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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翻天 第8节

作者:沐清流 字数:20649 更新:2021-12-22 02:41:32

    察觉到他话中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意味,我也来了几分兴趣,“你说白大哥”

    霍舒噎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又和白先生那么熟了”

    “说不上熟,就是最近见过几次面。你和小小应该很熟吧,为什么还叫白大哥白先生”从之前霍舒和小小的互动来看,这两个人显然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为什么还叫小小的哥哥这种明显带着几分疏远和尊敬的称呼

    霍舒用那种看上帝的眼神儿看了我一会儿,最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真不知道该说你自来熟好还是没有神经,不过也难怪,谁让你失忆了。”

    “其实,”换上发布会时那种严肃的面孔,霍舒深沉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对白家大少白念卿,都约定俗成地奉行可远观不可亵玩,啊不对,是不可接近的这条原则。”

    我大囧,“为什么”

    虽然在没有小小这个白大哥温柔属性触发神器在时,白大哥确实有几分冷淡,但也没到这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地步吧

    “这件事,其实要追溯到我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霍舒开始八卦。

    “其实白家在圈子里的地位十分超然,本来就是我们这些家族不能轻易招惹的存在,尤其在这代白家上任家主离世,女主人沈眷接手之后,更是越发让人高山仰止。”

    “关于白先生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别看我们才相差几岁,但其实我小时候,几乎完全没在宴会上见过他。”

    “据说他从小身体就十分不好,十二岁第一次参加圈子里的宴会时,更是因为不小心喝了含有酒精的饮料而忽然晕厥,白家以优雅著称的女主人当场大发雷霆,带着白先生愤然离场。”

    “从那以后,圈子里就约定俗成,在有白先生出席任何聚会,都绝对不能让他碰到丝毫跟酒精沾边儿的饮食。其他类似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

    “高贵的易碎的碰不得的沾上就会有麻烦的带着这些随身标签的白先生,谁还敢轻易招惹久而久之,自然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当然,我们也不能否认,白先生确实气宇高华能力出众,他应该就是那种所谓的,每个孩子童年阴影中都会有那么一个的别人家的孩子的那种存在。”

    我目瞪口呆地听霍舒口若悬河地爆料完这一堆豪门秘辛,忽然觉得,怎么这货口中的白先生,跟我印象中的那个白大哥,根本完完全全搭不上边呢囧rz

    作者有话要说灰常感谢 微冉 妹纸还有 玉山上的黑熊 妹纸 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

    于是本章触发白gg第二属性伪病娇:3。

    三更完毕。下面的话,希望大家拨冗看一下。

    以下这些话我想了两天,纠结了好久还是决定对大家说一下。

    首先要感谢大家对这篇文的支持,我知道大家一直觉得有些拖沓、逻辑不通的问题存在,拖沓的问题我一直在努力改正,实际上昨晚上写文的时候因为总提醒自己注意这个问题,搞得我觉得自己都快不会写文了ot不过我自己也知道存在这些问题,所以以后会尽量注意。

    再来说一下大家质疑的很多问题。

    先来说说小受的设定。大家应该都知道,这篇文的设定是宠文,所以秉持着亲妈就亲妈到底的路线,我其实给远小受设定了个超nb的背景。

    不知道妹子们有没有人看过格调这本书,这是专门讲社会等级的一本书,里面把现代人的社会等级分了好几个层次,其中最nb的就是“看不见的顶层”,我给陆家设定的就是这种“看不见的顶层”。

    这是真正传承了几百甚至上千年的世家,和现在普遍所谓的“上流社会”是不一样的。

    这种家族像隐藏在上流社会之上的隐世家族,连上流社会的人可能都没听说过他们,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这样,在这种看不见的顶层眼中,米国历届非上流出身的总统很多都像是跳梁小丑,上不得台面的那种存在,政客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

    所以文中的霍舒家,没听说过陆家很正常,霍舒顶多纨绔富二代富三代,霍家也属于勉强跻身于上流社会那种存在。

    其实我在文中有过很多暗示,比如我写到过,远小受是在两年前才和陆大哥一起回到国内,在这之前,他们一直生活在国外的本家,所以其实小小妹子和霍舒都是在远小受回国后才认识他的。

    之前白大哥出场的时候,我有暗示过白家的地位在上流社会中也很超然,但身为白家女儿的小小妹子,在明远问她知不知道陆家的时候,也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连小小妹子都不太清楚,其他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不知道陆家其实很正常。

    至于霍舒,只能说认识明远他的运气不错,而也正是因为明远那时候就隐藏了身份,所以霍舒才这么容易认识了他,而且直到现在,霍舒也只是隐约直到陆家很nb,但具体的他其实完全不清楚。而他很怕陆大哥什么的,只能归结为个人气场问题 。

    至于霍舒的哥哥,他是查不到明远的身份的,顶多认为明远是霍舒新看上的小男孩,有这样的认知,他怎么可能对明远太上心。

    真正的贵族是低调、内敛、沉稳而又自矜自重的,陆家人不会到处跟人说我家有多么多么nb,那是暴发户,不是陆家。

    再来说说大家觉得远小受和唐渊一直耗着的问题。我早说过,陆家解决唐渊很简单,大家不动他的原因我也说过,但其实, 大家没发现么,陆大哥他们,根本就是在用唐渊给失忆的明远练手。

    远小受失忆了,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是一片空白,这对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其实有点危险,恰好这时候有了个唐渊。

    对陆大哥来说,唐渊这样的人,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的,也不可能让他上心,顶多像给明远玩玩具一样,在一旁看护着,任由明远折腾。明远现在可能还看不懂这些,但总归会懂的,希望大家对他不要太过苛求。而且陆大哥并不是那种一味宠溺弟弟的哥哥,自己做错了就自己承担,在没威胁到生命的前提下,情伤什么的,在现在的陆大哥看来真的还没到需要让他动手的程度。

    还有大家一直说的远小受周围的人对他很好,他以前各种中二什么的。我想说的是,没有无缘无故无由来的好,大家现在看到的也只是远小受眼中的世界,文案上我也写了,是“渐渐被一群亲人基友宠得无法无天”,大家别把他周围的人过度美化,是人其实都有私心。

    以上这些其实算是剧透了,但因为我看了大家很多质疑的评论,觉得挺难过的,所以就先写出来告诉大家一声,然后再由大家来决定要不要继续跟下去。

    我其实是那种特别容易受影响的作者,昨晚上被拖出去洗澡的时候,在浴室还不忘用爪机刷评论,看到一片质疑声还有刷负的评论的时候,真的挺伤心的,一晚上基本没睡,早上起来看到一片质疑饭都没怎么吃,出去走了一天心情才稍微好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很感谢大家这么认真地提出宝贵的意见。

    还有,今天问了下编辑,她说只有长评能给送分,希望大家能理解ot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希望还能继续看到大家,鞠躬

    在我与白大哥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他给我留下最强烈的印象,就是面对小小时那种腻死人的温柔,以及那让人时刻都能感觉到距离感的谦和优雅。

    那个像月光一样清澈疏离,却又像晨露般柔和清润的男子,在我的认知中,从来与脆弱这个词没有丝毫关联。

    所以在从霍舒口中听到白大哥似乎从小就体弱多病时,我才会这么惊讶,并且没有缘由地,对他的身体生出几分担忧。

    唐渊和魏笑语的定妆照拍得并不快,不过好在万淇把时间掐得刚刚好,所以摄影师并没有让我等多长时间,就叫我过去拍照了。

    我在沉浮中饰演的展泠戏份很少,之所以称之为主要配角,是因为这个角色对唐渊所饰演的主角周枭影响很大,几乎可以说是推动周枭少年时期蜕变的最重要的催化剂。

    因为在片中与唐渊青梅竹马,所以连定妆照也大多是我们两个一起拍。

    实际上,对于唐渊,我并没有小小和霍舒那么厌恶和排斥,虽然在那唯一的一次会面中,他给我的印象十分不好,调查结果也指明这人背后一系列动作对我的危害,但当我再一次站在他面前时,心情竟是意外的平静,甚至有几分意兴阑珊。

    他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有几分印象的陌生人。

    只是,当他微笑着站在我面前,像关心一个老朋友一样询问我身体怎么样时,我看着那张写满了真诚,丝毫不见恶意的面孔,心底在感叹此人如此沉得住气脸皮如此之厚的同时,竟也生出了几分不想输给他的念头。

    扬起头对唐渊露出一丝笑容,我平静道,“已经好多了,劳烦唐先生费心。”

    说完,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向镜头下走去。

    单人照拍得很顺利,当然,似乎只有我自己这么觉得。

    当唐渊换好一身和我差不多的装备出来的时候,伺候我休息的霍舒还在跟我念叨“还好刚才拍的都是远景,本来我还以为你现在能好点了,怎么一站在镜头下,脸又僵回去了”

    我不自觉揉了揉脸,“是么我都没怎么注意。”

    霍舒无奈扶额,“你还是祈祷一会儿不要拍你的特写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有些紧张了。

    双人照开始拍得还算顺利,摄影师似乎刚才给我拍远景拍顺手了,所以这次一上来,就让我和唐渊来了段背对而驰的造型,唐渊拍正面,我只要远远露出个背影就好。

    只是到后来需要拍两个人的正面特写的时候,我才蓦然惊觉霍舒这货竟然真的乌鸦嘴了qaq

    “停”对面的摄影师一声令下,我立刻把唐渊搭在我胳膊上的手臂甩了下去,速度之快,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

    摄影师在对面抓耳挠腮,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有对我骂出来。之前我可是看到了,这家伙对其他几个屡屡出错的演员绝对称不上客气,估计是之前被谁交代过吧ot。

    霍舒在摄影师出声的时候,就一个箭步冲上来把我拎走了,连出声的机会都没给唐渊,也成功挽救了我那颗快要碎成玻璃的小心脏。

    “明远哎,”霍舒定定站在我面前,看了我半晌才道,“要不你看这样,反正你也不是主角,刚才也拍过不少了,咱今天就这么地吧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怏怏地道。

    就这么对付过去的话,会有种输给唐渊的感觉。

    霍舒叹了口气,在我身边坐下,然后胳膊一伸,搭在我脖子上。

    “嗯怎么我碰你,你就没僵住难道你很在意唐渊”霍舒探究地看着我。

    我抽了抽嘴角,“你想多了,我和你是朋友,和他根本不熟,一个陌生人忽然靠过来,换你你不僵”

    刚才那组照片,主要是为了表现周枭和展泠少年人特有的活力以及两个人从小扶持着走来的亲密感情,所以我和唐渊需要哥俩好地肩膀搭在一起,看着前方笑得灿烂,以此来彰显青春的恣意。

    但事实是,在面对唐渊和镜头时,我根本完全笑不出来。

    “你你你”霍舒纠结地看着我,而后脑袋上忽然灯泡一亮,小声对我道,“对了明远你可以这样,把唐渊还有摄影师还有其他工作人员都当成南瓜这样你就不会受他们的影响了。”说完,还一副我真是太聪明了的样子。

    我囧囧有神地看着他,亲你还可以更不靠谱点么亲

    摄影师很快就又把我叫过去拍照了。

    正式开拍前,唐渊弯着唇角,戏谑地对我道,“小远,别紧张,其实你刚才的表现真的还不错。”

    或许他是真的想通过这种玩笑的方式来对我表示亲近,但听在我耳中却跟讽刺我没什么差别。

    心底升起一股不甘,眼角却发现霍舒不知道什么时候拉着万淇跑到了摄影师身后,正手舞足蹈地吸引我的注意力,似乎是想逗我发笑。

    电光火石间我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心底一暖,忍不住低头笑了下,再抬起头时,心情已经轻松了不少,脸上也觉得不那么僵硬了。

    或许试试霍舒那个不靠谱的方法也不错,南瓜什么的,如果往唐渊那张俊脸上带入,想想还挺喜感的。

    于是,这天的拍摄,终于在我满脑袋塞满会跳舞会拍照的南瓜中,还算顺利地结束了。

    大哥走后,我见过陆明昭的次数并不多。这天晚上,他跑到家里,拖我出去吃饭。

    听说他最近很忙,他父亲把他支使得团团转,这次也是忙里偷闲来看我的。

    “怎么样听说你已经拍完定妆照了”气氛很好的法式餐厅里,陆明昭在烛光下笑容款款地对我道。

    “还算顺利吧。”咽下美味的鹅肝酱,我不确定地说。

    陆明昭点了点头,“去剧组里玩玩也好,不过别太勉强自己,如果觉得不喜欢,跟那边打个招呼就行。”

    说完,忽然伸过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挑眉笑道,“本来就很瘦,怎么最近越发清减了听陆清说你最近都没好好吃饭,你大哥回来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又会给我脸色看。”

    我揉了下被他捏疼的脸,笑眯眯地挑衅,“你这到底是在担心我大哥生气,还是在关心我的身体”

    陆明昭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笑骂了句,“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我嘿嘿笑了两声,低头继续吃饭。

    其实我真没故意少吃什么的,三餐我都有按时吃,但真吃不下我也不能勉强自己。

    不过陆明昭竟然特意把我叫出来说这个,我还是注意一下好了。

    转眼间就到了帝耀开学的时间。

    我虽然还不确定自己以后是不是还要继续在演艺圈待下去,但眼下总归是要参演沉浮这部戏的,所以去听听课倒也没什么不妥。

    小小妹子因为念的是影视编导专业,所以跟我不在一个地方上课。

    我带着万淇,按照课表来到教室。里面已经零零散散坐了十几个人,看到我的时候,眼中一瞬间写满了各种“不可言说”。

    对于这些完全陌生的同学,我根本没什么兴趣,他们脑补什么是他们的自由,我也管不了。

    只是等老师来了以后,我才发现表演专业的学生,上课跟我想象中的竟然完全不一样。

    老师并没有在意万淇这个陌生学生,对我这个一个假期就各种腥风血雨的学生,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该有的情绪,让我不得不赞一声帝耀老师的良好素质。

    这节课的主要课题,是在短时间内迅速做出给定的表情。

    艺人,尤其是大半辈子都活在镜头下的演员,随心所欲地掌控自己的表情,并且能够迅速代入角色的感情,是每个专业演员的必备基本功。

    台上老师慢声细语侃侃而谈,台下我对着万淇默默无语,总觉得,这节课接下来,似乎会十分艰难t。

    演技神马的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玩意儿。

    内牛满面地结束了这节坑爹的变脸课后,我带着因为在课上十分出色地完成了老师的各种刁难题目而笑得满面春风的万淇,坐在长椅上等着和小小碰头。

    “明小远我来啦”小小妹子欢脱地跳到我面前,“肿么第一天上课就这么颓废离老远都能看到你脑袋上顶着一大坨乌云”

    我面无表情地仰头看她,万淇抿嘴一笑,对小小bb了刚刚结束的那节课。

    “噗原来是因为这个,虽然我已经听霍舒说过,你只要一站在镜头下就会像以前一样,但好久没见到你这张脸瘫着的样子了,别说还真有点怀念。”

    我对这个幸灾乐祸的丫头呲了呲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忽然被她双手抱住脸,“不要担心,yhoney其实我已经给你找了位超级腻害的老师保证能让你顺利完成沉浮里那几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镜头所以,现在快和我去你家”

    说完,她就风风火火地拖着我走了。

    “去我家干嘛”坐在车上,我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然是去接小亚,我想它了”小小理直气壮道。

    “我以为你是要带我去见那位超级腻害的老师”

    “先去接小亚,然后带着它一起去。”小小神秘一笑。

    带只萨摩去上课

    虽然心里还有诸多疑问,但架不住小小的强势,也就随她去了。

    几小时后,我站在白家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左边站着窃笑不已的小小,右边是我家那总是露着一脸傻笑的萨摩小亚。

    身前不远的位置,擎着水晶杯正在喝茶的白大哥对我温雅一笑,“看来,我的学生已经到了。”

    口这什么情况

    这不科学

    跟随白大哥往白家楼上去的时候,我心不在焉地想道。

    虽然看小小和白大哥的样子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但白大哥并非演员,甚至跟演艺圈根本连边都搭不上,又怎么可能能在短时间内教会我演戏

    “到了。”很快,我们就停在了一扇紧闭的门前,白大哥顿了顿,回头对我说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忙提起几分精神,对他笑着点了点头,“打扰白伯母了。”

    白大哥微微勾唇,轻声对我道,“不用紧张。”

    而后叩了叩房门,在得到回应后,慢慢推开了厚重的雕花木门。

    作为第一次拜访白家的客人,问候白家女主人沈眷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因为小小并没有告诉我是要来白家,所以以为是去拜访某位老艺人的我,只简单带了一份陆家的私房点心过来。

    与我们家偏欧式的室内风格不同,白家的格局,更偏向传统的中式风格,家具大多以暗色红木质为主,细节处更随处可见匠心独运的花鸟山水雕刻和古董字画,它们都安静地贴服在属于自己的位置,无声诉说着这个家族特有的沉静内敛。

    在自家那种舒适随意的环境下待惯了,忽然来到白家这种无处不精细雅致的地方,说实话我还真有些紧张。

    尤其我现在,是来拜访白家这位近年来很少露面的女主人。

    门推开后,已经迎上来的女仆优雅地躬身问候了我和白大哥,“夫人已经在里面等候两位了。”

    白大哥应了一声,示意我跟上,边向里面那扇门走边问女仆,“母亲今天怎么样”

    女仆细声答道,“夫人还是和平常一样睡得很多,刚才您命人来询问的时候,夫人才刚睡醒,这会儿精神倒是还好。”

    “我知道了。”

    内门推开后,我随着白大哥走到床边,这才看到此行要拜访的女主人。

    对于白家的女主人沈眷,外界有很多隐秘的传言。

    有人说,这位丧夫多年却仍旧靠着一己之力撑起白家一片天的女人,是个手腕强硬、行事果敢狠辣的铁娘子。

    只是当我看到这位正微笑着靠在靠枕上,云鬓微微散乱,仿佛扶风弱柳般的病美人时,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她与传言中的形象重叠起来。

    “母亲,今天感觉怎么样”在我还默默打量这位白夫人时,白大哥已经与对方寒暄开了。

    “还是老样子,暂时还死不了。”白伯母虚弱地露出一丝苍白的笑容,对白大哥打趣道,剪水的眸子转而落在我身上,微微眯起,“这位应该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陆小公子吧。”

    我微笑着上前一步,站在白大哥身旁对她问候,“白伯母,下午好,晚辈是陆家幺子陆明远,今日特来白家叨扰了。因为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准备,所以只带了些家里特制的点心,希望夫人不要嫌弃才好。”

    白伯母展开一丝笑容,点了点头示意女仆把点心接过去,“陆小公子太客气了。”

    我笑了笑,总觉得在这位夫人面前有些拘谨,这点倒是与面对白大哥时有些相似。

    坐在一旁听白大哥与白伯母说了会儿话,期间女仆把点心呈给白伯母用了一点。

    看得出来,这位夫人的食欲并不好,不然也不会如此瘦弱,所以虽然她只是意思意思地吃了小半块点心,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吃完点心后,白伯母便不再怎么理会我,而是渐渐与白大哥一问一答起来。

    “今天怎么样”白伯母。

    “一切如常,母亲不必担忧。”

    “早上做什么了”白伯母眯起眼睛,有些随意地问道。

    “早起后先打了一套拳,洗过澡后去叫小小起床,而后一起吃过早餐,然后送小小去了学校。”白大哥温声道。

    “之后呢。”白伯母微微垂了眼睛。

    我诧异地看了眼白大哥,发现他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只好压下心底突生出的怪异感,继续安静地听下去。

    “上午与周氏继承人在盛鼎会面两个小时,之后接到小小的电话,说下课后会带朋友来家里。结束会面后便直接回来家里,给凯撒洗了澡,而后吃过午饭。”

    白伯母似乎对白大哥与周氏继承人的会面有几分兴趣,便更加深入地问了一些话。白大哥也一一应了,没有丝毫不耐。

    我微微皱了下眉,白伯母刚刚在白大哥又提到小小的时候,眼底似乎飞快地闪过一抹厌色。

    脑海中忽然忆起之前小小在听到我要来拜访白伯母时那一瞬间不自然的表情,我心底的疑惑不禁更大起来难道白家这对儿母女关系不和

    正为这个可能性感到诧异,就听白伯母幽幽的问询再次响起,“下午打算做什么”

    白大哥顿了一下,侧首看了我一眼,而后才说道,“小小拜托我帮陆小公子一些忙,所以下午我可能会带他出去。”

    白伯母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比之前淡了许多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掠而过后,又落在白大哥身上,微微抬起头,淡淡道,“别回来太晚。”

    那轻描淡写的一眼不知为什么,让我的心头蓦然一凉。

    “母亲放心,我会回来吃晚饭。”白大哥脸上仍旧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从头到尾都没变过脸色。

    明明两个人一直都是温声细语,我却心中却渐渐生出一种无法言述的强烈违和感。

    如果这番细致入微的交流是出现在一个稚龄孩童和他的母亲之间,我顶多觉得这位母亲有些过于关心孩子了,但当它出现在白大哥和白伯母身上,竟隐隐让我觉得有些压抑和心惊。

    这样的相处方式,怎么看都不太像正常的母子交流。

    更让人意外的是,从白大哥顺从的态度来看,这样的问答显然他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连这过分详细的回答都表现得再自然不过。

    就好像是在做平日里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之前还觉得精致舒雅的房间,忽然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起来。

    白伯母之后又柔声嘱咐了白大哥一些事,我已经渐渐听得麻木了。

    直到白大哥站起身,我才惊觉这场会面终于可以告一段落,心底竟隐隐松了口气。

    临出门前,白伯母忽然对我道,“陆小公子,念卿有一次夜里在电话中曾提到,正在送一位朋友回家,那个朋友,是小公子你吗”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她说的是我去杀青宴那天晚上被白大哥送回家的事,迟疑地点了下头,“是的,那晚我给白大哥添了不少麻烦。”

    白伯母淡淡笑了下,“能帮到你是念卿的福气,只是今天,还望小公子提醒念卿别太晚回家。我总是要等到他回到家,夜里才能安睡,还望陆小公子体谅。”

    我攥了攥冰凉的手心,“伯母您放心,我一定提醒白大哥早些回来。”

    “那就有劳你了”因为困倦,白伯母已经重新躺回到床上,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雕花木门合上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已经掩藏在重重帷帘后,安静得仿佛毫无声息的白伯母,不知为什么,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白大哥,”下楼时,我实在没忍住,还是对白大哥问了出来,“伯母她一直都是这样吗”

    白大哥并没有回头,他的声音有些模糊,“母亲的身体不好,已经卧床六年有余。”

    他以为我在问白伯母的身体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一路上便都没再开口。

    不过话说回来,白伯母刚刚好像,根本完全没有提到过小小

    看着白大哥优雅的背景,我心底的疑惑不禁更深。

    白大哥下楼的第一件事果然是去找小小。

    我跟着他,轻车熟路地在宠物房找到了已经和两只大狗滚成一团的小小妹子。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白家这只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的拉布拉多犬凯撒。

    与小亚不同,凯撒有着一身水亮的纯黑色皮毛,暗红的眼睛嵌在那一团墨黑中,乍一看上去几乎找不到。

    这是一只十分温驯的大狗,和我家那个总是喜欢无所不用其极撒娇的二货小亚完全不同。

    见到白大哥来了,凯撒摇着尾巴慢跑到白大哥身边,用脑袋轻轻蹭了蹭白大哥的手心,而后就乖乖坐在白大哥脚边,像个沉默的守护者。

    小亚也跟着一起跑了过来,让我囧囧有神的是,这货好像完全没发现我这个主人来了,一直跟在凯撒的身后,直到凯撒坐下了,也依旧不停地用鼻子在拱凯撒的屁股

    “小小,你家凯撒是女孩”明明有个这么威武霸气的名字

    “怎么可能,”小小妹子翻了个白眼,“凯撒是货真价实的男孩,如假包换”

    “那为什么”话还没说完,我就发现小亚已经蠢蠢欲动地快要骑到凯撒身上了

    qaq好丢人

    小亚你这个笨蛋

    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想把小亚从凯撒身上拖下来,那家伙却干s成千斤坠,死活不愿意动。

    凯撒也是,为什么小亚在你身上都这样那样了你还不动如山啊要不要也和你家主人一样这么淡定啊啊啊

    终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小亚绑在脚边的时候,我已经累出一身汗了。

    小小妹子还不忘在一旁凉凉吐槽,“啊啊真是对这个连狗都搞基的世界绝望了”

    ot。

    “对了哥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去”小小妹子忽然问道,我赶忙提起精神,然后发现,怎么好像大家都知道下午我和白大哥要出去,只有我还完全不清楚要去哪里

    “嗯。”白大哥点了点头,掌心在凯撒头上抚了抚。

    “那我也要去”小小的眼睛顿时亮成了小太阳。

    我眼巴巴地看着小小,去吧去吧,只有我和白大哥我绝对会紧张,有小小在就会完全不一样了。

    没想到白大哥却弯了弯唇角,略带几分微嗔地对她道,“我怎么记得,有人早上还在嚎叫说剧本还没改完”

    “ohno哥哥你是坏银”似乎被白大哥戳中了死穴,小小妹子嘤嘤嘤地掩面泪奔了。

    好在这丫头临走前还特意对白大哥叮嘱了一下要好好教我,不然我还以为她和小亚一样,完全把我忘记了呢。

    很快,我和白大哥就坐着白家的车出发了。

    “白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车开了一会儿,我终于开口问他。

    白大哥好像这才恍然,抱歉地对我笑了下,“我们的目的地是孤儿院。”

    我默默想了下,这才有点明白白大哥的用意。

    沉浮实际上是一部有点类似于个人传记的作品,主要讲述主角周枭从一个受尽欺辱的孤儿,一步步成长为呼风唤雨、叱咤黑白两道大佬的艰辛历程。

    这样性质的作品,在如今网络信息发达的时代,实际上比比皆是,但偏偏沉浮就是红透了半边天,从连载开始,就持续蝉联各大小数阅读排行榜前三位一年半的时间。

    能够取得这样惊人的成绩,除了主角周枭那近乎传奇的经历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在这部作品中,通过人与人之间那些或简单或复杂的关系,把世间最难解的人性刻画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我将要出演的展泠,是一位从小与周枭一同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他和周枭都是从记事起就生活在那个简陋、破旧,充斥着暴力和伤害的孤儿院。

    少年周枭和展泠性格的雏形,就是奠定于那里。

    这么一想,白大哥要带我去孤儿院的目的就有些明了了。

    “我们是去体验生活吗”我玩笑地问道。

    白大哥淡淡看了我一眼,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转而问道,“这部作品你应该已经看过了”

    我点了点头,“原著和剧本都看过好几遍,小小很厉害啊,我有几次差点忍不住熬夜看完,结果不小心被阿清发现,差点就被告诉大哥了。”

    白大哥笑了下,“那么对展泠这个角色,你怎么看”

    我愣了下,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我不太能理解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比如他和周枭明明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幼时的经历也几乎都一样,但周枭会因为被欺辱而从小就决定未来把一切都踩在脚下,站在世界顶端,从此发愤图强,经历几次蜕变后渐渐变得不择手段,展泠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情绪,就算被打也不会吭声,被欺负也不会想要报复回去就连后来,因为被周枭背叛而陷入最悲惨的境地,最后的最后也还是以一如少年时的干净形象出现”

    “在他心中,似乎从来没有过恨这种情绪。”说到最后,我自己也有些迷茫了,那是个太过干净的少年。

    “小小从小就是个对人的情绪十分敏感的孩子,后来因为兴趣开始写作,之后更是喜欢到处乱跑四处取材,”白大哥慢慢说道,“她所写的,大多是她眼中看到的真实,你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无法理解倒也无可厚非。”

    “所以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小小眼中的世界。”

    他的话音落下时,我才发现我们似乎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出乎我预料的破旧到极点的孤儿院。

    破损的围墙上缠绕着尖刺形的铁栅栏,经历风吹雨淋已经锈成了近黑的暗红色。破旧的大门在推开时吱嘎作响,寒风呼啸而过,整个院子里除了破败的杂草和已经损坏的滑梯、秋千外,空无一人。

    来到这里前,我从没想过a市还有这样的地方。

    只是不知为什么,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步履沉稳走在我身边的白大哥倒是似乎对此习以为常,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只是从下车开始,情绪似乎就淡了很多。

    “这里是一家私立孤儿院,”注意到我意外的目光,白大哥低声开口解释道,“虽然已经在政府那里报备过,但实际运作还是由孤儿院的管理人员负责。”

    “从现在开始,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心去感受。”

    话音落下的时候,之前派去与孤儿院交涉的人已经回来了,身后跟着这里的工作人员。

    我连忙打起精神,仔细观察起来人。

    这是一个看上去近五十岁的男人,头上已经生出了零星的白发,身着一套已经洗旧了的铁灰色西装。

    见到我和白大哥的时候,男人阴郁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而后对我们点了点头,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最后仍旧侧过身,让我们进了门。

    刚才在外面我就发现,这栋四层高的红砖楼也和围墙一样年久失修,外面的墙体上磨损很严重,狭小的窗户看上去也是黑乎乎一片,让我怀疑阳光能不能透得进去。

    随着白大哥走进门,我发现这里果然如之前推测的那样昏暗,明明是白天,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完全不像是有很多孩子在生活的地方,而且十分阴冷,似乎并没有比外面暖和多少。

    工作人员在带我们进门后就离开了,示意我们随意,不过他离开时的眼神还是告诉了我,他对我们十分不放心,却又似乎没有丝毫办法。

    我没有多余的功夫理会那个人,刚才在外面虽然只站了一会儿,但寒风凛冽,本想着进屋之后能好点,谁知道屋子里也这么冷,这会儿已经冻得手脚都冰凉。

    忍不住低头对着指尖呵了呵气,就听白大哥对站在身后的保镖交代了什么。

    沾了水汽的手指只在一开始感受到一丝暖意,没几秒就又凉了下来,甚至因为些微的湿润而让人觉得更冷。

    我正有些无奈,就觉得指尖上忽地一暖,温暖干燥的触感一瞬间传达到大脑,低头看过去,发现白大哥竟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不禁微微一僵,不解地看向白大哥。

    “既然来到这里了,就先委屈一会儿吧。”白大哥淡淡道,并没有理会我的惊讶,而后从已经回来的保镖手里接过一个灌满水的变了形的塑料瓶,用手帕包裹后,塞进我的另一只手里,“这样就都暖和了。”

    他的态度太过自然,甚至让我生出种好像我的惊讶才不正常的错觉。

    不过确实是暖和了。

    我忍不住把因为被手帕包住而刚好不烫手的塑料瓶在脸上蹭了蹭,鼻间似乎嗅到了似曾相识的茶香,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忽然就安稳了下来,忍不住喟叹出声,“今天之前,我绝对想不到,原来这么一个小小的塑料瓶,就能让我感觉这么幸福。”

    白大哥眼中带了几分笑意,“对这里的孩子来说,这份温暖会更加可贵。”

    我眨了眨眼睛,看了眼手中的塑料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白大哥很快就牵着我四处走了。

    虽然一开始觉得两个男人牵手有些别扭,但白大哥似乎是想借此告诉我,这也是冬天时这个孤儿院的孩子们取暖的方式之一,我也就随他去了,甚至后来因为觉得手背冷,干脆把我们两个的手都塞进了白大哥风衣的衣兜里。反正他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我也就不再委屈自己。

    在一楼的厨房里,我看到了几个正在帮忙做晚饭的孩子。

    他们的衣服鞋子都很破旧,个头不高,身上瘦得几乎只剩骨头,头发乱蓬蓬的,被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呼来喝去,忙得团团转。

    有的在削土豆皮,有的在洗白菜,有的在煮沸水只不过土豆是长满了芽的,白菜是发黄的有些干瘪的,连洗菜的水也冰冷刺骨,那个洗菜的孩子的手已经僵直红肿,似乎连打弯都很困难,他却还是没察觉到似的地继续在清洗。

    我忍不住狠狠拧起眉头,正要开口,白大哥就先一步拽着我离开了。

    “白大哥,你刚才怎么都不让我说话。”我不自觉攥住手心,而后才想起来我们的手正牵在一起,这才怏怏地微微松开来。

    虽然知道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但那些孩子实在太过可怜。

    “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他几乎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

    “我当然记得,而且这里也确实和小小笔下的那个孤儿院很像,但看书的时候不觉得,亲眼见到了才知道这些孩子过得这么苦”

    “这才刚刚开始。”白大哥轻声说道。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他让我觉得有些冷漠。

    接下来的一路,我都没怎么出声,只默默用眼睛观察这里。

    除了刚才在厨房遇到的几个孩子外,这之后我还遇到了几个穿着单衣,赤着脚在擦楼梯和走廊的孩子,用得同样是冷水,我只用指尖沾了一下就觉得冷得透骨。

    白大哥并没有介意我的消极抵抗,对我解释说这些孩子是因为犯了错误才会被这样惩罚,让我对这家孤儿院的管理人员越发不忿起来。

    傍晚的时候,沉寂了一天的孤儿院总算有了人声。

    我和白大哥并肩站在楼梯上,看着一个个穿着破布片的孩子整齐地从门外走进来站成一排,他们之中似乎有几个身带残疾。

    之前见过的那个男人这时候又出现了,从孩子们手中接过一些零碎的钱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迟疑地看向白大哥,“他们”

    白大哥“嗯”了一声,“这些孩子每天很早就出去乞讨,晚上回来后才能吃饭。”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看了看我,忽然沉默了下去。

    但我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因为下面的男人已经把孩子们今天的收获都统计了出来,个子最小那个几乎是被他拎着一路拖到了一个黑色的小门前,而后扔了进去,平静地对所有孩子说,“今晚他没有饭吃,现在,都快去给我吃饭。”

    我死死咬住牙,浑身都颤抖起来,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人渣

    “这些孩子,一直都生活在这种环境吗”看着面色丝毫未变的白大哥,我低声问道,声音都有些抖。

    白大哥微微皱眉,“不止如此,你看到的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他这样的态度,让我感到一种无端的愤怒

    空气中很快蒸腾开来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是从那些孩子们正在吃的东西中散发出来的。

    而我,已经连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无论是孤儿院那个负责人还是白大哥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都让我感到十分气愤和失望。

    白大哥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大哥送我回家的时候,我看着这个仍旧阳春白雪的男人,如此想到。

    他在面对小小的时候,明明那么温柔,为什么对那些孩子却那么冷酷。

    因为那些孩子与他无关吗

    “你今天有没有仔细观察过那些孩子的眼神。”临下车前,沉默了一路的白大哥忽然说道。

    我烦闷地皱了皱眉,并没有深想他的问题。

    这一天对我来说有着太多意外,我需要整理一下才行。

    晚饭后,我让万淇过来了一趟。

    随着与万淇的接触日渐增多,我才渐渐开始真正了解陆家和我自己。

    万淇和万厉并不像我一开始想的,仅仅是助理那么简单。

    陆家每次有新生儿诞生的时候,长辈都会为孩子准备一项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基金,而这项基金,一直都由经验成熟,忠诚度极高的顾问团在投资操控,而我们这些陆家子孙,只有在顾问团无法做出重大决策时才会出口决定最终方案。

    当然,也不是所有陆家子孙都是如此,据我所知,也有没落下去的陆家分支已经与常人无异。

    陆家本家并不会对所有陆家人都伸出援手,自己的行为自己负责,本家也只是起到一个领头羊的作用,并且只有在做出重大决策时才会插手管理,平日里各个分家都自主运作。

    陆家祖宗们留下的资产已经足够陆家人衣食无忧地生活下去,不过如果大家想自己奋斗,倒也没人会反对。

    比如陆明昭的父亲陆海就是如此,他们家是驻扎在大陆的陆家分支。我这位堂叔叔似乎也是个不喜靠家族庇荫的男人,这些年来在大陆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与政界名流也都交往密切,陆明昭前一阵子就是被他操练得嗷嗷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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