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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说嫡妻难养_第13分页

作者:逍遥 字数:14573 更新:2021-12-22 00:46:24

    了个好妻子。

    公孙笑也因阿临一句话透露,已被邀几次来赴淮南王的约,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一喝便是半日。

    谈所有能谈之话。

    过程顺利得出乎公孙笑的意料之外,他早就清楚淮南王没有反朝廷之心,淮南盛地,淮南王对皇恩也是寄存于心。

    淮南王对朝廷之事并不关心,淮南百姓的民生问题才是他心系所在,把酒言欢之际,倒是意外得知不久之前,二皇子曾派人私下来访。

    如今,太子已立,将来皇上定是传位给太子,可二皇子依旧野心勃勃,几欲试练,希望有机会对取而代之。

    表面上的兄友弟恭不过是做给皇上看的。

    回了符家,进了房,公孙笑才有机会好好的与妻子谈谈,关于淮南王妃所提之事。

    他怎不知自己娶了个好妻子,是占福之事。

    “秀盈前几日曾与我提过,倒是给忘了,”原是以为无关紧要之事,不曾记于心,今日淮南王妃再度提及,才恍然,并非小事,“你当真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事”

    “没有,”阿临摇头,她只想做个普通人,“只不过是记忆稍微好一点,同样一件事能稍记得久一点,并没有王妃说得那么夸张,你也知道王妃喜爱夸人。”

    、第六十章 突来变故

    淮南王妃的确乐于给人贴面子,将人捧着,而非踩着,但,身为淮南王之妻,也不会空口无凭,随意乱言乱语。

    公孙笑留了个心眼,若是阿临当真有过目不忘,甚至过耳不忘的本事,于他,算是幸事。

    公孙笑在试她,处处可见,他做得太自然以至于让人挑不出理,她倒是想在他面前装个疯卖个傻的,却觉得没有必要,他看到真实的她又如何。

    他将侯爷夫人的身份压在她的身上,硬要将此行的任务分一半在她的身上。

    “这些事是男人们的事,女人济不了事,还是侯爷自个儿办比较妥当,万一妆身一个不小心办砸了可怎么办”她婉拒,直言自己的无能。

    “砸了就砸了,你已是公孙家的人,若是你做了错事,身后也还有整个抚远侯府支撑,还有本侯,怕什么。”他大仁大义的让人感动得掉泪,可阿临实在是哭不出来。

    张了张唇,满口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决定咽下,与他多说,也是无用,他既然已经决定的事,就由着他吧。

    于她,也不过是小事,并没有多少难度。

    淮南之事,并无不妥,纵有细小的疑惑,也不过是小小的枝节,不影响大局。

    倒是有一桩事让人颇为在意,便是二皇子的用心,二皇子其人,给淮南王妃留下了极好的印像。

    “你干什么――,”阿临瞪着公孙笑,以及他让风十三捧过来的一堆“东西”,都不知道他们是上哪找来的,风十三将东西放在桌上便离开了,公孙笑笑容盈满面。

    她最讨厌看到他的笑,能让他笑成这样的,十成十是假笑,这男人为了某些目的,拿着假笑对着他的妻子,当真是大陈好丈夫的楷模。

    “临儿别慌,这是为夫费尽心力寻来的好东西,你瞧瞧,”公孙笑在桌上众多书则中抽出一本,瞄了一眼,“为夫需要你记下这些。”

    “记下这些”阿临慢悠悠的扫过他,扫过这堆书,他这轻松的语气是从何而来,他认为记下这些东西于她是件再轻松不过的事,好吧――,事实的确如此,看过,便不会忘记,但,要把这堆东西看完,也是很费时费力的,于她又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要记下”

    “淮南是大陈最为富庶之地之一,虽占地利之便,却也有诸多人为因素,这些因素值得其他地方借鉴学习,这里统合了淮南所有的生钱之道与治理之法,你记下来,给为夫做个总结。”公孙笑缓道。

    “这不是你的工作,也不是我的工作。”该有专门处理此事的人,抚远侯不需要费这番心吧,他打算一个人把所有能做的事都做完吗“人还是守着本份就好,千万不要越了轨,妾身是个妇道人家,做做女红,学学女思女训就好。”

    瞧,她有多守本份。

    公孙笑睨她半晌,倒也不勉强她,“也罢,你就做女红,学女思女训吧。”

    她原是安于做个什么都不是的散慢之人,她原是可以好吃懒做一辈子的,只可惜,老天爷看她不顺眼,硬要在她的生命里加风加雨加上诸多的波折。

    她不过是到淮南数日,皇城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傅家大家长一惯的希望维持中立,不在皇子夺嫡中发表任何意见,他们能支持的是正统,谁是皇太子,他们便支持谁。

    多年来,一直不曾出过差子,傅家上下,无论做事皆是步步稳健,不曾行差踏错。

    现在,皇城传来消息,傅家二叔长子与出城回乡省亲的太子侧妃有染,干下苟且之事,人证物证俱全,此乃皇家丑闻,傅家一夜之间蹦塌,罪及九族,皇上已下令诛九族,好在朝中有不少肯为傅家说话的官员,皇上才网开一面,只赐死傅二叔之子,其余人皆充军塞外,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傅家毁了,傅二叔之子傅言梳已伏法,其余人等,已在发往塞外的路上,消息从皇城传至淮南已有些时日,等阿临得知消息,一切,都已成定局。

    皇恩浩荡,念她已嫁抚远侯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顾念抚远侯为朝廷所做贡献,故不追究她的责任,无需与傅家同流放

    这是大恩,需跪谢皇恩

    “怎么会这样,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大家怎么办”紫环从听到消息开始就不敢相信,一直流着泪。

    阿临傻傻的坐着许久,手里拿着的是不久之前从皇城特意送来的圣旨,是对她的特赦。

    她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言梳堂哥为人的确是随性了些,可,他终究是傅家的子孙,以他的性子万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就算对方是个身家清白,未曾也嫁的闺女,他也万万不会与人发生苟且之事,更遑论对方是太子侧妃,是皇室之人。

    听说,太子侧妃遭废,被弃冷宫,死,亦是不远之路。

    “小姐,太夫人年纪那么大了还要被流放,她怎么受得了,万一半路上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

    是啊,奶奶年纪那么大了,怎么承受得了,还有爹,娘,哥哥姐姐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流放到塞外,一个全然陌生的天地,过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带罪之身,以后怎可能还会有好日子过。

    她是傅家唯一幸免的人,只因,她出嫁了,姐姐们纵使是定了亲,也还未嫁出门,仍是傅家的人。

    “我要去找公孙笑,”突地,她猛然起身,提着裙摆往外奔,从她接到圣旨,一直不曾见到公孙笑,他是不是因为傅家的突来打击,打算如何处置她吧,没有了傅家,她还能安好的继续当她的抚远侯夫人吗只怕,整个抚远侯都不会待见她的。

    半路遇到了公孙秀盈,她拦着她,“傅清临,你别激动,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现在急也没有用,你该好好安静下来,想想怎么救他们。”

    “是,我在想办法,公孙笑呢,他身为傅家半子,可有办法”可曾,有片刻想法要救傅家。

    、第六十一章 一起想办法

    公孙笑没有办法,如今人在淮南,远水救不了近火,大局已定,他们能做的就是回到皇城,找出事实真相,若傅言梳当真没有做过,傅家尚且有救,若一切属实,他们能做的也只是私下打点,让傅家在外流放的人日子能稍稍好过一些。

    皇家有皇家的威仪所在,不能任由他人随时践踏。

    淮南王亦与公孙笑一同商议此事,“看来,此事非同小事,傅家向来名正身正,傅家子孙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淮南王虽远在淮南,可也听过傅家在外传扬的名声,“可,皇上也不会任由傅家蒙冤,”皇上也不是如此是非不分之人。

    此事发生得太快,来得太蹊跷,不能完全排除有人与傅家做对。

    “的确难已分辩,”公孙笑没有想要撇清与傅家的关系,清临已嫁入公孙家,是他的妻,如今名符其实,她的事便是他的事,“本侯会好好查清楚,你别急,”他安抚她,“眼下咱们该做的是尽快赶回皇城。”

    与淮南王拜别,公孙笑陪阿临回房,紫环已经在整理行装,即刻起程。

    阿临蒙了许久,脑袋都有些不灵光了,可,现在傅家只剩下她还能打点的,若是连她也蒙了圈,傅家的前途更是堪忧。

    她现在开始怨起自己,一直不关心傅家的一切,认为那不关她的事,她即使关心了,也派不上用场。

    我行我素过了十六年,如今,她对傅家关系人脉皆无从了解,爹娘,兄姐对她说的不多,纵使对她说过什么,她真正听进去的也不多。

    小脸白得吓人,手心冰凉。

    公孙笑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紧紧的,力道有些大,阿临茫然,抬头看他一眼,唇儿一扬,却是扯不出半点笑来。

    连假的,也难。

    想到奶奶风光了大半辈子,临老还要经受这样的苦,想着二叔白发人送黑白人,想着言梳堂哥就这么死了,他还年轻,人生才刚开始――

    “公孙笑,你说,这事情还有没有转机”她问,却不指着他答,“与你同在朝为官,你该是见过言梳堂哥的,对吗”

    “见过一回,”了解不深,公孙笑道,傅言梳的为人如何,倒也听过传言,为人处理也算有分寸,在外名声比他好上太多,“事情未弄清之前,过多的猜测亦是途劳。”

    “是啊,途劳。”想得再多,无非是自寻烦恼,“你能不能派人打听清楚,傅家人已经流放在何地,或许,我现在能赶上――。”

    “赶上又能如何”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傅家流放塞外,这已定的事实,除了塞外他们哪都不会去,待一切弄清,你想去塞外看他们,也无不可。”

    “话虽如此,可万一言梳堂哥是遭人陷害的呢,那些人必定是想要置傅家于死地,怎么还能容得下傅家人安然无恙的抵达塞外。”能做出这种事,弄出如此动静的人,身份背景必定吓人。

    既然能让太子侧妃失德,还有什么事,是对方做不出来的。

    “本侯会派人去查。”

    回皇城的路上,因为过于担忧,阿临原本就不强健的身体扛不住大病一场,路途奔波,几乎死在路上。

    路上停留了好几日,最后公孙笑索性找了个大夫随车。

    她病着,却也坚持尽快赶回皇城,尽快查清事实真相,尽快还傅家一个清白。

    她身子骨弱,是打小就藏着的根,不是病,只是虚是弱,是怎么调也不强健,懒懒散散的度日勉强还能像个正常人一般,一旦过度疲劳,郁结于心,她的破底子就暴露无遗。

    大夫看怕了公孙笑的脸色,尽心尽力的给她望闻问切,只是最后对她的身子骨底子差大摇其头。

    “侯爷夫人需要的静养,如此长途跋涉,对侯爷夫人的身体也是诸多不利,”老大夫已经习惯在马车上的颠簸,也习惯了侯爷的喜怒无常,谁让他是大夫,医者父母心,遇上病人,自该尽心治妥,不存一丝私心,“老朽只能开几味温补的药材,只可惜,侯爷夫人身体太虚,虚不受补,必须得慢慢养。”

    这番话,阿临打小听到的就不少,是长大了,抵抗力强些,才听得少了。

    没想到,时至今日还要再听上一回。

    “大夫尽管开药,哪味药好用就开哪味,不需要顾及药性。”她只想快点好起来,如此虚弱的自己,她一点都不喜欢,也不该在此时虚弱。

    老大夫瞠了目,侯爷夫人的意思可是不顾及药性,哪怕有严重的副作用,只要对症,就给她开吗

    老大夫的迟疑,阿临看在眼里,用力点头,“大夫,你听得没有错,就是这个意思,你去开药吧。”

    “可夫人尚年k,”不过才十六,未来还有大好的年华,“还未生儿育女,”有些药的药性,难免对女人生育有些影响,“还是以性温之药,慢慢调养为宜。”

    “我的身体我说了算,”她抚着胸口,气息过急,心跳过快,这副身子骨是报复她上辈子的身体太好了吗这辈子能活多久,她不曾奢求,也不会强求,能得一日便是一日,“老大夫尽管用药便是。”阿临加重了语气,且不容置疑。

    老大夫张口欲言,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应了声,便下车开单去了。

    车队仍在行,但,每隔两个时辰会停下来歇息片刻,就是不想阿临太过劳累,得以喘口气。

    下了马车,老大夫寻到正在喂马的公孙笑。

    “侯爷,”老大夫欲言又目,满脸的为难,可不说,又过不了自个儿的良心。

    拍了拍黑驹马首,马儿仰首嘶鸣一声,公孙笑转向老大夫,“何事,尽管说。”

    “是,”老大夫也不再犹疑,将适才的事与公孙笑一一道来,最后又道,“夫人的身体原就大虚,若真的用药性过强的药,是能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好起来,可,对她不强的底子又是一大打击,还请侯爷劝劝夫人。”

    闻言,公孙笑默然片刻,才开口,“既然夫人要你开单,你开便是。”

    呃――

    老大夫怔然半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侯爷和夫人感情不合吗侯爷对夫人的身体一点都不关心。

    那可是很伤身的。

    老大夫有满肚子的不解,可,还是乖乖的去开方子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侯爷,夫人的事侯爷也不关心,他能做的已做,如今只能如了夫人的愿。

    老夫人摇头离去,公孙笑黑眸带幽,睨他半晌,才转头看向阿临所坐的马车,心头微怒。

    这女人,是不要命了

    、第六十二章 欠o的女人

    “小姐,侯爷来了,”紫环识趣的下了马车,马车上铺了软垫,可坐可靠,必要之时还可躺,车行时,紫环与大夫皆在车上侍候,以防不测,若是阿临坐靠着难受,需要躺下时,老大夫便会下车坐后面的车。

    阿临坐靠着,一连几日缠绵病榻,早就失了原有的生机,她抬目看了公孙笑一眼,待他开口。

    公孙笑撩袍上了马车,他一直骑马,除非必要,一路上,他甚少上马车,这一次,他不但上了车,还坐在她的身边。

    “听大夫说,你要开重药,是不想要命了吗”他沉声道。

    “命,我当然要,正是因为要命,才要大夫开重药。”否则,又何需服药,她只是想快点好罢了。

    “折了根基,好得了一时,也好不了一世。”她的愚蠢让人生气。

    “未来的事谁知晓,好得了一时,已算是好,就怕连一时都好不了,”她的未来没有考虑得那么长远,现在她不过十六岁,哪怕是过了十年,也才二十六,活得一天便是赚了一日,“侯爷,你向来身子康健,是无法理解虚软无力的无奈,我不想这样,再说,不过是小病小痛的,再伤,也伤不了多少。”她得的不是绝症不是吗

    公孙笑睨她半晌,转身下了车,下车之前落下话,“你已是本侯的人,用什么药,由本侯说了算。”

    什么

    阿临是病得糊涂了,脑子不清楚了,适才公孙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用多久,她就彻底的明白公孙笑是何意思,大夫的药单开好了,可药却没有用上,公孙笑再让大夫开了一味温和药性的汤药,让她继续服着,一直至抵达皇城前夕,阿临的身子骨才稍稍好转。

    气虽虚了些,却可以自己行走,紫环一旁搀扶着,行走也不至吃力。

    下了马车,紫环才扶着她行了两步,她便被一只大手给接过去了,阿临微讶,抬头看着公孙笑,他去双目直视前方,不曾看她。

    她原是想一进城就上傅家看看的,可,现在傅家的事还在风口浪尖,不宜顶风。

    府中人知公孙笑回府,都迎了出来,太夫人不在,可婆婆在,看到儿子回府自是心喜万分,可,在看到阿临时,神色微微有些变化。

    “娘――,”阿临唤了一声,公孙夫人只是额了额首,“回来就好。”

    公孙夫人的目光落在儿子的手上,他正拖着阿临,与他们前往淮南之前的情形相差甚远,那时,他们之间尚无这般亲昵。

    多瞧了两眼,公孙夫人才启口道,“你祖母知你今日回府,已经吩咐厨房备了了好些你爱吃的,一会洗梳过去,就到祖母屋里请个安。”

    “嗯,”公孙笑点了点头,“阿临身子有些不适,我先带她回房。”

    公孙夫人似有不愿,睨了阿临半晌,“怎么阿临身子不适吗可有请大夫瞧过。”

    “已经请大夫瞧过,如今已无大碍,”阿临回道。

    “那就好,”公孙夫人应了声,“去吧,回房歇息片刻,别太久了,你祖母还等着。”

    “是。”

    换了身衣衫,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洗去一身风尘,夫妻俩一同前去向公孙太夫人请安。

    公孙太夫人是个心软的人,傅家发生的事她早就知晓了,心疼极了阿临,握着阿临的手直摇头,“可怜你奶奶一把年纪却要经受风波之苦,更难承受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何辜,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孙儿年轻的生命陨落。

    阿临目中含光,心头微酸,“祖母,奶奶她是个坚强的人,我相信她一定能撑得住的,”与公孙太夫人一样,傅老夫人也是傅家的主心骨,她不能倒,也不会倒,“可怜言梳表哥,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唉,”老人家直叹息,“终究是年轻,性子冲动,一时管不住便犯下如此大错,还连累了整个家族。”傅家怎么养出这样的孩子,照理说,那是败家子才有的行为,以傅家的门风,实在是不该啊。

    公孙太夫人也觉得事有蹊跷,可,大事已定,再蹊跷,傅言梳也已伏了法,听说,太子侧妃被关进冷宫之后,已经疯了。

    这场风波,最惨的是傅家,全家没落,死的死,伤的伤。太子亦是可怜人,戴了顶绿帽,太子声誊受损,威仪受辱,对未来登上帝位,亦有不小的影响。

    试问一个连家宅都管不好的太子,未来如何能掌管整个天下。

    这桩事中,谁才是真正的得利者

    “言梳堂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向来行得正,做得端,虽然行为豪爽,可不是会偷鸡摸狗的人,更不可能做出偷人之妻的行为来。”若是对方已嫁为人妻,他纵使再钟情,也会彻底放手的。

    情与爱,并非一定要占有,留在心里就好。

    “言梳堂哥曾跟我说过,傅家上一辈的感情正是他所期盼的,”爹娘,几位叔伯婶婶的感情都很好,傅家崇尚家和万事兴,多年来,傅家上下当真是少有纠纷,大事能化小,小事能化了,“言梳堂哥只想遇到一个知心之人,相伴一生,”他的要求很简单,她也认为言梳堂哥一定会找到那位女子的。

    她不认为言梳堂哥命定的女子会是太子侧妃,再深爱,言梳堂哥也会把持分寸,不会过份至此。

    “情到深处,做出些失了分寸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或许吧,”阿临不想与太夫人争论,完全没有意义,太夫人一番好意,她承着便是,“祖母,如今傅家是彻底没落了,我身为傅家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受苦,必会想尽方法,救家人于水火,还请祖母成全。”她跪于太夫人面前,诚心恳求。

    “起来,起来,”太夫人不曾料到她有些一着,“笑儿,把你媳妇搀起来,她身子骨还落着,地上寒。”太夫人交代。

    公孙笑一把将阿临提了起来,“有许说,别动不动就跪,公孙家不兴这一套。”

    兴不兴的,她不管,跪太夫人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第六十三章 有意为难

    “我只想请祖母成全,万一以后有拖累公孙家的地方,还请祖母能够体谅海函。”与傅家扯上关系,势必会对公孙家造成或多或少的不良影响,太夫人若是顾全公孙家,执意要与她撇清,她也不强求,自实其力,困难了些,却仍是要试上一试的。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你已嫁进公孙家,就是公孙家的人,别这么见外,有事让笑儿去办,”公孙太夫人说了些体己的话,便让阿临回房歇着,留公孙笑继续闲话。

    阿临道了别,跟着紫环回房去。

    直到她们主仆走远了,公孙太夫人才探手,公孙笑伸手接着,扶着祖母起身。

    “走吧,陪祖母到院里走走。”

    “好,”公孙太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很硬朗,头脑清晰,早在听闻傅家出事之时,脑中便已分晰出大致局面,阿临已嫁入公孙家,傅家之事与公孙家必是有所牵连,皇上虽看在公孙家的面上不曾追究阿临的责任,但,是否圣心已对公孙家产生其他影响,圣心难测,是谁也不知。

    公孙太夫人是个实际的人,偌大的公孙家,她支撑过来,一路风风雨雨才有今日的风光,断不能因为一时的疏忽而出了叉子,导致公孙家的没落,她不能对不起公孙家的列祖列宗。

    庭院深深,花意暖,公孙笑扶着公孙太夫人坐在庭院中间的石桌上,身边的婢仆没有主子的召唤,在不远处侯着。

    公孙太夫人叹息一声,拍拍孙儿的事,“笑儿啊,傅家的情形,你多留个心眼,阿临现在处境困难,心境也与往常大不相同,你们是夫妻,你要多关心她。”可怜的娃儿,一大家子落了难,她却束手无策,该有多难受。

    “祖母放心,孙儿省得。”

    公孙太夫人满意的额了额首,“你办事有分寸,祖母是放心的,傅家的人是该救援,若是遇上恰当时机,你不妨在皇上与太子面前多言语几句,傅家丢了官失了名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要再受流放之苦。”

    公孙笑继续点头。

    “但,你也该顾着公孙家,别为傅家之事过于冒进,让皇上与太子对公孙家有意见,”就算她自私,也该要自保之后,才能有能耐去保护他人。

    公孙笑岂会不知,公孙家他必护,至于傅家,的确要看时机,傅家朝中亦有知交好友,如今傅家虽被流放,塞外之地苦是苦了些,至少性命无碍。

    皇上刚下的旨,盛怒之中,难已听进其他言语。至于太子,就更不能拿此事在他面前提,事主是他的侧妃,污的是他的名,传扬出去是他受的辱,若饶了傅家,要他情何以堪

    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

    阿临的身子骨好多了,不需要路上颠簸,人也精神不少,她去找了几位平时与傅家关系甚好的友家。

    一个养在深闺,十六年来甚少与外界接触,对傅家官场上的事也所知不多,她现在接触的几个,也是从公孙笑口中得知。

    接待她的人很客气,自然是看在她抚远侯夫人的面上,几日下来,阿临也渐渐明白,这样的事,哪怕她再做上十桩百桩,走上一年两年也未必对家人有所助益。

    她不知官场的套路,就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满身是伤是唯一的结果。

    “小姐,喝杯参茶吧。”紫环什么忙也帮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理小姐的身体,可不能再病倒了。

    阿临没有拒绝,接过,饮了一口。

    今天一大早她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公孙笑的人,她有事想要问他。

    整个公孙家,她唯一可以问的也就只有他一人。

    阿临还未喝完一杯参茶,公孙夫人屋里的丫环便来请人。

    “少夫人,夫人请您去一趟。”丫环秋菊道。

    “夫人可曾提过有何事”阿临问。

    “奴婢不知,夫人只交代奴婢过来请少夫人去一趟。”秋菊如实回答。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阿临应下。

    秋菊离开,阿临吃了块小茶点垫肚子,起身前往婆婆院里。公孙家的形势,她算是看得清了,公孙太夫人所站立场是她所欣赏的,但是,婆婆明显是针对她,傅家未倒台之前,婆婆就对她有诸多的不满,有形无形之中已经表现出来。

    自淮南回来,请过一次安之后,阿临就没有再见过婆婆,这几日在为傅家的事奔波,她相信婆婆会体谅的。

    可,事实并不是她所以为的这般。

    公孙夫人很不满,对于阿临没有日日前来请安,斥她不守规矩。

    “怎么说,公孙家也是大门大户,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否则,何以服人”公孙夫人言语冷静,目光冷然,阿临从未在她身上感受到半点温情,她一开口,阿临便知这事不能善了。“你连着几日,一大早就出门为的是何事连向祖母请个安的时间都没有就算我这儿不需要你来请安,你也不能免了祖母那边。”

    话中,自是有话的。

    祖母的安该请,她的安,也是免不得的。

    阿临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婆婆是来挑刺的,她这会正满身是刺呢,随便一挑都能挑她个半死。

    “婆婆说得对,是阿临的错,阿临疏忽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还请婆婆见谅。”她不与婆婆争论,若提起傅家,那也是她自个儿的事,与公孙家没有关系,不能因为傅家的事而影响了公孙家。

    何必提呢,若是婆婆当真体谅,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她找过来,只是为了请安的事来斥责于她。

    “我不怪你,”公孙夫人语气稍稍柔和了些,“可祖母年纪大了,你能请上几年安,这是不能省的,一会就上祖母院里好好陪个礼。”

    “是,”

    “我也知道傅家眼下形势太差,你一心想要救回家人,可你是个女儿家,出外抛头露面的算怎么回事有事跟你丈夫提,他身为抚远侯,处事自会有分寸,能帮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公孙夫人顺势又说道几句。

    “婆婆说得是。”阿临继续应着。

    低眉才能够顺眼,她现在身上的事已经够多,实在不能在此时添惹其他事,惹婆婆气恼为难。

    、第六十四章 以夫为尊

    公孙太夫人年事已高,没有多余的心神再打理公孙家内务,如今真正掌管公孙家内务的是公孙夫人,阿临虽身为抚远侯夫人,可在公孙家,她还是少夫人,只要公孙夫人没有退位,就轮不到她来当家。

    至少,目前炎止是这番情形。

    公孙夫人不忘教导一番,身为女子该如何以夫家为重,出嫁便该从夫,以夫家的福址为依归。

    每一个字,阿临都听进了耳,熟记于心,她连不想记下的权利都没有,在公孙夫人面前敷衍不得,否则,公孙夫人一生起气来,往后她要做什么事,只会多个人来挑她的刺。

    本就容易一事无成,可不能再火上加油。

    在公孙夫人处听完说教,阿临又上公孙太夫人屋里请过安,才得已回自个儿的屋,一番转下来,神色已是疲累,公孙家的态度过于明显,她能指望得上的地方并不多。

    公孙笑未必会助她太多。

    “小姐,现在怎么办”紫环一直跟在阿临身边,公孙夫人所说的话,她也全都听到了,虽然有些话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大致的还是懂得的,公孙夫人是特意训小姐呢,不能因为娘家而拖了夫家的后腿,“姑爷会不会不帮傅家”她焦急万分,万一姑爷不帮,她们就真的找不到人相助了。

    傅家人岂不是当真要受一世的苦难

    难道正直也是错吗老天爷如此不公,傅家上上下下就没有坏人,为什么还要遭这份罪。

    “公孙笑是怎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夫妻一场,也不算彼此相知,唯一能做的就是凭运气了,“我希望他是个我们所认为的好人,”

    不过,就算公孙笑不帮这个忙,她也不能说什么,转换立场,结果往往是相同的。

    公孙笑说,要带她去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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