灯,没有月光,甚至没有前后行进的车。

    道路两旁密密麻麻种满了植物,雨雾使得可视距离保持在20米左右,像极了寂静岭或者通往冥界的阴阳路。这个时候人的想象力会无限制发散,推波助澜地想起任何恐怖的形象,扭曲的人脸和诡异的事故。

    袁纵感觉到夏耀肌肉的绷紧,沉声在他耳边说“不怕。”

    特别平稳简单的两个字,却在那一刻消除了夏耀所有的恐惧和不安。脖颈处贴着袁纵粗粝饱满又滚烫的皮肤,心里莫名觉得很踏实。

    雨越下越大,因为头盔是没有雨刷器的,所以下雨会加剧视线干扰。若是打开头盔镜片,雨滴会打得眼睛无法睁开,关上镜片又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况。夏耀只能留着一点点缝隙避免起雾,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镜片上雨滴残留的缝隙观察路况。这么一来,骑行变得越来越吃力,夏耀只走了几十公里就感觉体力透支了,于是两个人只能交换位置。

    夏耀后背一招风,便冻得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开始还不乐意抱着袁纵,后来实在冻得没辙了,两条手臂圈了上去。顷刻间无数道水流顺着袁纵雨衣的褶皱灌入夏耀的衣领,逼得他一个激灵。

    “钻到我的雨衣里。”袁纵说。

    夏耀钻进去再摸,里面的衣服也湿透了。袁纵的手套、骑行服、裤子和鞋子无一幸免,想到刚才袁纵搂抱自己的情形,夏耀喉咙一阵紧涩。

    摩托车开过一个小镇,道路两旁灯光闪烁,宾馆住宿的标牌一个接着一个。温暖的热水澡、舒适的大床、美味的夜宵通通在召唤着夏耀。夏耀咬着牙不吭声,掀开袁纵的雨衣钻了进去,遮蔽了外面的光。由于疲乏过度,夏耀的脸不由自主地贴上了袁纵的后背,突然感觉没有最初那么烫了。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们已经骑行了一千多公里,早就达到了正常人疲倦的巅峰值。

    “停车”

    两个人在附近的几家宾馆问了问,通通被告知没有房间了。终于找到有剩余房间的宾馆,结果只有一个单人间,两个人必须睡在一张床上。夏耀扭头要走,结果被店主劝住了。

    “小伙子,外面雨这么大,你甭来回折腾了。除了我这,没有一家宾馆还有空房。我们这大小算个旅游区,每年这个时候都爆满,想要房间得提前预定。而且今个还下雨,房间更不好找了,你们不住,一会儿就被别人占了。”

    刚说完,就有一对淋得湿透的年轻男女进来问房间。店主过去说了下情况,转身又过来问夏耀,“你们到底订不订不订就得让给人家了。人家俩人还不是对象,都打算凑合挤一宿。你们两个老爷们儿,还有什么可避讳的”

    袁纵二话不说,直接把钱交了。夏耀只能顶着一张隐忍不发的脸跟着服务员朝客房走去。宾馆虽小,里面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夏耀进去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卫生间,把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剥下来,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经过三四个小时的雨水洗濯后,夏耀突然觉得被热水滋润的感觉太特么销魂了

    正爽着,卫生间的门毫无征兆地开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形迎着水雾朝他走来。夏耀的脸瞬间由红转紫,飞速抓过浴巾绕在腰间。那个反应速度,简直超出了正常人范畴,去某宝秒杀无可匹敌。结果,袁纵只是拿起夏耀换下来的湿衣服,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夏耀脸上挂不住,朝门口吼了一声,“你丫把我衣服拿走干什么”

    “我让服务员拿过去洗,明个早上就能干。”

    夏耀出来之后,袁纵进了浴室,也把湿衣服全扔到门外,朝夏耀说“一会儿服务员来敲门,你直接递出去就成了。”

    “不管”

    话虽这么说,夏耀还是把袁纵的衣服一件一件捡了起来。捡到最后剩下一条内裤,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比一般的男士内裤型号都大,尤其是前面的凸起位置异常显赫,好像刚被某个骇然大物爆撑过。

    夏耀正看得入神,浴室的门突然又开了。而他这样偷偷摸摸研究大鸟内裤的行为,恰好被大鸟的主人逮个正着。夏耀那张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

    袁纵嘲弄一笑,“怎么你还想亲手给我洗”

    夏耀有种想把手里内裤揉吧揉吧塞袁纵嘴里的冲动。

    等袁纵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夏耀已经钻进被窝了,把自个儿裹得像个蚕蛹,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而且还特意朝正往床边走来的袁纵说“我让服务员又送来一床被子,咱俩各盖各的。”

    袁纵没说话,往床边移动的过程中,目光一直被夏耀这块大磁石牢牢吸附在身上。

    夏耀感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后背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袁纵看都没看自个那床被子,大手直接拽住夏耀紧紧掖着的一个被角,猛的掀开,从后面将夏耀搂抱住。然后再把被子合上,死死压住被角,将夏耀囚禁在这个温暖而狭窄的空间内,完全不容反抗。

    “老子就想和你睡一个被窝怎么办”袁纵口里含带的热气全都吐在了夏耀耳后。

    夏耀浑身上下都处于一级戒备状态,牙齿差点儿碾碎,凌厉的目光朝斜上方的混蛋扫去,“我告诉你袁纵,你丫要敢整幺蛾子,我特么弄不死你”

    袁纵精壮的胸膛抵着夏耀赤裸的后背,手臂圈着他的腰身,满手都是滑不溜的触感。别说整幺蛾子,就是什么都不干,只这么抱着,也能让袁纵的血压飙到二百多。袁纵的大手钳住夏耀的两颊,硬是将他的脸扳向自己。

    “刚才摆弄我小裤衩干什么”

    夏耀矢口否认,“谁摆弄了”

    袁纵笑“是想看看自个儿有多大魅力,能让我把内裤撑得多鼓么”

    真特么不要脸

    夏耀把头下的枕头猛的朝后掷去,隔开他和袁纵的脑袋。袁纵不仅没有停止骚扰,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臂垫在夏耀的脑袋下面充当枕头,这么一来,夏耀从头到脚都被他牢牢掖进怀里。

    夏耀已经折腾不动了,干脆把袁纵当成一床又硬又硌人的被子,臊着他

    袁纵下巴垫在夏耀的脖颈上,眼睛细致地描画着夏耀的五官,反反复复无数次之后,终于一口雄浑的气息扑到夏耀的耳边。

    “长得真好看。”

    夏耀本想直接无视,可袁纵一开口,带着胡茬儿的下巴和腮部就会无意识地刮蹭到他的脖颈,惹得夏耀一身的鸡皮疙瘩。

    怕袁纵发现他的敏感后变本加厉地折腾,夏耀只好不露痕迹地往前挪动一小寸,并敷衍般地回了一句。

    “因为你整天和一群糙老爷们儿在一块,审美观扭曲了,比我长得好看的人有的是”

    “没有。”袁纵打断。

    夏耀特别想骂一句没有就没有,你特么的别蹭了行不行刚挪了一小寸,袁纵的下巴又追了过来,瞬间脖子上又爬满了小虫子。为了避免尴尬,夏耀只能继续挪,继续没话找话说。

    “你盯上我,就因为我长得好看”

    问完这个问题,夏耀差点抽自个儿一个大耳刮子,你特么聊点什么不好非说这么煽情的话,这不是纯粹把自个儿往沟里带么

    袁纵丝毫不掩饰自个爷们儿的本性,大手轻柔地在夏耀脸上刮蹭着,淡淡回道“我一眼就相中你,还能是别的原因么”

    夏耀感觉袁纵那粗糙的大手就像长满了倒刺,摸哪哪痒,摸哪哪受不了。赶忙扼住他的手腕,略显局促地说“那个我有一个哥们儿,长得比我帅,而且可以接受和男的那个,要不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袁纵沉定定的口吻说“我是一个狙击手,我的爱情只有一个目标,一击即中,无法变更。”

    “你丫也不问问目标乐不乐意”

    袁纵从容不迫地回道“哪个目标是自愿被狙击手打死的”

    说完将夏耀遏制住的手腕强硬地挣脱开,继续伸到夏耀的脸上,霸道地爱抚着。

    夏耀简直要疯了,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你说你扯淡就扯淡吧,还把手搭上夏耀什么都不怕,就怕痒,还怕别人知道他怕痒。忍着哭忍着笑还得忍着随时发飙的冲动,想表现得自然一点,冷淡一点,让袁纵自觉没趣就撤手,结果袁纵还没完没了的。

    终于绷不住一声吼,“别尼玛摸了成不成”

    得这一声算坏事了,袁纵看出来了,敢情你连摸脸都有反应,那我继续摸。

    啊啊啊啊夏耀浑身上下的毛都炸起来了,打也打不过,言语羞辱又赶上一个铁皮厚脸。无奈之下,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智取了。

    夏耀把脸转了个方向,埋到袁纵的臂弯里,哀怨的叫唤一声。

    “我累着呢”

    果然,这一招管用,袁纵沉睿的目光打量着夏耀埋着脸的小囧样儿,暗想这是在跟我撒娇么那个爷们儿能受得了这种柔情更甭说袁纵这种一看夏耀笑骨头就酥的痴汉了。

    见袁纵停手,夏耀凌然转身,趁其不备时一拳楔上去,你姥姥的

    痛快一时的后果就是,直接被袁纵强硬地箍在怀里,大手从脸上转移到身体各个敏感之处。咯吱得夏耀嗷嗷叫唤,满床打滚,浴巾散开,小鸟乱扑腾,面红耳赤地捶床求饶。

    “别别闹了”

    袁纵说“你把脸转过来我就不咯吱你了。”

    夏耀翻了一个身,刚面朝着袁纵,就被他在嘴上亲了一口。

    “你丫”

    保镖的眼神是极有杀伤力的,尤其是保镖头子,还是特种兵出身,夏耀冲出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地拦了下来。他和袁纵四目对视,两张脸只隔了一个手指粗的距离,嘴巴微微嘟起就能亲到对方的唇。

    袁纵沉声问道“你真和别人亲过嘴儿了”

    夏耀沉默着,没承认也没否认。

    就因为他这一秒间的迟疑,袁纵胸口突然撩起一片火。他一口封住了夏耀的唇,舌头狂肆顶入。相比在河边的仓皇急促,这一次袁纵的动作缓慢了许多。他将舌头深入夏耀的喉咙处重舔、重压,以一副霸道又粗犷的方式索取温暖的津液。

    因为经验所限,袁纵的吻技偏生硬,但他唇舌极有力量,别人吸舔一阵便要松口喘息,他完全不需要,绵延不断的激情攻势,卷着夏耀的唇舌回旋翻转,粗鲁又狂野。

    夏耀起初还有反抗的意图,后来突然感觉自己疲乏极了,就像跑了几十公里后的松懈,浑身瘫软,肌肉松动,只有呼吸还在无节奏地律动着。

    袁纵却越来越亢奋,搂在夏耀背上的手滑动一下,油腻的触感让他胯下粗暴挺起。他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挪移,插入两个人紧贴的胸口间,粗粝的指尖蹭过夏耀已经硬挺的乳尖,瞬间感觉到夏耀胸口一阵强烈的抖动。

    袁纵非但没收手,还勾起一根手指,恶意在夏耀硬硬的小豆上刮蹭拨弄。

    夏耀腰肌痉挛,痛苦的抗拒声从口中压抑地泻出,开始剧烈地挣扎。他死死扼住袁纵的手腕,两个人的手在夏耀胸部僵持推送。嘴里的柔情缠绵变成了恶意啃咬,其后的过程更像是在打架,而夏耀就是那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狼狗。

    终于,袁纵从夏耀的唇上离开,嘲弄的口气问“奶头这么敏感”

    夏耀两个爪子插入袁纵的短茬儿硬发中,玩命地薅,怒不可遏地再度提醒,“别尼玛叫奶头行不行”

    袁纵嘴角甩出一丝笑,“不叫奶头叫什么乳和奶有什么区别么”

    夏耀气得脸都紫了,裸露的胸脯一起一伏,硬突突的两个小豆就在袁纵的眼皮底下。

    袁纵定定都看了一阵,将嘴贴到夏耀的耳边,低沉又沙哑的嗓音说“我想舔你的奶头。”

    夏耀胸口一震,袁纵的薄唇已经贴到了他的锁骨,电流急剧向下冲刺。夏耀急中生智,双臂圈住袁纵的肩膀,一头扎进他的颈窝,近乎崩溃地哭诉了一声。

    “别闹了成么我想睡觉啊我困着呢。”

    事实证明,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袁纵就是火燎眉毛,也抵不住夏耀的软语相求。

    夏耀伺机又搂紧了点。

    袁纵眉宇间的戾气被削去一大半,骚动不安的手在夏耀的后背上停顿片刻,将被子拉上来给夏耀盖好,脸对着脸,妥协般的口吻说“得了,睡觉吧。”

    待到两个人呼吸都平稳之后,袁纵起身去了卫生间。

    夏耀将眼睛撬开一条小缝,确定袁纵不在房间内了,偷偷把手探到自己下面裹着的浴巾里。

    湿了一块

    夏耀死咬着嘴唇憋着,像是自个和自个较劲一样,把身下的床单拧成了一朵百褶花。

    袁纵手里攥握着粗猛的阳物,想象着夏耀臀部高高翘起,被自个顶操得左摇右摆的淫荡场景。海绵体速度充血,尺寸暴涨,硬得骇人。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袁纵手上的速度才募的加快,眉骨耸起,脖筋暴凸,伴随着数声雄浑的粗喘,终于在白墙上喷洒上一大片的浑浊

    夏耀是真累了,袁纵回到房间时,他已经背朝着自己睡得很沉了。

    袁纵头探过去,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

    夏耀觉察到动静,迷迷瞪瞪地翻了一个身,面朝着袁纵。

    袁纵再将手臂一环,夏耀就无意识地扎进了他的怀里。

    舒服了没一阵,袁纵又从被窝里抽身离开,去了卫生间。一宿折腾了五六次,直到天亮,卫生间里还弥漫着烟味儿和浓烈的雄性气息,久久挥散不去。

    一大早,宣大禹就提着礼物去了夏耀家。

    夏母看到宣大禹,先是一愣,而后募的想起这张熟悉的面孔,露出惊喜又温柔的笑容。

    “哎呀,这是大禹吧姨都几年没见你了”

    宣大禹笑着和夏母寒暄了几句,又问“夏耀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昨个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和一个朋友去兜风,具体去哪我也没细问。孩子大了,问多了招他烦。”

    宣大禹眸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恼意,竟然以睡觉休息的理由拒绝我,和别人出去玩了

    晚上,心里不爽的宣大禹召集了几个哥们儿,在一家俱乐部打牌。连输了好几盘,干掉半箱酒,敛着一身的戾气出了门。

    刚打开车门,无意间扫到不远处的一道身影,动作瞬间顿住。

    这个人一头炫酷的发型,根根分明,黑黄不接鬓角,再加上一身的潮服,具有亲切的农村非主流和非凡的农业重金属摇滚范儿。他在街上兜兜转转,眼神寻寻觅觅,不知道在学么着什么。

    宣大禹有一刹那间的恍惚,不会认错人吧

    正想着,“潮男”的视线突然在两个男人身上定住,目放精光。这两个人喝得醉醺醺的,情况与那天宣大禹和夏耀一样,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只见潮男跟在他俩身后,找准一个时机,扒下他背上的人,自个儿蹿了上去。

    宣大禹面部肌肉抽搐了十几秒钟,果然没认错

    砰的一声撞上车门,以风卷残云、横扫千军的凶悍步伐朝此男飞跨而去。

    我操你二大爷的,老子总算把你逮着了

    王治水刚在这个陌生男人身上趴稳,心头窃喜这招真特么绝了要是还能摊上那么个有钱的主儿就好了。突然一股诡异的龙卷风从后方袭来,将他扒着男人肩膀的手硬生生地撬开,身体不听使唤地朝后仰去。嘿嘿嘿怎么回事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宣大禹薅着衣领抡到地上。本以为是这背上的“原主”,结果一抬头,看到的竟然是宣大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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