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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嫁_第46分页

作者:大丑丑 字数:14355 更新:2021-12-22 03:53:24

    ;往小了说,却是他为了治病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手段。

    只是眼下这个朝廷要犯只是前犯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微微皱眉,有些头痛了起来――只是当年,皇帝可是认为金家满门上下全部都被抄斩了的,这样一来,如果真的要追究,似乎自己还有欺君之罪。

    “到了,二位公子请进,咱家就在外面候着。”

    正想着,那领事太监一躬身,细声细气地对两人说道。

    白夙臻早就看出来好友的脸色不对了,只是身边一直有人,他也不好问。眼下又到了地头,更是问不成。

    他安慰地看了眼顾晋文,以口型示意“要不要请我姑姑来”

    顾晋文微微摇头,这事能自己解决最好,不能的话,请皇后来也没用,说不定还会连累她。

    “臣顾晋文侄儿白夙臻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又不是在朝堂上,用不着这样全礼。”皇帝脸上带着笑,挥了挥袖子。

    只是看到顾晋文身旁的白夙臻的时候,他的脸上微不可见的划过了一丝不满。

    顾晋文自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心里一凛,皇帝这是不满意自己拉了白夙臻一起过来了。

    “啊,皇帝姑父,我去凤仪宫看我姑姑了。”白夙臻自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暗暗叫苦之余,赶紧补救。

    “嗯,去吧。”

    皇帝的脸上松缓了一丝,如果不是必要,他真不想怀疑顾晋文。毕竟他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待白夙臻走后,顾晋文推金山倒玉柱,重又跪了下去。

    “臣有罪”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就想好了,与其等着皇帝来盘问自己,倒不如自己先说个干净。金家当年是被陷害的,皇帝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颁下平反的旨意。

    皇帝颇为有趣地掀一掀眼皮,瞅了眼跪伏在地上的顾晋文,倒把心头的那丝疑虑放下了些。

    “哦说说,你倒是何罪之有”他取过一旁的茶碗,小小地滋了一口。

    上好的瓷器相击,发出清越的声音,却越发地让顾晋文紧张了起来。

    他伏在地上,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道“臣,有欺君之罪。”

    瓷器相击的声音蓦然停止,屋子里一时安静得可怕。顾晋文的心高高的提起,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他是故意这样说的,赌的就是皇帝会提起兴致听自己说说。而不是心里总想着别人说的话。

    “继续。”皇帝的声音平平的,听不出喜怒。

    然而顾晋文却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会儿,他不像刚进来时那样心有怀疑了。

    “实不相瞒,臣幼年时曾拜了一个师父,那位师父,正是金氏后人。原本应该满门抄斩的罪人。”

    说着,他就把当年如何同金大川碰上,自己如何发病,引起金大川的注意。最后,由他出手救了自己,但是代价却是要自己拜他为师。

    整个过程,皇帝没发一言。

    说到最后,他又开口道“只是,臣的心疾是自幼自娘胎里带来的。师父纵是医术高明,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因此就用了天心蛊为我压制,只是近些年,那天心蛊渐渐有苏醒的征兆,再也压制不住臣的心疾了”

    听完,皇帝久久不语,任由顾晋文那样跪着。

    良久,他才将手里早已冷掉的茶碗一顿“这样吗”

    “是的。”顾晋文挪了挪跪得发麻的双腿,恭敬地答道,“眼下金氏一门已经平反,还请皇上原谅金氏遗孤。”

    呼,今天太阳好好,去做头发

    、第151章 坦白

    “哈哈,起来吧,看把你吓得,朕是那等小气的人吗”

    皇帝脸上带了丝爽朗的笑来,只是那笑到底有几分是真心,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伸手虚扶,示意顾晋文起来说话“不知金氏一门还剩下了些什么人”

    顾晋文自地上爬起来,暗自活动了下跪得酸痛的膝盖,这才恭谨地回道“金氏当年满门抄斩,唯独一个孙子流浪在外,并没有并抓到――正是家师。”

    “听说滇川城破的时候,你师父也是同你在一起的”皇帝不动声色,琉夜说过,滇川城破得有些蹊跷,就算是顾晋文计谋了得,也不可能兵不血刃的就拿下了一座城池。

    “是的,当日正是多亏了师父的迷烟。把城内的叛军全部迷晕了,否则我们也不可能如此顺利地攻进城。”有这样大好的机会,顾晋文赶紧帮自家师父说两句好话。

    听完顾晋文一番话,皇帝再次陷入了沉默。

    当年金氏有遗孤的事情,他也是听说过的。只是当初他心知这金家是无辜受累,因此对于抓捕金家人一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就那样过去了。没想到他竟在现在浮出了水面,还立下了大功。

    只是――皇帝轻轻地叩着桌面,想着顾晋文说的他的迷烟,他的心里又暗暗摇起了警铃。如果那迷烟真的这样厉害,如果金家人对当年自己不闻不问的态度怀恨在心,倒是个隐患。

    看着皇帝阴晴不定的脸色,顾晋文霎时反应了过来。不由暗暗后悔自己求功心切,把迷烟一事说了出来。万一让皇帝心底起了忌讳可就不好了。

    “当日师父那迷烟也只是在前期起了作用,那迷烟药材难寻不说。而且时效也只有一个时辰。那天师父点的那些迷烟,已经是他这些年来所有的积存了。”

    皇帝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顾晋文“哦如此说来,我倒应该见见这位功臣了。”

    “琉夜派人去把金先生请来”

    看着自柱子后面转出来的绛紫银面的身影。顾晋文顿时就明白了皇帝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身中天心蛊的事情了。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先他一步把迷烟的事情说了出来。否则,让他说出来,皇帝指不定要怎么想呢。

    待琉夜出去,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近日听我师父说,我那未婚妻子也有可能是金氏后人,只是事情尚还不确定,还有待打探。”

    皇帝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这金家。原本就是冤枉的,眼下能有后人,朕欢喜还来不及。”

    言下之意就是不再追究以往的事情了。

    顾晋文松了一口气,这才猛然发现自己后背起了一片汗水――竟是把里衣都湿透了。

    就在他在皇帝面前努力为金大川说好话的时候,顾府。

    田文俭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看着那个一脸褶子,都快赶上自家爹的年纪的老头儿,一直揪着自己要喊表弟。

    “啊,哈哈,”他打着哈哈。身子直往一边闪“这位老先生,您就别开玩笑了,我。你哪儿能是兄弟啊”

    落落在一旁忍俊不禁,这个金大川,初次见面的时候,觉得他浑身气质阴冷。特别像电视剧里的大反派,可是越是相处下来,她越是觉得这人其实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说话做事,特别是任性,想一出是一出的。

    “金老头儿,我爹是老实人。你就别为难他了。你还是赶紧去好好想想要怎么才能帮晋文解了蛊吧,然后我们再回去认认。可别认错了亲,你到时候再恼羞成怒我可不认的”

    “什么金老头儿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伯伯大伯”金大川瞪着小眼儿,气急败坏地吼。

    “啧打住我可没你这么大的伯伯简直比我爷爷还老”落落毫不留情地补刀,听得金大川霎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是面相老了点儿,可是那也是因为他常年试药的后遗症,他实际上比田文俭也就大了十来岁好吗哪里就到比人爷爷还老的地步了

    六郎厚道,然而看看即使是气急败坏,也显得阴沉无比的老头儿,再看看一脸坏笑的妹子。他还是决定不要说话好了。

    然而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主动找他。

    这不,金大川沉默了一会儿,转眼就把苗头对准了他。

    “喂你叫六郎是吧”金大川笑得一脸奸诈“哎,你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儿呗,特别是你们奶奶。然后我这儿,我这儿有小木剑,小木马,削得特好看”

    看着他飞快地自怀里摸出一堆小玩意儿来,六郎瞬间黑了脸――敢情他这是把自己当孩子哄了

    金大川有些遗憾地看着六郎头也不回地转走了,又把目标对准了田文俭“哎,我说表弟啊,你咋就不信我呢我真的是你表哥啊”

    田文俭也学聪明了,半个字儿也不接,转身就随着妻子女儿要走。

    谁知刚走到一半,言棋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金师父金师父,皇上说要见您要您马上进宫”

    一院子的人顿时静了一瞬,还是落落最先反应过来“皇帝为什么要见他有什么事儿”

    听说前朝的那个金家,有可能就是自己家人的时候。落落特意打听了一番,得知当初金家判的是满门抄斩,所以如果真要算的话,自家奶奶,还有这个金大川,可都是犯了欺君之罪的。所以这会儿一听皇帝要见人,她这心里难免就打鼓。

    “少爷也带了话来,说,金家已经被赦免,叫放心。”言棋一看落落脸色,就明白她在想什么,赶紧安慰道。

    只是他这安慰相当于没安慰。这话的意思就是皇帝已经知道了金大川就是金家后人的事儿了。

    而杨桂香跟田文俭也早就在先前,同落落一番对话里了解到了金家同自家的关系。这时心里不由也惴惴不安了起来“落儿”

    这时分,反倒是金大川率先镇定了下来。

    他转身往桌上一坐。提笔刷刷地一连写了好几个方子“这些是给顾小子调身体用的,这个是我当初炼天心蛊时的配方。我现在不能死,我还没见到姑姑,就这么死了不甘心。”

    一面说着,一面把那纸吹了吹,折折好塞到落落怀里“丫头,放心,你大伯我保证怎么去的,还怎么回来。这顾小子的天心蛊我还有一种解法。只是那法子一使,我就要死了。所以,总得先让我见一见你奶奶,我才好用这法子。”

    “金老头”落落哽了下,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们走吧,”言棋催着,心里突然也不好受了起来,像是安慰别人,但更像是安慰自己地叨叨咕咕“少爷说没事,就一定没事。放心吧”

    就在金大川随言棋进宫去的时候,顾家主院。

    听完下人的汇报,顾老爷子的脸色倏地变了“去把那两个孽障给我叫来”

    不多时。顾其煌跟徐闵兰匆匆地就赶了过来。

    “不知爹爹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两人一进来,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又大发雷霆的老爷子。

    “哼孽障看看你们看看”顾老爷子气哼哼地把桌子敲得山响“你那不着调的媳妇,给我们晋文招回来了一个祸星啊你知不知道”

    老爷子须发皆张,朝着顾其煌怒吼着“你个孽障,平时早叫你上点心上点心好好看好你那个不着调的媳妇你都当耳旁风,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啊”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爹你这样大呼小叫的,当心给人听了去”徐闵兰听得有些生气。自家这个公公一直看不上自己,她是知道的。可是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当面给自己没脸过。

    “哼什么叫我大呼小叫有你这样同长辈说话的么”顾老爷子脸一沉“你知不知道你找回来的媳妇是个什么人那是金家的后人金家的后人你知不知道”

    想到这个,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梆梆梆地把桌子敲得山响“金家以前犯的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现在冒出来个金家后人,那可就是欺君大罪了”

    徐闵兰一听是这个,不由不屑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爹你也太小心了这晋文不是特意跟皇上求了赦免金家的旨意么既然赦免了,那就是无罪,既然从一开始就无罪,那又从哪里来的欺君之罪”

    说完,她把胳膊往顾其煌胳膊上一挎,扭身就准备出去“好了好了,相公,我们回吧,爹他老糊涂了,瞎操心”

    “啥”

    老爷子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震得顾其煌的心脏一紧,就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爹您别那么大声,儿子这心里受不了。”

    “我。”顾老爷子在这一刻无比痛恨起自己的好心脏来,“我老没老糊涂,我自己清楚闵兰,你现在就去跟那田家人说,我们不能同他们结亲了你不说,我就自己去说”

    一听老爷子这话,徐闵兰不气反乐了“哈哈,爹,您还说没老糊涂这晋文同落落的婚事,可是皇帝金口玉言指了的。你现在跟我说不结了我可不敢去说,要说,您自己上皇上那儿说去”

    说完,她也不管老爷子气得是手脚颤抖也好,翻白眼也罢,反正他心脏好得很。她还是赶紧扶着自家相公回屋去叙别情去。

    而顾其煌向来是有老婆就没有其他人的主儿,加上刚刚被老爷子吼了一场,心里着实跳得有些快,难受得紧,赶紧的转身就走了。

    直把老爷子气得在原地直喘,“反了,反了,一个个的都反了”

    、第152章 面圣

    “听说你是当年金家最小的儿子”

    皇帝的脸藏在层层的珠帘后面,声音也沉沉的,一丝儿感情也听不出。无端的让人心里发寒。

    此时伏在殿前的金老头儿也,他的双手死死地抠在青砖缝儿里,似乎那样就能带给自己勇气似的。

    “回,回皇上,正是。”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听起来干巴巴地,像是风干了几夜的馒头,一搓就不停地往下掉粗砺的沫子。

    一旁的顾晋文有些好奇地睃了眼自家师父,他还是头一回看到桀骜不训的他这样谨慎,还真是新鲜。

    不过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以前的他是孤家寡人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然是想怎么来怎么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家人,说话行事自是要顾忌几分。

    想到这里,他唇边微微勾起一丝笑来――倒是对这个师父的感观又改了一点点。

    “呵呵”

    显然,金老头儿这样一副小心翼翼又恭敬的态度取悦了上头的人。

    珠玉想击的声音中,他听到皇帝用一种轻松的口气道“还不给金爱卿看座上茶吧,我今天只是想聊聊,当年的事,朕也有责任。”

    前面的话听着还好,金老头儿挨挨擦擦地站了起来。然而这头刚直起腰来,就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又魂飞魄散了起来,“扑通”一声又跪下了“呃当年的事儿,是我们家没眼色,被人利用了,怎么好怪您呢”

    不怪他紧张,他这事儿,往大了说是欺君――那可是要诛九族的。要说以前。他孤家寡人一个是不怕的。可是现在嘛,想到那个小时候对自己温柔得不行的姑姑,再想到那个嘴硬心软的小丫头。他是真的怕;怕万一惹怒了上头那人,来个诛九族。那他罪过就大了。

    “哈哈”上头的声音越发的愉悦,然而金老头儿跪在地上一点儿也不敢放松,不都说伴君如伴虎么想到这里,他突然又对自己那个便宜徒弟生出了几分佩服之情来――伴虎他都能伴得那样自在。

    “好了好了,顾卿,你这师父同你说的可不大一样啊怎么朕这里没看出半点江湖桀骜之气啊反倒比朝廷里那些老头子还要惜命”

    皇帝掌不住笑得直打颤,连带着身前的珠子簌簌地响。

    看皇帝这样,顾晋文彻底松了口气。这回皇帝应该是会相信自家师父是无害的了吧

    心里放松了,但是面上却仍是一脸恭谨,声音平平“皇上龙威,我们不过是不成器的江湖草莽,自是不能敌的。”

    他这话却是在示意皇帝放心,就算是师父曾经以迷烟迷倒了一城的人,那也是不成气候的散兵游勇,根本不是皇帝您老人家的对手。

    而下面趴着的金老头儿这会儿突然也福至心灵,自怀里掏摸了一张纸出来,高高地献上“皇上。这是当初我迷烟熏城的方子。那上面有些药材是很难寻的,不过这方子可以给您,您若是觉得好玩。可以找来玩玩。”

    这话说得轻巧,但是他的心头却在滴血。

    然而不送成吗当然不成,有这么一个迷烟方子在,皇帝心里始终有一根刺在。倒不如索性给了,省得成天被人惦记。省得哪天惦记来惦记去的,就惦记出祸了。

    看到他如此上道,皇帝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当年他能逃出去,其实还是自己放水的结果。自己现在反倒开始忌惮东忌惮西的,却是让人觉得有些小心眼儿了。

    “琉夜。这迷烟的方子,就给你拿去玩玩吧。朕留着也没什么用。”

    心里有愧,皇帝说话就爽快了起来。一挥手就把先前忌惮得不行的方子送了出去。

    只是琉夜跟了他这么久,如何不明白皇帝这会儿只是一时觉得不好意思才有的举动因此他不动声色,把那张方子接过来就送到了皇帝的案头“皇上,这东西还是先存在您这儿吧,让太医院瞧瞧,军里将士或许有能用得上的,我也不大懂药理。”

    其实皇帝说出把方子给琉夜的话心里就悔了,正悔着呢,琉夜的枕头送上来了。他也就打了声哈哈,伸手就把方子压在了书案底下。

    看得琉夜眉眼直抽抽,要说现在这个元宗皇帝啥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好面子。当年放了司马宁父子也是因为这个。

    顾晋文心里琢磨出味儿,那脸上不由就带了丝窘然,只是皇帝隔得远,他又把头伏得低没看出来罢了。

    “好了,金卿献方有功,朕倒是要想想该如何嘉奖嘉奖。”心情一好,说话就大方了起来,皇帝眯眯地笑,原本想召见金大川就是因为忌惮两点一是那迷烟方子,杀伤力太大,还是把握在自己手里的好;一是那天心蛊,现在心头患去了百分之五十,他也高兴了起来。

    闻言,金大川心里一动,把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皇上,小民这里还真有件事情想要皇上帮忙。”

    “说”

    皇帝眼底精光一闪,到底面上没露出什么来,只挥了挥衣袖。

    “是这样的,当年小老头儿学艺不精,为了压制劣徒的心疾,不得已用了天心蛊。然而现在那天心蛊已经开始苏醒,有些压不住了,还请皇上能不能延请名医,替我那徒弟看看”

    金大川也是绝,你不是担心我控制住顾晋文有啥别样的心思么那我就请你来帮忙解局,反正,现在顾晋文的作用也没啥用了,当初控制住他,不过是想借他的手报仇罢了。

    倒是一旁跪着的顾晋文,听到他这话眼睛闪了闪。心里突然就起了几分感慨来“自己这个师父,还真是变了,要是以前,没用了就没用了,最多扔去西谷做药人,让人发挥下余热,哪里又会让人来救”

    想到这里,他看向金大川的眼神就又柔和了几分下来,虽说这些年跟着他也吃了不少的苦,可是那些苦也相应的有回报,倒也没太亏他。

    金大川没料想顾晋文会突然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心中不由光火,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看什么看老子要不是为了能回去看看我长辈能这样麻烦吗我”

    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一时间大殿上的人都愣住了。

    良久,皇帝突然掌不住笑了起来。

    边笑边骂“顾卿啊顾卿,你说你师父是江湖草莽,原本朕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嘛,朕倒是有几分信了。好了,琉夜,你先前不是说听过那什么天心蛊么你去看看,能解的话,帮忙解了吧。”

    又和颜悦色地问金大川“不知金先生的长辈是哪位可是田落落家的亲戚”先前是听顾晋文提了一嘴落落家也有可能是金氏后人来的。

    直到这时,金大川这才偷偷松一口气,只觉得整个人后心都在发凉。暗暗骂了一声娘之后,这才自地上撑起来,竹筒倒豆子般地又似在抱怨“是啊,你不知道,以前孤家寡人一个,还真不明白什么叫女生外向。现在可是见识了那丫头,自知道我是她大伯之后,那简直了,整天威胁我说不给顾小子治好病就不给看她奶奶”

    “皇上,您还不知道我同她奶奶的关系吧她奶奶就是我姑姑,当年我差不多就是姑姑带大的,哪里能不去看呢,可是有这丫头挡着,我还真不好就这冲过去,可是好死不死的,我医术虽还过得去,但是那蛊术实在是只有半桶水”

    这里金大川开始絮絮叨叨地跟皇帝聊起来;而另一边,琉夜早听了皇上的吩咐,带了顾晋文去了一边。

    他早年也是在苗疆混过的,因此对于那蛊术来说,倒是要比金大川这个药王谷谷主来得强些。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顾晋文身上的不对来。

    琉夜把人带到偏殿里之后,也不说话,就那样抱着臂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不知为什么,顾晋文被他这样盯着有些发毛,但面上却没表现出来,硬着头皮道“琉兄原来真的是同道中人,看来当初我没看错人。”

    然而琉夜却不买他的帐,张口就冷笑“哼哼,我可是看错顾兄了呢刚刚也不知是谁说自家师父江湖草莽,要人从旁照应,眼下看来,却是精明得很呢,不但人没事儿,还拖了我下水”

    这话却是要从皇帝吩咐琉夜去请金大川来宫里说起了。

    那会儿琉夜领了差正往出赶,突然收到顾晋文托人送来的信儿,说自家师父江湖出身,怕得罪了皇帝,要他路上帮着提点些;还说金大川脾气火爆,一句话不对就要跳,要他一定要想法子留在殿里。

    还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什么飞毛腿虽快,但却跑不出天罗地网。

    眼下看来,却是他把自己利用了。只怕这小子从一开始就算计着要自己帮他看蛊呢,所以才会说了那么些话来示弱。

    想通了其中关节的琉夜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初不就是抓错一次人么,至于这么一次次的啧

    、第153章 解蛊之法

    “哈哈,”被人看破,顾晋文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只笑眯眯地拂了拂袖子“我这身上的蛊一日不解,皇上就会一直操心。然后呢,我们家那门也就不好开,有些飞毛蚊子就不好放了”

    听到这里,琉夜恨得牙直痒痒。当初他抓错了人,想放回去,却又被人跑了,关键是对方还是个丝毫武功不会的农妇,这简直是森森的打脸啊。

    跑就跑了吧,他派了人去追,去护送。结果那手下也送得没了影儿,本想着是人办砸了差事,不好意思,自己躲了起来。却没想到现在听顾晋文那意思,人竟然是被他控制了起来。

    这让一心想要同春风公子一较高下的琉大楼主如何甘心。

    然而不甘心归不甘心,该办的事还是要办,该救的人也要救,否则,让他以后如何在楼内立足

    想到这里,他又恨起给顾晋文送信的白夙臻来,一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上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内里坏水实在是太多了,他竟然还想把事情往皇后那里捅,真是嫌麻烦不够多。

    看琉大楼主一直阴着脸不说话,顾晋文心想自己这回确实是有些过份了。

    于是笑了笑又恭维“哈哈,我这不也是看了琉大楼主你蛊术了得,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吗实在是天心蛊一旦苏醒,到时候子蛊反噬,母蛊也好不到哪里去。想我春风公子好不容易动一回春情,总不能走到一半活不下去了吧那也太憋屈了点。”

    这话说得琉夜心里倒是好受了一点,想到他那副身子,心里顿时隐秘地起了一丝优越感来。不过他向来是不肯饶人的人,更何况这回又吃了这么大个暗亏。

    因此他把双臂一抱,脸上带了丝轻蔑的表情。点头咂嘴“这倒是,你那身子,就算是解了蛊毒。只怕也干不什么花头来,噗噗”

    说到这里。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不由愉悦地笑了起来。

    弯着眼睛,他冲明显脸色不好的顾某人招招手“来来来,春风公子,快过来我给你看看,我还非要把你天心蛊给解了不可。”

    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你春风公子不是有心疾么心疾不是由天心蛊所压制着么眼下天心蛊蠢蠢欲动要苏醒,再不能压制心疾。还有可能毒发身亡。那多没意思的,他一定要好好的给他治好了,然后让他带着心疾去面对落落,让你尝尝什么叫有心无力

    然而看他这样子,顾晋文却是松一口气。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反正当初压制这心疾,其实并不止天心蛊这一种法子。只是师父当年总是疑神疑鬼的,一定要选这样偏激的法子来治他也没法。

    现在只有拔了这天心蛊出去,他才好用其它的法子不是

    但为了避免那琉夜想通,他脸上仍是带了阴沉不爽的神情。半天才迟疑着伸出手去“哼只怕你解蛊的能耐不行”

    “哈哈,我琉夜别的不行,可是这蛊术。还有追踪探听情报的本事却是没人能比得上的”琉夜果然上当,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伸手就抓了顾晋文的手过来。

    只是他这一按脉,就觉出不对来。

    当初看顾晋文身上的蛊毒是有苏醒的征兆,但现在看来,何止是苏醒,简直是醒得不能再醒了。

    也不知道金大川当初是怎么解的,反正七搞八搞的,把那蛊虫竟是搞得彻底苏醒了。现在就等着吸够了主人精血。然后破体而出了。

    这时候,他反倒庆幸起顾晋文有心疾这回事儿来。

    若不是他有心疾。那蛊虫一时半会儿吸不够精血,只怕他早就死了。这蛊虫苏醒的前期其实是跟宿主共生的关系。宿主身体强壮,那蛊虫多半也长得快,成熟得早;反之,那蛊虫就长得慢,甚至吸一阵如果宿主供应不上,它少不得还要来滋养一下宿主,以催生出更多的精血来。

    “怎么样这蛊不好解”斜眼看着琉夜的脸色,顾晋文心里一跳,突然想起来那天师父说的话来。

    他说,如果这蛊虫真的苏醒了,那么我们两人,势必要死一个才行。

    琉夜不说话,松了手撑着脑袋在那里细想。想一会儿又换手按脉,然后再想,想完之后又是掀眼皮,又是翻嘴唇的,直把顾晋文弄得烦闷无比,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又过了许久,金大川那边都同皇上谈完了,寻摸过来打听消息。

    他这才跟突然惊醒似的,拉了金大川过来。

    又是同样的一番流程,搞了半天,把金大川也搞得心里头惴惴不安的“我说,那天心蛊能不能解啊”

    这句话,顾晋文已经问了三四遍了,他一次都没回。本来这回也没指望他回的,却没想到他突然把手掌重重一拍,脸上带了笑“能解当然能解只是有些麻烦”

    一听能解,金大川一蹦三尺高,竟是比顾晋文还要来得高兴“能解就好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烦说说咋解”

    琉夜唇边露出一丝笑意,指了指金大川的身体“金谷主的体内有寒症吧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寒症。”

    “是的,可这跟那有什么关系”金大川纳闷了,自己的寒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突然要提这个

    “当然有关系,”琉夜笑“大大的有关系,那天心蛊最怕的,一是宿主体弱,争不到足够的精血;一是宿主体寒,天心蛊的本体是在极热之地生长的天心虫炼制而成,天生畏寒。”

    “而你们两个,一个体内有万年寒蚕之毒,一个先天心疾体弱。这下,无论是母蛊还是子蛊短时间内都争不到足够的养分,倒是为你们争取了点时间。”

    一听这话,金大川顿时脸色变了,当年他也不懂这天心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听说种了母蛊的人能控制子蛊,就匆忙种了下去,当年的他想着只要报完仇就了事,根本没想过要解蛊这回事。

    也是最近,被落落逼着,他才四处翻书籍,想要找到解蛊之法。才略微了解了一些一旦天心蛊苏醒,那么势必要子母相见,而子母相见之后,有一方必定要被吞噬,余下的那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要天天用心血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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