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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渣攻的一百零八式 第3节

作者:聊赖 字数:26163 更新:2021-12-22 00:45:52

    祁连一听当然知道说的是自己,心下恼火,又见韩革的动作,回了一句,“那狗长得这么矮小,伤人就算了吧”然后不动声色的把席遥往自己这边带。

    身高绝对是韩革的死穴,一说就炸毛,“狗急了也跳墙,你不怕咬,你踢他一脚,有本事你踢呀”表情已经跟隔壁的五岁娃娃达到了神同步。

    席遥对这样幼稚的对话都会自动屏蔽了,丢下旁边的两个男人,自顾自的逗狗去了。一路上这样没有营养的对话已经出现不下十次,这可还没走到菜市场呢开始的时候,席遥还会特意去劝劝,可是他发现这个和事老不好当,反而越吵越凶,还好这俩只素质还在,没骂脏话没打人,不然席遥真的hod不住,要跳脚了。现在干脆,席遥不理,等他们吵够了自然就能走两步,所以这一路,他们走的极慢极慢。

    因为席遥存在感本来就低,所以,两个人无意义的对话进行了四五分钟都没有发现他在那玩呢。等韩革回过神来,一见席遥在玩狗呢,就对祁连的话置若罔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遥遥,这狗真可爱,跟遥遥一样可爱。”韩革像只萌宠一样蹲在席遥身边,还蹭了蹭,让席遥种种旁边有两只狗狗的错觉。

    这一幕,祁连一看就火了,这家伙还能没动那种心思祁连几乎肯定韩革对席遥目的不单纯,也就席遥那个傻子看不出来,一天到晚倒贴的跟着个男的后面能是正常的朋友关系吗。动作还这么暧昧。祁连拽着席遥的胳膊,一把就把席遥从地上拉了起来,席遥吓了一跳,祁连力道大,席遥的胳膊可不禁他这么拽,席遥吃痛的低下头,脚下又没站稳,就跌在了祁连的怀里,祁连一只手揽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蹲着的韩革,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可席遥哪里管他是不是在宣告所有权,只想挣脱他弄痛自己的那只手。

    “你弄疼遥遥了。”韩革一看就火了,蹭的一下站起来,然后扯开祁连的手,“遥遥,痛不痛,不要理这种人。”然后捧着席遥的胳膊,在祁连抓着的位置,给席遥揉了揉。

    “你干嘛”祁连完全火了,因为席遥完全没有拒绝韩革的动作,而在他的怀里却有所推拒,这个发现让他十分不爽。当然他不知道,席遥真的是被他弄疼了。

    祁连直接推开韩革,接着就是一拳,韩革虽然矮是矮了点,但是力量不错,身子也轻巧,回头就是一拳,席遥一看就急了,这是怎么回事,刚还想夸这两孩子家教好,不骂人不打架,这就打起来了

    劝架一向是门技术活,搞不好就是连带第三方受罪,所以像席遥这种根正苗红从没打过架的好孩子,当然不懂里面的学问,只想乘没有人聚集过来,快点结束这两个人的纠缠。

    祁连和韩革都是学过一些格斗技巧的,打起来也是有板有眼,不是那种街上混混的硬碰硬,左一拳右一脚,还能后手能很好的挡开对方的攻击,可是席遥猛地进入战局,拦了两个人的攻势,这拳脚可不就都往他身上招呼么,祁连一拳打在脸上,韩革一脚踢在腿上,席遥哪像他们似的皮躁肉厚,直接疼的蹲了下来,还好最后两人也没打到认不清人的地步,看到是席遥,最后好歹收住了势头,但是这两下可都不轻。

    “遥遥。”

    “席遥。”

    两个人这下终于是安静了,都不再做声,纷纷蹲下来查看席遥身上自己导致的伤。脸上已经青了一块,不过还好没有流血,也避开了眼睛,就是大概要肿上两天。韩革扒拉席遥的裤脚的时候,祁连的手是一按再按,不然真的又要补上一拳。腿也是青了,虽然没有骨折,但是腿上的伤比脸上重几分,席遥站起来的时候这边腿都有点费力。

    “遥遥,我去给你买红花油。”旁边正好有家药店,韩革心下愧疚,就主动要求去店里。

    祁连这个时候巴不得他快点滚,祁连有些粗鲁的放下席遥的裤脚,“等一下送你回家,你这样买菜,人家搞不好不会卖给你。”

    席遥心里嘀咕,你以为我这样是因为谁呀

    这两个人打一架,最后伤的最重的居然是席遥,席遥觉得自己很冤。

    等红花油买回来。两个人又为上药的问题不肯退让。

    韩革一副一人退让一步的口气说,“谁伤着哪里谁上哪里,成吧”

    祁连当然不同意,他刚刚见韩革扒拉席遥裤子的时候就忍不住了,现在还能让人上手“不行”

    席遥觉得自己这个伤员最大,喊了一句,“你们够了,大街上的丢不丢人,我有手有脚,药我自己来上。”

    祁连向来看席遥就是当做自己的所有物的,自然没有想到有被席遥吼的一天,偏偏这个时候旁边还有个韩革,韩革这个人他算是摸清了,这个时候一旦对席遥不满,韩革是肯定要蹬鼻子上脸,把他打压的一无是处,所以还不能乱发脾气,这个憋屈劲,只好别过脸不答话。韩革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罢手。

    两个人虽然把席遥送回家,可是午饭还是要吃的,没菜怎么办,于是,两个人本着不能让对方占便宜的原则,推过来丢过去,最后两个人都被打发出去买菜。

    席遥对这两个人出去买菜是一百个不放心,一个是一心只爱吃西红柿鸡蛋的狂热分子,一个是不分五谷杂粮大少爷,让这两个出去能买出什么回来。所以,他们出门的之前,席遥就给他们列了张单子。

    不过张单子出门就没了。

    这俩只都是想着邀功的,毕竟刚把人打了,虽然是误伤,但都本着不想落对方一头的想法,一定是要把这张单子给抢回来,这事要是办成了,那打人的罪过也就抵过去了,两个人都是抱着这么个心思。这事也怪席遥当时也没有想全,就写了一张纸,这两个人到了楼底下没到楼底下就抢了起来,最后旁边大妈一声吼,愣是把两个傻小子给吓住了,抢着的手都收了回来,正好一阵风直接把单子吹到楼底下。

    两个人蹬蹬蹬的跑到了楼下,一下楼就跟避瘟神似的,背道而行,而且两个人最后怎么都找不到纸条,心里想着肯定是被对方拣着了,两个人心安理得的去了菜市场,挑自己爱吃的买。

    韩革最先回来的,他对这最熟,而且还体贴的顺路给席遥带了烤猪蹄,自己也带了一根,当然独独忘了祁连,但是他手里的东西,实在让席遥大跌眼镜,一手红一手白,红的是西红柿,白的是鸡蛋,而且鸡蛋的袋子看上去还坏了几个,最下面的蛋清蛋黄都从袋子的缝隙往下滴,你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鸡蛋盒这种东西吗

    “菜呢我给的单子可不止这些,你买这么多,我得做多久才吃的完。”席遥看了眉头直皱。

    “单子被那小子抢走了,我没有单子,就看着买了点。”这叫看着买了点这是把菜市场所有买鸡蛋西红柿的都扫荡了一遍吧。而且放祁连买菜,席遥心里隐隐感觉不妙,估计不可能买对几个了。

    席遥认命的把鸡蛋的袋子接过来,将破的丢掉,好的留下放在冰箱,鸡蛋还好易保存,但是西红柿就犯了难,这么多天天吃也要吃三天,而且他不爱吃西红柿,天天吃西红柿会很痛苦的。

    过了十多分钟祁连赶回来,席遥就完全愣了。

    你这俩货口味一样的,你俩打毛线架呀快点相知相惜去吧

    还好还好,祁连知道提着鸡蛋盒回来,不然席遥真的不知道这鸡蛋该往哪里放了。鸡蛋完好无损,可是西红柿的袋子里居然留下了红色的汁,没有道理呀,西红柿明明不会那么容易烂。

    等席遥收拾袋子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货居然连西红柿和柿子都分不清。

    席遥对这俩买菜已无力吐槽。

    两人好像都对对方和自己的喜好相同而非常不满,进了屋连架都不吵了,一个进了卧室看动画,一个占了客厅看电视,都是一副你别过来的样子。

    最后,晚餐席遥耗尽了必胜绝学,做了两碗西红柿炒鸡蛋,两碗西红柿鸡蛋汤,为毛是两碗,因为今天的单子就是前车之鉴,不然可以想象,今晚饭是不用吃了。桌子非被他们俩个给掀翻不可。

    、第十五章

    一顿饭还算吃的安静,席遥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要是只有一盘菜,这俩肯定要打起来呀

    韩革这顿饭吃的可不安生,其实他今天心里是藏着事来的,要不是祁连在一边,他也不可能闹腾的起来,但是也是因为祁连在,这事,他怎么也开不了口,他完全能够想象祁连落井下石的样子。

    而祁连还真的是专心的在吃饭,因为他是第一次吃席遥做饭,完全没有想到可以做出这种水准,家里的大厨都没有做的这么好吃过。祁连喜欢吃吃甜的,但是太甜容易让人腻歪,这道西红柿炒鸡蛋的甜却是夹在酸里的,细尝才会尝出来,口感上刚刚好。祁连吃的很是满足,连韩革也在这种讨厌的事情都自动屏蔽了。

    祁连是最早动筷子的,也是最晚放碗的,他盘子里的西红柿炒鸡蛋只剩下红色的汁水,估计要不是人这么多,他都要抱起盘子来舔了。

    这俩个也是少爷命,吃完也没有做收拾的打算,准确说是没有这种习惯。收拾碗筷的担子自然落到了席遥的肩上。韩革一见席遥收拾,忙说“遥遥,我来帮你。”

    这个时候,祁连难得没有起哄,韩革料定这个祁连肯定是不愿意去厨房那种环境脏乱的地方,估计让他来席遥的家,对于这个大少爷而言都是屈尊降贵了。

    韩革在厨房也帮不上什么忙,还缩小了可用的空间,“韩革,要不你就出去吧。”席遥终于忍不住这么说。

    “席遥,我有件事得跟你说。”韩革欲言又止,他难得有这么正式的称呼席遥的时候,席遥这也想起,韩革在电话里说的事情,于是放下手里的事。

    “你奶奶的去世,是我们医院的责任,因为当时护士瞌睡,拿错了药剂,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是后来检查的时候发现的,而这件事我不能不跟你说,我不指望你的原谅,但是如果有能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的。”韩革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说法也很震惊,震惊过后就是巨大的内疚,他不知道怎么让席遥原谅自己,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如果隐瞒自己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他的母亲也是这个意思。

    席遥没有想到韩革要同他说的是这件事,奶奶的去世,提及心中就是一痛,他很感激韩革把真相告诉他,但是,他不是不会明辨是非的人,这个护士固然有错,但是人死不能复生,现在说起,只是徒增他的伤痛罢了。“韩革,这件事不怪你,说起来我还谢谢你,当时如果不是你的急救,恐怕奶奶走的更是痛苦。”

    “而且,我还有一件事可能要拜托你,你知道,我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奶奶走的急,我对联系火葬场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件事想请你帮忙。”席遥这件事说的吞吐,他脸皮薄,说不来这种求人的话,心中总是觉得欠着别人,但是在奶奶的事上,他必须要让步,就像当初祁连对他的施舍一样。

    “遥遥,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帮你搞定,你不用着急。”韩革现在对席遥的话都是奉若圣旨,只怕不能对席遥更好,奶奶在去世前,他就承诺过,一定会照顾好席遥的,听到席遥说道自己无人依靠,更是心疼。

    祁连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一边时不时瞥一眼厨房的情况,他就是不放心这俩个人呆在一起,但是他就是下不下脸子去厨房,特别是那个韩革在的时候。

    “席遥,你们家的水在哪,我渴了。”祁连终于耐不住,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完了,嚷嚷着。

    席遥一听忙擦手出去,准备给他倒水,韩革一听就不乐意了,“别去,水瓶就在旁边,看不见逗谁呢”

    席遥知道韩革跟祁连不对头,除去私心,来者是客这个道理还是得有的。“遥遥,祁连究竟算你什么人。”

    韩革从昨天见到祁连心中就有所猜测,可是一直都不敢肯定。如果祁连是席遥的恋人,那平日为什么从来没见过祁连和席遥在一起,就算是避嫌,也避不到这个份上,毕竟男生之间交往很正常。而且祁连看上去也没有一个做恋人该体贴人的样子,反倒有点吆五喝六的,特别是这一点,让韩革非常不爽。

    席遥一听这句话,手狠狠的抖了一下,“只是同学呀,他是班长,班主任让他过来探望一下。”席遥眼神明显飘忽,而且一听就极其敷衍的话,韩革当然不信。

    祁连一看席遥半天没出来,就坐不住了,走过去,半边身子探了进去,里面两个人居然又拉扯上。“你们在干嘛”

    祁连这次涨了记性,没有再不分青红皂白的上去就是拉扯,但是表情甚是不悦。

    “哦,我在问遥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还呆在这里。”韩革的口气也是丝毫不客气,身子挡住席遥,跟他正面相对,虽然矮了一截,但是气势上势均力敌,谁也不让谁。

    “我是班长,探望同学又不正常吗”祁连表情更为倨傲,在他看来,最有理由呆在这里的当然是他,而这个韩革就是个电灯泡,闪呀闪的,看着就烦躁。

    “是吗班长大人真的这么简单么。”韩革看这个人的态度,与平时所见的公子哥并无二致,眼高于顶,根本不懂疼惜人,韩革突然有种冲动,如果席遥喜欢的是自己该多好,这样他就可以保护席遥一辈子了。

    韩革本来的一点懵懂,今天却被祁连激的越来越烈,祁连如果知道大概是要气死。

    祁连下意识皱眉,难道这个韩革知道了什么,可是没有道理呀,他跟韩革才见了几次面,虽然今天举动上有些暧昧,但是他只怕比自己更甚吧,还是说是席遥自己说的祁连下意识的相信了后者,看向席遥的目光多了一些探究。

    席遥低着头,心里惴惴不安,夹在这两个人中间真是难受。见俩人剑拔弩张,不安的拉了拉离自己最近的韩革,希望他能停下这次谈话,后面是厨房,这要是打起来,拿起的工具可是不得了啊

    祁连看到席遥对韩革的信任,心中更是觉得自己的猜想没有错,猛地推开韩革,拉着席遥就往房间走,韩革正低头看向席遥,事先没有对这做出防备,人直接被推到在地。席遥被祁连拽的不得不想劲还真大,一身蛮劲就是一头牛。

    祁连把席遥带进房里,直接锁上门,把韩革关在外面。

    “祁连,你干什么”席遥也不知道祁连这是在发什么疯。准备去开门,却被祁连直接拽回床上,然后整个身子压上去。

    席遥怕他是硬来,于是也不敢乱动了,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乱动就是引火自焚这个道理。

    韩革试着推门,但是无果,心中着急,“祁连,你干嘛,把门开开。”老旧的门都有被他捶坏的错觉。

    而祁连对此置若罔闻。

    “你跟韩革说过了什么,他居然会这么想。”祁连离他的呼吸很近,因为昨天用的是一个浴室,席遥身上散发的是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但是又好像有哪里有些不同,于是埋在席遥耳边浅浅的嗅着,本来席遥的耳朵就敏感,这么近的呼吸,席遥耳朵红的滴血了。

    “我没有跟他乱说。祁连,你别这样。”席遥想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却被祁连困住了双手。

    “你没说什么那是发生过什么,我想这个韩革不会对这方面的脑子这么好使吧”祁连的语气渐渐危险起来,他讨厌这种席遥和韩革有什么牵扯而自己却不知道的感觉。呼出的气体也更加灼热。

    “不是的只是只是”席遥有点说不出口,被人家不小心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什么的。

    “只是什么,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吗”看着他衣领下透明的肌肤,有点心猿意马,原本的审讯,好像有点变了味,甚至忍不住,直接上嘴,咬在了席遥的锁骨上,重重的吮吸,用牙齿轻轻的磨着锁骨上的皮肉。

    席遥忍不住疼痒,耸了耸肩,想缓一缓这种磨人的感觉,祁连好像很不满他的举动,重重的咬了一口。“是身上的痕迹被看到了。”

    “说具体一点,不然,我不介意外面有人。”祁连顺手解开了一粒扣子,想更深一步的品尝这块肉。

    “我捡笔,然后腰上露了,然后,他看到身上的痕迹。”祁连做的时候,最多注意一下,不让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其他地方就不管了,都是由着性子来,所以,粗鲁了一点,如果是行男女之事,这些痕迹自然应该出现在女方,虽不排除女方是个抖s,但是依席遥的性子,对方猜到也算正常。

    这个时候,门居然被突然打开,席遥第一反应居然是奶奶进来了,心中陡然一惊。当然不是,是韩革,韩革找到了房门的钥匙,把门打开了。

    可是房间的这一幕,让他收到了巨大的冲击。

    、小番外夫夫生活萌萌节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有点少,因为九点多想起来今天是萌萌节所以临时写的,正文往后放放,我好像很喜欢写番外呀,因为我觉得番外比较萌,攻受可以相亲相爱

    从今天起,文名正式改成踹掉渣攻的一百零八式瞧不上实在是太高冷了,感觉大家都觉得不够平易近人呀

    十月十日卖萌日,朋友圈和微博被大量萌照给刷屏,当然祁连往年对这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身边炫妻狂魔太多,让他觉得自己有个这么萌的老婆当然不能对这种节日置之不理,这是对节日的不负责任。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老婆是面瘫,货真价实的面瘫,这种节日绝对是对他老婆的歧视,但是他一点都不嫌弃他老婆是面瘫,一点也不

    早上起床,以前都是席遥起的早一点,但是自从席遥有些不良嗜好之后,再也没有十一点之前上过床,祁连也尽量理解。所以现在祁连起的都比席遥早,祁连早上起床也不急着起来,就喜欢看一看席遥的睡颜,其实席遥现在脸部接受治疗,面部的肌肉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僵硬了,睡颜看上去也很乖巧,祁连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家老婆很萌呀,随便拍一张也都是完胜好吗

    于是找了手机,啪嚓拍了一张,然后越看越奇怪,明明刚看的时候挺萌的,放进照片感觉就不对了呢,这一定是我的拍摄方式有问题,祁连这么解释着。

    又临时下了美图软件,再啪嚓,怎么回事,完全没有把我家亲爱的的萌的千分之一拍出来,一定是我的手机的问题。

    他手机一丢,把柜子里的单反找了出来,这部花了十几万的单反一定能拍出我老婆最美的睡颜,祁连如是想。

    然后在祁连调试了很久单反,准备充足的光线,打算为自己老婆拍上一张世纪萌照的时候,席遥很不配合的醒了。

    席遥早上醒的时候,脑子多半是放空的状态,有的时候,会呆坐在床上一会才能从睡梦调到现实。

    “宝贝,你昨晚梦到我没有”祁连每次都会乘席遥脑袋出现断层的时候,审问一下他的梦境,他的占有欲太强了,觉得连梦里的时间也应该是留给他的。

    “唔,没有。”这个时候的席遥基本上有问必答,祁连每次看到他这种懵懂的样子,就想化身大灰狼,直接吃掉,但是如果早上吃掉的话,席遥一天就不会理他。虽然这样很诱惑人犯罪,但是祁连还是忍住了。

    “那你喜欢我吗”祁连的问题通常也不是很高明,反而像孩子一样,一遍一遍求证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席遥答的很干脆,无论席遥是清醒的时候,还是脑子混乱的时候,他都会诚恳的说,连吓唬祁连的情况都没有。席遥果然太善良了。

    祁连觉得这样就很心满意足,然后拥着席遥,在席遥的耳边轻轻说,“我爱你。”

    祁连从不问席遥爱不爱他,他从前伤过席遥,想到之前种种,他愧对席遥的太多,所以祁连将席遥放在心尖之后,只希望自己更爱他一点,而希望席遥少付出一点。所以,席遥只要喜欢他,而他是爱着席遥的,他想用不平等,来报复曾经的自己。

    “祁连,怎么了”席遥脑子终于清楚了一点,就发现他在祁连的怀里,斜着头,用手敲了敲祁连的脑袋。“脑壳子坏得了”

    祁连瞬间觉得自家老婆萌翻了。只恨自己分身乏术,不然一定能拍出萌萌哒老婆,今天早上那些只是手机问题。

    “遥遥,今天萌萌节。”祁连在席遥嘴巴上亲了亲,席遥很喜欢这种蜻蜓点水的感觉,有时候还会亲回来,这可是难得的福利。

    果然席遥看了看祁连水水的嘴巴,又啪叽亲了一下,席遥觉得这种亲亲的感觉不错,会软软的。咂摸了一下味道,好像没刷牙,不过两个都没有刷牙,谁也别嫌弃谁。“萌萌节是什么”

    席遥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十月不就是个国庆节吗,萌萌节食什么鬼

    祁连立马去找了纸笔,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遥遥,今天几月几号知道吗”

    席遥对日期也不敏感,下意识的要去翻手机,然后一打开就是自己的丑照,眼睛旁边有眼屎,嘴巴有点歪,看上去像个智障儿童。

    “遥遥,我本来打算发一张你萌萌哒照片给大家看看,不过好像没拍好,没关系,一会我用单反拍,一定把你拍的萌萌的。”

    我去,居然差点就被发出去了,席遥心里如是吐槽,大喊好险,幸好祁连没有丧失基本的审美能力,不然他以后都没法见人了。还用单反呢,再高清一点嘴巴上的口水印就快看出来了。幸好醒的及时。

    “十月十号。”

    “遥遥,你怎么不遵守游戏规则呢,明明是十月十日。”祁连改了在纸上从右往左两个字一行写出来发现原来是个萌字。

    席遥恍然大悟,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呀。

    “遥遥,你快睡,我觉得你睡着的样子挺萌的。”席遥神情一愣,哪里萌究竟哪里萌,就刚刚那张照片的情况,看出萌纯粹是视觉神经除了问题好吗

    席遥的头摇成拨浪鼓。

    “那张照片是随便拍的,没有拍出真实情况,你放心,这次一定完美”最后连金星老师的口头禅都学上了,看上去势在必行呀。

    席遥无视他进了洗手间,祁连的确有这种神经错乱的时候,席遥这种时候,都会给他最大程度的谅解。

    “欸,你别洗脸呀,朦胧感都被你洗没了。”祁连跟进了厕所,甚是惋惜的看着洗脸水。

    “那是什么眼神,是想把洗脸水喝掉吗”席遥学会玩游戏之后,吐槽技能也突飞猛进,论吐槽,现在祁连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祁连遗憾的撇了撇嘴角,因为吐槽技能没有升满,所以像这种时候,祁连就识相的不说话。

    “快出去,我要上厕所。”席遥早上都有晨便的习惯,但是祁连这个家伙实在是不好伺候的,上厕所也要腻歪半天,把他给憋的。

    “我可以陪你。”一句话直接让席遥脸黑了。

    其实祁连不是说真的要陪他上厕所,只是喜欢逗他,这是他每天最满足的事。

    席遥连推带踢,把祁连给关在外面,可是,这样还是逃不掉祁连的魔咒。

    “遥遥,你答应我吧,他们都发,回头就我没有,他们肯定会笑话我的。”这有什么好笑话的,是小孩子吗

    “这是你的审美问题,真的不萌。”席遥忍不住想把他从厕所门前弄走,上厕所不可能没有声音,席遥不想让爱人听到。

    “谁说的明明就是最萌的。”席遥觉得跟祁连的脑回路对不上,但是生理需求的压迫下,脑子果然就动的快。

    “你想让别人看见我的萌照吗你确定发完你不会吃醋”席遥终于戳到了祁连的逆鳞,祁连虽然很爱炫耀,但是占有欲更强,抓住这一点,他保证祁连绝对不会把这种让人毫无食欲的照片往外发。

    于是祁连果断放弃了萌萌节炫妻的举动。

    第二天,祁连的朋友圈出现了一张罕见的祁连自己的睡照,照片上方写着我萌吗图片上还加了可爱的花朵、动物。但是所有萌的因素,都完败在,眼屎满满的眼睛和留着哈达子的嘴上,而且这张照片还是用单反拍的,像素高的很,口水干涸的地方的白色痕迹看的清清楚楚。

    这可是席遥难得起早的杰作呀

    、第十六章

    祁连的整个身子压在席遥身上,衬衫上面几粒扣子已经打开,从一边褪到肩头,祁连的头埋在席遥的脖子间,啃噬的声音好像能清楚的传出来,席遥的身体止不住颤抖,眼睛里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平时没有生机的眼睛里现在看却特别脆弱。

    韩革看到席遥无助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场景,心中不由一痛。

    心痛过后,无名的火焰腾的一下烧起来,而且越烧越旺。

    砰地一声巨响。韩革跳起来,直接踢上了席遥可怜的木板床,床如果不是靠着墙放着,估计能滑出去半米。

    祁连本来也没打算过分,毕竟人家刚刚逝去亲人,但是动了嘴就没有办法停,可是没想到中途被人扰了好兴致,还是个这么不识趣的,想都没想,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挥拳往韩革身上砸过去,韩革都没有想着抵抗,硬接下这一招,手就着近距离出拳,两个人被对方打得分别往后边踉跄了两步,又不肯放过的纠缠起来,不同于早上的打斗,这次两个人毫无章法的厮打,遇到拳头就是硬碰硬,完全不计后果。几番下来,脸上都见了伤,而且有的地方都渗出了血。

    这场打斗还在继续,谁也没有注意一旁席遥的情况。

    席遥从韩革闯进来的时候,一种被人撞破的恐慌就袭遍全身,他看了看四周,他意识到这是他住了十几年的家,全身就在莫名的颤抖,双手抱住双膝,头埋进去,像只鸵鸟避难。

    虽然他并不迷信,但是他一直相信,爱他的父母长辈们,一定在这个家里默默注视着自己,他因此而心安,所以家一直都是他的救赎。但是刚刚他在做什么跟一个男人他的身体止不住发抖,自己一遍一遍向自己问罪,感觉自己肮脏而廉价,这样的一幕只会让父母蒙羞。

    席遥从床上坐起来,神情明显的呆滞,眼睛里看不到焦距。傀儡一般从他们打斗中离开,然后走进了旁边的房间这是他父母的房间,房间的摆放还是父母临走的样子,席遥和奶奶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过来收拾收拾,席遥没事就会在这个房子里自言自语一下。

    他锁上门,直接将自己埋在床里,好像在父母的怀抱中一样,眼泪也没有控制的流下来。

    祁连和韩革在席遥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就注意到了,好像有什么不妙呀,韩革直接收了手,祁连也没有继续纠缠,韩革喊了席遥几声,可是席遥都没有搭理。然后直接就把自己关在了另一个房间,韩革知道他的情绪又有点不对劲了。

    “你不是有钥匙吗,快点开门呀”祁连想着今天这都是什么事呀。这还是自己吗,平时的忍耐力都去哪里了,脾气怎么一点就着。

    “没有这个门的钥匙。”韩革试完了所有的钥匙,但是没有。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多想一下,心里就害怕,万一要是在里面做出什么傻事来,他一定会悔死。

    两个大男人关在外面也是束手无策。

    “遥遥,你出来吧,我们不打架了。”韩革也不敢撞门,怕把人给吓着,只敢轻声细语的劝着。

    祁连在手不自主的握紧,心紧紧的揪着,有点难受。“叫开锁的吧”祁连很少关心别人,像这样的考量是极为难得的。

    两个人陷入奇怪的沉默,韩革想到刚刚那一幕,他就不想离开这里,而祁连压根就没有去的打算,更何况他不认识路。

    过了十分钟,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我现在去找开锁匠,席遥现在心理状况很差,求求你,不要刺激他。”韩革语气里带着不甘和一点恳求,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我知道。”可是这种恳求停在祁连的耳朵里就有了讽刺的意味,他的人他当然会照顾,还用得上这个外人指手画脚吗

    韩革一走,不大的空间里就剩了祁连一个人,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太阳往西偏下,橘色的阳光把这间充满时代气息的房子照的更加复古温暖,席遥就在这里长大呀,看上去也很不错,家具电器一应俱全,大概在父母在世的时候,家中的条件也不是太差,至少能够温饱,以前的女主人也应该很能干,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一尘不染,家中的摆放也很温馨。

    席遥在父母在世的时候,喜欢干什么来着好像是漫画,估计都是自己躲在自己的小房间看,然后母亲在厨房做饭,父亲工作回家,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点新闻,奶奶搬着板凳在门前坐着,晒晒太阳。

    祁连自然而然的想到这些场景。祁连想过,如果不是生在大富大贵的人家,他的家庭应该就是这样,父亲忙于工作,但是一定会回家陪孩子吃晚饭,听听学习情况,母亲因为孩子少吃一碗饭而不停的唠叨。

    在初中,祁连的记忆力,他也是不喜欢席遥的,虽然这种喜欢多半来自于求而不得。这个孩子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那种温暖富足的感觉是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学习上不懂得上进,每天把漫画书夹在课本里看的津津有味,早上总是能拿出一杯牛奶,中午的午饭也一定是从家里带,那时候祁连经常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韩革回来很快,带着开锁师傅一起回来的,开锁是需要证明的,不过看样子韩革在路上已经沟通好了,来了立马就拿起工具,速度很快两三分钟的功夫,锁就开了。

    门吱呀开了一个缝,里面的空气夹带着灰尘,一种时光凝固的感觉从房间里透出来,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与外面温暖的阳光相比就是另个世界。

    韩革把开锁师傅送走的功夫,祁连小心翼翼的开门,里面没有开灯,而且窗帘也格外厚重,一张双人的大床占了屋子大半的空间,然后就是与外面一套的组合家具,窗户边还放着一架缝纫机。

    席遥把自己包在被子里,看上去已经睡着了,祁连轻轻走过去,把席遥的脸从被子里放出来,好么,五官又大移动了,还好祁连昨晚习惯了,看样子刚刚他在这哭的很惨,祁连拿手一点一点把五官扳正,这样看上去还算有点梨花带雨的意思,眼睫毛上沾了泪水,在梦里鼻子还是一耸一耸的,嘴巴也微微的上翘。

    “睡着了”韩革进来看到席遥只是睡着了,便安心了,然后对祁连做了个出来的手势。

    “我们谈谈。”韩革轻轻的把人掩上,怕关门的声音太大,于是就没有关门。

    两个人在桌子上相对而坐,“你要跟我谈什么”祁连有点不耐烦,他并不想跟这个人多说什么废话。

    “你和席遥的关系。”如果不是为了席遥,他也不愿意和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他必须要问清楚,可这些话问席遥的话,怕给他打击,就干脆问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会掩盖这些事,他很清楚的知道。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床上。”祁连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叉,带点傲慢的看着他。

    韩革的拳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这是什么态度,床上把席遥究竟当什么了。“不是恋爱关系”声音拔高了一度,如果祁连说不是,他不能保证不会一拳挥过去。

    “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祁连其实也说不清席遥跟他的关系算什么,恋人吗当然不是,这种不平等的肉体关系,应该说是情人吗祁连下意识不愿意想这个问题。

    “奶奶去世前拜托我照顾他,我当然有资格知道。”韩革搬出奶奶来压他,他急切的想知道这些,他已经大概猜到心中那种急躁是为什么。

    “反正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也插手不了。”祁连皱眉,他不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如果我说我要插上一手呢。”韩革按下祁连打算离开的肩膀,手上用了七成的力气。

    “席遥喜欢我,而你不过是个朋友罢了,你以为你有机会”祁连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果然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在席遥面前人畜无害,不还是藏着这样的心思。

    “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值得被喜欢的,就你这种态度,只要席遥发现了你的不好,自然就会离开,而我是比你好一万倍的选择。席遥傻,但你以为他会傻一辈子吗”韩革看祁连这么久都不肯承认他与席遥的关系,心下肯定这俩个人不过是床上的关系,就算席遥有心喜欢他,但是祁连那小子明显没有把席遥放在心上。这样的关系不可能长久。

    “这些事情不劳你操心,只要他现在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下,你现在就没有机会。”祁连对韩革这样的表露心迹,觉得气愤,那种心里腾出的气愤,无由来却十分强烈。

    “你这种玩弄人身体的败类”韩革很想揍他,但是他担心席遥会突然醒来受到刺激。只敢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祁连也不愿意再多说。

    两个人第一次谈判以失败告终。

    、第十七章

    席遥起床的时候,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意识到两个人还在外面,都已经做好了屋内一片狼藉的准备,不过推开门发现两个人居然相安无事的坐在外面,除了坐的离着有点远。

    席遥这边推开门,那边两双眼睛齐齐望过来了,还是韩革先迎了过来,“遥遥,你还好吧,这里有吃的,你先吃点。”

    席遥摇摇头,“抱歉。”席遥现在已经清醒多了,因为奶奶的去世,他的情绪一直有点消极,所以稍微刺激一下,心里就会被负面情绪占据。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是你的朋友,一直都是,而且我也答应过奶奶会照顾你。”韩革知道席遥肯定还在为中午的事情郁结,所以不能让他有负担。

    祁连现在顶听不惯那句我答应奶奶会照顾你这句屁话,好像用起来让一切都变得名正言顺了,其实就是个幌子,心里想的不还是那些东西。

    祁连一直留在背光处没有上前,他今天觉得几次打斗都幼稚极了,现在就盼着快点到晚上能把这个家伙给送走。

    韩革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么久看祁连都没有离开的意思,终于忍不住问了,“你怎么还不走呀”

    祁连一听这人的矛头又指向自己,一天的火又烧了起来,“凭我跟席遥的关系,需要走的是你吧”

    韩革咽下这口气,很想一气之下也留下来,可是他今晚得回去,他得帮席遥的奶奶处理一下身后事,因为是医疗事故,医院会最大程度的帮助席遥,但是现在的办事效率实在不咋的,韩革想到奶奶一个人呆在冰冷的医院,也想她早点解脱。

    “遥遥,今晚我回去料理奶奶的事,我会尽快弄好,你放心。”

    席遥心中很是感激,他一个人的话,完全可以想象到求人无门的尴尬境地。“抱歉,麻烦你了,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这样,奶奶在世的时候,对我也特别照顾,不光是冲你,也是为了奶奶,你不用心里有负担。”韩革说的话很让席遥感动,觉得这个朋友没有交错。

    祁连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听到韩革终于要走,感觉真是谢天谢地,他可以让席遥给他做一顿香喷喷的番茄炒鸡蛋。

    韩革走了之后,祁连狠狠的打了个哈欠,“我饿了。”一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

    “啊,好,我去做饭。”席遥没想到祁连还是没有走的打算,他并不想留这个人在家里,因为中午的恐慌感一直在心头挥之不去。

    祁连觉得他越来越爱席遥烧的西红柿鸡蛋,可能会上瘾呀,祁连这边吃的开心,但是反观席遥就没有什么胃口了,他不爱吃西红柿鸡蛋,不过还好桌子上有韩革留下的泡面,就煮了碗泡面,但是没吃上几口就不想动了。

    不过祁连当然没在意,一盘子西红柿鸡蛋吃完还觉得不够,就差捯饬人再去弄一盘来了。吃晚饭就丢下一句“我去看会电视。”。

    席遥吃的慢吞吞的,最后一碗泡面也没能下肚,还剩了大半碗,歪着头收拾着饭桌,虽然下午睡了一下午,但是心上的疲乏总是解不了的,还是想回自己的小床上解解乏,可是想到晚上还有祁连这么个庞然大物要解决就是更累了。

    就祁连看会电视的功夫,席遥已经换了三四件事做了,手下一直没留出空来,洗完碗,还一个一个用干抹布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是扫地拖地,又是倒垃圾洗厕所,反正就是屁股没有沾过凳子。他是不知道怎么跟祁连单独相处。

    昨晚好歹心思还不清晰,早上好歹没一会韩革就来了,可现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单独相处,就是让席遥跟他坐在一个沙发上,席遥都要直摇头。

    当然席遥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倒在自己的小床上呼呼大睡。

    祁连时不时瞄两眼席遥,本来想等他一起去浴室,但是人怎么也不过来,想想中午好像吓着了人家,于是只好作罢,一个人去浴室洗澡。

    席遥一见祁连进了浴室,总算是吐了一口气。

    祁连嫌弃浴室不干净,洗起来也就快,内裤是今天出去的时候顺手买的,因为没有换的衣服,所以直接一条子弹内裤出的门。席遥正巧瞄到一眼,吓得马上转过脸,耳根子也红了。

    “怎么样,身材不错吧。”祁连还在发育期,但是比起同龄发育的孩子已经是好的太多,现在就已经能看到薄薄的肌肉匀称的覆盖在四肢,腹肌,这些彰显力量的部位,因为只穿了一条内裤,宽腰窄臀的美感也呈现的淋漓尽致。

    席遥低头不语,祁连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暧昧的机会,走过去,双臂一环,就把瘦弱的席遥圈在怀里,下身还有意无意的蹭着席遥的腰部。

    席遥脸上虽红,但是还是不愿意继续下去,稍微推了推,“祁连,我不想在家。”

    祁连一听这话,脸上就黑了,扫兴的放开手。

    最后两个人还是一床相眠,昨晚的一幕又上演了,睡前,祁连把席遥挤的不能动弹,睡着后不久,祁连又被席遥踢下床,而且祁连还是没醒,一头猪都比他好多了。

    韩革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一应事宜都搞定了。

    送奶奶去火葬场那天,席遥抱着相册的眼神很平静,看上去心里上已经接受了,因为没有家人,旁边的几个老邻居就帮衬着,葬礼还算热闹,奶奶的骨灰最后同自己的父母葬在一起。

    祁连当然没有参与这种事情,早上醒来又吃了一顿西红柿鸡蛋后,丢下三天后来接他回家的话,就拍拍屁股回家了。

    祁连这句话说的随意,都没有给席遥考虑的时间,席遥想了很多,然后看着空荡荡的家,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席遥这个时候已经生出些拒绝祁连对床上的要求的想法,因为他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可是最后,他还是太怕寂寞了。

    席遥把葬礼一办完就回了学校,这些天的生活都在尽量的正常,邻居几个跟奶奶交好的老人家也是轮番的劝着他想开,要活的开心什么的。现在的席遥已经同出事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孤僻。

    祁连在他正常上学的当天就嘱咐他去学校后门等他,席遥不是不知道祁连在班上是从来不搭理他,他当然也知道祁连就是瞧不上他,但是谁让他傻呢感觉是属性里被设置了不能拒绝祁连这个命令似的。

    祁连回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来,而且他爸妈最近也不会回家,带人回家也没什么问题。而且他很想念西红柿鸡蛋和席遥的身体。最后还是没有抗拒这两样的诱惑。想着先呆两天,不成再找个理由给人送回去。

    席遥不是第一天来他家,只是没有这样被直接送来的待遇,席遥出门只背上了书包,里面装上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和生活必需品,他是做好了随时被送走的打算来的。

    祁连一回到家也不招呼人坐着休息,反倒捯饬人快点去西红柿炒鸡蛋,这几天他都惦记着这个,让自家厨师外面的厨师都做过,但是都不对味。就等着席遥过来给他解解馋了。

    席遥背着的书包一时也不知道放哪,他知道祁连性子讲究,担心放在这种高档的真皮沙发上人会不高兴,就默默的放在地上,然后卷起袖口进了厨房。

    祁连吃的开心心情也就好,顺手把人拉进怀里,手上也不安分起来。

    “你怎么做的这么好吃,嗯我怎么让人怎么都做不出你这个味。”祁连一边吃,一边把嘴边红色的汁水擦在席遥的脖子上,然后又舔掉,让席遥有种在吃他的错觉。

    “先加油,放糖,然后放番茄,再放鸡蛋,还有盐。”席遥真的在说怎么做,其实席遥做菜再好吃,也只是个家常的水平,但是祁连跟韩革都以为他放了什么独家秘方,吃起来就是比别家好吃。

    祁连噗嗤的笑了,他只是在调情罢了,但是哪知道,席遥真跟他有板有眼的说做菜,祁连自认这辈子都不会去碰那些东西,所以听在耳里当然尤为可笑。“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呀”

    “今天可以吗”祁连在他嘴上轻轻磨了磨,一只手也从衣角探进去,留恋在光滑的皮肤上。

    席遥低下头,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脸上的温度持续上升。

    “先吃饭,然后洗澡。”祁连把人放回位子上,让人好好吃饭,嘴上一边吃着西红柿鸡蛋,一边想着晚上的那顿。

    席遥早就来之前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可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觉得自己比都廉价,虽然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他知道这样的结合是没有感情的,而他又受到他家的恩惠,不是卖又算是什么呢既然自己都上门了,还能装的清高么。席遥心里冷笑了笑。

    、第十八章

    韩革这几天都在为一件事烦恼,家里要把他送去国外,其实这并不是这几天的事,家里早就有这个打算,而且他也同意了,觉得体验一把一个人在国外的生活也是很不错的,可是他都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录取通知书却很不合时宜的寄了过来,他直觉得这份录取通知书烫手。

    那天跟祁连说的话,并不是在置气,而是他的心里话,他就是喜欢上了席遥,放不下席遥,特别是席遥还处在现在这种情况,他恨不得每天弄根裤腰带拴在腰上,冷了热了他都能感受得到。一下去这么远,回来只怕物是人非。

    韩革最终决定放弃这次机会,但是家里却不一定能同意。

    “爸爸,我不打算去国外了。”韩革的父亲是个很严厉的人,从小对这唯一的儿子更是严格,所以才让韩革没有长出那种纨绔子弟的流气。

    “原因。”韩革的父亲对于这个出不出国这件事并无多大异议,但是前后立场相差这么大,就一定要交代出个之所以是因为,不然就是蛮狠无理的胡闹。

    “我有喜欢的人,我要留下来。”韩革一股脑的说出来,当然喜欢的是个男的,这个他就不敢坦白,反正他爹也不会无缘无故问对方是男是女,所以不算骗。韩革家内部有明令,不准对家人撒谎。虽然是年轻的时候母亲给父亲立下的规矩,不过对孩子身上仍旧适用。

    一旁母亲一听这个原因,立马来了兴趣,“女孩子呀,漂不漂亮,会不会嫌弃宝贝个子矮呀,你要告诉她,你现在只是没有发育完,过段时间就能长高了,让对方要等下去呀”韩革很大一部分都继承了母亲,他的母亲是个长着一张娃娃脸而且聪明又可爱的女人。

    “人家才不会嫌弃我个子矮呢,只有妈妈你才会嫌弃你家宝贝个子矮吧”韩革假模假式的委屈着说。

    “就为了女孩子,你决定放弃这次机会”韩革的爸爸打断了两个人的卖萌互动。语气明显不满,他觉得男儿志在四方,为了女孩子而做出可能断送自己未来的事情是愚蠢的。

    韩革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不能这么说,爸爸,我有我的考量,他现在家里亲人刚去世,我一定要呆在他身边。”

    这个时候韩革的母亲就不说话了,他母亲一向对父亲教育儿子这类的事情放手,懂得大丈夫不能妇人之仁的道理,于是就悄悄走开,不打扰这对父子的谈话。

    “你的原因并不能说服我。做好出国的准备吧”韩革的父亲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的说。

    “爸爸,我喜欢他。”韩革情绪有些激动,如果父亲不同意,他是绝对没办法反抗的,他家从某种角度上很开明,但是在某种角度上,却是十分传统的。违抗父命,视为不孝,韩革自认不会做出让父母伤心的事。所以,他在这件事上,一定要拿出十二万分诚意。

    “如果,你在留学归来之后,任然能当着我的面说这句话,我就相信你,而且,据我所知,对方是个男的。”韩革刚刚失口说出了对方亲人刚去世这样的话,而据他所知,那个韩革最近一直在帮忙的那个去世的老人家,家里只有一个孙子,而且韩革经常晚上在他家呆到很晚。所以,很容易联想到这一点。

    “是的,对方是男孩子。”韩革低下头,目光沉沉,他知道现在他已经没有留下来的机会。

    “我不阻止你喜欢的是男是女,但是,我不会允许你因为这个原因而裹足不前。如果你回国之后还是坚持,我和你母亲也不会反对。”这对他父亲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如果还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反对出国这件事,那么父亲肯定连谈都不愿意谈了。

    韩革结束了这次谈话,心中却惴惴不安,因为席遥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不过,他也知道,那个祁连终究不会是席遥的归所,他肯定那个男人对席遥没有喜欢,可能只是当做情人,而席遥傻,才会被这种人糊弄。

    但是还是无限担心,夜长梦多呀

    韩革因为录取通知书的事情,这几天都有点烦躁,怕自己看到了席遥,自己更是忍不住。昨天事情终于尘埃落定,韩革也不想那些弯弯绕绕的,只想和席遥好好的道别。

    席遥正好坐在窗户边,韩革敲了敲窗户。

    “遥遥,出来一下。”

    席遥这几天一直呆在祁连家,一到晚上祁连就是个不安生的主,所以这几天白天没事就在睡,每天都困得慌。看到韩革他也很高兴,从他回校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他也很想跟韩革道声谢谢。

    “遥遥,我下个月就要出国了。”韩革细细的看着他,还好这张脸没有表情,记下来不费事,他偷偷这么想。

    席遥愣了愣,抬头看他,“这么突然我都没有听你提起过。”席遥现在最是受不了离别,他和韩革虽然相处时间短暂,但是却是个不错的朋友,所以心里很是不舍。

    读出席遥口气里的不舍,韩革就异常满足,韩革知道席遥的生命里出现的人不多,但是都会被坦诚以待,所以,他相信在席遥的心里,自己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哪怕止于朋友。

    “我会很想你的,还有你的西红柿鸡蛋,今晚我去你家,你一定要做给我吃,我连材料都装书包里了。”韩革说的轻快,但是席遥却犯了愁。

    “好啊。”虽然答应了,但是席遥一时不知道怎么跟韩革说他现在住在了祁连家里,韩革已经清楚他和祁连的关系,那么他现在住进祁连家里,他会怎么想,是包养吗所以,席遥不打算告诉韩革这件事,今晚回家一趟,跟祁连说一下应该也没有问题。

    韩革听语气有些奇怪,但是席遥答应了,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席遥坐在班级的斜后方,而祁连坐在班级的正中央,这样算,两个人的距离还真是远呀,席遥感觉自己好像只是抬头就能轻易的锁定祁连的位置,因为没有跟祁连在班上说过话,所以,他都不敢靠近,但是,今天肯定要提前打招呼的,不然会被早早在门口等待的韩革发现。

    “祁连。”席遥看见祁连要去上厕所就跟了过去,这些话不方便在班上说,过去找他旁边的人肯定会好奇。

    祁连低头看到了席遥跟过来,微微蹙眉,“怎么了”

    “我今天打算回一趟家,好久没回家了。”席遥小心的观察他的表情,鉴于祁连和韩革的多次争吵,席遥下意识的对韩革只口不提。

    “随便你。”祁连说了之后又怕人之后都不回来了,又加了一句“明天记得回来。”祁连这几天充分体会到席遥的好处。无论晚上折腾人家多晚,白天起床从洗脸刷牙开始,事无巨细,席遥能替他想到的,肯定都替他做了,最满意就是早上能吃到香喷喷的粥,晚上肯定会有西红柿炒鸡蛋,他每天都在吃这个,可就是没吃腻,想想真是奇了怪了。

    席遥得到这个答复就安心的回去了,他可不愿意和祁连一起上厕所,那会很怪。

    韩革有些日子没有去席遥家,所以一路上很是热情高涨,总是能搜刮出一堆有趣的事说给席遥听。路上正巧遇到一只泰迪,可可爱了,两个人还蹲下来逗了逗。

    一到家,韩革一股脑的把背包里带来的菜交给席遥,然后就和以前一样躲进了席遥的小屋找漫画,架势就和找宝藏似的。

    席遥隔了几天终于回到家,整个神经都送了下来,他这几天在祁连家简直如坐针毡,整个人都是绷着的,晚上也没有真正睡好了,想想还是找个机会跟祁连说让自己回家吧

    不过一个小时,席遥两菜一汤已经搞定了,然后招呼韩革出来吃饭,韩革家教好,所以吃饭之前洗手是必然的事,所以就自然而然的进了浴室,但是一进浴室,他就发觉不对劲,感觉少了什么,等他打算抹肥皂的时候,发现没有肥皂,不光是肥皂,牙刷牙膏毛巾洗发水,这些日用品都不在,韩革心里已经有所猜测。

    “遥遥,你这几天不在家。”韩革用的是肯定句,这一点他毫不怀疑,而且他也能猜到席遥住在哪。

    席遥楞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住在祁连家”韩革用了疑问句,他多想席遥矢口否认,这样他心里好受些。

    席遥还是点了点头,他骗不来人。

    “遥遥,你就这么喜欢那个人吗作为朋友,我真的觉得他不适合你。”韩革心中对祁连有偏见这一点他不否认,但是除去偏见,祁连这个人一不会疼人,二也不知道究竟把席遥放在哪个位置上,他把席遥接回家,在韩革看了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祁连他,很好,对于我而言,已经很好了,虽然在你看来很少,但是我看却是很多了。”说的声音很小,但是韩革听的清楚,想到自己在今后的日子更加不能陪在席遥身边,心中更是扼腕。

    、第十九章

    两个人这顿饭吃的不尴不尬,平日嬉皮笑脸的韩革只是埋头吃饭,席遥一个闷葫芦更是多不出一句话。

    最后,韩革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遥遥,我走的那天来送我好吗”

    席遥想都没想就点头了。

    韩革终于露出了笑脸,“我下周六的上午九点的飞机,你一定要来。”家中本来给他订的是周三,他硬求着给改掉了,周三的话就不能见席遥的最后一面了。

    送走韩革,席遥直接倒在自己的小床上,果然还是自己的床舒服,祁连家的床再大也睡着难受的慌。今晚是真正意义上呆在没有奶奶的屋子里,眼泪早就哭干了。席遥看着空洞洞的房子发慌,站起来把每个屋子的灯都打开,心还是空慌慌的,止不住的抱住自己的胳膊,来缓解心中的难受,想想又打开电视,总算好了些,于是从房里抱出来一床厚毯子,自己躺在沙发上,用毯子盖住,然后拿着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的翻,心里却是无限凄凉。

    他已经不想呆在祁连家里,除了那点卑微的喜欢,他找不到在身边呆的任何意义,反而越是在他身边呆着,他就越是消极,祁连的态度总是吆五喝六的,心里上的反感是逃避不了的,但是一面讨厌一面喜欢,这种感觉让他厌恶自己,茶几上放着一张老旧的全家福,席遥目光温柔的一个一个看过去,好像跟他们一起走呀,席遥这么想。

    以前不可以,是因为奶奶健在,现在奶奶走了,席遥仔细一想真的是什么顾虑都没有了,死亡又算什么呢,席遥带着这种想法睡着了。

    第二天席遥毫无意外的迟到了,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紧张,继续慢条斯理的吃早饭,然后等公交,进班级的时候早读已经过了,正在上第一节课,他很不合时宜的进了教室,老师们互相也通过气,知道席遥家里发生了些事,于是也就没有处罚,直接让人进来。

    席遥以前从不是这样,他以前担子很重,虽然成绩不好,但是总比谁都用心,上课也从没有迟到记录,可是今天的席遥却有点什么劲都提不上的感觉,看什么的眼光都懒懒散散,如果一直看着他,甚至能从面瘫的脸上看出一丝扭曲的微笑。

    席遥中午也没有吃饭,准确的说他最近中午都没有吃饭,没有人知道,他最近已经有死了干净的想法。一开始只是随便想到,可是昨晚在空荡荡的家里呆着,这种想法就越加强烈。死亡对一个生无可恋的人不算什么,特别是一个处于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晚上席遥照旧上了祁连的车,祁连当然没有察觉席遥还有这种心思,一心只想着晚上的饕餮大餐,在车上还算规矩,但是一回到家就开始动手动脚,席遥任他弄,既不反抗也不出声,祁连看着那张面瘫的脸,突然就没了兴致,心里冒了一句,这是死人吗于是打发他去了厨房。

    祁连前几天对家里多了个席遥还有几分新鲜劲,但是这种突生的厌烦不知从何而来,就把之前的好都给抹杀了。生出了再留两日就可以打发人离开这样的念头。

    祁连却不知道,席遥已经抱着将死之人来过这余下的日子,活力朝气都好像提前被死神夺走了,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正常人自然觉得不适。

    吃饭的时候,席遥基本上没有动筷,只有祁连在那里大快朵颐。

    既然过两天就要打发人走,祁连当然就不会亏待自己,草草的洗了个澡,然后就把人往床上扯,席遥也不反抗,就随着他来,痛的狠了,就抓着被子闷哼,但是祁连听着声音就刺激了他的破坏欲,更想让人喊出来。于是干的更狠。

    可就在祁连即将的时候,被一声尖锐的女声给惊的直接泄了出来。席遥的身子狠狠一抖,随即又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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