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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锦_第6分页

作者:苏子画 字数:17199 更新:2021-12-22 04:06:11

    宁氏脸色一沉,右掌用力一拍,身旁的小几又应声而塌。

    而后她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快速离去。

    汪氏的注意力全在甘氏那儿,也没心思去管宁氏了。

    只有大甘氏看着宁氏的背景,阴恻恻的磨牙。

    宁氏随着白芷找到了穆锦晨,看着女儿那红红的眼睛,心疼的一把抱了她,“圆圆,你放心,娘这就去找他们算账,敢这样吓唬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白芷认真想了想,还是觉着应该将方才所发生的事告诉宁氏。

    因她十分担心穆瑜与甘浩南会恶人先告状,到时宁氏对此事一无所知,无法为穆锦晨辩白,而让穆锦晨蒙受不白之冤。

    穆锦晨轻抚了下宁氏光滑细腻的面颊,微笑着摇头,“娘亲,我没事了,他们虽然十分可恶,但我已经将礼物还回去了。”

    “不行,这事是他们错在先,娘亲绝不能就这样饶了他们。”宁氏用力的摇头。

    欺负她都不能忍,何况是欺负她心肝宝贝的女儿。

    “娘亲,刚刚别人都没见着我哭,以为我很勇敢呢。

    要是您现在去他们,人家不就知道我胆小怕虫子嘛,还会嘲笑我哭鼻子,好丢人,我不要娘亲去找别人。”穆锦晨嘟嘴摇头。

    搂着宁氏的脖子撒娇。

    那日自己怕虫子的模样被穆瑛知晓了,故才有今日这一出。

    对穆瑛的城府,她再次讶异。

    之前在暖阁自己那般的举动,定会令穆瑛和其他人认为她并不怕这东西。

    不让母亲去说这件事,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确怕那东西,这虽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对自己来说是件极大的麻烦。

    “夫人,小姐说得也有道理,您就听小姐的吧。奴婢说与您知道这事,是担心别人会反过来诬陷小姐,好让您提前知道这事。”白芷在一旁劝着。

    宁氏点头,“好,我就听你们的,暂且饶了他们。他们若想恶人先告状的话,我定会让他们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看着娘亲彪悍的模样,穆锦晨笑,“娘,您温柔些,这样就会吓坏别人的。对啦,有没有人欺负您啊”

    “哼,那些人想欺负你娘我可没那样容易。”宁氏骄傲的抬了下巴。

    听雪在旁边抿着唇,将亭阁之中所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下。

    听说汪灵玉醉了酒失态,甘氏当场吓得小便,穆锦晨眯着眼睛,咧着小嘴使劲乐了。

    有些后悔没能亲眼见见她们的丑态。

    她抚着小手笑,“娘亲太厉害了,她们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噗”宁氏被逗乐了,见女儿笑容灿烂,她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用手轻捏了下女儿的小鼻子,笑,“没错,她们是搬了块巨石砸了脚。”

    母女二人笑了会儿之后,宁氏问周嬷嬷,“世子那边情况如何可有那些不开眼的想使绊子。”

    周嬷嬷笑着道,“夫人您放心吧,那边有侯爷照应着,有人想使坏也无法使力,再说世子爷也不是那种别人想欺负就能欺负得了的人,您尽管放宽心。”

    “这就好。”宁氏这才宽了心。

    因着亭阁那边还有客人未离开,宁氏就先离开了。

    穆锦晨与白芷白蔹二人就悠闲的去赏花。

    “穆锦晨,你给我站住。”三人刚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一道愤怒的喝斥声。

    哟,这又是谁想来找碴呢

    穆锦晨这样想着,还真的停下脚步转身。

    只见有五位姑娘带着丫环快步走来。

    几人是胡妙婧姐妹,甘氏大哥女儿甘飞翠,忠诚侯的孙女陈召环,还有刘御史的女儿刘蔓云。

    方才喊话让她停下的是甘飞翠。

    看几人来势汹汹的样子,像穆锦晨欠了她们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穆锦晨笑眯眯的看着她们,并不说话,看她们到底想做什么。

    甘飞翠大步走近,两腮鼓得高高的。

    很生气。

    她指着穆锦晨怒道,“穆锦晨,你真是太坏了,竟将虫子丢进我哥哥脖子里,你可知他现在都快痒死了。”

    穆锦晨轻轻眨了下大眼睛,疑惑的道,“方才表哥不是说那是好礼物么那样好的礼物,我可不好意思收,就还给表哥啦。”

    “哼,蛮子就是蛮子,胡搅蛮缠的功夫真是一流。”刘蔓云忽然在一旁冷笑着接话。

    穆锦晨眸子一凛,看向刘蔓云,“你说谁是蛮子”

    刘蔓云面现得意之色,挥了挥肥手,道,“在场之人,除了你是蛮子,还有谁会是蛮子呢”

    胡妙婧等人也用鄙视嘲讽的眼神看着穆锦晨。

    穆锦晨眸中寒意一闪,微微弯腰,从靴筒中忽然拔出一把匕首来。

    这可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是外祖父特意送她,用做防身之用。

    “喂,你想干什么”刘蔓云惊呼,小脸变得煞白。

    她忙往后退去。

    胡妙婧四人也被吓傻了,一时忘了反应。

    穆锦晨牙一咬,速度极快的一把抓了刘蔓去的裙子,匕首用力的划去。

    “啊,杀人啦”刘蔓云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满面惊恐、痛哭流涕的模样,再也没了方才的得意

    第19章揭短

    汪氏的嘉和堂内,气氛凝重。

    除了汪氏之外,大甘氏、刘御史的夫人斐氏、甘氏大嫂连氏也在。

    几人均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穆锦晨与宁氏二人咬牙切齿。

    恨不得能啖其肉,饮其血。

    虽然她们骨子里瞧不起宁氏,瞧不上宁家,但宁家显赫尊贵的家世摆在那儿,无人敢轻举妄动。

    要知道边疆的稳定和平,全靠宁氏父亲康定王的威名震摄,令外邦蛮夷不敢兴兵来犯大周,当今圣上因此对宁家格外器重。

    故她们只敢使些阴招来打击嘲笑宁氏,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出言鄙视。

    特别是汪氏,肠子都悔青了,早知今日会闹成这样,还不如不办这赏菊宴。

    斐氏绞着手中的帕子,看着宁氏恨恨道,“郡主,今日之事您一定要给个说法才是。”

    “何事呀”宁氏轻轻放下手中的喜鹊登梅茶盅,微笑着问斐氏。

    穆锦晨靠在宁氏身旁,口中吃着酸溜溜的梅子,小脸不时皱一皱。

    之前她拿匕首并未去刺刘蔓云,只是将刘蔓云的裙子给割了一片,变成十分时尚的燕尾裙。

    但十分可惜的是,免费为刘蔓云设计的款式新颖超前的裙子,她竟然不喜欢,反而哭瘫在地上。

    穆锦晨有些郁闷的想着。

    斐氏见宁氏不但没说软话,反而还装糊涂,血往头顶上涌,怒道,“郡主,二小姐竟拿匕首将我家蔓云的裙子给割坏了,这也太过份了吧。

    那件裙子可是云锦,贵重就不提了,二小姐让我家蔓云在人前弄得如此狼狈,郡主您总要给个说法吧。”

    她只要一想女儿哭肿的眼睛,她这心就拧巴着疼。

    要知道这件裙子可是女儿最最贵重的一件衣裳。

    本想让女儿穿这衣裳出出风头,谁料到被这混世魔王给毁了。

    早知不穿就好了。

    呸,要不是看那件裙子质量还不错,本姑娘才懒得动手呢。

    穆锦晨撇了撇嘴角。

    “原来是说这件事,刘夫人想要说法是不是简单呀,刘夫人让刘小姐将说出去的话收回来,我赔刘小姐十件这样的衣裳,并当众给刘小姐谢罪,如何”宁氏眉毛一挑,十分干脆果断的给出答案。

    说出去的话如同o出去的水,如何能收回

    这明摆着是反将斐氏一军。

    脚踢在石头上,痛得斐氏两只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郡主,您可不能仗势欺人。蔓云只是个孩子,孩子说的话岂可当真。”

    “你家刘蔓云是孩子,我家圆圆难道是大人不成”宁氏拍桌而起,食指依次从斐氏几人面上点过,“要说欺人,与你们比起来,我宁敏敏还差得远着。

    与你们几人的孩子相比,我家圆圆年纪最小,与你们的孩子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家孩子却合着伙儿欺负我们家圆圆,这是何道理。

    圆圆被人欺负了,难道还不能还手难道就该被人欺负难道就你们家的孩子是人,别人的孩子就是草不成

    告诉你们,我家圆圆比你们任何一个孩子都要金贵,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夫人,要想欺负我家圆圆,门都没“

    暴怒的宁氏再次拍了下桌子。

    可怜的桌子又塌了。

    蛮妇啊蛮妇啊,第三张桌子了,汪氏嘴角抽搐着。

    她在想着往后府中的桌椅是不是都该换成铁的。

    “我知道郡主身份尊贵,我们惹不起,没关系,明儿让我们家老爷去找皇上评理去。我就不信皇上不能还我们一个公道,我们家蔓云不会白受这些苦。“斐氏一脸张变成了紫红色,也不甘示弱的回应着。

    她仗着丈夫是御史,拿出皇上来压宁氏。

    言官最爱捕风捉影弹劾他人,故一般为官者都不敢得罪了言官,怕一不小心就被弹劾了。

    若身家清白干净倒也罢,万一有个什么龌龊真的被查出来,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宁氏看着她嘲讽一笑,“尽管去,正好让皇上瞧瞧堂堂御史大人是如何教女欺人,夫人又是如何咄咄逼人。”

    说心里话,她还真怕刘御史不去皇上那儿告状呢。

    穆锦晨看着威武霸气的宁氏,心里是满满的幸福,有娘亲为自己遮风挡雨,真好

    汪氏见一下子闹僵了,忙打圆场,“刘夫人请消消气,您与郡主都是为人母,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见到自家的孩子受委屈。

    孩子闹得矛盾不叫事,话说开就算了,我替圆圆向刘夫人您赔礼道个歉,都是老婆子我教孙女无方,让刘夫人与刘小姐受了委屈,真是对不住了。

    刘小姐今日所受的一切损失,有老婆子来承担,老婆子那儿正好还有一匹上好云锦,是皇后去年赏的,一直没舍得用,正好送了给刘小姐。”

    她这样做这样说,当然不是为宁氏和穆锦晨,只是为了更加衬托宁氏的蛮横无礼,坐实这件事错在穆锦晨,而非刘蔓云。

    同时也在人前努力营造一个和蔼可亲通情达理的好婆婆好祖母形像。

    大甘氏接着道,“刘夫人,穆老夫人深明大义,替孙女向你赔了罪,这事就算了吧。”

    斐氏不愿意得罪大甘氏,见她开了口,就道,“好,郡主,此事看在穆老夫人的面子上,我就权当没发生过。只希望二小姐下回行事能沉稳一些,莫要再闹出今日这样骇人的事情来。”

    汪氏自以为做得圆滑漂亮,斐氏自以为做得大度,可穆锦晨与宁氏二人并不买账。

    穆锦晨吐去梅核,看向汪氏,万分惊讶的高声说道,“祖母,您还送云锦给刘小姐呀”

    “圆圆,下回不可再如此调皮了,瞧瞧,就是因你一时调皮,让你母亲受了委屈,让刘小姐受了惊吓。

    祖母为了让刘小姐能高兴起来,就送她云锦喽。其实这云锦本准备是留着给你冬裳的呢。”汪氏慈祥的说道。

    就连责备的话语都用轻柔的声音说出。

    果真是位慈祥和蔼的好祖母。

    “祖母,您有所不知,刘小姐之前还说您坏话,这云锦最好莫送给她。”穆锦晨十分认真的说道。

    “胡说,我们家蔓云最是有礼数,怎会在背地里说人坏话。”斐氏立马为自家女儿辩白。

    哼,要是有礼数,就不会像疯狗一样瞎叫唤。

    穆锦晨在心中啐着。

    “没错,刘小姐知书识礼,怎会骂祖母呢”汪氏也附合斐氏之言。

    穆锦晨摆着小手道,“我说的是真的呢,刘小姐说我爹不是祖母您的儿子,说我也不是您的孙女儿,就连胡大小姐与胡二小姐也是这样说的。

    祖母,刘小姐她们说的这些可是真的呀我爹要不是您的儿子,他的母亲又是谁呢真是怪事。”

    嘶嘶声作响,汪氏心底最深处的伤疤被活生生撕开,鲜血淋淋的表露于人前。

    继室的身份是她心头永远的痛。

    她与定远侯本是表兄妹,她父亲是定远侯的舅舅。

    她自幼不倾心于他,但他眼中却无她,娶了清河崔家女为妻,为这,她不知暗地里流了多少眼泪。

    幸好她年纪比定远侯小上几岁,加上崔氏福薄命短,嫁进穆家没多久就因病而逝,这才有机会嫁给他为妻。

    但彼时嫁给他,虽名份是正妻,但继室这个头衔却怎么也抹不去。

    她从骨子里恨崔氏,认为是崔氏夺走了她最美好的一切,她要毁了崔氏所留下所有的东西,包括儿子。

    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她将这些不堪的往事深深埋在心底最深处,并学会去忘却,而京中其他人好像也忘了她的继室身份,人前人后被人敬重恭维着,腰杆越发挺得直了。

    可今日,穆锦晨却当众揭了她的短处。

    汪氏只觉得喉间有着甜腥味,她想杀人。

    偏偏穆锦晨天真烂漫的语气,疑惑不解的表情,令她骂人的话说不出口,杀人更不可能。

    在场其他人面上的表情也变了几变。

    斐氏忙道,“穆老夫人,我家蔓云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穆锦晨正色道,“夫人您要是不信,可将刘小姐喊过来一问便知,当时听到这话的人可不止我一人呢。”

    她又看向汪氏追问,“祖母,我爹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呀”

    汪氏的面色红中泛紫,紫中透着黑,咬着牙道,“是。”

    而后就看向大甘氏,“胡老夫人,时辰不早了,我们入席吧。”

    不再提给刘蔓云云锦一事。

    斐氏虽极力否认刘蔓云没说这话,可穆锦晨说可以当面对质,由此可见,刘蔓云是真的说了。

    刘蔓云才几岁的孩子,如何能知这事,不是斐氏说的又能是谁呢

    她虽恨穆锦晨当众戳她痛处,可同样也怒斐氏对女儿提及此事。

    斐氏心情也极不好,就对汪氏道,“穆老夫人,蔓云受了惊吓,这饭我也吃不下了,我还是带着她先回吧。”

    汪氏点点头,“好,那刘夫人先请,改日老婆子再上门去赔罪。桂妈妈,替我送送刘夫人。”

    竟然没留客。

    斐氏咬着牙告辞。

    临出嘉和堂时,她扭头用仇恨的眼神扫了扫宁氏与穆锦晨。

    可这一扭头,她觉着不对劲了,脖子痛得钻心,头也扭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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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犯病

    斐氏扭着脖子,痛得嗷嗷叫。

    众人都诧异不已,这好好的又闹哪一出呢

    汪氏忙起身问,“刘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斐氏呲着牙道,“扭了脖子。”

    “啊,那可要请个大夫来瞧瞧”汪氏问。

    同时也暗恼斐氏事儿多,好好的怎将脖子给扭了。

    要扭干脆就扭断得了。

    斐氏虽然痛得厉害,却并未放心上。

    只是脖子扭了下,能有什么大事。

    她摆摆手,“不用,我先告辞了。”

    说着,她就僵着脖子,带了丫环离开嘉和堂。

    她不想让宁氏多瞅她眼下这狼狈模样。

    呸,走了好

    汪氏暗啐。

    连氏本也想找宁氏为儿子甘浩南讨个说法,可斐氏都在宁氏那儿碰了钉子,她果断的闭上嘴,不敢再说半个字。

    就连大甘氏也不敢再惹宁氏,怕自寻难堪。

    “胡老夫人,甘大夫人,我们走吧。”汪氏不再去想斐氏这事,带着大甘氏、连氏等人也往外走去。

    只有穆锦晨眸光微沉,并不像斐氏及众人这样乐观。

    前世她诊过两例病人,也斐氏眼下的情况十分相像,他们都是与人争吵盛怒之时扭着脖子啐痰,结果这脖子就扭不回来了。

    当时他们都没太在意,结果不出半天,又添了很多症状,后来连床都起不了,才知病情的严重性,赶紧来就医。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盛怒之下极易动肝火,胆得火而筋就易孪缩。

    穆锦晨本想提醒下斐氏不可大意,得赶紧请个大夫瞧瞧。

    但她知道自己的话于斐氏来说根本就是废话,故没有多言,牵了宁氏的手往前厅用膳。

    来到前厅,众人按照身份分了主次坐下。

    汪氏再也没了开始时的洋洋得意的心情,强打起精神,招呼着众位夫人们。

    而这些夫人们之前都是抱着想看宁氏笑话而来的,可现在谁也不敢用轻视的眼神看宁氏,语气态度都有了明显的改变。

    这些改变落入汪氏眼中,更是在她心上捅刀子,气得胸口发闷。

    宁氏则笑盈盈的与众人说着话儿,气氛很是融洽。

    穆锦晨与小姐们坐在一起,王宝英主动坐到了她的身旁来。

    王宝英悄悄对她竖了大拇指,认真的夸道,“穆二小姐,你真厉害,干得漂亮。”

    穆锦晨弯了唇角,“王姐姐之前出言相助,我还没谢你呢,等吃了饭,我要送礼物给你。”

    “我不要你的礼物,穆二小姐,你可知道,那香露是十分贵重的东西,你不要随便拿出来送人,太可惜了。

    那些人是看你年轻小,想占你便宜呢,她们居心不良。”王宝英摆了摆手,郑重的低声道。

    最后一句话是凑近穆锦晨耳旁说的。

    她性格耿直,心中藏不住话,也不会拐弯抹角,直接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嗯嗯,多谢王姐姐提醒。”穆锦晨用力的点头。

    “不用谢,你就喊我英姐姐吧,我喊你晨妹妹,行不行”王宝英面上笑容爽朗明快。

    “好,英姐姐,你可以叫我圆圆,我爹娘都这样喊我。”穆锦晨乖巧的应了。

    “好吧,我就叫你圆圆,等过些日子,我下贴子给你,你也去我们家玩玩,我也介绍些好姐妹们给你认识。”王宝英拉了拉穆锦晨的手,很真诚的说道。

    她性格爽直,故不喜欢其他小姐们的做作矫情。

    可京中这些名门世家的小姐们,又有几个不是圆滑世故的,所以能与她说上话的好友并不多。

    穆锦晨的性格正对了她的脾气,不由生了结交之心。

    而她的为人也正合了穆锦晨的心意,在任何地方生活,都是需要朋友的。

    眼下看来,王宝英倒是个可以结交之人。

    二人都有着同样的想法,自然相谈甚欢。

    “铭儿,铭儿,你这是怎么了”忽然,男宾席那边传来惊叫声。

    男宾席那边顿时有些哄乱起来。

    “快去请大夫。”有人高声喊。

    女宾这边所有声音戈然而止,全将眼神投向男宾席。

    职业习惯使然,穆锦晨忙离座往男宾席那边而去。

    白芷与白蔹二人紧跟而上。

    在好奇心驱使之下,王宝英也跟了过去。

    穆锦晨走近之后,只见胡铭坐在那儿手脚抽搐着,舌头微微伸出口外,并有白沫向外泛着。

    面色白如纸,双唇泛青。

    病势很急的样子。

    一位肤色微黑男子蹲在胡铭面前,满面焦灼之色。

    胡铭生得与这位男子有几分相像,应该是他的父亲。

    定远侯站在一旁瞧着胡铭,眉头紧紧皱起,有心想救他,却又无能为力,不知该从何下手。

    穆文仁已经匆匆去安排人喊大夫,并喊人过来将胡铭抬去客房休息。

    而其他人看着胡铭也均一脸的骇然之色,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因他是突然发病,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大甘氏红着眼睛匆匆往这边跑来,“铭儿铭儿,我的乖孙儿,你这是怎么了啊”

    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随时可倾泄而下。

    胡铭可是胡家的长孙,大甘氏平日最是疼爱他的,现见他忽然出事,怎能不着急心疼。

    “侯爷,您不是会医术嘛您来帮胡公子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也省得他如此痛苦。”一位肤色极白的三旬男子,忽然看着定远侯说道。

    他说得一本正经,但眸底深处却闪过嘲讽与不屑。

    哼,堂堂的一位侯爷,别的不做,却偏生学什么医术。

    你要是有那个能耐能学得好倒也罢了,却偏偏没半分天赋,鼓捣了十来年,也没见医好一个人,可真是丢人呢。

    这人正是甘氏的大哥甘月功。

    他的话音刚落,立马又有几人跟在后面附合。

    大甘氏闻言,真的上前去求定远侯,“穆侯爷,求您为我家铭儿诊治吧,求您了。”

    这是病急乱投医了。

    而胡铭的父亲胡云山则轻轻拉了大甘氏,使着眼色摇头,“母亲,莫急,大夫马上就来,怎可让侯爷为铭儿看病,使不得的。”

    他是嫌弃定远侯呢。

    定远侯的表情十分尴尬。

    要是能救,还用得着这些人说嘛。

    可要是不出手吧,大家都知他一直在研究医术,丢不起这人呢。

    第21章告状

    穆锦晨看出祖父的心思,更看出甘月功的不怀好意。

    甘家人都因定远侯对穆文仁的偏爱而不悦,逮了机会想丢他的丑。

    她怎会让他们如意。

    穆锦晨走近定远侯,仰着小脸道,“祖父,您有誓言在前,不能为他人治病,就让我来试试,祖父您正好可以检查我这些日子的功课完成得如何。

    祖父,好不好吗”

    她拉了定远侯的胳膊撒娇。

    这是为他不出手救胡铭寻了个借口。

    同时也借他之口来治胡铭。

    不然,胡铭可是胡家的心肝疙瘩,定不放心让她来治。

    “这”定远侯神色犹豫。

    在外人看来,他是在考虑要不要穆锦晨去为胡铭诊治,又或者能否违背誓言出手救胡铭。

    对孙女儿及时的解围十分感激,没在外人面前丢人,不过也十分惭愧。

    学医十几年,竟连一个病人都治不了,真是愧对医的名号。

    不过也不肯定穆锦晨能不能治得胡铭,这口不好松。

    甘月功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下穆锦晨,而后问定远侯,“侯爷,您为何发誓不为他人看病”

    赤果果的怀疑穆锦晨之言。

    “这位伯伯,这可是我祖父的个人隐私呢。圣人言,窥人隐私者,小人也

    我是小孩子都知不能随意打听别人的隐私,伯伯是大人,不会不知道吧”穆锦晨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犀利的言辞。

    在场其他人均面现诧色。

    此刻他们并不在乎定远侯是否真的有过誓言,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穆锦晨身上。

    既讶异她的反应能力,又讶她小小年纪说话会如此的尖锐锋利,令人无法招架。

    小小孩童能逼得堂堂光禄寺署正哑口无言,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有几人看着她不住的颔首,目露赞赏之色。

    定远侯看孙女的眼神几乎软得要化了,满心的欣慰。

    人人都说长辈庇护晚辈,可现在颠倒了过来,晚辈在庇护长辈。

    宁氏远远的看着,唇角向上勾出最美的弧度。

    王宝英几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穆锦晨。

    圆圆妹妹真是太厉害,敢这样说话。

    要换作是自己,肯定不敢的。

    甘月功一张白面上顿时现出红色来。

    既尴尬又怒。

    尴尬的是一时口快,问了不该问的,怒的当然是穆锦晨过于锋利的言辞让他一时下不得台来。

    他讪讪的对定远侯笑了笑,“不管侯爷有何誓言,人命当前最重要,侯爷请便。”

    而后隐入人群中,不再说其他。

    但这句话还是逼着定远侯出手,只有他出手,才能让别人看笑话。

    穆锦晨则直接走向胡铭,伸手向他脸上摸去。

    “你做什么”大甘氏见她过来,立马用身子挡住胡铭,满脸的怒色。

    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大甘氏一来不会忘记宁氏给她的难堪,二来担心穆锦晨伤了胡铭。

    穆锦晨正色道,“胡老夫人,胡公子抽风厉害,要给他掐人中,让他暂时冷静下来。”

    对抽风严重的小儿,可用指头掐上唇中间的人中穴及双眉中间的印堂穴。

    “侯爷,我家铭儿的性命可容不得这般轻视,您既不能出手相救,那就罢了,怎可让一个孩子来胡闹。”大甘氏看向定远侯,咬着牙怒。

    不管定远侯医术到底怎样,他不出手就是见死不救,为人不仁。

    可他却同意让一个几岁的孩子来为铭儿治病,这根本就是不将铭儿性命放在眼中,实乃可恨至极。

    “胡老夫人您误会了,我不是”定远侯忙解释。

    可大甘氏根本就不想听他的解释,对着儿子胡云山挥了挥手,干脆的说道,“大郎,我们带铭儿回府,让你爹寻耿太医来治。”

    这提议深得胡云峰之心,忙点头应了,低身将儿子给抱了起来。

    对于定远侯的医术他都不放心,何况一个几岁的孩子,让她来给儿子治病,简直就是荒谬。

    你们穆家如何宠孩子是你们穆家的事儿,可不能拿我家儿子的性命开玩笑。

    胡云山这样想着,勉强的对定远侯挤出一丝笑容来,“侯爷对不住了,我们先回了。”

    而后又对着其他宾客微微低了下身子,算是致歉,匆匆往门外走去。

    穆文仁正好匆匆从外面进来,见胡云山抱着胡铭出去,忙道,“胡大人,客房已收拾妥当,请随我来。”

    “世子不用麻烦了,我们先带铭儿回去,扰了大家雅兴,改日再来登门谢罪。”胡云山急急说道。

    然后在穆文仁疑惑的眼神中离开。

    大甘氏也未与汪氏打招呼,就匆匆带了丫环离开,连汪灵玉都不管了。

    汪灵玉此刻正在嘉和堂内睡得正酣呢,可不知儿子得了急病。

    对于这样的结果,也在穆锦晨的意料之中。

    她有些无奈的看向定远侯。

    定远侯双唇紧抿,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心中是五味杂陈。

    宁氏也很无奈的嗔她,“你呀,总是不听母亲的话,又受委屈了吧”

    “不委屈。”穆锦晨认真的摇头。

    不怨别人不相信自己,只因自己年纪太幼。

    相信总有一日,大家都会相信她的医术。

    王宝英低声问穆锦晨,“圆圆妹妹,你会为人治病”

    黑得发亮的双眸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穆锦晨轻轻点头,“以前学过一些,如今又跟在祖父后面学。”

    “好,下回我要是有哪儿不适,就来找你瞧。”王宝英大喇喇的说道。

    “呸呸”她的丫环香莲听了,立马啐了两口,嗔,“小姐,哪儿有人像您这样说话的要是被夫人听见了,准又会说您。”

    “我这话怎么了”王宝英反问。

    “小姐,不可说自己身体有何不适,您一定会健康长命百岁的。”香莲正色道。

    “哼,长命百岁那都是骗人,到现在我也没见过一位百岁的人呢。

    生病又怎么了,到时有圆圆帮我治。”王宝英撇了撇嘴,深不以为然。

    穆锦晨也乐了。

    这丫头可真是没心没肺呢,说话够直接。

    越来越觉得王宝英可爱。

    经了胡铭这一事后,众人吃饭的兴致顿时都小了,宴席很快结束。

    王宝英与穆锦晨依依不舍的道别,一再邀她去王家玩。

    穆锦晨很爽快的应了。

    送走所有宾客之后,汪氏拦下定远侯,柔声道,“侯爷,今日可能得罪了胡家人呢。”

    “哼,得罪就得罪,又何了不起的。”定远侯冷哼一声,不以为然的摆手。

    “侯爷,话也不可这般说,老二在朝中为官,老大也很快要入仕,还有以后老四,都要仰仗着胡太师多照应。

    我是担心得罪了他,会影响老大老二将来的前程呢。”汪氏的声音越发柔软。

    定远侯又哼了下,但没有再说反驳的话。

    汪氏见此,又道,“我知道侯爷您疼爱圆圆,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治病救人这种事还是不好让她出手的,否则人家还以为我们定远侯府视人命如草芥。

    铭哥儿可是胡家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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