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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打我 第4节

作者:西子绪 字数:19296 更新:2021-12-22 05:25:03

    两人正在耳鬓厮磨,就看见包厢被人打开了,一个让陈谋略微觉的有些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那人身着一身西装,穿的比陈谋还要严实,显然是刚开完会或者参加完什么正式场合过来的。原飞槐也看见了那人,虽然他的神情依旧淡漠,不过眼神里却透露出某种更加深沉的意味。

    那人进来的时候,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倒也不觉的不自在,张口便道“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来晚了。”

    陈谋只觉的这人眼熟,并未想出这人的名字,但这人一开口,立马就有人认出了他来,叫道“陆知洲,你终于来了”

    陆知洲陈谋听了名字这才想起这人到底是谁。

    当初在他们班上,总揽前三名的是两难一女,原飞槐就是其一,陆知洲则是其二,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女生,陈谋已经不太记得了。

    不过还未到高三,这陆知洲就赚了学,后面事情,陈谋也没去关心。陈谋的记性向来都不好,不然也不会这么一屋子同学,记得的也就三个了。因而他见到陆知洲进来,便完全没放在心上,又开了罐啤酒开始喝。

    陈谋是没反应,可原飞槐的反应,却有些让人在意,他没有再靠在陈谋身边,而是坐直身体,沉默不语的看着正在同众人打着招呼的陆知洲。

    陈谋察觉了原飞槐的异样,问了句“怎么了”

    原飞槐声音轻轻柔柔的,在这嘈杂的屋子里,居然显得有些鬼魅,他道“陈谋,你还记得陆知洲么”

    陈谋坦然道“不太记得了。”

    原飞槐道“真的不记得了当初你可是救过他。”

    陈谋脑袋转了转,实在是想不起关于陆知洲的任何记忆,便也懒得再想,坦然道“我有什么办法呢,我高中三年,脑子里所有东西都是关于你的。”

    这句话显然取悦了原飞槐,他笑了起来,然后道“就该这样。”

    陆知洲当年转学是因为什么原因,陈谋并不记得,在他的记忆里,其余的事情都变得十分模糊不清,唯有记得原飞槐。

    陆知洲显然非常受大家的欢迎,一进到屋子里,就被上前打招呼的人围满了,他也态度自若,并不显得尴尬。

    原飞槐没上前去,依旧远远的看着那个被众人包围起来的同学,口中淡淡道“谋谋,不上去打个招呼”

    陈谋直觉原飞槐的心情不好,可是既然原飞槐心情不好,那么为什么又要叫他谋谋呢他本就不喜欢凑那些热闹,自然也不会主动上前去,他道“懒得去。”

    原飞槐见状,也没有再多说。

    没想到的是,陈谋没上前,陆知洲却是自己过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酒水,他看见陈谋和原飞槐坐在一起,并未像别的同学那般惊讶,只是举了举手里的杯子,道“先干为敬。”

    陈谋还未说话,原飞槐却是开口了,他道“好久不见。”

    陆知洲道“好久不见。”他从站到两人的面前,眼神一直盯着原飞槐,似乎并不关心原飞槐身边的陈谋。

    陈谋也乐得于此,他往嘴里塞了块哈密瓜,静静的看着两人装逼。

    原飞槐和陆知洲几乎算是一个类型的,同样的温文有礼,同样的谦谦君子,看见谁都是一副友善的模样,似乎仇人凑到自己的面前,也最多轻轻的骂声滚

    陆知洲道“这些年,你过的好不好”

    陈谋听着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劲了,他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决定帮原飞槐回答这个问题,他道“过的不错。”

    陆知洲这才看了陈谋一眼。

    原飞槐对于陈谋接话这件事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但他并未说什么,只是对陆知洲的态度更冷了些,他道“与你何干”

    陆知洲嗤笑一声,道“何必对我这么横眉竖眼我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原飞槐闻言,只是笑了笑,然后举了举手里的杯子一言不发。

    陆知洲见状也明白原飞槐是不愿意同他多说什么,很快便离开了。

    原飞槐面无表情的看着陆知洲的背影,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陈谋敏感的察觉出了原飞槐的情绪不对,他低低的问了句“怎么了”

    原飞槐依旧面无表情,转过头盯着陈谋。

    陈谋被原飞槐眼神盯着有点后背发毛,他不自在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原飞槐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k的气氛,因为陆知洲的到来更加热烈了,他比原飞槐更加的长袖善舞,即便是在分别了十几年的同学间,也混得很开。

    原飞槐倒是因为陆知洲的来到安静了许多,他一边和陈谋闲聊一些高中的事,一边喝酒,不知不觉间,喝了一桌子的酒瓶。

    陈谋自知酒量不好,于是索性要了果汁,反正他的大部分同学都怕他,即便是笑,也只敢在私下里笑。

    原飞槐越喝兴致越高,甚至和陈谋约好找个时间回高中看看。

    原飞槐说“你不知道,高中的时候,你当初开始追我,我还以为是你想打我呢。”

    陈谋闷闷的笑,那时候他凶神恶煞的模样,的确不像是什么好人。

    原飞槐又道“但是被你追到手之后,又觉的赚了。”他说着,眼睛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当初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却因为你太凶了,一个都不敢表白。”

    陈谋唔了一声,他道“其实,还是我赚了。”

    原飞槐看着他摇了摇头,然后降头靠在沙发的垫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陈谋见到原飞槐这模样,也知道他是喝多了,心中本来已经压下去的念头忽的又动了起来,他道“不然我们先回去吧”

    原飞槐眯起眼睛,又瞅了眼正在场中央唱着十年的“陆知洲”,随口应了一声好。

    原飞槐要走了,陈谋打着送的借口和他一起走,本来还在点歌的孙舒雅见状也说时间不早,她也想回去了,可否蹭个顺风车。

    陈谋干脆利落道“不顺路,你打车吧。”

    孙舒雅被陈谋这句话堵的脸色发白,但又拉不下脸来继续求,她清楚,陈谋可不像原飞槐那么有绅士风度,还要给女生面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原飞槐之怒

    在车上的时候,原飞槐倒是一直很安静。

    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沉默的看着窗外,直到到家都没说过一句话。

    陈谋先下了车,然后走到副驾驶想把原飞槐扶起来。原飞槐看见陈谋伸向自己伸出的手,便也伸出手,握住了陈谋。

    陈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很快他便牵住了原飞槐,然后两人一齐向电梯走去。

    喝多了的原飞槐很安静,他乖乖的抓着陈谋的手走在他的后面。陈谋也没说话,他牵着原飞槐,像牵着个小朋友,只是偶尔提醒原飞槐小心前面的台阶。

    进了屋子后,陈谋让原飞槐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水,递到了原飞槐的面前。

    原飞槐乖乖的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开始喝。

    陈谋见原飞槐还是一副迷惘的模样,便试探性的问了句“你和陆知洲很熟”

    原飞槐喝水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他慢慢转过头,以一种陈谋无法理解的眼神盯着陈谋。

    陈谋被原飞槐这眼神刺了一下,但又没想出缘由,他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原飞槐慢慢将头凑了过来,就在陈谋以为原飞槐会吻他的时候,原飞槐却突然举起手重重的给了陈谋一耳光。

    这耳光来的又狠又突然,打的陈谋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竟是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几秒钟之后,陈谋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心中的火“砰”的一声就燃了起来,也不去想之前他和原飞槐打架时两人的力量对比,朝着原飞槐就扑了过去。

    男人间打架,动作都比较粗鲁,陈谋一把抓住原飞槐的肩膀,就想要给原飞槐的脸上来那么一拳,却被原飞槐一把拽住了拳头,然后硬生生的给扭了回去。

    原飞槐一只手制住了陈谋挥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顺势重重的朝着陈谋的腹部砸了上去。

    陈谋只觉的自己腹部像是被铁锤给击中了,顿时眼前有些发黑,这一圈把他内心压抑的情绪全部引爆了出来,他也不再顾忌什么,用空着的那只手一把伸向了原飞槐白皙的颈项。

    原飞槐眼神一暗,不等陈谋的手伸过来,便又重重的砸了陈谋的腹部,这一次他砸的更狠,显然是没有再留手。

    陈谋腹部遭受重击,整个人条件反射的蜷缩了起来,他一边干咳一边想要护着腹部,却被原飞槐用手抓住了头发。

    原飞槐的声音冷冷的,他道“陈谋,你跟谁动手呢”

    陈谋干咳不止,却还是用愤恨的眼神瞪着原飞槐,他打架向来是这样,即便是技不如人,在气势上也不肯退缩一步。

    这时的原飞槐身上的气息,像极了陈谋刚来这里时见到的那个原飞槐,他死死的抓着陈谋的手,丝毫不见怜惜,看见陈谋还在瞪他,便又重重的反手一个耳光。

    陈谋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嘴角也破了。

    原飞槐道“你瞪我信不信你再瞪,你明天就别想起来”

    陈谋闷着声没说话,但看向原飞槐的眼神却是一点都没便,而且因为他脸上的破损,他的眼神显得更加凶恶了。

    原飞槐见陈谋一副不肯服软的模样,却是不屑的笑了声“我还治不了你”说完,他就直接拖着陈谋往卧室那边走去。

    陈谋哪里肯就这样就范,他怒吼一声,也不顾自己的头发还被原飞槐拽着,也要把原飞槐扑到地上。

    原飞槐放了陈谋,稍微一错身,陈谋见状便挥起拳头朝着原飞槐的身上砸去,刚好一拳砸到了原飞槐的背上。

    要是普通人被陈谋这么砸上一拳,再怎么也要后退一两步,可原飞槐却是一动不动的接下了陈谋的拳头,然后趁着陈谋还未站稳,直接一把掐住了陈谋的后颈。

    陈谋刚想挣扎,便感到掐住自己颈项的那只手猛地用力,掐的他连呼吸都觉的困难。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打,两人还是进了卧室,原飞槐把陈谋往床上一扔,然后就开始像扒兔子皮一样扒陈谋的衣服。

    陈谋哪里肯依,死命的挣扎,于是两人身上又互添了不少不少伤痕。

    不过至始至终,都是原飞槐占了上风,他把陈谋按在床上,又从最底下的床头柜里取了捆绳子,把陈谋的双手双脚都捆了个牢实。

    陈谋两只手分别和两只脚捆在一起,此时姿态难看又无助,他恨的眼睛红了一圈,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被激怒了的野狼。

    原飞槐却丝毫不惧,陈谋这模样,他见了无数次了。

    把陈谋捆好之后,原飞槐慢条斯理的把他身上的衣服也给扒了,然后凑到陈谋面前,软软的叫了声“谋谋。”简直和刚才那个冷酷的原飞槐判若两人。

    陈谋这会儿正恨不得在原飞槐的脸上咬下一块肉来,听见原飞槐如此叫他,便更生气了,大吼道“别叫我谋谋”

    原飞槐微微的皱了皱眉,他撒娇道“我就叫,谋谋,谋谋,谋谋”

    陈谋道“滚你离我远点你不是我的原飞槐我的原飞槐不会这么对我”

    原飞槐闻言全是不恼,他缓缓问道“那你的原飞槐,是怎么对你的呢”

    陈谋刚想开口,接下来的话,却是卡在喉咙里。他的原飞槐是怎么对他当然是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不会这么暴力的对他。

    没得到陈谋答案的原飞槐又道“那你是怎么对他的”

    陈谋瞪着自己眼前的原飞槐,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三个字“你是谁”

    原飞槐笑的甜蜜,他道“傻谋谋,我当然是原飞槐了。”

    陈谋怒道“放狗屁,你你才不是原飞槐”他说不出缘由,只是固执的相信眼前的人不是原飞槐。

    原飞槐看见被扒光又被捆起来的陈谋,像只大肉虫子似得在床上扭动,原本就压抑不住的邪火烧的更旺了,他道“谋谋,我可喜欢你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无需详解。

    陈谋有反抗的心,却没有反抗的能力,被原飞槐颠来复去的折腾。这次陈谋因为生气不肯服软,最后在浴缸里晕过去的时候,又被原飞槐吻的醒了过来。

    原飞槐这会儿酒有点醒了,见陈谋表情恹恹,便好心的问了句“谋谋,你是不是不舒服”

    陈谋听着原飞槐的问话,只觉的这人是在嘲讽他,他哑着嗓子骂了句,草,又说有本事接着上,不上原飞槐是他孙子。

    都是男人,陈谋自然之道有些事情还是有次数的,虽然他累的不行了,但他不信原飞槐能这么天赋异禀,搞了一晚上了还能继续

    然而事实证明,原飞槐的身体结构显然已经突破常人范围了,他不但力气大,某个方面还特别的强,听见陈谋这一番挑衅的话,便笑道“既然谋谋都怀疑我了,我不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怎么行呢。”于是又是一通折腾。

    陈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整个人都要疯了,原飞槐虽然解开了捆着他的绳子,可他却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比上次更严重的是,这次他连撒个尿,都觉的前面火辣辣的疼,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这么废了。

    原飞槐怀里抱着陈谋,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被原飞槐抱着的陈谋,则是终于晕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陈谋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他看了看身侧,发现原飞槐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陈谋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来,双脚打颤的去了厕所,足足半个小时,才脸色灰白的从里面出来。

    厕所里有镜子,陈谋自然也看得到自己红肿的脸颊和身上的伤痕,切不说情丨事留下来的那些痕迹,就光是原飞槐昨晚的那两拳,都足以让他整个腹部青紫一片。

    上完厕所,陈谋又躺会了床上,他休憩了一会儿,想找手机请假,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找到了自己已经皱成一团的衣服,从里面把手机给摸了出来。

    给陈致翔打了个电话,陈谋直接说自己生病了,要请假。

    陈致翔听了之后,直接准了,沉默两秒后,问了句“你是不是又和他打架了”

    陈谋“”居然无言以对。

    陈致翔见陈谋没有在第一时间否认,也差不多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他道“陈谋,你这样不行你知道么你有一天会被他打死的,到底是爱情重要,还是你自己的小命重要”

    陈谋道“我知道,不用你说。”

    好言难劝该死鬼,陈致翔该说的话都说过了,这会儿见陈谋被揍了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不免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也懒得再说,直接挂了电话。

    陈谋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随手把手机扔到了地板上。

    他一直过的不精明,所以才会被那么多人算计,可他再怎么大大咧咧,经过昨天的折腾,他也清楚了这个原飞槐,不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原飞槐。

    陈谋想起了陈致翔刚才说过的话,他说到底是爱情重要,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上辈子的陈谋用行动选择前者,可是现在,他却有些迷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破碎的梦境

    请完假之后,陈谋又昏昏沉沉的躺回了床上。他虽然身体素质不错,可也经不住原飞槐这么一通揍。

    实在没力气去吃东西的陈谋又睡着了,只不过即便是睡着了,他在梦里也梦见了他和原飞槐在打架虽然变成了他在揍原飞槐。

    上辈子,陈谋和原飞槐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便是陈谋无法忍住动手的冲动。他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告诉他,被伤了,只有用拳头揍回去,才能保护自己。和现实不同,梦中的原飞槐根本无力还手,他蜷缩成一团,护住了自己的头部,可嘴里还是在叫着些什么,陈谋想听清楚原飞槐说的话,却只能看见原飞槐的嘴巴一张一闭,那张满是青紫的脸上,展露着陈谋无法看懂的表情。

    噩梦醒来,陈谋一身冷汗,他虚弱的睁开眼,看见头顶上散发出橙色灯光的吊灯。

    原飞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他说“醒了么”

    陈谋扯着沙哑的嗓子,嗯了一声。

    原飞槐摸着陈谋的脸颊,一点点将他的转向了自己的方向,他说“还睡吗”

    陈谋幅度微小的摇了摇头。

    原飞槐看了陈谋一眼,便起身去了厨房,没一会儿端出来一碗粥,然后将陈谋扶起,看着他将粥一点点的喝了下去。

    陈谋喝完了粥,还是一副沉默的模样,他也不知道该同原飞槐说些什么,想说的不能说,能说的不想说。

    原飞槐道“抱歉,昨天是我错了。”虽然在道歉,可原飞槐脸上并未看见浓重的愧色,他手里拿着碗,淡淡道,“我只是不能容忍你对别人兴趣。”

    陈谋刚起床,脑子本来就转的不快,听见原飞槐这话,反问了一句“我对谁感兴趣了”

    原飞槐笑了笑,并未答话,而是起身去厨房放碗去了。

    陈谋看着原飞槐的背影,却是一阵恍惚。

    原飞槐生的好看,宽肩窄腰,剪裁考究的裤子更是衬出其优美的臀部曲线,他的四肢修长却又比例合适,无论从哪里看,都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

    陈谋在男人中也绝对算得上英俊,只不过和原飞槐的俊秀比起来,他身上更多的是一种男人粗犷的魅力。

    这样的两人在一起,在外人看来强势的那一方怎么看都是陈谋,可是原飞槐却用行动完美的诠释了人不可貌相这个词语,从陈谋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起,陈谋就没打架上占过一点便宜。

    放好了碗的原飞槐又回到了陈谋的身边,看见陈谋呆呆傻傻的模样,笑了“想什么呢。”

    陈谋回过神来,见原飞槐一副温柔的笑脸,心中有些不可思议的情绪冒出来,他说“原飞槐,你这么对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原飞槐说“不然呢”

    陈谋说“你莫名其妙揍我一顿想就这么算了”

    原飞槐瞧着陈谋不肯罢休的模样,状似苦恼的皱了皱眉,然后委屈道“我可不是莫名其妙的揍你的。”

    陈谋道“那你是为什么打我”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是原飞槐的那一巴掌,点燃两人间的战火。

    原飞槐道“我说了,我不喜欢,你对别人有好奇心。”

    陈谋愣了,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在原飞槐都准备起身出去的时候,才猛然回想起原飞槐揍他之前,他问了原飞槐一句话“你和陆知洲很熟”

    这算是什么狗屁原因,陈谋差点被气炸了,脑子一热就想同原飞槐动手,可是在他动作的那一刹那,身上的伤却在提醒着他残酷的事实原飞槐不好惹,他没受伤前都打不赢,更不用说现在几乎算得上奄奄一息了。

    原飞槐哪里会看不出陈谋想做什么,坐在床边的他动也没动,还十分温柔的说了句“宝贝,别乱动了,小心扭了腰。”

    陈谋觉的自己早晚要把肝给气出病来。

    原飞槐就喜欢看陈谋气的咬牙切齿又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模样,他凑上前去轻轻的抿了抿陈谋的唇瓣,然后含糊道“别动了,我给你揉揉,好的快点。”

    陈谋当然是不会同意原飞槐这个提议的,不过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本。原飞槐不顾陈谋的反对,把陈谋翻了个身,然后跪坐到他的身上,开始帮他推开身上的淤血。

    陈谋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他闷声不吭的趴在床上,任由原飞槐的双手在他后背揉搓。

    揉完了后面,原飞槐又把陈谋翻了面,开始揉他肚子上的那一块青痕。

    陈谋道“你这什么手法,别乱整把我给整废了。”

    原飞槐道“你不已经废了么,我可是特意为你去学的推拿。”

    陈谋刚一听还觉的感动,但是细想之后又觉的不大对劲,什么叫为你去学的推拿,这是为了能让他正大光明的大自己么这感觉就好像一个人拿着把刀一边捅你一边温柔的安慰你,说别担心,我可是为你成了最高明的外科医生,等会帮你缝上,死不了的。

    原飞槐白皙的双手在陈谋结实的腹肌上缓缓的按揉着,他微微低着头,深情专注又温柔,完全看不出昨天一点的暴戾。

    推好了腹部,原飞槐伸出手摸了摸陈谋破损的嘴角和红肿的脸颊,用一种心疼的语气道“这恐怕要一周才能见人了。”

    之前虽然他们已经打过一架,但原飞槐还是有留手,没有在陈谋的脸上留下伤痕,现在倒也可好,如果陈谋去上班,那就是坐实了他被原飞槐揍这件事了。

    陈谋闷着声不说话,他重生到这个世界来之后,遇到的事情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有时候面对原飞槐,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飞槐道“怎么不说话”

    陈谋道“原飞槐,你都是这么精神分裂的么。”

    原飞槐道“什么叫精神分裂谋谋,我可是最最喜欢你了。”他说这话时的深情委屈又天真,不知道的人估计会真以为陈谋欺负了他。

    陈谋道“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为什么要打我”

    原飞槐道“我也不想打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陈谋还欲说什么,却忽的打了个寒颤,他看着自己上方,依旧带着微笑的原飞槐,猛然想起他当初也对原飞槐说过这么句话。

    那原飞槐是怎么回答的呢陈谋想将那句话想起来,可是却死活都抓不动那一丝思绪到底是没能想起。

    原飞槐发现陈谋又在走神,有些不高兴道“在想什么呢。”

    陈谋这才回过神,安静了一会儿后,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原飞槐盯着陈谋的眼睛,确认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后,才说了句“我刚才说,我很爱你。”

    陈谋哦了声,说“我也很爱你。”他说这话的已经成了条件反射,还未经过大脑,话就已经出了口。

    不过原飞槐才不管那么多,他听见陈谋的表白,便高兴的不得了,他道“谋谋,谋谋,我好爱你,你亲亲我好不好”

    陈谋又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没答话。

    一时间,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原飞槐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他从陈谋身上爬了起来,然后问陈谋要不要去洗澡。

    昨天两人做完就睡了,虽然事后原飞槐帮陈谋清理了身体,但身上总是有些不舒服。

    陈谋了声好,便慢悠悠的想要下床。

    原飞槐坐在旁边,看见陈谋战战巍巍的模样,眼里倒是显出几分兴味。

    陈谋脚步虚浮,虽然有点走不动路,但也硬咬着没向原飞槐求助,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卧室的浴室门口,原飞槐这才出了声,他道“宝贝,你的屁股形状真可爱。”

    陈谋直接骂出一声卧槽。

    原飞槐又道“昨天用的太多了,今天还肿着,宝贝,要不我给你亲亲,消消肿吧”

    没再给原飞槐耍流氓的机会,陈谋进浴室甩门一气呵成,只不过下一个动作就是坐在马桶上大喘气,脸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

    太惨了,昨天那一通折腾,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也伤的不轻,陈谋在马桶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打开了淋雨喷头,让热水迎着脸冲刷了下来。

    温水冲走了身体上的污渍和疲惫,陈谋认认真真的洗了个澡后,才裹着浴巾离开了浴室。

    卧室里的原飞槐已经不在了,陈谋穿上鞋去了客厅,看见客厅里也没人。他想了想,便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陈谋不喜欢用书房,所以除了一些书籍之外,书房里大多都是原飞槐的东西,他本来想直接推门进去,却发现书房被锁了起来,陈谋叫道“原飞槐,你在里面么”

    里面没声音,陈谋又叫了声,还是没人回应,他皱了皱眉,心想原飞槐人不在里面,那谁会把书房给锁起来

    还未等他想明白,身后便传来了原飞槐的声音,那声音道“宝贝,你怎么出来了,不想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脑洞太可怕了口

    、妹妹陈绵绵

    陈谋听到原飞槐的声音就打了个寒颤,他转过头看,盯着原飞槐道“书房怎么锁了”

    原飞槐看了书房一眼,随意道“哦,随手锁的,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原飞槐的话,陈谋脑海里第一时间冒出一个词蓝胡子。但是等他细想,他又发现他并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原飞槐见陈谋一脸纠结模样,语气的问了句“怎么不说话”

    陈谋瞅了原飞槐一眼,还是没说什么,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原飞槐看着陈谋显得有些虚弱的背影,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来。

    陈谋回到房间里,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打开了浏览器,然后搜索了“蓝胡子”三个字,他发现蓝胡子是个童话故事,也曾静改变成电影,但大致上都是在说一个男人,杀死了他的所有妻子,然后将他妻子的尸体放到地下室,最后还是被新婚妻子发现的故事。

    陈谋盯着手机看了半天,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个词。

    就在陈谋用手机搜索的时候,原飞槐也走了进来,他坐到了陈谋的身边,然后道“谋谋,在想什么呢。”

    陈谋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原飞槐,你要是以后再敢和我这么动手,我就”他本来想说我就和你分手,但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原飞槐漫不经心道“就怎么样”

    陈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就揍你。”

    原飞槐听着这话便笑了起来,他说“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我怎么越来越爱你了。”

    陈谋冷哼一声。

    原飞槐见陈谋一脸不愉,便道“我去给你拿了些消炎药,你吃了吧。”

    陈谋本来不想接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肿老高的脸颊,便更加不愉快的将药拿了过来,原飞槐坐在旁边看着,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道“谋谋,这两天你就别出门了,好好休息。”

    陈谋没说话,心想不然还能怎么办,出去被人看见了,不然让人知道他被揍了么。

    不过陈谋虽然想瞒下这件事,却是并不太容易,因为他已经有了前科,第二天继续请假的时候,他就接到了陈绵绵打来的电话。

    陈绵绵和陈谋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和陈致翔是同一个母亲,不过因为某些原因,相比陈致翔而言,陈绵绵对陈谋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更加亲近。

    陈绵绵性格比较大大咧咧,接通电话的一句话就是“哥,你又被揍了”

    陈谋“你胡说什么呢。”

    陈绵绵道“我今天来公司玩,都没看见你,问大哥,才知道你请了一周的假。”

    陈谋道“我只是生病了。”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他是被揍了。

    陈绵绵道“那我来看看你。”陈绵绵故意拖长了声音,显然是完全不相信陈谋所说的话。

    陈谋自然不可能同意,他道“有什么好看的。”

    陈绵绵道“所以你还是被原飞槐那个禽兽揍了对吧”

    陈谋“”

    陈绵绵确认了自己的猜想,直接在电话里骂了起来,她道“哥,你能不能清醒点,这都多少次了”

    陈谋道“你就一直劝我们分手”

    陈绵绵呸了一声“不然呢,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打死么”

    从醒来的那一刻起,陈谋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劝他分手,这倒是和他上辈子的情况差不多,因为上一世,这些人也在劝他,不过劝的都比较委婉。

    比如他的好哥们儿肖嵘,就十分隐晦的说“两个人不合适,就没必要硬是在一起,不然时间长了也只会是一对怨偶。”

    陈绵绵当时也骂过他,说他害了原飞槐,如果不想让原飞槐这么继续悲惨下去,就该和原飞槐分手。

    陈谋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是气的叫陈绵绵滚还是根本懒得理他这个妹妹

    电话那头的陈绵绵见陈谋不回话,大吼道“陈谋,你执迷不悟啊,原飞槐是长得好看,可是除了好看他还有什么优点”

    陈谋幽幽道“他还会拉小提琴。”

    陈绵绵道“除了这个还有吗”

    陈谋道“做饭还好吃。”

    陈绵绵道“然后呢”

    陈谋道“还有钱。”

    陈绵绵“”听你这么一介绍,似乎也觉的不错呢个屁。

    陈绵绵怒吼道“如果就是这些的话,和他分手,我再给你找个比这个帅,比这个有钱,比这个会拉小提琴,比这个会做饭的男朋友”

    陈谋道“你自己都单身,有这样的人你不追”

    陈绵绵“”

    陈谋道“我没记错的话,当初高中你还暗恋过原飞槐吧”

    陈绵绵无语了片刻,更加生气了“那都是年轻的事了,我要是知道他揍你,我会暗恋他”

    陈谋道“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陈绵绵怒道“你能不能别提我的黑历史了”

    当初高中的时候,陈谋和陈绵绵在同一所学校,陈谋读高中,陈绵绵读初中,他们读了一年也没人知道这两人是兄妹,直到有一天,陈绵绵被人欺负的时候,被陈谋给撞见了。他也懒得多说,直接就上去一通教训,把那个欺负陈绵绵的初三学生揍懵逼了。

    从此之后,陈绵绵和陈谋两人的关系变改善了许多。

    而在陈家里,能和陈谋这么说话的,也就只有陈绵绵了。

    陈绵绵也是知道自己是劝不动这个死心眼的哥哥了,她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好吧,好吧我随便你,这次你们又是因为什么打架”

    陈谋正想回答这个问题,却又发现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他的确不知道原飞槐为什么动了手,感觉就是喝高了,然后莫名其妙就打了起来。

    陈绵绵彻底放弃了,她道“我找个时间来看看你吧,我可怜哥哥,呜呜呜呜。”

    陈谋道“快滚”

    陈绵绵这才挂了电话。

    陈谋卧床养病,原飞槐则不知道在干些啥,整天都不见人影,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在陈谋的面前,隔两天晚上还会给陈谋背上来一次推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挨打导致抗打击的能力也增强了,陈谋这次的伤虽然看着严重,但好的倒是挺快的。

    周三的时候,陈绵绵提着一箱牛奶就去看了卧床的陈谋。

    当时原飞槐正好不在家,陈绵绵进屋看见陈谋的模样就是一通大哭,她说“我苦命的哥哥啊,怎么给我找了个这样的嫂嫂”

    陈谋一脸黑线的把牛奶接了过来。

    陈绵绵还在继续道“多喝点牛奶,补补身体,我给你找了个泰拳教练,你要是有空就去练练吧哥”

    陈谋一边提着牛奶往里走,一边听着陈绵绵絮絮叨叨“万一你练成功了最后成了个武林高手呢还去参加奥运会,最终获得了奥运冠军”

    陈谋有点无奈,但他这个妹妹就是这样,话特别的多,而且在他的面前丝毫不收敛,上辈子的时候她和原飞槐的关系也是挺好的。

    陈谋经过这几天的休息其实已经好了不少了,也不知道原飞槐从哪里买的药,本来要个十几天愈合的伤居然两三天不到就消下去了,而且看样子继续用的话,下周他就能去上班了。

    不过虽然如此,陈绵绵在陈谋的脸上还是能看到青紫的痕迹,光是从这些痕迹上看,就能知道他哥之前几天肯定不好受。

    陈绵绵道“他不在家么”

    陈谋道“嗯,出去了。”

    陈绵绵闻言表情倒是有些奇怪,她道“哎不在家啊。”

    陈谋倒没觉的哪里不对,他道“怎么了”

    陈绵绵说“没什么,就是以前你受伤他不都在家里陪着你么怎么着,打顺手了,连陪都不陪了”

    陈谋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这次几乎可以说是他和原飞槐第一次正式的打架,对于原飞槐到底没有陪他这件事,并未放在心上。

    陈绵绵道“你中午吃的什么呀”

    陈谋道“他炖的酸萝卜老鸭汤哎,你去厨房干嘛”

    陈绵绵理所当然的回头道“喝汤啊”

    陈谋这才想起,陈绵绵最喜欢原飞槐做的菜,这也难怪,原飞槐做的菜,比某些餐厅里做的味道还要好,特别是炖的汤。只要有,陈绵绵来了肯定要喝。

    陈绵绵端着碗从厨房里出来了,一点没有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觉悟,还在说原飞槐的坏话,她道“我告诉你哦,我以后都不劝你了,你要怎么样随便你自己”

    陈谋也不说话,把电视打开开始看动物世界。

    陈绵绵道“你要是不和他分手,就把他看紧一点,最近有传言啊,说他和那个银力集团的王娇花走的可进了”

    陈谋瞅了陈绵绵一眼“所以你今天就是来说这个的”

    陈绵绵一缩脖子,嘟囔道“这不是劝你分手,你不听嘛”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再来一章补上昨天的,明天或许要请假看情况。

    另外这文带点玄幻的成分,但既然都重生了,能不玄幻么

    、又一次矛盾

    王娇花原名王冕,性别男,爱好男,是陈谋非常讨厌的一个人。

    至于讨厌的原因,也是很简单他一眼就看上了原飞槐,而且用尽了手段追求他。

    陈谋虽然也算是陈家承认的一个后代,但他并没有掌握什么实权,所以在面对王冕的时候,未免会让王冕占了便宜。

    比如王冕能请到原飞槐非常敬佩的小提琴手,还能让那人指导原飞槐。

    面对这样的王冕,陈谋有时会落了下风,不过他不怕,因为就像陈绵绵说的那样,王冕有个外号,叫王娇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穿个衣服都要别人来。

    所以每次王娇花把陈谋惹毛了,陈谋也不多说,直接提着领着把人给拖出去扔了,王冕气的不行,却又不敢让保镖动手陈谋在陈家虽然没什么实权,可是陈老爷子却是十足的疼他,他如果叫了保镖动手,这事情升级了,那他以后想要接近原飞槐恐怕就不容易了。

    原飞槐知道王娇花喜欢他之后,十分干脆的拒绝了王娇花的一切好意,不过这并不会让陈谋感到高兴,因为王冕可以给原飞槐的东西,他却给不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王冕就是块掀不掉的狗皮膏药,即便是原飞槐对他冷脸相待,他还是死活要贴上去。

    陈谋听到陈绵绵嘴里冒出王娇花这个名字,便皱起了眉头,他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陈绵绵道“不是我听到的,是我看到的”

    陈谋道“看到的你看到什么了”

    陈绵绵道“我前两天不是陪我朋友去健身么我们刚从里面出来,就看见原飞槐跟着王娇花也从那里出来”

    陈谋一听,脸上便生出些怒色,他道“你确定”

    陈绵绵道“当然了我也在想呢,他们两个又不熟,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走在一起”

    陈谋没说话,沉默一会儿又才道“然后他们去哪里了”

    陈绵绵道“我也好奇啊我就叫我朋友跟着他们”陈绵绵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端着的汤给喝干净了。

    陈谋道“看到什么了”

    陈绵绵大声道“我看到啊他们进了宾馆”

    陈谋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他冷冷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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