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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打我 第8节

作者:西子绪 字数:18865 更新:2021-12-22 05:25:06

    一有了破绽,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警察经过深入的调查,很快就在嫌疑人家中发现了陆知洲的血样,那血溅在了沙发的角落很难接触到的地方,也难怪没有清理掉。

    一环扣一环,一个凶残的凶手很快落入了法网。

    陆知洲的家人也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至于那个嫌弃人杀人的动机

    “陆知洲发现了我贩丨毒的事情。”那人是这么回答的“他威胁我要去报警,还拍了我的照片,如果他不死,我就得死。”

    那么大分量的毒丨品,若是被抓住了,恐怕连死缓都没机会。

    警察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因为该抓的人都抓住了,该了结的案子也都了解了,于是皆大欢喜,一切都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

    原飞槐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关机键,看着电视屏幕上的光芒暗了下来。

    屋子里没有开灯,他整个人都隐匿在了黑暗里。

    今天的法治在线很有意思,讲的就是陆知洲这个案子。破案的过程也很精彩,完美的展现了当代警方的推理实力和先进技术。

    可是,关键的一环却被忽视了。

    节目里说的是知情人寄来的录像带知情人是谁呢又是谁,把录像带给寄给警方的呢

    原飞槐把点燃的烟叼在了嘴上,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原飞槐拿起来,看到上面显示了一个名字陈谋。

    原飞槐用食指轻轻的在自己膝盖上划着这个名字,总共十八划的两个字,刻进了他的骨血,他的灵魂。

    在电话要自动挂断的时候,原飞槐将手机拿了起来,他柔柔的喂了声,便听见陈谋低沉的声音传来过来,他说“飞槐,我今天晚上不会来了。”

    原飞槐嗯了一声“和谁吃饭”

    陈谋道“和陈绵绵。”

    原飞槐通情达理道“去吧。”

    陈谋道“你好好吃饭,别我不回来就随便对付。”

    原飞槐又嗯了一声,他就喜欢陈谋关心他的样子,他吐了口烟,道“我知道。”

    陈谋又啰嗦了几声,才挂断了电话。

    原飞槐在陈谋挂断电话后,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才随手扔到了一遍,他把头靠在沙发上,又休息了片刻后,才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电话接通后,原飞槐道“你要找的人,我看见过。”他说完这句话,嘴角勾起一个温柔至极,却又冰冷至极的弧度。

    xxxxxxxxxxxxxxxxx

    陈谋晚上吃的是火锅。

    陈绵绵这姑娘完全就是无辣不欢,吃什么都要点最辣,吃的连嘴唇都开始发乌了都不肯停下。就因为她这个习惯,高中的时候还进过一次医院,据说是连续吃辣把胃给搞出血了。

    从此之后,陈家就开始了清粥小菜的生活,也只有和她和陈谋出来吃饭的时候,能稍微吃点辣椒。

    今天点的锅底是一半清汤,一半微辣,虽然陈绵绵还是不满足,但陈谋完全一点情面都不讲,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能让你吃辣,就已经说明我爱过你了。

    陈绵绵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土豆,囫囵的吞了下去,然后哈着气对陈谋道“哥,你发什么呆呢。”

    陈谋道“这不是看你吃的香么。”

    陈绵绵道“啊我想不通啊想不通,哥,你当初是怎么勾搭上原哥的我完全没料到你们两个会在一起啊。”

    陈谋瞪了陈绵绵一眼,他道“我也没想到今天的你连辣椒都不能吃。”

    陈绵绵闻言瞬间瘪了,她道“世事难料。”

    陈谋想抽烟,但看见陈绵绵又把烟收了回去,他迟疑了片刻后,才道“绵绵,你怎么知道王冕的外号叫王娇花”他清楚的记得,这个外号是他取的,按理说现在陈绵绵应该不知道才对啊。

    陈绵绵道“你告诉我的啊,你忘了”

    陈谋道“我告诉你的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他记得那次宴会的时候他和王冕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会告诉陈绵绵这个外号

    陈绵绵道“你不是和我说过吗王冕一起在追飞槐哥嗯哥你怎么了”

    陈谋皱了皱眉,道“我以前的事情,好像有点记不清楚了。”

    陈绵绵道“记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陈谋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陈绵绵伸手摸了摸陈谋的额头,她道“你是不舒服吗”

    陈谋见陈绵绵一副不理解的模样,便叹了口气,然后随便找了个话题,将对话岔开了。

    陈绵绵倒也没多想什么,只是显然对陈谋依旧有些担忧。

    吃完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陈谋开车把陈绵绵送了回去,然后这才自己开车回家。

    到家之后,已经快十点了,陈谋发现原飞槐居然不在家,他在沙发上坐了两分钟,才给原飞槐去了个电话。

    原飞槐那头倒是很快接起来,陈谋问他在哪,他说他有点事出去了,刚回来,正准备进电梯。

    陈谋这才放了心,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提了一袋子零食和水果的原飞槐,陈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道“去超市了”

    原飞槐嗯了一声。

    陈谋道“今天有什么好事”

    原飞槐诧异的看了陈谋一眼,他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陈谋道“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这都看不出来么”他停顿了片刻后,还是讲憋在心里的话问出了口,他道,“张珺瑶,住在哪个酒店”

    原飞槐正在拿东西的手一顿,似乎他并没有想到陈谋居然会主动问张珺瑶的事,他道“就是旁边的快捷酒店。”

    陈谋闷声道“我找个时间把她送走吧。”

    原飞槐见陈谋的表情,几乎只用一秒就猜到了陈谋的心情,他道“谋谋,隔段时间,我们再来处理这件事好么”

    陈谋看了原飞槐一眼,眼神有些不解,显然不明白为什么原飞槐会这么说。

    原飞槐道“等你冷静下来了,我们再谈谈好么。”

    陈谋看了原飞槐一眼,他很想说,在这件事情上,他永远都不会冷静下来。可面对原飞槐的期望,他又有些不忍。

    于是最后,陈谋还是应了下来。

    原飞槐看着陈谋的脸,凑过去亲了亲陈谋的嘴唇,他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陈谋看着原飞槐,低低的嗯了声。

    原飞槐好心情的哼起了歌,他一边哼歌,一边往冰箱里放东西。

    陈谋拿起一个果冻开始吃,原飞槐见状却是顿珠了,他道“谋谋,你喜欢吃果冻了”

    陈谋一愣,道“我不是一直都爱吃果冻么”

    原飞槐眼神在陈谋身上扫了一扫,眼神里忽然迸发出了一种莫名的光芒。

    陈谋完全不明白怎么了,他迟疑的把啃了一半的果冻递给原飞槐,却见原飞槐一口将果冻咽下,然后吻了上来。

    陈谋完全没想到原飞槐会这么热情,不过他呜呜了两声,狼狈的把果冻吞进了喉咙。

    原飞槐吻够了,这才放开了陈谋,他微笑道“谋谋,我们做吧。”他形状优美的唇上沾着点点水渍,看起来像极了可口的果冻。

    陈谋很想一口咬上去,但是理智却告诉他,面前的绝对不是什么软软的果冻,而是伪装成可爱果冻的霸王龙。

    原飞槐还在朝着陈谋笑“谋谋”

    陈谋硬气道“不行我累了”陈绵绵给他报的泰拳班他还没去呢。

    原飞槐一把抓住了陈谋的关键部位,语气天真道“可是谋谋,你硬了。”

    陈谋“”:3兄弟你太不争气了。

    、第29章 消失的母亲

    因为达不成共识,所以两人到最后还是没做。

    原飞槐躺在床上,陈谋躺在原飞槐的身边,两人安静的看着头上的天花板,聊着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原飞槐道“谋谋你把工作辞了吧。”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要求陈谋辞职了,但陈谋都没有应下来,这次也一样,陈谋听了原飞槐的话之后,便沉默了。

    半响都没有得到回应,就在原飞槐以为陈谋睡着了的时候,他才轻轻的说了声“等老爷子走了再说吧。”

    陈谋的父亲身体不算太好,这两年来心脏总是出问题,恐怕岁数也不会很长。

    原飞槐道“谋谋,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陈谋嗯了一声,然后伸手揽住了原飞槐的腰。

    一夜无梦。

    陈谋第二天起来发现原飞槐人又不见了,他迷迷糊糊的去洗漱,又迷迷糊糊的去吃了早饭,坐上车之后才清醒了过来。

    这两天原飞槐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天看不见人影。

    陈谋到了公司的时间还算早,他按照惯例打开电脑,正准备看一看昨天陈致翔发给他的资料,却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陈谋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个陌生的好吗,他迟疑片刻,还是按了接听件。

    电话通了,可那头没有人说话,只有一些吵杂的声音,就好像衣料摩擦时发出的细碎响声,陈谋疑惑的“喂”了一声。

    依旧没有人说话,陈谋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个女人的细微哭声,他正欲说什么,电话那头就传来一声恶声恶气的说话声“打错了”

    啪的一声,电话便被挂掉了,陈谋本能的感觉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他却又说不出来,于是他只是将被挂断的电话放到了一旁。

    这时电脑也开了,陈谋一打开网页,便有个新闻的弹窗跳出来,他正准备随手关掉,却注意到新闻弹窗上有个醒目的标题“豪门公司惨遭杀害,警方推理神速确认真凶”。

    鬼使神差,陈谋移动鼠标点击了那个新闻标题。

    新闻不长,还配了一张凶手打上马赛克指认行凶地点的图片,陈谋只是扫了一眼新闻标题,便很快将受害人的身份对上了号。

    显然,这位“陆先生”就是失踪了一段时间的陆知洲。

    陈谋本以为陆知洲是因为什么事情自己离开了,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被人杀了。陈谋抿了抿唇,关了网页,其实他对死亡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直观的感觉,他和陆知洲虽然不熟但也见过几面,这人说死便死,也不得不让陈谋感叹世事无常。

    不过这事情陈谋倒也没放在心上,他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解决没错,就是那个被原飞槐安置在酒店的张珺瑶。

    下班之后,陈谋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张珺瑶所在的酒店。

    到了酒店之后,陈谋打电话问原飞槐张珺瑶的具体住址,原飞槐接到陈谋的电话倒是有些惊讶,他道“谋谋,你准备过去”

    陈谋嗯了一声。

    原飞槐又道“这件事其实我来处理就好了,你不用强迫自己的。”

    陈谋叹了口气,他道“我知道,飞槐,我有分寸的。”

    见陈谋的态度如此坚决,原飞槐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房间号告诉了陈谋。

    原飞槐似乎还有些担心,他道“谋谋,你一定不要激动,至少不要对张珺瑶出手。”

    陈谋没想到原飞槐对他这么不放心,他只好耐下性子又和原飞槐承诺了一遍。

    张珺瑶住二十四楼,陈谋按下了电梯里的数字键,他现在心情很复杂,虽然同原飞槐说了他不会激动,但内心深处还是隐隐的强压着一份焦躁。

    到了二十四层,陈谋走出了电梯,张珺瑶住的地方就在电梯旁边,陈谋走了几步便到了那扇门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吐了出,然后又吸了一口气,再次吐了出来,这才伸手敲了敲房门。

    然而敲门之后,陈谋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来开门,他皱了皱眉,便再次敲的重了些。然而还是没有回应,陈谋心想不会是张珺瑶出去了吧,可是她能去哪呢

    心里满含疑惑,陈谋乘着电梯又到达了底层,他走到前台去询问了一下关于这间房间客人的信息。

    前台小妹开始嘴巴完全不松,后来被陈谋问的烦了,才说了句“这人今天早上就退了房,你现在来找人当然不在了。”

    陈谋道“退房她退房了”

    前台小妹道“是啊,他们还打碎了一个烟灰缸,我记得可清楚了。”

    陈谋敏锐的察觉到了小妹说的是“他们”而不是“她”,他道“来退房的时候有几个人”

    小妹道“两个。”

    陈谋道“两个一男一女”

    小妹狐疑的看了陈谋一眼“两个男的”不是陈谋是来抓小三的吧虽然来退房的都是男人,可这年头谁说男人不能抓男人的奸了。

    这下子,陈谋就奇怪了,如果说退房的人里面没有张珺瑶,那张珺瑶是去哪了

    陈谋疑惑之下,只好给原飞槐去了个电话。

    原飞槐把电话接起来,轻轻的喂了一声,然后问陈谋出了什么事。

    陈谋道“张珺瑶不住在这里了,退房的时候还是两个男人退的房。”

    原飞槐闻言,并不急,只是道,下班回家再细说,他现在有点忙。

    陈谋见状便同意了,其实如果是张珺瑶突然良心发现决定自己走了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可现在,陈谋总觉的事情有点蹊跷。

    六点,原飞槐到家。

    今天陈谋主动做的饭,原飞槐倒是有些惊讶,他可是比谁都清楚陈谋有多不喜欢做饭,今天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饭菜很简单,陈谋见原飞槐回来了,便摆好了碗筷,叫原飞槐吃饭。

    原飞槐打趣道“今天怎么想起做饭了”

    陈谋道“突然想做了。”

    这倒是个理由,既然陈谋想做,那便做吧。原飞槐拿起饭碗开始吃饭,他显然是饿了,一口一口的吃的极为仔细。

    陈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原飞槐却好似没看到,吃饭途中一句话都没有说。

    吃完饭,原飞槐才挑起了话头,他道“说吧,今天怎么回事。”

    陈谋这才把今天他见到的一幕告诉给了原飞槐。

    原飞槐喝了一口水,便道“我有三四天没去看张珺瑶了。”

    陈谋道“嗯”他不明白原飞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飞槐苦恼道“所以我也不确定,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陈谋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道“你给她钱了”

    原飞槐一愣,脸上露出有些心虚的表情,他迟疑道“也没多少,她说她想要买些衣服,我总不能不让她买吧。”张珺瑶当初进去的时候就是因为赌博,自然不可能还剩下多少财产,现在出来了,连衣服也买不起,显然是正常的事。

    可是陈谋显然不高兴了,他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别给她钱么她凭什么找我们要钱,凭什么”

    原飞槐知道陈谋心中在想什么,如果不是他拦着,估计陈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张珺瑶狠狠的打一顿,不管她是不是个年近中旬的女人,在陈谋的眼里,这个母亲,比恶魔还要可恨。

    原飞槐道“谋谋,你别生气了。”

    陈谋烦道“别叫我谋谋。”

    原飞槐又道“你说前台看到是两个男人来退房,或许不是帮张珺瑶退房”

    陈谋一想,倒也是,毕竟三四天的时间,张珺瑶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这两个男人退的是不是张珺瑶的房子,他也不知道,所以很有可能就像原飞槐说的那样,这两个男人和张珺瑶并没有什么关系。

    陈谋又道“我今天早上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原飞槐道“什么电话”

    陈谋把手机递过去,让原飞槐看通话记录。

    原飞槐瞅了号码一眼,便道“像是诈骗电话,你没打过去吧”

    陈谋摇了摇头。

    原飞槐道“以后这种匿名电话,接了不是认识的人就直接挂断,现在骗子手段可多了”他一边科普,一边动作自然的将那个号码删掉了。

    陈谋没有意识到原飞槐的异常,他随口说了句“我早上还看到条新闻是说陆知洲的。”

    原飞槐没什么反应的低着头弄着手机,随后嗯了一声。

    陈谋道“我看到新闻说他,死了。”

    原飞槐这才抬起头,他道“谋谋,你不会喜欢陆知洲吧”

    陈谋道“你在说什么呢”他觉的原飞槐的表情有些怪异。

    原飞槐见陈谋表情不似作假,才笑了,他道“死了便死了吧,反正我们同他,也不是很熟。”

    陈谋看着原飞槐的脸,突然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这感觉转瞬即逝,面前的原飞槐,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谦谦君子。他苦恼的对自己说“不过陆知洲的父母会很伤心吧,唉,他还这么年轻。”

    陈谋这才恍然的嗯了一声。

    、第30章 逐渐剥落的

    陈谋对原飞槐面对他人死亡时如此淡然的态度有些不习惯。

    他道“你和陆知洲不是打过交道么”他那次在酒吧喝酒喝醉了,若不是陆知洲通知的原飞槐,恐怕原飞槐也不会把他领回家陈谋是如此想的。

    原飞槐看了陈谋一眼,那眼神不咸不淡,似乎在思考陈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片刻之后,他才答了陈谋的疑惑“生意上的交道也算交道”

    话已至此,陈谋再不懂就是傻子了。其实他对陆知洲也没什么好感,毕竟陆知洲手里捏着他那么多照片,怎么看也都是个变态。

    不过既然人都死了,陈谋也就放下了那些负面的情绪。

    本来今天陈谋是打算去解决掉张珺瑶这件事的,但是他找到酒店的时候,张珺瑶已经走了。陈谋也不想去关心张珺瑶到底去了哪,反正在他看来,只要张珺瑶消失了,那就一定是件好事。

    日子居然就这么平静了下来,一个月都没发生什么大事,而新年马上要来了。

    这是陈谋重生后的第一个新年。

    原飞槐的母亲又来看了他们一趟,这次见两人都是好好的,就放下了心。她早就盼着原飞槐和陈谋两人好好的,不吵架,也不打架。和张珺瑶不同,原飞槐的母亲却是把陈谋和原飞槐都当做了自己的亲儿子来疼。她几乎每个星期都要给陈谋或者原飞槐打电话,询问两人的近况,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又大打出手。

    陈谋听原飞槐的母亲这么一说,才惊觉他居然很久没和原飞槐动手了,准确的是说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能让他暴躁的事情,本来他以为自己会和张珺瑶纠缠一段时间,却没想到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就摆平了。

    原飞槐的心情也不错,他没有再像那段时间一样那么忙碌,在过新年的前半个月就给自己放了假,天天窝在家里休息。

    陈致翔也说要放陈谋的假,不过陈谋没同意,他的工作已经够清闲了,再放长假怎么都说不过去。这段时间嚼陈谋舌根的同事倒是少了,也不知道是突然良心发现,还是被陈致翔收拾过了。

    其实陈谋有件很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是原飞槐的身材和力气是怎么保养的,他问了窝在沙发里面捧着一盆沙拉在慢慢咀嚼的原飞槐这个问题。

    原飞槐却是笑了笑,然后神神秘秘的对陈谋说换来的。

    陈谋笑着问原飞槐和谁换来的,这么好他也想去换。

    没想到原飞槐却摆了摆手指,他道“这个东西,你可换不到”

    陈谋自然不会觉的原飞槐是认真的,其实只要原飞槐不生气,或者不对他动手,那眼前这人和他记忆里的原飞槐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如果書快電子書一旦两人产生分歧,那陈谋几乎怀疑眼前这个人他不认识。

    过年的那天,原飞槐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陈谋的父亲一直在叫陈谋回家,陈谋拒绝了,他知道那里不属于自己,自己身上虽然流了那个男人的血,可是也从未将他当做自己的父亲。陈谋在这个世界上能完全依靠的人就只有一个,那人的名字叫做原飞槐。

    原飞槐的母亲这次居然没来,陈谋倒是有些奇怪。

    坐在桌前的原飞槐却是不紧不慢道“我要有新爹了。”

    陈谋一愣“新爹你妈妈她”

    原飞槐点了点头,往陈谋的嘴里塞了一口土豆泥。

    陈谋咀嚼了两下,眼前一亮“好吃里面放的什么肉这么鲜”

    原飞槐道“腊肉,香吧这肉可是我妈专门去乡下买的。”

    这一个打岔,陈谋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新年放了七天的假,两人就在家里待了七天,本来原飞槐的原计划是利用这一周的时间出国玩一趟,不过天不遂人愿,大年初一,陈谋就感冒了。

    重感冒,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陈谋整个人直接烧迷糊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医院,手背上正打着点滴。

    原飞槐穿着风衣坐在旁边,正在打瞌睡。

    陈谋咽了咽口水,还未说话,便见原飞槐醒过来了,他看向陈谋,眼神里是一派的温柔,他道“你醒了,谋谋。”

    陈谋嗯了一声,片刻后才道“我怎么进医院了。”

    原飞槐亲了亲陈谋的额头,他道“嗯你发烧了。”半夜的时候就发现陈谋不对劲了,原飞槐急忙开车把陈谋送到了医院,还好来的及时,不然按照医生的说法,恐怕天亮了肺炎都得烧出来。

    陈谋道“我想喝水。”

    原飞槐起身给陈谋倒了杯温水,书快电子书又看着陈谋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喝完水,陈谋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车里面,原飞槐则坐在驾驶室。

    原飞槐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来,陈谋听见原飞槐叫他谋谋。

    陈谋全身都没力气,几乎是奄奄一息的问了句“我们回家啦”

    原飞槐温柔到“我们回家了。”

    陈谋放心的闭上了眼,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原飞槐把陈谋从车里抱了出来,今天打了一天的针,烧已经退了。因为吃了药的缘故,陈谋今天都迷迷糊糊的。

    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按时吃药就行了。然后又说这大过年的一定要保重身体,免得这个年都过不好。

    原飞槐全都一一应下,陈谋这场病来的有些突然,但好歹是没出什么意外。

    回家后,原飞槐把陈谋放在了床上,然后又用热毛巾帮陈谋清理了身体。被棉被紧紧裹着的陈谋看上去有些可怜,原飞槐盯着陈谋看了许久,没忍住在陈谋那口感非常好的唇上吻了吻。

    陈谋依旧在沉睡中,对原飞槐的动作毫无反应。

    原飞槐帮陈谋掖好了被子,确认陈谋睡着了之后,他便起身出了卧室,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很整洁,黑色的书架和整齐的书籍,外加一个桌子和一台电脑,窗户上深色的窗帘掩盖住了光线,让整间屋子都显得有些阴沉沉。

    原飞槐锁好了门,走到了桌子的面前,坐下。

    大概坐了五六分钟,他起身走向了书柜,从书柜的桌子里拿出一个小型的录像机。

    滴的一声,机器开机,原飞槐把机器摆在了书桌上,然后面对着录像机,轻轻张开了嘴,他道“二月十三号,陈谋生病了,时间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连生的病也一样。”他说到这里,表情有一丝的扭曲,“不过和那时不一样,我没有出国,陆知洲也死了。”这几句话,仿佛耗尽了原飞槐的力气,他的手撑在书桌上,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可是却还是无法平息浑身的颤抖。

    原飞槐张了几次嘴,可却都无法完整的说出字句,他最后不得不将录像机关掉,然后用手捂住了脸。

    透明的水滴顺着指缝滴落到黑色的桌子上,原飞槐的动作持续了很久,直到他情绪平静,面容上再也看不到一丝崩溃的端倪,他才再次打开了录像机,他面对着镜头,整个人都在透出一种冷漠的气息。

    原飞槐说“陈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又有多爱你”

    录像结束,原飞槐随手关掉了录像机,然后将它放进书柜的抽屉里,再次面无表情的离开。

    陈谋对原飞槐身上发生的一些一无所知,他现在陷入酣甜的梦境中,没有人任何人来打扰他。

    陈谋病了三天,假期一半就这么过了。

    等他病好了之后,倒是觉的自己有些对不起原飞槐,因为原飞槐似乎一直想出国玩,都和他提过好几次了,没想到他却生病了。

    原飞槐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他说“咱两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何必在意这些呢现在不能出去,以后可以补上啊。”

    这倒也是,陈谋想了想,觉的也是,便说等新年过了,他就找陈致翔要年假去。

    原飞槐开玩笑说陈谋上班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与其坐在办公室浪费时间还不如去他的公司陪他。

    陈谋说那可不成,他不搞办公室恋情。

    原飞槐又随口问了句“你和你哥关系这么好,公司里没人说闲话么”

    陈谋道“我和陈致翔关系什么时候好了那些说闲话的让他们说呗,我又没少一块肉。”

    原飞槐闻言却是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我最讨厌说闲话的人了。”

    陈谋自然附和“的确讨厌,天天闲的没事干,别人怎么过管他们什么事。”

    原飞槐点了点头,眼神却有点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谋道“想什么呢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和王冕走的很近啊”

    原飞槐无辜道“我怎么会和他走的近,无非就是生意伙伴罢了,和陆知洲一个性质的。”

    陈谋道“你可别骗我,要是让我抓到你干了点什么,我就”

    原飞槐道“你就怎么样”

    陈谋道“我就我就离家出走”他本来想说我就揍你的,可是看见原飞槐的脸那句话不知怎么的就说不出去了。

    原飞槐笑了,他说“那可不行,不过随便你去哪,我都能找到你。”

    、第31章 欺负谋谋的

    放假的时光总是飞快的。

    新年一过,就差不多快到三月份了。

    陈谋上班的时候掐指一算,发现他和原飞槐居然有小半年没打架了他们最后一次动手,好像还是在同学会之后。也不知陈谋怎么惹恼了原飞槐,两人莫名其妙的大打出手。之后,陈谋和原飞槐的关系就安定了起来。

    其实陈谋也不是没有控制不住自己想动手的时候,只不过他每次动手,都会被原飞槐直接压制下来,然后就是一通教训。

    若是在家里,那陈谋肯定会被捆着做一顿,若是在外面那就回家再算账。

    陈谋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和原飞槐在餐厅吵架,他一个控制不住把桌子上的餐具全部都砸到了地上,当时的气氛十分剑拔弩张。

    然而坐在他对面的原飞槐也没和他说什么,直接叫服务员结了账,赔偿了餐厅的损失,然后硬生生的把逮回了家。

    陈谋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原飞槐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按理说正常情况下要把一个成年人扯动,恐怕要费不少功夫,可是原飞槐简直就像是在对付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甚至于上车下车,他都是把陈谋直接扛起来走的。

    他们小区的保安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还十分友善的和原飞槐打了招呼,原飞槐则是还以一个温柔的笑容。

    回家之后的事,陈谋完全不想再回忆,因为一回忆起来,陈谋的某个部位就会隐隐作痛。

    说实话,原飞槐的这种做法,比陈谋看心理医生有用多了。

    因为次数一多,陈谋就会形成一种惯性,他正准备发火,一看到原飞槐那似笑非笑的笑容,那火气就撤了大半,理智似乎也回了笼。

    当初看心理医生的时候,医生诊断结果说陈谋的这种暴力倾向是自身的防御机制作祟,他小时候被人伤害,却没有可以依赖的对象,于是越发坚定的认为,只有他自己能保护自己,只有暴力才能解决一切。

    以前的原飞槐拿生气的陈谋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打不过陈谋,讲理陈谋又听不进去,到最后只有两败俱伤。

    而现在

    陈谋也不能说现在就很好,因为自从他从车祸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上过原飞槐了噢,多倍悲伤的领悟。

    到了公司之后,陈谋还没走到办公室就听到了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他有些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目不转睛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和陈谋关系比较好的八卦男同事凑了上来,小心翼翼的说了声“陈谋,你知不知道”

    陈谋问“知道什么”

    八卦男同事道“那个一直说你闲话的a死了”

    陈谋手上的动作一顿,疑惑道“a死了怎么死的”

    八卦同事道“听说是跳楼自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男人被带去调查了,啧啧啧,嘴巴那么贱,真是活该。”

    被八卦男同事称做a的那人,便是当着陈谋的面,说陈谋是个恶心的兔子的人,她在公司也算个老员工了,平时就比较喜欢说东道西,人缘一直都不怎么样。那次也不知道陈谋怎么惹了她,让她直接撕破了两人的面皮。

    之后她虽然收敛了一些,但在同事里还是没少说陈谋的坏话,什么陈谋其实是陈致翔的小情人,什么她亲眼看见陈谋和一个男人一起吃饭开放,之类的话更是不胜数举。

    陈谋本来想去警告她一下,她却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还是突然领悟了,前段时间突然收敛了起来,陈谋见状,也就没再说什么。

    八卦同事见陈谋一脸不感兴趣的模样,十分的不满,他道“陈谋,你怎么不问她为什么跳楼啊”

    陈谋对那个a同事怎么死的实在不太感兴趣,但看见八卦同事一脸渴望,只好配合的问了句“怎么死的”

    八卦同事道“她男人出柜了”

    陈谋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道“什么出柜怎么回事”

    八卦同事见陈谋终于感兴趣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她男人是个gay,两人结婚十几年了,眼见着儿子上大学,就要和她离婚”

    陈谋撇了撇嘴,他虽然也是同性恋,但对于骗婚这种事是真的看不起。或许是他的家庭原因,陈谋也并不觉的自己将来会想要个孩子,不过如果原飞槐想要的话,他倒也不会反对。

    八卦同事道“你是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有多崩溃,天天在朋友圈里诅咒他男人,我看了都心惊肉跳。”

    陈谋道“这和她跳楼有什么关系”

    八卦同事道“这里面可就复杂了,我打听了好些时候才打听出来的,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陈谋“”这里话最多的就只有你了。

    八卦同事道“a她当年在乡下,她老公是被硬逼着和她结婚的,反正夫妻两个是不怎么合的来,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男人是同性恋,反正就这么过了十几年,这不,儿子一上大学,男人就要离婚,她被刺激的不轻,据说是在和她男人吵架的时候,被气疯了才直接跳了楼。”

    陈谋看了他同事一眼,其实他一直都比较佩服他同事这种信息收集的能力,这要是在战争时代,面前这人绝对是个顶级的探子啊。

    陈谋虽然对那个女同事没什么好的印象,但人都死了,再说说些风凉话也没什么意思,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没了下文。

    八卦同事间陈谋如此淡定,显然是非常的失望,他道“你怎么都没反应的啊”

    陈谋奇怪道“我该有什么反应”

    八卦同事道“她死了其实的大家都没什么感觉,不过我要是你,我估计还真得开心。”

    陈谋道“开心为什么”

    八卦同事看了眼周围,才神神秘秘道“你不知道吗,她天天在和别人说你是个变态,说你就喜欢玩s丨才会留下这些伤,还说你被陈致翔包养了”

    陈谋无奈道“你信了”

    八卦同事不屑道“我自然不信,我信息来源可广了,但是别人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陈谋被这么一提醒,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公司里的大部分同事对他态度都怪怪的,虽然没当着他的面甩脸色,但看他的眼神总像是在看什么怪东西,原来原因居然是这个

    八卦同事又说“你老实交代,你和你原来那个男朋友其实已经分手了吧是不是真的和老板有一腿”

    陈谋道“你再靠这么近,他们都要怀疑你和我有一腿了。”

    那同事听到这句话才焉了,委屈道“我可是什么都和你说了,你都不肯告诉我一点消息。”

    陈谋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拿出资料来开始看,啥话也不肯说了。

    八卦同事又啰嗦了一会儿,见陈谋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才十分不舍的走开了,其实陈谋一直是他们公司的话题中心。

    一个又高又帅,还似乎和老板有着神秘关系的同性恋,似乎到哪里都能吸引不少的目光。

    虽然八卦同事走了,可陈谋的心思却无法放在资料上,他走着神,总觉的这件事莫名的让他不舒服。

    按理说,可以再也看不见自己讨厌的人了,那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啊,可是不知为什么,陈谋心里面毛毛的,就好像是自己被蜘蛛丝黏住了,总觉的有东西在,可又找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

    因为这件事,陈谋这一天都在走神,晚上原飞槐打电话约他吃饭,他听着听着就发起了呆,原飞槐喂了好几声才让陈谋回了神。

    原飞槐道“你在想什么呢”

    陈谋道“哦在想晚上吃什么。”

    原飞槐道“我不是说了晚上吃牛排么,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陈谋道了声歉,说自己有点走神。

    原飞槐叹了口气,似乎拿陈谋没什么办法,他道“那就这么定了喂陈谋,别告诉我你又走神了。”

    陈谋赶紧说没有,然后对原飞槐选的晚餐表达了赞同。

    原飞槐道“我晚上来接你吧。”

    陈谋说了声好。

    电弧挂了之后,陈谋又开始走神了,他盯着自己面前的资料看了好久,也没看进脑子里。

    这时候陈致翔正好路过陈谋的位置,见陈谋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伸出手在陈谋的桌子上敲了敲,他道“扣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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