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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嫁_第28分页

作者:大丑丑 字数:15784 更新:2021-12-22 03:53:10

    子的注意力,好让孩子一心学习么倒是同她幼儿读物的主意不谋而合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起了一个想法,若是,能为大哥他们请到这样的人当先生,怕是不错吧

    “啊,如果太难,就还是按照你之前的想法编吧。”

    看她半天没说话,王七还以为她是办不到。赶紧收了手,都怪于先生,老是要出些难题,还要求订制。

    “啊,没事没事,”落落回过神来,暗暗唾弃了自己一把――想什么呢,能让王七上心的人物,又岂能是自己能攀得上的

    “没问题,我可以照着这个来编。只是不知道还有什么要求没可以一并讲来,像注释之类的东西,有没有特别的指定”

    “这个倒没说,不过你可以留白多一点,方便笔记。”

    “好。”

    落落也不再嗦,揣着那本书就匆匆回去了。刚刚同王七讲的时候她心里的那个关于幼儿读物的想法,就越来越明晰了,她要赶紧回去同刘小生商量看怎么做才好。

    唉唉,姨妈的威力无穷啊前几天头脑昏沉沉的一团乱。

    、第96章 一场误会

    更新送上

    就在落落急急忙忙往铺子里赶时候,红妆铺子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玉账本脸色不愉地瞪视着眼前手提大扫把的女子,脚下还躺着哼哼唧的铁算盘。

    有心上前同她理论,却又畏惧于她手中扫把的威力。

    “你们到底哪里来的小贼怎么会有我们铺子的钥匙说”小小将扫把一震,端的是威风凛凛。

    后面一个鼻青脸肿的玄衣公子颇有些气急败坏,“姑娘,我早同你说了我不小贼”

    “呀,这到底怎么了白公子你们咋成这样了表姐你拎着扫把干嘛”落落气喘嘘嘘地跨进门,当即就被场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了。而白夙臻三人的形容也着实狼狈。

    “啊他,”小小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手中的扫把啪地掉落地上,“真的,原来真的是白公子我还以为他是小贼,故意攀扯的哩,白公子不是爱穿白衣的么”

    不知为什么,看着她吃惊得眼睛溜圆,嘴巴也能塞得下鸡蛋的样子。白夙臻心里一动,觉得自己唇角火辣辣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哼什么叫故意攀扯本公子是那样的人吗唉哟玉账本儿快扶我去上药,快点,嘶”白夙臻一哼声,不想却扯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唉哟连天。

    看这样子,小小心下更忐忑了。

    落落忙将表姐扯到一旁,“到底怎么回事”

    小小咽了咽发干的嗓子,心里很是紧张。但是扫一眼已经歪斜散乱的扫把,再觑一眼一旁惨叫连连的白公子,赶紧竹筒倒豆子就将刚刚的事情说出来了。

    原来。昨儿那一场婚礼忙得太累,落落特许大家伙都可来晚一点。因此早就就她一人先来。

    可是她一过来,就见铺门洞开。本还以为是别人早到了。没想到一进去,却见两个从没见过的陌生面孔在柜台后摸摸索索不知做什么。连她进来都没看到。

    “有贼”她的瞳孔缩了缩,警惕了起来。

    但她向来是胆大心细的,当即偷偷拎了扫把,也没惊动两人,就往后院而去。落落说过,昨天那场婚礼办得成功,周紫瑜心里很不高兴,还不知道她会耍什么花招出来。还特意叮嘱她要小心来的。

    到后院里一看,却是另一个人模狗样的华服公子大喇喇地坐在落落的房间里。

    她当即就怒了,好你个周紫瑜昨天输了就输了,竟然还派出“奸细”来铺子里乱翻。

    小小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只见她扫把如雨落,当场就把藏身在房间里的玄衣公子砸得哀哀叫唤。半点还手之力也无。

    前面的两人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却被盛怒中的小小一扫把一个,两下就扫倒在地。

    “再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全知道了”说到这里。小小也不忐忑了,索性打也打了。不行就让他打回来好了

    “噗你啊你啥时候改改这冲动的毛病总这么的,迟早要吃亏。”落落乐不可支。若不是顾忌着白夙臻的脸面,她几乎当场就要大笑出声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白公子出身虽然高贵,但是性子不错,他既没有当场发令把你打出去,那想来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被你打了面子过不去而已,快过去给他道个歉,好好说说也就罢了。”落落捅捅表姐的胳膊。让她上前去道歉。

    不过落落说得没错,这白夙臻还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学过武的人,练家子。竟然被一个女子的扫把打中了,还是在脸上。这让他情何以堪

    若是她没打中自己,他倒还蛮欣赏小小的。够忠心,也够大胆泼辣。

    “呃,嘶”

    一想到泼辣这个词,白夙臻只觉得唇角又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那个,白,白公子,”

    正想着,却听耳边怯怯地一声呼唤,偏眼望去,却是方才那个泼辣女端了一杯茶水,涨红了脸走过来。

    “我,我方才也不是故意的,我不认识你,只知道你爱穿白衣。突然看你一身黑的,就以为你在撒谎唬我哩,又见他们两个在前面鬼鬼崇崇的不知道干啥,所以就火了,还请你不要生气”

    “什么叫我们鬼鬼崇崇的我们是在收拾柜台好不好”

    她这话一出,白夙臻还没说什么,玉账本先火了,刚刚幸好他来得慢了些,不然那下场就跟铁算盘一样了。

    “啊,那个,哈哈,我,”小小呆了,吱唔了两声,有些不知道如何接下去。说实话,刚刚玉账本两人蹲在柜台后面的样子,真的真的好像小贼啊可是这话,她怎么敢说出口

    看着小小瞪着大眼睛直转的样子,白夙臻“扑”地一声乐了,却又牵动伤口,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又说话,“你刚才可不是这样,凶猛得像只小老虎。这会儿怎地气弱了跟只受惊的兔子一般”

    小小最讨厌别人拿兔子来形容自己,当即就火了,乌溜溜的眼睛一瞪,“谁是兔子那三瓣儿嘴了你才,”

    刚说了个“你才”她又气弱了,呐呐地挪了挪脚步,“你,你不生气了吧”

    不知为什么,这会儿平静下来,面对着白夙臻那张笑意湛然的脸,她总觉得有些气短。

    白夙臻的样子也有些奇怪,他慌不迭地转了眼睛,“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没生气,只是好奇你怎么揍到我的”

    直到小小走远,他才抚了抚胸口,大大地出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方才在屋里也是,自己被她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一瞪,心里头就跟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似的,才会失神之下被她的扫把打中。

    不然,他那功夫虽然学得三脚猫,但要躲过一个寻常女子的袭击却也是轻松。

    小小用力抹了几下柜台,见铁算盘始终用一种愤愤的目光瞪着自己,她也毫不示弱地反瞪回去。

    怕他主子是因为打错了人,可是他嘛哼,要不是他鬼鬼崇崇的样子,她也不会打错人

    “再瞪小心你那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小小扬了扬手中的抹布,低声恐吓道。

    “你”铁算盘噎了一下,没见过打错了人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的。

    “要不是你,我才不会打错哩”似是知道了他的心声,小小“啪”地将抹布一摔。

    “呵,落落去哪里了我有东西给她。”

    身后一个笑嘻嘻的声音传过来,瞬间就让小小僵住了。

    她咔巴咔巴地转过身,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啊,白公子。”

    看着她那僵硬且心虚的表情,白夙臻莫名地觉得心情很好,好笑地伸手虚扶了扶她的下巴,“再张下巴要掉了”

    “我”

    小小只觉得轰地一声,脸瞬间涨成了红布。

    “落落呢我从上京搞了些粮种子给她,应该还来得及吧”白夙臻见好就收,他可不想再惹怒了这头小老虎,到时候吃苦的还是自己。

    “啊,白夙臻你来得正好我有点事要找你呢”

    侧边画室的门一动,落落钻了出来,身上还带了好些颜料的痕迹。

    她一边拍着,一边道,“你应该学过三字经吧有空给我讲讲里面的意思呗,我要做一件大事。”

    虽然三字经上的字她全都认识,意思也是明白。

    可她没忘现在的自己还是大字不识的村姑一枚啊

    本来想缠着刘小生让他讲一讲,装装样子的,可是他也是赶制明信片,忙得要死。刚刚说了半天也才断断续续说了一篇,所以她就来找白夙臻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学这个了”白夙臻有些奇怪,接过那本书在手里掂了掂。

    “大字不识一个,有时候很麻烦的,快过来过来给我讲,刚刚刘小生已经给我讲了一篇了,你再继续啊,对了,表姐也来吧,我们一起学”落落火急火燎地一手一个,拽着两人就往后院去了。

    “那你苞米种子还要不要了直接让玉账本送你家里去吧”

    虽然被落落一路拖着跑,白夙臻也没忘了正事。

    “啊多谢多谢,不过我家里那些种子已经够了呢不过这种东西是不嫌多的,先搁我这儿,回头我自带回家去好了”落落脚步顿了顿,接过白夙臻手里的口袋。

    听她说种子够了,白夙臻长眉一拢,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但转眼就被她急忙忙的声音打断了,“来来来,这个东西以后肯定很好卖,现在赶紧同我讲讲这三字经吧。”

    落落的动作出奇地利索,不过呼吸间,她就将纸笔铺好,拉着小小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开讲吧,你可不能单讲这字是啥字,还得帮我解释下这里头的意思。”

    前世的时候,她见过很多幼儿读物,上面图文并茂,有原文,也有注义。这样小孩子学起来也是事半功倍。就算是看不懂那些注义,看着里面栩栩如生的画面,也大概能明白这篇文章是什么意思。

    因此她回来时的路上就想好了,这本三字经就按这样的方向来编。至于自己“大字不识”的短板,那就只好委屈委屈刘小生跟白土豪了。

    小小豪气地将扫把一立,谁不给收藏,订阅,扫把伺候

    、第97章 急风骤雨

    狂风暴雨,山路泥泞难行。

    漆黑无月的夜里,有一队车队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轰隆隆”

    突然,一阵沉闷的咆哮从山腹深处发出。

    领头的马车上突然传出一声惊叫,“不好大家快走”

    身后众人显然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闻言也不说话,只埋头抽打着身下的坐骑,催促着它们快些前行。

    奈何,山路崎岖泥泞,又是连日赶路。牲畜们早就筋疲力尽,就算是主人呼喝的声音再大,它们的速度也只能比方才快了一丝。

    那咆哮的声音越来越近,连带着脚下的大地都发出一阵阵悸动。

    “驾驾”众人呼喝的声音越发的焦急了。

    好在这回不用主人催促,那些马儿们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降临,一个个奋起马蹄,速度竟比方才快了不知多少倍。

    眼看着天边一线白线“隆隆”的越走越近,而最末尾一辆马车此刻却马失前蹄,跪在原地悲嘶不已。

    “换马”

    就在车夫想要跳车逃生的时候,车队中间突地白影一闪,一人牵着一匹马冲了过来。

    “少爷”

    言棋震惊地看着面前一身白衣的公子,来人急切地连蓑衣也没着就出来了,身上单薄的衣衫转眼就被倾盆大雨浇了个透湿。

    “换马”来人的声音又急了两分,伸手去解伤马背上的车辕。

    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性的言棋不再多言,闷声帮来人套起车来。

    他拉过来的马儿脾性向来暴烈,容不得他人近身。

    然而这回,它却似是知道危险降临,竟乖乖地站在那里。任言棋将那车辕套在自己脖子上。

    “好了,少爷快上来”

    “驾”

    马车如离弦的箭一般离去,堪堪同身后的白线擦身而过。

    留在原地的伤马只来得及嘶鸣一声。转眼就被那线白浪吞没。

    夜已经深了,车队经过了方才那场。越发的死气沉沉,不管是人还是坐骑,都有些筋疲力尽。

    然而天上那雨,却越发的大了,下得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一般。仰头望去,似乎能看到那雨水同乌黑的天顶连成一线,永无止境的倾泄下来。

    车厢门口挂了一盏气死风灯,微弱的灯光照亮了车内的人影。

    “少爷。你的衣物全留在方才那车里没了,这是我的,您先将就着换吧,不要着凉了。”

    车内的人影一动不动。

    言棋又唤了两声,那人突地抽搐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半点声息。

    “少爷”

    他心下暗道不好,也顾不得主子的忌讳了,上前一把将人翻了过来。

    昏黄的灯光下,那人俊挺的眉紧紧地皱着,赫然是白夙臻的脸

    他脸色如常。然而那双唇却是色泽紫涨,呼吸间带着滚烫的气息

    “来人快来人请冯先生来”

    “冯先生的马车方才同向导的车一起前头不知跑哪里去了”

    外面人的回答让言棋的心沉了下去,慌忙伸手进怀里摸索着。想要找到一点救命的丸药。

    然而却摸了一个空,他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突地狠狠一掌击在自己脑袋上,呜咽了起来。

    若不是自己的马车出了问题,少爷也不会冒雨过来,就会着凉,更不会连他自己的马车都不要了。所有必需的药材,还有衣物,全在那辆车上。

    “言棋”

    正自责不已的狠揍着自己。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掌落在头顶。

    “少爷你醒了”

    那人眯了眯眼,竟是连那盏如豆的灯光也承受不住似的偏过头去。声音干哑得厉害,“粮种。不,不能有失”

    言棋一愣,转眼就明白了少爷的意思。方才他赶的马车上,装着的是救灾的粮种。

    “您先换下湿衣吧,不要,不要再凉了。”言棋只觉得心下堵得慌,把方才慌乱扔在一边的衣物捡起来。

    依言换了衣物,他怔怔地倚在车厢上出神。

    同一时间,永盛茶楼后院。

    一个妇人怔怔地倚在亭子里出神,她原本正在熟睡,却突然被一阵心悸惊醒,就再也无法入睡。

    身后的门一动,妇人回头。

    月光下,一张脸酷似顾晋文。然而她这张脸姣好柔美,同顾晋文那如朗月般的俊秀又有不同。

    “伯母,不要担心了。算日子,晋文应该差不多快到了。现在京里也没传出什么来,想来是瞒过了。”

    白夙臻拎了一壶热茶,将桌上早已冷透的茶水换去,温声安慰着。

    “唉,那个孩子,看起来随性,实际上却同他爹一样固执得跟蛮牛一样。这回又是去做那样的事,我这个当娘的,怎么能不担心”

    他默然,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嘻嘻笑道,“伯母就别多想了,你身边还有晋扬要照顾呢。”

    提起另一个孩子,妇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慈爱的笑来,“扬儿很是喜欢这个地方呢。”

    “哈哈,是吧明儿带你们去红妆铺子转转吧,里头的姑娘,可是让晋文豁出了性命护过呢”

    见妇人终于放下心思,白夙臻促狭地眨了眨眼。当初落落中了春药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更是知道顾晋文想以身解药却被人拒绝了的事情。

    “哦是吗是吗那明儿我要好好看看这姑娘”

    担忧的心思一过,妇人就露出了俏皮的本性。一叠声地念叨着,若不是天实在太晚,她简直恨不得现在就飞去铺子里看看,能让自家那个向来冷淡的儿子以命相救的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最近几日天气好得很,落落早早地就将铺子打开,然后去了后院收拾。

    “砰”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落落眯眼直起腰,看着逆光而立的窈窕身影。

    “你是”

    “啊,你就是那个姑娘文儿以命相救的姑娘”

    还不待她疑惑完。来人就已经激动万分地开了口,然而这话却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叫文儿以命相救的姑娘

    自己是被人救过没错。可是几次都是顾晋文救的啊。

    “啊,顾晋文,文儿”落落似是想明白了什么。

    来人头上的步摇奕奕地闪着光辉,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偏了脸道,“您是顾公子的长辈”

    “哈哈,果然聪明是啊是啊,你是怎么猜到的”来人也不客气。一扭腰就挤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

    “呃,那个”

    落落还没想好要怎样回答,就又被她抢了先,“来来来,快叫嫂,嗯,姐姐,有糖吃”

    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儿依言弯了腰,弱弱地冲着落落唤了声“姐姐”。然后眼巴巴地看着。

    这期待投食的小眼神让落落愣了一瞬。突地想起来之前妇人说的话来。额头划下几根黑线,有些尴尬了起来,她不爱吃糖。因此房间里从没备过糖果点心等物。

    “这里,给”

    正尴尬间,白夙臻也赶了过来,手里拿了一只盒子,知道顾伯母是个什么德性的他赶过来救场来了。

    “呼”

    落落松了一口气,接过那只攒盒打开,递到孩子面前,“姐姐这里不常备点心,不好意思哇。”

    然而那妇人却好像不知道自己是惹人尴尬的罪魁祸首一般。自顾寻了地方坐下,叽叽喳喳地开口。“我叫徐闵兰,顾晋文那臭小子的娘你叫我婆。嗯,徐姨就好了。”

    这下,不光是落落,连白夙臻也黑线了――哪有你这样自我介绍的别以为那个“婆”字只出了半声,他就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还有什么叫“顾晋文那臭小子”他承认顾晋文是臭屁了一点,可是也不能当着人姑娘面前这样说吧

    不过说起来,徐闵兰确实是为了自家大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他有心疾,好一点人家舍不得将姑娘嫁过来受苦,而差一点的人家,她儿子又看不上。

    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过了这许多年,别的跟他同龄的人孩子都抱上几个了。可是顾晋文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由不得她不急。

    现在好不容易听说有一个让自家儿子“以命相救”的人存在了,她也顾不上考虑人家出身高低了。

    “好了,扬儿,跟你白哥哥去外面玩儿去,我同姐姐说说话。”

    她素来是个心急的,抓起桌上的攒盒跟小儿子一起塞进了白夙臻怀里,大有你赶紧出去不要挡路的架势。

    “来来来,坐这里,同徐姨说说话儿。”徐闵兰笑眯眯地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落落紧了紧手里的抹布,有些警惕地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和善的妇人――她怎么觉得这人笑得这样不寻常呢

    “不要这样紧张嘛来来来,这只镯子给你呃,对了,见面礼,别客气”

    看落落紧张,她赶紧将手上那只通翠碧绿的镯子拔了下来,塞在姑娘手里――姑娘家都喜欢这些吧想当初自己就被这一只镯子骗走了的,嘿嘿

    徐闵兰眯眼笑着,却不想自己这一番形容让人看起来有多可疑。

    “啊,这无功不受禄,徐夫人您,”落落赶紧将那镯子往回塞,她笑得这样可疑,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呢。

    “叫徐姨什么徐夫人,你这孩子,咋跟晋文那小子一样见外呢”说着,她突然觉得自己最后这一句真是神来之笔啊,自顾自地又笑得一脸欢畅。

    “这东西你收下,头一回的见面礼罢了,你收下,我们就还是朋友”

    听到这里,落落黑线,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这人是顾公子的娘吗可是,眼前这只,似乎跟顾公子那安静的美男子的形象差太远了吧

    逗比娘亲抖着腿,快给我上订阅,打赏不然,就把我家文仔雪藏起来

    、第98章 情窦初开

    打滚求收藏,订阅喵呼

    “主子。”

    见四周无人,言棋低声换了称呼,“现在已经出了滇州地界,应是无事了罢”

    “咳”车内人身子动了动,又是闷咳一阵,“差不多了,去告诉金柜子,我们再走两天,就让他绕道回白水镇。”

    “是,那您脸上的妆”

    退出去的瞬间,言棋突地又想起一件事来,自家主子对那易容药物过敏,虽然冯老太医配了药,但前几日还是起了细碎的小水泡,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会烂掉。

    “找个时间卸了吧。”顾晋文也觉得难受,但是前段时间在那人的地盘上,他不得不小心掩藏形迹。

    顾晋文握拳咳了一声,突然开口,“那几车种子没事吧”

    言棋脸上带了一丝忧愁之色,“虽然裹了很多层油布,但是还是有约莫两成被毁了。”

    顾晋文沉默了下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长眉微拢。

    看主子这样,言棋知道他定是在思量,也不打扰,轻手轻脚的就退了下去。

    这边顾家主仆忧心种子不够,而另一边,竹山村田间。

    落落有些犯愁地看着不过片刻就把自己滚成个泥猴儿的顾晋扬。

    今天她们家玉米苗可以移栽了,徐闵兰听说之后,二话不说带着儿子就跟过来了,美其名曰帮忙。可是看现在的状况,她这是来捣乱多过帮忙的吧偏对方来头太大,她还不好说。

    “徐姨,您还是去边上坐着吧,看扬儿已经滚成小泥猴儿了。”她那笨手笨脚却又豪迈的样子。真让她担心会毁了苗。

    徐闵兰显然没有这份自觉,手里握了一株玉米苗儿,上下挥舞着。“啊,没事没事。小孩子家家的让他多滚滚就好了”

    “”落落一头黑线,心疼地看着那一株幼苗终于是经不住那样的大力,啪地折断了。

    倒是小八看不下去了,伸手挡住徐闵兰向下一株幼苗进发的魔爪,“徐姨,我们家的种子本来就不够哩,要是再被你弄坏几株,我家今年就没吃的了”

    “啊”

    徐闵兰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脸红地看着旁边数十株被毁了苗的营养钵,“怎么坏了,有这么多吗啊哈哈,我带扬儿去边上玩去”

    看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落落暗暗冲小八竖了竖拇指。

    这个“徐姨”来头太大,据说是皇贵妃的嫂嫂。这里的人,只有小八年纪最小,说起话来最没有顾忌。

    看着两人终于消停儿地坐在田头,折了草根儿玩,三房众人均是觉得松了一口气。埋头干起活儿来。

    “谁这么缺德天杀的我家的地”

    正干得起劲,突然一声暴怒的喝声夹杂着孩童的哭声惊得三房众人齐齐抬头。

    “你这手里拿的什么啊你们竟然把这个拔了做帽子玩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眼见着花二嫂子的巴掌就要落在顾晋扬身上,而自知闯了祸的徐闵兰还呆呆地立在那里不动弹。

    落落唬了一跳。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孩子搂开,让花二嫂子的巴掌落了个空。

    “花婶儿,你听我说,这两位,她们是城里来的,不认识田里的作物她们毁了多少我们给补上可好,只是这人万万不能打”

    花二嫂也是气昏了头才不管不顾的动手,此刻看清两人的衣着不似普通人家,那气势就先弱了下来。

    再看落落一脸紧张赔罪。她肚子里那火就消了大半,“看看。这一垅都被毁了小半”

    “是是是,不过好在这韭菜根还没被翻出来。我家菜园子里还有几垅上好的韭菜呢,回头给你挖点过来。”

    “那成,可先说好是你要白送给我的”花二嫂子为人向来豪爽,刚刚是气急了才动的手,这会儿被落落温言软语一说,情绪也就平复了下来,笑嘻嘻地打趣道。

    “那是自然。”

    “那个,我今天出门没带多少银钱,这点银锞子就给你做补偿吧”徐闵兰也回过神来,自怀里掏出几个约莫二三两的银锞子递过来。

    看人家出手就是二三两的银子,花二嫂心里一惊,暗道幸好自己刚刚那一巴掌被落落拉开了,不然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事来呢。

    她心里忐忑,面上就带了丝不安来。那银子更是不敢伸手去接,她们庄户人家,最怕的就是权势二字。

    “没事儿,花婶儿你就接了吧,她们心里有愧呢,接了才好安心。”

    看花二嫂子诚惶诚恐地接了银子离开,落落好气又好笑地看着顾晋扬脑袋上乱七八糟顶着的韭菜帽子,亏他们想得出来,用韭菜做帽子

    “徐姨,如果你实在闲,就回去镇上找白夙臻陪你们玩吧。”

    两人一刻不停地捣乱,她心里也有些烦躁了起来,说话就带了一丝火气。

    徐闵兰自知闯了祸也不敢分辩,却也不甘心就此离开,她的镯子还没有送出去呢。

    她眼珠儿一转,牵着顾晋扬的小手,“我觉得这里好玩呢,我跟扬儿四处转转,保证不打扰你们。”

    落落无法,却也不敢就此放任两人在这里乱转,万一再毁了谁家的地,那罪过就大了。

    招手叫过小八,“你去陪着徐姨,带着她们转转,可不要走远了,就这几块地转一圈回来就好。不要让她们随便乱扯那些庄稼。”

    看小八乖巧地领命离去,落落这才松一口气回过身来。

    “落儿,你跟这个夫人到底咋回事儿我咋看她看你的眼神分外不对呢”

    也不知是母女天性敏感还是徐闵兰表现得太明显,杨桂香咋看咋觉得这个徐闵兰看自家闺女的眼神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她是顾公子的娘亲,那天突然跑到铺子里说要送我镯子,我自是不敢接。后来她就跟我杠上了似地,一定要我接那镯子。”落落苦恼地挠头,她也想知道这个徐姨到底咋回事儿的说。

    “别人家的东西可不能随便乱接”杨桂香心里一跳。随口叮嘱了一句,却没敢深想。

    “铺子里就你一人在么”白夙臻踱进铺子里。见只有小小在柜台后面忙忙碌碌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别人都不知去了哪里。

    “嗯,落儿家里农忙,回家帮忙去了。其他人都去林员外家忙活了,后天有一场婚礼。”

    看他唇角还有一点淤青没有散去,小小的脸一红,低了头,连带着声音也没了底气。

    白夙臻一愣。转眼就明白了过来,抚了抚唇角,“哈哈,我没怪你的意思,其实你有这样的肝胆,倒让我很欣赏呢”

    闻言小小的脸更红,小声辩解,“谁让你那天穿一身黑,还一直嚷嚷着说你是白,白夙臻的我又听落儿说你从不穿白色以外的衣服。自是把你认作了小贼”

    “啊,这个啊,”白夙臻挠挠头。“这个有点复杂,以后再同你解释。”

    “”

    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越发的觉得气氛尴尬。

    “没事的话,我先,”

    “你等下”

    两人同时开口,白夙臻见小小要他等下,不由点点头,“怎么了”

    却见小小一扭身,小跑着去了后院。须臾又跑回来,手里托了一个小小的粗陶瓶儿。“这是我家里秘制的跌打药,给你。你,你擦擦吧”

    说到后来,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泄了下去,偏了头没敢看白夙臻脸上的表情。

    心底却在懊恼,自家做的粗陋东西,他那样的贵公子定是看不上的吧

    面前的姑娘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衫,两条粗长黑亮的辫子自耳后垂下来,如一只充满活力的小鹿。只是眼下这小鹿不知为什么,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情。这让他心里有些微微的不爽了起来。

    “是吗那我倒要试试,听说你家是猎户出身”

    小小只觉得手上一轻,正要高兴,突然就听他这么问了一句。原本的高兴突然就化成了比方才强烈了数倍的懊恼来。

    “是我家就是猎户怎么了”说完,姑娘再也忍不住心底那份突如其来的懊恼气苦,转身冲冲的走了。

    “哎”

    白夙臻愣愣地望着手里的粗陶瓶儿,心里微微有些不是滋味了起来。她怎么就走了还那样生气

    他却是不知姑娘家的心事,其实不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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