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是自知羞耻,身子不安分的挣扎着。
“见过老爷。”三个男人恭敬的喊道。
“起来。”战傲天冰冷着语气,眼神却紧盯被绑着的大夫人,停顿一下,“湘儿,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大夫人已经有些目光迷离了,但是还是咬紧牙关,硬声硬气,“其实你从未相信过我。”
战傲天皱了皱眉,眼神朝身旁的三个男人示意,三人会意,脸上泛起邪邪的笑容,慢慢接近
底下传来靡糜之气,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娇喘,春色一片
战凌双这种开放的世面也并非不是没有见过,在现代时,出去执行任务,经常会看到这种场面,为了完成任务,偏偏要看完的那种蛋疼史。所以这种也见之不奇了。
战傲天整一个经过,都是冷眼看过。渴了就喝茶,疲乏了闭目养神,当面前的这副场面如同空气一般。
“没想到,凌双你有偷窥活春宫的癖好。”
战凌双看的甚是入神,自然也没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自然,这话也不是直接说出来的,而是用传音传到战凌双的脑海里的。
“吓”战凌双被吓了一跳,脚下一滑,脚下的瓦片掉落了下去,发出一声很清脆的声音。
“谁”战凌双还来不及说什么,底下的战傲天敏觉高,直接睁开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而那三个男人也停手,房间处安静的诡谲。
战傲天皱眉,猛地将视线转到上方,却见没有一丝纰漏。不禁疑惑了起来,难道刚才只是一只猫经过
心中虽有疑惑,可是却找不到可疑之人。瞥了瞥已经奄奄一息的大夫人,扬了扬手,“你们退下吧。”
三个男人却玩的正起劲,还不想离开,但是一想到战傲天那骇人的手段,也只好闷气地离开。
战傲天走上前,伸手欲抚摸大夫人的脸颊,却被大夫人生生地别过,脸上淌过泪水。
“我明明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你为什么愿意受这苦也不愿吐真言”战傲天轻声说道。
大夫人沉重的喘息着,原本白嫩的身体此刻青一块红一块,好不精彩。突然她讽刺的笑了起来,双眸猩红一片。
“哈哈哈战傲天,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在乎着祭乐,在我眼里,祭乐只不过是一个下贱胚子罢了,这种女人,我为何要留她”
战傲天一听,双眼突然一横,大手一张,瞬间握在了大夫人纤细的脖颈上,力度极大,霎间,大夫人的笑声戛然而止,脸涨红,眼珠睁得极大。
“我不允许你这样侮辱祭乐我不允许是不是你将她杀了,是不是”战傲天接近疯狂的说着,一边掐着大夫人的脖子,一边还猛摇。
“咳咳是、又怎么样不、不是又怎么样你要么给我来个痛快”大夫人即使被战傲天掐着脖子,也依旧在笑,而且话语刺骨不已。
战傲天怒气地瞪着大夫人,手上却慢慢的松开,身子退后几步,语气漠然。
“你放心,现在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慢慢的折磨你,来为我的祭乐陪葬”说罢,就迈开脚步往外走去。
“战傲天”大夫人歇斯底里地一声喊叫,将战傲天的步伐给唤住。战傲天缓缓转身,冷冷的看着大夫人。
大夫人凄惨一笑,“你口口声声说爱祭乐,为何在她女儿受别人欺凌的时候,你却袖手旁观”
“因为,我也想让她死。”战傲天却不假思索地回答。眼神冰冷无情,仿佛坠入冰川。
战傲天离开,大夫人楞了神,为什么他对祭乐如此深情,却对他们的孩子这么无情。难道
大夫人不可置信的打住了这个想法。
而此刻被俩人惦记上了的战凌双,拉着长孝连城一路狂奔,悄然无息地进了院子,将长孝连城丢进了房屋。
在黑不见五指的房间内,战凌双抓着长孝连城,低声喝道,“你个挨千刀的,没看见我在办正事么,如今被你这么一搅和,整个计划都失败了”语气显得不善。
长孝连城淡淡一笑,瞥了一眼那小爪子抓着自己的衣领怒吼的战凌双,哑声一笑。
“原来,偷窥活春宫也是正事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愣是将战凌双气的内伤。
战凌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推开笑的阴柔无比的长孝连城。自己明明没有特意去看这种的好么,上辈子就已经看的够多了,针眼也长够了。怎么他就偏偏要不如她的意呢。
“说吧,你来这里干什么。”战凌双没好气的问道。
看到长孝连城,她就想起了印月在那个假的战凌双哪里受了这么多的苦,而他们却一个也不肯去说辞。
长孝连城唇角带笑,“怎么,生气我没有帮印月么”一语点破战凌双的内心想法。
“是,虽然印月身份低微,但在我眼里,是我的朋友。”战凌双直视长孝连城。
长孝连城低眸看着那双执拗的金眸,一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眼神幽黯,低下头,吻住了那柔软的唇瓣。
忽然,全世界都仿佛静止了一般,战凌双瞪大了眼睛。
奶奶个腿,她上辈子的初吻,和这辈子的初吻,就这样栽在了长孝连城这个兔崽子的手里呸,嘴上
长孝连城只是单纯的想要安静一会儿,所以并未深一步的探索,但却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离开唇瓣,长孝连城还伸舌尖舔了舔性感的殷唇,眼带笑意。
战凌双看着眼前魅惑无比的绝色,吞了吞口水,说真的,长孝连城这张脸要是出现在21世纪,绝对有上万个腐女会冲上来扒光他的衣服。
实在是太妖媚了,再这么下去,她或许就要忍不住将他扑倒了。
倏尔。
“抓刺客抓刺客”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接着便有大片人都闯进了院子,手持火把,瞬间将破旧的小院照个透亮。
战凌双一怔,刺客这府里怎么没有看见刺客,莫非说的是她们不好,刚才定是那一声细微的声音,将战傲天给惊动了。
“快,脱掉衣服上床。”战凌双推搡着长孝连城到床边,压低声音说道。边说还边脱着衣服。
长孝连城眼底狭促着笑意,完全不顾外面那些人,声音磁性暗魅,“原来你还是个急性子,这种事情不应该等到成婚后再施行么。也罢,迟早也是你的人,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
战凌双嘴角一抽,又再一次翻了翻白眼,将脱掉的外套丢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双手撑在长孝连城的胸膛上,猛地一推,便将长孝连城推倒在了床上。
“叩叩”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大小姐,刚刚府里有刺客,可否方便让小人进来查一番”
战凌双迅速地将长孝连城往被子里一按,头上的木簪握在右手,伸进里面,横在长孝连城的脖子处,警告他别乱来。一头青丝柔顺披在脑后,里衣敞开,露出里面那绣着雏菊的肚兜。
“进来吧。”战凌双半躺在床上,留了个后背给长孝连城。声音低哝带睡意朦胧。
门被打开,涌进来一堆人,火把照亮了整个房间。可进来的人一看,却差点没流鼻血。
战凌双一头长发披下来,露出雪白的脖颈,精瘦的锁骨令人悱恻。莹莹光泽的唇瓣轻抿,一双朦胧水波的金色眸子微眯着。白色里衣敞开,里面的雏菊肚兜若隐若现。
好一个绝色火辣的尤物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给我滚出去。”战凌双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语气寒冰着说道。眼底的水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戾寒。
“是是是”
那些人一惊,连忙收回眼神,低着头就连滚带爬地走出了房间。
一瞬间,房间又恢复了黑暗。
、172 受伤,炙阳守护者
长孝连城看着曲线妖娆的娇躯,一双如墨般的眸子逐尔转深,声音嘶哑低吟,“好了么。”
“好了。”战凌双浑然没有发现长孝连城的异常,看着屋外的火光消失后,轻声应道。簪子从他脖颈处撤下,重新戴回自己的发上。
将衣服整理了一番,然后轻拍被子,调侃的说道“你不会缺氧死了吧。”
话音刚落,战凌双只觉得身下一晃,眼花缭乱,后脑勺重重地砸在了床板上,而长孝连城沉重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大手将她两只纤细的胳膊束缚于头顶。
战凌双怒瞪长孝连城,却见其眸中笑意涟涟,嘴角还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声音磁性又韵味,修长的手撑在战凌双的耳旁,揶揄得看着战凌双。
俩人靠的很是亲密,长孝连城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玉兰之香侵入战凌双的鼻尖,清馨定神的香气扣人心弦。
战凌双额头青筋暴起,隐隐又爆发的趋势。长孝连城一见形势不对,立马跳起离战凌双三米远。
“长孝连城”战凌双一声怒吼,一双怒气冲冲的金眸盯着长孝连城,张牙舞爪地朝长孝连城而去,很快俩人都打在一起
“喂,我说,这样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又何必这么敏感呢”
长孝连城自然是对战凌双又躲又避的,不与她动过一次真手。墨衣衣袂飘飘,好似与这漫无边际的黑夜融为了一体。
战凌双扭曲了一张脸,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敏感奶奶个腿,今日不打死这口出狂言的小子,她就不姓战。
素手一翻,一阵金光闪现,浑身泛着金光的凤羽剑握在手中,虚空一砍。
“唰――”顿时照亮了整个房间。凌厉暴虐的气息直冲长孝连城。
长孝连城寒眉轻挑,唇边的淡然凝结,竟要玩真的。那也好,让我领会领会你这些年来究竟长进了多少。
墨袍轻甩,剑气冲刺,划破周身的气流,长孝连城抿唇一笑,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耀眼的金光卷袭波涛而来。
战凌双潇洒一甩长发,一双金眸闪着狡黠,分明是仗着自己有特殊异能可以欺负到长孝连城而得意。
“哼哼,长孝连城,没想到你也有一天栽在我的手里。你以为你的手是铁吗,能挡得住我家小鸟的攻击”
可下一秒却让战凌双瞠目结舌。原本气势雄伟的剑气一接触到长孝连城的手掌时,猛然一滞,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转变为了温和,柔柔的金光婉转在长孝连城的手掌间,好似在蹭着长孝连城。
“小鸟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战凌双自然气愤无比,自认为唯一能压制住长孝连城的东西,现在变得一文不值,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长孝连城淡淡一笑,将指尖的气息毁灭,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而在那一瞬间时,房间里的一件器皿也随之掉落破碎。就当她疑惑之时,空际传来一道声音。
“真是一个野丫头,出手真是毫不留情,本世子再呆下去就要被你五马分尸了。”略带调笑意味的语气,接着窗外一阵黑影闪过,屋内也没有了长孝连城的气息。
战凌双抬起手中的凤羽剑,没好气地对小鸟吼道“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小鸟。”凤羽剑嗡嗡鸣着,好似是在抗议战凌双这句话。
她也是惊讶了一番,她才刚刚到达战府,长孝连城他们竟也如此快速地到了京华国。
第二日。
战凌双正用着膳,吃了几道清淡的菜后边放下了筷子,对身旁的印月说道。
“昨日我夜探了大夫人的房间,却发现现在大夫人的确形势不对,而且我还得知了娘亲的失踪与大夫人有关。”
印月也没多吃几道菜,听战凌双说起,也放下了筷子。
“什么夫人不是去世了吗”印月惊讶的问道。夫人去世的消息还是老爷亲口对外宣布的,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失踪了呢
战凌双摇摇头,“在我在太子府撞门醒来后,炎羽给过我一封信,里面有娘亲亲笔留下的信和圣女令。告诉我,她并非是去世,而是离开了战府罢了。而经过昨晚我夜探大夫人得知,当年助娘亲的离开的人正是大夫人。”
印月心中惊骇无比,她很小就进了战府当丫鬟,而那时候正是老爷宣告战府主母逝世的消息的时候,战府的大小姐缺人照顾,所以她很是幸运地被选中了。
至于夫人是个如何样子的人,她是一问三不知的,也是通过别人才得知夫人是如何如何的惊艳的。在当时,她刚进这个院子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院子里就她一个婢女,而其他的婢女则全被杖责而死。
现在才得知,原来为了避免这个消息让小姐知道,所以周围的环境和人都被换了,以免有人说漏嘴。
“那,那老爷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了吗”印月问道。
战凌双回想起昨晚战傲天那残忍的一幕,又看了看印月,这件事还是不要给印月说了,免得她心里有阴影。
“昨晚我去时,战傲天也正在房中,而且与大夫人产生了不小的争执。我想,要是想要调查我娘亲的事情,必须从大夫人那里下手。”
因为她昨晚发现整个府中夫人之中,只有大夫人是安然无恙的,并没有被下毒。至于什么原因,她大概也能摸索个一二出来。
“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一见大夫人”印月整张脸都皱成一团,这一趟回来,战府却变成了如此可怕,如同地狱般人心难测。
“现在不行。尚且还不行打草惊蛇。”战凌双说道。
印月拧起了眉头,思索了一番,忽然说道“印月觉得,既然去见大夫人这个是七夫人提议的,或许让她来帮助我们,或许会事半功倍否则,老爷或许会对小姐不利”
战凌双抬了抬明亮的金眸,唇畔带笑,“放心,我会寻一个合适的时间通知七夫人,让她助我们。实在不行,战傲天也奈何不了我。”说着,眉梢间浮起了傲人的自信。
“但是等会儿,我要入宫一趟。”战凌双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她得去跟赫连逸轩见个面了,赫连逸轩是没有办法让京华国的百姓得到好的生活的,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赫连逸轩做皇帝
印月睁大眼睛,“入宫万万不可,如今称皇的可是与小姐有仇的前太子小姐若是去了,岂不是”后面印月难以说出口。
万一小姐真遇个不测,那她真是难辞其咎了。而且比起老爷,她倒是觉得皇上比老爷更加难对付一些。
战凌双瞥了一眼担忧的印月,“就算我不去,他也会召我入宫,进宫只是早晚的分别。”
“那小姐带上我吧,有了上次的意外,印月不想离开小姐”印月连忙跪下,上次三小姐冒充大小姐,处处对她是针对,她真的是怕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磨难。
战凌双双手扶起印月,语气舒缓道“你别怕,如今皇宫与战府都是所要面对的,你要做的不是留在我身边成为我的累赘,你能保证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帮到我么。”
印月羞愧地低下头,的确她没有一颗能出谋策略的脑袋,也不会绝世武功,是帮不上小姐,反而会成为小姐的累赘。
战凌双继续说道“你现在要做得就是留在战府,观察这府里的一举一动,我好回来后向我禀告,这样你也算帮我一忙不是。”
“那好吧。”印月思想挣扎了一番后终于是答应了。
“莫忧,这次我会留下娘亲的圣女令保护你,一旦有人来偷袭,你就召出暗地里的人来保护你。”
印月连忙拒绝,“怎么可以这是夫人留给小姐的自保的,印月的命不足为重,小姐”
“闭嘴你印月就不是人,不是命了,谁说的。拿着,到危险关头,千万别逞强,知道了么”
印月感动的猛点头,小姐是世界上待自己最好的人。
膳食过后,战府突如其来下了一道圣旨,其内容就是要战凌双入宫觐见。印月才突然明白战凌双的话,果然,进宫真的只是早晚的分别罢了。
战凌双不似其他的宫妇一般盛装打扮,穿着束胸的宫装,仅一袭青白绿衫,衣襟处金色浪花纹绣,袖口与衣摆处皆是清新的花纹,干爽又清美。发髻仅一根碧绿的簪子横插固定,面容不施粉黛仍然倾国妖惑。
凭着记忆,一路走向昭阳殿。路上的宫婢与太监见到许久未见得战凌双,纷纷都一愣,不是前段时间去参加玫鸢太子的婚宴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而且回来了竟也没有个消息。
昭阳殿。
外面的两个侍卫见来人是战凌双,也倒没有拦她,任由战凌双直刺刺地走进昭阳殿。谁让守护者这个身份比皇帝的官儿都大呢,皇帝都没发话,他们自然也没有那个资格发话了。
一入殿中,战凌双便瞧见一袭明黄龙袍加身的赫连逸轩高坐在高位,神色高傲,俯视着款款而来的战凌双。
战凌双依旧是那副自恃清高的模样,浑然而成的尊贵让他感觉很是压抑。看着战凌双步步逼近,不免嗤笑出声。
“战凌双,见过朕为何不跪。”赫连逸轩高扬下巴,仿佛一个胜利的王者一般。
战凌双连看都不想看他,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勾唇淡笑地望着赫连逸轩,语气讽刺。
“你爹在的时候我都不跪,难道你觉得凭一个刚从太子上任的皇帝,更有资格让我跪”
笑话,到底是儿子大还是爹大,他爹都没享受过的荣誉,他竟也敢妄想。真是痴人说梦。
“你”赫连逸轩面容一僵,实在没有想到战凌双会给他下这样一个下马威。
战凌双却显得不耐烦起来,她今日是来谈正事的,没有闲工夫与赫连逸轩拉扯礼仪屁事。
“我不跟你扯淡,说吧,你把前任皇帝关哪儿了。”战凌双轻描淡写问道。
赫连逸轩听战凌双分明不想与他有多话,心中自是不舒坦,十分的不舒坦。听战凌双问起,冷笑着。
“你又凭什么认为,朕会告诉你”
战凌双挑了挑秀眉,迈开步伐朝前走了几步,眼底一片冰冷,手缓缓抬起,横在赫连逸轩的面前。
“你最好别跟我磨叽,我这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好就是没有耐性。你知不知道,失去耐性的人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
赫连逸轩一愣,继而大笑,笑的及其猖狂,没有丝毫为战凌双的威胁而动容。“若是以前,朕定然会畏惧你。可是现在朕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能奈朕如何”
“你真要任性”战凌双淡淡的说道。
赫连逸轩一副你快来打我的欠样,还有高坐在上面十分的得意。
“没错”
“你说的。等会儿可别哭天喊地叫爹妈。”战凌双勾唇一笑,明显对于赫连逸轩的挑衅很是受用。话语戏谑又夹杂着丝丝寒冷气息。
说完,战凌双的指尖忽然闪现起了一团火焰,金色的光芒照耀整个昭阳殿,尽管昭阳殿里尽是繁华,可是却没有战凌双手里的这团火焰更耀眼一些。
“你想干什么”赫连逸轩被战凌双手上的火焰吓了一跳,但很快收敛心神,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沉声问道。
战凌双邪肆一笑,语气很是轻松,“放火啊,这昭阳殿我看着很是不顺眼,不顺眼的东西不是应该都毁掉么。”虽然话语话句并无明确对象,但也只有赫连逸轩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顺眼的东西自然也包括了他。
火焰从战凌双的指尖跳跃着,倏尔,火焰自个离开了战凌双的指尖,跳到了赫连逸轩的的龙椅座下。
“辏 被鹧嬉慌龅胶樟逸轩的龙椅,就立刻燃烧了起来,而且火焰很是选择性,就偏偏烧着赫连逸轩这一块地方,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同时还带着赫连逸轩那惊慌的声音。
“好热战凌双,你竟然敢放火烧朕,你不要命了”赫连逸轩身上的龙袍都被那团特殊的火焰给烧地东一个洞西一个洞,好不滑稽狼狈。
战凌双看着这副场面,近日里所受的闷气一下子都被解了,忍不住笑开了怀。银铃般灵动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昭阳殿,就连外边的人都听到。
“哈哈哈赫连逸轩你现在超像一只叫花鸡,唉哟,怎么这么神似。赫连逸轩,若是你现在求饶,而且告诉我战云冰背后的幕后主使是不是你,还有,还京华国一个安宁,我就放了你如何”
战凌双走到赫连逸轩身旁,甚至是走进了那团火里,可是那团火在战凌双面前好似如同不存在一般,火焰也不烧她,只烧赫连逸轩,而且愈烧愈烈。
“战凌双,你可别逼我”
赫连逸轩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冒出这一句话。目光有些骇人,盯着有些猖狂的战凌双严重晦暗不明。
战凌双不以为然,手指勾起赫连逸轩的下巴,依旧是那邪邪的笑容,“你要上演狗急跳墙的戏码了么”
赫连逸轩低沉着脸,沉默了许久,战凌双,是你逼我的。突然大喊了一声,“炙阳,出来”
炙阳炙阳是谁
战凌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击退了,而且是连着那团火焰也瞬间被消灭。而她也被击退了好许远。
“咳咳”战凌双捂住胸口,低声咳嗽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一双金眸中满满的不可置信。
她居然被人给偷袭了,而且是直接伤到了她的经脉。
而且那力量似乎似曾相识,有久违的熟悉感。而且力量十分浑厚,好似如同那人的名字一般炙热如日,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被赫连逸轩唤作炙阳的那人,缓缓走了出来,绯红的长靴踏步而来,一身艳红的红袍,头发高束,红宝石羽冠定固,尤其是那双眸子,竟然是赤红的
最终她还是没有忍住那疼痛感,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后来,似乎在恍惚间,听到了长孝连城的呼唤。
“凌双”
之后的事情她便什么也不晓得了,她再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了。
“唔”战凌双极力想睁开双眼,但眼皮一阵沉重,浑身都没有力气,但最后还咬牙坐了起来,适应了一会儿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房间。
战凌双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怎么又是长孝连城的房间,她这辈子是注定要跟长孝连城剪不断理还乱么。
“嗯”战凌双正欲下床,但胸口处却隐隐作痛,闷哼一声,待疼痛感散去,穿好鞋子,脚步很是缓慢地往门边移去,仅仅是几步,就弄得战凌双满头大汗,唇瓣苍白了。
而此刻战凌双心中很是抓狂,若是让她知道,那日是谁在她后面偷袭她,她一定要将他抽筋扒皮了,妈蛋,真心好痛。
“嘎吱――”
门被战凌双缓缓打开,而一入眼的却是刺眼的阳光,久违没有看到太阳的她,身子一虚,双眼一黑,脱手往门外摔去。
可接触到的却是一片坚硬温厚的胸膛,熟悉的香味又钻入鼻尖,只觉得心中一片安然。
抬了抬眼眸,十分疲乏,脸色苍白不已。看见来人正是长孝连城,这次出奇的没有反抗,而是乖顺地倚在长孝连城的胸膛上,无力又调侃道“就知道是你又吃我豆腐”两句话却好似用尽了战凌双一大半的力气。
长孝连城寒眉一皱,眼神十分冰冷得看着战凌双,眸中呈着怒火与冰冷。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无奈与温柔。
战凌双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身子一轻,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被长孝连城打横抱起,而在那一瞬间,战凌双双手环绕在长孝连城的脖颈上,不满得望着他。
“既然吃豆腐,那也要吃个全面的。”长孝连城戏谑得说道。
战凌双淡淡一笑,随即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费一点力气。长孝连城见此,双手更加稳妥地拖住战凌双,修长的腿踢开房门,将战凌双抱了进去。
走到床边,将战凌双轻柔地放在床上,让战凌双倚在床边休息。
“你也真是,自知身体还没有痊愈,也敢下床走动。”长孝连城带着责备的语气低声说道。
这三天可谓是把他给急坏了,想起三天前他得知战凌双竟然自行进了皇宫,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务,风风火火地也进了宫。若是只有赫连逸轩一个人,他自然是不用担心战凌双的,对付赫连逸轩只是一根手指头的事情罢了。
在前几日他得知了赫连逸轩身边,居然有了一个高深莫测的人。进一步调查时,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与战凌双同样的身份,也就是――守护者。而且这个守护者的觉醒比战凌双还要早,所以他的力量绝对不是现在的战凌双所能抗衡的。
可是赶到之时,终究还是晚了,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便刺眼地看到了一袭青衫的战凌双面容苍白的躺在地上,不远处正站着那个有一双赤红双眸的炙阳,还有赫连逸轩。
那一次,也是他涉世以来,第一次用碧浪剑与那炙阳交了手
“别搞得我好像很虚弱一样,别忘了我可不是普通人,这次比上次灵力枯竭好多了。”
战凌双淡淡一笑,拂开长孝连城欲摸她脸颊的手,平静的说道。
“那人是谁”战凌双突然问道。
“炙阳。跟你一样,也是一个守护者。”长孝连城低垂着眼帘缓缓说道。
“果然。”战凌双突然想起了她晕倒时,最后看到的事那炙阳的那双赤红的眸子。常人是不会有异眸的,而且普通人也是伤害不了自己的,唯一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又跟自己有一样的异眸。
也只有同为守护者的人了。
“你也别怪他,其实他来京华国就是为了寻你,却不料为赫连逸轩所利用。这三日,他也得知了你的身份,自个窝在我府中,既不见你也不离开,一副悔恨得死了爹娘一样。”
长孝连城站起身,走到桌子旁,边述说边倒了一杯茶水,随后递给战凌双。
战凌双接过茶水,一饮而尽,脸色恢复了许多,又递给还长孝连城。“关于他,我也没有多少的印象,也别提怪不怪,反正我死不了。其实我五百年的记忆并未真正的觉醒,仿佛有一部分记忆被人刻意的给封住了。好几次都要触碰到了边缘,却又被实实在在地挡在了外边。”
长孝连城继续给战凌双倒了一杯茶水,战凌双这话一出,他的手有明显的一顿,随后倒上茶水。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炙阳。”又递给战凌双一杯。
战凌双看着十分淡然不为所动的长孝连城,狐疑地蹙眉,难怪自己自己猜错了,长孝连城并不是另一个守护者
“也是。”战凌双只好悻悻。
“我想见见炙阳。”
“你身体还没好。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别人打残”
“”
过几天后,战凌双的身子就好了许多,长孝连城答应她,今天让她与炙阳见一次面。
“红双双”一道活泼开朗的声音响起,战凌双转身正欲望声音源头,却被一团红影给扑个满怀。
战凌双被撞的晕头晕脑的,还未说话,熊抱着自己的炙阳就被长孝连城给提了起来,冰霜着脸色,盯着炙阳。
“她现在伤势刚刚痊愈,经不起你这么折腾。”长孝连城阴森森带着威胁的声音响起。
战凌双稳定心神看着炙阳,一袭艳红红袍,除了一头墨发之外,其余都是艳红一片,尤其是那双赤红的眸子,水汪汪地极其可爱。
等下双双怎么到处有人给她取各种各样的名字。
而炙阳一听到伤势痊愈,整张脸就耷拉了下来,灰头丧气的,眨巴着水汪汪的赤眸,对战凌双卖着萌。
“双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伤你的,只是当时赫连逸轩骗我说,你是金凤守护者最讨厌的人,然后让我等会听他指令,这样,他才让我见你。可没想到”说着,炙阳竟大哭了起来。
“我不怪你,长孝,放下他。”战凌双一听,原来如此,赫连逸轩倒也是一个手段狠辣的主,竟然会找到另一个守护者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