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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忠犬救援计划_第18分页

作者:煌华 字数:13966 更新:2021-12-22 01:00:53

    自己,配不上我吗”

    “泽,我想要的你应该清楚了吧。”

    、第49章 走过错过差点错过十六

    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雨点般地落在头上、脸上,迅速地汇成溪流顺着皮肤滑落下来,带着铁锈味的猩红的颜色。

    衣服渐渐地湿了,从一小点变成大块大块。

    头发渐渐湿了,一缕缕地贴在身上。

    眼睛里也湿了,因为落进去的红色的水,刺刺的疼痛之后世界变得一片通红。

    第一次授课的时候,父亲大人用匕首划破了阿舞的手心,很疼很疼,但他却不让阿舞哭。明明总是那么的温柔,那个时候却没有笑。只是告诉阿舞,流出的红色叫做血液,它在我们身体里,维持着我们的生命

    那流了那么多血的他,是不是会“死”呢

    父亲大人说,“死亡”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却要学会“敬”和“畏”。阿舞不知道“敬”和“畏”是什么,但却很讨厌“死”。

    母亲大人就“死”了,再也见不到了。

    父亲大人哭了,在曾经是“他们”的房间里,看上去很痛很痛,一个人跪在地上,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服。

    那个时候阿舞不敢出来,躲在衣柜里,知道母亲大人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到处找阿舞一起喝下午茶了。

    所以“死”是一件很寂寞的事。

    所以“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但为什么那个人还在笑呢笑得那样温柔,笑得那么悲伤好像阿舞活着就可以了,好像他“死”了也没关系。

    真的可以吗

    父亲大人当初就是抓着这个位置,痛得哭了出来,明明从来都没哭过。那么那么的痛,连父亲大人都受不了的痛,破了那么大一个洞的这个人,应该更痛的吧。

    但为什么,却没有哭呢是像阿舞一样,因为父亲大人的命令吗还是因为眼睛里的水已经没有了,再也流不出来了呢

    阿舞好像不太想要这个人“死掉”。

    但怎么办呢,这个人一直在流血

    阿舞相救他的,阿舞相救他的,阿舞想救他的但为什么这个人要叫阿舞杀“死”他呢

    好不容易又见到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

    为什么这个人居然叫阿舞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敢叫我杀了你泽

    毫无征兆地何舞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麦色的肌肤。那是一个男人的肩膀和颈脖,但就算是这么点儿地方,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大大小小的、数也数不清。

    “还是把它们去掉吧。”就在何舞即将碰触到的时候,一只手突然隔开了她,遮挡住了丑陋的疤痕。男人的声音带着早起时特有的沙哑,听得少女左胸一颤。

    “但是你并不想弄掉吧。”少女拨开男人的手,忍不住那肩膀咬了一口,却因为肌肉过于结实的缘故像咬在石头上一样。默默地擦掉沾在上面亮晶晶的口水,何舞坐起来了一点,本以为会看到男人惯有的窘迫表情,偏偏意外地见他垂下了眼睛。

    “你为了永远记得那一天而刻意留着的吧。”何舞叹了口气,一点点地抚过男人身上最为狰狞的几道伤疤,“为记住那些孩子、为记住无法挽回的过错和当时的无能为力。”不知何时,两人的被子已经掀了起来,少女的视线明明温和,落在身上却又如火燎过一样辣的带着疼痛。她微微地笑着,略凉的指尖一路向下,突然在尾椎处轻轻一按,男人就闷哼一声突地露出黑色的尖耳和长长的尾巴。

    “我并不讨厌哦。”满意地凑过去咬住带着细毛的耳朵,少女一边笑一叼着说道,“你全身上下几乎都嗝牙的要命,但这里的口感却很不错啊。”

    感觉到自己又被调戏了的男人,羞愤欲死地捂住脸蜷成一团。

    何大小姐不明缘由地爱死了他这个样子,硬生生地掰开男人挡在脸上的双手,见这人脖子和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却依旧抿着嘴不愿睁开眼睛,又忍不住在他鼻尖亲了一下。

    “我的独占欲很强的,你知道。”揪起一只耷拉下去的豹耳,少女坏心眼地揉搓着,空闲的手则放在男人的胸膛上,按住那里范围极大的伤痕,“虽然这里除了我,你还放了些别人,但看在他们和我玩过几天的份上,我也就不追究了。”说到这里,她突然放过手中的耳朵猛地抓了把垂在身后的长尾巴,在男人猛地哆嗦了一下之后,坏心眼地说道,“但从今以后,你要再敢放什么旁的进去,我可要”

    “大小姐。”叩门声响了三下,然后传来老管家的声音,“从总部来了急件。”

    不得不说,向来颇有眼力健的老管家这次来得太不是时候。何舞沉默了一下,被子一扬盖在了男人的身上,后又颇不甘心地上下其手了一番,愣是逼得男人呼吸重了老大一圈后,才黑着脸下床打开了门。

    面对睡觉时有全身心接触大自然喜好的大小姐,年迈的管家目不斜视地将放着信件的托盘递到少女面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

    何舞面无表情地拿起来将信封翻了个面,见果然烙了总部秘印,这才将火气压了默默撕开。最正规的信纸,最正规的格局,少女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表情却越来越狰狞。看到最后,她又抖了抖黑色烫金的信封,接住掉出的两张票券。

    何舞的头发几乎立了起来,“砰”地一声,她摔上了厚重而精致的大门。

    先不管差点被拍扁了鼻子可怜的老管家,在何舞面色不愉地走回来时,泽已经站了起来。此时他刚刚穿上裤子,备受何舞喜爱的耳朵和尾巴也已收了回去,对此,本就有点起床气的何大小姐表现得更加不爽了。

    却偏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穿了衣服。

    虽然日常表现得看不出来,但自从上回重伤之后,泽的行动迟钝了很多。特别是在做下蹲、弯腰等动作的时候,更是比平时困难几倍。因此,就算泽再怎么想,何舞也没再让他替自己穿过衣服,更多的时候,反倒是作为大小姐的她时不时搭上把手积极而满脸愉悦。

    因此,这一反常态的景象反倒让泽踌躇起来,他的双手放在腰前,本能地想要扣上扣子,却又担心扫了大小姐的兴致,让她变得更不开心特别是已经将“非常不爽”几个字明显写在脸上的现在。

    丝袜、连衣裙、外套,利索地套好自己的衣服,何大小姐拐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她已洗漱完毕,就见到男人还维持着她取信回来时的状态、站在梳妆台的旁边,看样子应该是要给她梳头。男人明明板着脸面无表情,何舞却轻易地看出那藏在眼里的尴尬和局促。

    “我每天吓你,你怎么还习惯不了”这么轻易就被逗了个开心,何大小姐却并没有半点不满,她噙着嘴角替男人扣上裤扣,然后垫着脚尖啄了那坚毅的下巴一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泽清晰地感觉到那漂亮的手指刻意地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地向下滑,直到自己的肌肉绷到了极致才捏了拉链头以相同的时间扯了上去。

    当何舞摸了把男人的腹肌转而去取衣服的时候,泽的身上都冒了层细汗。

    距离上次任务,已经过了四个月。在医院渡过了一个暑假的大小姐虽然没表现出一点不满,但泽却觉得过意不去。在他心里,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在父母的保护下、在朋友的陪伴下,庆典、海边、游乐园,最多也就是为朋友之间偶尔的吵闹而郁闷,为学业功课而烦恼。

    当然,自家大小姐本来就非比寻常,指望她和同龄的其他学生一样不太可能,但无论如何,宝贵的暑假绝不应该用来陪他这个连个笑话都不会说的闷大叔。

    因此,虽然不免惊讶,但这突然决定的旅行却还是让泽感到高兴。更何况这里还聚集了那么多充满活力的年轻人

    “你喜欢温泉”对迎面而来的接待吩咐了几句,何舞刚转过身、就见男人的眼睛比平时亮了不只一点。她抬手在在男人的手肘捂了一会,然后笑着说道,“虽然对ra那家伙很不爽,但这里的水确实对你有好处。”

    泽愣了愣,眼里的光亮突然暗了下来,“劳大小姐费心。”

    何舞刚开始没怎么在意,走了几步莫名地又觉得跟在后头的男人有些不对,左思右想了半天只得挥退领路的接待,拐了个方向将男人带向休闲区。

    “会玩那个吗”何大小姐指着放在屋里空着的深蓝色台子,抬起头来去看身边的人。

    “乒乓球”泽有些疑惑,却还是如实答道,“以前偶尔会和兄弟们玩玩。”

    “那就是会。”何舞点点头走了过去,想学旁边正在玩耍的一对男女的样子拿拍、却发现那两人握拍方式截然不同。

    “”体育万能的何大小姐沉默了。不过好歹和了最初的打算,何舞并不觉得有半点难为情,“大小姐学校就是这点不好,上课尽学点网球啊、奥尔夫球什么的,反倒是最常见的活动完全不会。”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球拍塞到男人的手里,装模作样的问道“这玩意怎么玩”

    泽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自家小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打乒乓球感兴趣。她忽然换了路线,又在这里停下来,自然只有一个原因。

    想到少女为自己做的种种,男人心里一片柔软,更是发觉从前的自己是有多么矫情。明明是那么骄傲而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却为了自己从云端上走了下来。

    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泽的眉眼突然柔和了下来,他细细地将自己知道的规则都说了一次,却在何舞拉着他走到桌前的时候摇了摇头。

    “您知道,我还没法很好的控制力道。”想起第一次企图自己下床时猛地压塌了整个扶手,泽有些苦涩地说道。

    看来,自己不仅把那云端上的人拉了下来,还没少给她添麻烦啊

    何大小姐冷哼一声,踢了男人的小腿一下,然后绕到靠墙那侧扬头说道,“你因为你是哪根葱活到现在,还没见过几个敢小看本大小姐的”

    说罢,按照早就在脑袋里模拟了数次的发球动作,一拍子把球打了出去。

    泽不好不接,连忙小跑两步抬手应了。

    然后惨剧发生了。

    基本上之后的情况根本和小不小看何大小姐没什么关系,被男人打出去的金黄色小球就和颗导弹似的“砰”地一声穿过了木质的桌台,在打出一个圆滚滚的空洞后变成干扁的一滩陷在地板里,估计一时半会都不好抠出来。

    泽沉默了,何舞也沉默了,而原本还在玩耍的旁人也被声音吸引而看向他们的方向,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动声色地遮住桌上的痕迹,何大小姐假假也说了句,“哎呀,真恐怖什么声音”然后悄悄滴在桌子上面画了一道咒文。淡淡的蓝光闪过,那被打了个窟窿的可怜桌子很快就恢复了平滑的模样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地上那个

    管他呢,反正晃眼看过去也就是个镶嵌在地上的金黄色装饰物。乒乓球打进去的说给你听你信么

    将罪证掩藏好之后,高贵的何大小姐连忙一把抓了那个还傻不拉几杵在原地的那个,三两步离开了休闲区。最初,两人只是只是闷头在走,然后就被何舞带得越走越快,最终前面那个就连肩膀都抖动了起来。

    “噗”忍无可忍的何大小姐终于扶着额头笑出了声,“打穿了桌台陷进地里噗啊哈哈哈哈――亲爱的你太可以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夸张的啊哈哈哈哈哈哈乒乓球原来是这么凶残的运动吗啊哈哈哈哈”

    何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形象全无,如果是其他认识她的人瞧到了,大概会震惊地变成一根木桩。当然,泽在最初也傻了一下,他愣愣地看着自家小姐笑啊笑啊地都笑出了眼泪,竟也不知不觉地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无视他人看怪物一样的视线笑回了房间,何大小姐一关上门就把男人扑到床上狠狠地亲了好几口,用脸不断上下摩擦。

    “亲爱的你实在太可爱了”

    一个男人被说可爱是在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更何况还是个年纪不小的糙老爷们。泽的脸原本就因大笑而有些发红,此时更是像熟了一样,虽然因为肤色的缘故不挑明显,却也滚烫滚烫的。

    唯我独尊的何大小姐才不管那么多呢,愣是把人摁着腻歪了老半天,直到男人差点自己爆出耳朵和尾巴,才舔着嘴爬起来,“去泡一下吧。”指了指窗外的露天温泉,何舞笑道,“虽然这家旅馆看着很普通,但里头的区域确是个好地方。”这地方何舞早就想带泽过来,只可惜以她的身份也没法往前插队。

    泽稳了稳气息也坐了起来,沿途笑过来没太注意,但此时一看发现这个房间的格局确实与普通旅馆截然不同。而窗外那个温泉更是,精致得就不似能给普通人开放的。

    “ra”突然想起何舞刚进旅馆时的那句抱怨,泽有些疑惑地说道,“这里是ra小姐的”

    “不是ra小姐,是r不是iss。”

    泽英语不怎么样,但r和iss这种惯用语还是听得明白的。他愣了一会,突然睁大眼睛,再回想了一下对方的着装,难以置信地说道“他当时确实并不是女式制服,但我却依旧以为他是女性”

    “我后来问过了,那是因为他执行前一个任务的魔法效果没过。”何舞又重重地哼了一声,“不过这种魔法解除起来并不费事,主要他自己恶趣味、一开始就打算糊弄人玩儿罢了”

    “”

    “干嘛”

    对根本不知道在哪的人发了会回火,何舞转了个身就发现泽正以极度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后者顿了一会才斟酌地道,“但您不是特别讨厌ra先生吗”

    而且听上去似乎早就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

    何舞倒吸一口气,“去泡你的热水澡” 何大小姐指着大门怒气冲冲地赶走了欲言又止的高大管家。

    是啊,不是一般的讨厌但这鬼地方都快排到明年了,也只有那个混蛋才能随随便便的插队 寄来这么两张招待卷,自己的情况根本就是被看穿了何大小姐猛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像对待仇人一样狠狠地丢在床上,然后默默地站了一会,又捂着脸蹲了下来。

    啊啊啊老子居然和一个男人比胸甚至还暗暗得意地以为自己赢了简直耻辱得不能再耻辱了

    、第50章 盆里种出个忠犬君1

    “想要活下去吗”

    谁

    “想要活下去的对吧”

    是谁在说话

    “想要活下去就与我结缔契约吧”

    你

    “成为我的从者,服从于我、效力于我”

    我拒绝。

    “是吗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只是我。

    “是吗那好吧”

    抱歉。

    “嘻嘻,没关系的呀。其实,我也不过只是问问而已”

    什

    蓝色的天空一如既往,过了一会才调好了焦距,特尔习惯性地动了动。出乎意料的是,被冰封了几十甚至上百年、从未真能挪动一下的身体居然做出了反应,虽然与最初的打算不同,但终归还是被驱动了。

    “终于醒了啊,你”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一变化的原因,特尔就震惊地被巨大的黑影笼罩了全身。一个看上去不过12、3岁左右的女孩蹲在他的面前,红扑扑的脸蛋、水灵灵的大眼睛,可以料想长大之后会是怎样倾国倾城的模样。虽然曾是人类,但特尔的村子可没出现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孩,但无论再怎么好看那个体积也能吓得特尔的心脏停上几下。

    如果他有心脏的话。

    “巨巨人”意识到的时候,特尔已经发出了声音,但再次令他震惊的是,这声音与他曾今用触♂手共振发出的音响不同,更像是从自己的脑子里发出的,类似想法或者思绪。

    “说什么巨人,太失礼了”女孩嘟起嘴,可爱的脸蛋就像尚还挂在树上、那最为新鲜的果实,她伸出肉呼呼的手指戳了戳特尔的“头顶”,那是一个尖尖的顶端,女孩稍微碰了一下就被刺破了皮肤。鲜红的血液低落下来,一点点的、顺着特尔的身体一路向下最后末到底部,最终由冰块组成的透明地面吸收进去。直到现在,特尔才意识到自己的形态与记忆中的任何时候都不相同,他低了低“头”,只见虽然还保留着曾经那白色宛若冰雪的模样,却只有唯独一根地镶死在冰块里,如果动上一下就会变得扭扭曲曲的、宛若撤下半截的章鱼腿。

    再往下,包裹着用来固定自己的冰块外围,还是个粉红色、上面画着一朵朵黄色太阳花的小花盆。

    这开的什么国际玩笑――在脑袋中冒出这句话的同时,居然也浮现了某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特尔看了看依旧蹲在自己面前啄手指的小女孩,突然发现她和记忆中那女子的容貌有几分相似。

    “你跟何奕是什么关系”

    又来了,自从醒来之后,自己的“声音”时不时就会不受控制。

    “嗯,何奕吗是本家那边的呢。”女孩歪头想了想,然后把双手摊开伸到特尔面前, “好像是三姨婆的祖母,那应该是我的曾曾曾”

    “够了。”他睡了不知几十几百年,本来就不指望那个人类还能活着,特尔无语地打断还在数指头的女孩,犹豫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知道还有一个人吗嗯”一时不知如何称呼,花盆里的“章鱼腿”并不是陷入了沉思,“那个,呃食物呢”

    “咦,你还饿吗”对于这个不伦不类的疑问,女孩的反应比他意料中的更为夸张,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震惊地说道,“不应该啊,以目前的大小应该足够了呀你你胃口这么大的吗”

    特尔尴尬地意识到,这人肯定是在后悔自己捡回了个大胃王。

    人类的粮食已经那么紧缺了吗自不再是人类之后,特尔就从没饥饿过,如今变成小小一条仿佛也没生出这种感觉。

    不对,有饱食感。――虽然变得十分陌生,但特尔能够确定,这种在体内带点鼓胀却不失生机的感觉。

    但,饱食感自己吃过什么吗

    “我说,你别拧着了呀”不知何时,女孩再次蹲回了自己的旁边,哭丧着脸带着几分无可奈何,“不是没吃饱么,再来点吧。”她这么说着,用方才被扎破的那根手指又戳了戳特尔的身体,但因为后者这回“弯着腰”在往下看,所以没有了硬♂挺挺的利尖。

    特尔突然明白了“没吃饱”、“还饿”和“再吃点”的意思,也明白了方才小女孩弄破手指,并非一个不小心的行为。

    “我不记得我是个需要吸食人类血液才能活下去的怪物。”特尔的语气虽然平淡,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觉得心脏在“砰砰砰”地打着鼓。

    等等,心脏、心跳

    一而再再而三的惊吓反倒让他突然冷静了下来,特尔细细地品味着体内的跳动,虽然很微小、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左胸,但却是存在的。

    一下下熟悉而又陌生的跳动。

    女孩的笑声传了过来,她又戳着特尔那根一指粗细的小身板,言语间带着日阳般的暖意,“感觉到了吗那是你的生命之源,虽然和人类的可能有些区别,但却也是属于你的、真真正正的心脏。”

    特尔愣了愣,他现在单单的一根并不能分出“手臂”,于是只能稍微低下顶部一些像是盯着自己的身躯出神。

    女孩还是微微地笑着,她一只手撑着脸蛋,另一边却维持着以指间碰触特尔的姿势,用最纯洁宛若天使一样的笑容说着恶魔的言语,“就算这样,你还坚持不愿与我结缔契约吗”

    “什”

    反射弧转了地球一周的特尔同学总算察觉到自己为何觉得女孩的声音那么耳熟了。那是他在梦中听到的,带着些稚嫩的,甜美的宛若魔鬼一般的声音。

    想要活下去吗

    想要活下去,就与我结缔契约吧。

    成为我的从者,服从于我、效力于我。

    只属于我

    契约

    从者

    但自己明明拒绝了

    “嘻嘻嘻,我也说了,只不过是问问而已。”女孩笑着回答了特尔心中的疑问,“你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动不了吗其实你存活的部分只有这么长了哦”她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不足两厘米的长度,“也就是只鼻涕虫那么点大的你,真觉得有拒绝的权利吗”

    如果特尔有眼睛,此时大概已经瞪得极大了吧。

    女孩依旧笑着,她捉着特尔的身体强行将他掰直,然后刺破了自己的指尖,“听好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与你结缔了契约并赐予你新的生命,唯一的、永远的主人。”

    而你则是我的从者,只属于我、效力于我,永远站在我这一侧。

    直到死。

    猩红的液体从身上慢慢滑下,特尔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僵硬了,那血液明明是温暖的,他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那在冰天雪地里也感觉不到寒冷的身躯此时却在微微颤动,宛若被最冷的寒风深深地刺进骨髓一般。而那个满脸笑意的女孩只是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亲昵说道,“我期待着哦,要加油长大”

    再次从漆黑一片的世界出来,特尔发现自己换到了室内。与之前看到女孩时她的大小相比,屋子里的摆设却没有现象中的那么巨大。特尔微微低了低“头”看到不仅大了许多、外形也换成蓝低白云的花盆,悲伤地意识到,自己如女孩所期待的那样成长了。

    那成长至如今,自己是喝了多少血又喝的谁的血呢

    “早上好,睡得如何”稚嫩的声音响起,穿着浅黄色格子裙的女孩推门走了进来,“啊不对,现在是傍晚了呢你这个小懒虫”她并没有把木门关上,而是微微敞开着让落日的余辉洒进屋里。橙黄色的,满是暖意。

    然而特尔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她看着那个长得可爱得和娃娃一样的女孩走到房间一角,然后打开壁柜取出把锋利的小刀,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女孩用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掌心,带着铁锈味的血液就劈头盖脸地浇到自己的身上,仿佛洗了个澡似的滴滴答答的,却又很快被吸收得半点都看不出来。

    感觉到渐渐被填满的身体,特尔的心沉了下去。这一次,女孩放的不再是手指那一丝丝的血液,而是深深地割破了手掌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自己的食量变大了。

    “好不容易长大了,难道不开心吗”女孩还是老样子、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满脸笑意地戳着特尔那已经和她小臂一样粗的身躯,“还是说你想出去看看虽然已经晒不到太阳了呢”

    她如此说着,居然真的弯腰搬起花盆。

    虽然还不及女孩的身高,但栽着特尔的花盆已经不算小了,再加上里头的冰块和特尔自身的重量,以小女孩那点力气自然显得颇为吃力。本能地在女孩有些不稳的时候“伸手”去扶,特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不再是光秃秃的一条,而已长出了两条略细的“双手”。

    “怎么想要掐死我吗”女孩的声音甜美地传了出来,特尔震惊地发现自己在知道有了“双手”的时候居然缠上了女孩的颈脖、至此已经出现深红色的可怖勒痕。

    女孩的面容已经因为缺氧而憋的发红,话语更不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而像是散在空气中进到意识里。但她却依旧笑着,仿佛根本毫不在意,紧扣着花盆的双手更是没有松开半分。

    特尔惊得松了藤蔓,空气突然灌进气管呛得女孩痛苦地咳嗽起来,然而又更快递咬住牙关,硬是将花盆放稳之后,才脱了力地坐在地上。

    看到女孩咳花了一张漂亮的脸,特尔心下有些不忍,他刚动了动“手臂”却见女孩已经站了起来,指尖粘着什么膏状的东西正慢慢地涂抹在脖子的勒痕上,除了脸上还有些不健康的发红之外,基本没了别的异常。

    “如何,天气不错吧。”转而将花盆移到夕阳照得到的地方,女孩看着特尔笑道,那声音哑了不少,语调里却依旧充满活力,“虽然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却也什么都有。”暖色的余辉笼在她的周围,把黑色的长发都涂了层柔和的橘色,女孩的笑容里没有半点愤怒和虚假,温和的干净的,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两人只是坐在一起和乐融融地喝茶谈天一样。

    好似她从没说过那些魔鬼般的言语一样。

    “你”特尔沉默了许久,终于慢慢地说了出来,“你不惩罚我吗”

    女孩愣了愣,“你是抖吗”她指着特尔,大笑道,“你知道什么叫抖吗”

    特尔突然有种之前在纠结的自己简直就是傻瓜的感觉。

    “听何奕解释过。”他无语回答,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不是。”

    “哈哈哈”女孩笑得更开心了,“既然不是抖,为什么还会要求我惩罚你”

    觉得再解释也会被歪曲,特尔索性不说话了。

    女孩笑得嗓子越发的哑了,好半天她才抹了把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哈哈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啊说到底无论和什么结缔契约让对法成为自己的下从总哈哈哈总会有些反抗的吧哈哈哈哈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居然还问出来简直哈哈哈太好笑了”

    虽然不知道笑点在哪,但特尔居然第一次觉得这小恶魔说得很有道理,他既无法反驳。于是只有默默地别过“头”,虽然外态也就是扭了扭最粗的藤蔓上端,但终归是看不到女孩的脸了。

    说起来,也不知自己长没长眼睛是用哪部分看人的。――对此,完全无法掌握自己状态的特尔同学,表示悲哀得不能再悲哀。

    两人就这么“肩并肩地坐着”至少特尔坚持这么认为,在橙黄的颜色慢慢被带着紫的深蓝所替代之后,点点的星光也越发明显起来。冰冷的寒意随风打在身上,带着晶莹的冰晶,突然间特尔觉得这个风景有些眼熟。

    他左瞧瞧又看看,终于在望见树林和远山时把身体立直了起来。

    “这里是”

    “哦,这里是何奕曾曾曾”女孩低头数了一会手指,又撇着嘴放了下来,“就是叫做何奕的那个何家祖先重建的地方。不过说是重建,也不过是个小房子而已,因为也算古董了,每年还少不了要进行修缮。”

    大概是感觉到特尔转过头来震惊地看向自己,女孩也撑着小脸换了个方向,“据说是为了纪念他丈夫的救命恩人。”

    特尔整个都傻住了,第一次苏醒时他明明察觉到房间的格局似曾相识,却因旁的打击没能细想。如今他颇为后悔之前没能多看几眼,想要回去却偏偏变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型盆栽。

    “那那个”再三犹豫、犹豫再三,自尊心极高的特尔同学终于干巴巴地请求道,“能能把我搬回去吗”

    他说得纠结,女孩却想也没想、重重地点了点头,“嗯,这环境也不太适合让你呆在外面了。”她如此说的时候已经弯下了腰,用那小胳膊小腿把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大型物品搬了回去。和搬到外面时相同,女孩显然对这重物感到吃力,再加上有些遮挡视线、她走起来有些摇摇晃晃的,却偏偏异常小心。特尔看着她紧紧抓着花棚边缘,仿佛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摔到地上一样,终于问出了长久以来一直刻意回避、没有问出的问题,“你为什么执意要结缔契约,让我作为你的下从”

    不是说一开始连鼻涕虫都不如吗那养成现在这么粗还分了叉的样子,一定挺费劲的吧。要不要这么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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