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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也温柔_第14分页

作者:小肉汤 字数:15300 更新:2021-12-22 01:01:24

    凉道“这个孩子,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作罢。”

    他绝不是在退步,他分明是在逼她,他的所有情绪都在向她表达一个信息她要是不生这个孩子,以后别指望他再那么疼她她。

    而于靳慕萧本身来说,他在赌博,在赌他的小女孩儿究竟有多爱他,会不会因为害怕他不再她而改变主意。

    嘉意濡湿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把小扇子,她死死咬着唇,瞧着他不说话,靳慕萧摆摆手,好似绝望的转身,忽地听见身后一阵匆忙的小皮鞋声音,小女孩儿跳下床,跑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哭哭啼啼“嗯”

    在哭。

    靳慕萧决定将小女孩儿逼到底,她不给承诺,他已经动手去拨开紧紧攥在腰间的那双小手,身后吃力的环抱住他腰身的小女孩儿,急急地吸着小鼻子说“我生,我生还不行吗靳慕萧我生的”

    靳慕萧眸底滑过一丝鬼魅的光,旋即覆灭,他沉着削薄唇角道“乖乖,你实在不想生的话”

    “我生的”

    他微微沉吟着,让小女孩儿抢了话。

    靠在他背上的小脑袋,匆忙点头,“我生的”

    嘉意斗不过这个男人,靳慕萧转身,将他的小女孩儿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心情略好,称赞了一声“乖女孩儿。”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从里面出来,苗莹狐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大叔和小萝莉之间的夫妻问题解决完了没有,小萝莉看起来还有些难过,被大叔牵着手,像刚被从外面捡回来的小孩子,可怜兮兮的。

    靳慕萧抱着他的小女孩儿出了医院,上了迈巴赫,小女孩儿的小鼻子还一抽一抽的,皱皱的,看起来很是委屈,靳慕萧自知真的为难她委屈了她,将她软软的小身子抱进怀里,软声道“乖乖听话,老公会好好疼你。”

    徐子行在驾驶位里,手机快被打爆了,忍不住提醒道“二少,和ck的合作案”

    ck这个人很大牌,脾气也爆,刚从电话里听说,因为靳慕萧的迟到,此时雷霆大发,扬言以后不会再跟靳氏有任何合作。

    徐子行从后视镜里瞥到,后座淡薄的男人,搂着怀里的小女孩儿,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的小脸,只微微掀动了一下眼帘,对ck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反倒是比较在意太太的心情。

    “待会我会亲自电话,改天登门造访道歉。”

    徐子行看着后视镜里镇静的男人,点头,并不担心ck真的会不和靳氏再度合作。

    趴在靳慕萧怀里的嘉意,动了动,伸手扯了扯他的衣领,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仰头望着他小声问“我是不是坏了你的生意”

    靳慕萧低头,手掌摩挲着小女孩儿细腻的脸颊,哄道“乖乖改天陪老公一起去和ck道歉好不好”

    ck年轻时痛丧爱妻,人到五十,也未再娶,对年轻顾家的企业家另眼相看,很是喜欢,这次和靳氏合作,有一小部分原因也是因为靳慕萧已婚,榕城人都听闻,靳二少妻无度,对小妻子专情到极致。

    若是嘉意陪他一起去和ck道歉,合作案说不定有挽回的余地。

    嘉意缩进他怀里,梗着脖子点了点头,“嗯。”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靳慕萧一手抱着小女孩儿,一手掏出手机去看,一条信息,滑开,只有寥寥数语――

    慕萧,我回来了,榕城机场见。

    靳慕萧的眉头,渐渐蹙起。

    他关掉手机,重新放进口袋里,亲了亲小女孩儿馨香的发顶,柔声问“乖乖晚上想吃什么”

    怀里的小人儿喃喃“酸辣鱼。”

    “好,老公给乖乖做。”

    男人的眸底,一片深幽薄凉。

    晚餐,嘉意胃口很好,折腾了一天,吃完饭,被靳慕萧抱上楼进了卧室,就休息了,靳慕萧靠在床边陪了她一会儿,小姑娘的睫毛微微颤着,酣酣的睡着了。

    屋外夕阳暖暖,柔和昏晕,男人修长的身子从床上起身,略略理了一下大衣,打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客厅,陈伯刚煲了鸡汤,从厨房出来,见二少拿了车钥匙要出去,狐疑的问“二少,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靳慕萧手里握着平时驾驶的世爵车钥匙,微微侧身对陈伯吩咐“好好照顾太太,我可能晚点回来。”

    “哎,好。”

    黑色世爵平缓的滑入夜晚车流,夜色浮光折射在玻璃窗上,点点琥珀晶亮,蓝牙耳机接通,他修长的手指调整了一下耳边的麦,沉声问“你在哪里”

    那头女声盈盈,充斥着满满的雀跃,像终于等来出差回来的丈夫一般,“我在机场附近的五星酒店,你现在在过来的路上吗我待会把房间号发到你手机,我等你。”

    靳慕萧只淡淡应了声。

    挂掉了电话,继续专心开车。

    酒店里,穿着性感的女人坐在床边惴惴不安的等着,在听到一声敲门声以后,迅速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装束,将耳边滑落的发丝勾到耳后,款款走到门边,舔了舔莹润的唇瓣,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外,男人挺拔的身影,幽邃的五官,在酒店过道昏黄的灯光上,纸醉金迷,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性感。

    苏碧仿佛刚热恋的小女孩儿,纤细手指紧张的揪住了两侧衣料,对他甜笑着道“你怎么才过来,路上堵车吗”

    靳慕萧径自往里面走,门,咔哒一声,被身后的苏碧落了锁,他听到落锁声,蹙了下眉头,并未回答苏碧的话。

    男人挺阔的背部轮廓,在她眼前,她终是伸出双臂,从身后紧紧环抱住了他,她将脸贴在他背上,轻喃“慕萧,我好想你,这次能不能不要离开我爸爸说,希望我们能结婚。”

    苏家早已移居美国,苏家所有产业也在美国,苏碧的父亲,苏胜国在华尔街亦是举足轻重的商人。

    靳慕萧英挺的眉头,蹙的更深,伸手,一根根决绝的拨开苏碧环在他腰间的手,并告诉她一个已定的事实“我结婚了。”

    他转身,风轻云淡的看着她,苏碧脸色惨白,双臂僵在那里,颤抖着声音不可置信的笑,“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结婚呢你怎么可能会和别人结婚你别开玩笑了好吗慕萧,我”

    “我妻子怀孕了,苏碧。”

    她的笑容,僵硬在唇角,即将分崩离析。精致的妆容,也难以掩盖她的情绪。

    “你,你说真的”

    靳慕萧的无声,代替了所有回答。

    他的眸色,沉沉如水。

    苏碧摇了摇头,依旧不信,步子往后虚虚退了两步,“不,不不,我还是不信你说的。”

    靳慕萧是个薄情的男人,除了宋嘉意被他贴上自己女人的标签,他会格外温柔以待之外,对别的女人,无情至极,一如此刻,他削薄唇角淡淡的笑意,刺激着苏碧的心脏。

    她伸手,无措的抓住靳慕萧的手臂,“慕萧,你和她离婚好不好我不在意你二婚的,你和我一起回美国,爸爸说了,等我们结婚以后,苏家在华尔街所有的产业全部交给你。慕萧,我知道你的,你一定看中的是不是”

    靳慕萧疏离的笑,眸底散着诡谲的柔软,他微微拿开苏碧的手,仿佛在炫耀“抱歉,我和她的婚姻,终生无法离。”

    苏碧精细的眉头,慢慢蹙起,不明白他的意思,“你,你什么意思”

    “爱尔兰注册。”

    苏碧脸色蓦地煞白,步子往后狠狠大退一步,“你居然,居然和别的女人在爱尔兰注册结婚慕萧,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女人吗你”

    他幽寒的眼底,略略浮开点点淡笑,“今天是我太太早早睡着了,苏家对我有恩,我才出来见你,不过苏小姐,以后这么晚,还是不要约我这样的已婚人士见面,对你的个人名节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她的心,拔凉一片。

    手指,渐渐攥紧。

    “你怕我破坏你和那个女人婚后生活那她知不知道,我们五年前就在一起了,我22岁的时候,被你靳慕萧压在床上”

    她踮脚,在他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裹在薄薄布料里的柔软胸部,一面若有似无的蹭着他的手臂,一面动手,脱下身上的这件短裙,裙子滑落,掉在脚踝边,女人赤裸,肉体白希晃眼,她的身子,挨的更近。

    女人纤细如玉的手指,调情似的在他胸膛缱绻。

    靳慕萧黑眸里一片清寒,面上风云不惊,眸子微转,不带一丝动情的情yu,审视住这个在试图勾引他的女人,薄唇微勾,分明有讥讽“你17岁的时候,半夜脱光衣服爬上我的床,那时候我没有动你,你觉得,现在我会碰你”

    正在勾引他的女人,美目大瞪,里面有惊恐,有羞意,还有点点憎恨。

    靳慕萧不带一丝怜惜的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甩在一边的床上,赤裸的女人倒在床上,他就那么光明正大的瞧着她的胴体,毫不避讳,不带一丝羞意和情yu,他的目光,简直是一种羞辱,一个男人,理直气壮的瞧着一个女人赤身o体,并且根本不避讳,亦不动情,对那个女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不是不看,他不仅看,还光明正大看,之后,淡淡哼了一声,“十年前我不碰你,现在也一样,若是十年前我碰了你,你父亲说不定会早一点让我回国,这样,可能我的乖乖也不会被宋家接走,不过,接济之恩,我还记在心上。”

    说罢,拂了拂衣袖,开门,离开。

    苏碧躺在床上,眼角终是滑落泪渍,手指紧紧揪着洁白床单,咬牙切齿“靳慕萧,你敢这么羞辱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那个女人,哼,靳太太靳太太这个头衔,只能是她苏碧的

    苏碧拨了一个号码,声音冰寒,“帮我查一下,十年前被榕城宋家收留的那个小女孩儿。所有资料,发到我邮箱。”

    靳慕萧只能是她苏碧的,只能是她的

    那个来路不明的小女孩儿,连毛都没长齐,凭什么得到靳慕萧她不配

    嘉意睡得迷迷糊糊,胸口闷闷的,醒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身边没人,她揉着惺忪的双眼,光着脚丫子下床,找靳慕萧。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纯白,没有任何花纹和装饰,是她最喜欢的睡裙,屋子里有中央空调和地暖,即使纤细莹白的手臂和腿儿露在外面也并不会感觉到太冷。

    她先是迷迷糊糊的在大大的卧室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有些急了。

    开了门,踩着二楼过道的羊毛毯,二楼客房也很多,小女孩儿一个个打开门,探进小脑袋,里面黑乎乎的没有开灯,不敢进去,只敢趴在门框上,小心翼翼的朝着里面轻轻的喊靳慕萧“老公”

    没人应。

    小女孩儿不自觉的瘪着小嘴,讪讪的收回小脑袋,又打开旁边一个客房的门,依旧在找老公,“老公”

    她找到最后一间的时候,很是失望,屋子里都黑乎乎的,她很怕,快哭了,鼓着腮帮子站在黑暗里,有些不敢动。

    靳慕萧从楼下上来,进来没找到他的小妻子,亦是找了一圈,从卧室出来,一出来,往长廊尽头一望,以他锐利的眼力,即使没开灯也看见了小女孩儿穿着白色吊带杵在尽头,发愣。

    他轻声唤了她“乖乖”

    随即快步过去。

    嘉意赤着脚,跌跌撞撞的撞进他怀里,靳慕萧一把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抱在怀里,嘉意圈着他的脖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靳慕萧一手托着她的小身子,一手准备打开长廊的灯,嘉意忽地蒙住双眼,“不要开灯,眼睛痛”

    靳慕萧收回手,拿开她遮住眼睛的小手,捏捏她的小鼻子,“怎么跑出来了”

    嘉意嘟着唇,不怎么高兴,迷糊的像个小孩子,声音沙沙嗲嗲的,“老公,你去哪里了”

    靳慕萧抱着她,一面往他们的卧室走,一面温柔安抚道“老公去公司处理一点事,乖乖一个人睡怕吗在找老公吗”

    “怕的”

    嘉意皱了皱鼻子,有点任性,晃着小腿儿,蹭到靳慕萧坚硬的皮带上,刮了皮肤,有些疼,不乱动了。

    嘉意懒懒的趴在靳慕萧肩头,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闻到他肩头一阵女人的香水味儿,有点浓。

    危机来了八千更新完毕猜猜为什么靳先生说早一点回国,他的乖乖也不会被宋家接走靳先生和嘉意的家,谢家又是啥关系咧

    、070嘉意太年轻,受不了他的诱惑嗯,点我

    嘉意趴在靳慕萧肩头,惺忪的眸子陡然睁开,她慢慢将小脑袋从他肩头移开,隔着昏暗的光线看他清俊的脸庞,小嘴翘的很高,眉心蹙的很深,靳慕萧瞧见那带有怨念的视线,颠了颠她的身子。

    柔笑着问“乖乖怎么了”

    嘉意的小手按着他的肩头,撇唇,“你怎么可以给别的女人碰”

    乌黑的眸子里,借由屋外倾洒的点点月光,靳慕萧看见小女孩儿眸子里有晶亮,好像被闹哭了。

    靳慕萧将她抱到卧室里,放在一边贴着墙壁的梳妆柜上,双臂撑下来,将小人儿圈在属于自己的领地里,弯下身子,矮下视线,和小女孩儿对视着,笔挺鼻尖蹭上她的鼻尖,声音儒儒,带着倦哑和别致温柔,“吃醋了”

    嘉意撅着小嘴,老大不高兴了,白希的小脚脱离了地面,在微微晃动着,不和他说话。

    靳慕萧覆唇,在她柔软馥郁的唇上轻啄一下,“嗯乖乖说,是不是吃醋了”

    小女孩儿将细致的眉头蹙的高高的,就是不说话,在闹小脾气。

    靳慕萧一人,独自在她唇上亲吻,亲着亲着就要挑开她的牙关,诱哄着小女孩儿“乖乖,把舌头给老公。”

    嘉意“”

    嘴巴不张,嘴唇上那灵活的舌头还在试图打开她的嘴巴。

    嘉意的小脑袋往后缩了缩,靳慕萧的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侧周围,并没有禁锢住她,所以小女孩急急地向后逃掉,却忘记了坐着的正是梳妆台,脑袋后面就是一面镜子,砰一声就撞上,痛的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

    靳慕萧一惊,连忙去看小女孩儿有没有事,大手抚摸上她的后脑勺,嘉意痛的轻轻呼了一声。

    “让老公看看撞的怎么样了”

    嘉意还在和他置气,小鼻子一皱,眼泪滚滚的往下落,小手推着他,“靳慕萧你走开,你坏你怎么能让别的女人碰你”

    靳慕萧拉住小女孩儿的小手,软绵绵的,细软手指在他掌心里轻颤,“老公没有让别的女人碰,老公是乖乖的。”

    “骗人你身上还有香水味嗯”

    靳慕萧把他的小女孩儿惹的呜呜的哭了。

    微微扬起头颅,性感喉结滑动,闭了一下墨色的眼眸,复低头看着小女孩儿的发顶,“有别人香水味的衣服,老公扔掉好不好”

    小女孩儿脸还没抬起来,靳慕萧就已经伸手将身上那件大衣脱掉,扔在远处的地毯上,打算真的不要了。

    嘉意小脸抬起来,瞪着大大的水眸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色大衣,又转眸看着面前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天真的仰着小脸问“真的不要了吗”

    她的睫毛,一扑一扑的,眨的他心痒。

    “不要了。”

    嘉意拨弄着两只白秃秃的手指头,歪着小脑袋思考“那不是很浪费吗”

    她认认真真在算那件大衣多少rb,靳慕萧看的心痒至极,忽地抱住她的细腰,将她抱上腰,声音低哑不成样“乖乖打算怎么补偿老公的损失”

    嘉意颊边的发丝,因为脸上的湿润,沾在了脸颊上,靳慕萧将那张素白清丽的小脸撸开来,另一手,已经不可控制的o进了她柔软的睡衣里

    嘉意的思维还在那件大衣上拉扯,忽地xiong上一痛,“啊”

    男人邪笑,目光暗黑沉沉,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压在她耳边滚落下灼烫的气息,“做这种事乖乖怎么能开小差”

    “”

    嘉意闷闷的,身下黏糊,但是不敢轻易乱动,被靳慕萧轻柔的吻着,迷糊里,她喘着细气不知所措。

    靳慕萧在她耳边说着羞人的情话,嘉意被他弄到床上,摸的全身燥热。

    嘉意哼哼唧唧的,很难受,脑子里还在想自己老公身上的香水味道。

    越想越委屈,他晚上是出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吗

    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嘉意抽噎着,澄澈的眸子死死瞪着他,鼻子酸溜溜的,睫毛一颤,泪珠子又落了下来,他看的心里也是一抽一抽的,凑近了唇去舔她脸上的咸泪,她感觉到脸上一阵湿热,哭的更厉害了。

    “你别亲我你总这样”

    靳慕萧失笑,大掌托着她的小脑袋,“我怎样”

    嘉意抽着鼻子指控“就知道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

    嘉意一扼,“你,你就混蛋”

    他很累,可看着他的小妻子对着他发火撒娇,像只挠人的小猫,就没办法不欺负她,欺上她的身子,一手托住她纤细的软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凝视着她湿漉漉的眸子,眼底深沉,声音黯哑一片“知道什么叫欺负吗”

    嘉意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靳慕萧堵住了嘴巴。

    嘉意呜呜呜的挣扎着,形同虚设的动作,他决定要她,就势必会得到。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魅惑男声飘到她耳朵里,“乖乖,这叫欺负。”

    他修长的手指,一路攻城略地,揉捏着她酥白的柔软,情潮来的太快,剥掉她的衣物,很白的呈现在他眼底。

    嘉意双眼迷蒙,意识涣散,被他挑逗的七荤八素,还嘴硬“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做”

    他的手指往下一探,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小乖,别嘴硬。”

    靳慕萧从一场餍足的,欢爱里,神清气爽。

    嘉意死鱼一般的躺在上,汗湿了肌肤,有气无力的,被靳慕萧抱去浴室清洗。

    他实在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贴身沐浴,简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和勾引。

    对着她,要他装圣人,装柳下惠的概率,基本为零。

    嘉意脸上被热水蒸的绯红,青丝落下,掩住了水下的旖旎,可偏生是这样的半遮半掩,越发勾着心,越发显得妖娆。

    靳慕萧眸色一暗,一个沉,身,直抵,温暖,幽深,处。

    嘉意被伺候的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呜呜咽咽的怨怒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靳慕萧还没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嘉意抽着鼻子,蹬着细白的两条腿,“你走开”

    他扣着她的臀,靠的更近,声音性感低迷,“走开刚才不是还搂着我的脖子”

    嘉意被气的眼泪直流,眼睛通红,“你你就知道这样对我”

    把脸蒙进被子里,不再理他。

    靳慕萧的手掌,抚摸着她细腻如玉脂的雪背,将她从被子里拉起,拽到胸膛好好抱着,“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他在哄她,可说话又流氓,嘉意很气。

    一个劲的叫走开,靳慕萧非但不走,还紧紧扣着她。

    呼吸喷薄在她耳后,熏得嘉意整个人仿佛漂浮在水面,一点都不真切。

    嘉意对他恨的不行,他执起她葱白的手指,一根根的吻,嘉意终是抵不过倦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嘉意从他怀里醒来,肚子涨涨痛痛的,迷迷糊糊的爬下床上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发愣。

    靳慕萧一睁眼,手臂麻麻的,却空掉了,套了一条白色滑料的男士运动裤赤着脚大步走去浴室,敲了敲门,“乖乖”

    拧门,门反锁着,靳慕萧蹙眉,敲的更用力,“乖乖开门。”

    嘉意在里面虚弱的叫着“老公,我肚子好痛哦。”

    浴室的门有钥匙,靳慕萧从一边抽屉里拿了钥匙就开门进来,一打开门就看见,小女孩儿抱着肚子,弯着腰蜷缩在马桶上,白秃秃的小屁股翘着,靳慕萧大步过去,神色紧张“下面流血了”

    嘉意直起小身子,盯着他深邃漆黑的眸子摇头,鼓着腮帮说“没有,但是肚子涨涨的好难受”

    靳慕萧按了按太阳穴,终是松了一口气,一时贪欢,害的她不舒服,他有些自责。

    “老公,我肚子好不舒服”

    把小女孩儿从马桶上抱起来,抱歉道“下次老公不弄乖乖身体里,让乖乖肚子难受了,原谅老公这次好不好”

    嘉意被抱出浴室,小脸埋在靳慕萧肩头里,脑袋还有些晕眩,一边桌上的手机在响,是嘉意的,她的手机已经很久没这么响过了,昨晚忘记关机,她伸手够过来,在听。

    累的不想说话。

    靳慕萧安抚着她的背部,时不时在亲吻她。

    话筒里,一个公式化的男声传来“请问是宋小姐吗”

    “嗯,我是。”

    “我们是榕城看守所的,您的父亲在监狱里突发心脏病,目前人在榕城警区医院里”

    嘉意的手机,从手上滑落,啪嗒一下落在地毯上。

    脸色僵硬,怔怔望着靳慕萧的眼睛。

    靳慕萧问“谁的电话”

    边问,边捡起地上的手机。

    嘉意脸色惨白,唇瓣翕张着,无措至极,慌张的揪着靳慕萧的衣袖语无伦次的求助“我、我爸爸突发心脏病在、在医院”

    靳慕萧以为她值的是宋振业,握住她的小手安抚,“你别急,你大哥肯定会好好照顾他,你换好衣服,我现在带你过去。”

    嘉意支吾着,支吾了半天,才发出一个颤抖的声音,“是我的爸爸,不是伯父”

    靳慕萧的眸底,暗了暗,仿佛泼墨晕开,握住她手的大掌,慢慢松开,背过身,仿佛思考,捻了捻眉心,半晌才拨出一个电话给徐子行,声音清寒一色,不带方才一丝温柔,“现在立刻送太太去榕城警区医院。”

    身后坐在床上的嘉意,急得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她摇了摇靳慕萧修长的手指,“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靳慕萧闭了闭眼,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许久慢慢转身过来,冰寒脸色才稍稍解封,半蹲下身子来,和慌张失措的小女孩儿平视着目光,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淡笑着解释“老公待会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要开,让徐助理送乖乖去医院好不好”

    嘉意实在太急了,压抑着心里的委屈和不快急急地“哦”了一声,起身换衣服,而靳慕萧,就坐在她身后的床沿上,不动声色。

    嘉意换好了衣服,洗漱好,连招呼都没和靳慕萧打,就跑出去了,院子里徐助理已经将车开来了,打开车门,手掌固定在她头顶,护着她进车。

    迈巴赫启动开走,嘉意趴在车窗边上,遥遥的往二楼上看一眼,靳慕萧穿着黑色的圆领卫衣,站在二楼窗边,脸色沉着。

    她顾不上他忽然冷下来的态度,坐直了身子,告诉自己要镇定,谢明智一直有心脏病,可早年控制的一直都很好,没有出现过这种突发状况,这次为什么会突发呢

    嘉意脑子里一团乱,而这个时候,她最信任的丈夫竟然不在她身边。

    咬了咬嘴唇,眸子不可抑制的在湿润,抬头对徐助理恳求道“徐助理,能不能再开快一点”

    “好的,太太。”

    她伸手,抹了下眼泪。

    榕城警区医院。

    嘉意跑到手术室门外的时候,长廊尽头的手术灯已经亮起,她大力的喘着气,气喘吁吁的望着那红色刺眼的手术灯,视线模糊,前台的护士刚才说,病人被警方送来的时候,气息奄奄。

    门外,还有好几个警察守着,嘉意跑过去问他们情况。

    “我爸爸怎么样了”

    嘉意急的快要克制不住的大哭了,为首的一个警察说“小姑娘,你就是谢明知的女儿谢嘉意”

    嘉意落着眼泪,重重的点头,“嗯嗯”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送来的时候,情况不是很乐观。”

    嘉意用手捂着嘴巴,呜呜的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哭声,身后的徐子行安慰道“太太,你别太伤心,您父亲一定不会有事的。”

    嘉意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道该说什么,带着哭腔“哦”了一声。

    手术才刚开始,嘉意坐在一边的休息椅子上,害怕的想哭,里面是生她养了她十四年的亲生父亲。

    她还记得,父亲很她,小时候她爱吃糖果,母亲不让她吃,说会蛀牙,谢明知就偷偷拉着她的小手去外面的小卖铺里,给她买一大把五颜六色的棒棒糖,然后抱着她,两父女乐呵呵的慢悠悠晃回家。

    从小,母亲好似不爱父亲,总是冷着一张脸,唯独对她的时候,才会温柔慈祥一些,十岁那年,母亲拎着一个行李箱,坐上了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她在后面追,在后面大喊,可母亲再也不会回头了。

    那是六月的炎夏,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跌倒在柏油马路上,摔了膝盖,谢明知追出来,把她抱在肩头,说给她买棒棒糖吃,让她不要哭。

    后来的四年里,她和爸爸相依为命,谢明知又当父亲又做母亲,带着她公司和家里两头跑,公司里的人都说,谢家的小公主是谢明知的心头肉。

    十四岁那年,七月流光,她背着小书包站在学校小卖铺门口,手里攥着一根冰棍,在等爸爸来接她回家,可那天,她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手里的另一根冰棍化成水,爸爸也没有再出现。

    她回到家,家里空荡荡仿佛刚刚被小偷洗劫一空,她吓得连话都不敢说,那天傍晚,门口站着一个和爸爸年纪相仿的和蔼叔叔,他说他叫宋振业,是她爸爸的好朋友,接她暂时住到他们家去。

    她问爸爸去哪里了,怎么不来接她放学

    宋振业说,谢明知有急事出差了

    可后来,爸爸再也没有出现过,她从报纸上,看见爸爸被警察叔叔带走,那晚,她缩在宋振业怀里哭了,再也不敢任性了。

    小孩子总是很天真,她哭着问宋振业,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调皮了,让爸爸被警察叔叔抓走

    宋振业说,以后她就是他的女儿,会和爸爸一样照顾她。

    那时的嘉意,好脆弱,鼻子一酸,哭了好久好久。

    十四岁那年的夏天,过的很灰暗,她不明白爸爸怎么会被警察叔叔抓走,时常蹲在地上,看搬家的小蚂蚁,心事重重。

    后来的日子里,她才知道,爸爸犯罪了,爸爸做了坏事,所以警察叔叔要抓她,而她,是坏人的女儿。

    可她在心里否认,爸爸是好人,爸爸很疼她,爸爸不会抛弃她。

    再后来,宋振业将她的户籍领进了宋家,从此,她不再姓谢,改名为宋嘉意,是宋家的三小姐。

    从此,世上再也没有谢嘉意了。

    嘉意蜷缩在凳子上,双手搂着双膝,痛苦的回忆着过往,谢明知为什么会入牢,到现在为止她也没有勇气去打听,只听宋振业说,爸爸做了一些违法的事情。

    她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掉着,那些悲伤的往事,原来不是以后幸福了就不再存在,只要想起,依旧疼的不可遏制。

    身后的徐子行,拍了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张纸巾,“太太。”

    嘉意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出门的时候走太急,没有带手机,她转脸问徐助理“徐助理,你能把手机借给我吗我想打电话给二少。”

    “当然可以。”

    她现在很想他,希望他能开完会过来陪她,她现在一个人好孤独好害怕,怕这世界上与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也离开她。

    拨出靳慕萧的电话,嘉意在这头静默的等着被接起,可电话那头,迟迟无人接听,她又打了一次,依旧没人接听。

    气馁的将手机还给徐子行,徐子行见她脸色不好,安慰说“可能二少在忙,待会看见电话,一定会回。”

    嘉意无知无觉的,目光空洞,只“哦”了一声。

    嘉意穿了一条针织衫长裙,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米色大衣,隆冬腊月里,并不保暖,医院长廊的暖气并不足,有些微微的冷,也不知那冷,来自心底的风还是真的冷。

    手术进行第三个小时的时候,嘉意又问徐子行借了手机,给靳慕萧打电话,这一次,她的心竟然在莫名的忐忑,如果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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