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天把王重的公司合并到吴氏名下。王诺坐到自己的总经理位置上。
“乐安。我这辈子也就这个职位了。你觉得你跟着我合适吗”
“不知道。”乐安把一杯咖啡放到王诺的手边。
“乐安。你不可能给我当一辈子秘书。你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目前就这么着吧。”乐安笑了笑坐到王诺对面。
“当然了，你要是给我涨点工资，我就是干一辈子都成。我有房有车的。就是挣个零花买点衣服。”
“你怎么那么爱打扮啊。”
“人靠衣装。我这颜不够，衣来凑。”
“你这是冒着喜欢我的名义让我给你涨工资再去勾搭别人”
“没有，你长那么漂亮，我不打扮，走路上人家会说不般配。”
“出去。”
乐安乖乖的关上门。看见吴中天坐在自己位置上拿着手机呲牙直乐。
“嘛呢”
“看你俩调情。”
“”
吴中天翻眼看了一眼乐安。把手机收起来。拍了拍走过来的乐安。
“加油，你再听话点，你们俩就在一起了。王诺吃软不吃硬。”
乐安坐到转椅上转了一圈。看见自己的手机上有文件发来。点开一看，脸就绿了。
自己和王诺所有的一切都被录了下来。乐安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不是叫你出去。”王诺的眉头皱在一起。
“吴中天在你办公室按了监视器，快找找。”
“怕什么。他就无聊。想看就看去呗，有什么的。”
“不行，必须找到。”
王诺瞪了乐安一眼。“出去。”
乐安出了办公室怎么也坐不住。等到下班时间。王诺让乐安送自己回家。乐安说有事不行。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乐安从转椅上弹了起来。冲进王诺的办公室开始找摄像头。
吴中天把手机伸给王诺看。
“这家伙不听你话啊。”
“那就不能在一起。”
“什么意思。”
“没事。”
回到家，三哈和二妞在阳台上晒月光。作狗窝在沙发上。闷闷不乐。吴中天把王诺推到作狗面前。
“快和你的主人握手。你们都是单身贵族。”
王诺推开吴中天，扫了一眼作狗。
“这家伙是因为兄弟见色忘义，伤心呢。”
三哈回头撇了王诺一眼。起身走到沙发前，拿爪子抓了一下作狗的爪子。两只狗就那么吼了起来。
吴中天听两只狗喊得麻烦。“回去。二妞等你。”
“走，我带你遛弯去。”
王诺给作狗上了狗绳。
一人一狗，也不知道该去哪。已经是冬季但是没有一场雪。外面也没有风，就是干冷。王诺心里怨恨自己没有穿多一点，边走边打哆嗦。作狗也是无聊。走了一路连一个小伙伴都没看到。
“喂，干嘛呢”
“喂狗。”
“喂狗什么品种。”
“哈士奇。对了。哈士奇是不是都特别二啊，我姐刚给我送来。现在还挺老实，就怕一会把我家毁了，看网上那哈士奇，干脆就是和主人八字不合，把家糟蹋成什么样。”
“还好吧。几个月大啊。”
“你这么了解啊，我把狗给你送过去，你给我养几天。”
“不行。”
“行。”
乐安带着乐姐送来的暗芽就到了吴中天的家门口。
吴中天开门看见乐安调侃的问了句“来我家找摄像头了”
“不是。就是送你们一个小伙伴。”乐安从身后拉了拉绳子，暗芽露了出来。
“这是个妞吧，正好给作狗当女朋友。你在这等会，一会王诺就回来了。”
吴中天从乐安的手里拿走狗绳子，进了客厅，半天不见乐安进来。
“你倒是进来啊。”
“你不是让我在门口等王诺吗”
“得，你就那等着吧。”
乐安进屋首先就看见了阳台上的三哈和二妞。
“你们养三条狗啊。再多一条好不好”
“嗯。三条。好啊。”
乐安上阳台看靠在一起的两条狗还挺稀罕。蹲着三哈旁边看周围的环境。对面的窗帘唰的一下被拉开。吴言站在对面向乐安挥了挥手里的手机。乐安手机响了。
“带着你的狗从我家滚出去。”
吴言压了电话。把窗帘拉住。
乐安气的牙痒痒。站起来进了客厅。看王诺回来也一个字不说。
“怎么了看你这是受气了。”
“吴言让我带着我的狗滚出去。”
“把狗留下。你可以走了。”
“我偏不。”
“别忘了那句话。”
乐安开着车回家。越想越气。在等红灯的时候不停的拍喇叭。前面的车也顾不上安全了。打开车门回头骂了一句。
“你他妈有病啊。看不见红灯啊。”前面的司机狠狠的指了指信号灯。
“你他妈瞎啊。现在是绿灯。”乐安骂完就启动车子。哄哄的油门声。前面的司机真怕乐安是个疯子。赶紧把头缩回去开车走了。
“脑残。也不看看。还是红灯。”
前面的司机被交警拦住。吃了罚单。
乐安开车路过。被那司机高声的咒骂逗笑了。
“乐安呢”吴中天去厨房泡茶出来发现没了乐安的身影。
“被吴言用电话骂走了。带着你的狗从我家滚出去。”王诺学着吴言的声音。
“高兴吗”
“兴许吴言只是讨厌那只狗。”
吴中天也没再对这话做出任何回答。把暗芽拉到作狗身边。语重心长的说。“你女朋友。好好处。”
作狗看了一眼。继续窝在沙发里。那暗芽也是不理作狗。暗芽看了一眼狗食盆看了一眼吴中天。
“这狗都进化到指挥人了。”吴中天走进厨房给暗芽弄吃的。
王诺过去摸了摸暗芽的脑门。暗芽很乖。作狗吃醋了。也把脑门伸过去。被端着狗食的吴中天弹了一下。力道不大。可作狗不停的摇头。
“王诺。你看作狗他讹我。”
吴中天喂了暗芽。上阳台看对面是个什么动静。
“你窗帘都不往开拉。你怎么知道乐安来了。”
电话那边是倪雨的咆哮声。“把窗帘给我拉开。都是因为每天宿舍不见天日。你才病了。我不想被传染。给我拉开。”
窗帘被倪雨和吴言都快拉扯坏了。一会被拉开一会被合住。
“得。不打扰了。”吴中天把手机扔到桌子上。看着窗帘被倪雨撕烂。
倪雨赢了。高兴的回床上听歌。吴言也不理倪雨。把烂窗帘全拽了下来。
这天晚上下了雪。月亮很亮。照的雪特别晃眼。倪雨嘴里嘟囔。
“把窗帘拉上。”
吴言把自己的外套扔到倪雨的头上。
“嗯。行了。”
倪雨早上醒来。把吴言的外套扔了回去。
“你这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把窗帘弄坏了。你就想把我捂死啊。你竟然把这么厚的棉袄扔到我脸上。你说。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吴言懒得理他。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出门了。倪雨打通倪雪电话。
“喂。今天回家。”
“不回。今天还有课呢。”
“那不是下午才有吗。”
“外面下雪了。我怕冷。”
“我自己回。”倪雨恼怒。倪雪就郁闷了。
“又抽了。”
“喂。妈。我今天回家。”
“把你室友带回来。”
“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去。我不。”
“阿姨。我去。”吴言的声音传达完信息。倪妈没等倪雨再说一个字。倪雨叹了口气。
“我说。你怎么好意思。”
“走吧。再不走。下午的课就要误了。”
吴言把宿舍门锁上。走在倪雨的前面。后面的倪雨翻了吴言一眼。就像知道我住哪似的。一个人走那么欢。
倪雨一直仇视吴言。眼神慢慢的缓和。他发现吴言和吴中天比起来。吴言更乖巧一些。没那么多鬼点子。单纯。柔和。
倪雨刚要心疼吴言。吴言把眉头一凝。紧紧抓住倪雨的胳膊就往前拖。
倪雨挣开。吴言站原地不动了。眼里还是那种淡淡的忧郁。倪雨想自己是不是刚才太用力。可吴言一开口。想想自己的内心活动还真是多余。
“公交车过去一辆。等下一辆吧。”
倪雨抬头看着回家的公交车从眼前开过。一句话也不说。开始死死盯着路过的每一辆公交车。“我看他干嘛。”
“车来了。走吧。”
吴言抬脚上车。倪雨后面跟上。车上没什么人。两人都大步走到最后一排。倪雨喜欢靠窗坐。可吴言比倪雨快一步。坐到了靠窗的位子。倪雨坐到了另一边靠窗的位子。吴言看着马路上被车撵化的雪。在窗子上哈上气。写了几个小字。倪雨好奇迷眼瞪大一直看。最后偷偷拿出手机按到相机拍了下来。放大一看。
“看够没。”
倪雨大声“谁看你了。我是看那边的风景。”
吴中天嘴角抽抽。倪雨转头看着自己窗口的风景。脑子里飘出一句话。“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倪雨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摇摇头。
倪妈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等来了吴言。吴言很有礼貌。倪爸倪妈赶紧让倪雨带吴言去洗手间洗手。
“妈。爷爷奶奶呢。”
“出去旅游了。”
“还挺会享受。”
倪雨上了饭桌，只顾自己。吴言夹最近的饭吃。倪雨以为吴言不好意思。每次给自己夹完。就给吴言夹一块。
“我妈的饭做的可好吃了。不能剩下。”
倪妈倪爸心里一紧。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倪妈开口小心的问。“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倪雨呛个半死“妈。没有。”
“阿姨。是我喜欢倪雨。不是他喜欢我。”
“你想干嘛。别胡说。”
“倪雨。我们商量过了。你要是真喜欢吴言。我们也不反对。但是吴言。阿姨有一个条件。就是倪雨要是有喜欢的姑娘。你就主动提分手。毕竟”
吴中天当然知道要说什么但是倪妈又说不出口。“阿姨。我答应你。如果倪雨有喜欢的女生。我绝不死缠烂打。”
“干嘛呢你们这考虑过我的感受没。”
“妈知道你不好意思。赶紧吃。”倪妈把一只鸡腿塞到了倪雨的嘴里。倪雨把厌烦全发泄到了啃鸡腿上。
回学校的路上。吴言走在倪雨后面。看着倪雨不搭理自己。生闷气。到了车站牌两人隔了两米的距离。公交车停在吴言的脚边。吴言坐到了唯一靠窗的位置。倪雨上车。吴言起身把假装看不见自己的倪雨一把按在了座位上。倪雨起身。吴言在倪雨耳边悄悄说了句。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亲你。”
“不要脸。”后来上车的人都被这句惊了一下。
倪雨骂完吴言。带着耳机。死死抓住吴言的大衣。
“干嘛。”
“车上人多。怕流氓跑了。”
第28章 第章
倪雨和吴言算是成了默认的一对。两人上课都是笑眼。倪雪看在眼里。偷偷拿出手机拍了下来。
“干嘛呢”
“偷拍。”
“不是不喜欢吴言了吗”
“嗯。我给他俩所有的美好瞬间都拍下来。我做个影集给他们当结婚礼物。”
倪雪给吴中天看相册。从刚才的翻回去。中间有吴言的独照。每一个抓拍都很帅。吴中天再往前翻看。第一张就是倪雨和吴言在凤凰古镇水边的留念。吴中天偷偷按了发送好友。倪雪看着吴中天鬼鬼祟祟就没干好事。
“干嘛呢删就删吧。我云盘有备份。”
“我抓到了你说谎的证据。”
“什么”
“不告诉你。”吴中天把手机慢慢放到倪雪的手里。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玩挺好挺开心”
“没，没有。”
“行。不承认。来份千字检查。”
老师回讲台一脸笑容。
许灵研打开赵宇拨弄自己头发的手。
“倪雪完蛋了。这政治估计要挂。”
“写了检查就没事了。”
“没事。你想的简单了。咱们这老师别看眉开眼笑的。是真正的笑面虎。她说的千字检查都是九千字起底。还要有诚恳的思想觉悟。不然就挂。”
赵宇立马坐的后背挺直。眼神专注。老师走哪他眼神跟哪。老师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录。哪怕是废话。
“你干嘛呢”许灵研被赵宇逗笑。
赵宇憋不住了笑的趴在桌子上。“认真听课怕写检查。”
赵宇笑的太开心。被老师注意到。
“哪位同学想写检查刚才那个女同学不用写了。这位同学替你写。”
下课铃声响起。老师拿起书。踩着高跟鞋出去了。随着噔噔噔的高跟鞋声。赵宇的心是快速的嘭嘭嘭声。
“谢赵大侠相救。”倪雪两手抱拳
“让你嘚瑟。”许灵研的大眼睛翻了赵宇一眼。
“不是想逗你笑嚒。谁知道这么点正。”
吴中天还跟着傻乐。手机响起。
“帮我请假。我走了。”
没等倪雪反应。吴中天已经出了教室。
出现在吴泰安的卧室里。吴中天满脸难堪。想要给自己的擅做主张找一个完美的理由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重那烂公司你买回来干什么那已经是一副空皮囊。还有王诺那烂别墅买回来干嘛。你缺房子住”
吴中天想要说什么但吴泰安摆摆手。吴中天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爷爷。王重的公司我查过了没有外债只是不赚钱了而已。只要好好整理关系还是有用的。”
吴泰安瞪眼拍桌。“笑话。商界坏了名声的公司那还有关系可讲。王重有私心对合作公司没有信用。那王严更是个偷奸耍滑的货色。”
吴中天无话以对。手心全是汗。
“我当你年轻不懂事。那空皮囊我会处理。王诺那别墅还给他。”
吴中天不敢硬和吴泰安讲理。毕竟吴泰安有心脏病。不能为了王诺把自己爷爷气死。
“知道了。”
“我也看出来这事和王诺没关系。但他到底有没有私心。我希望咱们心知肚明。他是外家人。坐总经理的位置太高。”
“知道了。”
吴中天连着两句知道了。吴泰安心烦挥手让吴中天出去。
开车回家。路上的吴中天眼睛怎么也注意不了。突然走出一个人。及时刹车。那人还是倒下了。
王严是被快撞上自己的车吓倒的。看见下车的是吴中天。王严赶紧站起来要走。被吴中天拦下。
“你没事吧。”着急打120的手在看清是谁之后立马挂断。
眼前的王严眼窝深陷。头发杂乱灰白。穿的还算体面。但是骨瘦如柴。
“你怎么成这样了”
“没事。” 甩开吴中天的手。再没有傲气。佝偻着背。吴中天扫了一眼，上车走了。
王严用卖公司的钱全部投资股票。股票大跌。家当全部赔光。再没有富裕的生活。现在的王严靠着王欣的工资活着。
吴中天让别人给了王严一笔钱。说是给王欣的分手费。王严不像以前视钱如宝。野心被现实磨平。
“爸。那钱你别动。我不要。”
“知道。”
隔了几个月回家的王欣第一件事就是拿着那张卡。眼泪含了一路。憋红眼睛。把卡甩在吴中天脸上。
“你真让我恶心。”
“我也觉得我恶心。”吴中天看着跑出去的背影。重重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吴中天因为这事一个星期都没过笑脸。
“你这是和吴言有的一拼啊。没点笑脸。”倪雪托着下吧。翻着看不进去的高数书。图书馆就两个人的说话声。
“学你数学。小心挂。”
“切。我哥会教我。”
吴中天把书扣住。
“那我就不陪你了。”
“诶。”倪雪一直窝在手里的小礼物，又装回书包里。
在食堂刚吃饱的倪雪和倪雨开始闲聊。
“你确定今天吴中天过生日”
“我确定。吴言说了今天回家吃饭。给吴中天过生日。”
倪雪把礼物塞到倪雨手里。给吴言。让他给吴中天。
“你怎么不自己给。”
“我和他没说一句话。他就走了。”
倪雨提着礼物回宿舍。打通吴言的电话两人聊了很久。但一直是倪雨讲冷笑话。吴言回答“挺好笑的。”
“行了。不给你讲了。敷衍都不好好敷衍。”
“王诺怎么办”一边接倪雨的电话一边听吴中天的唠叨。和倪雨说了再见。吴言对吴中天的第一句话。
“当然是回自己公司。以他现在的能力就是再有经商头脑都撑不起来。”
“那当初把王诺弄进公司干嘛”
“想把王重的公司让王诺亲手整垮。没想到王诺还没出手。王严自己就把公司掏空了。”
“好了。马上就到家了。今天就别想了。”
“嗯。你对王诺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
吴中天见了艾暖晴和吴敬宇强撑起笑脸。很小的蛋糕。但是也很暖吴中天的心。
“今天就别走了。”艾暖晴想留吴中天在家住一晚上。
“他的四条狗还没喂。”
“中天你现在养那么多狗了。那赶紧回去吧。别饿的厉害。影响了邻居就不好了。”
王诺等了吴中天一天都没见人影。拿叉子在蛋糕中间挖了一大块。刚递进嘴里。
“你偷吃我蛋糕。”
“我花钱买的。怎么是你得了。”
“今天我生日肯定是我的。”
王诺刮起一块奶油摸到吴中天脑门上。
“生日快乐。”
“嗯。”四条狗从房子里跑出来脑袋上都是小帽子。斗的吴中天哈哈笑。
过来给你们好吃的。吴中天把脑门上的奶油全抹到了狗脸上。
一个蛋糕没怎么吃全祸害了。两人洗了脸。把大厅的地毯铺到了阳台上。王诺从房间拿出两个枕头。
“干嘛”
“睡啊。”
“不怕中风。”
“怕什么。”
天放晴。但是没有一颗星星。月亮还只是一个牙。
“对不起。”
“什么”
“你爸的公司以后你负责。但是吴氏不支持。现在的公司运转不起来。”
“没事。只要把安乐给我带上。”
“可以。还有一件事。”
“王严。”
“王欣已经告诉我了。她让我转告你。她恨你。”
“我也恨我自己。”
再没有一句话。王诺拿起枕头回屋。
“不是睡这吗”
“我怕中风。”
“嘿。”
吴中天手机一亮马上接了起来。
“喂。生日快乐。”
“谢谢。”
“你这几天心情不好”
“嗯。事太多。”
“能说说吗”
“说了你也不懂。”
“那你心情也舒服点啊。”
“现在已经舒服了。”
“因为有人为我担心了。”
“奥。”
“怎么就一个字。”
“没事。对了。我把礼物让倪雨带给吴言了。你星期一去拿吧。”
“还给我买礼物了谢谢。我第一次收见女生的礼物。怎么不亲自给我。”
“第一次收不可能吧。你那张脸应该有女生送啊。我今天打算给你。就和你说了几句话。你耷拉着脸就走了。”
“太花心。以后不给你耷拉脸了。”
“活该女生不给你送礼物。”
“你为什么给我送啊。”
“关系好呗。
“你过生日我也给你买一个。”
“你得准备两份。你知道我生日什么时候吗。你就说送礼。”
“知道。凭什么两份。你哥那份我不给。他都没给我买。”
“小气鬼。”
“开玩笑。”
“晚了睡吧。”
“拜拜。”
吴中天等不到星期一了。给倪雨打电话。
“把倪雪送我的礼物给我扔过来。”
“啊。”
“扔过来。”
“有点远。”
吴中天穿上衣服走到墙根。
“扔下来。”
“啊”
“扔。”
倪雨把东西扔下来。吴言一手接住。倪雨纳闷。看着吴中天拿着礼物呲着牙就走了。
“喂。”
倪雨接到吴言的电话。牙呲的比吴中天还厉害。
吴中天回家打开礼物。一个水晶球。里面是坐在秋千上的两只兔子。飘着雪花。还有一张纸条。
“我只想看见你的笑。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让你开心。永远的好朋友。”看着这张纸条。吴中天首先想到了矫情两个字。但是随后各种感触全都迸发了出来。
吴中天把纸条压在日记本里。如果吴中天没记错。小时候的吴中天希望得到一颗能许愿的水晶球。
虽然现在手里的这颗水晶球不能帮吴中天实现愿望。但是给了吴中天很多感动。
一种，说了很多遍还是没有人听见。
一种，说了一个字却永远铭记在心。
倪雪在吴中天心里诚然是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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