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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自燃_第7分页

作者:蓝宝 字数:15001 更新:2021-12-22 03:04:31

    陆捷又翻了翻,找出另外一件“不喜欢黑色,还有白色的。”

    贺佳言啼笑皆非,她没有接过那白色的睡袍“我在乎那颜色干什么呀,问题是不合身。”

    “在家里穿还讲究什么,又没有人看见。”陆捷随手将睡袍丢进衣橱,然后给她拿了浴巾和其他洗漱用品,“去洗澡吧,我帮你找床被子。”

    听说他又要瞎折腾,贺佳言连忙阻止“千万别我拜托你躺到床上睡觉,其他东西等我来弄。”

    话毕,贺佳言就进了浴室洗澡。陆捷的睡袍实在太大,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像套了个大大的麻布袋一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丑”

    回到客房,贺佳言看见陆捷正单手铺着床单,听见脚步声,陆捷也没回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才说“行了,剩下的我来铺吧。”

    陆捷这才回头,眼睛在她身上转了一圈。那件睡袍确实很不适合,他买的睡袍那长度直到膝盖下一点的地方,贺佳言穿上差不多就到脚踝的位置了。袖子也被折起几层,袖口太宽,越发显得她的手腕纤细,视线上移至睡袍的前襟时,他自觉地挪开眼睛。

    他的神情冷淡,目光却有几分炽热,贺佳言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于是过去夺过床单,继续陆捷刚才的动作。陆捷还没有回房间,她便问“刚才吃药了没”

    陆捷懒得得说话,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伤口还疼吗不疼的话,止疼药可以停掉,那药很伤胃。”贺佳言提醒他。

    陆捷想起了什么,突然觉得难受,干脆就不说话了。

    贺佳言倒喜欢他这样的冷暴力,他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总比跟自己不清不楚要好。如此一来,她不会尴尬,更不会有负担。

    他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贺佳言没有把他赶走的资格,于是就随便扯了个话题跟他聊天,缓和气氛“这几天你都不用上课吗还是跟找其他老师代课了”

    “我找院里的老师帮忙了,这周暂时不回学校上课。”陆捷回答。

    想起后天就周六了,贺佳言问“你找了哪个老师代我们的课”

    陆捷说“佘教授。”

    “不认识。”贺佳言说。

    “这周的课,我帮你上吧。”贺佳言的手顿了一下,陆捷立即补充,“我已经做好课件了,用不了怪可惜的。”

    “那好吧,明天你把佘教授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跟他请个假。”贺佳言答应下来。

    贺佳言利索地把床铺整理好,在展开丝被的时候,放在床边的枕头被甩到地上。她“诶”了一声,撑着床俯身把它捡起。

    俯身的时候,睡袍的领口因她的动作而敞开,陆捷就站在床尾,看到半边精致的锁骨以及大片裸露的肌肤时,他喉咙一紧,下颚的线条也僵硬起来。

    贺佳言随手把枕头扔到床上,正想着用什么方式下逐客令,陆捷突然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客房。陆捷这番举动让她感到莫名其妙,余光扫过自己的稍稍滑开的领口时,她又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本章完―

    、第二十一章

    rfive唯独你无可取替

    第二十一章

    睡前贺佳言把手机设定的闹铃关闭了,第二天睡到将近九点才起床。她换好衣服准备到厨房做早餐,走到客厅时发现陆捷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膝上放着笔记本,此际正皱着眉盯着屏幕。

    “早呀。”陆捷说。

    “早。”贺佳言应了声,接着就厨房,把冰箱里的速食水饺煮了。

    她没有控制好火候,水饺煮得很烂,一夹起来,水饺皮就散开了。幸好陆捷没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吃完。

    吃完早餐,陆捷又重新坐到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皱眉。贺佳言生怕打扰到他,收拾碗筷的时候都放慢了动作。

    冰箱没有多余食材,贺佳言从厨房出来就对陆捷说“我去一趟超市。”

    闻言,陆捷抬头“我跟你一起去吧。”

    像陆捷这样的大忙人,无时无刻都有一大堆任务等待着他,贺佳言怎么敢劳烦他跟自己去超市。她对陆捷说“你忙吧,我一个人去就好。”

    陆捷没有理会她,径直地走进卧室换衣服。换到一半,他又把贺佳言叫进去帮忙了。

    贺佳言先回自己公寓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她让陆捷在车里等着,陆捷说车里太闷,于是他俩都上去了。不久前,他们才在这里闹得很不愉快,因而这一路都没说话。

    进门以后,贺佳言回卧室收拾,陆捷没事干,她就吩咐他“帮我浇花吧。”

    陆捷推开阳台的门,花几上放着好几盆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念大学的时候,贺佳言就很喜欢摆弄这些小盆栽,也经常缠着他去逛花鸟市场买这些玩意儿。同龄的女孩子,一般喜欢养养宠物狗、逗逗小花猫,但她就入迷般地打理各式各样的植物。他曾问过原因,贺佳言告诉他,小宠物的寿命太短了,要是某天它们不在,她会像失去同伴一样伤心,所以她只养花草,不养宠物。

    冬季的北风干凛,泥土确实有点干,陆捷把水装进浇花喷壶,逐盆逐盆地浇水。

    贺佳言走出阳台的时候,陆捷正弯着腰观察一朵开得灿烂的山茶花。看着看着,他突然伸手碰了碰明黄色的花蕊,接着那粉嫩嫩的花瓣就掉了几片。还没来得及将手收回,他就听见身后传来抽气声。

    “辣手摧花”贺佳言心疼地指责。

    “应该是化作春泥更护花。”陆捷一本正经地说,接着淡定地离开了阳台。

    贺佳言居然无法反驳。去超市的路上,她暗自决定等下必须狠狠地买买买,否则不足以泄愤。

    今天还不是双休天,在超市里走来走去的多是上了年纪的大妈,贺佳言跟陆捷推着购物车在里面闲逛,倒有点格格不入。陆捷看到适合的东西就放进购物车,贺佳言倒是不慌不忙地挑选,但也买了不少东西,很快购物车就被装得满满的。

    购物车不能推进地下停车库,他们买的几袋东西都得提着走。贺佳言只把其中一袋交到陆捷手里,其余两袋都由自己拿着。陆捷不满地说“再给我一袋。”

    “我可以拿。”贺佳言没有把购物袋递给他。

    陆捷不肯走,他说“你就那么一点力气,我单手都比你双手强。”

    贺佳言不屑地说“整天不是看书就是敲键盘,你才没有力气呢。”

    陆捷挑眉“不服气等下回去比比”

    回到公寓,陆捷还真找她扳手腕。男女之间的力量本身就悬殊,她倒没什么胜算“这不公平。”

    陆捷笑她“你可以左右手一起扳,而我就用左手,这样也不敢比”

    左手本来就不好使力,贺佳言觉得有点胜算,于是就点头了。

    他们比了三局,三局都是陆捷轻轻松松地获胜。

    贺佳言输得实在难看,她还没来得及使力,陆捷就把她的手扳倒在桌面上。她甩着发酸的手臂,咬着牙说“你让着点会死吗”

    陆捷耸了耸肩“我让了,是你太差劲而已。我这种整天翻书和敲键盘的人那力气也是不容小觑的。”

    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贺佳言把衣袖挽起,一脸豪迈地说“不行,再来一局。”

    捕捉到她眼里那点狡黠的芒光,陆捷知道有诈,没有立即答应她“不用再比了,胜负已经很清楚。”

    “刚才的只是热身,现在才是真正的比试。”贺佳言说。

    陆捷想倒看看她有什么小招数,他倚着椅背,懒洋洋地问她“比也行,不过输的一方得接受惩罚,你觉得怎么样”

    贺佳言考虑了半秒,问“什么惩罚”

    “没想好,想好再决定吧。”陆捷说。

    贺佳言点头“那行。”

    陆捷微微眯了眯眼,然后就把左手撑在桌子上“说好了,不许赖账。”

    贺佳言笑眯眯地说“当然”

    那丫头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陆捷在她倒数的时候就盯住她的一举一动。她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轻轻地咬着下唇,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架势。

    倒数结束,在说“开始”的瞬间,贺佳言的左手突然抽开了。陆捷马上反应过来,她还没有碰到他的衣服,手已经被稳稳地擒住了。

    贺佳言没料到他的动作会那么快,还那么灵活,此际懊恼不已。她想把手抽回来,陆捷不仅不松手,还用力地将她拖向他那边。身体因陆捷的一拉一扯而向前倾倒,她笨拙地扑到他怀里,额角恰好撞在结实的肩头。

    “你耍阴招,接受双倍惩罚也不过分吧”

    听见他那声音不温不火的,贺佳言捂住额角抬起头来“什么阴招,这是智取”

    陆捷的嘴角抽了抽,接着提起他还握住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贺佳言眼睁睁地看着他咬下去,直至痛感从手腕传来,她才哇哇大叫。

    松开以后,陆捷一边端详着那牙印,一边说“只咬一口而已,便宜你了。”

    贺佳言将手放到他身上乱蹭“陆捷你太恶心了”

    “长长记,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使坏。”

    话毕,陆捷就走回书房,留下贺佳言在原地干瞪着他的背影。

    吃完晚饭的时候,贺佳言手腕上的牙印已经消得差不多了。陆捷闲着无聊,用尾指挑起她的衣袖,她一筷子就敲在他手背上。

    那响声清清脆脆的,陆捷看着自己渐渐泛红的手背,问她“还在生气”

    贺佳言否认“没有。”

    陆捷将手伸到她面前“那你为什么敲我的手。”

    贺佳言横了他一眼“谁让你动手动脚妨碍我吃饭。”

    他俩的饭碗都是空空的,陆捷笑着拆穿她“你为什么不说我妨碍你饭后消化”

    贺佳言又被他噎着,站起来说“我去洗碗了。”

    “要帮忙吗”陆捷语带笑意地问。

    听他这样说,贺佳言便使唤他“把东西都收进来。”

    虽然陆捷说帮忙,但贺佳言觉得他帮的都是倒忙。她既要洗碗,还得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后来她忍不住说“算我求你了,你出去坐着吧。”

    陆捷硬要跟她挤在厨房里,他说“做事要有始有终。”

    贺佳言拿他没办法,只得由得他。

    把碗碟放进消毒碗柜的时候,陆捷问她“你累了没”

    “没呢,”贺佳言问,“干嘛”

    “等下帮我把几页资料输进笔记本。”陆捷说。

    贺佳言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要,让你咬我”

    陆捷把擦干的饭碗递给她“刚刚你不是说不生气的吗”

    关上柜门后,贺佳言说“我是不生气,但没说不跟你算账。”

    她走出厨房,陆捷跟了上去,慢悠悠地说“让你咬回来总可以了吧”

    贺佳言的脸绷不住了,她笑起来“我才不咬人呢,我可不是癞皮狗。”

    看她突然那么开心,陆捷奇怪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贺佳言不告诉他,她只说“把资料拿过来吧。”

    那资料全是英文的,贺佳言一边录入笔记本,一边在脑海里将它们翻译成中文。碰到不认识的特定名词,她便问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陆捷。

    他们在客厅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完成任务以后,贺佳言习惯性地伸懒腰,手举到一半,她想起身后还坐着一个男人,于是又别扭地将手放下。她把笔记本递给陆捷“我校对了一遍,你再看看有没有出错吧。”

    陆捷道谢,接过笔记本就开始查阅。

    贺佳言口渴,她问陆捷“我去热牛奶,你喝不喝”

    陆捷说“不用了。”

    刚才贺佳言一直坐在那厚实的地毯上敲键盘,血气运行得不好,一站起来就有点头晕腿软。她本能地想找东西搀扶,手碰到什么就用力地捉紧,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她才发觉自己闯祸了。

    在贺佳言站起来的时候,陆捷就抬了下眼。看见她的身体晃了晃,他本想伸手扶她一把,她已经自动自觉地捉住自己的右肩。他侧身护着伤口,身体一失衡,于是两人都摔到沙发,而原本搁在他膝盖上的笔记本,就“啪”的一声滚倒地上。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贺佳言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拉倒,最终压着陆捷跌在宽大的沙发上。她摔得昏头转向的,脑袋里满满都是陆捷的刀伤。她挪着身体想爬起来,腰间横着的一条手臂猛地收紧,耳边响起陆捷低沉的声音“别动”

    陆捷被贺佳言压着,刚才她那样紧贴自己的身体扭动,是个男人也会受不了。更糟糕的是,她动身的时候,那翘臀恰好在他腿间辗压了一下,他全身的血脉便开始急促地奔腾。那一刻的快感直冲脑门,他不敢让她继续扭下来,否则场面可以会失控。

    耳际传来稍稍混乱的呼吸声,由于背对着陆捷,贺佳言不太清楚状况。她以为自己撞疼了他的伤口,听了他的话,她马上停住一切动作“很痛”

    稳住情绪后,陆捷单手托起她的腰,借力给她起来。将她推开以后,他也撑坐起来,语气淡淡地说“没事。”

    他的脸色实在不太好看,贺佳言盯着缠在他右手手臂的纱布,生怕下一秒就有鲜血渗出。

    顺着她的视线,陆捷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他安抚贺佳言“真的没事,你刚才只捉住我的肩膀。”

    贺佳言心有余悸,她弯腰捡起笔记本“没事就好,你还是离我远点吧。要是给你造成二度伤害,我怎么跟姜延和顾莞交代。”

    陆捷脸色阴沉地接住她递过来的笔记本,抿着唇不出声。

    贺佳言知道自己说的话又惹他不痛快了。她将手放进口袋,试着抚平他的情绪“我先去热牛奶了,给你热一杯好不好”

    不料陆捷还是拒绝“不用。”

    “那好吧。”贺佳言转身走进厨房。

    陆捷这才抬起头,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背影,他眯了眯眼睛,脑海突然萌生一个怪异的念头。

    周六的早晨,贺佳言开手机后就发送一条短信告知周婷,她今天不去上课。

    周婷应该在上学的路上,她很快回复贺佳言班群说今天的课由佘教授代上,你该不会跟那谁约会了吧

    贺佳言不想解释也不想说明,免得周婷脑洞打开,于是没有回复短信。不料,几分钟后周婷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我只是随便猜猜的,没想到猜中了。你真不够朋友,这样的大事都不告诉我。

    看完这条短信,贺佳言剩余的一点睡意都被赶跑了。她坐起来,倚着床头给周婷回复短信胡说八道。

    发完短信以后,贺佳言把手机扔到一边,接着进浴室洗漱。

    今早陆捷要到医院换药,贺佳言做好早餐就去敲陆捷的门。陆捷刚才浴室里出来,衣袖和前襟都有水渍,应该是洗漱完了。他板着脸,心情好像不怎么好的样子。这几天贺佳言已经习惯了他那天气那般幻变莫测的情绪,她没问什么,只说“出来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他们就出门了。

    一路上,贺佳言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路况上。

    陆捷坐在副驾驶室里,眼睛一直看向窗外,很快,外面的景物被他看腻了。他转过头低调地打量着正在开车的贺佳言,贺佳言的车技还算不错,车子开得很稳,遇上突发状况也能沉着应对。以她的经济能力,肯定可以养一台车,他突然想知道原因,于是问她“怎么不买台车”

    贺佳言只丢给他三个字“没必要。”

    陆捷皱了皱眉“这样很不方便。”

    “刚毕业的时候,我还买不起小车,所以每天挤巴士。后来被耀世录取了,我就在附近租房子,上下班都很方便。再往后,我买得起小车,又觉得自己不太需要它。”贺佳言分神看了陆捷一眼,装作无心地告诉他,“很多东西都像这汽车,得不到的时候总觉得非要不可,到了可以拥有的时候,又发现那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

    她话中有话,陆捷虽然听得出来,但没有任何表示。

    陆捷换药的时候,贺佳言如常地东张西望,不想被血肉模糊的画面吓着。这回医生没有说陆捷的不是,反而和颜悦色地说“伤口恢复得不错,过几天可以有点痒,记得不要去挠它。”

    听了医生的话,贺佳言好奇地往下瞥了一眼,褐黄色的药水掩盖了皮肤原色,被缝合的伤口弯弯扭扭的,像一条幼小的蜈蚣。她凑近了一点,好奇地问“会留疤吗”

    陆捷只是动了动眼皮,医生反而笑了“小女朋友着急了”

    贺佳言连忙解释“我不是”

    医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俩,接着说“留疤是一定的,但不会很明显,摸肯定摸得着,但不细看一般不会发现。如果像除掉也很简单,去整形医院就可以了。”

    “不会像电影里的黑色会老大那样,长出一条很粗很长的疤痕吗”贺佳言又问。

    站在旁边帮忙的小护士笑了,她说“陈主任的缝针手法可好了,简直可以跟整形医院的医生媲美,况且病人又不是伤疤体质,怎么可能留那么可怕的疤痕”

    陆捷一点表示都没有,彷佛他们议论的人不是自己。走出病房的时候,他问贺佳言“看书了吗。”

    贺佳言正回想着医生刚才交代的注意事项,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什么书”

    “昨天天我不是把教材给你了吗”陆捷说。

    经他提醒,贺佳言才记起,陆捷前几说过要帮自己上今天的课。昨天从超市回来后,他给了她教材预习,她随手放到一边,接着就没了这回事。

    他们在外面吃过午饭才回公寓,贺佳言本想睡午觉,陆捷却把她叫停“把教材拿出来,把落下的内容补一补。”

    今天陆捷的心情不怎么样,贺佳言没有招惹他,乖乖地进客房把教材拿出来。她把书页翻到这周要学的章节,而陆捷却把书页往前翻了几十页,直至翻到他第一次代课所学的章节。她诧异地看着他“你不是想从这里讲起吧”

    “你有问题”陆捷问。

    贺佳言偷偷地观察他的脸色,最后摇头。

    陆捷把笔记本开了,正打算开讲的时候,他的手机开始震动。他没来得及接听,门铃也凑热闹般响了起来。贺佳言看他那么的忙,于是说“我帮你开门吧。”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把门房打开后,贺佳言看见外面站着一男一女,那男人手中还拿着手机,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把通话切断了。她早料到是陌生人,倒不惊讶,但门外的两人见了自己,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那女孩子笑眯眯地看着贺佳言“陆教授在家吗”

    贺佳言侧身让他们进门“在呢,请进。”

    他们走进屋内,陆捷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有几分诧异“你们怎么来了”

    姜雨娴看到陆捷缠着纱布的右手就偷笑“来看你呀。”

    这时,贺佳言已经走回了客厅,陆捷替她介绍“她是姜延的堂妹,叫姜雨娴。这位是宋知瑾,是姜雨娴的丈夫。”

    贺佳言记得陆捷提起过这个女孩子,她是陆捷在英国带过的学生。那女孩子很年轻,长着一张很漂亮的娃娃脸,眉宇间跟姜延倒有几分相似。至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他看上去并不倨傲,但出身应该不简单。贺佳言向他们点头示意,随后就听见陆捷对他们说“她叫贺佳言。”

    姜雨娴和宋知瑾都别有深意地看着贺佳言。陆捷有点头疼,他生怕这对不请自来的夫妻乱说话,于是借故把贺佳言支开“帮忙泡茶可以吗”

    贺佳言点头,接着对他们说“你们先聊。”

    等他们问完自己的伤势后,陆捷顺便跟宋知瑾交代一下项目的进度,姜雨娴不感兴趣,因而便走进厨房看看。

    贺佳言踮起脚从柜子里找茶叶,找来找去也没找着,正想在别处再找,一转身就看见站在门边的姜雨娴悄悄打量着自己。

    “贺姐姐,你是不是在找茶叶”姜雨娴问。

    贺佳言知道陆捷不喝茶,但没想到他连茶叶都没有备着点。她想了想,又说,“我跟你差不了多少岁,可以不用叫姐姐。”

    “还是叫姐姐吧,不然陆教授会觉得我没有礼貌。”姜雨娴笑得眉眼弯弯的,“还有,陆教授不喝茶的,他家里应该没有茶叶。”

    姜雨娴一直都笑意满满的,贺佳言在职场打滚多年,看得出那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她虽不太理解其中的含义,但那笑容让人感到舒心,连初次碰面的陌生感也减退不少。她对姜雨娴说“没有就算了,你们喝白开水可以吗”

    姜雨娴点头“我们喝什么都可以。”

    水还没有煮开,姜雨娴闲着就跟贺佳言聊天“我看到外面放着教材和教案,陆教授在帮你上课吗”

    贺佳言说“哦,他帮我补课,你有兴趣听吗”

    想起在英国被陆捷炼铁成钢的日子,姜雨娴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她连忙说“等下次吧。”

    姜雨娴和宋知瑾在公寓留了一整个下午。除了宋知瑾,其余三人的专业都是传媒方向的,因而谈起话来很有共同话题,他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的,一聊就聊到了傍晚。

    陆捷留他们在家里吃晚饭,不过他指了指自己的手,接着对宋知瑾说“你是客人,不过你可没有客人的待遇。”

    宋知瑾爽快地答应下来“没问题。”

    姜雨娴对贺佳言说“贺姐姐,今晚你有口福了。”

    跟他们聊了这么久,贺佳言跟他们熟络不少“是吗那我得认真尝尝。”

    陆捷轻轻地皱眉,他对姜雨娴说“有你这样夸自己人的吗”

    姜雨娴还是一脸骄傲,她说“你懂什么”

    想起车尾箱存着一瓶葡萄酒,宋知瑾让姜雨娴拿上来,而他就走进了厨房忙碌。贺佳言不好意思干等着吃饭,于是也进去帮忙。

    冰箱里放着昨天在超市购买的食材,贺佳言大概估算了一下“这些够吃吗”

    宋知瑾点头,他把轻便的工作交给贺佳言。看他有条不紊地忙碌着,贺佳言问他“你经常下厨”

    “偶尔吧。”宋知瑾回答,“你感兴趣”

    贺佳言说“我妈妈喜欢吃闽南菜,但我一直没机会学。”

    宋知瑾看她切菜的动作很娴熟,手起刀落,十分干脆。他提议“我认识一个老师傅,专门研究闽南菜系的,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姜雨娴提着葡萄酒回来的时候,宋知瑾和贺佳言在厨房里正兴致高涨地数着佛跳墙的山珍海味。把葡萄酒放好后,她就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陆捷不满,他问姜雨娴“怎么不去帮你老公的忙”

    “贺姐姐在就行了。”姜雨娴理所当然地说。

    陆捷没有说话。

    他们的低声细语从厨房里传出来,姜雨娴发现陆捷嘴角微抿,眉头没有皱起,但并不放松,她明白过来,扔下遥控器就进了厨房。

    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姜雨娴说来帮忙,贺佳言就把围裙交给她,好让这对小夫妻自由发挥。

    贺佳言走出客厅,陆捷刚把开瓶器和醒酒器拿了出来,看见她就说“过来开酒。”

    接过陆捷递来的开瓶器,贺佳言说用纸巾把瓶口擦干净后,才把螺丝钻进木塞。她担心螺丝会把木塞钻穿,木屑容易掉进酒里,没敢把螺丝旋到最后一环。她对陆捷说“你这种状况最好不要喝酒。”

    陆捷没有回应,只说“小心点,别划到手。”

    将木塞抽出来,储在瓶中的淡淡酒香溢出。贺佳言不禁赞叹“好酒”

    陆捷把葡萄酒灌进醒酒器里,继而对贺佳言说“像个酒鬼一样。”

    贺佳言记得,陆捷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评价自己了。陆捷读博的时候,她曾经在暑假去过英国找他。他恰好有两天空闲的时间,于是把她带到郊区的一个酒庄游玩。那酒庄的主人是陆捷的朋友,他把他们带到酒窖里参观,离开的时候还送了他们几瓶年份正好的葡萄酒。当晚她就迫不及待地开了一瓶尝鲜,陆捷就笑话自己是酒鬼。

    忆起旧事,贺佳言心生怅然。她还记得,那酒庄位于市中心的边缘地带,占地面积很大,一眼望去,满目是青青绿绿的藤蔓和尚未成熟的葡萄。酒庄主人领着他们到园地里散步,陆捷突然指着她身侧的棚架,语气严肃告诉她有蛇。她怕蛇怕得厉害,瞥见棚架确实缠着东西就差点跳了起来。看她这样的反应,陆捷倒笑起来,他伸手转过她的脑袋,让她看个清楚。

    贺佳言鼓起很大的勇气才敢睁眼,不料把条把自己吓得不轻的东西,不过是一条很粗很长且卷成一团的藤蔓。她恼羞成怒,站在原地朝他瞪眼。酒庄主人是个很识趣的大叔,瞧见他们打情骂俏,于是就把空间让给他们。

    他们隔了不足两米的距离,陆捷回头看她,她鼓着腮帮子瞪着他。阳光从棚架的缝隙洒下,恰好落在陆捷的脸。他向她伸手,嘴角的微笑似乎带着暖意,她便情不自禁地将手递了过去。她一直觉得那段回忆实在美好得无与伦比,那时候的风那么轻,天那么蓝,而相伴身旁的男人那么的好可惜,他终究也沦为自己的记忆。

    尽管贺佳言竭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但陆捷还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晚餐的时候,她如常地吃饭品酒,而陆捷却知道她时不时目光空洞地盯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晚宋知瑾下厨不失水准,大家都吃了不少。饭后,贺佳言把餐桌收拾,陆捷看了姜雨娴一眼,姜雨娴马上就走到厨房帮忙。

    等到姜雨娴走进厨房,宋知瑾靠着椅背,语气慵懒地说“姜延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你”

    陆捷明白宋知瑾的意思,他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我就是跟姜延太要好,所以才把他妹妹当成自己妹妹一样管教。”

    姜雨娴进厨房帮忙,碗很快就洗完。贺佳言想她肯定很少做家务,刚才洗碗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把碗碟都洗好,她像得到解放一样高兴。

    姜雨娴和宋知瑾吃完饭后水果就离开。送走他们以后,贺佳言到阳台收衣服。陆捷倚在阳台门的门框上,不知道是在看月亮,还是看自己,她没有打理他,转过背将衣服收下来。

    “你在想什么”

    陆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贺佳言将衣服搭在手臂上,应他“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姜延的堂妹好像很怕你。”

    身后没了回音,贺佳言也没有说话。正要把最后一件衣服收下来,腰间突然被缠上一条手臂,他的体温透着衣衫传来,她的身体僵了僵,随即要挣开他的手。

    陆捷没有松手,他将脸贴着她柔软的长发,声音很低很低“你再动,我们后半晚可能要在医院里度过。”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今晚晚风不徐不疾,贺佳言迎风站着,头发滑过陆捷的脸,微微的痒。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但那温度和触感却仍旧熟悉。

    贺佳言尝试着掰开陆捷的手,可是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叹气,接着轻声唤他的名字“我知道你没有喝醉。”

    “你要么使劲地撞我的右手,要么就这样被我抱一抱”陆捷固执地从身后抱着她,语气眷恋地说。

    闻言,贺佳言抿着唇不说话。很快,他就听见陆捷的声音“姜雨娴原本是我爸妈相中的儿媳妇。两家的长辈有意愿撮合我们,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表现很明显。”

    贺佳言一点也不惊讶,她早料到陆捷和姜雨娴那层关系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语气平缓地说“你不应该放弃她的。”

    “我也想过试着接受姜雨娴,所以我爸找我带她的时候,我没有拒绝。但是,等我跟她接触以后,我发现我做不到一心一意地对她。”至今,陆捷还记得那种感觉有多么无力。每次他希望认认真真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但往事便会如同涌起的潮水,汹涌猛烈地向自己袭来。脑海里满满是贺佳言的影子,他想剔除也剔除不掉。

    尽管贺佳言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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