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馨香,下边芳菲。
唉,美好的罪过啊,感叹。
感,感,感,感叹你母上大人个脑袋!!!
虽然这么想着,但任帅筒子终究没有勇气爬起来给身边的两尊菩萨甩脸子。
任帅只得在心底一声嘶吼,那个凄厉啊,震得自己小心肝疼了半宿。
夜,静悄悄的。
微微的睁开眼睛,宫珏嘴角一抹淡笑,夜色中看不甚清晰。
轻轻的坐起,蹑手蹑脚不惊动旁人的来到房门前。
狂猛而霸气的拉开。
呱唧,两个身影摔倒在地。
揉揉朦胧的双眼,注意到门口的两个趴趴熊,任帅囧了。
“老妈……老爸……”任帅牙齿咯喳喳,“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蹲我房门口干啥?”
一脸正经,任妈妈脸皮不知道什么叫厚,“上厕所找不到门了。”
“哦……”任帅嘴角抽抽,眯眼笑,“那你脸上那个杯子底压出来的印子不是你用杯子贴在我房门上偷听压出来的而是你上厕所的时候不幸把刷牙缸子扣头上了是吧?”
任妈妈点头如捣蒜。
……片刻的沉默。
“以后要小心点啊……”任帅笑的一脸温柔,仿若春风,随即天雷大作,咧牙大吼,“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鬼才信你咧!!!!”
“呜呜呜……”抹着眼泪梨花带雨,任妈妈一副委屈。“我原本只是想用刷牙缸子给大家制造个洗具,哪里知道变成了个杯具……”
“我不是有心的啦……”咬着小手绢人畜无害纯良无比,任妈妈瞪着大眼睛含着泪水瞅着自家的乖儿子,“我只是……哎……介个,作为一个母亲我担心儿子和媳妇的和谐……么……”
“岳母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一边椅子上套着件睡衣胸口大敞,风骚尽显的宫珏轻轻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您不用担心,我们和谐的很。”
四平八稳气势十足的语气配上那眯眼笑的双眼中间一抹朱砂红痣,微微一挑,一向厚脸皮的任家母上大人也没来由的脖子后面腾的一阵冷气。
“所以呢,”继续眯眼笑,宫珏二郎腿翘的比雅姐还风(和谐)骚,“这里,就不用二位操心了。”
说罢,一手一个仿佛拎小鸡崽似的将岳父岳母二老扔出了门去。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板。
“呃……”半天没顾上说话的任帅楞生的吞下了自己的一个冷嗝。
拍拍手,耸耸肩,仿若什么也没发生过,宫珏继续躺下,顺带把任帅筒子搂了过来。
还没等搂紧实了,另边厢半只手被王梓拽住了。
于是。
1~2~3~大家一起跟我唱~~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门口唱大戏~~接姑娘,迎女婿,你过来,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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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拽一扯之间,任帅筒子内牛满面啊。
并不是感动自己如此的受欢迎,也不是感动二位夫人的占有欲。
纯粹是疼的啊……
你试试被俩成年大男人一人抓一边膀子分别向两边扯的感觉?比车裂好不到哪里去,当年变法的商鞅同志,老子现在颇同情你。任帅肚子里哼哼,顺带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
苍天哦,大地哦……我任帅上辈子做啥子孽,这辈子要五马分尸啊……啊,不对,不是五马分尸,是被自己人瓜分完了连尸体都要分掉。
难道是,上辈子没信春哥的缘故么……
得得,不管是春哥还是曾哥,只要能帮帮咱,都是我滴哥我滴哥……
宫珏和王梓两位情商明显幼儿园还没毕业的娃,显然完全没有考虑到任帅筒子啥米感受,正拔河拔的不亦乐乎。
人家拔海争个彩头,咱家这两位,拔河就怕死不透。
……
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的某帅同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身边的二位夫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当然,依旧保持着一边拽一个膀子的架势,任帅庆幸自己居然这样还没被拉扯的零碎了。
人参,果然就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缓缓的把手臂抽出来,任帅蹑手蹑脚起床,穿衣,然后,尿遁了。
离家出走也不行,那老子住办公室总行了吧!nnd……
抹了一把子鼻子,任帅忿忿。
于是,卷了个铺盖卷在清早起床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抽搐的目光中,任帅筒子民工一般的哼哧哼哧,正式在办公室过日子了。
收拾收拾沙发,任帅才想起自己早晨起来连牙貌似都还没刷呢。瞧着镜子里一手拿着牙缸,一手拿着牙刷一脸萎靡的自己,任帅再次感叹。
人参就像刷牙,一手拿着杯具,一手拿着洗具。
刷牙洗脸拉屎放屁,还没完毕,就听到办公室里悉悉索索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