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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 第8节

作者:Steinbock银色徽章 字数:8133 更新:2021-12-13 17:10:37

    “是吗?卡尔文可不是这么想的。”斯科特苦笑了一下,“他认为,一切都是我的错。”

    ————————————

    “卡尔文是谁?”神父问道。

    “那是弗雷德的哥哥。我说过,弗雷德是姨妈生下的第二个男孩,而他的哥哥就是卡尔文。卡尔文比弗雷德大两岁,当时已经开始念大学了。他就读于一所私立学院,据说将来的目标是成为一名律师。我们到姨妈家的时候,他还在学院里念书。直到我将整座庄园逛得差不多了,他才出现在我的面前,带着据说是他一贯的傲慢态度。”

    “当时我和弗雷德刚好从外面回来。他总是试图向我推销一些新奇的项目,不过由于囊中羞涩,我只好一再地向他表明,我基本上只对阅读感兴趣。尽管如此,那天上午,他还是成功将我拉到了一家小酒馆中。那天是弗雷德的生日,同去的还有一大帮人。庄园中所有的年轻人都出动了。他们各自邀请附近的玩伴,加入到这场生日狂欢之中。由于晚上庄园的男主人,也就是我的姨夫,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出席次子的生日晚宴,所以年轻人们的聚会在午后就已经结束了。没有人敢挑战姨夫的权威,至少在庄园周围没有。”

    “那天我们理所当然地喝了酒,高唱着一首法语流行歌曲,兴高采烈地回到庄园。今晚的寿星勾着我的脖子,我自然而然地把身体靠向他。经过几天的相处,弗雷德俨然已经成为了我最重要的伙伴和保护人。只有他可以将我从一大群争相向我示好的表亲中解救出来。弗雷德是所有人中最具威严的一个,他们甚至在背地里叫他‘小提尔墨’,那是我姨夫的名字。他自有一套应对之法,就连认识他不久的我都已经开始崇拜他的处事手腕了。”

    “有一辆车停在阶梯下面。通常没有人会在这个位置上停车。弗雷德突然停下脚步,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某种象征。‘是卡尔文回来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然后身后就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讨论声。大家用一些正面的词汇来形容这个我还没见过的大表哥,但是所有这些单词全都显示出了距离感。我听出他们跟这个卡尔文并不亲密。‘那是我哥哥卡尔文,他大概是回来度寒假了。’弗雷德指着站在阶梯的最高一级,正居高临下看着我们的青年说。我突然意识到,对方的眼神死死盯着弗雷德勾住我脖子的手臂。像是为了要验证我的想法,弗雷德又将我拉近了一些。‘别在意,他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卡尔文的到来似乎加重了庄园里的严肃气氛。他就像是代表了男主人的严厉一面,轻而易举地就将快乐从每个人的心间一扫而空。弗雷德示意我先回去换一身衣服,然后再在晚宴上见面。他送了我许多衣服,并且一再申明那都是他穿过的旧衣服。但是在我看来,这实在不怎么可信。我笑着和他道别,然后又被洁西卡缠了一会儿,才终于回到房间。”

    “我知道我并不讨厌卡尔文。虽然他看我的眼神让我不太舒服,但是这种简单而又直接的敌意恰恰是我习惯了的。我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喜欢我,不是吗?就是我的亲生母亲,都不曾对我表达出过哪怕一丝一毫的爱意。卡尔文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去招惹他,这正是我一直以来在做的事。”

    “我换上一套西装,和母亲一起来到大厅。和她的手足无措不同,我倒是对这样的场面游刃有余。弗雷德已经事先教过我宴会上的行为守则,而那时我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接近陌生人。事后弗雷德说,我当晚几乎抢走了他的风头。无论这种说法有没有夸大的成分,我自认为在那天的表现的确不错。我见到了我的姨夫。那是一个看起来极有修养的中年人。卡尔文和弗雷德的脸上都有他的影子,不过两兄弟间倒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很显然,庄园的男主人有些惊讶于我的得当举止。他肯定事先知道我和母亲会出席在晚宴上,这从他一下子就准确地叫出我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用一种诘问的语气对我说‘你看起来像是经过了良好的教育。’‘书本是我最好的老师。’我这样回答他。我的美国口音让他皱了皱眉,但是他很快就从容地招呼来了姨妈。‘应该为这个孩子找一个家庭教师,这能帮助他重新回到正常的教育体系中去。’他对姨妈说。姨妈笑了笑,开始整理他的领带。他又喊了一遍姨妈的名字。这一次姨妈不得不做出一点表示。‘好的,好的,都按你说的做。’她说道。”

    “晚宴上剩下的环节都乏善可陈。两个表姐又为了要吸引我的注意力吵闹起来,四处都找不到弗雷德,我只好跑到阳台上去透气。我发誓,我绝没有想要偷听任何人的谈话,上一次在船上的误打误撞已经让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不过他们就在那里,站在和我相邻的阳台上。弗雷德和卡尔文,他们正在争吵。”

    “争吵的内容无外乎是一些琐碎的矛盾,我两次听到我的名字。不过他们的法语说得飞快,这让我不太能跟得上节奏。过了没多久,吵嘴升级成了打斗。卡尔文突然朝弗雷德扑去,他看起来就像是要去咬弗雷德,动作的粗暴程度和他之前给我留下的印象截然不同。然后,他被弗雷德一拳打中腹部,捂着肚子坐倒在地。”

    “我说过,弗雷德非常强壮。他从不轻易使用武力,但是卡尔文这时显然是真的惹怒了他。我再次听到了我的名字。弗雷德用一种接近低吼的声音警告卡尔文,要他离我远一点。在他离开之后,我看到卡尔文对着弟弟的背影挥舞了几下拳头。他喃喃自语地说‘你才要离他远一点。’”

    “我不敢说,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引发了这场兄弟之间的矛盾。不过这的确让我感到有些尴尬。我一方面向往着姨夫口中的‘家庭教师’,一方面又觉得我的存在可能会让弗雷德难做。我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了一夜,起来之后又立即被弗雷德的温和笑容所打动。这一次,就连卡尔文也加入了日常活动,他的出现让年纪最小的那几个含恨离开了我们的小圈子。”

    “平时的游戏变成了某种程度上的竞争。卡尔文的确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几个人之一。哪怕是手里抓着一把烂牌,他也总能让对手俯首称臣。当他毫不犹豫地把赌注加到最大的时候,没有人能分辨出他到底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在进行一次大胆的欺诈。卡尔文就像是一个天生的赌徒,他自信、大胆,才华横溢,还有一种难以捉摸的阴沉气质。在这方面,弗雷德就要保守得多。和他的兄弟不同,弗雷德沉稳而又精细。他并不在乎游戏的输赢,游戏对他来说就只是游戏而已。他总是未雨绸缪,反应永远比其他人要快上一拍。在所有人还懵懵懂懂的时候,他就已经准确地看出了未来的走向。当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玩下去的时候,往往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一手还算不错的牌。在清点筹码时,我们惊讶地发现,尽管他出手的次数不多,却已经牢牢占据了第二名的位置。”

    “所以您看,这对兄弟是如此的不同,又是同样的强势,会产生一些观念上摩擦也就在所难免了。在卡尔文借着玩接龙游戏之名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的时候,这种暗地里的汹涌对抗突然就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呈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弗雷德冲上去,在下巴的位置上给了卡尔文一拳。他矫健得就像是一头豹子。卡尔文被完完全全打懵了。他愣了足有好几秒钟才开始还手。他们很快就打成一团,一起摔倒在泥泞的草地上。直到我高呼‘分开他们’,几个较为年长的表兄弟才如梦初醒地跟我一起把他们拉开。”

    “弗雷德的鼻子在流血,卡尔文的样子比他更糟。‘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弗雷德突然挣脱了我们的钳制,他大声对我说,‘就在今天午夜12点!我要在花园的暖房里告诉你一个秘密!’他用挑衅的目光扫了一眼卡尔文,然后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去。卡尔文粗喘着死死盯住弗雷德的背影。直到弗雷德完全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他才低吼着挥舞拳头驱散了人群。我独自走回房间,弗雷德的话让我感到疑惑。他要告诉我一个秘密。什么秘密?”

    “在差不多到午夜的时候,我心里更加焦躁不安了。我难以决定,到底要不要去暖房赴约。这显然是一句脱口而出的气话,但弗雷德是我在这里最重要的伙伴,我无法承担让他对我失望的风险。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是弗雷德。他比约定的时间来早了半小时。‘你的脸还好吧?’我问他。他笑了笑,表示这只是一点皮外伤。‘我们现在就去暖房吗?’我问他。老实说,我很担心。要是在那里遇到卡尔文该怎么办?弗雷德又笑了起来,他拉着我的手走进黑暗。我们大约走了五六分钟。我越来越疑惑了,这明显不是去花园的方向。弗雷德推开一扇房门,走进去打开电灯。那是一间游戏室,看起来和我们经常玩牌的地方差不多。只不过家具更加老旧一些,特别是头顶上的蓝色半透明灯罩,让我有一种走进老电影的感觉。”

    “‘别担心,没有人能找到这里。’弗雷德打开一瓶酒,倒出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我。‘想想吧!卡尔文那个家伙,一定会先在房间里发疯似的来回踱步,在心里把我们两个都骂得狗血淋头,最后还是忍不住去了暖房。在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后,他绝对会冲到我的房间和你的房间查看,然后说不定还会砸碎几样东西。哈!他就是这样的人,我敢跟你打赌!’弗雷德抿了一口酒,自顾自地说。‘所以我们今晚的目的是气卡尔文吗?’我问道。‘不不不,只是小小地教训他一下而已。’弗雷德示意我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去,他举起酒杯和我相碰。”

    “‘兄弟就像是花园中的树木。有些注定会长成参天大树,有些则注定被其他的树遮挡荫蔽。在同一座花园中,长出两颗同样高大的树,那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土壤中的养料并不足以同时支持起两颗大树。他们彼此竞争,总有一天,一个会战胜另一个。这就是我和卡尔文的关系。’弗雷德摇晃着酒杯说,‘他比我大两岁,比我聪明,性格和脾气都比我更像父亲。但是他人缘没我好,太过完美主义,还没有继承到父亲的能力就先继承到了他的傲慢。所以我认为,我比他更适合成为父亲的继承人。当然,前提条件是我能在三十岁之前赶上他。我是多么希望他的理想仅仅是成一名律师啊!那样的话,在我拥有了足够的人脉之后,会很乐意为他介绍各式各样的客户。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从他开始读大学,就已经将父亲的财产视作囊中之物。他甚至开始管我的社交圈子!他以为他是谁?是谁给他的权利?’”

    “我花了一点时间来消化弗雷德的话。在差不多喝掉小半杯酒后,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你打算用我来惹他生气?’老实说,弗雷德的报复手段在我看来有些幼稚。而且发现他故意讨好我的原因是出于逆反心理,这多少让我有一种被人利用的感觉。‘本来是这样的。我要让他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的小弟弟了。不过现在,这个目标又有了一个小小的改变。’弗雷德再次摇晃起酒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了危险。”

    “‘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战胜卡尔文。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而且,你知道的,我有可能很快就要离开了。’我故作轻松地说。事实上,酒精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发挥作用,我的思维变得有些混乱。”

    “‘不,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弗雷德微笑着说。‘你说什么?’我疑惑地看他。‘我说,你这个误入罗网的小可怜,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他抬起手,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手掌轻轻摩挲我的脸颊。‘母亲可没打算让我在这里呆一辈子。再说,姨妈也不会同意。’要是在平时,我大概已经感觉到了弗雷德的不对劲,不过酒精让我的警惕性大大下降,我甚至觉得他手掌的温度十分舒服。”

    “‘忘记你那个一事无成的母亲吧!我可以给你她永远也给不了你的东西。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得到了一笔来自祖母的教育基金,这可是连卡尔文都没有的特殊待遇。如今,那里面的钱已经是一个你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如果你愿意顺从我,我可以与你分享我的一部分财富。’弗雷德的手掌缓缓下移,他用拇指撬开了我的嘴唇。我愣了一下,恼怒地别过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大声对他说。‘朋友?或许吧!不过亲密程度肯定已经超越了正常的界限,至少我对朋友从来不会想要做这种事。’弗雷德站起来,向我走来,他看起来比平常还要高大。”

    “‘我不是同性恋。’我冷冷地说。‘亲爱的,你还不明白吗?你是同性恋或是异性恋,那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一旦属于我,你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去找别的男人或是女人了。’弗雷德弯下腰,将我困住他的双臂之间。‘那我宁可选择和我的母亲一起离开。’我瞪视他,质问道,‘难道你打算强迫我吗?’他摇了摇头。‘不,那太没有情趣了。我更加希望……’他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由你来求我。’我突然意识到,身体的种种不对劲并不完全是酒精的作用。”

    “他对你下了药?”神父的眉宇间透出怒意。

    “大概是吧!”斯科特叹了口气,“不过就算是没有下药,我也完全没有力量反抗他。他比我强壮得多,完全已经是成年人的体格。不过,大概是出于一种天生的优越感,弗雷德认为他不需要强迫任何人,所有的人都应该奉他为王。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开口求了他。”

    神父的双拳握得更紧了。

    “我猜弗雷德在那方面大概很有经验。对于他的调情手段,我毫无招架之力。他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让人屈从于欲望。身体就像突然变成了一支被点燃的蜡烛,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追逐由他带来的光亮。我开始恳求他,不顾一切地哀求他。尊严和理智都被欲望的浪潮所吞没。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记得身上汗津津的感觉,听到他说我的眼睛产生了某种变化。”

    “他捧起我的脸,对我形容这一变化。他详细地描述着,我的眼球是如何从正常的灰色变成无法形容的古怪样子。最终,除了我的瞳孔依旧是黑色的,眼球表面的其他部分全都变成了亮眼的黄色。我哭着想要他停下来,不再谈论这件事,因为这让我感觉到了某种非人的力量。不过弗雷德却十分高兴,我猜这大概又满足了他自以为是的心理。他开始亲吻我的眼皮,然后我们又有了更加深入的肢体接触,我的身体再次向着一个男人敞开。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发生的一切……”

    ————————————

    神父不止一次地想要开口说话。

    他在脑海中演练了好几套说辞,有充满宗教气息的解读,有更加偏向现代科学的理解,但是没有一种可以万无一失地确保,他的思想会被忏悔者所接受。最终,他只能用一种更加含混的方法给对方以启迪,让忏悔者自己发现,他所陈述的事实与真相的不符之处——

    “你说你看到自己吃掉了他?”

    斯科特点头。

    “可是我们都知道,吃掉,和看着自己吃掉,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你是想表达,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你的灵魂并不在身体内吗?”

    “不,我当然还在我的体内!我是说,我可以指挥我的双手双脚,我并没有灵魂脱体。事情发生的时候,弗雷德刚刚从我身上离开。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走到房间的另一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雪茄准备给自己点上。然后,毫无预兆的,我看到……我看到我把他吃掉了!”忏悔者崩溃地呜咽起来。很显然,这段记忆比被人侵犯更让他感到恐惧。

    “你确定没有用任何象征性的比喻?” 神父严肃地问。

    “不,就如同进食一样,我……吃掉了弗雷德。上帝啊!我几乎立即就想起了失踪的大副和那个水手,还有爱德华,他们一定也是被我吃掉的!这真是太可怕了!前一秒,我还在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感到迷惘无助。后一秒,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活生生的在我面前被吞噬掉了。”

    “那么……你说的吃,是先将人体撕碎,然后再一块块咀嚼吞咽下去,这种吃法吗?”年轻的神父决定顺着忏悔者的方向寻找他言语中的漏洞。

    要知道,吃掉一个大活人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如果忏悔者所说都是真的,那他早就被警察逮捕了。

    在神学院中,神父曾经学到过,有一类人,他们把幻境当做真实,无论那幻境有多么荒诞,他们都毫无理由地坚信那就是真的。唯一帮助他们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发现想法中自相矛盾的地方,那会让他们从此远离幻境。

    “不。”斯科特摇了摇头,“是用的……更加优雅的方式?”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确定。

    “然后,他就真的从你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吗?”神父决定换一个方向旁敲侧击。

    “当然,弗雷德被我吃掉了呀!就如同之前的那几个可怜人,他们也一定是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被我吃掉的。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呆呆地蜷缩在沙发上,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佣人发现了我。他们正在整个庄园中搜索弗雷德。这件事毫无疑问是一则丑闻。两个未成年人失踪了一夜,其中一个被人侵犯了,而另一个则哪里都找不到踪影。私家侦探和警察轮番介入此事,在证明了侵犯我的人正是弗雷德之后,他们开始怀疑我和弗雷德的失踪有关。但是他们没有任何证据。他们没有在我身上找到任何血迹或是暴力留下的痕迹,在庄园中的其他地方也没有。况且从体格上看,我也不可能轻松地杀死弗雷德并藏起尸体。加上后来又发现我当时很有可能被弗雷德下了药,我谋杀他的可能被彻底排除了。最终,事情被定性为弗雷德单方面的离家出走,也不排除有外力介入的可能。他们在庄园周围和附近的几个城市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排查了所有和弗雷德有关的人。当然,他们一无所获。”

    “我没有对任何人说出过真相。只有卡尔文一口咬定,一定是我和某个人共同绑架了弗雷德。他认为打从一开始我就在故意诱惑弗雷德,而他那可怜的正处于叛逆期的弟弟却毫不知情地一头栽了进去。他否认那天晚上弗雷德有强迫过我,事实上的确没有。他运用他的影响力,让所有的表亲们都相信,我是一个心机深沉的恶棍。”

    “另一方面,母亲开始勒索姨妈,她威胁说要把弗雷德是个强奸犯的事公布给媒体。但她完全低估了姨夫在那一带的影响力。最终我们被赶出了庄园,带着一身恶名。没有人相信母亲的话,她的‘爆炸性新闻’只在一张小报上占据了一个小角落,之后不久又被一张道歉启事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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