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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_第1分页

作者:偏方方 字数:15257 更新:2021-12-22 02:41:48

    本作品由  书友上传分享

    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作者偏方方

    潇湘20150524完结

    已有911842人读过此书,已有4314人收藏了此书。已更新857748字,作品已完成

    内容介绍

    女主版简介

    与皇帝谈恋爱意味着什么

    答玩火。

    玩火意味着什么

    答自焚。

    爱上不该爱的人,唯一一次不忍,结局就是母子共赴黄泉。

    上天垂怜,让她的人生重来了一次。

    这辈子她只想打理好自己的事,不去管别人的事,不操心老天爷的事。

    原以为能过上清静日子,谁料我不犯人,人却犯我。

    想杀死她爹爹

    要弄瞎她哥哥

    还得打残她的腿

    上辈子的手下败将,这辈子还想咸鱼翻身

    都给本姑娘趴下

    ――

    男主版简介

    他带着她来到密室,指向佛龛中的某物,“每一次它出现这种异状,我都会失去一位亲近的人。它已经许久没有动静了,可自从昨晚我们”

    华珠瞪大了眸子“你的意思是我会死”

    “我的意思是我应该爱上你了。”

    神奇的诅咒,佛翕的秘密,是上天在预警,还是一场精心布局

    他要的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爱她、宠她、一辈子睡她。

    谁敢动她

    呵,都给爷趴下

    ――

    一对一双强文,男女主身心干净,绝宠无虐,欢迎跳坑onno

    本书标签重生 宠文 女强 爽文 悬疑 励志

    、楔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妇年氏,勾结丞相,谋杀皇子,荼毒忠良,妄图颠覆北齐皇权,按律法,当处以五马分尸之刑,但朕顾念夫妻之情,特赐鸩酒一杯,留其全尸,判族人,满门抄斩钦此――”

    掌事太监看向眼前尽管多日未曾梳洗,早已污垢满身,却依旧头发衣衫整洁的女子,脑海里浮现起了她初入宫时的样子,那么清秀率真,像一朵盛放在姹紫嫣红中的白玉兰。

    尽管过了多年,她打碎御书房砚台,窘得跪地擦拭,结果把自己弄成大花猫的小模样,仍在心头挥之不去。

    也许,正是这份独特的娇憨,才让她一个小小的县丞之女,在美人如云的后宫脱颖而出,博得了皇帝的垂怜。

    皇帝膝下公主众多,皇子却仅她儿子一个,后被册封为太子,而她,母凭子贵,一跃成为仅次于四妃的昭仪。那一刻,他断定,这个女人要向自己的过往说再见了。

    第一次杀人,是在太子两岁失足落水的那个秋天,从不疾言厉色的她,一口气杖毙了十一名宫人。

    她抱着奄奄一息的太子,像疯妇一般哀嚎“谁也不能伤害你谁也不能把你从母妃身边夺走母妃就是变成厉鬼,变成恶魔,也决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自那以后,太子果然没再出现什么意外,但皇帝去她宫里的次数越来越少,渐渐地,她失宠了。

    但她不在乎,她说,“我有太子就够了。”

    偏偏佑成帝十三年,皇后生下了儿子

    宫廷的血雨腥风,再次狂跌瀚海般袭来。

    为保太子之位,她学会了邀宠,学会了权谋。

    她勾结丞相,兴风作浪,犯下一条条不可饶恕的罪孽。她的手中,沾满鲜血,有些是恶人的,有些却是无辜之人的,为了扳倒一切阻碍太子登基的势力,她变得越来越丑陋,越来越嗜血,越来越狠毒。

    那段时间,她常问,“重明,为什么我看天空都仿佛是红色的”

    他想说“娘娘,收手吧”,但他明白,她已经没了退路。

    直到后来,丞相将鸳鸯壶递给她,让她毒杀皇帝,说皇帝死了,太子便能顺利登基。

    那个在她最美的年华走入她生命的男子,那个在初夜抱着她说“别怕,有我”的男子,那个在她侍寝后果断打翻避子汤的男子,她又怎么会没有一丝感情

    于是,她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那就是杀了皇后的儿子

    “重明。”华珠看着怔怔出神的太监,笑着打断了他的思绪,“谢谢你来送我最后一程。”

    李重明的嘴巴动了动,似想说什么,却又堪堪忍住,只问“你可后悔”

    华珠摇头,一脸泰然“为了铲除一切不利于太子的势力,我的确杀了很多人,也折损了不少太子的良臣,可我不后悔,因为太子的手是干净的。我没能给他一个良好的出身,所以只能努力为他挣一段锦绣前程,哪怕用我全部的生命。”

    李重明点了点头,仿佛在说“懂了”。

    华珠笑着擦去眼角的泪“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我马上就是一个死人了,但如果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你照顾太子像当初照顾我一样”

    李重明看着脏兮兮的她,不知为何,依旧觉得她很美,美得令人不忍去破坏,重明移开视线,淡道“我会的,你安心上路吧。”

    语毕,便要转身,却突然从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震人心肺的讥笑“哈哈哈哈李总管,你该不会到现在都没告诉年昭仪,太子去世的消息吧”

    华珠如遭当头一棒,不顾脚踝带着镣铐,疯一般地冲向门口,却被李重明拦住,一把抱入了怀中。

    一名身穿翟衣、头戴凤冠的美艳女子,巧笑盈盈地站在了门口“王皇后,年昭仪,谢谢你们的成全,太医说我怀的是皇子,已经四个月了呢,呵呵呵呵”

    皇子怎么可能呢皇宫女人过万,谁都属于皇帝,除了她

    短暂的惊诧过后,华珠眉头一皱,凶狠地瞪向她“你把太子怎么了”

    一阵微风吹来,女子拢了拢裙裾,并未回答华珠的话,而是幽幽地道“没想到吧,同样的鸳鸯壶,同样的手段,同样的心思,同时发生在了两个女人的身上”

    华珠的脸霎那间褪去了血色“你你什么意思”

    “当你把有毒的茶水倒入二皇子杯中的时候,皇后也这样毒死了你的太子呀,哈哈哈哈”

    女子话音刚落,隔壁房间传来了另一名太监宣旨的声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妇王氏,勾结丞相,谋杀太子,荼毒忠良,妄图颠覆北齐皇权,按律法,当处以五马分尸之刑,但朕顾念夫妻之情,特赐鸩酒一杯,留其全尸,判族人,满门抄斩钦此――”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华珠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原来,她和皇后都被关在暴室。

    原来,她们两个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华珠只觉得天塌了一般,无力地瘫在了地上,片刻后蜷缩成一团,开始一寸寸撕扯着自己的肌肤,仿佛只有把自己弄得血肉模糊,才能减轻内心万分之一的痛楚。

    李重明红着眼,掐住她下颚,将毒酒灌了下去“年华珠,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有下辈子,不要投身贵胄之家,不要挤破脑袋嫁入皇家,更不要,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题外话------

    onno

    重生文,暖爱系列,哈哈哈哈

    、第一章重生

    北齐,初秋。

    一个三进院落的东厢内,满地碎瓷,一名男子平躺在血泊中,已没了生命迹象。

    在他身旁,是另一个浑身血污的人,却是女人,右手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左手握着一张字条――“后花园见,勿告知他人”,经比对后确认为死者的字迹。

    老仵作检验完了尸体与伤者“李公子被匕首刺中胸口,失血过多而亡。

    年小姐的脑后部遭受花瓶重击,少量出血,昏迷,无生命危险。

    应该是李公子喝多了酒,约年小姐来后花园,却酒后乱性,将年小姐带回房间意图不轨,年小姐不从,便拿匕首刺了李公子,而李公子又拿花瓶砸了年小姐的脑袋,因李公子已然受伤,力道不够,年小姐只受伤昏迷了。”

    张县丞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年小姐杀人实属无奈之举了。”

    家丁是第一个发现此命案现场并禀报了上级的人,他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眼神微闪道“什么无奈之举嘛这事儿虽说是我家公子不对在先,但年小姐下手也太狠了,有对未婚夫这么狠的吗”

    李府台操起一个茶杯便摔在了地上“年政远你养的好女儿居然杀了我儿子我要你女儿给我儿子抵命”

    李公子,年小姐,他们在说什么

    华珠动了动身子,后脑勺传来的剧痛令她倒吸一口凉气,同时,也将她从晕晕乎乎的意识中彻底唤醒

    她想起来了,十三岁那年,李知县荣升府台,临走前大办酒席,准备当众宣布下一届知县的继任者。他父亲是县丞,自然在邀请的行列。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她突然收到一张字条,约她在后花园见面,还不许告诉别人,她认得那字是李公子的,二人已经定了亲,她没怀疑什么便去了。

    谁料这一去,竟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她一入后花园便瞥见了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她追随黑衣人奔入东厢房,就看见李府台的儿子瞪大眸子平躺在血泊中,她刚想喊救命,却有人从后打晕了她。

    醒来后,她成了杀死未婚夫的罪魁祸首,连累父亲失去了竞争知县的机会,还是靠着张县丞的隐瞒与帮衬才得以入宫选秀,堪堪挽回了家族落败的命运

    可照如今的情形来看,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毁灭她一生的案发现场

    这回,她一定要让自己沉冤得雪

    打定了主意,华珠缓缓地睁开了眼,无声地道“父亲”

    年政远浑身一颤,将女儿抱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华珠动了动嘴皮子,低声道“父亲,我没有杀人,快叫廖子承来”

    “廖子承”年政远惊得陡然尖声唤出了这个名字。

    廖子承的名号在县里可谓如雷贯耳,不是因为他曾经有个断案如神的父亲,也不是因为他举世无双天资聪颖,而是他是一个在棺材里出生的孩子

    大家说,他是从死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天生携带阴气,怕是要一辈子与尸体打交道。果然,与他亲厚之人,一个接一个地变成了尸体,未出生先丧母,少年又丧父,后被亲戚接回族里抚养,又断断续续地死了三个堂叔。族人怕了,强行把他赶了出来。

    可刚刚女儿说什么叫他把廖子承找来这这万一

    李府台冷芒一扫,问道“你刚刚在叫谁”

    年政远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回府台大人的话,我在想,要不要把廖子承请来一趟。”

    老仵作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居然要请那个小灾星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你觉得我验错了你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女儿是杀人凶手”

    年政远不理他,只低着头道“建阳人都知道,廖子承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一身验尸的本事出神入化,从未错断,如果小女是真凶,廖子承也只会让小女的罪名更加证据确凿而已。我这么做,完全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接近真相的机会,毕竟,我是看着李公子长大的,他遇害,我也难过。”

    李府台阖上水光闪耀的眸子,点了点头“正好,今天也请了他来赴宴的,你去前厅看他来了没有。”

    一刻钟后,幽幽泛着冷光的门廊,一角白袍轻轻拂过,像一片洁白的云,轻悠恬淡,却也带着天际一抹恣意。

    绣着银色飞鸾的领口微露出一片雪色肌肤,似极了紧束腰身的那抹白纱光泽。

    宽袖看似随意地垂下,却半分不乱地轻轻落在手中的四方箱笼之上。

    屋内,骤然冷寂,连碎碎念的老仵作都屏住了呼吸。

    听说,有的人,即便衣衫褴褛,也挡不住一身贵气;又听说,有的人,即使徒步尘沙,也迷不了鹰一般的眼睛。

    很显然,当本该被传闻射成筛子的人,俊逸洒脱地出现这里时,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目光相错的一瞬,那种没有底气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在心底流星一般闪过

    “廖子承见过府台大人,两位县丞大人。”如沙石碰撞在阳光下,低润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徐徐打破了久违的沉寂。

    李府台、张县丞与年政远回神,微微颔首,示意他开始验尸。

    廖子承戴上手套,面无表情地走到华珠面前,拨开她染血的发丝“伤者脑后部遭受重击,凶器为陶瓷,怀疑是从身后突袭。”

    老仵作吞了吞口水“那一定是她杀完人之后逃跑,刚转过身,便被李公子砸到了。”

    廖子承不接话,站起身行至死者身边,一边检验一边说“凶手的习惯手为右手,伤口呈倒三角形状,乃刀刃朝下、刀背朝上,刺中胸口所致,死亡时间为半个时辰,死亡原因,心脏骤停。”

    “心心脏骤停不对这个刀口与心脏的位置相差整整一寸他是失血过多而亡”老仵作高声反驳。

    “谁说凶手是垂直下刀的这是一个斜刺伤口。”廖子承拿出一个草编的匕首,顺着伤口的方向轻轻地推入死者皮肤,就见那刀柄果然是斜着的,且朝向头部,“死者瞬间毙命,不可能再袭击年小姐,当时还有第三个人。”

    毋庸置疑,这个人才是杀了李公子,又打晕华珠,伪造犯罪现场的罪魁祸首。

    李府台深深地看了华珠一眼,沉着脸问“如果年小姐不是凶手,那凶手会是谁”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廖子承,廖子承却淡淡地道“我只负责验尸,并不负责查案。”

    华珠眨了眨眸子,撇开凶手与死者――

    第一个进入案发地点的人是她,之后凶手伪装了现场。

    第二个进入现场的人是家丁。

    第三个是死者父亲――李府台。

    然后是老仵作、张县丞,以及她父亲。

    最后一个被请入现场的是

    华珠猛然看向了廖子承“凶手就在这个房间,他身上一定还携带着与死者有关的东西。”

    廖子承的长睫一颤

    华珠正色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第二章升官

    话音刚落,有人瘫在了地上

    这人,居然是之气振振有词为李公子抱不平的家丁

    张县丞一个箭步迈过去,将他按住,并从他袖子里搜出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祖传玉佩,镌刻着袖珍的“李”字。

    张县丞眸色一厉,一脚踹向了家丁的腹部“好你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居然盗了李公子的宝贝说是不是你在偷东西时,被李公子发现,你自知难逃一死,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李公子杀了但谁知,你杀完,打算毁尸灭迹时,年小姐又来了,于是你打晕了年小姐,伪装成年小姐谋杀未婚夫的假相”

    家丁吓得浑身颤抖“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我进门的时候公子就已经死了年小姐也已经晕了我只是只是一时财迷心窍,偷了公子的宝贝就当是凶手偷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华珠摇了摇头,说道“我指的与死者有关的东西,不是这块玉佩。”

    家丁一愣“什什么不是玉佩”

    众人朝华珠投去了诧异不解的视线,唯独廖子承神色淡淡,仿佛在刻意掩饰内心的意外。

    华珠看了看屋子里的血迹,缓缓说道“染血的帕子,凶手拔刀的时候,为防止血迹溅到自己身上,所以用帕子挡了挡。”

    廖子承查过伤口,属于快刺快拔的类型,现场却没有任何喷溅状血迹,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疑点,但他没说。

    当然,这个节骨眼儿上,大家只顾着找寻凶手,除了华珠,谁也没觉得廖子承是故意的。

    李府台站起身“本官亲自来搜”

    “不用搜了,就在家丁的身上”华珠隔空一指,家丁心肝儿一震,颤声道,“不是我我没有啊我没有杀人我真的”

    话未说完,李府台已经撕开他外袍,一块染血的帕子掉了下来。

    家丁的整张脸都扭曲了,就像有谁用擀面杖意凉似的,在烛火的映射下,鬼魅般骇人。

    “我不这不是我的这是公子的帕子,我认得边角绣的字”

    “没错,是李公子的,但也是你杀了李公子后,直接从李公子怀里掏出来,捂了伤口的”

    张县丞疾言厉色地吼完,朝李府台行了一礼,“大人,如今证据确凿,应该立刻将此人押入大牢,择日处斩”

    华珠看向廖子承,意味深长地问“你可有什么新的发现”

    廖子承接过黏成一团的帕子,睫羽颤了颤,半响后说道“帕子被折叠并放入身上时,血迹并未干涸,所以凶手的衣服上应该染了血迹,家丁的袍子是干净的,说明这块帕子一开始不是放在他身上。”

    换言之,他不是凶手,也是被嫁祸的一方。

    可从进门到现在,他只与一个人有过接触,那就是

    “张县丞你还不认罪伏诛吗”华珠冷冷地看着错信了一辈子的好人,毫不留情地道出了心底的答案。

    张县丞的脸色微微一变“年华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华珠定定地看着他,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有数现场并未出现任何打斗痕迹,连门栓都是完好无损的,说明死者对凶手完全没有防备,属于熟人作案。

    你先是骗李公子写下字条,约我出来;然后算准时机,在我抵达房间的前一刻杀了李公子,并打晕我,造成李公子想强迫我,我抵死不从,与他自相残杀的假象。”

    张县丞“嗤”了一声“笑话我如果想制造自相残杀的假象,为何你还有命活着”

    华珠目光凛凛地盯着这个自己曾经敬若亲父的男人,一字一顿道“因为只有我活着,才能让府台大人嫉恨”

    前世这个冤案,害得父亲葬送官途,而成功当上了知县的张县丞则帮她入了宫,因念着这份恩情,她宠冠后宫的时候,也不忘照拂张家,如若不然,一个七品知县,如何能在短短数年内,一路扶摇直上,跻身三品大员的行列

    被卖了还替人数银子,重活一次,才知自己的一生都是一个巨大的笑话

    亏她临死前还感悟出自己沦为了一枚棋子,却原来,她不只是一个人手中的棋,她的棋子之路,从十三岁开始就无情地注定了。

    好,很好,就从现在起,她倒要看看,谁还有本事再把她变成棋子

    李府台刀子般的目光锁定了张县丞的眉眼“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儿子”

    张县丞的目光微微一颤,矢口否认“大人,你别听她胡说我素来疼爱李公子,怎么会为了一己之私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李府台这回也懒得听他解释,直接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撕开了他的外袍,果然在胸襟处发现了几滴干涸的血污,但他没有受伤,这血是从何而来便再明显不过了。

    李府台怒气填胸,一脚将他踹了个四脚朝天,并掏出一纸文书,砸在了他头上“你这丧尽天良的禽兽为了得到知县之位,竟做出那么多龌龊的事你你知不知道我原本就是推荐了你做下一任知县的你比年政远聪明,比年政远更能胜任这个位置,我虽与他是未来亲家,但从没想过用百姓的福祉做我儿子的聘礼”

    张县丞双手捧起写有他名字的任命文书,颓然地歪在了地上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苏轼

    出李府时,月牙儿已经爬上树梢。

    华珠举眸望向繁星闪烁的苍穹,抱着臂膀做了一个深呼吸,闭上眼,再次深呼吸,然后睁开眼,发现墨色的天依旧晦暗无边,没有弥漫那种令人作呕的血雾,华珠这才真真正正地确定自己重获了新生。

    年政远一转头,瞧见女儿抱着臂膀无声垂泪,以为她是伤心所致,忙脱了自己的氅衣披在女儿身上“别难过了,你找到了幕后真凶,李公子泉下有知,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华珠点了点头,对他们来说,她只是昏迷了半个时辰,可于她而言,却是经历了二十多年的血雨腥风,李公子在她心里早就没了印记。她揪出真凶,不过是想避免重蹈前世的覆辙。

    当然,也有意外收获――父亲成了下一任知县

    二人准备踏上马车,年政远突然问道“对了,华珠,我怎么听你讲话觉得怪怪的”

    华珠一愣“怪哪里怪”难道是语气太成熟了

    年政远紧皱着眉头想了想“嗯说不上来哪里怪,就是好像听着听着会想起你舅舅他们。”

    华珠眉心一跳,糟糕,她在京城住了二十多年,早已是一股子北方口音,而今重生回了南方,讲官话时还得注意些。

    华珠笑了笑,模仿起年政远的腔调道“你听岔了吧,父亲。”

    年政远若有所思地点头“对哦,现在又和我差不多了。”

    这时,一道孤单削瘦的身影从旁路过,正是廖子承。

    廖子承的父亲曾是本县著名的推官,与李府台有过同窗之谊,这也是为何在临走前,李府台会请廖子承来赴宴了,私心里,大概是希望大家日后看在他的面子上,莫要太为难廖子承。

    先前忙着破案并未打量廖子承,眼下一看,华珠瞧出不对劲儿了,他穿得好像太素净了些而且他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藏着掖着,生怕别人发现似的。

    “今天是几号”华珠问向年政远。

    “九月初三。”

    华珠看向廖子承离去的方向,这么晚了,他去的好像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

    歪了歪脑袋,华珠快步追上了上去

    ------题外话------

    留个小爪印

    onno

    哎呀,咱们的年老爹,是不是比水老爹强一点点呢

    看过路过的亲们,奴家求个收藏

    、第三章嘴脸

    “子承你去哪里”

    许多年未曾喊过这个名字,华珠自己都觉着陌生,但除了这个,又似乎找不到更合适的称呼。

    廖大人在世时,两家来往甚密,她与廖子承两小无猜,一起吃过饭、摸过鱼、爬过树也调过皮。只不过廖大人去世后,廖子承被接回族里抚养,二人便断了联系。

    后面虽然廖子承与老夫人搬回来,却不知为何,两家没怎么来往。

    廖子承的脚步微微一顿,仿佛也觉着那一声“子承”很是陌生,但他并未理会华珠,甚至连头也没回一下便举步迈向了前方。

    华珠挑了挑眉,她好像没得罪廖子承吧,他怎么好像很不待见她似的

    “子承,你是不是打算给老夫人上香”

    廖子承的脊背一僵,华珠知道自己猜对了。

    九月初三,是廖老夫人的忌日。

    难怪他穿得这般素净,怀里抱着的,想必香烛之类的物品。

    “子承,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陪你一起,去给老夫人上柱香。”

    谁料,廖子承只是短暂地顿了顿,便加快了脚底的步伐,好像一点儿也不愿华珠跟上来。

    华珠眉头一皱,提起裙裾小跑了起来,后脑勺本就带了伤,哪怕不严重,可一颠一簸的,也着实疼痛。

    华珠在宫里娇生惯养多年,何曾吃过这种苦头

    不过跑了几步,便疼得倒吸凉气,偏廖子承那个榆木疙瘩一点儿也不解风情,直冲冲地往前奔。

    华珠急了,低喝道“我只想给老夫人上柱香,聊表一下心意我没别的意思,廖子承你给本给我站住”

    廖子承愣了愣后陡然转身,目光犀利地望向华珠“在你们年家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你,年华珠,有什么资格让叫我站住你是我什么人”

    那目光藏了太多暗义,似火苗交织的大网,灼得华珠双眼微痛。

    华珠的喉头滑动了一下,驳斥道“那样的事什么事我们年家怎么对你了我刚刚还没举报你是张县丞的同谋呢你怎还反倒论起我们年家的不是了”

    “我几时是他同谋”

    “若不是同谋,怎么故意漏掉最重要的线索你知道是熟人作案,你也知道凶手身上藏了染血的帕子可你偏不说你你摆明了不希望我们抓住真凶”

    廖子承的呼吸一顿,俊美得令月光都黯然失色的脸上浮现起一丝怒容,嘴唇动了动,也不知是不是想解释什么,却最终一句话也没说,转身没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你”华珠的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年政远快步上前,拉了华珠上车,并责备道“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给我规矩点儿想答谢廖子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这事儿交给我。”

    华珠摸着疼痛不已的患处,气道“谁要答谢那个土包子他替我洗脱冤屈,我替他瞒下嫌疑,两清了咝――”

    又扯到了伤口,真疼

    “好好好,不答谢,不理他成了吧不过你也别误会他,他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肯的,又怎么与谁合谋杀害李公子呢好了,来让我看看流血了没”年政远一边轻吹着女儿的伤口,一边纳闷得很,印象中女儿挺温柔的呀,怎么晕了一次,就像变了个人

    华珠看着印象中两鬓斑白的父亲,而今依旧是青壮好模样,心头一暖,闭目靠在了软枕上。

    年政远忙拉过薄毯给女儿盖好,笑眯眯哼起了小曲儿。

    好吧,虽然李公子挂了,他很忧伤,可再忧伤也抵不住升官的喜悦呀,这一切都是托女儿的福

    哎呀呀,其它几个孩子的脑袋是不是也可以敲一敲然后变得和华珠一样聪明

    “父亲,我们年家做过什么对不起廖子承的事吗”

    年政远本来正在发呆,无意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被女儿这么一问,“噗”的一声喷了出来“这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年家人,最是光明磊落、德厚流光”

    “是吗”华珠狐疑地睁开眼,打量起眼神飘忽的年政远。

    年政远清了清嗓子,正想着怎么回答女儿,马车抵达了府邸。

    大夫人忙不迭地迎上来,亲自打开帘子,在年政远下车后,扶了华珠下来“可算是回来了,玩得怎么样”

    不待华珠回答,便有两名衣着光鲜的妙龄女子挤到身旁,抢着去搀华珠的另一只手。

    “二姐姐,我听说李府放了烟花,你看到了吗我吃多了不太睡得着,今晚就去二姐姐房里,听二姐姐讲宴会上的趣闻吧。正好,我连夜给你做了双新鞋子。”

    说这话的是三小姐,鹅蛋脸、柳叶眉、大眼睛,唇边长了一颗美人痣,她将手里的鞋子递给华珠,看得出来,这双鞋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五小姐也不甘示弱,她虽小三小姐数月,可吃得多,身材颇有些发福,像个圆溜溜的小粽子,屁股一撅便将三小姐挤到了一边,尔后将食盒塞进了华珠怀中“二姐姐二姐姐,咱们之前说好了,今晚是我去你房里睡,我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栗子糕呢,你看哎呀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过了二十年,我记得才怪

    华珠被三个女人夹在中间,一时无措。

    年政远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以后大家不要再谈论李府,李公子他过世了。”

    “什么李公子过世了”

    “二姐夫没了”

    五小姐一把抽回了手。

    三小姐瞬间后退了一步。

    大夫人到底是主母,没俩孩子这么做得出来,依旧挽着华珠,叹道“可怜的孩子,还没过门呢,就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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