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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男女_第12分页

作者:苏黎世的猫 字数:15571 更新:2021-12-21 23:32:10

    搀着她妈妈的手连连赞同,说“没错,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别说两家话。我之前和你说过的,特地带孟溪林来给你看看胳膊,现在人都到了,你就别不好意思怕麻烦人家了。”

    宣妈妈眼神忽然躲闪,说“你这个女儿,真是的,都到饭点了,急什么急,下午再说也不迟。”

    宣紫一阵风似的把他们撵到二楼的主卧,拉过孟溪林道“我妈妈真是年纪大了,走走路都能绊倒自己,把胳膊给摔着了,请你帮忙看看。”

    宣妈妈起初还有些挣扎,拗不过宣紫坚持,只好慢慢卷起了袖管。

    伤口未愈,淤血的颜色更深了几分,一看就是棍棒留下的痕迹,到哪里能摔成这副模样。

    孟溪林心中讶异,暗暗看了宣紫一眼,她站在她母亲身后朝他眨了眨眼,他只好学着戴起虚伪的面具,笑着说“不妨碍,家里有没有药箱”

    宣紫说“有的,有的,我出去让人给你们送进来。”

    出门喊了一个这么多年一直在这处做帮佣的阿姨送东西,自己等在门外,待她出来的时候点了点她的肩膀,那阿姨问“怎么了,小姐,有什么事”

    宣紫笑着说“前一阵子遇见一个人,她是认得我的,不过我记性不好,认不出她。”

    “有什么特征吗”

    “有个很特别的姓,姓从。”

    那阿姨“哦”的一声,像是很熟,说“是小时候带过你的从姨,一直很关心你的,走了这么久,我们偶尔见面还总要我拿你的照片给她看。不过你不记得也是正常,她带你到四五岁就离开了。”

    “怪不得没印象了。”

    “她人很可怜的,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她人生的漂亮,又忠厚,大家都很喜欢她。听说还有一个女儿,好像和小姐你年纪相仿,也是苦孩子,生出来就没有爸爸。”

    宣紫细细地听,一个字都不漏下,阿姨人也坦诚,一五一十把自己了解的都说了出来。

    只是高门大户,她母亲又是一等一的保密高手,别人知道的只是他们可以知道的,再想深入还是要问当事人。

    宣紫想了想,说“那您有她的电话吗,逢年过节,我可以发条短信给她,毕竟她照顾过我那么久。”

    阿姨立马掏手机“有的有的,就是好久不联系,不知道她还用不用。”

    宣紫运气到底不错,电话拨过去响了几声便有人接,阿姨低声问她“通了吗,通了吗”

    她点点头,做个噤声的动作,对着话筒说“从阿姨吗,我是宣紫。”

    那头的人顿了几秒,方才有个苍老低沉的声音说“宣小姐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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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溪林找到宣紫的时候,她正倚着栏杆,修长的手指夹着纤薄的手机,拿手机一角有节奏的敲着包浆光润的红木。

    孟溪林走过去,说“你妈妈喊咱们下楼吃饭了。”

    宣紫侧过头来冲她笑了笑,说“这就来。”

    “在想什么”

    “唔,在想要不要杀人灭口,对我们家,你好像知道的太多了。”她拧着眉,煞有介事地说,浅浅笑意挂在嘴角却不像是认真的。

    孟溪林去拉她的手,说“别把手机掉下楼了。”她却不动声色地将手收回来,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态度亲切但又疏离。

    “我妈没事吧。”

    孟溪林有些尴尬地将手伏在栏杆上“没什么大碍,都是外伤,不过我猜她身上也有,或许更为严重一些,只是她没同意让我检查一下你们真的不考虑寻求些帮助”

    宣紫笑了笑“什么帮助”

    “法律,强制力什么的。”

    “你以为他不懂法吗你看家里的警卫来来去去换了一茬又一茬,他再压抑再谨慎,果真就没被人撞见过谁又敢来管呢。”

    她始终是笑,表情平静,孟溪林看不出她有半点异样,一双眼睛清澈见底,仍旧无波无澜。

    是习惯吗,一个人可以对这样的事都有了抵抗力。

    下楼梯的时候,宣紫问孟溪林“你是怎么定义坏事和好事的,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件很坏的事,但我又实在控制不了我自己。”

    孟溪林说“是和安宴有关吧”

    宣紫诧异地看他一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福尔摩斯的潜质。”

    “其实很好辨别,你每次情绪的变动都离不开他。”

    “怎么就不可能因为是例假”

    “不好笑。”孟溪林严肃起来“到底是怎么了”

    她垂头丧气,“好像变得不像我自己,成了我最讨厌的那种人,刻薄,犀利,满嘴的谎话。”

    孟溪林说“很多人都觉得我这一次做了坏事,下次就用很多很多的好事补上,可是,坏事就是坏事,这是永远都弥补不了的。”

    从泠蹲下腰去换鞋子,安宴扔了一双到她面前,说“别穿那双,是宣紫的。”

    从泠把浅粉色的家居鞋往外踢了踢,心想多大的人了,什么品位,趿上另一双鞋子的时候,说“她最近真是能耐见长,和老朱商量好了要阻击我,你之前不作为,这次也别插手,我倒想看看他们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安宴置若罔闻,一面往客厅里走,一面冲四周喊“默默”

    小丫头正坐在沙发上喝果汁,听到声音,连忙把杯子递给保姆,自己小屁股一扭,两只手撑着从沙发上挤下来,往声音的源头跑,说“爸爸”

    忽然自这空荡荡的世界里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默默高兴极了,张开两只手,嗷嗷待哺的雏鸟似的对着母亲奔跑,她喊从泠“妈妈”。

    从泠蹲下来抱她,搂着她又蹦又跳,闭上眼睛凑近她脑后,深深嗅了两下,直到那软绵绵的奶香弥漫,她满足地说“想死我们家默默了,你呢,有没有想妈妈”

    默默将下巴支在从泠肩上,很用力地点点头。

    默默的行李一早收好,分门别类装在新买的几个粉色行李箱里。房间里还有一些零散的玩具和书籍,等着默默最后过目,看是否要带走。

    从泠在一旁检查行李箱,看着许多多出的衣服鞋子,冲安宴笑道“来你这儿一次还真是满载而归,默默几年的衣服都比不上在这儿一周买的多,我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要经常送她过来了。”

    安宴面无表情,又是一身正装,衬托得整个人又高又挺,严峻如一株笔挺的 白杨。他淡淡睨了从泠一眼,说“你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默默正抱着两个娃娃跑来,很小心很仔细地把它们放进行李箱里。从泠拉住她的小手,说“真漂亮,这是爸爸给你买的”

    默默很腼腆地摇了摇头,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安宴,像在揣度他的态度,继而凑近从泠耳边,小声说了两个字“宣、紫。”

    从泠垂目看了看这两个娃娃,黑头发的这一个精致漂亮,脸盘子和宣紫甚至有几分相像。

    她拍拍这娃娃,笑着对安宴说“替我谢谢她。”

    安宴冷冷的“从泠,你这样做人累不累”

    从泠忽地一个激灵,歇了片刻方才回过神,她拍拍手站起来,面对这冰一般的男人,说“怎么了,安宴,你是觉得我笑里藏刀,话中有话了我别的不敢说,这点诚实倒还是有的,我该谢她的,一分一厘都不少谢,可我不愿让给她的,一分一厘都要抢过来。”

    安宴嗤笑“你为什么不去想想,她所有的那些东西根本从来就不曾属于过你呢”

    “那我就做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她莞尔“安宴,我不是宣紫,不像她一样的幸运,好家世,好脾气,只用静静坐着就可以得到所有人的青睐。你讨厌我是吗,如果说我就是要默默出现在你们面前呢,如果说我就是要默默折磨你脆弱的道德感呢,如果说我就是想看到你和她分开,不想见到你这个傻子乖乖受她摆布呢

    “你还要怎么讨厌我可你千万不要忘了,是你一手促成的这一切,是你让我这个讨厌的人生下的默默,是你让我有机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是你真正伤害了宣紫。”

    安宴身体绷得直直,因为压抑,脸上线条更显凌厉,紧紧抿起的嘴唇拉成一线。默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缠上他的腿,声音细柔缱绻成一道绕指的棉线,“爸爸,不气。”

    从泠去抱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回家吧,宝贝。”

    孟溪林开车,临到安宅的时候,宣紫说“就把我放门外,我自己走两步。”

    孟溪林瞥她一眼,笑起来“是怕他见到我不高兴,还是怕我揍他”

    满肚子的牢骚,自轻描淡写的话里渗透出来,他还是听从这女人的吩咐,将车滑向路边,挂档后拉上手刹。

    宣紫毫不支吾,直截了当地说“都有,我怕你把他吓跑了,以后没人能让我嫁得称心如意。”

    “那我祝你下辈子不被人爱,让你也尝尝被人忽视却不敢放肆的滋味。”

    “所以,你终于肯承认我这辈子其实是人见人爱的宠儿了”宣紫解了安全带,俏皮地说“那你就等到下辈子再追求我,那么缺爱的我一定立马就投怀送抱。”

    孟溪林摇头,说“蠢话。”

    开门的一刹,路上正好驶来一辆黑色轿车,完美精致的流线车型如伺机而动的猎豹。宣紫觉得眼熟,而缓慢驶过的一瞬,她忽地看到里头儿童座上满脸泪痕的默默。

    默默也是眼尖,抹了把泪水往外招手,安全带绑得她丝毫不能动弹,只有一双小手拼命飞舞。

    从泠发现不对,倾身过来询问,只是忙乱之中手机铃响,她边问“看到谁了,宝贝”边将手机掏出来。

    擦肩而过,宣紫往前追了几步,只望得到椅背。

    孟溪林自车里探出头,说“看什么”

    宣紫摆手“没,没什么,我走了。”

    “到家给我短信。”

    “哦,好。”

    房子里,安宴在收拾默默留下的东西。一些脏了的方巾,几件汗湿过的小衣服,铺床的时候无意踩到地上一只鹅黄色的小鸭,“吱――”

    宣紫走过去弯腰捡起来,憋了的小鸭一点一点充气。安宴扭头过来看她,笑着问“回来了顺利吗”

    宣紫抓着小鸭坐在床脚,摆着身子挡在他前头“还行,你这边呢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默默,小丫头流了一脸的泪,可怜的不行,你没跟着一起哭吧”

    安宴刮她的鼻子“说什么呢。”

    她手机正好响起来,以为是孟溪林呢,巴巴拿着手机一直走去房间外头。一看号码尽管陌生,但那一串尾号她觉得眼熟。

    果然一接,女人的声音便咋呼开来“宣紫,你和我妈妈说了些什么”

    “阿姨,上次你说你是在从泠的集体照上认识我的。可我在国内只念了三年,根本没有来得及拍毕业照。”

    “”

    “其实你不用瞒我,我或许比从泠知道的还要更多一些。我爸爸那个人,你应该知道的,哪怕表面上有多威严,心里头却总有不忍割舍的一块。”

    “先生把那些事都告诉你了”她诧异。

    宣紫笑了笑,“是啊,他时常向我提起你,妈妈也说你为了照顾我,废了许多心思。”

    那头安静了许久,才有一声女人的叹息传来。

    “孽缘,真是孽缘,当年太太对我那么好,是我昏了头。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和她说一声对不起,只是我人小低微,总见不到她。”

    “这就不必,你想见她,她未必要来见你。只是她心存善念,想让我问问,你和从泠过得好吗孤儿寡母,生活不易,现在又有了一个外孙女,我们宣家给的那些钱是不是不够用了”

    “宣小姐”她声音忽然发抖。

    “当年我父亲打发你究竟花了多少钱,一百万,两百万报个数字,我写个支票,明天就送到你门上。你们胃口可真大,伤害了我的母亲,现在又要腆着脸来讹上我了是吗我可没我母亲那么懦弱,忍气吞声――你们从家的女人总是这么爱抢别人的老公是么”

    安宴自后头搂上宣紫的腰。

    “谁的电话,鬼鬼祟祟的。”他将宣紫的手机抽过来,不由分说来翻通话记录,第一条通话三十秒的只有号码,他当然认出是谁,眉梢几乎一跳。

    宣紫细心看他的表情,等着他将手机塞她怀里,又是一脸怒意,又是压抑着要不动声色,简直精彩纷呈。她得以反客为主,说“怎么,她的电话都要吃醋”

    安宴短短一句“她说什么”

    “哦,邀我去喝茶,大约是鸿门宴,还在想要不要去赴。”宣紫一脸轻松。

    “不许去。”

    “怎么”

    “她会有什么好事”

    宣紫撇嘴“好啊,我考虑考虑。晚饭没做吧,想吃什么,我去做好了。”

    安宴却来抓她的手。宣紫正风一般地往外走,站在楼梯上,侧过身子去看他,“想帮忙的话,就赶紧下来,老这么缠着我,你很喜欢我”

    “宣紫。”他却突然很认真地喊她。

    宣紫也只好打起精神,说怎么了,安宴一字一顿地说“你上次的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

    “”

    “如果在默默和你之间,我只能选择一个的话,只可能是你。无论是要我答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说,我要的人是你。默默于我,是责任,可你于我,是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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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紫把那枚朴素无华的戒指从包的角落里取出来,又偷偷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安宴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杵在她身后站了半天。

    宣紫敲完一章小说方才回望,他仍在,两只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手,嘴角还挂着一抹促狭的笑。

    “”宣紫说“这是怎么了”

    安宴张腿自她身后坐下来,她撅着屁股说“哎,干嘛啊你。”

    他提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身上,拉过她的手摆在桌边,努嘴问“不要大钻戒了”

    宣紫挑着眉“谁说不要的。”

    安宴靠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开始发热的耳廓,淡淡说“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难伺候。”

    话语缱绻,看似不满的情绪里分明藏满了化不开的宠溺。

    结婚的事情被重新提上日程。

    除了吃饭睡觉,宣紫将全部的时间都花在码字上,一心要早日完稿脱离苦海。

    婚礼的事情留给安宴筹备,选结婚照系列,选婚纱,做礼服,选酒店,挑司仪忙是忙了点,但乐在其中。

    一大堆的东西铺在桌上,宣紫有空收拾的时候,总要说他两句。

    “讲好了先不能办婚礼,媒体一个捕风捉影弄得人尽皆知,被他看见了,回来准能揍死我。”

    安宴不以为意,说“总归是要看的,最近不忙正好准备一下现在最关键的就是领证。”

    “你有什么主意”

    “不如飞到拉斯维加斯,随便找个教堂说i do就算是合法夫妻。”

    “嗯,结婚容易,离婚也方便,让你称心如意了是不是”宣紫一声“咦”,较真起来,“什么叫随便找个教堂,你把我当叫花子打发”

    “有你这么养尊处优的叫花子”

    宣紫又是笑又是气,按住安宴的两肩骑到他身上。男人不满被压制似的,手往她腰上的痒痒肉一挠,不战而胜,在她力衰的当下一个用力,将人整个摔在沙发上。

    宣紫后脑磕着皮垫,喊着“不敢了,我再不敢了。”

    安宴饶有兴味地问“不敢什么”

    她一拧眉“你先惹得我”

    安宴去解她的衣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条斯理的解,宣紫呼吸都变了,他手灵活如蛇,窜入她绣花的贴身内衣,手轻缓地摸着。

    “好像大了。”

    宣紫嘿嘿笑“是增生。”

    “反正大了。”他眯起眼睛,眼底某处隐隐燃起星火,“我喜欢。”

    宣紫拿手摸了摸他某处,“我也喜欢。”

    安宴笑着就要吻下来,宣紫连忙拿手抵着他前胸,说“饶了我,才几点就这样”

    男人不理。身下动了动,拿自己死死抵着她。

    一边宣紫的手机铃声大作,她在这坚硬里理出纷乱的思绪,两只手插、进他头发,将他细密扎人的短发向后捋着直到脑后。

    “我还约了人呢”

    安宴只好放她起来。

    宣紫胸前一片春光,她边笑着去扣,边将电话接起来。

    朱总编在那头说“宣大神,我和画手与设计师们约在十点,你那边方便的吧”

    宣紫瞥见一边安宴整理裤子,不怀好意地在他敏感部位按了下,还没能跑远便被捉住,安宴长臂一捞将她环在胸前,壮实的胳膊自白衬衫里露出分明的肌肉曲线,她将下巴磕在上头,笑起来。

    朱总编小心翼翼地问“宣大神”

    宣紫连忙道“在呢,我待会儿就到。”

    朱总编说“不着急的,你慢慢来。”

    “哎,好。”

    “那先这样,你再替我向安总问个好”

    她哈哈笑着将电话挂了,宣紫扭头白身后男人一眼,说“让你别闹的,又叫人看笑话了吧。”

    安宴捏着她的鼻子不放手“贼喊捉贼”

    和一众人谈完已近中午,出办公室的时候,朱总编兼一干人等热情地送宣紫出来。

    金志明猴头猴脑地站在一边,瞅准了机会要和宣紫说话,几次错失良机暗自叫苦,幸好宣紫眼尖,冲他招手,说“怎么啦”

    金志明喜笑颜开“大神,我就是想和你打个招呼,下一本书还是让我来做”

    朱总编敲他脑袋,说“这不废话,你小子人太迂,我怎么听着像是谁要抢你饭碗似的。”

    金志明挠挠头,憨笑道“就是怕宣大神要另栖良木,我这也是未雨绸缪。”

    朱总编一脸的胸有成竹“别的我不敢说,跳槽这事还是敢打包票,只要有咱们这边定海神针在一天,宣大神是怎么都不会跳槽的”

    “别这么说。”宣紫立马红了脸,在一干不明真相的群众面前,脸皮薄的快要挂不住。又想了想,说“这本交稿之后可能要歇上很久,有一段日子要见不到大家了。”

    组里的人都问为什么,还是朱总编瞧出端倪,说“难不成是”

    话留半句,宣紫说“哦,我要结婚了。”

    大家“哇”的一声。

    金志明傻愣愣地问“和谁啊”

    朱总编瞪他瞪得两眼都快掉出来了,榆木脑袋不开腔,她只和宣紫说“办酒的时候记得喊上我们。”

    “那是一定的。”

    行至过道,两个搬运东西的男人忙着将一堆浅棕色羊皮纸包裹好的书籍运进来。自推车里搬下来的时候,一本书自破开的纸包里掉出来,恰好摊开在宣紫面前。

    她弯腰去捡,看到是自己早期再印的一本书,封面已经换成改编的同名影视剧的剧照。

    金志明说“为了配合电视剧热播改的封面,等电视剧一上星立马全国铺货,也是为新书打好头炮。”

    宣紫点头,只是对这剧照上的几个人有些疑惑“我记得夏仪好像是要来演女主的,怎么这上头没她呢”

    金志明说“哦,是这样的,夏仪演了一半突然辞演,出品方当然不高兴了,要了她一大笔违约费,但是消息一直锁着不肯放,就是为了合适的时候配合炒作,利用完夏仪的全部价值呗。不过和我们有合作,才提前通知了过来。”

    “辞演说没说为什么”

    “这就不清楚。”

    宣紫一路暗自后悔,这一段时间始终是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空来理会到旁人。

    明明三番两次都想到要去看一看夏仪,可就是提不起力气来落实

    又或者,她就是隐隐担心着什么,害怕着什么,不敢去过问。

    忽然腿上一个推力,她低头来看的时候,肉呼呼的小短腿正仰着脸,花骨朵似的冲她娇娇地笑着。

    不远处有熟悉的声音“默默。”

    宣紫心中讶异,冤家路窄。

    从泠像是潜伏已久,落落大方地走过来,说“要不要去喝杯茶”

    声音里到底是有了起伏,她外表装得再淡然再潇洒,到底改不了她是个容易气急败坏的急性子。

    宣紫将默默从腿边拉开,揉了揉她粉嫩的小脸,轻声说“想我了”

    默默头一偏,淘气地张嘴要咬她修长的手指。宣紫灵巧地躲过,在她鼻子上一点,她皱着鼻子说“宣、紫”

    “没大没小。”

    被忽略的从泠冷冷看着,将女儿拉回自己身后,提高了嗓音冲对面女人道“怎么,你怕了”

    宣紫这才懒懒地望向她,说“去哪喝”

    热闹嘈杂的kfc,不是适合谈话的好地方。只是餐厅一隅有孩子的天堂,坐在不远处的座位上,能够清楚地窥察孩子的一举一动。

    “你那天对我妈妈说了什么”

    从泠声音被周遭的话语冲淡,失了几分锐利。打在人耳膜上,却还是带着热滚滚的怒气。

    宣紫说“一个当事人的女儿会对曾经的第三者说点什么哦,我错了,你妈连第三者都算不上,第四第五,说不定七八名开外也有可能。”

    开口的第一句话便几乎将从泠激怒,她压抑着,不顾众目睽睽里抽出一支细长的烟。手自兜里摸出打火机的一刻已经发抖,蓝色的火焰噗地点起,映在她愤怒的眼中,如同挑起战端的锥刺。

    她吸了几口,方才平复些许,嘲讽地笑道“你听起来很为他骄傲。”

    “没比你觉得羞耻多几分。”

    从泠将打火机往台上一拍,“我妈妈那时走投无路,有你父亲照顾才能活得下来,这是他的好处,我们一辈子感谢他。可我妈妈已经为那一切付出了代价,被赶得远走他乡不说,更是受到整个家庭的唾弃。这是她一生最大的污点,你却要在她伤口上撒盐”

    从泠红了眼眶,不是因为痛苦,更像是愤怒。

    宣紫却听着笑起来,说“不需要和我解释,说给你自己听――知道是一生最大的污点,却前赴后继,女儿都依葫芦画瓢――自己做了丢脸的事,还怕别人来说”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牙尖嘴利。”

    “被逼的。”宣紫死死盯住她双眼“我说过的,我不会像我妈妈一样软弱。”

    默默在滑滑梯上冲两人招手。

    成人世界里的规则,在孩子的面前行不通。他们是内心情绪的忠实反映者,高兴了便笑,伤心了便哭,世界也是简单,可以有妈妈,可以有宣紫,可以有爸爸,也可以有爸爸喜欢的人。

    宣紫将视线重新收回来,一边,从泠突吐出的白色烟雾弥散而开,几乎染上她苍白的面色,隔着一重寡淡的帘幕,叫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有腰间别着消毒剂的服务员过来劝阻“小姐,我们这边不让抽烟。”

    “小姐,谁是小姐”从泠发火“谁规定不能抽烟,你把他喊出来,有政策吗,有法规吗,我说你不能说话,能现在就滚吗”

    气势太强,服务员撇了撇嘴,走开了。

    从泠透过这阵烟来看宣紫“你还想怎么样”

    宣紫反诘“我还想问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离我家人远一点,否则鱼死网破,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宣紫笑起来“好啊,鱼死网破,我真想看看你能刮起几级的风。从泠,我当初要你离我远一点,你还不是巴巴跑了过来。我要和安宴结婚,你没办法,又把孩子请了出来。你把她当工具,她喊你是妈妈,你看看她那双眼睛,你真敢答应”

    从泠一怔。

    “既然带她出来了,也好,我宣紫不是那种小气容不下人的人。安宴如果想默默,我大大方方接她过来,说句好听的,孩子是无辜的,她喜欢我,我也不讨厌她,乐得给她当后妈。你真以为我会因为这个就和安宴分手我告诉你,就算我不再爱他,恨他,我也绝不会放开他。相反,我就是要和他结婚,和他在一起,要他拿一辈子来还我,这是他欠我的。”

    默默玩得满头大汗,趿上亮闪闪的鞋子往这边跑。指了指桌上蓝色包装的可乐,满怀期盼地看了看宣紫。

    宣紫说“想喝吗”

    默默点了点头。

    她取了饮料,递到默默身前,耳边从泠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疯子。”

    她冷冷一笑,冲她扬起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

    、ch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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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的生日临近,小丫头早早地给安宴捎来电话,声音又甜又糯地告诉他不要忘记。

    新手爸爸要为敏感女儿度过第一个生日,自然手足无措,又忙得颠三倒四。

    宣紫不止一次看到安宴搜索女儿生日的方案,他大约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所以时常留着几分戒备,一个人躺在贵妃椅上静静地操作ad。

    直到无计可施,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个在商场上如鱼得水的男人露出一副疲态,坐在她身边,问询她的意见。

    宣紫将改好的最后一稿放进邮件,点击发送的同时转过头来看他,说“我还以为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的。”

    他去捧她的脸,在她唇角轻轻投下一吻,说“我不知道女孩子到底喜欢些什么。”

    “唔,也许什么都不喜欢,只是喜欢一个你,你出现在她面前比什么昂贵的礼物都要来得好。”安宴面露讶异,她将脸在他温暖厚实的手心里蹭了蹭,笑道“别想着讨好我,我才不会吃醋。”

    生日那天定在市内新开的水上乐园。尽管刚入五月,因为乐园是开在室内,水又保持恒温,刚一过了检票口,便满是孩子欢声笑语的嘈杂声。

    默默四岁,已经有了男女之别的观念,宣紫带着她去女更衣室,给她换带来的粉色小泳衣。

    她没照顾过人,脱衣服的时候简单粗、暴,领口开的极小的棉毛衫套在默默脑袋上,卡在没解开的辫子上。

    默默急得手舞足蹈,宣紫也是一头大汗,抱她在腿上坐着,说“你这什么衣服,以后不许穿这样的了,丑。”

    好容易将她从衣服里拽出来,默默一张小脸通红,辫子歪到耳边,身上的肉一节一节莲藕似的,宣紫又哈哈笑着,说“瞧你胖的。”

    好容易给她换上了泳衣,她一个人站在镜子前头来来回回地照。宣紫去换衣服,走了没几步就转一次头,说“不许走啊,知不知道。”

    默默没空理她,沉浸在反反复复欣赏镜子里那个小美人的世界里,宣紫又喊了一遍,她方才张着嘴扭头寻她,点点头。

    一大一小,同色系的比基尼,出更衣室的时候总有羡慕的眼光袭来。有人夸宣紫你身材真好,更多的是说,你们母女和兄妹一样。

    “你女儿上幼儿园了吧”

    默默要跳过更衣室外的一道沟渠,好像是要飞跃东非大峡谷,两只手在小肥腰边晃来晃去做加速,深吸一口气后卯足了力气――

    宣紫吓得将她一把抱起来,拍她的屁股说“好好走路”又对身边的人笑,说“还没呢,要赶紧找学校了。”

    “哟,那可得抓紧。”

    宣紫冲人善意地笑,将默默抱过那沟方才放她下来。地上水多,默默穿着小凉拖踩得一阵水起,还没进游乐设施就玩得疯了,宣紫怕她摔了,主动去牵她的小手。

    默默软软的手忽然一个用力,紧紧锁死她的手指。宣紫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旁边的孩子,再看看被她牵住的手,有一瞬的惶然。

    想甩开她,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念,就这样吧。

    安宴看到这一幕亦是怔忪。

    然而他不露声色地任之自然,去搂宣紫的肩。

    她肤白如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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